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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他会脱掉我的裙子没想到他竟然直接将 肉棒从我的内裤一侧插了进去对于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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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许欣,我男朋友叫张凯,我们是大学同学,同校不同系,上贸大的。认

识他是在闺蜜李薇的生日party上,李薇跟她男友王晓帆都是上海本地人,

她的男友跟张凯是一个班的。张凯长得很像才出道时的金城武,略显成熟,但是

他有些腼腆,不太爱说话。而我则是一个喜欢唱歌跳舞的女生,在外人看来比较

活泼,其实我并不是那种什么场合都去的交际花。在一群跳舞的女生当中,我不

是最抢眼的那个,也不是平庸到会被所有人忽视的那个,张凯说他就是第一眼喜

欢上的我。

我们是不知不觉处在一起的,谁也没提耍朋友的事情。从大二开始到大学毕

业我们都是以情侣的身份出双入对。但让其他人感到惊奇的是这三年间我们竟然

没有发生过一次关系,在这个扭曲的社会,正常反而变成了不正常。后来我问张

凯你怎么从来没提过要求?他说我喜欢你不是贪图你的身体,我是喜欢你的内涵,

喜欢听你唱歌,喜欢你的一颦一笑。这句话让我十分感动,并且认定了这辈子非

他不嫁。

毕业后有一年多时间我们俩留在上海寻找各自的发展机遇,这一年我们同居

了。张凯是大连人,家境优越,母亲是一家医院的领导,父亲则是某海军基地的

军官。他还有两个姑妈嫁去了韩国,他的二舅则继承了他外公的事业,经营着一

家效益不错的滨海度假酒店。张凯学习行政管理就是受了他二舅的影响。我和他

之所以在一起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我们都有着共同的志向——成为酒店

服务行业的从业者。只不过他的抱负要远大得多,他想拥有属于自己的五星级酒

店,他连他外公的产业都看不上。而我,只想当一个《偏偏爱上你》里童馨那样

的部门经理,穿着光鲜亮丽的忙碌着又不失浪漫。

虽然我跟张凯彼此都把对方认定是另一半,但我们之间仍然存在着一个难以

调和的问题——他的母亲。第一次跟张凯去大连见家长的时候,他的母亲就给我

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大概是领导做久了,他母亲对待我就像是上司跟下属,尤其

是当她得知我是重庆人,父母都是普通职工时,她的言谈举止更是盛气凌人。可

能她觉得我和张凯门不当户不对吧,两家人又隔那么远,以后如果生活在一起肯

定会不可避免的产生很多矛盾。

第二次去大连时我和张凯母亲的关系处得更僵,她甚至公开表达对我的不满,

她说我觉得你跟张凯不合适不是因为你的人才,有些事情你应该懂。我当然懂,

势利眼嘛!其实他母亲的看法并不重要,我在乎的是张凯的态度。但让我感到非

常气愤的是,张凯竟然不帮我说话!原本我指望张凯能够发动支持他的父亲一起

去劝说他的母亲,让她放弃世俗观念。可张凯的无动于衷让我很是心寒。他是孝

子我知道,可是感情和婚姻的事情难道也要迁就父母?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一边

是亲情,一边是爱情,你到底要选哪样?

回到上海之后我们开始了冷战,尽管张凯总是想方设法来哄我,这说明他一

直都在意我,但我始终对他母亲的态度无法释怀。于是我们暂时分开了。我回到

了重庆,在一家滨江大饭店做大堂经理,而他则受不了他母亲一家人的召唤回了

大连去帮他二舅。

回到家乡回到父母身边,做着自己喜欢的工作,我的心情逐渐好转。差不多

半年时间我和张凯只保持着手机上的联系。我多想他能来重庆看我一次啊!就在

这个时候,我收到了来自闺蜜李薇的邀请,她和王晓帆添宝宝了。她说他们还请

了张凯。得知此消息我特意和同事调班凑了五天假去上海吃宝宝的满月酒。由于

我有恐飞症,所以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才到上海。我多希望张凯能够手捧鲜花出

现在站台给我一个惊喜。可惜来接我的只有李薇的表妹。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听

说张凯头一天就到了上海,但是他居然没来接我!

我顿时开始怀疑我的人生了!我不是小气的人,可张凯的表现实在令我失望。

带着一股怨气我在李薇家见到了张凯,别人都用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来形容恋人之

间的相思苦,但我跟张凯仅仅半年不见就像真隔了几个世纪那样陌生。究竟是我

变了还是他变了?在王晓帆的怂恿下,张凯终于和我说话了,嘘寒问暖那几句。

我这个人不喜欢兜圈子,直截了当问他母亲现在是怎么想的。他没有正面回答,

只说他夹在中间很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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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一听就来气,骂了他一句窝囊!可能张凯觉得我

不理解他,也是一脸委屈的样子。我突然觉得自己以前完全是瞎了眼。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是李薇两口子故意安排的局,想撮合我和张凯打破僵局,

没想到最后结果却是适得其反。

第二天的满月酒我完全心不在焉,宝宝再乖我也没心情去逗。我胡乱吃了几

口菜喝了两杯酒就离席而去,我不想看见同桌吃饭的张凯那副让人爱恨交加的嘴

脸。李薇把宝宝交给外婆,陪我回到她家,几个男人依旧在酒店觥筹交错。我跟

李薇聊了很久,我觉得我跟张凯基本上算是完了,至少我现在是满心疲惫,我只

想尽快离开上海回重庆。

李薇了解我的个性,没有再劝我。我趁一帮男人还没从酒店回来,独自一人

上了街。走在魔都喧嚣的闹市里,我一片茫然,脑子里浮现的都是与张凯在一起

的一点一滴,明知不该回忆这些,但总觉得心有不甘,毕竟我们之间的感情并没

有质变,我真的该忍痛割爱吗?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才是我的归宿。

李薇家离长途客运站不远,我稀里糊涂就走到了这里。我不是应该打车去火

车站吗?咳,想想其实也差不多,那时候还没有动车,坐汽车和火车回重庆都要

二十多个小时,票价也不相上下,既然已经到了汽车站就偶尔尝试一下吧!我买

了一张500块的豪华卧铺票,据售票员介绍车型是最新的双层卧铺空调大巴,

现在是试运行,为以后的长途旅游专线积累经验。

这巴士确实够大,下层底舱的卧铺有三竖排总共大约30个皮质躺位,有点

像沙发,每个躺位都比较窄,仅够一个人躺下。上层顶舱只有10张床位,左右

各5个,这床就要大两倍以上,而且柔软舒适得多,床与床之间有隔断和布帘隔

开,相对比较独立。顶舱和底舱的票价相差150元,虽说坐顶舱肯定舒服得多,

但这年头愿意花钱坐长途汽车的人本来就不多,再多加150去「享受」这份所

谓舒适的人就更少了。我选择顶舱纯粹图个清静。

这趟车看上去乘客并不多,底舱也就三分之二左右的上座率。顶舱则只有3

个人,第二排是一对老两口,最前面是一个女乘务员,好像她是负责处理乘客健

康急救的,另外如果底舱有乘客要想换铺位上顶舱,只需向她补交150元。我

径直走到最后一排靠右的位置坐下。

脱掉高跟鞋,我揉了揉脚,然后躺下身,整个人轻松多了。只是我的思绪仍

然停留在纠缠不清的感情世界里,索性闭上眼,那些烦恼我装作视而不见。过了

一阵,我感觉车子启动了,于是睁开了眼,发现对面铺位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个

三十来岁的男子,戴着眼镜,衬衫上系着领带,斯斯文文的比较面善,不像是坏

人,但我还是下意识地扯开毛毯遮住下半身。我穿的是肉丝长筒袜套及膝裙,一

方面也是因为车内开着空调,怕着凉。

此时已是傍晚,天色渐暗,华灯初上,我忽然觉得有些饿,于是伸手去摸提

包,这才发现我一路发神过来竟然忘记买吃的了。虽然现在客车还在上海市区内

穿行,但我总不可能喊司机停下来让一大车人等我去买东西吧。我情不自禁哎呀

一声。对面的男子听见之后探过身来问我怎么了。我说不好意思没什么。他仿佛

看出了我的顾忌,也看出了我的一脸饥饿疲惫之情,于是改用四川话问我是不是

重庆人。我说是。他说他也是。尽管我觉得他这种搭讪方式很老土,可顶舱也没

多的人,跟他聊聊无妨。

我就问他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选择乘长途汽车回重庆。他说他是重医附一

院的外科医生,叫林一华,到上海来是去学习进修,现在学习期满回重庆。他说

他之所以坐汽车是因为他讨厌火车的噪音,而且他居然跟我一样不但恐高而且恐

飞。听了他的介绍我的戒意全无,因为重医附一院就在我父母家附近,他说的事

情完全对得上号。我也很大方的告诉了他我的真实名字和职业,并且抱怨自己一

时疏忽忘记买晚餐了。

林一华知道后很爽快地从他皮箱里拿出一盒冠生园的蛋糕递给我,说本来是

带回家给他父亲吃的。我说那怎么过意得去。他说没事,他买了两盒,老人家甜

食吃多了也不好,尝尝心就行。我确实有些饿了,也不再推辞,于是问他花了多

少钱我买。林一华说,妹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重庆人的性格,那就是耿直二字,我

收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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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钱那还叫重庆人吗?何况这点东西也不值几个钱。说完他还顺手递给我

一瓶未开过的娃哈哈苏打水。盛情难却,我厚着脸皮照单全收了。我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和

他聊天,从谈话中得知他之所以从医是因为他母亲得病死得早,他想用医术挽救

其他母亲的生命。我有些邪恶的想,不是所有的人母亲都值得挽救,比如张凯他

妈。

不多会儿一盒蛋糕就被我吃了大半,柠檬味的苏打水也很是合我口味,以前

一直没留意这种饮料,还不错。重庆有句俗话叫「饱打瞌睡饿新鲜」,刚吃饱我

的困意就来了,于是我跟林一华打了个招呼后就合拢了布帘,关了床头的小黄灯。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开始有些发热,就像是暴雨来临前乌云密布时那种透不

过气的闷热,如果此时是在家里我肯定会脱掉短袖衬衫和文胸,换上宽松的睡衣。

可现在是在客车上,而且对面铺位还有一个刚认识的成年男子。

又想睡觉又热起谁不着的感觉很不爽,不管如何翻来覆去都稳定不了情绪,

我索性坐起来拉开布帘透透气。林一华正在玩手机,见我拉开布帘急忙关切的问

怎么了,我说心烦。他说连苏州都还没到呢,夜还很长,要不你听听歌放松一下。

他见我没有回答,转身坐在床沿对着我说,干脆这样,如果你信得过我,我可以

帮你捏捏脚,虽然我的专业是普通外科,但也学过推拿按摩,脚板的穴位多你也

知道,多按会有助于睡眠。

他的话很江湖,我如果拒绝就说明我不信任他,可是要我突然之间接受一个

陌生异性的按摩,好像也有些难为情。我看了看前面床位的情况,那老两口似乎

已经睡了,没有动静,乘务员可能是去了底舱也没见着。我还在犹豫,林一华又

说话了:妹子你放心,在我们医生眼里,病人是没有性别之分的。像你这种需要

经常站立的职业很容易患静脉曲张,我可以教你怎样有效预防。

我看他态度的确很诚恳,而且经过两个小时的相处,凭直觉他不是那种图谋

不轨的人,于是同意了。林一华坐到我的脚边开始侧着身子帮我捏脚。老实说他

的手法很专业,一看就是受过正规培训的。我见他侧身不太顺手,就让他脱掉皮

鞋坐上床来。在这么一个狭促的空间和一个几乎完全陌生的男士亲密独处,这还

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借着床头小黄灯发出的微弱亮光,我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

这个林医生,长得满清秀的,一脸书生气,听说读医学专业的一般都要至少读五

年以上,长的要八年,想必像他这个年纪恐怕才参加工作也没几年。

他捏得我很舒服,只是我依旧很热,而且昏昏欲睡。这个时候其实我是很纠

结的,既怕我真的睡着被人占了便宜都不知道,又很享受足底神经传送给我的愉

悦,我的眼睛时闭时合,意识开始有些模糊。我隐约听见林医生说我再帮你捏捏

小腿,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开始向我的小腿摸来。我不确定他究竟是

不是在按摩,只觉得他的双手隔着薄如蝉翼的肉丝在任意轻抚我的小腿。尽管在

酒店工作时也曾有喝醉酒的客人伸手来摸我的腿,但那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就连

张凯也没有这样摸过我。

林医生的手开始变得不太老实,竟然伸进了我的裙子里面摸我大腿。我顿时

觉得不妙,想要阻止他但却感觉全身无力,我的喉咙也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一样喊

不出声来。因为我穿的不是连裤袜,而是单筒长筒袜,所以当他的手摸到我大腿

根部的时候,我们俩的肌肤就第一次百分百触碰到了一起。实事求是说他的手很

细腻,像是拿手术刀的,而不是那种令人反感的粗糙大手。

他开始作出一些试探性的挑逗动作,不断反复抚摸我的大腿内侧,我感觉我

的私处有反应了,痒。我不知道该如何摆脱这种近距离的赤裸裸的骚扰,我只是

无助地扭动着身躯。我不是思想保守的女人,也没有开放到谁想上我就上,可这

个时候我的脑海里居然浮现的是网络上流传已久的一句话:生活就像被强奸,当

你无力反抗时,那你就躺下来慢慢享受吧……

我好像听见林医生在叫我的名字欣欣,这个时候我竟然产生了一丝幻觉,对

面这个人就是我曾经深爱过的张凯。因为两年前有一次在从上海到大连的火车软

卧车厢里,我和张凯就有过一次ML,那次还是我主动提出的。我的戒备心理开

始出现松动,大概是因为久未享受性爱的缘故吧,林医生的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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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宣告成功

了。他见我毫无还击之力,肆无忌惮地把手伸进了我的内裤,其实这时我的下面

已经湿了,当他用手指在我阴唇边来回摩擦时,更是湿成了一片汪洋。我兴奋的

轻声呻吟起来。我的矜持我的羞耻感去哪儿了?我竟开始迫切希望他作出更刺激

的动作。林医生仿佛猜透了我的心思,他用拇指和食指拈住我的阴蒂轻轻挤压并

提拉,随着我的反应逐渐用力,简直让我欲罢不能。

我已经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精神和身体了,就像洪水冲破防线大堤一泻千里。

我竟然展开双臂搂住了林医生。显然林医生也被我的意外举动吓了一跳,一刹那

怔住了,但仅仅几秒钟的迟疑他便卸下了绅士伪装,像个馋猫一般扑到我的胸前。

我闭着眼也能感觉得出他是个阅历丰富的老手,他不像张凯和我的第一次,张凯

摸我胸时完全是手忙脚乱还喘着大气,而林医生则是右手揉我右胸,左手解我衬

衫的扣子,他的呼吸均匀动作熟练,很可能是个结过婚的人。解开衬衫后他并不

急于去解我的文胸,而是双手按在两瓣胸罩上有规律的上下搓揉,搓得我浑身酥

麻并且期望他能尽快捏住我的乳头。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竟会有那样淫荡的念头是

多么可耻啊!

我戴的是有前扣的文胸,他轻而易举的将我的双乳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他面前。

乳房是我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也是平时一个人洗澡我自慰得最多的器官,我最满

意的不是我的乳房有多丰满,而是乳头与乳房的比例十分谐调,我见过一些在学

校澡堂洗澡的姐妹的胸部,有的胸大但乳头很小,有的则有乳头凹陷症。林医生

温暖的双手不停在我乳房外围画圈,弄得我更加不自在,当他觉得时机成熟时,

左右手的食指和拇指突然捏住我的两个乳头,瞬间我就像被电流击中,情不自禁

啊了一声。可能他害怕我的呻吟过于大声惊醒前面的老两口,急忙用手捂住我的

嘴说,欣欣咱们小点声。

他用手指不停拨弄我的两个乳头,我的整个乳房变得十分坚挺,我全身的神

经也仿佛集中在这两个点上了,这种快感前所未有。遗憾的是这种快感不是张凯

给我的,我也为张凯的不解风情感到惋惜。一波冲击未平一波又起,林医生摘掉

眼镜埋下头又开始用舌头在我乳房外围画圈,我紧紧抱着他的腰,生怕这兴奋刺

激的触觉体验稍纵即逝。

当他用嘴唇含住我的乳头时我的身体随之一颤,我内心深处那最后一道防线

顷刻间土崩瓦解,我不得不完全进入任他摆布的节奏。这个男人不一般!他就像

传说中会使十八般武器的武林高手一样,无论是用舌尖拨弄我的乳头,用双唇含

住乳头向上扯,还是像婴儿吸奶般吮吸我的乳头,角度、力度都恰到好处,每个

动作都足以让我找到当仙女的感觉。我只恨这不是在自己家里或者荒郊野外,不

能高声喊出心中所有的快与不快。

林医生对我的乳房似乎情有独钟,玩弄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想起要吻我的唇。

他的舌头顺着我的乳房向上游走探到了我的嘴,他想把舌头插进去,但我并不是

很情愿,因为在我的观念里面,嘴是用来吃饭的,其他任何脏东西都休想进我的

嘴,包括以前给张凯口交时,他那里不洗两三遍我觉不答应。更何况如果不是自

己真正热爱的人,自己的舌头与别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在情感上我很难接受。他

多次试探,我的双唇始终紧闭,他也就放弃了,只是仍然在我的外嘴唇、我的脸、

我的额头上亲了又亲。

亲我的同时他的手可没闲着,左手继续捏我的乳头,右手则伸进了我的内裤,

将中指和无名指插进我的阴道,像个矿工一样在那里掏呀掏。我喘着粗气盼望着

另一场暴风雨的来临。林医生好似一部透视镜看穿了我的心理,他三下五除二就

脱光了他自己的衣服裤子,用他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在我裙子外面上下摩擦,宛

如一个战士正在冲锋前磨刺刀。我以为他会脱掉我的裙子,没想到他竟然直接将

肉棒从我的内裤一侧插了进去。对于男性来说,这样做是不是会更容易产生兴奋

感和征服感?

这林医生不愧是学医的,把女人的身体研究得很透彻,他一边抽插我一边还

用右手抓住我的乳房不放,使我的两个兴奋点同时燃烧。有大半年没尝过男人的

滋味了,我现在基本上已经瘫如软泥,high得不要不要的。林医生还是脱了

我的内裤,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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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更加灵活自如,一会儿侧着身子插一会儿趴在我身上插,插

得我高潮迭起。说真的我有点开始招架不住了,不光是因为怕疼,我最怕自己控

制不住叫出声来被人发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医生终于停了下来,此时的我们都已经满头大汗、精

疲力尽。像是经历了一次无与伦比的美妙旅行返回家中,我累极了,很快便没了

知觉,是的,我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过,汽车刚到

武汉。我不知道我究竟是做了一场美梦还是噩梦,当我睁开眼的时候,居然发现

对面铺位空空荡荡的。那林一华去哪儿了?原本还有些恍惚的我立刻清醒了许多,

我迅速整理好内衣、衬衫和裙子,捋了捋凌乱的头发,想站起身来时突然发现内

裤和丝袜竟然不翼而飞!我的头一阵眩晕,难道我遇上了一个变态色魔?后来我

坐下来想想,很可能是那上面沾满了男人的脏东西,林一华怕留下罪证我去告他,

所以带走了。再想一会儿我又有些后怕,他到底有没有射在我里面?我可不愿意

中奖啊!

在武汉的时候客车停了将近一个小时,我赶紧去加油站附近的超市买了裤子

和袜子,把裙子也扔了,换了条长裤。返回车中我问乘务员林一华的去向,她说

半夜汽车停经合肥时(国家规定只有一个驾驶员的长途客车在凌晨时段必须停站

4个小时以上)他就下车走了,并且说不会再回到车上。她说我还以为你们是朋

友,看你们聊得那么起劲。说这话时她的眼神带着几分揶揄,仿佛她知道我和林

一华的苟且之事。我有些尴尬便不再多问。

又过了12个小时,我终于回到了重庆。走在深夜的家乡街头,一切是那么

熟悉和亲切,但我的内心却异常失落。不只是因为车上那段说不清道不明的艳遇,

更多的是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即将划上句号。

人们曾经以为,2012是世界末日,当2012过去之后,完事大吉,世

界末日?那只是个笑话,以及导演们发挥想象力的题材而已。

世界会一直这样娱乐至死的走下去,每一个人都会为了叫做货币的东西而耗

尽一生。

我们曾经以为,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样子。

没有人知道,战争是何时开始的或者说,从一开始,我们就没有把它当成是

战争,当这些现象出现时,我们以为,仅仅是我们自己的【犯罪】而已,所以从

没上心过,但是事实上,这是一场蓄谋达上千年的【侵略】行动,它爆发的悄无

声息,人类在自己的狂妄与麻木中,迎来了终局。

一开始,仅仅是在夜晚,而且是半夜,第一个受害者是谁,已经被人遗忘。

只是一个普通的星期五,一对年轻的大学生情侣在夜店当中尽兴而归,男友

家里有点钱,在来大学时候就购买了一辆小轿车,他开车送他心仪的小女友回学

校,但是在路上,却莫名其妙的迷了路,那一夜,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

在数天后,这两失踪的轿车被发现,车内外全部都是令人作呕的血迹,肉渣,与

碎骨。破碎的衣物布料证明了这些碎肉出自人类。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在驾驶

室的座椅上摆放着一堆带着肉渣的碎骨,上边是这对情侣的人头,早已是布满了

蛆虫与苍蝇,这样的景象让全场及时办案多年的警员都感到不适,后来,他们在

女性受害者的口中,发现了被嚼碎的男性阴茎,在男性受害者的口中,发现了女

性的两颗乳头与嚼碎的子宫。他们甚至都不敢推断犯罪现场是一种怎样的变态与

恐怖,到底是怎样的禽兽才能犯下如此变态的罪行。

由于这个案子的危害性,就被当局所封锁消息,虽然还是有关于这个案子的

消息在坊间小道传播,但是都只是年轻人们的谈资而已。而随着基本找不到线索,

以及时间的流逝,这个案子,就成为了一个卷宗,被封陈了。

至少有一点,他们说对了,犯下这个案子的,真的不是人,也不是禽兽,当

降临到自己身上的时候,他们才明白,这些扭曲的存在早已超出了他们所能够用

语音描述的范围。

又有谁想到,这个案子,会是一场浩劫的开始标志呢?

最开始,仅仅是一个城市会有频发的暴力案件,失踪案件,当所有人都感到

恐惧,减少出门,躲在家里的时候,就是侵略正式开始的时候。

当开战以后,其惨烈程度远超了当局所估计,这些怪物的手段之残忍无情,

不择手段,而目前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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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知道的共同点在于,这些怪物袭击一个城市或者人类定

居点之后,会进行一场长达几天几夜的大屠杀,在此期间,男性都将被屠杀,作

为他们所储藏的雌性肉奴留作他用。在这几天,整个城市成为地狱。

而就目前而言,这些怪物最喜欢的莫过于幼年孩子的肉质,对于他们而言,

还在哭喊着的孩子肉质最为鲜嫩,从婴儿状态,到十六八岁的年纪,对它们而言,

都是鲜嫩的食物而已。它们会在这些【肉】还存在意识的时候就开始大快朵颐。

而女性,则是无一例外的作为他们传宗接代的工具,它们会对于年轻女性进

行各种凌辱,从轮见到上刑,伴随着这些可怜女孩的哭喊,是他们最为享受的活

动。它们更喜欢在这些女孩面前屠杀他们的家人,诸如此类,不胜枚举。死,才

是最大的仁慈。

他们侵略一个城市的时候,往往是在那个城市的晚上,一天工作之后,人们

最为疲劳的时候。他们突然发动攻击,往往是最为有效的他们会先在一两个特定

的地方打开传送门,有时候是学校,有时候只是普通家庭,有时候是医院等等,

而打开这种神秘的传送门,只需要一个条件,那就是,要有活人与鲜嫩的人肉,

作为打开传送门后的献祭品。而如何捕捉,或者确定献祭品,则需要交给每一个

城市当中的人类【叛徒】来完成,这些叛徒,或者是被这些怪物所威胁,或者是

自愿,甚至有些是他们的信徒,被允诺当新世界来临,他们有活下去的权利。

而我就是其中一个。

作为一个被它们俘虏的男性肉奴,我跟着侵略大军,像猪狗一样被对待,亲

眼见证了太多太多的惨剧。但是至少,他们让我活着,哪怕连狗都不如。

我看到这些怪物怎么折磨每一个人类之后,我不知道我的意识是否还正常我

曾经看到他们在晚上侵入一个寻常家庭,母亲是学校老师,要是她自己不说,我

还真看不出她已经有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儿了,就在晚上,恶魔们通过家里的镜子

打开了某种类似传送门的东西,数十只血尸鱼贯而入。这群血尸在父亲的面前轮

奸了女儿跟妈妈,然后,这个可怜的父亲在女儿跟妻子的面前,被蝇血尸与猪血

尸剁下了肿胀的肉棒,亲生父亲的血溅到女儿的白丝腿上,而这双腿因为蝇血尸

们的轮奸,只能无助的伸展,痛苦,绝望,甚至连惨叫都做不到,因为血尸们扭

曲畸形的鸡巴塞在两个美女的嘴里,她们连惨叫都做不到,只能看着爱人,父亲

倒在血泊中不断地抽搐死去。在她父亲失血过多死去后不久,她的妈妈也死了,

我亲眼看到他妈妈惨叫着,下体小穴从一开始溶出黄绿色的恶心粘稠物,或许这

就是蝇血尸的精液,再到夹杂着血流,甚至慢慢的抽插的时候伴随着带血的烂肉,

这可怜女人从无助的尖叫,到呻吟,到恐惧的惨叫,最后到越来越没有气息的哼

叫,我在一边像狗一样,希望这个女人在蝇血尸玩腻了以后能赏给我,然而没有,

蝇血尸应该是饿极了。在这个母亲还有气息的时候,一拥而上,撕咬着尚未断气

的母肉,我在一边没有看清蝇血尸是怎么撕咬这个母亲的,只听到几乎嘶哑的惨

叫,飞溅的鲜血,肉肠,内脏。我想象到之前这个母亲丰满肥嫩的两只粉嫩双乳

在她被轮奸时抖动的样子,无论是分泌的人奶蜜液,还是嫩乳本身,一定是人间

美味,想着,自己的鸡巴又涨硬起来。

等蝇血尸们吃饱散去的时候,只留下沾着肉末的人骨,散开的沾着血的头发

头皮。还有五颜六色的内脏与排泄物。

在这里要说一下,血尸这种东西,是妖魔当中最为常见的一种生物,这种生

物在妖魔的社会阶层中应该算是相当底层的,而顾名思义,蝇血尸,他们的身体

是使用人类的死尸与苍蝇的基因相结合诞生出的怪物,奇丑无比,却拥有苍蝇强

大的繁殖欲,只要是具有雌性特征的动物,无论是猪狗牛马都是蝇血尸的发泄目

标。而人类女性美丽白嫩的肉体,无遗是发泄目标当中的上善之选。而猪血尸也

是一样,只是,蝇血尸往往因为身材的原因,他们只有一般成人男子大小,而且

往往干瘦。猪血尸则不一样,猪与人类的尸体合成的怪物,拥有肥胖巨大的身体,

生前他们作为猪,它们的同类,幼子,被人类圈养,只为宰杀后食用,恶魔察觉

到这股怨念,复活后它们的怨念更加强烈,并且用行动让人类数十万倍的偿还!

而我之所以沦为男性肉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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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为恶魔们看中了我骨子里其实就是个禽兽,

它们对我稍加威胁,我就如同废物一般对他们跪拜,求他们不要杀我,而作为交

换,我只能把我一直向往的亲爱美丽的妈妈作为保命的筹码,我的妈妈叫李芸娜,

她是一个老师,而且像大多数美丽的老师一样,她早就是无数学生以及学生家长

的性幻想对象,1米70模特标准的身高,有着两条如玉一般的美腿,腰部以下

的屁股浑圆而又丰满,从大腿根到小巧的脚踝没有一丝的赘肉,这样完美的身段,

踩着一双35码的小脚丫,美脚前后没有一点皱纹,晶莹剔透的脚趾头堪称艺术

品搭配着匀称整齐的脚趾甲,涂抹着或是粉红或是紫色的指甲油,而洁白无瑕的

脚背总是在高跟鞋中衬托出来,堪称完美无瑕。

屁股以上的腰身是妈妈一直重点锻炼保持的。几乎如同少女一般美好。白皙

腰身网上更是两球傲人双峰挺立着,以及总是让人浮想联翩的,两颗粉嫩的乳头,

简直如同新生婴儿般粉嫩新鲜。

更不用说妈妈那来自南方的精致五官,那张总是涂着口红的粉嫩小嘴唇一张

一合的说话,总是让男人幻想吮吸。如果你们见过我的母亲李芸娜,那么你们可

能也会像我一样对于这个娇嫩的母亲浮想联翩,人世间对我最残忍的莫过于此啊,

这样一个娇嫩的绵羊,竟然是我的亲生母亲,她把我带到这个世界,对我百般呵

护,却又高冷不可侵犯,这样一口肥肉,在我的口边,就这样晃悠了20多年,

只能在梦中幻想我那个有钱但是懦夫的父亲是怎样在床上享受这娇嫩的肥羊,然

后撸一撸自己硬到不行的肉棒,流着眼泪睡去,这是何等的痛苦!

在这样的压力之下,我觉得我早已变得扭曲,母亲的各色丝袜与内衣早已是

我无数次发泄的对象,那体香入臂销魂,每每幻想到这些香气是从我的妈妈最敏

感的部位传承来的,我的肉棒便不受控制的勃起。

我对我母亲扭曲的依恋,有时候我妈妈在晚上洗漱过后,我都会偷偷溜进厕

所,那马桶里有时候会有妈妈刚刚排泄之后,水流没有完全冲走的残渣以及圣水,

我喜欢跪在马桶前,像狗一样低下头一边舔弄马桶里对我来说无比诱惑的人间美

味,想象着它们是如何经过妈妈的肠道,从爸爸肉棒的必经之地,妈妈敏感的部

位排泄出来,一边双手撸着自己流着精液硬涨无比的肉棒,然后射出来。那样子,

就像一条发情却无处发泄的狗一样,就这样过到现在。

就在事情发生的前几天晚上,我做梦,梦到一条狗,走到我面前,然后竟然

开口与我对话了,他说:「你愿意成为一个下贱的畜生不如的奴隶,帮助我们征

服这个世界吗?到时候,这个世界的女人,可以随你挑选。」我看着这条狗,不

知怎么的,想到了我的妈妈,我问:「所有女人?包括我那个……我的妈妈?可

以吗。」那条狗看着我:「没问题。」我不放心,继续问:「我是说,任我随便

玩!」狗说:「随便你玩,没有任何问题。」我说:「那可以,没问题。做一个

奴隶。只要我能做到!」此时此刻的我脑海中全都是我妈妈的影子,不光我妈妈,

还有不少我现实中意淫过无数次的女性,精虫早已上脑的我。

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完全没有想过后果,狗对我说:「那么,就这样成交了。」

正当我幻想美好的生活的时候,梦醒了,我伸手摸了下自己的下体,早已射

精。原来只是一场梦吗……

自那之后的好几天,我的脑海总总是感觉有奇怪的声音,像是爪子在挠黑板,

又像是锯子在锯木,有时是某种我根本听不懂的低语,连着数月,我吃不好睡不

好,妈妈看着我日益交瘁,也叫了不少医生来给我看病,但是根本没有一点点用

处。我脑海中的声音折磨着我,我甚至想过自杀,但是天性懦弱的我,甚至连自

杀的勇气都没有。

就在一天晚上,妈妈因为学校有事临时要加班到很晚才回来。爸爸则是例行

单位出差。

我照例去妈妈的衣柜偷了几双丝袜,幻想着妈妈的身影,射了出来,此刻此

刻脑海中的声音突然没有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太累太困了,就睡着了。

等到半夜,尿意催使着我去厕所,看看时间,才10点多。

妈妈说要顺便跟加班同事吃饭,还没回来。

就在我尿完洗手的时候,厕所的镜子突然有一些奇怪的变化。变得扭曲…

…变得照不出的脸。我迷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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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糊的,想要凑近看一看,我觉得应该是被脑海中的

声音折磨的出现幻觉才会这样的。正当我把脸靠近镜面的时候,突然一只干枯的

利爪猛地伸了出来狠狠地抓住了我的头发!

我还没反应过来。又出来一只手狠狠地把我脖子也掐住!我无法呼吸,突如

其来发生的事情让我的大脑几乎做不出反应,我甚至无法用常识判定这是什么情

况!我想大呼救命但是嗓子完全发不出声音!两双不知是什么生物的爪子,把我

的脑袋狠狠的往水槽上撞了几下,我眼冒金星,这时候,我脑海中又想起了奇怪

的声音,但是我清楚地听见,这个声音的每一个字。

「汝等将成为吾之人犬,进入人类世界,为吾族繁衍昌盛,劳力至终。」

我内心的恐惧无以复加。被撞的眼冒金星,而且无法呼吸。完全把前几个月

梦中与那条狗的签约忘得一干二净,只想保命,于是用着仅有的力气……微微点

头,嗓子里说着:「你……你放开我……只要……放……放开我……我……干什

么……。都……都行!」

此时此刻,脑海中再次响起声音:「至此。至终,契约已成。」然后两双手

突然放开我,我连退几步坐倒在马桶边,看到镜子里那两双爪子的主人,第一眼

几乎吓得我失禁!

如果说恐怖电影里的怪物来比较,我只能说,那些电影导演可能都会吓哭,

眼前的怪物从镜子里探出了一截身子,就目前来看,他那个像脑袋的地方,如果

来形容的话,我平生所见,只有苍蝇有那样子的构造,一双巨大的复眼,倒映着

我吓坏的形象。类人的上半身,长着凹凸不平的类似脓疮一样的瘤一样的东西遍

布身体,还长着疏密不一的灰色绿色长毛。脸部的三瓣嘴,或者说类似嘴部的地

方流淌着粘稠的黄绿色口水,或者说粘液更合适。然后盯着我,甚是诡异。

我坐在厕所的地上,完全吓瘫了,感觉一股暖流在下身蔓延,一看才发现,

自己被吓尿裤子了……

这时候,我听到了高跟鞋的声音!

妈妈!是妈妈回来了!

可是。这个景象,她会怎么面对?面前这个诡异的生物,会怎样对待妈妈?

要知道,妈妈娇弱的躯体,根本不可能是它的对手啊……

我担心极了,害怕眼前这个生物作出威胁我妈妈的事情,另一方面,我的内

心竟然有点莫名的期待。

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

门打开了!

我慌乱的想要站起来,但是眼前那个生物并没有走,而且转头盯着厕所外边,

我知道,

它一定是对进来的妈妈感兴趣了……

妈妈看到厕所灯亮着,打开了房门——————

「呀!亮亮!你坐在地上干什么!赶紧起来!呀!你尿裤子啦?」

妈妈穿的是一套连衣百皱群,白色丝袜与白色高跟鞋,清淡,素雅。

看到我这幅样子,她随即蹲下扶我起来。「真是的,亮亮都这么大了,起夜

还会尿裤子……」妈妈抱怨着把我扶起来

我一脸的恐惧与不可思议……因为——————

那个苍蝇怪物,就在眼前!就在镜子外探出身子!盯着妈妈!

可是妈妈竟然全然不知?

怎么回事?

难道说……妈妈……看不到怪物?!

「亮亮!你怎么啦?脸色这么差?最近你怎么了?明天妈妈帮你联系了一个

大医院的主任来咱们家里。帮你看看好不好?」妈妈关切的问道,扶我走出了厕

所,身上散发的美人体香,多少安抚了我极度恐惧的心。

我转头一看,心又吊到了嗓子眼儿——————它还在那里!并且,身子探

出镜子更多了!

我六神无主,但是又不知道如何是好……此时此刻突然灵机一动,跟妈妈说

「妈妈……我……我没事……你……你赶紧休息吧……天……天冷……关好房门!」

我关切的跟妈妈说,事实上,是希望妈妈能赶紧关好房门!

「傻孩子。你在说什么啊。好的妈妈听你的,早点睡,啊。」

我有点放心……便上床睡觉了。但是刚躺下。我又马上坐了起来!

妈妈睡前要洗漱的!要去厕所的!

我为自己没脑子的愚蠢想法而后悔不已!

我打开门缝,刚好看到妈妈准备去厕所洗漱。我知道那个怪物还在那里我刚

想做什么,但是看到妈妈走路的样子,有了一种奇怪的念头————雪白百皱裙

内那两条被白色丝袜包裹的,又长又直如玉般的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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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何等的美丽啊,有多

少男人想遇而不可求的啊,踏着这双白色的高跟鞋,妈妈回家这一路上,又得被

多少他的学生,同事,校领导讨论啊?这样一双行走的美腿。这样一双鲜嫩的白

丝美脚。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凭什么,只能我爸享用?

况且,我爸那种小鸡巴的废物,怎么配得上我妈妈这样的尤物?

而我妈妈,这行走的美肉,散发着女人体香的美肉这双白丝高跟鞋的美脚所

有人。正在走向厕所————里边有一个丑陋扭曲到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怪物。

妈妈……会被怎样呢?……

怪物……想对妈妈怎样呢?……

我看着门缝,越想越兴奋,纵然知道自己的想法如何的变态,但是完完全全

控制不住!

想着想着,自己的鸡巴也慢慢硬了起来!

是啊……这怪物……看到妈妈这样娇嫩的美女……那双仅仅被白色丝袜包裹

的美腿……

会怎样呢?会攻击妈妈吗?会吃掉妈妈吗?会像我一样……勃起吗?

我喘着粗气,越想越兴奋。

我关上屋子的灯,让妈妈以为我睡觉了,然后从门缝摸黑趴在地上走向厕所。

那样子,就像条狗。

我清楚的看到,妈妈洗漱的时候,那苍蝇一般的怪物!一直在她身后!而且

看来,妈妈是没有丝毫察觉,哪怕那只怪物已经爬进了厕所,就那样直立站在妈

妈身后,妈妈依然没有丝毫察觉!此时的我注意到,那怪物的下半身逐渐挺立!

那是一根比我,或者说比人类的肉棒巨大的多的阴茎,上边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脓

包以及青紫色的血筋,仿佛一件凶器一般,朝着妈妈翘起的丝袜臀逼近。碰到了

上边,隔着连衣裙与白色丝袜,从妈妈的臀部到白色的丝袜大腿根,来回摩擦着。

而妈妈正在低头洗脸,敏感的部位感觉不对劲,然后,妈妈低头说着「亮亮,跟

你说了,咱俩是母子!你这样妈妈会生气的!」妈妈抬起头,转过身—————

—呆住了

妈妈双眼看着眼前这个怪物,苍蝇一般的脑袋,三瓣嘴布满了歪曲的牙齿,

露出里边还没伸展出来的布满粘液的口气,直立发青的身体如同人类尸体一般散

发恶臭,但是却布满了参差不齐的绿毛!而这个怪物长满脓孢的肉棒,正在隔着

连衣裙与丝袜,摩擦着自己的肉体!

妈妈本能的尖叫!

「救命!救命啊!怪物!亮亮!救命!」边尖叫着,边用两条高跟白丝美腿

对着眼前无法名状的怪物踢打。

此时此刻的我就在厕所门外,但是……我不想进去……

是的……我想……看看……看下去……

我的喉咙干涸无比,呼吸沉重,左手摸着自己的肉棒,早已涨到无以复加。

妈妈知道眼前这个东西对自己不怀好意,可能会杀了自己,知道自己绝对不

是它的对手,也就不做无谓的抵抗,转身想要冲出厕所!

刚一打开门,就摔倒了,待妈妈看清,原来是她的儿子

「亮亮!快跑!厕所里有怪物!快……」妈妈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我左手握

着的自己的肉棒,嘴角流出口水,看着她

妈妈刚被一个平生从未见过的怪物吓得不轻,逃跑时,却看到了自己的儿子

握着肉棒,在她面前,纵然理智,她也不敢往下联想——

她的亲生儿子,希望她被侵犯,被非人类的恶心怪物侵犯。

妈妈面色一怒:「你这个畜生!」一巴掌狠狠扇到了我的脸上!我还没反应

过来,火辣辣的感觉已经蔓延面部。妈妈愤怒的看着我,眼中尽是恐惧,悲伤,

她想不到自己辛辛苦苦养育的亲生儿子,竟然是如此猪狗不如!愤怒让她忘记了,

厕所里的怪物,已经随她追出了厕所,走入了客厅!

我心里又害怕,又愧疚,但是更变态的是,我心中那一丝丝的激动,最终掩

盖了一切情绪!

对啊,反正妈妈也看到我是什么样子了,不如……

我迅速从身后钳制住妈妈的一双玉臂,看着怪物向妈妈逼近。

「住手!亮亮!你……你想怎么样……」妈妈上半身雪白的连衣裙,被眼前

的蝇血尸一把抓开!雪白剔透的圆滚肥乳暴露出来!妈妈又怒又惊,拼命扭动身

体,并且骂着我。

「亮!我是你妈妈!醒醒啊!那是怪物啊!救命!」

而我发现妈妈怎么也挣脱不开我的手,妈妈甚至觉得我可能被鬼迷心窍,挣

扎的妈妈一双白色高跟丝袜腿与一对颤抖的肥奶,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无比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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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而要把这只肥妹羔羊献给眼前魔鬼的,正是她的亲生儿子

蝇血尸掰开妈妈修长的丝袜长腿,把自己散发着尸臭的躯体挤进来。然后从

三瓣嘴里伸出沾满粘液的软管装口器,舔舐着妈妈美好的两团嫩肉,发出恶心的

「吧唧吧唧」声音,而口器的粘液留在妈妈雪白的胸前,这种诡异的刺激,让妈

妈浑身瘫软。而我也得以在我妈妈的身后看着这一幕,鼻子尽情呼吸着妈妈秀发

的香味。

「不!滚啦!亮亮!救救妈妈……你滚啦……」妈妈高声叫骂,但是大脑告

诉她,自己竟然会产生类似快感的感觉?不不,不可能,这不可能,妈妈摇着头,

不知道是不想接受眼前发生的事情,还是不愿意去想自己骨子里是个荡妇这样的

事实。

都不重要了,眼前的诡异而香艳的景象让我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成为一个公

狗,我流着口水疯狂的舔着妈妈散发女性体香的洁白后颈皮肤与挑染的栗色秀发,

香气让我无比沉醉无比兴奋,我扭动着自己已经硬到暴涨的肉棒隔着裙子与丝袜

磨蹭着妈妈翘起又宽大的屁股,红着眼睛的我喘着粗气,就像是一只恶狗舔舐着

美味的肥肉一般,完全不在意妈妈对我的绝望的辱骂。

「我是你亲妈吗!……呜呜呜……陈亮!……不……要!孽子……呜呜呜。」

我几乎能想象妈妈的美目流出的泪水是多么甜美,此时此刻妈妈对我的辱骂

简直是最为好听的音乐,她终于认识到自己的儿子是多么的禽兽,而这个禽兽意

淫了她这个尤物无数年!如今却要把她献给眼前这个无法言喻的怪物!

眼前的蝇血尸舔弄乳房的同时,又将妈妈下体的裙子一用力,瞬间撕成布片,

稀疏光滑的阴毛,粉红鲜嫩的两片花瓣,完全展露在蝇血尸的眼前,看得这个怪

物兽欲大发,一声嘶吼,一根碗口粗的肉棒自下翘起,,上边还流淌着粘液与脓

包,隔着洁白的丝袜,顶在妈妈鲜嫩的花瓣上。

「放……放开我!陈亮!你是畜生啊……我是……是你亲妈妈……求求你

……呜呜呜……放开我!」妈妈痛苦的扭动身体挣扎,但是完全无济于事,我狠

狠地制住妈妈的双臂,兴奋的看着亲生母亲即将被眼前怪物插入。

「妈妈……啊……妈妈我等了好久啊……你知道吗……儿子好想插你啊…

…妈妈……儿子要插遍你身体的每一个洞啊……儿子要舔你的丝袜腿……好不好

啊……妈妈……爸爸那个小鸡巴废物一定满足不了你吧……」我完全失去理智在

胡言乱语。

蝇血尸龟头的前端已经裹着弹性十足的白色丝袜钻进狭小的蜜穴,妈妈只觉

得一阵剧痛,身子仿佛被一只粗壮的钢柱硬生生的劈裂,不由得一声惨叫!白丝

玉腿剧烈抖动着。

怪物的爪子将妈妈的腰部牢牢地固定,将粗如钢柱的肉棒强行挤入妈妈的嫩

穴。

「疼!啊!……疼死我啦!……啊啊啊啊!我……我要裂开了……给我放手

啊……畜生!你是畜……啊!……」

既然已经撕破脸皮我更是无所顾忌,看着妈妈被苍蝇一般的怪兽插入蜜穴,

我甚至笑了出来:「嘻嘻……嘻嘻嘻……妈妈……妈妈真是骚逼美人……嘻嘻

……就应该……被猪狗不如的畜生插……嘻嘻嘻嘻。」

下体剧烈的疼痛以及来自精神上的接连打击,先是自己被怪物攻击,甚至插

入,然后是自己的亲生骨肉竟是如同禽兽一般。妈妈高声哭叫着,眼看着怪物肉

茎一寸一寸的向蜜穴中挺进,妈妈阴道的壁肉被撕裂开来,肉穴中微细的血管逐

渐被涨开崩裂,暗红的血液沿着肉棒流了出来,染红了雪白的丝袜。

肉棒已经没入大半,最后,蝇血尸狠狠地一顶,一口气狠狠戳了进去。

「啊!疼……好疼……疼死了……啊……啊!」妈妈哀嚎着,只能忍受着撕

裂心肺一般的巨痛。高跟白丝脚无奈的疯狂抽动。

蝇血尸的肉棒越来越深,突破子宫口闯了进去,蹂躏子宫壁上即使是爸爸也

不曾抵达的嫩肉,如今被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征服。止不住的鲜血从阴道中流

淌着,顺着洁白的丝袜玉腿,落在地上。

这蝇血尸见血后,一声诡异的怒吼,那声音有点像猴子,又有点像人的惨叫。

开始摆动,开始抽插撞击着,像是一根钢针直顶入子宫,而往外拉的时候,又像

是重新经历一次生孩子一般,渗透鲜血的阴道嫩肉被抽得向外翻出,又被插进去,

我看着这只蝇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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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胯间如同尖锐的针一般的鬃毛,一次次地戳在妈妈的丝袜雪臀

上,,白丝已经破烂,屁股两瓣翘肉已红。

阴道的大流血,妈妈的意识逐渐模糊,浑身不停地流着冷汗却依然香气散发,

剧痛却让她无法彻底昏厥,只能低弱的呻吟着,承受着蝇血尸的蹂躏。

终于,在近乎半个小时抽插之后,妈妈一声惨叫,小蜜穴中,大量的绿色粘

稠的精液,淫水,还有血,如同一股小瀑布,在一道抛物线随着兽棒的拔出而喷

出。

「啊……啊……呜呜……啊……好……疼……」已然近乎虚脱。

此时的妈妈披头散发,发丝上沾满粘稠的绿色精液,雪白的躯体上除了各种

液体,还有多处淤青与红肿,两条被奸得脱力的大美腿不停地颤抖挂着破碎的沾

着血红的丝袜,阴户噗噗往外冒着红色伴随绿色的恶心液体,下半身像是还在等

人来干一样大大地张开着。意识昏迷的脸上,却充满了女性的发春表情。

我硬着鸡巴,看着浑身污秽不堪的母亲,那是把我带到世界上的亲生母亲。

在今晚之前,我根本无法想象,平时圣洁,端庄,高傲的母亲,这一刻如同下贱

的娼妓。

妈妈被蝇血尸丢在地上躺在自己的淫水血水与精液中不省人事,此时我注意

到蝇血尸的鸡巴上还沾有鲜血。它转过身来,就这样看着我。

我走过去,跪了下来,把脑袋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向着这个刚刚残忍蹂躏我亲生母亲的怪物。

「您……您就是我亲爹!求求你!……放……放过我!让……让我干什么都

可以!」我又兴奋又畏惧,此时怪物走向我,几个爪子狠狠抓住我脑袋,我在痛

苦中感觉到自己的双耳被某种类似触手的东西插进去,我的大脑一片剧痛,想要

惨叫出来却叫不出声音,我从小到大每一幅景象飞快地在脑海中闪现,我从小时

候对妈妈的依恋,我每一次套着妈妈的丝袜与内衣舔弄妈妈刚刚离开的马桶…

…飞快的在我脑海中闪现,我似乎听到眼前蝇血尸嘲笑的声音。我张着嘴,大脑

如同过电一般痛苦,渐渐地,我仿佛也看到了这些怪物生活的世界,它们来自另

一个空间,它们所在的地方即是人类的的灵魂所去的地方,人类的灵魂,尤其是

那些枉死的,生前有强烈执念的灵魂,它们在死后只能来到那个空间,充满了痛

苦的哀嚎与黑暗的空间,这些恶灵一般的存在,将要降临在由污秽的动物与人类

尸体索再生的生物体上,成为永远丑陋恶心的血尸,这些血尸充满着对于人类现

世的仇恨,愤怒,欲望,怨气。数万年来都是如此,而随着人类社会的堕落,他

它们所在的空间与人类世界的通路已经打通,他们的仇恨,怒火,欲望,将要全

部发泄于此现实的世界当中!

而我这样的懦夫,将成为他们最好的内应与鹰犬!

剧痛中……我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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