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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远候世子去往山东祭祖却在中途遇到劫匪的消息震动了整座偏远小城,城内大小官员和有名望的士绅接到消息后诚惶诚恐上前迎接,韩承毅强撑精神与众人寒暄,令随从的魏七带差役赶往他们遇袭的地方。
官兵们风尘仆仆到了目的地,只见地上随处可见死去穿着威远候府家丁衣服的下人,车马等贵重物品却不见踪影,更连劫匪影子都没看见一个。奉命带路的魏七狐假虎威让官兵把尸体先就地掩埋了,装作忧心忡忡的模样回去禀告韩承毅。
“世子爷,小人仔细梭巡过了,府里下人没有一个活口。”魏七装的灰头土脸垂头丧气向坐在太师椅上丰神如玉的韩承毅说道。
想到看着自己长大的吴伯高伯为了保护自己葬身劫匪刀下,韩承毅心中一痛,脸色苍白,旁边魏七赶忙邀功道:“世子,几位管事老爷我都已经让官差帮着就地收殓了,只等世子爷吩咐如何处置。”
“正该如此。”韩承毅脸色好看几分,赞许的点了点头,没想到这猥琐无用的奴才倒还做了一件正事。魏七讨好的对上首白衣翩翩的俊美公子一笑,贼眉鼠眼的脸上满是褶子,韩承毅眼里闪过一丝厌恶,立马回想起被这狗奴才亵渎的事情,心中又杀机浮现。
操,真是个喂不熟的小狼崽子,魏七打量韩承毅的脸色,在心中咋舌这小子不好糊弄,赶忙畏缩着告退了。
从京城浩浩荡荡出发的一群人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当然无法再继续赶路了,韩承毅在这小城知县府上借住,府里的夫人小姐都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俊朗尊贵的年轻公子,真是现成的乘龙快婿,小地方的女子没有那么多规矩,短短几天就闹出不少笑话,气得知县老爷吹胡子瞪眼。
韩承毅安顿好就派人快马加鞭往京城送信,七天后,侯府装备精良的援军赶到。随行的还有一部分哭哭啼啼牺牲奴仆的家人,韩承毅不便在此地久留,让魏七带着众人前往先前就地掩埋尸首的地方,将尸骨火化,用坛子分装了,回去京师再做处理。
一路上魏七还有几分忐忑,不知道这公子哥会如何处置自己,但他武艺在身自有底气,倒也不惧怕,跟着车队一路回京。
回到侯府,魏七也算和世子爷共患难过了,却没受到任何优待,还是那个最下等的园丁,原本有几个认为他会就此飞黄腾达的谄媚小人见他不受重视,骂着晦气离开了,甚至还有人讥笑是魏七长得不堪入目,污了世子爷贵眼才会如此下场。魏七心中哼哼冷笑,这些庸俗之辈又怎么会知道他捡了多大一个便宜,你们敬畏仰视高高在上的主子早就被老子里里外外操过了。
韩承毅原本想的是要以除后患,但是有一件事却打乱了他所有计划,刚开始脱离险境那几天还好,他能感觉自己身体在快速复原,可是随着肉体精力恢复,韩承毅发现自己每晚竟然开始做一些不可思议的淫乱梦境,梦中都是他被魏七那粗鄙不堪的狗奴才压在身下亵玩操弄的场景。
每当威远候世子从梦中惊醒,年轻精壮的身体都燥热不堪,下腹更像是有团邪火在熊熊燃烧,内衫完全湿透了,胯下一柱擎天精神的不行。韩承毅试着自己用手纾解但是根本打不出来,尤其男人后面那处肉穴泛起陌生难熬的瘙痒,那是深入骨髓只有用粗大物什狠狠在里面抽插侵犯才能解决的空虚痒意,年轻尊贵的威远候世子被这一日强过一日的邪恶肉欲折磨得整晚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身体积压的欲望一天天得不到发泄,之后做的梦境更加不堪,韩承毅除了会被魏七在梦中变着花样操弄,甚至还梦到那本该死去的劫匪头目又复活了,加入了这场淫乱盛宴,虎背熊腰的大汉不怀好意淫笑着,和魏七一起挺着胯下粗大狰狞的男根前后奸淫自己,梦中的威远候世子像条发情母狗一样堕落淫荡到让人无法直视。
回京路上,韩承毅被护卫拱卫坐在精美舒适的马车上,只有偶尔出来透风时,才远远看见过几次混在下人堆里畏畏缩缩的魏七,看着这原本欲杀之而后快的猥琐中年男人,威远候世子心情无比复杂。他现在越来越难受饥渴的身体,竟然开始怀念起那天在山洞里和男人苟合的美妙快感,没人发觉身份尊贵的威远候世子白衣下矫健的年轻身体兴奋的微微颤抖,仅仅是因为看见一个粗鄙下人就有了反应。
年轻力壮的身体越是压抑,当欲望反弹时也就越汹涌澎湃,等到了京城回到侯府,韩承毅房里原本有几个长辈赐下的侍妾,从前他每天忙着读书习武对男女之事不热衷,可怜独守空房的妙龄美人一腔幽怨。这次实在憋得难受便招来美人伺候,眼前面容娇媚身材诱人的女子是专门被调教好服侍男人的,没有太多矜持羞涩,看见韩承毅这样俊朗的贵公子,早就欢喜的不行。韩承毅也没怜香惜玉粗暴的把女子压在榻上,提起胯下硬胀的巨根粗暴插入。
美人在他身下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娇吟,很快就如一汪春水臣服在年轻俊美的威远候世子有力的冲撞下,热情娇媚呻吟听了令人面红耳赤,深怕别人不知道她有多快乐。可是原本该更加享受的韩承毅却只感觉索然无味,尤其后面肉穴仿佛受到刺激泛起难以忍受的瘙痒,感受不到丝毫
', ' ')('快慰的韩承毅又气又急打发了侍妾,独自一人躺在还残留着情事气味的榻上。俊脸不正常的晕红,星眸迷离,无比羞耻的用手指插入了自己浑圆股间痒到不行的肉穴,饥渴许久的嫩肉热情含住了手指,可是这样却还远远不够,威远候世子发出淫荡的轻哼,又是痛苦又是舒爽口水都不自觉流出来,满脑子都在淫贱幻想,此刻能有一根火热粗大的玩意在自己腚眼里面粗暴侵犯蹂躏,一下一下,填满无比空虚的肠道操平最深处瘙痒的地方。
“唔......好痒......操我......嗯......用力......还要......”韩承毅白皙精壮的身体泛着潮红在榻上不自觉蜷缩起来,似乎现在真的被人骑在胯下狠狠侵犯,除了嘴里不断发出淫浪的呻吟,就连十根漂亮的脚趾头都紧紧卷成一团。
白天满脑子都无法控制的在幻想淫秽的事情,韩承毅身体憋得难受整个人心烦气躁,感觉周遭事事不顺心,都快要被折磨疯了,同时一个人的身影在他脑海越来越清晰,赫然正是那个他看不起的叫魏七的狗奴才。
夜阑人静,气势宏伟的威远候府就像一头沉睡的雄狮,这个时间绝大多数人都安眠了,威远候世子的卧室里却传出来模糊暧昧的呻吟。
颜色素雅精美的帷幔垂下,里面被遮挡住的大床上不时传出一声声引人遐想的轻哼,令人不禁想一探究竟。原本整齐平滑的被褥现在满是褶皱,只穿着轻薄内衫的威远候世子衣衫凌乱躺在上面,年轻俊美的贵公子白皙如玉的身体春光半露,挺起的结实有力胸膛上两颗乳首已经被自己捏到通红,不知令多少京城贵女痴迷的俊脸因为动情而潮红汗湿,正不断用手在自己全身上下色情抚摸,粗暴撸动胯下傲人阳具,又屈起分开笔直长腿开始抠挖自己股间隐秘雄穴。
“唔......好痒......嗯啊......”
身体的欲望似乎在这样一个人独处的深夜被无限放大,韩承毅感觉自己的理智不复存在,此刻满脑子的画面都是男人胯下粗大的肉棒,后面肉穴难以形容的空虚瘙痒,只想有东西能狠狠侵犯进去抚慰那里,光凭自己细长的手指完全无法缓解痛苦,深陷在肉欲折磨中的威远候世子突然睁开了眼睛,一脸恍惚穿好衣服往外面走去。
子夜的威严府邸非常安静,连虫鸣都没有一声,天空冷白的月光照在地上,仿佛周遭景致都披上了一层银纱。
穿过富丽堂皇的廊台楼阁,四周建筑物越来越低矮拥挤,这是专门给低贱的奴仆居住的,自然和身份尊贵的主子雅致的住所天差地别。韩承毅也是第一次在深夜踏足这样脏乱的地方,那一排排破旧房屋在月光下仿佛散发着不详的气息,他能听见从里面传来下人粗鄙的呼噜声磨牙声。韩承毅身体在不住颤抖,俊脸烧的通红,终于下定决心推开了最右边一间小屋的破门。
“吱呀......”
深夜木门推开的声响一下让浅眠中的魏七惊醒,这是习武之人时刻保持的警觉,他不动声色看向门口,外面银白色的月光倾泻进来,只见一个白衣翩翩丰神俊朗的青年正站在大门口,那迷人风姿不正是威远候世子吗?
是他?魏七看着男人俊脸上肉眼可见的诱人晕红,湿润的明眸和火热的呼吸,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
韩承毅反手把门关上,借着窗棂透进来的月光,狭窄的房间一览无余,第一眼就看见房中最醒目靠墙的破床,床上被子隆起,下面明显正有人安睡。房里男人的脏衣物扔的到处都是,散发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腥臊的、发霉的、成年男性本身的汗味和体味混杂在一起,这样说不上好闻的雄性气味却一下就让韩承毅身体变得更加火热,在这充溢着独居中年男人气息的破旧简陋屋子里,威远候世子衣服下这段时日饥渴许久的身体兴奋到颤抖不已。
魏七在被窝里悄悄将眼睛睁开条缝,打量着背着光站在门口年轻俊美的韩承毅,只见男人呼吸急促,手哆嗦把身上衣服一件件脱下,在昏暗的光线中露出宽肩窄腰充满力量美感的身躯,青年下面昂扬的巨物是那么壮观,两条笔直结实的大长腿踩在地上,身上丝滑肌肤泛着特有的年轻健康光泽,只是看一眼就使得魏七在被窝里血脉偾张。
韩承毅此刻是清醒的,所以才更对自己所作所为感到羞耻,全身热血直往脸上冲,面皮火辣辣的。可是这样的情形他下腹阳具却表现的更加亢奋,一直不知廉耻的硬挺。他看着靠墙的床上那隆起的被窝,缓缓走上前,忍着羞臊用手撩开了被子,仿佛怕吵醒下面熟睡中的中年男人。一股浓郁的成年男性身上特有的雄浑体味扑鼻而来,这熟悉的气味让韩承毅兴奋的全身颤抖,心一横赤身钻进了被窝。
啊!韩承毅差点惊呼出来,被子下这粗鄙的狗奴才怎么睡觉时连衣服都不穿?韩承毅一进到被窝,光裸的身体就触碰到一具同样光溜溜火热的躯体,本就不大的木板床挤了两个成年男人,没有多余空隙于是只得紧紧贴在一起,韩承毅此刻身体无比敏感,那么真切的感受到身下粗糙的被单面料。他一丝不挂的身体和原本就躺在被窝里魏七光溜溜的肉身紧紧厮磨,全然陌生
', ' ')('的环境,让韩承毅手脚都无处安放,热乎的被子下全是男人身体的味道,成年男性特有的腥臊体味。
一直装睡的魏七触碰到威远候世子诱人的身体,身为正常男人怎么可能还忍得住,再说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突然翻身就把对方压在了身下,口中低声调笑道:“是哪个骚货深更半夜爬老子的床,看老子今晚不干翻你。”
“啊......你......住嘴......滚下去......”突然被饿狼扑食压在下面,被一双粗糙的大手揉捏全身各处,还听到对方用这么粗俗的话语形容自己,韩承毅羞的耳尖都在烧,想也不想就在男人身下没有底气的反驳。
“我说呢,老子还以为是哪个淫娃荡妇半夜爬老子的床,原来是世子您啊,怎么世子爷是不是忘不了上次小人大鸡巴威武的感觉,让世子爷魂牵梦绕啊。”魏七身材比韩承毅要来的矮小瘦弱,却牢牢压制住他,早已硬挺的大屌故意在韩承毅身上磨蹭,淫邪的目光恶狼般紧盯着被子里贵公子模糊不清的俊容。
鼻间全是对方身体的味道,又被对方这样戏谑羞辱,本应该奋起反抗的韩承毅却感觉身体更加燥热不堪,阳具翘得老高顶着男人身体。脑子里无比纷乱,韩承毅一会觉得自己现在这样不应该,一会却渴望男人能更过分玩弄自己,无暇去关注这畏缩的奴才怎么突然变得邪气十足,最终苦苦压抑的肉欲战胜了理智,韩承毅主动摸上了男人赤裸火热的雄躯,低声请求道:“不......不要说了,干我......”
“干你?你是谁啊?我可不敢随便和不知道哪里来的野鸡上床,除非他是老子的婆娘,是老子的女人。”
“唔......我......我是你的婆娘,我是你的女人,好相公,干奴家吧,后面好痒,快点进来......”两人同处一个被窝,赤裸火热的身体毫无间隙紧贴在一起,仿佛所有的东西都模糊了,只剩下本能的欲望,韩承毅卸下了所有的矜持自尊,为了能让中年男人把粗大插进他的身体,说着从前想也不敢想的淫话。
“真是骚啊,没想到堂堂威远候世子私下是这么淫荡的贱货,一见到男的那玩意就走不动道,我看窑子里的妓女在床上也没你这么会勾引男人,哈哈哈......”
魏七淫笑说道,强硬用手抬起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年轻公子英俊的下颌,黑暗中眼睛绿油油的跟恶狼一样,韩承毅羞臊的恨不得立刻消失,可胯下傲人的阳具却激动吐出一口淫水,干脆紧闭双眼不敢直视男人,发出急促难耐的呻吟。魏七低头噙住了这贵公子柔软的唇瓣,甜蜜吮吸起来。
“唔......唔......”
屋子里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唇齿交融声,韩承毅感觉自己要融化在对方迫切的深吻里,快要喘不过气,张开嘴任由男人的舌头伸进来缠住自己舌尖,心中涌起无限的崇拜倾慕,更动情的用双腿环绕住身上男人粗壮腰身。
“啊......嗯啊......嘶......”
里里外外把威远候世子的嘴品尝个够,吻到这俊俏公子哥气喘吁吁像女人在身下不住轻哼,牵扯出一条长长的银丝,魏七才舍得放过对方,用粗糙大手色情抚摸着韩承毅光滑结实的肌肉,捏了捏弹性十足圆滚滚的翘臀,魏七轻慢的在手感极佳的臀肉上拍了拍,故意恶声恶气道:“骚货,自己趴着。”
韩承毅清澈的明眸弥漫着水汽,羞涩又仰慕的望着上方的中年男人,这一刻竟然感觉对方黝黑猥琐的脸充满了男子气概,单纯的就想服从对方命令。于是乖巧听话的像一条急需交配的母狗,从男人身下爬起来,摆出了一个四肢着地高撅起丰盈坚挺翘臀的姿势,趴在了粗粝床单上。
一双粗糙的大手猴急的在他浑圆肉臀上又搓又揉,仿佛要把威远候世子坚挺的翘臀捏成面团,掰开了两瓣高高耸起的雪丘,露出隐藏在最里面的紧致肉穴。
“小屄嫩出水来了,嗯......一根毛也没有,天生欠操的玩意......啧......”
看见那等待自己开发蹂躏的雄穴,魏七咬着牙边骂边舔了上去,却没想到舌头很轻易就叩开看似紧闭的入口,尊贵的威远候世子屁眼里面原来早已湿润柔媚到不行。
“嗯......快啊......快进来......”
知道男人肯定发现了自己有偷偷用手指抚慰那里,韩承毅又是羞臊又是激动的把脸贴紧了粗粝床单,喘息催促起对方。魏七并不着急,虽然下面现在硬的和铁棍一样,却发誓定要好好玩虐韩承毅,唇舌放肆的在敏感肉穴间舔吸撮弄,就差要将这贵公子弄得哇哇叫出来了,摇晃着翘臀无声邀请中年男人快点进去他的身体。
见到在床上这样主动骚浪的韩承毅,魏七也惊叹上次那贼匪给他吃下的淫药的药力,假使不是自己救他,现在的威远候世子肯定栽在贼窝里,成为那群五大三粗的劫匪胯下性奴了,当下不再客气,挺起自己硬涨的粗大,挤开男人滑嫩饱满臀瓣,用力插入了股间肉穴。
“唔......唔......轻点......啊
', ' ')('啊......好大......痛......慢一点......嗯......好烫......”
只插入了一个龟头,韩承毅就又痛又爽,在这寂静深夜里不管不顾叫起来,让魏七得意又好笑。他狠狠在对方肥美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呵斥道:“小声点!你想将大家伙全都吵醒,看堂堂威远候世子在老子胯下发骚吗?”
“唔......不......嗯啊......慢点......舒服......我忍不住......”
韩承毅仅剩的理智也明白男人说的有理,太大声肯定会被隔壁的下人听到,于是只能咬住身下臭烘烘的被单,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唔唔声。魏七深吸一口气,腰身肌肉绷紧用力,忍着韩承毅甬道里饥渴肉壁的吸搅,一寸寸把粗长肉棒插入深处。
“啊......唔唔......轻点......嘶......啊啊......好大......进来了......”
宽肩窄腰的威远候世子跪趴在床上,性感结实的腰身扭个不停,感受着空虚的肠道被男人滚烫粗大填满,又不自觉吐出意乱情迷的呻吟。魏七看着彻底雌伏在自己胯下的威远候世子,除了身体的快感,更多的还是心理上的征服快感,能将这样年轻英俊又尊贵无比的公子哥肆意淫辱的估计除了自己也没有别人,当下快慰骂道:“骚货,你再这样浪叫房顶都要被震塌了,腚眼夹紧,老子要干你的骚屁眼了。”
说罢,挺着完全插入湿润肉穴里坚硬粗大的男根打桩一样猛力冲刺起来,“啊啊啊!!”被他骑在胯下撞得东倒西歪的韩承毅不断发出破碎的呻吟,整个身体被往前推,直到撞在墙壁上才停下,两人身下破旧的木床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嘎吱”声。
“啊......好大......啊......轻点......顶的太深了......嗯......我受不了.......慢一点......慢一点......嗯啊啊......”
韩承毅感觉全身都要被男人干的散架了,又粗又长的肉棒把他空虚瘙痒的肉穴挤得满满当当,在敏感的肠壁上面狠狠摩擦,每一次都带来无尽的酥麻快感,还不断撞到最深处销魂的一点,让他前面硬涨的阳具酸胀不止,感觉都要被操尿了,直觉招架不住赶忙求饶起来。
“犯贱的骚货!自找苦吃,不是还爬老子的床吗?没用的东西,这还没开始呢,现在就受不住了?”魏七没有丝毫怜惜的意思,大手牢牢按住韩承毅紧窄腰身,更用力的冲刺,只听见粗大肉棒在湿润淫穴里不断进出粘腻的水声和男人浑浊的喘息,还有苦苦压抑的闷哼。
韩承毅在这样狂风骤雨的奸淫中感觉脑袋越来越眩晕,眼前泛起一片白光,勃起的傲人男根连同饱满的囊袋在胯下前后晃动,龟头小口又酥又麻有涨涨的感觉,那是即将喷发的征兆。
“来,换个姿势干你。”这样前后冲刺了一会后,魏七又玩起新花样,拍了男人浑圆的屁股一巴掌,拔出湿漉漉青筋狰狞的孽根赤脚走下床。一把将被自己干到瘫软的韩承毅拉到床沿,让浑身无力细汗淋漓的威远候世子上半身躺在床上,扳开两条大腿向上对折,这样他肥美的肉臀就几乎完全悬空在床外,最大程度露出被干到熟红的腚眼,再次用肉棒狠狠贯穿了韩承毅的身体。
“啊......嗯啊......好深......要顶到了......啊啊......不行了......要来了......唔唔......”
这个姿势被侵犯让韩承毅能更加明显感觉到身体最酥麻的一点被龟头摩擦到,整个身体都潮红颤抖起来,嘴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骚货,快闭嘴,叫的这么大声,真的以为别人听不见吗?啊......给老子含住!”
魏七随手就把床上不知道穿了几天扔在那里没洗,骚臭的裤衩揉成一团,放在了尊贵的贵公子张开呻吟的唇边,羞辱命令男人用嘴含住。
“嗯......不......好脏......太臭了......嗯啊......不要......”
闻到浓郁的男人下体特有骚臭气味,韩承毅即使是在现在处境也想也没想就拒绝,哀求的看着上方正在自己体内抽插的中年男人。
“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你只不过是老子胯下的一条骚母狗,老子的大屌你都吃过了,还不肯吃这个,含不含?含不含?”
魏七眼睛发红质问,同时下面孽根侵犯的力道加大,黝黑肉柱狠狠在熟红的肉穴中进进出出,把里面娇嫩媚肉干到拉出来外翻,操的韩承毅嗯嗯啊啊叫个不停,全身情动的潮红扩散加深,眼神迷离,眉头苦闷的紧紧皱起。
“给老子含住!”
魏七操干中突然一声大喝,韩承毅脑袋一片空白,仿佛傀儡般真的将唇边男人骚臭的裤衩咬住。
“唔......别......嗯唔......”嘴里是揉成一团冲鼻的布料,咸腥的味道顷刻间就弥漫开来,融化在唾液里不可避免被吞进去。韩承毅俊美
', ' ')('的脸庞汗珠直流,矫健结实的年轻身躯也油光湿亮,傲人的男根甩着淫水,跟随魏七的冲撞在紧致的腹肌上乱晃。火热粗大持续不断进攻他肠道深处最敏感的一点,韩承毅突然睁大双眼,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鼻间闷哼一声,颜色深红坚硬的阳具抖动着射出一簇簇乳白的男精,满屋子都是浓郁的麝香气味。
“骚货,这么快就泄了,脏东西射的老子屋子里到处都是,嗯......看老子怎么治你。”青年高潮射精时后面肉穴肠壁在不断吸紧缠绕侵犯的肉柱,让魏七爽的不行,就这么深埋在韩承毅体内,享受着四面八方涌上来的媚肉吸吮的快感,等甬道紧窒程度稍微好点,又继续边骂边操干起来。
“嗯哼......啊......唔唔......”韩承毅被堵住的嘴里一直发出模糊粘腻的轻哼,这样的声音听起来别有一番滋味,高潮后的韩承毅全身肌肉放松下来,魏七把他修长双腿扛在肩上整个身子压下去,吸吮玩弄男人结实饱满的胸肌,红嫩突起的乳头。这样的姿势韩承毅凹凸有致的腹肌被挤压变形但肠道里面吸的更紧了,主动搂住魏七脖子,把紧实的翘臀摆动出肉浪迎和股间黑棒操弄。
魏七用这样的姿势又大力操干了几百下,渐渐也感觉精关不稳,加快抽插速度喝道:“骚货,老子要射了,接住了。”
韩承毅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听到男人正深埋在体内跳动的东西要射了,眼睛有点惊恐的睁大,结实的身躯绷紧现出漂亮的肌肉线条。魏七可不会理会身下人是什么想法,一阵狂风骤雨的抽插,突然把肉棒深深插入韩承毅体内,随后就全身哆嗦打了一个激灵,痛快淋漓的激射出来,从韩承毅甬道尽头传来一阵吸力,像是一张饥渴的小嘴要将他肉棒里的阳精全吸的一干二净,魏七持续射出又浓又多的精水爽到欲仙欲死。
滚烫的精水一波波拍打在韩承毅酥麻的肠壁上,他整个人都晕乎乎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突然前面刚刚才射过一次的阳具又喷洒出浓白的浆液,狭窄的甬道里感觉要被男人源源不断的阳精淹没了,全是温热的液体在流淌,如同漂浮在云端。
“嗯......烫......满了......啊......舒服......嗯......”
两人下体激战许久尚且还紧紧相连之处现在湿糜的一塌糊涂,同样很长时间才缓过神来的魏七把韩承毅嘴里口水浸湿的布团拉出来,重获自由的韩承毅满脸晕红大口喘息,发出无意义的低吟。
魏七把青年笔直修长的双腿从肩上放下来,“啵”一声轻响,拔出了埋在青年体内的肉棒,大股颜色暗黄腥臭的浊液从威远候世子被干到合不拢的淫洞里流出来,望着自己斐然的战果魏七志得意满露出淫笑。
“这屁股真大,天生就欠操!”中年男人迷恋的用手抓揉着韩承毅还在流淌精水的翘臀,将粗糙的指节伸进去在湿滑的腚眼里抠挖。
“唔......轻点......嘶......你......”感觉自己的屁股都要被对方捏坏了,股间敏感的肉穴更是又泛起酥麻快感,韩承毅下意识夹紧了洞开的雄穴,里面男人作怪的手指感触那么清晰,身体欲望发泄过后理智回笼,想起自己今晚做了什么,简直羞愤欲死。
魏七意犹未尽的抚摸着威远候世子被自己干的汗湿光滑的身体,对漂亮结实的肌肉爱不释手,韩承毅仿佛认命一般没有反抗。摸够了的魏七淫笑着爬上床,在韩承毅一声惊呼中,强硬的把他搂入怀中,抬起他一条腿搭在腰身,又插入了韩承毅的身体。
“乖娘子,这个姿势我们好像还没有试过,怎么样,相公这样子干你是不是很舒服?”
“嗯......你......混蛋......不要......慢点......”
“嘘......小声点,你真以为隔壁听不见吗?刚才你叫的那么大声,我估计整个院子的下人都醒了,这个时候不知道多少人在听咱们的墙角呢。”
“唔......不要说了......”
听他这么说,韩承毅也想到这粗制滥造的房间隔音效果,觉得所言不虚,咬紧嘴唇默默承受着男人的进攻,身体被一下下撞击的摇晃不止。
“嗯......是不是这里?娘子,刚刚是不是这里让你的狗屌射个不停?”
粗长的肉棒在湿滑的肠道里找寻最敏感的一点而不断乱戳,让韩承毅感觉又是舒爽又是折磨,脚趾头都缩起来,把脸埋在男人脖间,湿热的呼吸全喷洒在魏七颈肩。
这个交叠侧身的姿势更能看出魏七比韩承毅矮小得多的身材,搂着韩承毅颀长健美的身躯,奋力冲刺的画面实在有些可笑,前后冲刺时却又充满了原始的律动。整整一个晚上,魏七都变着花样在韩承毅身体上发泄着兽欲,把积攒多日的浓精全灌进了这贵公子体内,直把威远候世子干得第二天双腿合不拢,连站都站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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