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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我们一起干你不会不同意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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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田英雄并不知道这些,是男人都有处女情结,她虽已是人妇,但没被男人

进入过的后庭有着强大的诱惑。他迫不及待地脱去裤子,坚挺的肉棒骄傲地晃着

脑袋显得踌躇满志。

「儿子,我们一起干,你不会不同意吧。」坂田英雄望着的儿子遗像心中道。

儿子都已经死了,这不过是个借口,求个心安理得罢了。

插入在白霜身体里的电动棒恢复了震动状态,随后又向前斜倾了下去。坂田

英雄按着她的背上让她趴下,白霜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伏下了身。

随着身体伏倒,白霜的屁股越撅越高。坂田英雄掀开帘子般的旗袍后摆,水

蜜桃一般饱满臀部一览无遗。望着深深股沟里若隐若现的粉色菊穴,他热血沸腾

起来。手掌抓着两片股肉,肥美的臀部犹如包子一般被掰了开来,菊穴彻底暴露

在他的眼前。

在准备进攻之时,坂田英雄稍稍有点犹豫。这两年他明显的感到身体机能衰

退得很厉害,经常在交合的过程中阴茎会软掉,一旦发生这样的情况就很难再勃

起。就在几天前他看上一个刚出道的小明星,上了床发现她是处女,这本是件值

得高兴的事,但或许因为她阴道太紧,捅了几次没进去就软掉了,他想尽办法却

怎么也勃不起来,极度无奈之下只能用假阳具刺穿了她的处女膜,血从她的花穴

里留了出来,但他的心情沮丧到了极点。而眼前的女人菊穴还没被男人侵犯过,

要想进入比破处还要困难,他怕很象那天一样,几次捅不进去就一蹶不振,如果

真的这样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是不是吃点性药,还是用点润滑剂?坂田英雄不喜欢吃药,这会让他觉得自

己真的老了。年青时候和女人肛交哪会用什么润滑剂,那时的自己是多么彪悍霸

道,再紧的后庭菊穴也能轻易一举贯通。对于绝大多数女人来说,肛交是痛苦的,

用了润滑剂会减少痛苦,而眼前的女人是杀死自己儿子的凶手,自己得让她饱受

痛苦才行。

最后坂田英雄决定啥也不用,他感觉今天身体状态出奇的好,他相信自己一

定能行。打定主意他身体猛地一挺,巨大的龟头顶在菊穴洞口,刹那间他感到抓

着的股肉紧绷起来,这无疑让他更难进入。他一咬牙硬着头皮用足气力向前猛刺,

但肉棒象是撞在一堵肉墙上,任他怎么用力也进不去。

僵持了足足有半分钟,坂田英雄的额头开始冒汗,而白霜也很紧张,屏着呼

吸收缩菊穴竭力抵抗着肉棒的侵入。当然如果用她的女儿作威胁,可以让她放弃

抵抗,但他不想这么做,作为强者他喜欢挑战。虽然没能进入,但肉棒却没有丝

毫疲软的迹像,心中更充满着战斗的渴望。

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坂田英雄放弃了盲目的冲撞,伸出食指刺向门户紧

闭的菊穴。手指比肉棒细很多,力量也强许多,虽然白霜竭力收紧菊穴却无法抵

挡他的入侵。果然没有被男人开垦过!坂田英雄心中欣喜地想着,她的菊穴比自

己干过任何一个女都要紧,指尖才进去就被两侧肉壁紧紧咬住,得化了好大气力

才能继续前进。

虽然只是手指插了进去,但坂田英雄也感到极为刺激,隔隔薄薄的膣壁手指

触到阴道里电动棒,那棒子高速震颤着,令她的菊穴也一起抖动。可以想象,如

果是自己的肉棒在里面该有多美妙的滋味。在享受过肉壁噬咬般的痉挛收缩,手

指在菊穴里抠挖了起来,坂田英雄知道再怎么抠挖也并不能让菊穴变得松驰,但

这是一种占领者的宣言,是打击她抵抗的决心。

坂田英雄原以为自己这样死命的抠挖会听到她的尖叫声,但白霜依然没有发

出任何声音,连轻轻的呻吟声都没有。这是对他的蔑视,令他有些不爽,抠挖了

半晌他屈起了中指也抵在菊穴口。勾着的食指用力提了起来,他手劲极大,菊穴

硬生生地被撬开一道缝隙,顿时蜷缩着的中指象毒蛇一般钻入了洞里,虽然感受

到她拚命抵抗的决心,但坂田英雄清楚这完全是徒劳的。

又抠挖了许久,坂田英雄感觉菊穴的挛动收缩弱了很多,也许是力气用光了,

也许是适应了侵入的异物,应该差不多了。于是他拨出了手指,再一次用肉棒向

菊穴刺了过去。虽然明显感到她已力竭,但洞门实在太窄还是难以进入。坂田英

雄又按了一个开关,插在她阴道内的电动棒突然释放出强大的电流,白霜「啊」

的一声叫了起来,后庭洞门顿时大开,坂田英雄趁机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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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一声凝聚起全身气力向

前一顶,鹅蛋般大小的暗红色龟头刺入了菊穴之中。

没等他再度发起进攻,菊穴猛烈收缩痉动,大有誓将侵入之物驱逐出去的决

心。已经进来了,你还逃得掉吗?坂田英雄心中冷笑道,虽然不能一贯到底,但

雄壮的肉棒依然如般开山破石地越刺越深。

白霜在电动棒放电的时候叫过一声,之后再无声息。坂田英雄虽在她身后看

不到她的表情,但却知道此时她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雪白晃颤的屁股渗出密密

的汗珠,滑得抓都抓紧不住。有本事你就忍吧,他心中暗道。虽然佩服她的意志

力但却不免有些恼怒,他低低地嘶吼着,肉棒就如同锋利的武士刀剖开她的菊穴

一往无前地直刺了进去。

终于坂田英雄的腰胯和雪臀粘连在一起,菊穴已被他彻底贯穿,想到自己是

第一个征服她的菊穴的男人,他极度亢奋。这瞬间,他觉得自己不是五十三岁而

是二十三岁,是从前那个龙精虎猛金枪不倒的伟岸男人,这种错觉令他充满了自

信,身体里迸发出无比强大的力量。

肉棒倏然从雪白的股间显现,在下一个刹那又忽然消失不见,「啪」一声轻

脆而响亮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这声音唤起他的记忆,已经太久没有这般酣畅淋

漓杀伐过了,原来自己还没老,还能象年轻时那样在连绵不绝、轻脆高亢的「劈

啪」声中让女人彻底臣服在自己的胯下。

撞击如暴风骤雨般猛烈,密桃一般的雪臀被似潮水汹涌起伏,随着「劈啪劈

啪」的声音越密集,坂田英雄不可逆的攀上了欲望的巅峰。在爆发的那瞬间,他

心里有过挣扎,他并不想这么快就结束这极致的快乐,在四十岁后他从来都可以

自由的控制射精的时间,但很快他就知道控制已经不再可能,他是决断之人,明

知不可为也不会强求,他大吼地一声开始享受肉欲高潮时那极致的快乐。

野兽一般的嚎叫盖过了「劈啪」的撞击声,十余次倾尽所有力量的冲刺后肉

棒开始狂喷乱射,时隔数年白霜的后庭菊穴又一次被污秽的精液灌满。终于坂田

英雄停了下来,按着不停颤抖着雪白屁股喘着粗气。真是太完美了,唯一的遗憾

就是太快,坂田英雄觉得干了大概三、五分钟,但其实不计算插进去的时间,整

个过程只有一分半钟。真是天生尤物,让人意犹未尽,摸着雪白的屁股回味着刚

才美妙的滋味他依然陶醉在其中。

虽然已经射精,但坂田英雄却不愿意抽出肉棒,菊穴还在不停地痉动,包裹

着阴茎的腔壁嫩肉既象柔软的小手又象温润的小嘴,依然不停地刺激着肉棒的每

一个部位,这感觉爽到了极点。突然他发现一个更让自己惊讶的事实,自己的肉

棒竟然没有丝毫软却的迹象,他试着将肉棒拨出半截再重新捅了进去,硬度完全

没有问题,完全可以继续再干。他有过这样的经历,在三十岁之前遇到特别漂亮

的女人,射精之后可以一刻不停息地继续干。

激情依然高涨,肉棒也如此争气,坂田英雄喜出望外,他双手一紧抓着股肉

又干了起来。因为精液的润滑,抽插变得顺畅许多,「劈啪」的声音再度响了起

来,但力量没有刚才那么足,撞击声变得沉闷起来。

连干了七八分钟,坂田英雄竟又有了想射精的冲动。他不得不放慢了速度,

但还是觉得有点难以控制。菊穴已被征服,但这仅仅是开胃菜,进入前面的洞穴

才是正戏,如果自己又射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硬得起来。虽说她被自己那个不

争气的侄子干过了,但现在洗得干干净净,如果自己硬不起来,难道干等着?看

看井上、高野的模样,今天不让他们爽一下,他们嘴上不说,心里一定会恨死我。

总不能等他们干完自己再上,这不成他们吃肉自己喝汤了。想到这里他只有望着

儿子的遗像暗道:「儿子,我们换一下吧,她的屄你也搞够了,试试她的屁眼,

你一定会喜欢的。」

坂田英雄拨出肉棒,将电动板调回到垂直的状态,白霜趴伏着的身体挺了起

来。走到她跟前,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她神情屈辱愤怒,充满恨意的眼神简值可

以杀人。不要怪我,谁让你杀了我的儿子,他想着撩起旗袍的前摆绕过纤腰和后

摆扎在一起,腰间象挂上了一朵大大白牡丹花,迷人的私处无遮无挡地裸露了出

来。

「站起来。」坂田英雄说道。这次井上健治反应倒还快连忙进行翻译。白霜

缓缓地站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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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粗大的电动棒从花穴中显露出来,坂田英雄看到她双股间不停

滴落着粘稠的液体,那是自己征服了菊穴的证明。

「把那棒子塞到自己的屁眼里去。」坂田英雄又说道。白霜没有动而是冲着

他说了什么,井上健治翻译道:「她说,她知道自己一定会死,但她的女儿是无

辜的,只要放过她女儿,她什么都愿意做。」

坂田英雄冷哼一声心中暗道:「放过你女儿,别痴心梦想到。」心里这么想

嘴上却说道:「如果你的表现让我完全满意,我会考虑的。」

「她问是真的吗。」

「真的。」

坂田英雄话音刚落白霜就毫不犹豫地一屁股坐了下去,但菊穴的入口要比阴

道窄很多,根本进不去,电动棒是用橡胶做的,一下被压得弯成了弓型。她只得

站了起来,慢慢地往下蹲,虽然角度准确,但还是进不去。这是坂田英雄提出的

要求,但看上去白霜要比他要急,一次次地尝试,一次次的失败,她依然不断地

努力着。最后还是坂田英雄实在看不下去,帮着她把橡胶制成的电动棒插进了菊

穴里。

欲火依然熊熊燃烧,但毕竟年龄不饶人,刚才龙精虎猛的杀伐消耗他太多的

体力,需要稍作歇息。望着她满是怒火的双眸,坂田英雄轻轻地挺托起她起下颌

道:「你这个样子可不行,女人服侍男人是件高兴的事,要笑,开心的笑,懂吗?」

当井上健治翻译后白霜嘴角肌肉抖动着,她想做出的笑的模样,但这表情却

比哭还难看。坂田英雄将手指放在她的嘴角轻轻往上推,薄薄的唇翘成了弯月的

形状,脸颊上显现两个小小精致的酒窝来。他慢慢地放手,白霜很努力地保持着

刚才的嘴型,但怎么看也觉得无比别扭。

坂田英雄兴致勃勃地观赏着,对这样意志坚强的女人,精神的折磨远远比肉

体要有效得多。在他的印象中支那女人对贞操看得很重,她们宁愿死也不愿被丈

夫以外的男人侵犯,眼前这个女人也是这样。如果不是因为女儿,她必定会拚尽

全力反抗,也许会一头撞死在墙上,但为了女儿,她不得不放弃尊严,可以想象

此时她的内心是何等痛苦屈辱。

「请、请您操、我的、我的……」坂田英雄用结结巴巴的中国话说着。他忘

了女人生殖器中国话应该怎么讲,几年前他干过的一个中国女人教他过这个词,

想了半天他终于灵光一现想了起来道:「屄、小屄屄。」当时那个中国女人指着

自己的生殖器就好象就是这么说的。

「说,请您操我的小屄屄。」这次坂田英雄说得流畅多了,但发音极不标准

更生硬无比的中国话听上去很是碜人。

面色苍白的白霜脸颊红了起来,她微微轻启红唇看上去想说什么,但喉咙似

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就是发不声音。坂田英雄看她个样子心中偷笑,但脸上却装出

恼怒的样子说道:「不说?」

「请您操我的小屄屄。」终于白霜艰难险地从胸腔、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

虽然声音轻如蚊喃但坂田英雄听了却大为受用。「大、大,说,大、大」坂田英

雄比划着道,虽然她声音响了些,但他仍不满意,还是「大、大、大」地不停催

促道。白霜的声音越来越响,直到几乎是撕着喉咙叫他才满意,在「请您操我的

小屄屄」叫声中他看到白霜的眼眶里泛起了晶莹的泪花。

女人泪水是征服者胜利的象征,这无疑大大刺激了坂田英雄的欲望,他开始

揉搓眼前高耸屹立的乳房,很快溢出的奶水打湿了前襟。他索性解开旗袍的斜扣,

似巨硕水蜜桃般的乳房袒露了出来,虽然他的见识阅历非坂田龙一可比,但依然

被这世间罕有美乳深深的震撼。

没人能够抗拒这美乳的诱惑,更要命的是它流淌着乳汁。七岁那年,日本快

要战败,父亲被征召入伍踏上战场从此一去不回。父亲走的时候他母亲已经怀孕,

十个月后他多一个弟弟。

战局继续恶化,美国飞机天天轰炸,有一次房子塌了压住地窖出口,他们没

法再出来。整整三天三夜没有人来救他们,刚满月的弟弟死了,他也快死了。在

最最绝望、最最黑暗之时,他闻到一股芬芳的气息,嘴里喝到了甜甜的汁液,母

亲把乳头塞进他的嘴里,用自己的乳汁让他活了下来。每个人或多或少有过恋母

情节,这么多年黑道生涯令他变得铁血无情,但在心里的最深处依然留着母亲的

影子。

虽然母亲的乳房远不如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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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润翘挺,但在儿子的记忆中母亲的乳房永远

是天下最最美的。他再也控制不住澎湃的心绪,双鬓已斑白的头颅凑到了高耸的

乳房上贪婪地吮吸了起来。

两只乳房的奶水被吸得空空荡荡,他这才回来神来抬起了头。眼前这个女人

竟让自己又一次想到母亲,他的心态发生了微妙变化,就这么杀掉好象实在太可

惜了,但不杀又怎么向死去的儿子交待。

「说,说!」他比划着道,刚才吮吸乳汁的时候她停下了叫喊。于是在他的

命令下,白霜又大声地说起那句极度屈辱的话。

「既然这么迫不及待,就让我好好地操操你的屄。」坂田英雄心中想道。既

然想到母亲,而母亲留给自己的记忆并非都是美好的。十岁那年,母亲又结婚了,

嫁给了一个拉面师傅。他极不愿意,但母亲说她实在不想干出卖肉体的营生,他

哭着只能同意,他知道那些美国大兵有多厉害,母亲经常被他们干得如杀猪般惨

叫。

虽然他无奈同意,但内心根本无法接受那个如猪猡一般的男人,每当夜深人

静,听到内室里母亲被他干得哀叫连连,几次都想拿刀冲进去。那个男人对他很

不好,经常打骂他,但在母亲苦苦哀求下他忍了。

一年后,母亲又生了一个男孩,情况彻底发生了变化,不仅是那个男人就连

母亲对他也冷淡了许多,那个男人打他的时候也不象以前这样拚命保护他。终于

有一天他拿着菜刀冲向了那个男人,没想到母亲看自己的目光就象看着一个陌生

人,竟然帮那个男人,还出手打了他。他终于彻底绝望,冲出家门就再也没有回

去过。

二十年后,他已是山口组的干部,带着复仇的念头他去找自己的母亲和那个

男人,但他们都已经死了,只找到了同母异父的弟弟。他的弟弟肥胖如猪象极那

个拉面师傅,他愚蠢的以为有一个黑道的哥哥是找到了靠山,哪知道当晚就被绑

上石头沉进了大海。

在坂田英雄的心里对母亲是爱还是恨,或者爱恨交加,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在他回去找自己母亲的时候,他打定主意要杀了那个男人和他的儿子,但怎么惩

罚自己的母亲,他一直没有想好,他甚至有一个连自己都觉得荒唐可怕的念头,

他要象哪些个美国大兵、象那个拉面师傅一样,让母亲在自己的胯下痛苦流涕,

忏悔自己的的过错。

现实与虚幻交错,当深埋在心灵最深处的记忆被打开,会让人产生比肉欲更

强大的渴望。就象夺走她童贞的景苍天,少年时他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一样

的美丽一样的骄傲,但她被一个黑道大哥强奸后竟跟了那人,这是他心中永远的

痛,也是导致那晚他失控的原因。

坂田英雄猛地抱起了她,走向屋子另一侧的榻榻米,此时他已彻底忘记要和

儿子一起操她的承诺。白霜被重重扔在椰棕编织成的席面上,坂田英雄的脑海闪

过母亲被那些个美国大兵按在床上,象青蛙一样张开着白皙的双腿的画面。

脑海中的画面变为现实,白霜的修长的玉腿屈辱地分开着悬在半空中,她神

情极度地痛苦屈辱,嘴里却高声喊着「请您操我的小屄屄」。在她的叫声中,悬

在赤裸花唇上的肉棒如利刃一般刺了下去,她象被钉在案板上垂死的青蛙一般全

身痉挛起来,在眼眶中一直打着转的泪水终于顺着眼角淌下来。

白霜躺在浅黄色椰棕制成的地垫上,修长的双腿悬在空中,一根粗硕的肉棒

在胯间急速地进出。阵阵剧痛传来,就象有一把小刀剜着她的心脏。这是哪里?

眼前这个神情狰狞的男人是谁?自己是在做噩梦吗?

景苍天死后,白霜曾认为所有噩梦都已经结束。在怀了景浮生的孩子后,她

向往过平淡的生活退出了江湖。一年前,她路见不平救下一个被日本人轮奸的少

女,没想到他们竟打起自己的主意,白霜本也不想杀人,但对方咄咄逼人而且身

手都不错,自己一时大意被迷药所侵,在生死关头,她不再留手杀死他们一行七

人。

白霜并不知道自己杀的是日本最大黑帮山口组坂田英雄的儿子,随着时间的

流逝慢慢淡忘了此事。顺利地诞下女儿,取名白无瑕。这是景浮生坚持的,他的

父亲强奸过白霜,因为心存愧疚,他不想自己和她生的小孩姓景。他是个执拗的

人,白霜没有办法只得答应,不过她心里想等生第二个孩子一定说服他姓景。景

苍天是景苍天,他是他,何况这事也已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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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很久了。

美好总是那么短暂,在落入敌手那一刻,她依然心存希望,自己一定会得救

的。所以被麻药麻醉后,在梦中景浮生救了自己,他们在一间满是玫瑰花的房间

里亲密融合成一个整体。突然她看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不是丈夫,而一个满脸横肉

的陌生男人,她连忙闭上眼睛,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当她再睁开眼睛,看到的还

是他,梦终于醒了。

虽然有过被强奸的遭遇,但这一次她心中的痛苦屈辱比过往更为强烈。以前

她单身一人无牵无挂,即使被强奸也只是自己的尊严被践踏。但今天她是景浮生

的妻子,对丈夫忠贞不二是诺言是责任,但这一切却已被插在自己身体的丑陋之

物粉碎。

面对暴行,白霜只要有一口气在就会抗挣到底。赤柱监狱典狱长熊兵边干她

五次后,见她已奄奄一息便解开了绑住她腿的绳索,结果被她一脚踹中男根,整

整半个月不能再行房事。

拚死反抗,但还是逃脱不了被凌辱的命运。虽然极度痛苦屈辱,但她还能忍,

但当她听到女儿被杀掉了,一下就彻底陷入崩溃。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孩子是她

的生命,孩子没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所幸这不是真的,女儿没有死,见到女

儿的瞬间白霜全然忘记自己所受的痛苦屈辱,只要女儿活着,什么都好,什么都

不重要。

见到坂田英雄,虽然不是道他是谁,但他眼中的杀气令她绝望,杀子之仇不

共戴天,自己必死无疑。她不是不怕死,但她相信真的要死也能坦然面对,身在

江湖她有这个觉悟。但无瑕是无辜的,她不应该死,只要女儿活着景浮生就一定

能找到她,她暗暗打定主意要尽一切力量让女儿活下去。

「请您操我的小屄屄」当喊出这几个字时,白霜感到极度的耻辱。天叔临终

着告诉了她的身世,她是国民党一位姓白的将军的曾孙女。当年在北伐的途中姓

白的将军爱上一个女学生,一夜情缘后两人因战乱失散,事隔二十年再度重逢,

姓白的将军已功成名就娶妻生子。

那个女学生独自一人抚养白将军的儿子长大成人,生活十分艰难却不肯接受

他丝毫馈赠和帮助。彼时抗日战争烽烟四起,白将军的儿子也就是白霜的爷爷新

婚不久毅然投笔从戎,最后壮烈的战死在沙场,而那位女学生也在日军的一次轰

炸中身殒。白将军带着无限的愧疚把已经怀孕的儿媳妇送到香港,并派了一个最

忠诚的部下跟随保护。虽然从此过上了平静的生活,但白霜的血管里流淌依然是

将军后代的血液。

香港虽然是英属的殖民地,但毕竟都是炎黄子孙,香港人对侵略过中国的日

本也没有什么好感。而当白霜得知自己身世,曾祖父是抗日名将,曾祖母和爷爷

都死在日本人手里,她对日本人产生极度的痛恨。

但是此时此刻,面对着自己无比痛恨的日本人,却得顺从地象面对着丈夫一

般,分开着双腿迎合着对方的抽插。过去自己被男人污辱时,要自己这般姿势必

需得用绳索把腿紧紧绑住,他们听到的是自己充满鄙夷、充满愤怒的骂声。刚才

被两根棒棍前后夹击她一声没吭,但此时喊着喊着却泪如泉涌。

插在自己身体的肉棒猛烈地膨胀起来,抽动的速度也徒然加快,自己的身体

很快又将注入污秽的精液,她感到自己的忍耐已到极限,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要

疯了。

一阵炙热从子宫漫延全身,压在自己身上的老头终于射了。白霜知道凌辱并

不会结束,边上一个如竹竿般高瘦、一个如黑熊般壮实的男人眼中充斥着欲望,

看自己眼神就象三天三天夜没有吃饭的人看着美味佳肴。

坂田英雄慢慢地支起身体,肉棒犹自滴落着乳白色的精液。白霜听他和那两

个男人说了几句,那个叫井上的瘦高个说道:「起来,跟我来。」白霜从地上站

了起来,跟在他的后面出了房间。

出了房门,长长的走廊上每隔数米站着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个个精干彪悍

面色凶狠,看这个阵仗他们最有可能是山口组,要不就是住吉会或者稻川会。刚

才进来时,她衣衫齐整,此时旗袍的衣襟敞开,雪白的乳峰坦露无遗,下体更是

无遮无挡,一片狼籍的花穴还在流淌出乳白色的精液。

此情此景不由得她想起走入赤柱监狱男监时的情景,无数充满着兽欲的男人

在栅栏后面吹着口哨叫喊着,拚命伸出手来想去抓她。而这些身着黑西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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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面无表情,但象恶狼一般盯着她的目光充满兽性,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

白霜挺了挺胸仰起了头,她是抗日名将的后代,即使身陷囚牢遭受奇耻大辱,

但也绝不能在日本鬼子面前低头,他们可以糟蹋自己的肉体,但心永不会向他们

屈服。

走入走廊的厕所,井上健治拿来一个脸盆放在她的脚下。「蹲下。」白霜蹲

了下来,井上也蹲了下来,抄起水洗起她涂满着精液的花穴。高野雄转到她的身

后也蹲了下来,两只手掌在白霜的私处肆意地摸了起来。

这哪里是帮她在洗,分明是借着机会猥亵,白霜分不清是谁的手指捅进了花

穴还有后庭,好象里面有黄金似的拚命抠挖。

所谓的清洗终于结束,白霜又在黑衣人众目睽睽之下回到了房间。坂田英雄

盘膝坐在榻榻米上,一个身着和服眉目清秀的女子跪在地上,姿态优雅地向摆放

在低矮茶几上的茶碗里沏水。

白霜听到他向井上、高野说了什么,只见两人面露狂喜之色「哈依」、「阿

里噶多」说个不停,她知道新的一轮暴行即将开始。

暴风骤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坂田英雄一盏茶都没喝完,井上健治和高野雄都

已经丢盔弃甲一泄如注,尤其是那个高野雄肉棒虽然粗得吓人于,但捅进白霜身

体不到三秒钟就狂射起来,井上健治比他强些,但也没撑过一分钟。坂田英雄带

着局促戏谑眼神看着他们,两人满脸通红低下头羞愧之色溢于言表。

坂田英雄笑着又说了句什么,两人又是「阿里噶多」「阿里噶多」说了起来,

白霜心一沉,凌辱还将继续。已经射过一次便不会轻易地一触即溃,但饶是如此

仍不能持久横地冲直撞,两人打了个眼色开始轮换着上,一人快控制不住时换另

一人,开始两人还时不时争抢,但慢慢开始让了起来,都越来越难控制快要爆发

的欲望火山。

坂田英雄锐利的目光一直注视着白霜,这让她感到犹如窒息般的难受,这种

难受的感觉并不仅仅因为耻辱。刚才被自己奸淫时,也有人旁观,但却没有这种

感觉。白霜突然想起在失去童贞的那个晚上,景苍天也用这样眼神看着自己,当

时她也特别的难受。难道自己是怕了?在即将失去宝贵的童贞,她承认自己有那

么一刻心中充满了恐惧,而此时此刻她也怕了吗?自己是将军的后代,是和鬼子

浴血战斗过的勇士后代,她可以被凌辱,可以死,但绝不能怕,否则将无颜面对

自己的先辈。想到这里她的目光变得清澈坚定,呼吸也顺畅许多。

井上、高野虽然想方设法延长合交的时候,但欲望如同奔腾的野马不是想控

制就能控制的,不多时又开始狂喷乱射。坂田英雄站了起来,说了几句话转身离

开。

「他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我的女儿。」白霜忍不住问道。

「很快你就可以见到你的女儿了。」井上健治回答道。

又回到了来之前梳妆打扮的那间浴室,两个身着和服的女人扶着她浸到了浴

池里,在温暖的水中她们用柔软的毛巾擦拭着她赤裸的身体,为她洗净身体每一

处的污秽。白霜苦笑神色凄然,看得见的污秽可以洗得干净,他们留下在自己身

体里的污秽又怎么能洗得掉。

之后她们又给白霜化妆,这次化的妆比前次浓很多,有点类似舞台表演的妆

容,白霜素颜本已极美,再经这么一打扮更加艳若桃李令人惊艳之极。望着镜子

中的自己,白霜感到无限悲限,如果不是自己长得漂亮,那老头一定会用刺杀的

方法报仇,定不会大费周章地把自己从香港抓到这里,女儿也不会跟着自己一起

受苦。

化好妆白霜在想这次会让自己穿什么样的衣服,但井上却命令她就这样一丝

不挂地走出去,她也并不是太想穿上衣服,因为很快就会被脱掉,但这么赤条条

被那些黑衣男人注视却仍感到极其强烈的耻辱,但她没有低下高昂的头颅。

走入一个空旷的房间,井上健治拿出卷绳索以极繁复手法将她绑了起来。绳

艺也算是日本国粹之一,井上健治曾专门学过,虽不能和顶级绳艺师相比,却也

能绑得有模有样。麻绳先套在她颈部,依序在锁骨、乳沟中间、胸骨和耻骨处打

上绳结。绕过胯下,在背上打结后左右拉开,从腋下绕回胸前的洞,将绳左右拉

开,白霜胸口到小腹出现数个菱形。

井上健治将最上面的两个菱形套入乳房底部,收紧绳索顿时本就极丰满的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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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张的凸了起来。接着白霜的双腿屈膝打开成M字型,绳索将大腿和小腿绑在

一起,为了保持双腿打开姿势,井上健治还将腿上的绳索与背上绳索连在一起并

收紧,娇嫩的私处不仅完全暴露耻骨还向外微微凸起,这样的姿态会让女人产生

极强烈的羞耻感。虽然井上健治用的是绳艺术中比较常见的龟甲缚和M字开脚缚,

但有着绝世容颜和完美身材的白霜被绑后既妖娆又凄美的体态令人无比震撼。

这样绑着自然极难受,白霜难受地扭了一下,勒在耻骨两边的绳索深深地陷

了进去,她更加难受却又不敢再动。最后井上健治将一个绳圈子套进了她细细的

脖颈,一边的高野用地一拉,白霜被绑的身体顿时悬在空中,强烈的窒息感顿时

令她眼前一黑,原来他们是准备吊死自己,还没见到女儿就这样死了她不甘心,

她想大叫却发不出声音,就在绝望之际进上健治将一张小木桌垫在她的腿下。

肺里吸入了新鲜空气她又有了气力叫道:「我的女儿呢,女儿呢,让我见她

最后一面,见最后一面。」井上健治没理她,他和高野雄抬来一个半人多高的装

满了水的木桶,然后关掉了灯,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黑暗中白霜用膝盖支撑着身体,虽然不至于会窒息,但却难受到了极点。自

己快要死了,会被用这样屈辱的姿态吊死,自己还能见女儿最后一面吗?浮生现

在在哪里,他一定很着急,他知道自己被抓到日本来了吗?他能救出他们的女儿

吗?在很多年后,他还会记得自己吗?

突然耀眼的强光射来,紧缚着的白霜被笼罩在一道圆型的光束之中。好象有

人走了进来,但整个房间除了这一道光束其它仍陷在黑暗之中。一声轻脆的哭声

骤然响起,那是女儿的哭声,她在哪里?在哪里?正当她焦急地左盼右顾之时,

又是一道光笼罩在了她身前不远处的木桶上。

「无瑕、无瑕,你在哪里?」白霜忍不住大叫起来。忽然她看到了女儿,她

突兀地出现在空中,小小的身躯划过一道弧线直直地落入盛满了水的木桶中。

「不要……」白霜尖厉地叫了起来,她拚命向前扑,全然不顾套脖子里的绳

索深深勒进肉里,「来人呀,快救救我的女儿,救救我的女儿。」看着在木桶中

扑腾着沉了下去女儿,泪水似珍珠一般迸溅出来。

在她陷入绝望之时,坂田英雄突然幽灵一般出现在桶边,一把将她的女儿从

木桶里捞了出来。溺水的她双目紧闭脸色发青好象死了一般,坂田英雄将她倒提

着起拍着后背,白霜张着嘴屏息看着,女儿死了吗?死了吗?脑海只剩这么一个

念头。突然白霜看到女儿哇得吐了一大口水放声大哭起来,女儿没死,她顿时喜

极而泣。

一个钩子从上方挂了下来,坂田英雄将她的女儿挂在了勾子上,然后慢慢地

又隐入黑暗中。

「是我杀了你儿子,你要报仇就冲我来,孩子是无辜的,你放过她吧。」白

霜冲着黑暗大声吼道。

「你也知道失去亲人痛苦呀?那你怎么不想想组长的儿子被你杀了有多难过。

他要在你面前杀掉你女儿,让你也尝尝这份痛苦。」井上健治又充当起翻译来。

「刚才你不是答应放过我的女儿,你不是说只要我按着你的话做,你就会放

过我女儿,我都照你说的做了,求求你放过她,放过她。」这个时候白霜不敢再

说什么你儿子该死之类会触怒他的话,她只能苦苦哀求。

没有听到对方回答,但白霜感到他好象也在犹豫中,她似乎看到一线希望继

续求道:「你要我做什么行,只要你放过我的儿女,我求你,她还这么小,都还

没满月,我也不求你把她送回去,她这么可爱,你随便找户人家收养她,一定会

有人喜欢她的。只要你放过她,哪怕你马上杀了我,我也会感谢你的宽宏大量,

我女儿也会感谢你的。」

白霜听到井上健治把她的话翻译给了他听,但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她的心

提了嗓子眼,生怕吊着女儿绳索突然断掉,她真的无法接受女儿死在自己的面前。

黑暗之中,他走到了自己的身后,粗粝的手掌在赤裸的身体上抚摸起来,看不到

他的依然能感到受他炽热的欲望。巨大的耻辱象毒蛇一般噬咬着她,但此时此刻

她心中唯一的期盼是女儿能够活下去。

终于井上健治翻译了他的话道:「组长说了,他会和你再交合一次,但这一

次希望您能把当组长成自己的丈夫,如果你的表现让组长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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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考虑不杀掉

你的女儿。」

「我会的,我会把他当成我的丈夫,你告诉他,我会让他满意的。」白霜毫

不犹豫地道。自己快要死了,在死之前能为女儿做些什么她才能死得安心,虽然

不知道自己死后他会不会真的放过女儿,但自己真的已经尽力了。曾听闻日本的

黑帮还算比较守信,但愿他不要食言。

坂田英雄的手从她平坦的小腹滑向了私处,手指虽然粗壮却很灵巧,白霜一

动都不敢动地任他肆意撩拨亵玩,目光一直望着悬在空中还不停哭喊着的女儿。

身后的男人忽然说了句什么,井上健治道:「组长说,你根本没把他当成你

的丈夫。」

「什么意思,要我怎么做才算把他当成我的丈夫。」白霜不解地问道。

「你和丈夫交合的时候,难道也是这样冷冰冰没有一点反应的吗?」井上健

治道。

白霜苍白的脸上浮起红晕,和丈夫欢爱怎么可能没的反应,但此时这样被绑

着牵挂着女儿的生死被禽兽一般的男人凌辱,又怎么可能会燃烧起情欲的火焰。

但她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道:「我知道了。」在那指尖又一次拨弄自己隐藏在花

穴深处的阴蒂时她轻轻地呻吟起来。

虽然白霜在除丈夫以外的男人胯下也有情欲高涨的时刻,但是在烈性春药的

作用下产生的,而与坂田龙一那一次则是在梦中梦到自己的丈夫。在奸淫时被刺

激敏感部位也会有生理反应,但在痛苦屈辱的压抑下根本不可能产生多少欲望。

这是白霜在清醒的状态之下第一次在强奸者的面前发出销魂的呻吟,浓得象墨汁

一般屈辱笼罩着她的心灵。

「组长说了,你的叫声太假,根本没把他当成自己的丈夫。」井上健治说道。

「没有,真的没有,我把他当成丈夫的,相信我,相信我。」白霜急忙地辩

解道。话音刚落,吊着女儿的绳索忽然松了,她一下又落到桶里,在白霜惊叫时

又被拉了起来。这次落水的时间比较短倒没有溺水,不过哭喊变得更加撕心裂肺。

「组长说了,他对女人很了解,你别想骗他,如果你再做不到,只能看着你

女儿淹死在木桶里了。」井上健治翻译道。

「我会尽力,给我点时间,我会尽力的。」白霜有些语无伦次地道。放在她

胯间的手掌又开始撩拨敏感部位,虽然微微有着麻痒,但这只是生理上的刺激,

点燃不了身体里的情欲之火。

景苍天也曾妄图用这样方式激发自己的情欲,虽然最后没有成功,但她记得

当时自己还是有比较强烈的生理反应。但问题是那次自己被灌了很多酒,又在柔

软的床上,而现在被绑成这么一个屈辱的模样,脖子上还勒着绳索。

「浮生,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怎么做才能救我们的女儿。」白霜心中

暗暗呼唤着丈夫的名字。虽然看不猥亵着自己男人的脸,但从他的动作已经感到

他渐渐不耐烦起来,或许在下一刻,女儿又将落入水中,这一次或许不会被再拉

上来,或许就会这样死掉。

「浮生,对不起,为了我们的女儿,我只有把魔鬼当成是你。你知道吗?在

你摸我的时候,特别是我摸我下面的时候,你总是很小心翼翼,生怕我讨厌反感,

生怕我不高兴。但你真的很笨,其实我很喜欢你摸我那里,你的手掌很温暖,很

厚实,很有安全感。有几次我都想说要你再多摸一会儿,但这么难为情的我怎么

好意思说出口。」

「浮生,我们又多久没做过爱了,怀孕头三个月,我们一次都没做,其实你

知道我身体很好,哪怕做了也不会有问题,但你就不肯。夜里,我们翻来覆去谁

也睡不着,我看你实在忍得太难受,只能用手帮你解决。我这么好,但你呢?我

暗示明示了好几次你才把手伸到我那里,就象绣花一样的动作我怎么可能满足,

而且你从来不把手指插进里面,这和隔靴搔痒有什么区别。最后你射了爽了,心

满意足地睡着了,但是你知道吗我干嘛去了吗?我偷偷去了浴间,我躺在浴缸里

自慰了,那是我人生第一次的自慰,就是因为你太笨,一点都不懂女人的心。」

在白霜心中喃喃地对丈夫诉说之时,身体慢慢地开始发生着变化,两片纤薄

似樱花的花唇慢慢充血肿胀起来,隐藏在花穴中的花蒂也悄然挺立,花穴越来越

湿,坂田英雄的手指插进了流淌出爱液的花穴里。

在花穴里搅动的手指把白霜拉回到了残酷的现实,丈夫从来没有这么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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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白霜知道只要不继续向丈夫倾述,身体里若有若无的情欲火苗马上就会熄灭。

「浮生,我就要死了,我真也不想这么就死掉。我们彼此发过誓言,要一起

白头偕老的。但不是我不想,这是我的劫,希望你不要太难过,还有你一定要救

出我们的女儿。浮生,我没能清清白白地死,你可不要怪我,希望你以后还能找

到喜欢的女人,我只有一个要求,她要对我们的女儿好。」突然白霜觉得不对,

想着这些本就摇曳不定的欲望火苗已经快要熄灭。

「浮生,不说这些了,我们说点开心的事吧。浮生,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

次做爱,你甭提有多傻了。我都已经脱掉衣服上了床,你却还痴痴呆呆不知道该

做些什么。你可是和我说以前有过女朋友的,我想你应该比我懂得多点,但你却

装得象个呆头鹅就象是处男一样。不过也许我爱上你,正是喜欢上你这呆呆的模

样。你这么笨,难道想我主动?不可能的。虽然那时我也不是处女了,但我从不

把强奸当成我的第一次。再说那些男人都把我绑得象粽子一样,我又怎么知道该

如何主动。」

「浮生,你知道吗,你虽然很呆很笨很傻,但偶尔也特别敏感特别聪明。当

我想到过往那些不开心的事,你立刻察觉到我的心思了。你知道,当时你吓到我

了。你居然连亲嘴都没亲,直接用嘴去亲我的下面。当然我想,刚才你傻你呆是

装出来的呀,原来也不是个好东西。景苍天在强奸我之前,也用嘴亲过我的下面,

你们父子难道都一个德行。你幸好没抬头,不然你会看到我的脸色很难看,曾经

一度我都想将你推开。」

「你亲了很久终于抬起头,我看见你眼中泛动着泪光说了句『对不起』,这

瞬间我明白了你的意思,你亲我的下面并非因为欲望,而是用你认为最虔诚的方

式表达歉意,毕竟您是他的儿子,虽然你已与他决裂,但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虽然你是他儿子,但你是你,他是他,我爱你就是爱你,恨他也归恨,这我还是

分得清的。」

「不过,你还让我失望了。当你进到我的身体里没多久,我的心刚有被猫抓

一般的感觉时,你在我身体里的东西就炸裂般射了。你不象哪些人,在高潮的时

候总是狂冲乱撞,我看得出你也想这么做,但你是怕吓到我弄疼我,所以拚命地

克制自己。不过,虽然你射了眼中依然充满着渴望,在被男人强奸的时候,我曾

讨厌自己长得漂亮,但看到你充满情又充满欲的目光,我为我的美丽感到骄傲。

我的美是为你而存在,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

「在我的暗示鼓励之下,我们终于又亲密无间的成为了一个人,那时我才真

正的感受欲望无穷无尽的魅力,当滚烫的阴茎抽离开我的身体,我的心顿时变得

空空荡荡,我无比期盼着它再度的进来,只有将我的身体填满,我的心才感觉充

实而愉悦。但你还是让我失望,在我刚刚开始享受着情欲带来的极致快乐你却又

射了。」

「我一直等着你再提出欢爱的要求,但你一直不说,那晚我们说了很多话,

一夜无眠。我看得出在你身体里依然跳动着欲望的火焰,但你不说我又怎么好意

思去提。黎明的第一缕曙光洒到床上,你终于期期艾艾提出想再做一次。真是傻

子,你不知道我等你说这句话等等了有多久。」

回想着自己和丈夫的第一次欢爱,白霜的情欲之火被点燃,她目光迷离,鲜

红的乳头高高挺立,充血肿胀的花穴湿如沼泽。手指从她身体里抽离,炙热的肉

棒填满了花穴,她忍不住高声的呻吟起来。

白霜只是沉浸在回忆中,神智依然清醒,所以当身体被肉棒贯穿,她依然感

到极度地的屈辱,但她知道如果不去压抑这负面情绪,情欲之火在瞬间就会熄灭,

她只能继续向着丈夫述说。

「浮生,原谅我,为了我们共同应该也是唯一的女儿,我只能这样做,我只

能把在我身后的魔鬼想象成是你。我快要死了,只要女儿能活下去,受点委屈又

算什么。」

「浮生,不说这个了,再说下去我都要快哭了。我好象都没在你面前哭过,

你大概以为我特别坚强吧,不是的,其实我也会怕,也会哭。不说伤感的事了,

人总要死的,没什么好难过的,还是想点开心的事吧。」

「你还记得吗?我被暗夜的首领龙七抓了,是你把我救出来,我们躲在一个

山洞里,外面都是敌人,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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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以为逃不掉了死定了。那个山洞很小,连转身都

困难,晚上又特别冷,你救我出来的时候我都没穿衣服,于是我们紧紧地抱在一

起。在你救我之前,我刚刚被注射了强效的春药,所以抱着你的时候我特别难受,

特别想和你做爱。但我不敢说,因为我不久前被龙七强奸了。在被你爸强奸的时

候,我也想到过你,那时我已经有哪么一点喜欢上了你了。但在我被龙七强奸的

时候,我满脑子都是你,觉得没脸再面对你。但傻傻的你怎么一下又猜到了我的

心思,你安慰我,说你不在乎这些,说我的心灵永远是纯洁的,说我无论变成什

么样都会永远爱我,我真的好感动。」

「后来你又说,我们不知道能不能逃出去了,说想和我再做一次爱。虽然事

后我也没问你,但我想你肯定看出来我被他们下了药的。虽然这样的环境下,这

一次的欢爱却是我们最有激情的一次。我都不知道你那晚射了几次,我不管你射

了没有,反正只要你还在我身体里,还是硬着的,我就不肯让它离开。」

突然「呯」一声巨响,身后坂田英雄用力过猛撞翻了垫在她膝下的台子,顿

时白霜身体悬在空中,勒着脖子上的绳套猛然收紧。坂田英雄反应还算快,台子

一倒双手伸入股下将她身体托住。井上健治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将木台扶了起来,

坂田英雄从她身后转到了身前。

「组长说了,刚才你的表现还不错,但还是不够完美,从现在起给你十分钟

的时间,你必需要有性高潮,否则就杀了你的女儿。还有,组长说了,如果你装

出高潮的样子,马上杀了你的女儿。」井上健治道。

肉棒又在花穴里开始活塞般运动,刚才的突发状况打断了她的回忆,欲火虽

然没有完全熄灭但也减弱不少,而且刚才他在自己的身后,现在到了自己面前,

耻辱感一下变得更加清晰强烈。她闭上眼睛,但马上被命令不准这么做,而且还

必须得注视着对方。

「九分钟」、「八分钟」……井上健治报着时间,白霜心乱如麻身体沁出密

密的汗珠,在绝境之下她唯有向着远在大海彼岸的丈夫求助。

「浮生,那些恶魔竟然要我产生高潮,这怎么可能做得到。没有情哪会有欲,

但我如果做不到,我们的女儿就会被他们杀掉。我知道,我的生命可能也就剩下

这最后的十分钟了,无论我做不做得到,我都会死,但如果我做到了,女儿还有

一线活下去的希望,但如果做不到,他们会先杀了我们的女儿,然后再杀了我。

我死没关系,但我真看不得女儿死在我的面前,她是我们爱的唯一结晶,是我唯

一希望,我一定要她活下去,活到等你来救出她的那一天。」

「浮生,还有八分钟,我必须在八分钟里让自己高潮。虽然我知道很困难,

但再困难总也要试一试。浮生,虽然在我眼前的是魔鬼是野兽,但我必须把他想

象成是你,不然的话不要说是高潮,我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欲望。

「但是,浮生,要知道哪怕是你,也并非我们每一次的欢爱我都能满足。我

在香港长大,在和你结合之前也不是处女,但你应该知道我很传统很保守,但你

可能不知道其实我对欲望的需求还是很强烈的。」

「在我们结合的头三个月,每次欢爱第一次你都坚持不过五分钟,我刚刚有

一点点的感觉,你已经高潮了,我怕你不高兴,装得若无其事,甚至装出一副满

足的样子。因为你第一次的时间比较短,我们通常会做第二次,这一次你坚持的

时间会长点,但是当我兴奋起来我一动你总又会控制不住,但如果我不动,我又

怎么能释放我身体里的欲望和激情,有几次兴奋起来我也不管了,但你射了之后

我如果还不停,我知道你会不高兴的。」

「浮生,你知道我被龙七强奸过,但你不知道我第一次真正的高潮是在被他

强奸时产生的。他不知给我用什么样的春药,我神智很清醒,但身体却不受我控

制,我拚命想控制自己的欲望,但根本控制不了。虽然是被强奸,但我承认在高

潮的那一瞬间,那种极致的快乐压倒所有痛苦,先是人轻飘飘的,全身痒到了极

点,然后脑袋轰一声,整个人都象爆炸开来,有种到达天堂般的快感。」

「浮生,在那个山洞里,我又一次体验到了那种极致的快感。从哪次过后,

你似乎也察觉到了我埋藏在内心的欲望,你的持久力也渐渐强了起来,有时做第

二次我就会有高潮,有时你还是没法在我

', ' ')('

的激情下坚持住,不得不再做一次。有

段时间我觉得我自己是不是有些淫荡,有些索求无度,不过好在你年轻,倒也没

让我有太多的心理负担。」

「但是自从我怀孕了之后,你变得太过小心翼翼,头三月没做我忍了,虽然

我偷偷自慰也能有高潮,但这感觉和做爱没法比,心灵也不会任何的满足感。三

个月后,你是和我做了,但你的动作就象是电影里的慢镜头,除了感到好笑我又

怎么会有激情。我当然不会说要你和原来一样,我也爱我们的孩子,虽明知不会,

但和你一样也怕万一。」

「生下了我们的孩子,虽然还不能做爱,但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医生说最

多两个月应该就可以做了。我知道你压抑了这么久的欲望一定也很辛苦了,那天

我在给无瑕喂奶时,你直愣愣地看了胸口半天,我看到你那东西把裤子顶得高高

的,后来你去洗澡半天没出来,我想你大概也象我一样在里面自慰了吧。」

「浮生,我爱的人,我只属于你一个。来吧,给我力量;来吧,到我身体里

为;来吧,让的心不再空空荡荡,让我感到温暖,让我感到依靠。」

在无限的思念之中,眼前的男人渐渐幻化成丈夫的模样,欲望如同潮水般汹

涌起伏。傲人容貌和绝世名器之诱惑本就无人可挡,而当春情勃发之时更是连石

佛都会疯狂。身为黑道魁首坂田英雄虽心志坚毅如铁,但还是凡人,怀抱着白霜

充满着情欲的身体,他疯癫若狂。

膝下的桌台子又一次被撞翻,脖子上的绳圈再一次骤然收紧,她感到呼吸困

难眼冒金星。坂田英雄的手环过纤腰抓着她的臀,这多少给了她一些支撑,但这

点力量却不足起托起她的身体,只能稍稍延缓窒息死亡的时间。

面对死亡谁又能真正无所畏惧,白霜一样也怕。她在心中不断呼唤着丈夫的

名字,激发起肉欲的快感来抵御死亡的恐惧。人的大脑在缺氧状态下,身体会产

生多巴胺、甲肾上腺素等令人感到亢奋的物质,大脑细胞的活动性增强,对性的

敏感程度也大大提高。她被龙七用春药激发了性高潮的那次,她屏着呼吸克制欲

望,结果大脑缺氧反而导致性高潮来得更快更猛烈。

呼吸越来越困难,但欲望却如同海啸一般势不可挡。虽然脖子上套着绳索,

身体又被绑得丝毫无法动弹,但她却用着腰部的力量一下一下挺起胯部迎合着肉

棒的冲击,虽然这么做让勒着脖子的绳索越来越紧,但她却已全然不顾。

「浮生,我爱你!」

在濒死的痉挛之中,白霜攀上了肉欲的巅峰。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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