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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荡的陷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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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小萌和晴儿折腾了一天的远辰,开始担心会不会精尽人亡,勃起的阴茎除了微微的痛感,快感的已经很少,小萌和晴儿轮流贪婪的套弄,换来的只是更加稀薄的精液。远辰仰躺在床上,看着小萌波涛汹涌的白色巨乳,回想起三年前那个闷热的中午,那时林欢的忽然出现,改变了三个人的命运……

“怎么样,我和你家阿杰,谁软的更快?”

远辰的鸡巴把果子的小嘴撑得慢慢的,果子已经无法回答他,阴道里的震动器还在不断刺激着她,远辰不断的抽动让她的喉咙有些难受,“快射吧,快射吧!”她只能在心里不停祈求,逼的快感和嘴的痛感矛盾的同时存在着,就像她下面的淫水和眼角的泪水都在不停的流,现在她最想要的只是远辰的精液。

正在远辰将射未射的时候,咚咚咚,宿舍的门被急促的敲响,传来林欢焦急的声音:“果子!你把门反锁啦干嘛?”远辰和果子皆是一愣,林欢前几天就回老家了,怎么这时会出现在学校?“果子,你在吗,难道门坏了,我还是去找舍管开吧。”

听到这,果子用极其可怜的眼神看向远辰,使劲摇了下头,意思很明显,他俩这样子被看到,不管远辰这么想,她是肯定没脸见人了,远辰被扫了兴致,拔出鸡巴,果子咳了几声,用颤抖的手拔出插在下体的震动棒,还站不起来。

“我的鸡巴还硬着呢,你欠我的哦”远辰拉上裤子,把果子留在厕所,去给林欢开门。

“林欢,你怎么来了,果子在洗澡呢。”

“啊,远辰,倒是你怎么在这?”林欢脸上有一对眼袋,显然昨晚没休息好,远辰注意到她超短裙下的膝盖红红的。

“我来帮果子搬行李,她说要先洗个澡,就把门反锁了。”远辰毫不在意他的小帐篷还高高顶着,他知道林欢被一个叫王磊的老板包养着,最近还做了微整形手术,下巴削尖了,垫了鼻梁,越来越像韩国的人造美女,几乎是一个模子,好看是好看,可就像一个批量生产的瓷娃娃,没了个性,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对淫乳绝对是货真价实。

“你没回家,是不是找你磊哥去了?”

“别跟我提那个死变态,我刚和他分手了。姑奶奶要在这一个人静静。”

怪不得回这破宿舍,原来是被甩了呀,远辰想现在这些女学生也真够贱,为了钱什么和比自己老那么多的男人做爱,也不嫌恶心。

“分手了啊,那昨晚还那么辛苦干嘛~。”远辰盯着她微红的膝盖说。

“别提那事了~那变态...”林欢贴近远辰“哎,我说就你聪明,你刚才在和果子干嘛?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呀~”

“哟,看不出来我林妹妹还有这本事,我和你磊哥可不一样呦”

“你还真好意思说,你身上这味道……”说着,一对胸脯已经贴到了远辰的胳膊上。

吱——厕所的门这时打开,双颊犹红的果子正好撞见这一幕,他看看远辰,又看看林欢,故作镇定的说:“快走了啦,火车赶不上啦”溜溜的走到自己的床铺,腿脚还有些不利索,手上的衣服鼓鼓的,震动棒藏的并不高明。

林欢松开远辰,捂着嘴笑道:“果子,赶不上了还有心情在这洗澡呀,好爱干净,来让我看看洗的白不白”说着作势要扑过去,果子的脸“唰”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对远辰说“我们快走吧,真的快赶不上火车了”

远辰提起果子的行李箱,咧嘴一笑:“随时准备出发,mylady”

远辰刚刚把汽车发动,林欢突然拉开车门,坐了进来,冲远辰一笑:“麻烦你,我要去丽君酒店~”

“去那干嘛,是想蹭我家酒店的房间,还是要照顾我家生意?”

“哎呀,有人替我照顾你家生意啦,谢谢哥哥啦”

艹,不会又勾搭上哪个老板了吧,这也太快了。

“哎呀,火车还有20分钟就开了”果子的身体还有些虚脱,有气无力的催促道。

“好嘞,这就走~”远辰一脚油门下去,伴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和其它学生的注目,三个人驶向市区。

大学城在H市的最东面,火车站在南面,而丽君酒店正好夹在两者之间,远辰故意选择了较堵的一环,假装好意的安慰果子:“放心,走一环,15分钟就能到”

30分钟后,远辰一行三人把车停在了丽君酒店门口。

“真是对不住我果子妹妹,没想到今天大堵车,我一会安排人给你改签明天的车票,今晚就住丽君吧,给你最好的房间,免费!”远辰绅士的为果子打开车门,笑眯眯的眼睛盯着果子说道。

果子低头不语,点点头,被林欢挽着走向酒店大堂。

晚上9点,林欢来到果子住的房间,把一根验孕棒和一个信封丢到果子的床上。果子正在和男朋友阿杰视频解释错过火车的原因,视频那头的阿杰对果子说:“下次记得早点出发,还有,别忘了谢谢人家远辰,还麻烦他给你改签,安排住处。”果子点点头,编的谎话阿杰信了,想起是因为白天帮远辰口交而错过了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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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不由升起一丝负罪感。

林欢丢来的验孕棒上显示了两条红线,果子心里一惊,结束跟阿杰的视频聊天,抓住林欢的手:“你怀孕了?!”

“是”

“是哪个混蛋的?”

“还能有谁,呶,那是他给的补偿费”林欢看向床上的信封。

果子打开信封,两沓红色的人民币,封条还没撕掉。

“两万块就把你打发啦,林欢啊林欢,你让我怎么说你!”果子生气的说道,林欢虽然风骚,但是内心其实很简单,这几年相处下来,俩人已成闺蜜,彼此都了解对方的心事和脆弱。

“刚才把我叫来,就是让我拿这笔钱走人,还故意……”林欢睡着忽然哽咽起来“让我看他,看他和另一个女人……做爱!”

果子没想到那个王磊那么变态,为了让林欢死心,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

“他是不是也住在丽君,在哪个房间,我去找他算账!”果子握紧拳头,湘西妹子的火辣劲涌了上来。

“别,算了”林欢往床上一栽,“让我静静吧”

“这事怎么能这么算了”果子打电话给前台,说明自己是远辰的同学,前台便把王老板的房间号告诉了她。

林欢拦果子不住,只好追着她来到了楼上的套房。可她们却不知道,等待着她们的是一场后来绝不愿回忆起的噩梦。

王老板的房门打开后,果子拉着林欢就冲了进去,一个赤裸的女人仰躺在床上,侧过脸对着她俩,一双眼睛十分空洞,脸上却挂着十分满足的笑容,忘情的呻吟着,那声音放肆而淫荡,好像完全不在乎周围的人,独自沉浸在性带来的快感里,女人的身上一个肥胖的身躯卖力的耕耘着,身上一层油亮亮的汗水,在灯光的折射下,白腻的肥肉一颤一颤分外恶心。这个肥佬就是曾经包养林欢的王老板,果子和林欢呆住了,忽然从她俩背后传来一个尖锐的声音:“小骚货又回来了,果然还是舍不得咱王哥不是,哟,还带了一个小美女回来,是给你翔哥我准备的吧,哈哈!”俩人的背脊一阵恶寒,林欢看到放在床头柜上的红色药片,猛地捂住嘴,发出颤抖的声音:“果,果子……快走!”

那红色的药片,是麻古。强力催情药,而且,一旦服食就会上瘾,吃过之后会忘掉一切,身体只想做爱。王老板身下的这个女人,就是吃了麻古。王老板最近才搞来这药,他逼林欢吃,林欢拒绝了,他就把林欢捆起来给他口交,同时让那个自称翔哥的男人插她的屁眼,让林欢轮流给他俩舔屁眼,还录下视频,昨晚就是这样搞了林欢一晚,然后把林欢甩了。

林欢的提醒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眼前一黑,被身后的男人打昏丢到了角落,果子来不及喊叫就被捂着了嘴巴,叫翔哥的男人把一粒红色的药片塞进她嘴里。

“来,哥哥陪你上天堂”果子看着眼前这个瘦瘦的男人和他脸上邪恶的微笑,失去了意识。

“王哥,这俩妞我先玩玩?”翔哥脱掉裤子,他的鸡巴不算粗,却不一般人略长,阴茎上埋了三颗珠子,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我的录像你不拍了?”王老板呼哧呼哧的说道“Cindy这小婊子可他妈上镜了”

“我把相机放桌上,这是广角,把咱们玩仨骚货都拍进去,你看怎么样?”

“刺激!哈哈,还是阿翔你会玩!妈的,骚货,夹这么紧,想吓死老子!”啪,一巴掌打到身下叫Cindy的女人的脸上,一张白皙的脸上立马出现红色的掌印,可女人仿佛没有感觉,依旧剧烈的前后动着屁股,精准的套弄着王老板的鸡巴。

阿翔把果子和林欢的衣服扒光,把林欢很难买到size的bra也撕坏了,同时也给林欢喂了一粒麻古。

在药力的作用下,两人臀底的性器已经绽开,露出蜜肉湿腻而淫艳的光泽,大量的淫水从果子和林欢湿汪汪的蜜穴中流出来,顺着白嫩的大腿流下,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痕迹。俩人浑圆的臀部像光滑的皮球,充满了弹性,阿翔对着相机的镜头,鸡巴硬硬地插在果子柔腻的蜜穴内,小腹撞在美臀上,发出一声声清脆的肉响,一只手从林欢腹下伸到她紧并的大腿间,挑弄着她小巧的阴蒂。

他一口气干了十几分钟,直干得果子下体淫液泉涌,美穴花心尽露,才放缓速度,果子的花心随着鸡巴的进出,阴道在交合的刺激下因收紧而变短,密藏的花心一点一点剥出,暴露在龟头的撞击下,果子敏感的肉体已十分动情,已经不在乎是谁在干她,只想着要做爱,要高潮,就在她临近高潮的那一刻,阿翔把鸡巴顶进了林欢的蜜穴,林欢穴口收紧,束在他阳具根部,柔软而充满韧性的花心套在龟头顶端,阿翔吸一口气“他妈的怀孕了还这么紧,不知道有没有奶水”双手抓住她巨硕的乳房,放肆的揉搓,红色的指印很快布满了白嫩的乳房,橘色的乳晕仿佛又大了一圈,乳头高高耸起,随着剧烈晃动的乳房上下摇摆着,娇美的穴口像一张柔腻的小嘴吞吐着的鸡巴,被淫水湿透的棒身塞满蜜穴,抽送间,穴口一圈红嫩的蜜肉被带得翻进翻出,淫艳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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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子,林欢,还有Cindy的淫叫声此起彼伏,两男三女沉浸在性爱的海洋,犹如置身天堂。

直到房门被“嘭”的撞开,“操,居然敢在我的地盘上动她们!”

第五章欲海沉沦

推门而入的,正是远辰,他的身后是一个一米九高的中年人,皮肤微黑,留着精炼的短发,目光深沉,这是看过了生死才有的眼神。远辰叫他龙叔,是市刑警队的大队长,也是远辰的叔叔。

白天远辰安顿好果子,把晴儿送去车站,晴儿粘着远辰抱了又抱吻了又吻,就差点当众抓着他的小弟弟捏几下了,才终于上了回家的动车。回去的路上,远辰特意去市内有名的甜品店排队买了几样好吃的,准备晚上“陪陪”果子,结果扑了空。问过前台,远辰担心果子和林欢,把监控调出来一看,发现她俩进了王老板的房间有一个小时没有出来,心下觉得不对,便打电话叫来龙叔,他们刚到王老板房间门口,就隔着门听到果子熟悉的浪叫,还夹着林欢的声音,远辰心下一惊,用万能门卡打开门,和龙叔冲了进去。

王老板和阿翔正操的起劲,冷不防被人闯进来,鸡巴立马软了一半,可那三个女人似无所觉,疯狂的扭动着腰肢,见王老板和阿翔停了下来,立马迎身凑上去,而没人操的果子用两根白皙的手指搅动着自己的蜜穴,鲜艳的淫肉随着手指的动作不停翻动,远辰见状,一脚把阿翔踢翻,王老板被龙叔反手用手铐铐住。龙叔看到红色的麻古,一眼就认了出来,对远辰说:“她们被灌了药,你快把她们带走,这两个混蛋交给我。”

远辰点点头,可果子和林欢的衣服已经被撕得七零八落,只好用被单把她俩裹起来,一手夹着一个,连扶带拽的弄进了果子的房间。

“知道这么多麻古够判你们多少年吗?”龙叔坐在床上冲王老板吼道,看过龙叔的证件,王老板和阿翔吓得跪在地上,不停的求情。

远辰回来后见他俩吓成这逼样,和龙叔耳语几句后,龙叔命令王老板和阿翔交待自己下药奸淫的过程,并用他们自拍的相机录了下来,王老板头跟捣蒜似的的一个劲求情,龙叔关掉相机,对他说道:“你们的罪状我拍下来了,你们的毒品我也没收,留作证据。留下对俩姑娘的赔偿,立马给我滚蛋!”

“是是是,这是我身上所有的钱,您二老都拿去,我们立马就滚,立马就滚!”王老板把一只Prada提包双手递给远辰,远辰看了看,里面大概有十万块钱现金,对龙叔点了点头。

龙叔瞪了王老板一眼:“快滚,别忘了还有你带来的婊子!”

“那女人就孝敬二位了,不要了,不要了”王老板看都不看缩在角落里的Cindy,拉着阿翔转身要走。

“他妈的,少来这套,都他们给我滚,还有,你要是想报复,打丽君酒店和我侄子的主意,我刑警队可不是吃素的!”

“是是是,不敢,不敢”王老板带着阿翔,拉着药劲还在的Cindy屁滚尿流的跑出了房间。

他们走远后,龙叔也走了,临走前对远辰说:“东西都留给你,对那俩姑娘也是种保护,若是有事,记得找我。”

远辰送走龙叔,打开相机,里面不但有王老板和阿翔罪行的供述,还有之前他们自拍的做爱录像,相机是canon的5dIII,拍的非常高清,远辰拿出存储卡放进口袋,相机直接丢进垃圾桶。一袋红色的药片龙叔也没有带走,远辰数了数,有近一百颗,想了想,收了起来。

果子的房间里。

幽蓝的月光照进房间,两具白嫩的肉体纠缠在一起。

果子跨在林欢的身体上,被淫水沾湿的蜜肉像一个小嘴兀自翕动着,小巧玲珑的乳房垂成两个圆圆的包子,林欢仰躺着,一对巨乳摊开来依旧高耸,比果子的大出许多,两个人忘情的吻着,唇齿交合,两条柔软鲜嫩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口水顺着林欢的嘴角流到枕头上,今晚她白皙皮肤上留下的无数痕迹中又多了一条。

林欢一手搭在果子的腰上,一手抚摸着果子的阴蒂,女人最了解女人,林欢指尖的每一次挑弄都落在果子最敏感的地带。果子的蜜穴像一朵绽开的淫靡之花,不断吐出淫水弄湿了林欢的手。果子双手揉着林欢的乳房,白花花的乳浪在月光下翻滚,果子看的痴了,喃喃道:“这么大,真舒服”林欢的身体像着了火,双颊通红,呻吟着说:“别弄上面,我下面要……”

果子翻过身,两个人仰躺在床上,左右手互相交错,林欢的手插着果子的逼,果子的逼里插着林欢的手。

“啊……”悠长的喘息声回荡在房间,这淫靡的夜晚还没有结束。

远辰的胸膛健壮而结实,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镀上一层蓝色的幽光,像古罗马的将军,准备征服眼前的土地,可他却叹了口气,他并不希望这个夜晚太漫长,可有些事却必须要做。

“你们各自手淫,谁先高潮,我先插谁。”远辰看着眼前四条形状姣好的白色大腿,和腿心里绽放的淫靡肉穴,冷静的说道。他心里知道,要为这两个姑娘解除药力,必须采取一些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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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辰的阴茎像准备出征的将军昂起高贵的头颅,跳动的青筋蓄势待发,等候着开战的号角,而这号角声,就是她们俩其中一个高潮的淫叫。

远辰的阴茎远比阿翔的长,不勃起的时候向上可以超过肚脐,硬起来比五指并拢要粗,龙叔常用训练特警的强度陪他做体能训练,拥有超越同龄人的好体力,在今天被晴儿、果子轮番搞过后的现在,依然有信心让眼前的两个姑娘都高潮。当然,还有他从初中起就积累下来的做爱经验。

此时的林欢和果子,眼中只有远辰那充满雄性魅力的鸡巴,林欢起身要去含住,被远辰推了回去:“没听到我的话吗,想要我插你,就乖乖听话!”果子记起白天远辰塞在她嘴里那饱满的要窒息的感觉,蜜穴里又喷出一注花浆,她拿出白天用过的自慰棒,狠狠的插进淫艳的花心搅动起来,淫荡的叫声比白天浪上十倍。林欢从随身的包包中拿出一个遥控跳单,“噗”的一声,跳单一没入底,留下一节软绳勾在指头上,把频率调大最大,林欢的声音比果子的低沉,可浪叫起来也不遑多让。

远辰满意的看着两具扭动的肉体,白花花的皮肤没有一丝瑕疵,昨天还在一个教室考试的同学,今天就要成为他的性奴。

他一手抓住林欢的巨乳,一手抓住果子的小鸽子:“公平起见,我摸你们一人一只奶子。”

两只奶子,一只是他生平摸过最大的,一只则是最小的。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对比鲜明的传入他的脑海,林欢的乳质绵软,富有弹性,轻轻一触,便剧烈抖动,丰富的乳肉把好像要把整只手掌包裹起来,淡褐色的乳晕比常人较大一些,乳头很小,充血挺起,十分柔韧。果子的乳房虽小却形状浑圆,恰如一只小苹果握在手心,没有林欢的绵软,手感却更有弹性,乳晕很小,乳头比林欢的大一丢丢,把林欢的乳头比作豌豆,她的乳头就像一粒花生米。

在药力的作用下,两人的身体都极为敏感,很快就达到了高潮,此起彼伏的浪叫,也不知谁先达到了顶峰。

远辰把林欢的跳蛋塞进她的屁眼,鸡巴顶进柔腻的蜜穴,阴茎刚插进蜜肉,远辰就烫得浑身一抖。林欢的体温高到夸张的地步,就像一只燃烧的火炉,白皙的裸体被一层汗水包裹,好像擦了一层油,果子也是一样,让两人更添性感。林欢被肉棒突如其来地一插,浑身颤栗,她无意识地摇着头,滚热的肉穴猛然收紧,挤压着远辰的阴茎,像一张柔滑的小嘴,在他肉棒上拼命吸吮。远辰把鸡巴深深插到林欢体内,直到顶住阴道尽头那团滑腻的软肉。他屏住气,在林欢花心上狠狠捣了几下,林欢立刻被干得浑身乱颤,蜜穴叽叽咛咛往外冒水,远辰用力挺动几下,林欢喉中发出一声兴奋的叫声,头颈摇摆着,乌亮的发丝沾满脸颊,鲜红的嘴唇半张着,呵气如兰,浪叫变为悠长的哼声。

远辰一手抓住她坚挺的巨乳拧了一把,一边摸到她乳尖,把那颗发硬的乳头挟在指间,用力揉搓。林欢肉体的反应愈发激烈,浑身的雪肉都仿佛在颤抖。远辰在她耳边说:“林欢,你的奶子大,小肉洞还挺紧……要不要我把里面射满?”

“我也要……”果子在一边痴痴的看着远辰和林欢的交合处,显然自慰棒已经不能满足她。

远辰不理果子,在林欢体内大力抽送,一边双手各抓住她一只乳房,像揉着粉滑的雪团一样来回揉搓,林欢一边摇头,一边浪叫道:“好爽……”远辰觉察到林欢体内的异状,他深深插在林欢震颤的蜜穴里,挺着鸡巴,在她的蜜肉里来回搅动着,顶弄她的花心。肉穴中火热的蜜肉开始痉挛着收紧,鸡巴插在里面,能感觉到她体内一波一波潮水般的快感。远辰扒开林欢紧凑的臀肉和收紧的阴唇,将鸡巴插得更深,直直顶在她肉穴更深处。林欢白滑的臀肉敞分着,阴道间歇性地抽动起来,不多时,一股暖热的黏液从体内喷溅出来,浇在远辰鼓涨的龟头上,阴道内的蜜肉同时挤压过来,从阴茎根部一直掠到龟头,然后又是一波。这超乎寻常的快感,让远辰的阴囊也为之紧缩,鸡巴不安地挺翘起来。他连忙吸了几口气,在她高潮的穴内一阵猛干。林欢这次高潮更加强烈,直到远辰忍不住射精,她白嫩的屁股还在抽搐。

远辰将精液全部射入林欢的阴道深处,等射精的律动平息,才“啵”地拔出肉棒。林欢下体发出一声湿泞的腻响,一股黏液随之涌出,淫水夹着精液,泄得满腿都是。

远辰喘着气,放开林欢的身体,鸡巴湿淋淋沾满淫液,干脆转身捧起果子白嫩的小脸,含住自己的肉棒,把精液、淫水都用果子的小嘴吸干净。果子如获至宝,用力吸吮,她雪白的屁股间已经一片狼籍,远辰拿过自慰棒插进林欢的逼里,林欢抽搐的屁股如受电击一般,“让你连续高潮个够,才能把药力缓解。”远辰对林欢说,林欢绵软脱力的身体再次扭动起来,被干得发红的屁股紧紧夹住自慰棒和跳蛋,全身都在抽搐。

“果子,还记得你白天欠我的吗,连本带利,不射你嘴里了,射满你的骚逼!”果子仿佛有了一点意识,点点头,吸的更加卖力。

远辰的鸡巴再次硬了起来,他让果子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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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从后面深深的顶了进去,远辰看到林欢两眼翻白,心想别干死了她,把自慰棒拨出来,仿真的龟头上连着一道又长又粘的淫水扯出十几公分长。远辰把自慰棒丢到一边,把果子的小脸埋进林欢两腿之间,发出“噗”的一声,淫水立即沾满了果子一脸,果子丝毫不在意,灵巧的舌尖立即抵到林欢的阴蒂舔弄起来。

远辰从后面深深的插着果子,果子小巧的身体被顶的向前滑动,脸紧紧贴到林欢的大腿根,掺着汗水和淫水,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远辰的阴茎没入柔腻如脂的蜜肉间,随着阴茎的抽送,阴唇随之翻进翻出,合拢时白软如雪,翻开时,蜜肉一片红艳,就像一朵不住开放的花朵。

不知道是自己的鸡巴本就粗壮,还是果子身材娇小的缘故,她的嫩穴窄而浅紧,鸡巴插在里面,就像插在一个柔嫩而充满弹性的肉套里,每一下都将蜜穴塞得满满的。随着远辰的挺动,她曼妙的肉体不住向前滑动,两团雪嫩小巧的乳房垂在胸前像钟摆一样来回晃着圈子。

远辰握住果子的雪臀,就像乘在一匹雪白的牝马上,不,是应该是两匹,在无垠的原野纵横驰骋。恍惚中,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头凶猛的洪荒巨兽,用他粗壮无比的阳具征服着身下的女体。

忽然一股温热的袭像远辰的下腹,远辰低头一看,果子失禁了。白天故意尿了她一身,没想到晚上就被还了还了。远辰无奈的笑笑,抽插的更加用力,果子体内一波紧过一波的抽搐,蜜肉紧紧裹住远辰的阴茎,不断挤压,远辰精关一松,狠狠的射进果子体内。

一股浊白的精液从果子的蜜穴间涌出,长长拖在床单上。果子扭动着屁股,娇声道:“再来……”

看着满床的狼藉,远辰心下感叹:“麻古这玩意太他妈厉害了,不知道她们吃了多少?”

秋兰心领神会,抬起屁股拔出肉棒,可是拔到一半又坐了下去,让肉棒重又

深深地插了进去。因为她能感觉到当肉棒抽离时内心的依恋与不舍,可是她又明

显感到自己两只小腿特别是小腿肚子酸麻不已。

矮人好像看穿了女人的心思,伸手把她放倒在自己右边席子上,同时自己翻

身上马,就这样在中轴没有完全分离的情况下,两人完成了上下反转。

矮人分开双手,撑在女人的身体两侧,膝盖跪在席子上,臀部开始主动抽插

起来。刚开始秋兰两腿放松地张开着,好像为了迎合肉棒尽可能地分开来,可是

随着矮人肉棒的几十次抽插下来,舒爽程度的渐次推高,再也坦然不了了,双腿

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使劲并拢起来,仿佛要把肉棒从根部夹断,从此填在她的

小穴里再也不让它离去一样。

矮人知道女人有了感觉,可是仍不慌不忙,不疾不徐,有规律地做着他的活

塞运动。这就是老男人与小夥子的区别,老男人普遍体力不如小夥子,不像小夥

子那样,看到女人的胴体就唰一声坚挺起来,然后就希望马上剥下对方的裤子,

提枪冲杀进去,刷刷刷,一口气狠狠地抽插几十下,就缴枪下马了。不到三分钟,

又可以重整旗鼓了;老男人的老字,注定是不能与小夥子比体力的,可是他经验

独到,知道怎么取悦胯下的女人,会从女人的一举一动中探测到对方需要什么。

此时,矮人就知道,秋兰对肉棒有了深切的依恋与渴望,可是离女人真正飘

飘欲仙还是有些距离的。打个易懂的比方,当肉棒插进小穴时,女人爽吗?爽,

可是那就是高潮了吗?没有!因为女人的高潮,应该是在经历了数次甚至几十次

上百次的舒爽后,由前面的舒爽堆积起来的一次总体舒爽的表露。如果说女人的

高潮是高台上往泳池里的纵身一跳,那么,就要之前抚摸、亲吻、长时间的抽插

等等,来帮助女人走上跳水的高台。

因为秋兰是第一次被男人真正地抽插,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做才会更爽,

因此也就任由矮人怎么摆弄她,反正自己时刻都能体会到其中的性福,那就好好

享受吧。

秋兰完全没有提议矮人怎么做,矮人索性就按着他自己的节奏,循序渐进,

不慌不忙地耕耘着。匀速、忽快忽慢、三浅一深,九浅一深…………

可是不管是哪一种,都让秋兰体会到新的刺激与享受,她的肉穴就是一块待

垦的荒地,无论矮人的迅速抽送,还是激情穿插,都是对女人这块蛮荒之地的开

垦。秋兰也都欣欣然地接受着矮人带给她的欢愉,匀速的,收了;忽快忽慢地,

也收了;三浅一深的,照样收了;九浅一深的,也统统地收了。她发现不但肉穴

被填得满满地,内心也被它带来的愉悦填充得快要临界了。她没有喊出来,因为

对着不是自己的男人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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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淫秽的话,就算是正在跟她做爱的人,她也觉得有些难

以启齿,所以她努力紧咬牙关,尽量不让自己淫荡的声音来。

可是,趴在上面的矮人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不是说他是铁打的铜铸的,

而是他多少知道一些性爱的技巧,懂得怎么在做爱过程中保存自己的体力,好让

在关键的时候仍然有冲刺的力气。

终於,在矮人一如既往地惯性活塞运动中,秋兰再也忍不住了,她开始随着

矮人的深插张开嘴哼了出来,没几下又开始啊啊大声叫唤起来。矮人知道,身下

的女人快要接近高潮了,於是不动声色地加快了活塞运动。

就在矮人快速抽插七八十下的时候,秋兰终於按捺不住了,嘴里哇哇大叫,

根本就顾不上会不会让人听见了,像疯了一样用手抓着矮人的背部,又把自己的

肉穴一次次努力地向上顶起,迎合着矮人的抽插。

「啊……」随着啊地一声大叫,她的肉穴猛地一阵不由自主地痉挛、有力地

收缩,全身也随之颤抖起来,她尿了,当然不是真的尿,而是积蓄在里面的淫液

像泄了闸的洪水,喷射而出,一颤一颤,喷出的淫液也像一条条陆陆续续的抛物

线,忽高忽低,喷了将近六七下这才停歇。可见,这个女人的体内积蓄了多少早

应排出的淫水,可见,这个结婚已有三年的女人是多么可怜可悲。

哦,忘了告诉你,矮人也在秋兰到达高潮后,火力全开,不再刻意坚守,没

几下也交代了,滚烫的浓精尽数射进了秋兰的子宫,爽的秋兰止不住又连着颤抖

了几下。

第二天一早,矮人照例早早地起床了。虽然说头天晚上的鏖战让他花了不少

精力,精库也掏空了一些,可是也没有说累得第二天早上还起不来,因为前面也

交代过的,他可是在那方面比常人要厉害得多的。他起的早,是因为他要趁着太

阳不是很烫,挑着货担多走几个村子。

没想到的是,当他港打开房门,就被松根挡了回去。

「客官,你用不着这么早起床吧?!」松根道。

「我习惯了,要去卖货得趁早,不然等太阳出来会很热的。」矮人回答道。

「不用了客官,你就安心在我这休息几天吧,多少损失算我的。等下我让她

过来陪你唠嗑。」松根担心一次不中,索性多来几次,那样把握总大点地。

就那样,矮人在松根家脚不出户,足足呆了四天才重新挑担出门,其中两天

是日夜鏖战,只要他休息一下能挺起来,就尽量插进秋兰的小穴里去,抽插,然

后射精。因为他也想既然答应帮忙了,那就尽量帮到底。战到第二天晚上,矮人

的双脚连走路都使不上劲儿了,松根这才没有继续催促他,每餐酒肉地伺候着,

在他家养了两天,才恢复过来。

要我说吧,这矮人当初纯粹就是为了图口饭才进的松根家的门,如果说平白

无故地摊上一个雏儿是好事,那也不是矮人会算计的原因啊;再说,对於一个五

十多的男人,其实都一次少一次已经没那么在意了,除非是遇到了真正心动的女

神,不然还真有点(无非就那样)的感觉。只能说天意弄人,几个原本八杆一打

不到一块儿去的人,偏偏就机缘巧合地凑成了一个故事。

矮人重又上路了,至於秋兰到底有没怀上,那就不要去计较了,按我们看官

的心思去想,最好是怀上的好,不然矮人贡献了那么多精子不是白搭了?不然松

根豁出去结果就是让自己的儿媳妇爽上两天,以后还得腆着脸去求人家来睡自己

的儿媳妇?

(十七)

六月飞火,天气是真的热。矮人挑着箩筐走在崎岖的山路上,时而上坡,时

而下坡,路也忽左忽右,抬头看不到十几米,突地一个转弯,路就隐在路两边的

野草丛中不见了,然不必着急,只要你继续往前,路便自然又往前显现了几米,

而你刚刚走过的路,又隐在了草丛中,终归前后留下十几米的样子,把你置在当

中。

路的两旁是大小不一的松树,分布得也没有规则,有时三五棵聚在一起,有

时单独一株伫立着,独自享用着一片空间。

不过大体上,山路都隐没在树荫之下,即便是正午时分,阳光也只能钻过树

叶的缝隙,像一根根金色的线条落在草里,成了斑驳的光点,那种灼热的感觉便

变得柔和了许多。

矮人自从凹山村出来后,又有十余日,中间去了七八个大大小小的村庄,买

卖也一如既往,因为毕竟都是针头线脑之类

', ' ')('

的,别说老百姓口袋里没多少钱,就

是有人家也不可能说买光你箩筐里的布头的。现在只要翻过这座山就能看到山脚

的村子了。

这个叫库头的村子可是个方圆十几里的大村子。按往常的经验,这里的买卖

可是不错的,而且得呆上一宿,因为到另外一个村寨起码又要走上小半天才行。

村子座落在两座山之间,却又不是谷底,因为谷底是一个很大的水库,水库

弯弯绕绕,把六七座大山的谷底都连成了一片,变成了一个诺大的水库。村子就

在水库的源头上,故而取名库头,呵呵,是库头不是裤头。

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库头村两者都得了好处。山上是田地山林,每年

还能从水库里捕捞到许多鲤鱼,因此,村里人家也比附近其他的村子来得宽裕得

多,确是一个山清水秀人富足的好地方。

当矮人爬上山顶时,往山下一看,一大片水平如镜的水面尽收眼底,在阳光

下泛着白光,在水库的边上,沿着山边是一溜整齐的房子。闭上眼睛,矮人都能

想像得出,那些房子全是用石头打的墙基,再用泥土夯的四墙,中间是木头的柱

子,木头的梁,木板的楼面,木头的椽。

房子的朝向也是相当一致,背靠大山,面朝水库,门前一条石头路两米见宽,

从村头贯穿到村尾。

在路的边沿是一排篱笆树,虽品类不同,却也构成了一道紧密的栏杆,就算

小孩从路边走过,也不用担心会掉到一侧的水库里去。

不过房子最集中的不是水库边,而是在一座山脚的弯肚子里,因为那里有一

片面积很大的平地,是造房子的好地方,所以这里房子连着房子,院子挨着院子,

建了两百多座房子,整个村子住着男女老少七八百人。

这是一个热闹的村子,如果你在这里,一定可以瞧见这样的场景:

清晨,村民们有的扛着锄头出门,有的挑着粪水下地,有的拿着绳子冲担进

山,端着衣服篮子去水库边洗衣服被单的是妇女,小孩子们则背着粗布缝的书包

往学堂赶。

中午时分,扛着锄头的叔叔把一件旧中山装脱下来挂在锄头木柄上,身上着

一件腋下有个破洞的白色背心,用锄头串了捆稻草,佝偻着背吃力地从田埂上走

过来;挑粪水的叔叔这会儿倒是轻松了,手里拿着一人高的粪勺子,两只裤管卷

到了膝盖上,鞋子不知是落在地里了还是放在粪桶里,这会儿正赤着脚板,挑着

一副空空的粪桶,晃晃悠悠地从村口过来;砍柴火的大哥哥们呢,这时候则捆了

两捆柴火用冲担挑着从山上急急地下来,兴许柴夥有些重了,压得他背都直不起

来,脖子也歪向一边……

日复一日,时间好像没有终点,哦,对时间原本就没有终点,我的意思是每

天每年,甚至一代人重复着一代人的生活。如果你是个一心求变的人,那你肯定

觉得这里是个牢狱,禁锢了所有人的思维,激不起一点变化的波澜;但要是你是

个知足常乐之人,那这里就是世外桃源,没有纷扰,人们生活清苦却浑然不觉,

终日里劳作却谈笑风生悠然自得。

(写到这里,不禁想起一件事来,前不久,一个久居国外多年没有音讯的女

同学,突然在同学群里晒了一组国内农村老家的照片,房子是石头墙,瓦片顶,

木柴门,村里的路是青石铺地,墙角满是绿色的青苔,窗户上是厚厚的爬山虎,

牛在屋前草地上悠然地吃着草,黄毛狗在边上扑蝴蝶,一只母鸡领了一群小鸡在

屋边的稻草跺里,用爪子搜着虫子。

同学留言说,从小离开家为了美好的生活没命似的打拼,到头来突然发现,

在这里无忧无虑与世无争的生活,才是自己最向往的生活方式。

说实话,在看到消息的那一刻,我也很有感触,很有一种想归隐田园生活的

臆动。但是冷静下来想一想,其实就算如今归去,之前的路也不能说白走了,之

前的拼搏都是徒劳。

因为不经历外面世界的灯红酒绿尔虞我诈,人就不会觉得平平淡淡的可贵,

不把自己的身体虐待得不成样子,人就不会觉得健康体魄的重要。这不是说我那

同学怎么作,而是人性的特性就是这样的。失去了无可挽回了才知道它的可贵,

健康如此,生活如此,爱情亦不例外。)

矮人站在大山的最高处,山风穿过树林吹在满是汗水的身上,凉嗖嗖地觉得

说不出的惬意,要是这里有一张大床可以躺上一躺,再来一大碗凉茶,那该有多

', ' ')('

好啊,矮人想。

不过显然这就是白日做梦,这山林野地的,一日里除了砍柴的樵夫还有路人

经过都算不错了,哪还有那些东西。

嗯?樵夫,这地上好像有新鲜的柴草遗落,好像之前真有人在这附近砍过柴

啊,矮人想。这附近的山林都是库头村人所有,那在这里砍柴火的也定然是库头

村民无疑。管他呢,他砍他的柴,我走我的路。

矮人的思绪毫无章法地想着,歇了一阵便重又挑起担子向山下的库头村走去。

从山顶到村子要说远也不远,站山上仔细看,都能看见牛从村子中间路上走

过,小夥子空手走的话,顶多二十来分钟就到了;可要是挑着重担,那起码也得

四十分钟,有句俗话叫山上容易下山难,说得就是挑重担子下山,因为你不但要

注意脚下的路,而且还要注意担子的平衡,不然往前冲得太快就容易摔下山去。

如果加上半路上歇脚,四十分钟能到达都算快的。

不过好在这下山的路不像刚才上山的路,两边都是梯田没有大树,从上面可

以看到所有上山的路。这样不管你走到哪里,只要抬头一看就能测算出你已经走

了多少,还有多少得继续。

就在离山顶大约二百米左右的路边,有一块巨石,在石头下面有一口清泉,

泉水不大,但奇怪的是大旱时山涧的溪水都断流了,这儿的泉水却仍不会断流,

当暴雨天时,这里的泉水也不因此增大,也不变浑浊。泉水是那么神奇,所以库

头村人给它取名神泉,并且把名字刻在那块巨石之上。

神泉的汩汩泉水,不仅方便了路过的行人,更是灌溉了一片农田,在它上面

的都是旱地,从这里开始便有了水田。

不仅如此,村民们为了方便路人歇脚,还在旁边用山石搭了一个小小的凉亭。

矮人每次经过这里,也都要卸下担子歇上一时半会儿,喝口泉水再装满水壶。

这一次也不例外,远远看见凉亭,他便憋着一口气快步向凉亭走去。

可是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他碰上了一对男女正在凉亭里上演肉搏大战。

话分两头,我们先来说说这两男女是何许人。

女的姓陈,不知大名叫啥,反正认识的人都唤她阿娇,是库头村村民,上有

两个姐姐一个哥哥,下面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

姐姐与哥哥都已婚嫁,按照农村从大到小的习俗,接下来应该轮到阿娇出嫁

了。

阿娇不仅身材高挑,而且还是干活的好能手,砍柴,犁地,没有啥不会的,

甚至挑重担也不输给小夥子。

可是她有个不足,就是性格太泼辣,在村里经常与邻里对骂,多年来跟老的

吵过,跟少的吵过,跟的男的吵过,跟女的吵过。

吵架的理由也是五花八门,为了灌溉的田水,为了耕牛吃了庄稼,为了挑粪

水在她家门口经过……

按理说,阿娇一个待字闺中的女人,怎么可以与人吵架呢?真的有必要也应

该是她的父母出来跟人吵啊,可是事实就是这么怪,阿娇说父母年纪大了,力气

不够吵不过人家,她年轻所以即便是由她父母引起的,她也强出头替父母出来吵,

喷着吐沫星子,捋着袖子,拍着巴掌,有时还转过身屁股对着人家拍着屁股。骂

什么呢?什么难听拣什么骂。

如果对方是妇女,那就骂:

「你的bi被男人操烂了,神经不正常了是吧?」

「你是不是每天晚上去偷人,偷习惯了以为天下你最大了是吧?」

「你们家都是用你的bi水烧饭吃的?难怪个个都那么bi样!」

那要是对方是男的,阿娇又会换种方式骂:

「你火气那么大干嘛?鸡巴找不到老婆的bi了?」

「你真厉害,你老婆被人插你在旁边加油叫得全村人都听得见!」

「操我?好啊,就怕你的鸡巴太小塞不满老娘的洞!」

…………

阿娇的吵架功力是全村公认的,也不知道一个姑娘家怎么还会这样?男人拳

脚功夫了得,可能是在悬崖峭壁或者神秘墓穴里得了武功秘笈,练了吸星大发,

练了乾坤大挪移,这女人的吵架功夫如此了得,难道也机缘巧合得了必胜秘笈?

没有人知道其中的缘由,不过最终的结果是阿娇到二十四岁了,还没有媒人

上门说亲。

她的父母落下面子主动请媒婆帮忙说说,媒婆得了好处也会跟男方说起阿娇,

可是当男方一听是吵架全村无敌手的阿娇,便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连说不行。

人家娶个媳妇

', ' ')('

是想能够孝敬长辈,与人为善,不说知书达理吧,那起码不能

经常像个喇叭一样,在村子里与人吵架,伤风败俗出洋相吧?!

因此,当阿娇都熬成老姑娘了,还没嫁出去。

再说那男的,不是别人,就是她的家人,不然你以为还有谁啊,除了她的家

人,她还能跟谁说得上话,谁还愿意跟她一起上山砍柴啊?!

那他是谁呢?她二姐夫。与库头村相隔五十里山路一个叫平峰寨的寨子的人,

名叫柏鸣,前年娶了阿娇的二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结婚第二年正月柏鸣

给丈母娘送正月礼来到库头村后,便住了下来,第一次连着就住到了农历四月。

上节说到阿娇的二姐夫从正月一直住到四月也不回去,直到住在平峰寨家里

阿娇的二姐托人捎来口信,说他家中父母病危才回去。

哪曾想,回去不到半月,又回到了库头村他丈母娘的家。然后一住又是小半

年才回去呆两三天,然后又来到库头村的丈母娘家。

如果是阿娇的二姐出嫁了,不愿意呆在婆婆家,放心不下自己的父母亲而跟

自己的父母亲一起生活,那倒可以理解。

问题是,现在阿娇的姐姐呆在婆婆家,而女婿却整年住在丈母娘家,这多少

令人有些匪夷所思,不过谁也不会去问,因为陈家在村子里就是孤单的存在,平

常几乎没有人跟他家有啥交流的,即便在村子的路上相遇了,也权当是空气,不

打招呼,连一个微笑一个眼神都不给的。

要说这事吧,最根本的原因都在阿娇身上。

阿娇这人生性泼辣,做事雷厉风行,不计后果,啥事都以自我为中心。举个

例子,夏天天热,男人为了图凉快光着膀子,阿娇虽没有一样脱掉衣服,可在自

己房间里就赤身裸体了,房门一关,脱得连裤衩都不剩。

到了吃饭时间,也就在外面罩件宽大的睡衣便出来了,坐在凳子上,两脚岔

开下面空空荡荡,空穴来风,觉得说不出的凉快,可是她这样子不管不故,害得

她的家人都不敢直视。

有一次,也是大热天的傍晚,屋里闷热得不行,她家里人都端着碗跑到门口

道坦上,坐在石条上吃。

阿娇也出来了,身上穿一件宽松的阿拉伯人穿的罩衫,毋庸说仅此一件,里

面连一片布头都没了。她走到道坦的边上一块大石头上坐了下来,两脚分开并且

抬起二十公分的样子搁在前面另一块稍微低一点的石头上。

这姿势对於任何人来说都是舒服的,也没有出格的地方。可问题是阿娇根本

没注意自己内空的穿着,看官们还不知道吧,陈家的道坦前面是村民来往最多的

一个路口,路比道坦又低一人左右,这是啥意思呢?就是说来往的人,不用刻意

抬头,便可以把阿娇的裙底风光尽收眼底。

别问我有没有人故意走过去又走回来重新走一次,一餐饭之际打那儿过的村

民没有一百,至少也有八十吧,那八十人里面就没有故意多走一趟的主儿?更有

意思的是村里的一位中年男子正呆经过时,竟然破天荒地站在阿娇那里跟她唠起

嗑来。

「咦……阿娇,你们家今天晚餐吃的是啥呀?」

正呆看到阿娇的内空景色时,先是不由自主地咦了一下,可是不能直接说

「阿娇你怎么不穿裤头啊」,还好他随机应变脑子转得快,转移到晚饭上来。

「我们家吃米粥啊,怎么你想吃了?」说实话,虽然正呆没有跟她吵过架,

但阿娇压根就没想到正呆会跟她说话,所以说话都似乎透着喜出望外。

「是吗?我怎么闻着特别香呢?!我看看有没骗人。」谎言说出去了,正呆

只好继续圆。

「喝个粥还骗你什么,怕你嘴馋不成?给你看。」

俗话说财不外露,在农村也有人家一年到头偶尔烧点好吃的关上门吃独食的,

可是这粥有什么啊,要看让你看呗,阿娇想。边说边把手里的碗也往下递给正呆

看,人也转过来对着正呆,那分开的双腿似乎都要把正呆的头含进去了。

特别是当阿娇努力往前趋下身子时,两腿也使劲分开以便压低身子,腿根部

的肉穴自然而然也像嗷嗷待哺的大嘴巴,一撮黑毛更是看得清清楚楚。

「嗯,还真是粥啊,怎么闻着你的粥特别香呢?」正呆谎话说到底。

「你鼻子有问题了呗。」没听过粥还有特别香的,阿娇忍不住取笑道。

「我就是闻着特别香,我就站这里多闻一会儿。」

谁不想多看看这裙底风光啊,可是一般的人走过看上一眼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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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些个

别的忍不住又回去走一遍,再不小心看一遍,不过像正呆这样,藉口粥特别香就

在原地肆无忌惮地贪看的,也就只有他了。

「哦,那你就站这里闻吧。」

一向都岔开双腿坐惯的阿娇哪想到正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所以依然分开

腿正对着正呆。

正呆取名呆字,其实一点都不呆,尤其是撩女人方面,要说稀罕一个肉bi

那是有点夸张了,可是这美妙景色哪个男人不想多看的?告诉你说不想看的,那

是虚伪。连女人都想看看究竟跟自己有啥不同的,你一个男人说不想看,不怕天

打雷劈吗?!

说起女人的那家伙,还真是奇怪,如果你只见识过自己婆娘的,你会想当然

地以为天下女人一样的bi,如同我们抬头看星空,以为天上的星星都一样,其

实那是我们没有机缘仔细看。有的bibi又窄又短,有的又宽又长,前些日

子看到论坛上有作者写到还有阴唇一边长一边短的怪bibi,真是世界之大,

啥bi都有。别怪世界太复杂,只怨自己见识少。

不过起先说了,阿娇倒是个勤快的人,大姐二姐都出嫁了,大哥也成家了,

弟妹又还小,家里的农活就只能指望她了。

如今二姐夫在,那农活自然就落在他们二人身上了。一次一起出去干活,没

啥,两次一起上山砍柴也没事,三次,嗯三次一起下地干活也还可以理解,可是,

常年累月地一起上山下地,那就是成双成对了,我们常说的夫唱妇随也不过如此

啊。

实际上,她们还真的行的就是夫妻的事了,而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

那是大前年的八月份,二姐跟柏鸣的婚期已经拜托村里的私塾先生择定好了,

就选在九月九号。

虽说陈家是嫁女儿,可是按照习俗,也是要准备糖糕、猪肉什么的,因为结

婚时,不管男方还是女方都要摆喜酒,宴请各方来客的。到时候所有的亲戚朋友,

还有村里的一些邻居都要过来喝喜酒,那就需要很多的菜蔬、很多的柴火。

所以,陈家早几个月就全家商量了,宴请的名单、桌上摆几个菜,几个荤菜

几个素菜,做几斤重的糖糕,陪嫁都准备什么……

这天,阿娇和她的二姐,还有准二姐夫在地里干活,快到中午的时候,二姐

提前回去做饭了。

就在阿娇他们二人准备收工回家时,突然下起一阵雷阵雨。雨来得气势汹汹,

让人猝不及防。

阿娇他们也一样没料到刚刚还是太阳当空照的,怎么就晴天霹雳,大雨磅礴

了。连忙放下锄头没命似地往山边一块大石头底下逃,可是到了那里时,身上早

已湿透没有半寸干的了。

被雨淋透,冷倒是不冷,只是湿透的单衣粘在身上,很不舒服是免不了的。

「姐夫,你转过身去,我把身上衣服脱下来拧一拧,这样太难受了。」

既然是姐夫了,那就是一家人了,那就不要顾虑那么多了,就像自己的父母

亲,难道知道女儿在换衣服还故意去偷看?阿娇想。

「嗯?什么?你要脱衣服?」

阿娇的话让柏鸣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早知道他这个妻妹不是一般人,可

还是没料到这么放得开。

「对啊,你可以脱得光着膀子,我总不能也脱光吧,这湿衣服穿着又难受。」

阿娇说。

「哦,那要不乾脆我来生堆火烘一烘吧?」

柏鸣想,你那衣服拧不拧还不是一样,除非是乾的。

「好啊!」阿娇回答道。

大石头确实很大,上面往前面突出,下面形成了一个天然的避雨亭。不知是

谁家还在下面堆了两垛稻草。

柏鸣听了阿娇的话后,马上在两个稻草垛之间用脚划拉出一块空地来,又扯

了几把稻草放在中间,摸出裤兜里的烟壳来,大前门香烟的外壳已经湿了,不过

放在香烟壳里的自来火倒是还好,浪费了几根后终於点燃了稻草。

阿娇躲在稻草垛后面脱了衣服,扔出来让柏鸣拿手上烘。柏鸣光着膀子两手

各捏着衣服的一个角在火堆旁烤。心里却像脱缰的野马在想着,这时候光着身子

的阿娇是蹲着还是站着?是两手叉腰还是用手捂着胸前的肉球?对了,那两个肉

球到底有多大呢?跟她二姐比不知道哪个更大?

再说稻草垛后面的阿娇,刚开始确实只想让衣服穿在身上舒服点而已,可是

当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看着胸前跳来跳去的两个肉球,又看到柏鸣健硕的身体时,

', ' ')('

她才联想起男人跟女人的问题来。

这一想不得了,就像一个原本对男女之事不开窍的女孩,突然开窍了,於是

心思再也收不回来了。

阿娇此时此刻就突然想起了男人,眼前没有别人,那自然就只能想像二姐夫

柏鸣的身体了。他的胸肌好宽啊,手臂那么粗,力气那么大,不知道他的鸡巴是

不是也很大?鸡巴插进bibi里究竟是什么感觉?是男人爽还是女人爽或者

两人都爽?

阿娇想着想着,下面的肉穴便开始痒起来,她不知道那是发骚,以为是落进

了灰尘或者是被小虫子叮了,所以很自然地伸手去挠。哪里知道挠了半天却找不

到究竟哪个点痒,还不知咋地还开始往外流水了。

阿娇痒的难受只好整只手放在外阴处抚摸起来,顿时一阵说不出的舒服。我

这是想男人了吧,阿娇这才发觉自己老早都把注意力放在男人那里了,自己这是

发骚了。

单衣的特点就是不吸水,一点水沾上就湿透了,当然烘乾也比棉料的衣服要

快。就在两人都在默默地想着自己的小九九时,衣服很快就烘乾了。

「阿娇」柏鸣轻喊了一声。阿娇正想得认真,又加上下雨声还有火堆里的劈

啪声,根本没听见。

「阿娇」没听到回答,柏鸣又喊了声。

还是没回答,这女人不会睡着了吧,柏鸣想,於是他拿着衣服,轻轻地走了

过去。

转过草垛,看见阿娇蹲在地上,两腿分开,一只手正在摸着自己的肉穴,脸

上一副爽上天的神情。

「嗡」柏鸣差点没短路,这阿娇也太淫荡了吧?不对,她肯定是故意的,先

是说湿衣服穿着不舒服说要脱下来,然后又答应用火烘烤,然后又不回答在稻草

垛后面自慰,目的就是引我过去让我看到。她这是喜欢我了吧?

「阿娇」柏鸣痴痴地看着赤身裸体的阿娇,又轻轻地叫了一声。

或许是距离近了的原因,阿娇终於听到有人叫她了,她抬头一看,发现自己

的二姐夫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连忙站起来两腿一夹说:「我那里痒的很,

正抓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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