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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也想为他搞一次跟你上次生日一样的生日趴体呵呵恭你懂 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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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两口子之间的恩爱程度,是与老公哄老婆的水平成正比的,宁煮夫多次

跪键盘写检查的经历证明了这一点。宁煮夫将其哄老婆的宁公馆法则总结如下,

一:检查键盘两件宝,哄老婆开心少不了;二、要大包大揽,要把自己当个框,

啥错误都往里面装,你得说楼下菜市场白菜涨成四块钱一斤,房价涨得P民买不

起,中国足球队进不了世界杯,最近世界各地地震有点多,今儿又被天气预报忽

悠了……这些,统统都是你的错。觉悟决定高度,你认识错误的觉悟到这个高度,

你老婆不原谅你就是你老婆没觉悟了。你在慷慨陈诉这些错误时,通常,你老婆

会瞪着眼睛朝你扑过来,嘴里一般会来上句:忽悠,接着忽悠……这就引出下面

的第三条法则:要做好肉体被各种揪、掐、拧、咬等酷刑折磨的准备,当你老婆

对你肉体施以这些酷刑时,你可以各种惨叫,但你的身体绝对不能躲闪,被各种

揪、掐、拧、咬出印子最好,女人一般对在自己的男人身上留下诸如此类的记号

有着天生的快感——她快感了,你多大的错误都被原谅得差不多了;四、第二天

一定记得给老婆买件礼物,价格不定,但必须要摸准脉络是老婆喜欢的,得带点

情趣,比如买只新款式的bra总是会有更好的效果,不然你拎袋洗衣粉回去老

婆会认为你那不是认错,你只是当了回家庭采购……这是从物质上巩固你承认错

误的成果……

好了,做到上面这些,就尽情的去享受两口子间的吵架吧!

……

而今晚等我把上述程序完成得七七八八,就差没跟老婆买bra,因为还没

到第二天,宁卉却一点不来气,从洗完澡换上睡衣饭也不吃,拎着手提上了床打

开便敲着键盘一直忙活着。

我跪在键盘上(我真跪了哎,平时老婆都表现得十分心痛键盘,说跪坏了要

花钱钱买),可今儿啥也不说,只是冷眼,就是眼光的温度为零的那种眼光看了

看我就不理人了,一副俺爱跪不跪的样子。

然后跪在键盘上,我声泪俱下的念完了检查,念完检查我诚恳的问老婆:

「检查写得好不好?」

宁卉头也不抬,只是鼻子哼了声:「不好!」

「不生动?」

「不生动!」

「不深刻?」

「不深刻!」

「不幽默?」

「一点不好笑!」

……

自结婚以来俺给老婆大小检查写过十来封,还木有过老婆木有被我的检查逗

笑的情况,这一分钟,我晓得事态是真滴很严重了。我心里有点发虚,涎着脸将

身体朝老婆的方向挪了挪:「老婆,我……我真的错了,这错,我是跪认了,人

家是男儿膝下有黄金,我是大丈夫膝下有老婆……」

「别动!」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宁卉抬起头狠狠瞪了我一眼,当然嘴皮是咬

起的,一撩脚丫子就揣到我胸膛,这一撩将睡衣里大半只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

「谁你老婆?」

「嘿嘿,」我嬉皮笑脸了声,手就朝宁卉白得晃眼的大腿上摸去……

「啪!」宁卉一巴掌朝我摸上她大腿的咸猪手像拍只苍蝇拍来,「叫你别动!」

「哎哟!」我赶紧将手缩回,然后声音是带着哀求的哭腔,「报告老婆,键

盘……键盘报告它要支撑不住了。」

「别叫我老婆,谁你老婆?你不是喜欢拿老婆打赌的么?这次赌老婆的嘴,

下次是不是要赌老婆的人了啊?」这下宁卉终于爆发了,小脸蛋憋的红红的,歪

把子机关枪,哦错了,嘴巴子机关枪终于就是一阵突突突的朝俺喷来。

「不敢,不敢,老婆息怒,大人息怒,老婆大人……息怒啊!」我作呼天抢

地状,「法院判刑都要考虑造成的是啥后果,老婆,在最后的一刹那我及时制止

了犯罪行为的产生,牛导……牛导不是最后也没亲上老婆的嘴得嘛?!这叫犯罪

中止,俺有从宽情节,望老婆大人对我的错误给予合理量刑,键盘能跪,但不能

跪死在键盘上啊!」

关键时刻还是要靠宁煮夫那张三寸不烂之嘴,然后俺心眼突然一阵活络,得,

刚刚偷看的老婆日记这下起作用了,自古打仗的境界是不靠枪来不靠炮,要靠间

谍搞情报,我开始有点底气了,「再说,今儿在曾眉媚家,曾眉媚一直怂恿,哦

不,这娘们完全是赤果果的勾引我去书房偷窥,但我一身正气,凛然的选择了去

卧室,我体现了作为一名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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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作为一名丈夫坚贞不屈的气节,这是这样

一种高尚的气节,当大丈夫被戴了绿帽时,就要义无反顾的冲入卧室去直面奸夫

跟淫妇……」

等我话还没说完,就见宁卉把手提搁下,出气拉得像风箱,朝我冲过来捞起

我顺手的那只胳膊,张开嘴就将牙齿直接砥砺在我胳膊赤果果的皮肤上……

「哎哟!」我一声惨叫,老婆这一嘴咬得才叫狠,但按照宁公馆哄老婆法则,

你手千万不能躲。

「谁是淫妇了?谁是淫妇了?」宁卉足足在我手臂上咬了半晌才松开,然后

我看见手臂上的牙齿印立马显现出来——乖乖,不是一般的用力,是咬不出那么

深的印子!

纵使真的好疼,但老婆的牙齿印现在在我看来怎么都像是在手臂上用牙齿画

了个心字儿。情人眼里出西施,宁煮夫眼里的再母老虎的老婆都是爱情。

趁这当儿,我赶紧起身一把把宁卉紧紧抱在怀里,宁卉伸出手在我身上一阵

乱捶执拗了一阵,嘴里伴着呜呜声跟你坏你变态的埋怨,身子还是最终一软倒在

我的怀里……

搂住自己心爱的女人就是搂住整个世界——此时宁煮夫搂着看上去受了莫大

委屈的宁卉,再次体会到了这种深入骨髓的赶脚。

「老婆我爱你,我错了。」我吻着宁卉的发梢不停的呢喃着,一直到我赶脚

自己身体的温度跟老婆的身体的温度已经浑然一致,宁卉才慢慢抬起头来,眯着

上弯月,从这一汪如水般温柔的眼眸中,我晓得老婆已经原谅了我。

「我问你老公,」宁卉却突然顶顶认真的神情问了声,「真的是你自己要去

卧室的?」

「是啊,不是跟你说了嘛眉媚坏死了,一旁还怂恿我去书房。」

「嗯,」宁卉嘤咛了声,然后抓起我的胳膊,低下头朝牙齿印亲了一口,

「咬疼了吧老公?」

「疼啊老婆,我是你亲老公啊,你怎么下得了如此重的口啊?」我看情势有

些反转,又开始得瑟起来。

「哼!」木有想到宁卉本来温柔的脸色立马也来了个反转,一脸的嗔怒,

「不疼你长得了记性啊?下次把你老婆赌丢了才好!」

「不敢不敢。」我连忙摇头如鼓。

「我再问你,眉媚说当你听到我跟……跟他开房后,你是不是干坏事了?」

「干啥……啥坏事?」老子身子一个哆嗦。

「眉媚说你居然……。居然射了?是不是真的?」

「我……我……」我现在才晓得汗不是热出来的,是吓出来的。

「宁煮夫——」然后听见老婆母老虎的咆哮体随之响起,我心想完了,今儿

这错算白认了……

然后老婆的母老虎姿态定格,一秒,两秒,三秒……

「我饿了……老公。」

……

这次严重的背着老婆跟牛导打赌事件就这样基本被蒙混过关,第二天宁公馆

恢复了往日和谐的气氛。今儿又是周末了,周末,这是个多么欢乐,多么惬意,

当然也是多么暧昧的词儿,如果你有一颗永不安分的心,请拥抱周末吧。

宁卉上班去了,我也到报社去打理一些工作上的事儿,但我人是坐在办公室

了,脑海盘算的却一直是那封反应我骗人家小姑娘谈恋爱的匿名信——谁TMD

这么缺德!

老子正骂这句的当儿,我手机来电铃声响了,我一看小燕子的,然后我心头

一紧,未必……

「南哥,你在哪里?」电话里小燕子的声音听上去很急迫。

「我在办公室,有什么事啊小燕?」

「说话方便吗?」

「说啊,没事的。」

「对不起南哥,我妈,我妈怎么能干这种事啊?单位没找你麻烦吧?」

「什么事啊?」其实我心头已经晓得是咋回事了,顿时心都凉了半截,看样

子信这事妥妥是果真是出自小三丈母娘的手笔了。

「我妈背着我给你单位领导写了封匿名信,说你……说你骗我,骗我跟你谈

恋爱。」

「呵呵呵,你妈说得没错啊。」老子佩服自己还笑得出来,「问题是你妈咋

会知道我单位的呢?」

「你还笑得出来,人家都急死了。我妈昨晚才跟我说了,她说她一个同学正

好在你们报社上班,就从她那里了解到你……你是有老婆的。她就擅自写了这封

信,然后还叫我以后再不要跟你来往,不然……」

「不然咋了?」

「不然我妈说这事没完,她写这封匿名信只是为了警告你一下,不想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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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大大家难堪,不然她会追究下去的,南哥,单位真的没找你吗?会不会对你的

工作造成什么影响啊?」

「小燕子你别着急啊,没事,我又不是GCD员我怕个啥,中华人民共和国

法律哪条哪款规定了结了婚的人就不能谈恋爱了?」

「南哥,别开玩笑了好吗?你真没事吗?」

「没事没事,你别瞎担心了啊,你把你妈照顾好就行了。我这里真没事。」

听上去洛小燕是真有些吓坏了,我只能赶紧先安慰。

「嗯嗯你没事就好,这会儿我妈老盯我我也不能出来,唉,她怎么能这样啊?

什么情况都不了解就擅自自作主张。」

「你妈也是担心你嘛,怕遇着坏人不是,未必你跟她老人家说南哥结了婚还

跟你谈恋爱,又说南哥是个好人,这解释也得让你妈信啊。」

我三说五说的才把洛小燕说定,让她相信了我单位这边真没事,还让她保证

不要跟她妈妈去闹腾,先顺着老人家的意就告诉她跟南哥已经断了关系,先把老

人家的心安了再从长计议了。

然后我千思百想,都没想通咋会这么霉小燕子妈妈就有个在俺报社上班的同

学,这当儿手机又有电话打来,我靠,这回是曾北方!

得,老子猜这小子都要来电垂询他宁姐姐的情况,这趟赶的。

「哥,昨晚……你在家吧?宁姐……宁姐她咋了?」电话里是曾北方同学怯

生生而且明显遭吓得不轻的声音,然后把要找他宁姐姐再次装他女友的来龙去脉

以及被兜头拒绝的事儿跟我叙述了一遍。

「没啥啊,你宁姐大姨妈来了呗。」老子随口一答。

「啊?真的?」北方有些将信将疑。

「你运气不好,谁叫你给撞上了,她老人家这几天脾气大着呢。」NND忽

悠人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快感,难怪这么让人上瘾,「你宁姐不是让你叫你姐去吗?」

「不行啊大哥,大学的时候我姐来学校看过我,她见过的。」

「那咋办?要不你再试试求求你宁姐?」

「我刚才打过电话给她,电话都不接我的。短信也不理我!」北方是真急了。

突然,老子脑壳头一道闪电划过,让我身子抖了个激灵:这事儿可能是当前

纷繁复杂的情势中解套的一把钥匙,于是我语气严肃滴:「跟我说实话,你小子

是不是祸害过人家女同学不认账,人家现在找上门来了?是这么个情况你好汉做

事好汉当,你自个去把屁股擦干净了谁也不会尿你,但如果真是你刚才说的,大

哥还可以想点办法帮你一把。」

「大哥,天地良心,我真的跟她没啥,大学的时候她是一直在追我,但我对

她没感觉从没答应她啊,只是把她当小妹妹看待,我没想到她居然到现在都还没

死心,都毕业这么久了还竟然能追到这里来了,她跟我说只要见到我女朋友,证

实了我有女朋友了她才会死心。哥,你说我要咋办嘛?」

「哦,」我思忖片刻,「这样吧,等会我再给你电话。」

好嘛,我刚才脑壳里划过的闪电,即那把解套的钥匙是这样滴,自古鸳鸯谱

都是用来乱点的,这次俺宁煮夫就来正点盘鸳鸯谱。

话说匿名信有点像半路杀出的程咬金,让我跟小燕子的关系产生了些麻烦,

也正好成为一个契机让我对跟我干系重大的这几位男男女女如此纠结复杂的关系

做了个深刻剖析和反思,这个反思的核心与焦点是:小燕子跟北方真的合适吗?

或者说,也许仇老板,真的是小燕子最好的归属呢?

纵使当前宁卉,现在又加了个曾米青,以各自不可告人的目的极力想撮合小

燕子跟曾北方,况且看上去最大的障碍仇老板被曾米青搞定后也不再成其为障碍,

但今儿小燕子母亲这封匿名信让我猛然警醒,我是不是真的对小燕子,对仇老板

付出得太少,都是人家帮自己,我是不是该对这两位已经成为我生命中如此重要

的人做点什么?

其实,不说财富地位,单说小燕子心头那孟爷爷情结,仇老板都比曾北方同

学这菜鸟合适百倍,再说仇老板跟小燕子俩人情深意重,其感人故事秒杀《知音》,

让人百结千回,唏嘘不已,如小燕子这朵娇艳的花儿能开在仇老板参天大树的怀

抱,这不妨也是世间一种美丽的爱情,这爱情的果实掰开,多少的甜蜜不说,你

看到的有一种人性如此温暖。

现在搁在俩人中间的问题是仇老板的女儿婷婷——但现在解开这个问题的钥

匙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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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严的拿起手机,拨出的号码你猜对了,是周婷婷,仇大小姐!

「婷婷啊?忙啥呢?」电话顺利接通,我赶紧入正题,「你托南哥给你找男

朋友的事,南哥可是记到心上的呢!」

「我以为你都把我忘了呢,你没开玩笑吧,真要给我介绍男朋友了?先声明

哈,没南哥帅我不见的!」我靠,现在的女娃儿都楞生猛,拿媒人开刷就像喝口

茶跟玩似的。

「帅帅,你南哥最多帅得惊动嫦娥阿姨,人家帅得能惊动王母娘娘,我立马

发照片给你,你等着啊!」

说完我立马搁下电话又打电话给北方叫他发张照片给我,然后我又转发给了

婷婷,半晌,婷婷来了短息:「见个面嘛,看到南哥的份上。」

我靠,婷婷妹妹,你是去相亲,还是相媒人嘛?你这个情窦初开的花样年纪,

就说人家帅又没得人说你是花痴。

我是将婷婷跟北方就在当天下午约在了俺报社附近的一家星巴克,事先我将

俩人的大致情况做了介绍,也将今儿北方需要婷婷扮演的角色,以及为嘛要扮演

这个角色做了说明。我跟俩人打好了招呼,这戏先是假戏,至于往后要不要真演,

全看俩人的缘分了,这等于是把让俩人相个亲的意思表达得很清楚。

曾北方同学听我这么说电话头就赶紧问我说他宁姐说介绍的不是小燕子吗,

咋现在变成了婷婷,我就说小燕子你甭想了,人家要当婷婷她妈了,今儿我能找

到扮你女朋友的已经不错了,先江湖救急。」

「小燕子要当婷婷妈?小……燕子?」老子听到电话头曾北方完全晕菜了,

忍不住就差点暴烈的笑出声来,然后老子心一横,竟然告诉他这也是他宁姐姐的

意思,让他一心一意相亲,顺便把是女同学的事情好好处理了。

然后我用短信大意明了的跟宁卉把这事描述了一番发过去,毕竟这是俺私自

改变老婆旨意在办事,这事马虎不得,咋个都要先跟老婆通个气,才跟老婆闹了

打赌这一出,要是再搞出点事来,我只怕要到电脑成去批发键盘了。

还好宁卉立马打了个电话过来问了情况,说既然如此你看着办了,呵呵,这

等于是老婆将乱点鸳鸯谱这事授权给俺了。

曾北方是先到的星巴克,过了阵,婷婷才姗姗来迟。仇大小姐毕竟是仇大小

姐,况且也是极其水灵漂亮的美人儿,本来人就似火,等她再披一身红色的羊绒

披肩,脚蹬一双及膝的红色长筒靴,长发差点及腰,戴着墨镜一阵风的进了星巴

克的店堂,那气场所及,在座的似乎没有男人的眼光不被灼伤,拿小燕子跟婷婷

比真有意思,两种极致的美女,如果小燕子是一片冰心在玉壶的冰雪美丽,婷婷

便是隔着防火墙都能把你熔化的吉普赛女郎。

而我的存在只是等俩人互致问候不久就显得多余,北方开始有些拘谨,而婷

婷一直落落大方,颇有她爹的江湖大家风范,一点不怯场,只是当我从俩人眼里

互相都看出点火花过后,我知趣的告退了。

美女与帅哥是这样优质的柴,当遇到青春的烈火,纵使燃烧的只是激情,也

是一种美哈。

……

而我以为今儿这一波又一波的事儿就到这里了,木有想到才出星巴克的当儿,

曾大侠的电话又打来了:「恭,今晚我跟熊请你两口子吃饭,顺便定下去三亚的

事,我已经给卉儿打过电话了。」

「哦,好啊,这天到三亚晒太阳才叫舒服哇。」可能看到北方跟婷婷今儿这

另类的相亲看来十分有戏让老子心情暴爽,俺声音里完全是掩藏不住的欢乐,我

心想正好也趁今晚吃饭的机会跟曾大侠把他弟跟婷婷的事汇报了——这如果能跟

仇老板这样的大土豪攀上亲戚,我想你曾家也不亏了——只是,想到这里老子浑

身一震,这当弟的跟人家女儿耍朋友,这当姐的却要跟人爹当小三的架势,这关

系乱的,只是这乱,老子可耻滴脚得真它NND有点让人激动的赶脚……

「我说恭,这次去不只是去晒太阳哦,你得配合我下做你老婆的工作,」曾

大侠这「配合」的字眼刚一说出来,老子立马脚得老子后遗症了,心头煞是一紧,

这娘们,未必又要有撒子幺蛾子?

「大侠,有什么必须跟宁卉直说,我老婆为这次背着她打赌的事儿都要跟我

翻脸了,我才哄好她呢,再有个啥幺蛾子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哦,那好吧,这次去三亚,其实是为我家熊庆祝生日!」

「啊?原来是老熊过生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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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也想为他搞一次跟你上次生日一样的生日趴体……呵呵恭,你懂

的。我家熊跟我在一起后,还真从来没有跟其他任何女人上过床,但他终于有天

向我坦白了,对你家卉儿,他是彻底投降了,他说卉儿是八仙女下凡,比七仙女

还女神。这一边是我老公,一边是我闺蜜,我只能尽我所能了,所以这次生日如

果能………」

我靠,这多好的老婆,熊,你崽儿好福气!

「哦,我懂了眉媚,这……你直接把意思跟宁卉说明可能效果还要好一些,

不然她会老是觉得我们在背地搞动作,那样设计感太强了会让她心里很不舒服,

其实宁卉对你家熊的感觉还不错啊,你先说,我再吹哈枕边风了好不好?」

「呵呵,卉儿我还是有些了解,她可以玩给你戴绿帽的游戏,但要让她真跟

个男人上床也不是那么容易,好吧,晚上吃饭我跟她说!」

事情这么说定了,晚上我接了宁卉去跟曾两口子吃饭,吃饭前我特发了个短

信问北方情况,一会儿北方的短信回来说女同学的事情搞定,正跟婷婷吃饭来着,

待会还要去看电影。

哈哈哈,有多少恋爱是从看电影开始的?你懂哈。

这厢边是好消息,晚上跟曾眉媚两口子的饭局却成了噩耗!

吃饭的当中,等曾眉媚瞅准机会,当然是背着我跟熊雄,跟宁卉把要跟熊在

三亚办生日趴体的意思说了,木有想宁卉饭都没吃完,居然气鼓鼓的拎包就直接

走人,搞得曾眉媚两口子好不尴尬,饭局黄了是小事,三亚黄了也不是大事,这

老婆果真是要绝了我宁公馆绿色工程继续进行下去的念头,老子才是哭都哭不出

来。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小心翼翼,关于去三亚为熊开生日趴体的事半个字都不敢

提。这天又是周末,曾眉媚两口子还是按原计划乘坐今儿的航班已经飞赴三亚。

而牛导晚上突然约我喝酒,敢情这老哥是向我倾述心头郁闷来了——我才晓

得最悲催的原来不是熊,是牛。

牛导说宁卉已经拒绝继续演他的话剧了,而话剧参加戏剧节的日子越来越近,

而且如果商演取消,牛导因为违约还得陪投资者一大笔钱钱。

我靠,这运气衰的,老子这才充分认识了啥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况且,牛导

说,前天宁卉到家来给妞妞补习英语,楞凭他跟宁卉如何道歉,宁卉甩都不甩他。

这分钟老子看到牛导神情雀湿有些落寞,这老哥眼圈都红了,老婆啊,你这

是要搞那样啊?你这是要把全世界的男人都搞疯的节奏哇!

而让我万万木有想到的是——

晚上俺整得醉熏熏的回家,等洗漱完毕楼着老婆睡了会儿,却迷迷糊糊中感

到宁卉在摇我的肩头。

「咋了老婆,大半夜的你睡不着哇?」

「嗯,睡不着。今儿,眉媚他们是不是去三亚了?」宁卉咬着嘴皮,声音有

些紧。

「是啊,他们今儿的航班已经去了,这会儿早到了哦。」

「老公,」突然,我看到宁卉是满脸的愧色,「我是不是太过分了?这几天

眉媚都不理我了。我叫她逛街,叫她吃饭,打电话短信都不回我……我……」

说完宁卉深深叹了口气。

「是啊,你伤人家心了呗,你老公过生日的时候人家什么表现?哦,到人家

老公过生了你……」许是仗着今晚的酒胆,老子才豁出去整出句这么露骨的话来。

我说完才意识到是嘴巴打滑了,然后心子把把都抓紧了的,我以为一场母老

虎的暴风骤雨即将呼啸而至……

「我……」木有想到宁卉却只是咬着嘴皮顿了顿,深呼吸了口,才声音如蚊

的嗫嚅了声,「老公,你现在去网上查下明天到三亚的航班吧。」

什么情况?老子这下酒全醒了,结实的吞了口口水,舌头打着结儿,心都要

跳出嗓子眼:「咋……咋了老婆?」

「老公,」宁卉这才抬起头看着我,手指头在俺裸露的胸口上画了圈儿,声

音幽幽滴:「明天我们去三亚吧!」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华剑雄很晚才来到办公室。他是刚从医院过来。昨天在

那里陪了柳媚一夜。她虽然伤势还没有完全康复,但精神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他们昨夜在柳媚的特护病房里甚至还小心翼翼地亲热了一番。

柳媚急着要出院,但被华剑雄拦住了。他要她彻底康复,不论是肉体还是精

神。再说,他还有些事情要赶在柳媚回来之前处理完毕。

那天在审讯室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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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提审柳媚的时候,他就已经暗暗地许下了诺言,只要

柳媚能过晚上陪绑这一关,就一定要好好补偿这个有情有义的部下。

华剑雄刚刚坐下,外面就传来了清脆的高跟鞋声。他精神一振,两眼放光。

掏出一支烟点燃,懒洋洋地靠在了椅子背上,若无其事地吞云吐雾。

外屋响起了王凤滟亲热的寒暄,接着屋门轻轻推开,王凤滟含笑侧过身,身

穿紫红旗袍的林美茵喜气洋洋的出现在她的身后。

华剑雄赶紧起身。上下打量着如花似玉的林美茵,嘴角露出坏坏地笑意,咽

着口水道:"林秘书……美茵,你今天好漂亮啊!"

林美茵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话里有话地娇声回敬道:"处座精神可不怎么好

啊,一定是昨晚操劳过度了吧!"

华剑雄自知不是对手,不敢恋战,赶紧放低姿态:"哪里哪里,美茵无事不

登三宝殿,看你的脸色,一定是有什么好事吧!"

林美茵娇嗔地一笑道:"当然是好事,处座的好事。我不过是个跑腿的。打

早上一上班就等在那里,听说处座到了,这不巴巴地跑过来献殷勤吗!"说着笑

吟吟地把手里的一叠文件放在了华剑雄的办公桌上。

华剑雄咧嘴一笑:"哪里哪里,美茵客气了。你是老头子的钦差大臣,哪个

敢劳动你跑腿!有事说一声,我过去就可以啦……"

说着目光已经忙不迭地转向了放在上面的文件。正是他前天递上去的任命柳

媚为76号刑稽处副处长的报告。

翻到第二页,见下面已经签了"批准"二字。不但有周佛海的签批,赫然还

有丁墨村的签名。他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得意的笑容。

林美茵此时双手抱在胸前,浅笑着看着华剑雄。见他笑意浮上面容,轻轻地

哼了一声,不咸不淡地说:"报告还没摆上周老板的办公桌,76号就已经吵吵

的沸沸扬扬了。丁主任可是老大的不高兴呢。"

华剑雄略显尴尬地咧咧嘴,抬头朝林美茵投去一缕诡秘的笑意,随口朝外面

喊道:"王秘书……"

王凤滟闻声而至,直挺挺地站在华剑雄的面前等他吩咐。华剑雄扬起手里的

文件对她说:"把这个任命贴到门口的告示牌上去。"

王凤滟接过文件只看了一眼,立刻瞪大了眼睛羡慕地说:"呀,柳姐姐当副

处长啦!太好了太好了……"

华剑雄瞥了她一眼道:"再去找几个人,把黎子午空出来那间办公室彻底打

扫打扫,屋子好好消毒,墙壁重新粉刷,家具都换掉。柳媚回来就让她在那屋办

公。"

王凤滟略一踌躇,小声道:"处座,你这隔壁还有间空房,要不把这间收拾

出来吧?我怕那边那间柳姐姐坐里面……。"

华剑雄脸一板:"你懂个屁!就那一间她坐着才最舒服、最开心。别废话,

赶紧给我去办吧!"

王凤滟脸一红赶紧转身出去了。林美茵嘴角微微一撇,意味深长地笑笑,轻

声道:"真是个狠人……唉,对了剑雄,柳媚怎么样了?"

"唉……"华剑雄叹口气说:"黎子午这个狗娘养的,下手真是黑啊。伤都

在……唉,不说了不说了……"

他看了眼林美茵的脸色又补充道:"不过恢复的还可以,基本上没什么大问

题了。就是下床走路还挂相,小便还带血。医生说可能还要一周时间。"

突然他像偶然想起了什么,笑吟吟地问林美茵:"你那个亲戚怎么样了?"

林美茵脸微微一红道:"还说呢,我差点就忘了。人家让我好好谢谢华处长,

说永远也忘不了华处长的大恩大德呢。"

华剑雄淡然一笑,也不答话,低头翻开手里的第二份文件。林美茵见了,知

趣地侧过身道:"剑雄你忙。我回去向老板交差去了。"

华剑雄抬头"嗯"了一声,忽然想起什么,起身转过办公桌,拉住林美茵的

胳膊说:"别急别急,我还有话没说完呢。"一边说一边拉着林美茵坐在旁边的

长沙发上。一只大手自然而然地搭在了她的大腿上。

林美茵也不说话,微笑含嗔地看着他。华剑雄手上加点劲,亲热地说:"美

茵啊,今晚请你去吃法国大餐怎么样啊?"

林美茵嘴角一撇:"不会吧,你们久别胜新婚,还有时间顾得上我?别是又

有什么不好开口的事要向老头子说项吧!"

华剑雄嘿嘿一笑,挑起大拇指道:"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我还真是有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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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不小的事,路见不平,想说道说道。"

"哦,什么事让咱们无所不能的华处长叫屈啊?"

"你听说那边把郑老先生夫妇扣起来了吗?"华剑雄朝外面努努嘴。

林美茵略一思索:"你是说苹如……"

"是啊,太过分了吧!高兴了,硬把人家女儿搞来肏,不高兴了,就把人家

爹妈关监牢。关键是郑老先生他不是平常人啊。

当初国府西迁,上海的大企业都跟着走了。郑老先生没走。他的盛华面粉公

司现在供应着上海三分之一人口的口粮。这是南京政府的根基啊!为搞人家女儿

就把他拘起来,这是因私废公,有亏国本啊!"

华剑雄见林美茵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按着她热乎乎的大腿又凑近了几分,

悄声说:"你听说了吗,当初为把小娇娘弄到手,他威胁人家,不从就把她家产

业充公。

人家小姑娘本来是定了婚的,马上要完婚了。为了断人家的念想,生生编了

个走私药品的罪名,把人家的未婚夫抓起来,送到满洲国山沟子里去挖煤了。唉

……要是我,也找人做了他……"

林美茵伸手推开华剑雄的手,没想到自己的手却被她握在了手里。她嗔怪地

白了他一眼道:"你说的也有理。我听说,倒也没让他们受罪。

不过,那边下足了功夫,报纸上的大广告都打出去了,说是不回来投案就如

何如何……好吧,我回去和老头子吹吹风,看能不能送他们回家。无非是多派几

个岗哨。"

华剑雄喜形于色地捏了捏林美茵的纤纤玉手。林美茵皱着眉头抽出手来,站

起身对华剑雄正色道:"说好了啊,晚上的法国大餐不许赖!今天下班我可到这

里来报到啊!"

华剑雄嘿嘿笑着说:"那是当然……"

忽然他眼珠一转,对已经转身走到门口的林美茵道:"唉……美茵,还有件

小事……"

林美茵故做嗔怒道:"你还有完没完啊?我来给你当秘书算了……"

华剑雄嬉皮笑脸道:"我倒是求之不得呢!可那我哪当得起啊……真的是件

小事。美茵你也就是举手之劳,就当帮我个忙……"

"什么事,快说!我得回去复命呢。"

华剑雄眼中不易察觉地闪过一丝阴狠,却故作平静地说:"柳媚新官上任,

没有自己的班底。我看丁主任那边的小李子人还机灵,还有他那两个手下。

你给活动活动,把他们都给调过来,就派给柳副处长调遣。我再给她配几个

能干的人。你看怎么样?"

林美茵一楞,脸上微微有些变色。她狠狠地瞪了华剑雄一眼,柔声细语道:

"剑雄,可真有你的!我算是看明白了,谁要是不小心惹到你,那可算是倒了八

辈子血霉了。好了,这事儿看在柳媚的面子上,我就答应你了。不过,以后我可

得躲你远远的。"

说完,她柳腰一扭,转身出门,随着"咔咔"的高跟鞋声,婷婷袅袅地消失

在走廊尽头。

第二一五章

华剑雄舒心地一笑,朝门外喊道:"王秘书,你去把吴四宝和刘大壮都叫过

来。"说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顺手拿起桌上的文件。

这是一个批准处决的文件,翻到末页,照例是周佛海和丁墨村的签字。华剑

雄嘴角露出一丝阴笑,翻到处决名单:黎子午为首,一共五人。

华剑雄拿起粗红笔,在最后一个"杨玟"的名字上画了个圈,若有所思地点

上一支烟。

外面响起重重的脚步声,吴四宝和刘大壮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华剑雄把桌

上的文件递了过去。

刘大壮接了过去,快速翻看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丝狞笑。顺手把文件交给了

吴四宝,随口问道:"交给我吧!什么时候执行啊?"

华剑雄似乎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不着急,再等两天吧"接着问了一句:

"黎副处长人在哪里?"

吴四宝从文件中抬起头回答:"还都押在乙区刑监呢。按您的吩咐,都安排

好了。"

"哦"华剑雄淡淡地应了一声,抬身站了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说:"走,

过去看看他。"

吴四宝和刘大壮二人赶紧跟了上去。刘大壮殷勤地问华剑雄:"我去叫他们

把车开过来?"

华剑雄摆摆手说:"就这几步路,这么好的天气,咱们溜达过去。"说着抬

腿跨出了屋门。吴刘二人赶紧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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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楼门,华剑雄似乎偶然想到什么,转头问吴四宝:"那个叫黄……黄什

么的……共党部长……"

吴四宝赶紧接口道:"黄克己……就是那天在刑场上当场吓疯、当着周老板

的面出丑的那个。他后来一直疯疯癫癫,谁也不认识了。"

说到这里他沉吟了一下,犹犹豫豫地提醒华剑雄说:"那天处座不是亲口吩

咐把他处置掉,免得丢人嘛……不过……"

华剑雄脸色一凛,面无表情地说:"不过什么?这件事我不是让你们直接报

告柳秘书的吗?"

吴四宝面露尴尬道:"是……原先拟定的处置方案是送北海道三井煤矿做苦

力。本来明天就有船送苦力去北海道。我们拟了文送柳秘书…啊不…柳副处长签

批,结果被她驳回了……"

华剑雄一楞,转了转眼珠问:"她什么意思?"

吴四宝大嘴一咧道:"柳…柳副处长说,黄是共党变节分子,放出去做苦力

不妥,怕万一有闪失,搞不好会放虎归山。她让我们把他列入虹口宪兵司令部为

关东军哈尔滨防疫给水部供应马鲁太的名单里了。"

华剑雄略一思索摆摆手道:"听柳副处长的,她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你重新

拟个文送柳媚签批。文书手续走完,人立刻送虹口宪兵司令部。"

吴四宝心头一凛,立刻俯首答应道:"是,处座,属下马上就办。"

说话间三人已经进了乙区的大门。迎出来的仍那个胖子看守班长。他点头哈

腰地把三人迎进监区。吴四宝劈头就问:"黎子午怎么样啊?"

胖子偷偷看了眼华剑雄的脸色,小心地回答:"老实着呐。全都按您的吩咐

安排的,万无一失。"

华剑雄冷着脸道:"带路,去看看他。"胖子赶紧回头抓起钥匙板,"哗啦

啦"地带着三个人向里面走去。

一进走廊,就隐隐约约听见走廊里似乎四处都是鬼哭狼嚎似的哭叫,声嘶力

竭,凄惨至极。

华剑雄皱着眉头问:"怎么回事,这么乱七八糟的?"

胖子尴尬地笑笑道:"处座,这边不比您那边。这边儿都是下九流、下三滥,

没规矩。等会儿我好好教训他们。您多包涵……"

华剑雄没有吭声,吴四宝却在一边阴险地含笑不语。

说话间前面一处凄惨的嚎叫渐渐清晰起来,胖子没事人似的在钥匙板上找钥

匙,嘴里还嘟嘟囔囔:"男庚四……"接着一抬头:"哦,到了!"

没有回音。等他回过头来才发现,华剑雄一行三人全都停在刚刚经过的铁栅

栏外面不动了。

只见骚臭昏暗的监房里面密密麻麻坐满了光着膀子的男人,一个个都相貌丑

陋,却又都面红耳赤、兴奋莫名。那一阵阵凄惨绝望的嚎叫声就是从这个监房靠

近铁栅栏的墙根下面发出来的。

借助走廊的灯光可以看到,一个瘦弱的中等个子的人一丝不挂赤条条地跪在

墙根下,双手反剪戴着手铐。脸贴着冰冷潮湿的地面,尖削的屁股高高地朝天撅

起。

从他岔开的双腿中间那晃晃荡荡的丑陋东西,可以看出这是个男人。一个胖

大的男人正扶着他的屁股"嘿呦嘿呦"地乱冲乱撞。

胖大男人每冲撞一次,跪趴在地上的瘦子就声嘶力竭地嚎叫一通,听的人头

皮发麻。

胖大男人看到了华剑雄他们几人,咧嘴嘿嘿一笑,狠狠地冲击了几下,在瘦

子撕心裂肺的惨嚎中怒吼一声。然后慢慢地从他屁股中间拔出一条粗大的肉棒。

带出一股白花花的浓浆。

瘦子像受伤的野兽一般吃力地喘息呻吟着。他高高撅起的光溜溜的屁股下面

在灯光的映照下惨不忍睹。不但挂满了粘糊糊的浆液,而且血迹斑斑,半个屁股

和两条大腿内侧都染红了。

胖大男人退下后,满屋的男人都坐在那里,看着栅栏外的华剑雄他们一动不

动。

吴四宝眼一瞪,指着跪趴在地上的男人朝他们吼道:"看什么看?你们接着

来……接着来……都别闲着!"一个大胡子犹犹豫豫地站了起来,朝瘦子走去。

瘦子听到吴四宝的声音突然抬起了头。正是几天前还趾高气扬抓捕周雪萍、

刑讯柳媚的黎子午。

当他看到华剑雄时,先是一楞,眼中精光一闪,不管不顾地膝行着扑到铁栅

栏下面,瘦弱的胸膛和脏兮兮的圆脸贴在铁条中间,不顾一切地叫喊:"处座…

…救救我……我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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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罪了……您大人大量,您高抬贵手…您赶紧签字把

我枪毙了吧……呜呜……呆在这里面我生不如死啊……"

大胡子走过来,看了看华剑雄,一把抓住黎子午铐在背后的胳膊,猛地往下

一按,就地按住,挺起大肉棒不由分说就插进了他的后庭,顿时血花四溅。

黎子午"哇呀哇呀"地大叫,嚎叫声中还夹杂着哭喊:"枪毙我吧……快枪

毙我……我受不了啦…处座…求求你开恩啊……呜呜……"

胖子班长手里举着钥匙,用眼神请示华剑雄是否要进去。华剑雄厌恶地摇摇

头,掉头走了。

吴四宝紧紧跟上来,低声对华剑雄说:"哪天处决,您给定个日子,属下来

安排。"

华剑雄眯起眼睛道:"不急,下礼拜柳副处长就回来上班,到时候就让她来

安排吧。我这里事情太多,这处决监刑的事以后就都交给她来管。"

吴四宝点点头,跟在他的后面默默无语。

前面又传来一阵濒死的野兽般的嚎叫,华剑雄看看胖子。胖子忙点头哈腰地

说:"那边是男丁二号监房。"说着引着华剑雄三人走了过去。

四人来到男丁二号门外,华剑雄顿时瞪大了眼睛。

只见紧挨着铁栅栏,一个光屁股男人迎面朝天躺在那里,也是双手反剪,压

在身下,戴着铁镣的双脚折翻过来与肩平齐,脚镣冰冷粗重的铁链紧绷绷挂在脖

子后面。整个人赤条条仰在那里丝毫动弹不得。

华剑雄老远就认出来,这人正是黎子午手下的得力干将董连贵。一个上身赤

裸的精壮男人短裤挂在小腿上,按着董连贵两条岔开的大腿,一条又粗又长的大

肉棒插在他的肛门里正"噗嗤噗嗤"地插的起劲。插得他鬼哭狼嚎、血花四溅,

连那壮汉的大腿上都溅上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而在那壮汉的身后,秩序井然地排着一长队和他一样面无表情的精壮男子。

华剑雄站在远处草草看了两眼,一言不发地转身往回走了。胖子追上来殷勤

地问:"处座,那个赖五在那边……"

华剑雄打断了他的话,似乎漫不经心地问道:"不是还有一个姓杨的……"

胖子忙不迭地点头:"有……有,老吴都交代了,押在优待区,听候处座发

落。我马上带你们过去。"

说着,引着华剑雄等人出了楼门,朝不远处一幢别墅样的大房子走去。

华剑雄边走边漫不经心地问:"刚才那几块料都是固定监房吗?"

胖子看了眼吴四宝,满脸堆笑地回答:"不是不是,老吴一早就交代过了,

一天一换,一天一换,绝无重复。"

华剑雄满意地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看着走近的大房子问:"前几天进来

一对姓郑的老夫妇是不是也在你们这里啊?"

胖子看看华剑雄的脸色,再看看前面不远处的大房子,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是,也在这优待区。他们住的是个大套间。您要不要看看他们?"

华剑雄一脚踏进大门,看了看四周优雅整洁的环境,摇摇头道:"这二位非

同小可,你给我好生照顾。要是有半点差错或不周,仔细你的脑袋!"

胖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忙不迭地点着头,指着走廊尽头的一个小门殷

勤地说:"处座,杨秘书就押在这房间。"说着,快步上前,熟练地找出钥匙打

开了房门。

第二一六章

华剑雄信步跨进屋里,随意打量了一下。屋里挂着窗帘,光线很暗。他适应

了一下才看清屋里的情形。这是个小套间,进门是个小客厅,里面想必是卧室。

左手还有个小门,大概是浴室。

进门处坐着一个穿制服配武器的粗壮男人,显然是看守。见他们几个人进来,

马上点头哈腰地站了起来。

华剑雄不动声色地扫视四周,发现墙角的沙发上战战兢兢站起一个年轻的女

人。她穿一身精干的蓝灰色女士呢西装小套裙,黑色半高跟皮鞋,双手戴着钢制

手铐。正是见过一面的黎子午的女秘书杨玟。

杨玟哆哆嗦嗦地看着华剑雄等三人,脸色苍白,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见华

剑雄走近,她身子晃了晃,"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伸出双手抓住华剑雄的衣

襟哀哀地哭求:"处座……杨玟有罪……罪该万死…杨玟知罪了……您就念杨玟

年幼无知,又是初犯……求您从轻发落吧……千万别打我……做牛做马……杨玟

都绝无二话……"

听了她的哀求,华剑雄一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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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所思地托起她的脸。见这是一张稚气未

脱的清秀的瓜子脸,满脸都是泪痕。

他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年幼无知?你今年多大了?什么时候来机关上班的

啊?"

杨玟喘息着止住了哭泣,低低的声音回答:"属下今年二十一岁。两个月前

东亚女子文学院毕业。这个月刚刚来上班。"

华剑雄暗自叹了口气。真是个倒霉蛋。二十一岁还是花朵般的年龄,刚刚上

班十来天,就上了黎子午的贼船。这一辈子就算是到了头了。

他脑海里浮现出刚从长春回来那天这女人来通知自己去见丁墨村时的情形,

立刻沉下脸,换上一副阴沉的面孔问:"你跟着黎子午很风光嘛!"

杨玟闻言顿时花容失色,连连摇头道:"不……不……黎副…不…黎子午让

我做他秘书,我就是奉命办事……"

"奉命办事?黎子午睡过你没有啊?"

杨玟的脸刷地红了。犹豫片刻,她咬紧嘴唇默默地点点头,含着眼泪一声不

吭地垂下了眼帘。

"睡过你几次啊?是黎副处长给你开的苞吧?"刘大壮兴致勃勃阴阳怪气地

插了上来。

杨玟胆怯地看看华剑雄,又看看刘大壮,不敢不回答。她垂着头怯怯地小声

说:"是……第一次给了他……一共就三次……"

"哼,一共就三次?你总共上了几天班啊?"吴四宝阴骘地插进来问。

"十……十天……"

"上十天班就和上司上了三次床……想攀高枝吧?这回算让你抄上了!"说

着,"啪"地一声,吴四宝把手里的处决令拍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

杨玟低头快速扫了一眼文件,当她看到那个名单上被特意用粗红笔勾出来的

名字时,顿时花容失色。抓住华剑雄的裤腿嚎啕大哭:

"处座你饶了我吧……我冤枉啊……我刚上了十天班……我什么坏事也没做啊

…我……我就是给他们跑跑腿…我才二十一岁…我不想死啊……呜呜……"

"跑跑腿?"华剑雄板着脸阴沉沉地说:"听说让柳媚骑钢丝插尿眼就是你

的主意?"

杨玟顿时吓得脸都白了,抬起头拼命摇晃着说:"不……不…处座明鉴…杨

玟不敢…是李德贵……黎…黎子午…他问我,女人是阴道怕疼还是尿道怕疼……

我…我说…都怕疼,但尿道疼起来更难忍受……我……知罪……饶了我吧…别杀

我……别杀我啊…我妈守寡二十年把我拉扯大……我愿意立功赎罪……让我干什

么我都答应啊……呜呜……"

华剑雄冷笑一声:"留你一条命不难。真的

让你干什么都答应吗?"

"答应…答应……只要不杀我……我全都答应……绝不反悔!"

华剑雄心中一凛,暗自叹了口气,心知这个花朵般的姑娘的凄惨命运已经无

可挽回的注定了。

吴四宝看着华剑雄的脸色,凑到了近前,收起了茶几上的处决令,扫了一眼

名单上杨玟名字上画出的那个红圈,嘴角露出一丝淫笑。慢声细气地对吓得浑身

哆嗦的杨玟说:"处座答应不杀你,你准备怎么报答处座呢?"

杨玟稍一愣神,赶紧站起身,深深地弯下腰鞠了一躬。直起腰,脸色带上了

一抹绯红,抬起戴着手铐的纤纤玉手,急急忙忙地解开自己小西装上衣和细棉布

衬衣的扣子。前襟敞开,露出里面雪白的胸脯和粉红色带蕾丝边的乳罩。

华剑雄伸出一根手指,勾起乳罩的带子,伸头朝里面看了一眼,一团洁白细

腻丰满的肉丘,顶起一点殷红。他露出满意的笑容。

吴四宝回头看了胖子一眼,胖子马上会意,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交给了

吴四宝。吴四宝上前一步,"啪"地打开杨玟左手的手铐。

杨玟脸一红,垂下头,让浓密的秀发盖住发烫的脸庞,纤秀的肩膀一缩,把

西装上衣连衬衣一起褪了下来,露出白嫩嫩似莲藕的臂膀。然后又伸手捞起西装

裙的下摆,扭扭捏捏地把裙子也一点点脱了下来。

衣服胡乱扔在了地上,她偷眼看了华剑雄一眼,见他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

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赶紧回手到背后去解乳罩的挂钩。

右手上吊着的手铐晃荡着碰到她裸露的皮肤,她柔弱的身体微微一抖。马上

就咬紧了嘴唇,双手慌乱地忙活了好一会儿才解开了挂钩。她那两条白嫩的胳膊

下意识地夹在胸前,磨磨蹭蹭地把小小的乳罩摘了下来,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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玟可怜巴巴地抬起头,羞怯地看着华剑雄。看到他仍然板着脸,忙把抱在

胸前的双臂放下,不情愿地挺了挺胸,露出了两只仙桃般白润细嫩的结实乳房。

屋子里一下静了下来,几个男人"咕噜咕噜"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可闻。杨玟

眼巴巴地看着华剑雄,等着他的发话。可华剑雄就是一言不发,兴趣盎然地上下

打量着她白嫩嫩的身体。

杨玟干裂的嘴唇哆嗦着,不知该如何是好。她略一迟疑,战战兢兢地伸出两

只手,抓住了自己身上仅剩的粉红色小裤衩想要往下扒。

可看到华剑雄突然绷起了脸,她赶紧放开手。突然像悟到了什么,慢慢垂下

眼帘,默默无语地转过身,把两只纤纤玉手背到身后,并在了一起。

吴四宝微微一笑,上前一步,抓住杨玟的左手,"咔"地用铐子铐死。然后

回头朝刘大壮和胖子使个眼色,三个人悄悄地退出了房间,紧紧地关上了房门。

华剑雄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斜靠在沙发上色迷迷地看

着半裸的杨玟。杨玟羞红了脸,想躲又不敢躲,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战战兢兢

不知如何是好。

华剑雄见了,"嘿嘿"一笑,拍拍沙发,示意杨玟坐下。杨玟看看华剑雄又

看看沙发,就是不敢坐。腿一软,差点跪在华剑雄的膝下。

华剑雄见她扭扭捏捏的样子,脸一板,拍着沙发道:"让你坐你就坐,躲什

么?就坐这里!"

杨玟情知躲不过,哆哆嗦嗦地在华剑雄身边坐了半边屁股。想想不对,光溜

溜的身子一歪,僵硬地靠在了华剑雄的肩头。

由于双手都被铐在背后,屁股又只坐上一点点,她的姿势和蹲在华剑雄身边

差不多,又别扭又难受。

华剑雄伸手揽住她光裸的肩头,往回一收,就把杨玟几乎全裸的身子搂在了

自己怀里。杨玟这时才好像松了一口气,身子软软地贴在了华剑雄的胸膛上。

华剑雄低下头,似乎在体味杨玟头发上散发出来的少女特有的馨香。

杨玟虽然没有抬头,但敏感地感应到了华剑雄的关注。她红着脸,默默地仰

起脸,楚楚可怜地望着华剑雄。

华剑雄嘴一咧,向下一压,厚实的嘴唇压上了杨玟干裂的樱唇。顷刻间,两

人"吱吱"地吻在了一起。

华剑雄肥厚的大舌头长驱直入,冲入杨玟的口腔,左冲右突,和杨玟柔软的

香舌搅在了一起。不一会儿,几乎赤裸的杨玟就被他吻得娇喘连连了。

忽然,杨玟身子一动,"嗯嗯"地闷哼着,光溜溜的身子在华剑雄怀里扭动

了起来。原来,华剑雄的一只大手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掀开她身上唯一的那条小

裤衩,钻进了她的胯下。

杨玟下意识地并紧双腿,可也挡不住华剑雄毛茸茸的大手长驱直入,顺着光

滑的小腹,穿过三角区,深入股沟之中。

两根粗大的手指在肥嫩的大腿根部摸索了片刻,摸到两条浅浅的肉檩,向中

间一抹,顺着光溜溜的沟壑就摩擦了起来。

杨玟"呜呜"闷哼着,下意识地扭动屁股,还拼命想把小嘴从湿漉漉的大嘴

中拔出来。可那巨大的吸力和不停搅动的舌头让她浑身发软,无计可施。只好任

由他那两根肆无忌惮的手指在自己胯下为所欲为了。

华剑雄厚实的舌头搅动着女人嘴里柔软的香舌,不一会儿就吸到了自己的嘴

里。女人口中的津液有一种难以言传的少女特有的甜丝丝的味道。

他意识到怀中这个热乎乎的赤裸身体正在一点点变软,下意识抗拒的力量正

在渐渐消失。手指尖上也似乎沾上了丝丝黏滑的液体。

他松开嘴,抽出手看了看,指尖果然泛着水光。杨玟瞥见了他的手指,顿时

羞得垂下了头。

华剑雄甩掉了自己的外衣,拍拍女人光溜溜的屁股。杨玟侧躺在他的怀里,

抬头一看,华剑雄指着自己的衬衣命令道:"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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