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小说网 > 科幻灵异 > 潜规则 > 登敏也突破了妹妹的肉穴里面那道脆弱的屏障正抱着赤条条 瘫软如泥的小姑娘抽插的

登敏也突破了妹妹的肉穴里面那道脆弱的屏障正抱着赤条条 瘫软如泥的小姑娘抽插的(1 / 1)

('

楚芸仰面平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松软的大被之下,她软绵绵的身体被一条粗

壮的胳膊紧紧搂着。一条像树桩般又粗又重的多毛的大腿从她两条大腿中间穿过。

她的一条大腿被压在下面,已经麻木了,但她一动也不敢动。

她浑身燥热,身体里面像有一股邪火,到处乱窜。她能清楚地感觉到,岔开

的大腿尽头已是泥泞一片,而且还不时有小股热乎乎的液体汩汩的流淌出来。但

她不要说动,连大气都不敢喘。这一夜,她简直成了惊弓之鸟。

刚才就是身边这个恶魔般的男人,让她见识了什么叫淫魔。他那铁钳般又糙

又硬的魔掌一手握着楚芸的一只丰满柔软的乳房,睡梦中还时不时捏弄一下。楚

芸被他弄得又酸又麻、心慌意乱。实在忍不住,轻轻动了动身子,想摆脱他的魔

掌。

他明明刚刚还在鼾声如雷,楚芸就这么一个几乎难以察觉的轻轻的挪动,他

居然马上就醒了。几乎没有任何过渡,他壮硕的身子一翻,沉重地压在了楚芸柔

软的身子上面,不知什么时候像吹气一样胀大起来的大肉棒不由分说就插进了楚

芸湿漉漉黏滑的下身。

粗野狂暴的抽插立刻就把楚芸吞没了,她柔弱的身子在这劈头盖脸的急风暴

雨中无助地挣扎。她甚至感觉到他沉重的鼻息中还带着鼾声,但他却毫不含糊地

抽插得有板有眼,嗓子里甚至还传出阵阵快活的哼叫。

她感觉自己纤弱的身体要被这狂野的抽插撕碎了。柔嫩的玉腕被拷在背后,

压在身子下面早已没有了知觉,赤条条的身子被小山似的壮硕的躯体压着,几乎

快要窒息了。她拼命地喘息,谁知一张满是臭气的大嘴却捂了上来,一口咬住她

的樱唇,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楚芸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要么是被这个野兽般的男人活活插死,要么是

被他生生捂死。想到这里,她倒渐渐平静了下来。死了倒干净了。快点死了吧,

死了所有这些痛苦就都没有了。

可就在此时,她却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肉体不但没有麻木,反倒像添了煤的

火炉,越烧越旺。虽然手动不了,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两条大腿像蛇一样

缠上了男人的大粗腿,滑腻腻的下身完全不受脑子支配,竟然一拱一拱地迎合着

大肉棒的抽插。两人肉体相接的下身不停地传来噼啪噼啪咕叽咕叽令人无地自容

的淫声。

楚芸傻了,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淫荡,怎么会对男人的强暴起了

如此强烈的反应。她简直要崩溃了,她明白,自己从精神到肉体都不可救药了。

还是死了干净。

脑子虽然这样想,但她的肉体却完全不受支配,不但下身在不由自主地迎合

对方的抽插,嘴上也配合着对方吸吮的吱吱作响,柔软的香舌和对方厚实的舌头

搅在了一起,你来我往,纠缠得难解难分。

忽然一股灼热的热浪铺天盖地而来,迅速淹没了她的肉体和思维。她觉得压

在自己身上的这个沉重的躯体马上要飞起来了。她要和他一起飞,她不要被扔下。

她原本软绵绵的身体不知被一股哪里来的力量支配,一下充满了能量。丰满

的胸脯紧紧贴上了硬扎扎的胸膛,湿滑一片的下身死死抵住胀满全身的硕大的肉

棒,嗓子里难以抑制地呻吟不止。忽地一股热流冲决而出,灌满了她燥热的身体。

楚芸绷的紧紧的肉体一下软了下来,浑身的力气好像一下都被抽空了,脑子

里也是一片空白。蓦的,像来时那么突然,身边的那个沉重的躯体颓然翻了下去,

仍然没有任何过渡,震耳的鼾声再次在身边响起。

楚芸不知过了多久才缓过劲来。她为自己的放荡失态而羞愧的无地自容。她

模模糊糊地记得,在这一夜中,这已经是第四次了。每一次都是从自己的一个轻

微得几乎微不足道的动作开始,以自己的身心同时被抛入生不如死的炼狱而结束。

她现在知道,自己一动都不能动,轻轻一动就是一个难以启齿的轮回的开端。

她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个不堪的样子。记得刚刚被他们铐住双手架上

这张大床的时候,自己的思维还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

其实,那个叫阿巽的无良医生从自己的后庭中抽出玻璃体温计诡秘地笑着退

出房间的时候,她就知道今晚真正噩梦开始了。

果然,随着这个鬼头鬼脑的医生转过身去收拾他的大皮包,屋里的灯光也一

下暗了下来。黑胖子色迷迷地看着反铐双手赤身裸体趟在床上

', ' ')('

的楚芸,一边解开

衣扣一边步步紧逼。

楚芸一边哭泣一边哀求,翻身就往床下滚。谁知却被黑大汉一把死死按在床

上。他一抬腿骑在了楚芸的身上,三下两下扒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身子一翻,

赤条条的把楚芸压在了身下。

楚芸一边挣扎,一边下意识地四处张望。这时她才发现,那个鬼鬼祟祟的医

生阿巽早已不见了踪影。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浑身一软,听天由命了。

一条粗砺的大腿蛮横地插进她两条大腿中间,粗暴地将她的两腿分开,紧接

着一条又粗又硬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顶在了她的胯下,乱戳乱蹭。

虽然早已知道再次被奸淫的噩运无法逃避,但此时楚芸的心还是深深地颤抖

了。她为自己腹中的胎儿悲哀。他还没有成形,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地经历狂暴的

淫辱。她为自己作为一个母亲而感到羞耻。

但就连这样的胡思乱想对她都变成了一种奢侈。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连胡

思乱想的时间都没有给她。就在楚芸为自己、为自己腹中的胎儿而泪流满面的时

候,胸脯上忽然奇痒难忍。紧接着就传来一阵阵不堪入耳的吱吱的吸吮声。原来,

那个黑大汉竟叼住楚芸殷红的乳头毫无顾忌地吸吮起来。

楚芸被他嘬的浑身阵阵发麻,几乎难以自持。嗓子里凄惨的哭泣不知不觉变

成了无助的呻吟。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身子,竭力躲闪那张臭烘烘的大嘴。谁知,

上面还没有躲开,下面却是一紧,那条一直在她胯间探头探脑的大肉棒猛地一顶,

不等她反应,已经破空而入,怪蟒入洞般闯进了她敏感的身体。

楚芸的心这一下猛地沉到了底,自己全身的防线全面失守,自己已经不折不

扣地变成了这个粗野汉子胯下的玩物。

此时她的心底还有一丝丝抗拒的意识,但整个身体却好像已经完全不属于她

了。那大汉显然是玩女人的行家,他的抽插不急不慢,但势大力沉,每一次的抽

插粗大的肉棒都是全根没入,直捣花心。没几下,楚芸就被插得浑身酥软,全身

的力气好像被一丝丝抽空了一样。

脑子里最后残存的那一点理智告诉她不能就这么放弃。她挣扎着扭过头,拼

命躲闪着那像小山一样压在自己身上的赤条条汗津津的硕大躯体。但不绝于耳的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却让她不寒而栗。因为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肚脐以下正在暗

流涌动,下身越来越湿滑。

那塞满下身的硕大肉棒每一次进出都让她敏感的肉体颤抖不止,身体深处某

一处脆弱的地方被反复揉弄,而带给她的竟是难以言状的飞升感觉。她猛地意识

到自己的双胯竟然是在配合着大肉棒的抽插在来回扭动,而自己嗓子里呻吟也变

得那么的淫荡。

楚芸顿时羞的面红耳赤。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也许是刚才那

个可恶的医生给我用了什么催情的药物吧……」她迷迷糊糊地想着,下意识地给

自己开脱。不过有一点她非常清楚,自己的抵抗已经全线崩溃了。自己的肉体和

精神都已经被这个粗野的山里汉子完全征服了。

想到这些,她绷紧的身体和神经一点点松懈下来。她听天由命了。

楚芸已经记不清这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持续了多长时间,只记得自己在对方无

休无止的挤压下汗湿全身,拼命喘息气好像还是不够用。当对方最后在她身体深

处爆发的时候,她的下半身像要被融化了一样。整个身体都被紧紧压在床上,几

乎窒息。在那一瞬间,她甚至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

可那小山一样的躯体在爆发之后毫无征兆地向外一翻,紧接着就鼾声如雷了,

只剩一条毛扎扎的胳膊还搂着她的脖子。

楚芸好一会儿才从这狂暴的发泄中清醒过来。她慢慢地喘匀了气,暗自咬咬

嘴唇,发现自己还好好地活着。她甚至有点暗自庆幸自己又闯过了一道鬼门关。

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才仅仅是开始。与她以前所有和别的男人上床的经

历完全不同的是,这一夜对她来说竟然是一个难以启齿的不眠之夜。

起初她只是下意识地想躲开那毛扎扎的胳膊和不时吹到自己脸上的粗重的呼

吸。谁知轻轻一动,挤在身边的那个庞然大物就像按下了电门一样猛地翻身而起,

扑到她软绵绵的身子上。刚才明明还软塌塌的大肉棒瞬间就硬挺着直入她的胯下,

转瞬间就把她又插的死去活来。

楚芸简直怀疑躺在自己身边的是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他怎么会

', ' ')('

有似乎无

穷无尽的力气,随时都可以无休无止地发泄到自己的身上。

一次次从狂暴的发泄中醒来,楚芸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被这个野兽般的男人

戳烂了。

最可怕的是,她的身体已经和自己的意识分家了。在每一次狂风暴雨的间隙,

她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上帝啊,让我去死吧!死了就不用受这样的活罪了!」

可与此同时,她又明明白白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竟然在偷偷地渴望着那狂

暴的抽插。

「这样活着还真不如去死啊!」楚芸在心里偷偷地对自己说。想到死,她就

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腹中那可怜的胎儿。

「宝宝,妈妈对不起你。你还没有来到人世就已经饱受屈辱。妈妈不能保护

你,就只有带你一起上天堂了……」

想到这里,楚芸默默地泪流满面。可与此同时,她那两条早已变得粘乎乎的

大腿中间竟然也难以抑制地涌出一股股热流,屁股下面一片冰冷粘湿,让她羞得

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管她在想什么,只要稍稍有一点心理波动,下面立

刻就会不由自主地变得湿漉漉的。想停都停不住,竟然像小便失禁了一样。

不知为什么,她的脑海里不期然出现了蔓枫被捆坐在铁椅子上下身春水泛滥

的难堪场面。现在自己不是也和她一样了吗?

突然另一个画面毫无征兆地叠现在她的脑海里,是那个屡次带人淫辱蔓枫的

黑大汉。她忽然意识到这个人她见过不只一次,不光是在电视屏幕上。

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击中了楚芸的身体,她浑身哆嗦,几乎惊叫出声。因为她

惊恐地发现,那个百般羞辱折磨蔓枫的黑大汉和现在正躺在自己身边的这个黑胖

子竟然好像是同一个人。

楚芸被自己的这个发现吓坏了。她见识过那个黑汉子折磨蔓枫的残忍手段,

她也知道那一定是与蔓枫不共戴天的毒贩,也只有他们才会对一个缉毒女警官使

用如此惨无人道的手段。

她记起来了,METRO那次,她曾清楚地听到他自称龙坤。而就在这间屋

子里,她也曾经依稀听到阿巽叫这个黑胖子龙哥。当时没有留心,现在想想,这

绝不是偶然。

天啊,自己竟然落在了毒贩的手里,而且是把蔓枫折磨的死去活来并让她怀

上了孽种的那一伙恶魔。自己真的没有活路了。

这个意外的发现让楚芸浑身抖的像筛糠,她拼命地把头埋在枕头里,哭的死

去活来。但她不敢发出丝毫的声响,生怕惊动了睡在身旁的吃人恶魔。

「难道我和肚子里的宝宝就这么完了吗?」一想到这个,楚芸就更加痛不欲

生。她实在不甘心。就算自己行为不检点,罪有应得,可宝宝他是无辜的啊!

想起肚子里的宝宝,楚芸感觉到下面又开始滑腻了起来。一时间,她竟然完

全忘记了刚才的恐惧,思绪飞向了另外一个同样让她难以释怀的地方。

「现在这样动不动就春水泛滥,不会仅仅是因为那个无良医生给自己用的药

物的作用吧?」那个两天来一直被她小心翼翼地压在心底的疑问此时又悄悄地冒

了出来。

楚芸自己虽然是初次怀孕,但她有好几个非常要好的闺蜜都已经怀孕生子。

她也曾和她们一起分享初为人妇、初为人母的甜蜜过程。

她非常清楚地记得,几乎所有初为人母的闺蜜都曾私下向她吐过苦水,怀上

宝宝之后,和老公同床共枕的欲望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就烟消云散了。有的甚至在

床上看到自己老公的身体都会自然而然地产生一种抗拒的感觉。

她几乎所有的闺蜜初次怀孕时都改变了和老公大被同眠的习惯,有的自己单

独睡一个被窝,有的干脆就分床分室。

她记得自己还曾经取笑她们这是母兽保护自己后代的本能,而且还好心地提

醒她们不要过分冷落了自己的老公,以致于「因小失大」。

其实,她自己在去拉马诊所检查之前就也已经有了相同的感受。那几天,她

钻进被窝之后,已经没有了以前那种小鸟依人般黏着克来的兴致,甚至有一点下

意识地躲避他的爱抚。这也是她当初怀疑自己有孕的原因之一。

可是这两天,先前所有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感觉几乎同时都消失了。厌食、困

乏、酸懒、恶心通通不见了。她一直在安慰自己,那是因为这两天自己突然身遭

变故,什么都顾不上了。特别是被这几个禽兽不如的家伙折腾的太狠了,自己从

', ' ')('

身体到神经都麻木了。

可现在的现实并非如此。楚芸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其实是更加敏感了,似乎

对异性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渴望。而且这种欲望完全不受自己的意志支配了,即使

是赤身裸体地面对这个被叫做龙哥的恶魔般的黑老大,这种让人脸红的欲望也会

不知羞耻地频频冒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怀孕时那无时不在的天然反应为什么无缘无故地消失了?

难道只是药物的作用吗?难道是……

楚芸浑身冒汗,虽然再次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思绪,但这一次好像无论如何也

压不住了。这两天几次三番冒出来的那个巨大的疑问终于清晰地出现在她的脑海

里:「我肚子里的宝宝到底怎么样了?」

楚芸终于忍不住再次哭的梨花带雨。要是腹中的胎儿真的有个三长两短,那

她身体里残存的最后一丝活下去的勇气也就随着灰飞烟灭了。

她无声地哭得死去活来,却丝毫不敢弄出一点点的动静,生怕惊动了身边的

这个恐怖的魔王,使自己再次陷入无休无止的狂暴之中。

她默默地流着眼泪,枕头都被濡湿了一大片。哭着哭着,眼皮越来越沉。这

两天她经受的肉体和精神蹂躏已经远远超出了她一个弱女子的生理承受极限。她

觉得自己实在是撑不住了,所有的恐惧和绝望都渐渐离她远去。眼皮越来越黏,

呼吸越来越弱。不一会儿,在微弱的晨曦中,她均匀的呼吸竟融入了身旁那个男

人高一声低一声的鼾声之中了。

ZX国与B国界河B国一侧的大溪镇。这里是B国南部山区的重镇,也是B

国势力最大的毒枭登敏控制区的核心地带。

镇子中心一座高大的建筑里灯光昏暗,半敞的大门里面传出低沉震耳的打击

乐声。这是一家在当地非常有名的夜吧。此时大厅里面人头攒动,穿着暴露的吧

妹花蝴蝶般穿梭在吧台与客人中间,一边不停地与喝的醉醺醺的客人们打情骂俏,

一边给他们送去各种五花八门的饮料。

吧台对面的舞台上,两个妖艳的年轻女子两点尽露几乎全裸着卖力地跳着钢

管舞。台下不时响起男人们色迷迷的叫好声,舞女的脚下飘散着花花绿绿的钞票。

吧台一侧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坐落着一个宽大的包厢。包厢外两个黑衫短打

的彪形大汉站立两旁,眼睛警惕地不停四下打量。

包厢的后墙一侧是一扇落地长窗,挂着厚重的窗帘,窗外就是默默流淌的大

浊溪。包厢里面没有亮灯,只点了两只摇摇曳曳的蜡烛,里面的情形若隐若现。

这个位置看似僻静,其实是整个夜吧里面视线最好的位置,整个酒吧和舞台上的

一切都历历在目,一览无余。

这个角落浓重的肃杀之气与咫尺之遥的狂躁喧嚣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不远处那些狂饮逍遥的人们谁都不会悄悄朝这里偷窥,因为所有的人都知道,

这是方圆几百公里的主宰登敏的专座。不管他本人是否在包厢里,来此销魂的人

们都知趣地对这个角落敬而远之。

此时,这位金三角后起的无冕之王正坐在舒适的沙发里,在摇曳的烛光下小

口呷着琥珀色的洋酒,时不时心不在焉地瞟一眼外面舞台上香艳的表演,和他身

边的一个穿着当地人服装的男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这个方脸平头不苟言笑的壮硕男人正是ZX国陆军少校披侬。他是登敏的座

上宾。他的军营就在界河的对面,所以他是这里的常客。

登敏抿了口酒,笑眯眯地对披侬说:「老弟,恭喜你啊!」

披侬一楞:「恭喜我什么?」

登敏嘿嘿一笑:「还是你们拿枪杆子的厉害啊,小拇指轻轻那么一动,就把

颂韬这么个不可一世的大佬给掀翻了。」

披侬瞟了一眼外面舞台上蛇一样扭动着的白花花的酮体,轻轻地摇摇头道:

「嗐…和我有什么关系?还不是照样在这里巡河卖苦力。」

登敏示意站在门口的侍者给两人都斟上酒,然后挥手让他退出门外。他端起

酒杯啜了一小口,翘起二郎腿换了个话题:「最近去看过我们的女人吗?」

「我们的女人?」披侬一时没有明白登敏的意思。

登敏嘴角露出猥亵的笑容,双手抱在肚子前面比划了一下道:「枫奴啊!你

忘记了吗?她肚子里怀着的咱们俩的娃哦!」

「噢……」披侬点点头,随手点上一支香烟,深深吸了一口,轻轻吐出一串

烟圈,面无表情地说:「还真有些日子没去看她了。上次见到她快一个月了吧。

', ' ')('

那时候她那肚子就大的像口大锅了,趴在她身上想肏她都快够不着小骚屄了。」

登敏吃吃地笑道:「你老弟真是痴心不改啊!什么样的漂亮女人找不到?这

么一个屄都快被人肏烂了大肚子女人你还念念不忘,就因为她是警察?」

披侬鼻子里哼了一声,端起酒杯狠狠地呷了一口道:「我恨不得肏死她!居

然敢查我!」

登敏嘿嘿一笑,端起酒杯和披侬碰了一下:「人家不就是例行公事地查了你

一下嘛,又没动你一根汗毛。你都把人家肚子都搞大了,也该解气了吧!再说,

过不了几天,她就是你孩子他妈了……」

披侬和登敏对饮了一口,仍然恨恨地说:「解气?要不是龙老大手快把这个

贱人拿下,我还真可能就栽在这臭娘们手里了。我可没这么容易放过她!」

登敏抬眼瞟了他一眼道:「那你准备怎么样?难不成把她千刀万剐?」

披侬撇撇嘴道:「用不着千刀万剐。让她这辈子千人骑万人肏就够了。我要

让她慢慢地品味终身为奴的滋味,让她后悔此生生为女人,后悔和我披侬作对!」

登敏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话里有话地问:「龙老大肯把这个女警官交给你

处置吗?WY头牌警花哦!再说他自己和枫奴也有算不完的帐呢!而且,好像有

一阵子他没有邀请我们去看枫奴了。她肚子里装着的可是我们两个人的娃娃哦!」

披侬把杯中酒一干而尽,不假思索地说:「他最近忙的四脚朝天。WY城里

这一变天,他正在忙着重新布局,要卷土重来呢!」

登敏转了转眼珠,慢条斯理地把自己杯子里的酒喝完,点点头说:「是啊,

最近他的出货量差不多翻了一番。所以要辛苦你老往我这里跑了。」

说到这里,他好像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道:「颂韬这一倒台,

肯定要天下大乱。不能不早做谋划啊!」

说完他放下酒杯,拍拍披侬的手说:「好啦老弟,不要空发感慨了。你多长

时间没动荤腥了?今天老哥带你开开荤怎么样?」

说着也不等披侬答话,拍手叫来了侍者道:「听说你们老板新弄来几个个山

里妹子,货色不错,带我们去看看吧!」

侍者眼皮都没有抬,低声答了声「是」,转身引着二人出了包厢,打开吧台

旁边的一扇小门,弯腰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小门在二人的身后关上了,侍者留在了门外,那两个彪形大汉像两尊门神一

样,一边一个守在了门边。

两人一进门,已经有一个主管模样态度谦恭的中年人在恭候他们了。门里别

有洞天。一进门就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大厅的中央用高大明亮的玻璃隔出了一个

封闭的空间,这就是传说中的「鱼缸」。

鱼缸里面由低到高修着坡状的阶梯,阶梯上三三两两坐着十几个比基尼美女,

看样子都只有十几岁。她们一个个搔首弄姿,向围在玻璃墙外面的男人们展示着

自己年轻姣好的身体。

登敏和披侬站的位置是在鱼缸的一侧,可以清楚地看到玻璃里面的情形,但

站在另一侧的人们却看不到他们。

那个衣着考究的中年主管一边小心翼翼地陪同登敏和披侬挨个端详着鱼缸里

面的姿容各异的女人,一边还分心倾听入耳式耳机里面不时传来的指示。

草草看了几眼,那主管就适时地凑到登敏的耳边小声耳语了几句。登敏点点

头,示意披侬一起跟着中年男人转身进了旁边的一扇小门。

一进门一股脂粉气扑面而来,迎面就看到一大群女孩子,和外面的女孩子一

样年轻漂亮,但比外面的人数要多得多。

这里面显然是个休息厅,沿墙四周都摆着舒适的皮沙发。屋里的女孩子们看

到他们几个男人都是无动于衷。有的慵懒地窝在沙发里摆弄着自己的指甲、头发,

连眼皮都没抬,有的懒洋洋地伸胳膊伸腿,看样子是刚刚从外面的鱼缸里面出来。

还有的在细心地整理自己身上的比基尼,大概是马上要到外面的鱼缸里向男人展

示自己的身体。

登敏瞪大眼睛在屋里扫视了一圈,露出一丝失望的表情。那中年主管早就看

在眼里,笑眯眯地碰了碰他的胳膊,把他的目光引向了屋子最远处的一个角落。

登敏和披侬把目光转向那个角落,发现那里昏暗的光线下,一张长沙发上并

排坐着两个看样子只有十五六岁的稚嫩生涩的女孩。

这两个女孩和屋里的其他女孩明显不同,她们面露腼腆,甚至有些惶恐。她

', ' ')('

们的穿着也比其他女孩要保守一些,不是三点式的比基尼,而是连体的紧身泳衣。

从她们坐在沙发上略微有些僵硬的体态来看,她们对这房间里浓厚的淫靡气氛完

全不适应。

登敏看到这两个女孩子的时候,就不由自主地向那边迈开了脚步。披侬也像

发现了猎物的猎犬,瞪大眼睛一步不落,那中年主管见状,微微一笑,忙不迭地

跟了过去。

吸引登敏和披侬的不仅是两个女孩子清丽的面容和生涩的表情,他们的眼睛

都死死地盯在女孩光滑纤弱的手腕上。和屋里所有其他女孩不一样的是,这两个

女孩子的右腕上各带着一只翠绿的手镯。

作为这里的常客,登敏和披侬都非常清楚地知道这翠绿手镯的含义:只有经

过这里老板亲手验证过的处女才可以在这间屋子里戴上这样的手镯。

虽然这个场所在整个大溪镇乃至方圆几百里之内都是以美女如云而闻名的,

但绿手镯出现的频率却并不高,更不要说一下同时出现两个。

两个人喜出望外地走到女孩跟前,两个女孩都惶恐不安地缩紧了身子。登敏

刚要身上去拉他面前的女孩子,谁知原先跟在他身后的披侬却抢上一步,一把将

这个女孩子抓在了手里。

登敏心中暗暗一笑,心说这老兄也太猴急了一点。刚伸手拉住另一个女孩冰

凉的小手,却马上又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因为他听到了身旁的披侬急促沉重的呼

吸。

他下意识地转脸朝披侬那边一看,不禁也吃了一惊。原来披侬手里抓着的那

个女孩子虽然只有十五六岁,模样青涩,但那眉眼和面容轮廓竟有几分神似蔓枫。

登敏不相信地端详着这个女孩,却见披侬一手重重地捏弄着女孩稚嫩的脸庞,

一手抓住她的手腕,不停地摩挲着她手上戴着的镯子,眼睛却紧紧盯着她微微发

抖的身体,沉声问道:「真的没拆过包……」

女孩惊慌失措地扭动着身体,却无法摆脱披侬铁钳般的大手。站在一边的中

年主管见状赶紧上前赔笑道:「这是刚刚从深山区弄来的雏儿。没见过世面,让

您见笑了。」

他看看披侬和登敏的脸色,继续笑容可掬地说:「我们老板亲手验过的,十

几个里面挑出来这两个,您放心,绝对是没开苞的。」

披侬似乎不相信地哼了一声,一把将小女孩推到在沙发上。女孩低低地惊叫

一声,刚要翻身爬起来,却被披侬伸出满是黑毛的大手一把按住。

在小女孩呜呜的惊叫挣扎中,披侬伸出一根粗硬的手指,勾住女孩裆下那一

条窄窄的布条,猛地向一边拉开。

登敏和披侬同时瞪大了眼睛。只见两条白嫩的大腿尽头呈现出一个微微起伏

的肉丘,肉丘上覆盖着一层纤细的绒毛,中间是一道窄窄的裂缝。

女孩似乎被吓傻了,仰在沙发里浑身发抖,一动也不敢动。

披侬的喉咙咕噜咕噜蠕动了两下,伸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剥开了女孩胯下

那两片稚嫩的肉芽,撑开了那道紧窄的裂缝。

登敏和他手里抓着的女孩都看呆了,瞪大了眼睛看着披侬的动作。那个中年

主管略一迟疑,苦笑一下,伸手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支手电,默默地交到了披侬的

手里。

一道雪白的光柱射向女孩敞开的胯下,顷刻间就水银泻地般弥漫了被撑开小

口的粉嫩肉缝。肉洞深处隐隐有白光一闪,披侬嘴角一挑,满意地松开了手。

他回手仍抓着女孩的手腕,把她拉了起来,揽在自己的怀里。一边搂紧她瑟

瑟发抖的身体,一边朝登敏满意地点了点头。

登敏呵呵一笑,顺手拍了拍自己怀里的小女孩不算丰满的小屁股,朝那中年

主管道:「告诉你们老板,这两个我们包了。老规矩,记我的账。外面有车,送

到我那里去吧!」

*****************************************************************************

大溪镇郊外一座黑沉沉的大宅深处,登敏笑嘻嘻地领着披侬走进一间光线幽

暗的房间,房间里面除了两张沙发,地上铺着地毯,基本上没有别的什么陈设。

他们刚刚在沙发上坐下来,外面就传来了纷乱的脚步声。

房门一开,几个黑衣大汉簇拥着那两个小女孩走了进来。两个女孩显然没有

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畏畏缩缩,满脸惊恐。

两个小女孩被拥到登敏和披侬的跟前,登敏伸手抓住他先前看上的那个

', ' ')('

女孩,

一把拉到自己怀里,捏住她的脸颊仔细打量着说:「真的是嫩的能捏出水啊!哈

哈,老子今天有的玩了。」说着,他搂着那小女孩就要起身,还不忘转头对披侬

坏笑着说:「房间在哪里还记得吧?老弟别客气,就当这里是你家,一定要尽兴

哦!」

披侬也跟着站起身,把那个神似蔓枫的小女孩搂在怀里,嘴角露出一丝淫笑:

「多谢老大了……」

披侬话音未落,被他揽在怀里的那个小女孩忽然抬起头,怯生生地央求道:

「大叔,不要把我和妹妹分开好不好?」

「嗯?」登敏听了小女孩的话,眼珠一转,低头看看自己怀里的少女,用好

奇的口气问道:「哦,你们俩是亲姐妹?」

登敏怀里那个女孩忙不迭地点头,还怯怯的望了对面那个女孩一眼。

「那你是姐姐喽?」披侬饶有兴致地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的女孩问道。

「是。」那女孩点点头低声答道。

「那你想好了,一定要和你妹妹在一起玩吗?」披侬坏笑着问。

「嗯,我们一直就在一起的。出来的时候妈妈还告诉我照顾好妹妹,不要让

她一个人乱跑。」

嘿嘿……登敏和披侬一起笑了。登敏挤眉弄眼地对那有几分神似蔓枫的小姑

娘说:「那你知道我们叫你们过来干嘛吗?」

小姑娘想都没想,用稚嫩的口吻说:「老板说,让我们来陪大叔玩一玩。我

们虽然刚来,还在学习,不过我们已经看了两天了,我们学的很快的。我们一定

会陪大叔玩的高兴的。」

哈哈……登敏和披侬对视一眼,同时大笑起来。登敏笑着手指披侬怀里的小

女孩说:「好,说的好。大叔这就教你们。你们一定要乖哦。大叔包你们马上就

学会。」

说完,他兴奋地拍拍自己怀里那个小女孩的屁股说:「好啦,现在咱们就开

始,你们先把衣服都脱掉吧!」

「脱衣服?」两个少女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们俩都只穿了一件连体的紧

身泳装,再脱掉就一丝不挂了。她们做梦也没有想到,接客的第一件事竟是让她

们脱光衣服。

那个姐姐在披侬的怀里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双手用力推着披侬那只铁铸般的

粗壮臂膀,慌乱地大叫:「不要……我们不要脱衣服……」

「嘿嘿,不脱?不脱作什么婊子!」披侬一边恶狠狠地说着,一边伸手到少

女的胯下,一根粗壮的手指勾住泳衣裆部的那细窄的布条,用力一拉。砰地一声,

弹性十足的泳衣竟被他生生抻开了,变成两片布片,挂在小姑娘白嫩的身体上。

小姐姐顿时吓得大哭,妹妹见状也跟着嚎啕大哭起来。登敏的动作更快,双

手抓住妹妹泳衣的肩带,向两边拉开,用力向下一拽,像剥香蕉一样,瞬间就把

那小妹妹剥得光赤条条一丝不挂了。那白嫩嫩的身体瑟瑟发抖,胸前一对不甚起

眼的小鼓包,白花花的平坦小腹下面一道幽深的沟壑,让人看得想入非非、垂涎

欲滴。

披侬也不甘示弱,轻轻地一扬手,小姐姐身上那件轻薄的泳衣就落在了地毯

上。她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地一手抱在并不丰满的胸前,一手护住裆下幽

谷,白花花的裸体在披侬的怀里不停地扭动挣扎。

两个女孩同时一边大哭一边像条出水的鱼儿一样不停地挣扎,小巧白嫩的身

子在两个男人的怀里左冲右突,眼看就要控制不住了。登敏吃力地抓住妹妹滑溜

溜的身子,气喘咻咻地喊道:「他奶奶的,这么不懂规矩,老子今天要替你们老

板好好管教你们,让你们这两个小婊子知道怎么伺候客人。来人啊,都给我捆起

来!」

旁边围观的登敏那些手下早就等不及了,他发了话,他们一拥而上,不知从

哪里拿出两条绳索,七手八脚地把两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小女孩都结结实实地五花

大绑起来。

登敏挥挥手,那群汉子从房梁上放下两个钩子,钩住两个小女孩被捆在背后

的双臂,把她们脚尖踮地吊了起来。

两个小女孩肩并肩赤条条地吊在屋子中央,都被吓得魂飞魄散,不顾一切地

放声大哭,四条白白的大腿不停地扑腾。登敏见了,冷笑一声:「还不老实,给

她们加点码!」

登敏的手下闻风而动,又拿出两条绳索,分别绑在两个小女孩的腿弯上,然

后搭上房梁,嗤嗤地拉了起来。转眼间,两个小姑娘各有一条腿被斜斜地吊起,

只剩一只脚勉

', ' ')('

强踮地,身上顿时没有了挣扎的力量,嫩生生的私处也完全暴露了

出来。

登敏的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伸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两个小姑娘的胯下,得

意地对她们说:「怎么样,这回老实了?这叫金鸡独立。你们乖乖的,大叔包你

们舒服!」

两个小姑娘都吓傻了,全都哭的梨花带雨,那个小姐姐泪流满面地哀求登敏:

「大叔,我们知道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求求大叔放我们下来吧……我们

乖乖听话……」

登敏嘿嘿一笑:「现在知道乖了?可你们刚才不乖,就要受到惩罚哦!现在

我要看看你们是不是真的乖了,要是真的话,过会儿肯定放你们下来。」说完和

披侬交换了一个诡秘的眼神,对他的手下吩咐道:「来,给这两个小婊子洗干净。」

登敏的那帮手下显然早有准备,他刚吩咐完,转眼间他们就端上来两盆温水,

分别杵到了两个小女孩的胯下。登敏和披侬相视一笑,一人一个搂着两个小姑娘

纤弱的腰肢,披侬先是迫不及待地扒开那个小姐姐的大腿,撩起温水,在她稚嫩

的私处仔细地搓洗起来。登敏也不含糊,分开妹妹胯下细窄的肉缝,把盆里的温

水撩了上去。

随着咯吱咯吱的声响,两个小姑娘被他们搓弄的浑身发抖。但有了刚才的教

训,她们再也不敢大声哭闹,只是「妈呀……妈呀……」的低声呻吟。不一会儿,

两个女孩的胯下都被搓的白里透红、鲜活水嫩了。

披侬先耐不住性子了,从旁边的男人手里接过一条洁白的毛巾,仔细地把小

姐姐白嫩无毛的私处擦的干干净净。然后扑腾一声跪在地上,一手揽住女孩结实

的小屁股,一手扒开她胯下潮乎乎的肉缝,不管不顾地把鼻子贴了上去。

小姐姐吓得呜地又哭出了声,浑身的肌肉都绷的紧紧的,可就是一动也不敢

乱动。披侬深深地呼吸了几口少女蜜穴中那略带腥骚的芳香气味,转脸对登敏说:

「他奶奶的,不知是谁给枫奴开的苞。可惜到老子手里的时候都已经被龙老大的

人肏成熟茄子了。今天借老兄的光,就拿这小婊子过过瘾吧。」

他话音刚落,还没有等到登敏答话,两个小女孩却同时惊叫了起来。披侬定

睛一看,原来登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露出胯下一条黑

乎乎暴胀硬挺的大家伙,一手扶着,正朝着妹妹露出得意的淫笑。

披侬见状,也赶紧脱掉了裤子,亮出了自己的家伙。两个小女孩这时才知道

等着自己的是什么。顿时吓得脸色惨白,疯了一样哭闹挣扎起来。

可这个时候哪里还由得了她们。两个红了眼的男人一人抓住一个赤条条吊在

房梁下的女孩,转了个角度,把她们摆成脸对脸的姿势,饿狼一样扑了上去。

登敏采用的是背入式。他从背后搂着妹妹的细腰,挺起硬邦邦的大肉棒,朝

女孩的胯下顶了上去。

披侬却是从小姐姐的正面贴上去的,这样,他可以看清楚她的面容和表情。

他一只铁臂紧紧箍住少女的腰肢,两人的胯部紧紧贴在了一起,一条青筋毕露的

大肉棒不由分说顶在了女孩细窄的肉缝中央。

女孩热乎乎的身体无助地挣扎着,嗓子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凄惨的惊叫。可披

侬丝毫不为所动,那条硬邦邦的大肉棒狠狠地顶开紧窄的肉缝,一点点的向湿热

紧致的肉洞里面挺进。

小姑娘全身几乎悬空,四肢一点力气都用不上。下身一阵阵传来的撕心裂肺

的感觉疼的她喘不过气来,只能哎哟哎哟的惨叫。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被一只

铁钳般的大手一点点撕裂,而她自己却完全束手无策。

忽然,她凄惨的呻吟中增加了几分惊恐,因为越过眼前那宽厚的肩头,她看

到了被吊在对面的妹妹。只见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大把握住妹妹胸前那对青苹果似

的乳房,一条高高吊起的大腿下面,可以清晰地看到一根小擀面杖粗细的大肉棒,

正一点点地插进妹妹的身体。

她似乎也看到了自己胯下的情形,她知道,面前这个男人也正在把一条同样

恐怖的大肉棒插进自己的私处。她简直无法想象,那么粗的家伙怎么能插进自己

大腿根处那小小的洞穴。

可来自胯下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是真实的,她想,自己那见不得人的地方一定

是被这个大叔撕裂了。她觉得自己要死了。忽然,胯下的疼痛停了下来,她发现

搂着自己的大叔的呼吸似乎平缓了下来。她心中暗暗舒了口气,庆幸自

', ' ')('

己闯过了

鬼门关。

可她想错了。披侬的大龟头此时已经完全没入了小姐姐的蜜穴,他已经感觉

到前面那一道绷紧的屏障。他知道,最销魂的一刻来到了。

披侬稍稍缓了缓劲,调整了一下呼吸,猛地向上一拱。哇地一声撕心裂肺的

惨叫,小姑娘赤条条的身子先是一下绷紧,紧接着就渐渐地松软了下来。

披侬只觉得大肉棒势如破竹,冲破了最后的屏障,一路畅通无阻地全部插入

了紧绷绷的肉穴。他喘了口气,慢慢地把肉棒退出半截,再一挺腰,噗地一插到

底,一股令人舒坦到战栗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这让他浑身的肌肉都充满了力量,

抱住怀中这个软绵绵白嫩嫩的裸体,不紧不慢地抽插了起来。

在他的背后,登敏也突破了妹妹的肉穴里面那道脆弱的屏障,正抱着赤条条

瘫软如泥的小姑娘抽插的如醉如痴。

随着两条大肉棒不停的进进出出,两条高高吊起的白花花的大腿下面,小股

的浓浆拉着长丝、带着湮红的血迹顺着白皙的大腿点点滴滴淌到了厚实的地毯上。

WY城中心区一座现代化的摩天大楼里灯火辉煌,穿着讲究的男男女女忙忙

碌碌。三十二层的一间宽敞的办公室里,宽大的落地窗前,站着一个心神不定的

年轻男子。

他坐立不安,一会儿坐在电脑前无聊地瞟上两眼,一会儿又烦躁地看看自己

的手机,一会儿实在坐不住,站起身来,踱到落地窗前,漫无目的地看着下面的

车水马龙。

他面容憔悴、焦躁不安。嘴里不时喃喃自语,却又不知所云。这个举止失态

的男人正是楚芸的丈夫克来。

自从接到那个神秘的电话和邮件,确定了楚芸确实是被人绑架了之后,克来

就一直处于一种不知所措的无助状态。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种只有在电影情

节中才能见到的厄运会真的落在自己的头上。

楚芸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弱女子落在贩毒集团的手里,而且她腹中还刚刚怀

上自己的骨肉,她会遭遇什么样的折磨,他连想都不敢想。

更可怕的是,不管花多少钱他都不在乎,只要能赶紧把楚芸赎出来。可是绑

匪提出的交换条件不仅仅是天价的赎金,还有自己根本无法满足的政治条件。这

让他迷惑不解,不明白这到底是伙什么人,也让他真正感到了自己的渺小和无助。

自从给绑匪留下那个要求面谈的信息之后,克来就发疯似的不停刷新自己在

BBS里的留言箱,几乎一天一夜都没有离开电脑。

最后还是父亲和小姑妈一起过来,强迫他休息了一会儿。他起来后,父亲又

亲自苦口婆心地劝慰他,要他尽量把心态放平和,否则不但救不了楚芸,最后连

自己都会一起搭进去了。

当着克来的面,父亲告诉他,营救楚芸的事就交给茵楠、他和沙纹来处理,

由茵楠牵头。并再三嘱咐他,一定要听小姑妈的安排。

父亲一走,小姑妈就马上让克来正常去上班,由沙纹和他的人随时跟进事态

的发展。

克来明白小姑妈的好意,知道她是希望自己换个环境,清醒一下头脑,摆脱

目前这种昏头昏脑近乎歇斯底里的状态。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确实救不了

楚芸。所以,尽管他一万个不情愿,还是听了茵楠的话,休息过后就到公司来上

班了。

他人虽然离开了家里,但心思却仍然完全在楚芸的身上。虽然写字台上堆满

了同事送来急需处理的文件,但他连碰都懒得碰,甚至连坐都坐不住。

他像患了强迫症一样,隔几分钟就会拿出手机来看一下,然后又失望地放下。

眼看快到下班时间了,还没有任何新消息。

他几次想拨电话给沙纹,但最后都放弃了。因为他知道,如果沙纹那里有了

新的消息,第一个就会通知他。没有电话就是没有消息。打电话过去也是自讨没

趣。

叮铃铃一阵电话铃响,克来一个激灵,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一看,并

没有来电提示。他失望地关上手机,刚要装回口袋里,马上又停住了。明明还有

铃声在响,并不是他的幻觉。

他再次打开手机,确实没有来电。他有点蒙了。忽然他意识到,是桌子上的

电话在响。顿时泄了气。大概又是哪个没眼色的同事来电话和自己商量公司的事

情吧。

桌上的电话铃顽强地响着,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克来叹了口气,磨磨蹭蹭

地走到办公桌旁,不情愿地抓

', ' ')('

起话筒。

话筒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克来先生,请你赶紧回家来。」对方说完这

句没头没脑的话就没有下文了。

克来心中一动。他听出是沙纹本人的声音,赶紧追问了一句:「有新消息?」

对方似乎略微沉吟了一下,语调平静地说:「你回来一趟吧,家里有事情须

要你处理。」

克来的心砰砰急跳了起来,只说了一个「好」字,放下电话,急匆匆地拿上

外套,叫上保镖兼司机,急奔车库而去。

一进家里的院门,没等车子完全停稳,克来就冲了下来。进了客厅,见沙纹

正等在那里。他看了一下沙纹的脸色,看不出喜忧,忙问道:「怎么样,有新情

况?」

沙纹并不答话,只是向克来点首示意,转身就领他进了书房。

书房里的电脑开着,克来凑近一看,正是那个BBS的页面,上面有一封打

开的私信。信中只有简单的一句话:二日内棉波面谈,只准一人。

克来看看沙纹:「什么意思?他们这是要我们去面谈?我去!我马上去…

…」

沙纹似乎并不像克来那么激动,他按住克来的肩头平静地说:「克来,别着

急,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有什么不简单?他们让我们去棉波!我带钱过去,去把楚芸接回来!」

沙纹看着克来急赤白脸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连连摇头。

克来有点急了,不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正要争辩,外面车响,紧接着门口

响起了轻捷的高跟鞋的声音。门一开,进来的是茵楠,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

克来连招呼都没来得及打,赶紧让开座位,让茵楠坐到了电脑前。

茵楠一面放下手里的包包,眼睛却早已盯住了电脑屏幕。这短短的一行字她

看了足足有三分钟,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严肃。

克来大气都不敢喘,看着茵楠脸上的表情变化。当看到她的目光离开了电脑

屏幕的时候,他急不可耐地说:「我去,我去赎楚芸!」

茵楠看了看克来,又看了看沙纹,尽量放缓口气对克来说:「克来你不要着

急,你看清楚,他们只是答应谈条件,不是去赎人。」

「谈条件我也要去!我去最合适,楚芸是我老婆,我必须去!」

茵楠并没有马上说话,她漂亮的嘴角露出一丝苦涩,悄悄和沙纹交换了一个

眼神,字斟句酌地说:「克来,你一定要冷静。去和绑匪谈条件,你是最不合适

的人选。」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合适,还是最不合适?」克来几乎要爆发了。

沙纹接过话头苦笑着说:「克来你冷静想想绑匪提出的条件,想想他们为什

么会绑架楚芸?」

「为什么?」克来茫然地问。

「因为她是西万家的长媳。如果你贸然单枪匹马地跑到他们的底盘,岂不是

自己送上门去?恐怕不但救不了楚芸,连你自己都要搭进去。」

「为什么?」克来觉得自己的脑子一下忽然不够用了。他想不明白沙纹是什

么意思。

茵楠见克来的脑子已经全乱了,轻轻叹口气,耐心地对他说:「大哥家的下

一代都在国外发展,你现在是西万家族实际上的长子,你觉得你和楚芸哪一个分

量更重一些?你现在有重重保护,他们碰不到你的一根汗毛。如果你单枪匹马地

跑到他们的底盘上去,你认为他们会放过你吗?你要是在他们手里的话,他们岂

不是更要漫天要价了吗?」

克来的脑子终于开始清醒了。想一想小姑妈说的确实有道理,自己真是昏了

头,一心只想着去救楚芸。可自己真的那样冒冒失失地闯进去,不但救不了楚芸,

还会弄巧成拙、把自己也搭进去,结果是越陷越深。

「那怎么办?」克来瞪着两只失神的眼睛看着茵楠。

茵楠轻轻拍拍克来的肩膀,示意他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又请沙纹也坐下。

她稍稍沉吟了一下,放缓口气说:「三哥正在主持爱国党高层紧急会议,会商这

两天向国王和法院抗争的事情。我们反对一党一票的释宪要求已经提交给宪法院,

明天安排觐见国王,在郊区聚集的橙巾团已经接近十万人。现在大家都忙的不可

开交。

我刚从那边过来,那边的会可能还要过一会儿才能结束。我们先商量个应对

办法,等三哥回来再请他定夺,你们看怎么样?」

在座的另外两个人都默默地点了点头,一时大家都陷入了沉思,书房里一片

沉寂。

几分钟后沙纹

', ' ')('

先打破了沉默,抬头看了看茵楠,又看了看克来,沉声说:

「还是我去一趟。」

「就你自己去?」克来急忙插嘴。

沙纹点点头说:「他们说的很明确,只许去一个人。再说我们是去谈条件,

又不是去抢人,一个人就足够了。」

略一停顿后他接着说:「绑匪的目的是钱。我不是西万家族的成员,算是局

外人,因此不会有什么人身安全问题。这一点你们可以放心。」

他说到这里,茵楠沉思着点点头说:「看来也只有辛苦你跑一趟了。不管怎

么样,这次是去和心狠手辣的毒贩绑匪打交道,我们一定要思虑周全,确保人身

安全是第一位的。」

沙纹点点头说:「这个你们放心,我心里有数。现在关键是定好我们的谈判

底线和谈判策略。我估计我明天一早就得动身。」

「越快越好!」克来忍不住插了一句。

沙纹点点头说:「那边的路这两天找楚芸我跑了几趟,高速公路只到浅山区。

再往北走就都是山路了。棉波在深山区,紧靠着界河。我们对那里人生地不熟,

下了高速就要找当地的车,搞不好要一整天才能到那里。时间已经很紧张了。」

茵楠似乎没有注意他们在说什么,静静地坐在那里,面沉似水。过了好一阵,

她才慢慢地说:「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我昨晚见了差猜警监,他正在秘密调

查那个神秘的虐警AV片。

你们知道,虽然WY警局的中高层基本被紫巾团把持,但还是有相当多的基

层警员对这种政治上的偏向是颇有微词的,尤其是当涉及警员本身的利益、特别

是人身安全的时候。蔓枫的神秘失踪案不明不白地结案搁置,WY警界内部就一

直有争论。据说类似的案子还不止这一起。

这次这个虐警AV片在地下市场公然流出,据说在WY警界震动不小,尤其

是缉毒警员要求重启调查的呼声很高。虽然在军事政变的大气候下被暂时压制,

但在基层警员中其实仍然是暗流涌动。

差猜警监已经联络了一批WY警局内的警员,主要是蔓枫的同事,在循着A

V片的线索暗中调查蔓枫失踪案。

据差猜先生说,他们已经找到了片子的源头,是来自星洲的一个地下网站。

这家网站以经常推出冲击力极强的色情片而闻名。据说这次的虐警AV的下载量

已经接近百万级。

据传这家网站和星洲及周边国家的黑社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才会有这

么多如此骇人尺度的片源。有人猜测,其实它就是黑社会的敛财渠道之一。

星洲警方曾对这个网站多次打击,但它的主服务器的确切位置非常神秘,所

以一直禁而不绝。

差猜的人目前正在摸排这家网站的资金走向,试图弄清它的真实背景。希望

抽丝剥茧,找到与蔓枫失踪有关的蛛丝马迹。他们目前的调查范围覆盖了星洲和

周边的几乎所有国家,包括ZX、B国、LS甚至大马、爪哇等。其中龙坤是重

点监控对象之一。

龙坤的老窝虽然被扫平,但他本人却侥幸逃脱。蔓枫是这几年ZX扫毒的主

导者之一,所以她是龙坤最恨之入骨的人。因此,龙坤也是蔓枫失踪最大的嫌疑

人之一。」

说到这里,茵楠看了看克来和沙纹,用忧虑的口气说:「所以,沙纹先生此

行还是非常凶险的。你既然要独入虎穴,这个情况一定要知道。一定要小心行事

你到了那边一定不要去打听和蔓枫有关的任何消息。就是有人有意无意提起,

你也不要表现出关心。万一真有什么蛛丝马迹,你暗地记下来,回来告诉差猜警

监,让他们设法去查。总之,你的人身安全是第一位的。」

沙纹点点头道:「好的,我有数了。到了那边如何自处我自有分寸。现在须

要马上把谈判的底线定下来,正是最重要的事情。」

茵楠点头道:「好的。我看,我们先把大的原则定下来,然后再商量细节。」

沙纹和克来都没有说话,默默地看着她,等她的下文。

茵楠看他们两人都没有异议,抬手撩了撩垂下的秀发,不急不慢地说:「我

先说说我的想法,你们来补充。」

说着她扫视了两人一眼,接着说:「我看就是两条,第一,救人要紧,凡是

赎金方面的要求我们尽量满足,不和他们讨价还价;第二,他们提出的政治条件

我们无法满足,这一点要和他们说清楚,但态度要和缓,避免因此造成对立情绪。」

沙纹思忖着说

', ' ')('

:「政治条件方面,实质性的要求我们不能答应他们,但是否

在非实质性问题上可以给他们一些承诺,也算给他们个台阶下。」

「你是说……」茵楠抬头看着沙纹。

「像撤退政府人员这样的条件显然不是我们能够做主的,也只能和他们虚与

尾蛇。不过蒙冲的事实在不行的话我们还是可以做些让步……」

「我看沙纹先生这次过去先带一部分赎金,请他们无论如何要善待楚芸…

…」克来不等茵楠说完,迫不及待地插了进来。

茵楠看看两人,挺直腰板靠在椅背上说:「好吧,我们仔细商量一下,等过

会儿三哥回来,请他定夺。」

(未完待续)

', ' ')

最新小说: 破局:黑暗中的正义曙光 规则怪谈:但我是错误 两夹弦 规则怪谈?精神病的她给诡异洗脑 神女命,嫁狐夫 我靠焚尸超凡入圣 开局怪谈听心声,诡异她馋我! 盗笔,谁叫我厉害呢 新世纪厨男战士 因为我善,中了蓝星大小姐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