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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三天,又要开始新一年的工作了。先祝大家诸事顺心,万事如意。」
上回说到,我和姚丽回到小屋,听到里面传来陆大姐的声音:“公公,不要
啊,客人快要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不知大家会联想到什么情景呢?A、陆大姐让公公不要偷吃菜,
客人回来看见不好;B、陆大姐让公公不要再出门了,等客人回来就开饭了;C、
陆大姐让公公不要再骚扰挑逗她了,客人回来看见就不好了。
好吧,回答A和B的同学可以停止阅读本文了。
开个玩笑,我们言归正传。我和姚丽从屋外向里看去,只见陆大姐背朝我们,
双手撑在案板之上,裤子已经被褪到了膝盖之下,露出浑圆而白嫩的屁股。一个
男人正蹲在她身后,双手抓住她的大腿根部,脑袋埋在两片屁股之间上下运动着,
不时发出唏啦啦的舔吸声。
陆大姐轻轻扭动着腰肢,喘息声也渐渐大了起来。虽然已经是三十多岁的女
人,但脱下衣服露出的皮肉却丝毫看不出来,青春美丽不让任何小姑娘。
我和姚丽对望一眼,想不到传说中的扒灰情景现在竟然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
姚丽不好意思再看,拉拉我的手向外面使个眼色,示意要走,却被我拉住。我倒
不是有偷窥的爱好,只是眼前的情景越看却令人入迷。
我指的不是陆大姐,而是那个男人,那个被陆大姐称作公公的男人。
初看之下,并不觉得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越看下去越觉得有意思。那男人
的动作并不大,也不是特别有力,只是轻轻的用舌头和嘴唇在陆大姐的两腿之间
舔吸着,加之双手在大腿根部的抚摸。
不过再看一两分钟,就可以发现这男人的动作非常有规律,并不是随性而为。
脑袋的上下摆动与双手的来回抚摸竟然暗合着某种韵律,不但让陆大姐酥痒难当,
就连在边上看的姚丽也脸红心跳,偷偷夹紧了双腿,身体也软软的向我身上靠。
陆大姐的身体越伏越低,几乎已经趴在了案板上,这样一来让屁股抬的更高,
更方便她公公的抚弄。又过了一分多钟,陆大姐闷哼一声,从腰肢到腿强烈的抽
搐了几下,到了高潮。男人站起身来,扶住了双腿发软的陆大姐,轻声道:“小
英,今天不在状态啊,这么快就投降了?”声音虽然轻,却能听出说话之人中气
十足,却没有咄咄逼人之感。陆大姐喘息未止,又伏案休息了一下,才缓缓站起
身来提上裤子。
我和姚丽不敢再看,又朝溪边绕了过去。此时,我心里竟然莫名的生起一种
好奇,陆大姐的公公究竟是用的什么方法,虽然裆下的小兄弟依然不曾抬头,但
竟然能有一种如沐春风之感。我丝毫不以他与儿媳妇通奸而鄙视他,反而生出一
种敬佩之情。
等再转回小屋的时候,我远远的先叫了一声,生怕又撞见什么不该看的事情
:“陆大姐,我们回来了。”
听到我的叫声,陆大姐和刚才那男人从屋内出来,先开口的倒是那男人。
“哈哈哈哈,刚才听小英说家中来了两位贵客。如今一见,男子气宇轩昂,
英伟不凡,女子窈窕秀丽,温婉动人,不错不错,好一对璧人啊。”
这才让我第一次看清了这个男人,按陆大姐的年龄推算,他应该有五十多岁
了吧,但看上去却要年轻许多,皮肤紧致,头发黝黑。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很有
型,只是一句客套话就散发出非凡的气度,似乎有着无穷的魅惑,让人不自觉的
被他吸引。只觉他举手投足之间,隐隐流露出一股出于世外的洒脱与不羁。
这深山之中竟也有如此奇人!
陆大姐接茬继续介绍:“公公,这是雷虎,这是姚丽,两位,这位就是我之
前提到的我公公,你们就叫他陆伯好了。”
对于这样一位前辈,我和姚丽连忙上前问候,只是握手似乎不合时宜,况且
长辈也没伸手。脑筋一转,只好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抱拳向陆伯行礼:“陆伯您好,
晚辈们路经此地,得到陆伯和陆大姐款待,多有叨扰了。”姚丽也学着我的样子
向陆伯抱拳问好。
陆伯又是哈哈一笑,道:“两位小友不要如此客气了,所谓相逢便是缘,何
况我和小英久居深山,已经很多年没有客人来家里了,正好热闹一下。小英其实
也是喜爱热闹的,这些年让她一个人陪着我真是委屈她了。”陆伯的眼神里突然
露出一丝温柔的神情,让陆大姐有点脸红,怎么当着外人的面讲这些个疯话,连
', ' ')('忙把话题扯开,对大家道:“咱们别站在门外说话了,饭已经做好了,咱们进屋
边吃边聊吧。”
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山间野味让陆大姐调理的别具特色。而陆大姐却经过
陆伯饭前的那次“调理”而满面红光,双目含情。最有趣的是陆伯,他似乎并不
避讳自己与陆大姐的不伦之恋,言谈举止都流露出对陆大姐的一番关切。姚丽对
此略有些尴尬,也有些拘谨,我却不以为然,反而越来越喜欢这个真性情的陆伯
了。
吃完饭,陆大姐去收拾洗涮,我和姚丽陪着陆伯聊天。三人在院子里排开座
位,泡上一杯茶,皓月当空,清风徐来,倒是颇有些诗意。
刚开始从龙虎山聊了开去,很快说到了今天我们遇到陆大姐的情形,正想问
陆伯那些新阳花的事情,却见陆伯的脸色突然凝重起来。
他抬头望了一眼月亮,缓缓道:“想必你们都看出来了,我和小英之间,恩,
并非是真正的公媳关系。”
不知道陆伯为什么要说这个,我们只是含糊的恩了一声。
陆伯轻笑道:“你们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要对你们说这些?”见我们轻轻
点头,他又接着道:“事无不可对人言,这是我做人一向的原则,男人就要坦荡,
要磊落,既然做了我就不会藏着掖着,更不会否认。”
事无不可对人言!陆伯的这句话说到了我的心砍里,多么潇洒的一个男人啊。
陆伯喝了口茶,继续道:“我知道,我和小英的关系是世俗伦理不能接受的,
可有些世俗伦理那就是狗屁!没错,小英是我的儿媳妇,但是她同时也是个活生
生的女人啊。她有血有肉,有感情有欲望,为什么两个相依为命的人不能互相温
暖互相愉悦?难道世俗伦理就是要让人性本能的东西被摧残?”
也许是受了陆伯的影响,我也开始激动起来:“陆伯你说的太好了,什么世
俗伦理,都他妈是狗屁。有些人明明喜欢同性,却偏要让他和异性结婚,不结婚
就会被歧视;有些人博爱群美,却只能选择其中一个,让另外的伤心,这些都是
什么世俗伦理?陆伯我不怕你笑话,我就想着要娶她七八个老婆,管他什么世俗
不世俗的。”
陆伯哈哈大笑,拍拍我的肩膀,脸上颇有赞许之色:“好好好,说的好,孺
子可教也。志存高远固然是件好事,不过,也要表达的顾及场合啊。”陆伯说着,
看了一眼我身边的姚丽。
我顿时明白过来,转头看姚丽。她让我和陆伯两个人看的有些害羞,连忙站
起身来,小跑进了小屋,嘴里说着:“我去看看陆大姐要不要帮忙。”想起姚丽
刚才在小溪边对我说的话,她还真是个不错的女孩啊。
陆伯笑吟吟的看着姚丽跑进小屋,转头正色对我道:“小虎,你我也算一见
如顾,很是投缘。有些话我也不想瞒你,今日我看你面相,似乎隐隐罩着一股黑
气,应该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果然是高人,只是看个面相就能知道我身体有病了。正打算把事情告诉陆伯,
陆大姐和姚丽却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盘水果招呼我们吃,我只好作罢。
陆伯似乎也看出我有什么难言之隐,便不再提及此事了。
陆伯提议四个人来打麻将,赢的人奖励水果吃。这倒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在我的想象之中,这样的山林隐士要么喜欢围棋手谈,要么爱好琴瑟之音,怎么
也想不到他居然喜欢打麻将。高人还真的不能瞎猜啊。
搬出了八仙桌,铺上专用的台布,从房中取出一个精美的盒子。陆伯的装备
倒是齐全,而且看上去麻将瘾还不小,和我们一直战到夜深。期间大家说说笑笑,
也没有赢钱输钱的烦恼,倒是个个笑容满面。四人之中陆伯的牌技最高,下来是
我和姚丽差不多,反倒是陆大姐一晚上都没有胡过。陆伯赢了水果,知道陆大姐
牌技差,总是要分一半给她,宛如一对恩爱夫妻一般。陆大姐倒不象之间那样害
羞了,也报以一丝温柔甜美的笑容。
打完牌,各自洗漱完毕,道了声晚安各自回房。我和姚丽睡在东首的小屋,
而西首是厨房,陆大姐和陆伯当然只能同睡在中间的了。
姚丽也许是因为一天太累了,也知道我现在的状况也没什么想法,躺在床上
没多久就睡着了。而我倒是精神异常的好,不知为什么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总觉
得有什么事堵在胸口。只得起床来到院子里散散步,清爽的山风倒是让我心情舒
畅了许多。
', ' ')('经过中间那间小屋的时候,只听得里面隐隐传出陆大姐的声音,如泣如诉。
回想起白天看到的情景,心想陆伯倒是好精力啊。
待得走近,才发现草屋的隔音在这静夜还真是差,不但里面的说话声一句不
落,甚至连下体交合在一起混着水声的啪啪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小英,你的屁股怎么越发的圆了?”
“公公你真讨厌,恩啊……最喜欢这个时候说些疯话。”
“不说话有什么意思,你看,又白又圆,让我好好摸摸看。”
“去,隔壁那个年轻姑娘的皮肤更白,看上去屁股更圆呢,人又长的漂亮。”
“别瞎说,你公公是那种人吗?”
“恩啊,那你敢说没想过把那小姑娘扒了裤子,象现在这样从后面干她?”
“哈哈,本来没想过,你这么一说,我不想也得想了。”
“嗳呀,还说不是那种人呢,那怎么我一提那小姑娘你就又硬了那么多啊?”
“好你个小英,敢这样调侃公公,看我怎么教训你。”
“啊,公公你慢点,小英快要受不了了。”
“好,躺下转过来,让公公趴在你身上。”
只听着里面两人咂咂的口水声,不用看就知道吻在了一起。那木床似乎也并
不怎么结实,只发出一阵吱吱的响声。想象着陆伯大大的分开陆大姐的双腿,趴
在她身上,用力上下抽送着,脑子里却可能想的是隔壁的姚丽。
对于两个人做爱时调情的疯话,我是不会当真放在心上的。两人在一起久了,
难免会产生一些审美疲劳,象他们那样拿别人来增加气氛的事情我也遇到过,不
足为奇了。我相信陆伯这样光明磊落的人是不会真的有这样的想法的。
“公公,公公,小英要去了。”“乖小英,咱们俩一起去。”两人喘息着大
叫,动作越来越激烈,我似乎感到脚下的地也随之一起在抖动着。
夜晚的山风还是很凉的,在外面站了那么久,不知不觉间一阵寒意袭来。我
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巧合的是屋里的两人也同时到达了高潮,发出愉悦的叫声。
声音总是有强有弱,倒真不知是我的喷嚏声盖住了他们的叫声,还是他们的叫声
盖住了我的喷嚏声。
一时间我也不敢乱动,怕陆伯发现我听窗根。不过他还是发现了,屋里传来
他中气十足的声音,倒听不出有些许不快。
“是小虎吧,进来,外面凉。”
我只得硬着头皮推门进去,象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向陆伯道:“陆伯,
我刚才睡不着出来走走,正好经过屋外,这才……”
“坐吧,男欢女爱,本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大不了的。”陆伯很大度,看样
子倒是没有什么介意的,我抬头看看陆大姐,虽然一脸红云仍未消退,可笑吟吟
的看着我,似乎也并无责怪之意。我本也不是放不开之人,既然人家都不觉得有
什么,我也没有必要再多想什么了。念及至此,顿时也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陆伯,您真是老当益壮,让我这个晚辈也自叹不如啊。”
“呵呵,别尽挑好听的说。小虎啊,还记得饭后我说的话吗?刚才看你似乎
有什么难言之隐啊?你不用担心,小英也不是外人,你但说无妨。”
既然话到了这份上,我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于是,我原原本本的把最近
发生的事告诉了陆伯,当然主要是不举的病症。陆伯边听边轻轻的点头,待我说
完后与陆大姐对望一眼,似乎在交换着什么意见。
“小虎,坐到床边来,脱下裤子让我看看。”陆伯想了想对我道,神色十分
认真,不象是开玩笑的样子。
“现在?”我有些犹豫,毕竟陆大姐还在场,有些不好意思。
“小虎啊,难道你去医院看病还要避开护士?”陆伯看出了我心里的犹豫,
反问我道,“小英一直是我看病的助手,说不定你的病没有她还治不好呢。”
我也没有功夫去琢磨陆伯话里的意思,只得坐到了床边上,把裤子脱了下去。
灯光下,一条毛毛虫似的阴茎软软的耷拉在两腿之间,显得有气无力。
陆伯看了一眼,朝陆大姐使了个眼色。陆大姐会意,伸出两根手指将我的阴
茎拿了起来。我倒是一惊,想不到陆大姐倒是一点也不避讳,当着自己男人的面
就翻看起我的阴茎来了。很快陆大姐朝陆伯点点头,道:“没什么问题,我去准
备下。”见陆伯点头应允,就起身出去了。
陆伯见我一头雾水,笑咪咪的道:“小虎,别担心,没什么大问题的。小英
去准备
', ' ')('新阳茶,喝了再做些调理治疗就没事了。”
“陆伯,我这到底是什么病?怎么会这样的?”听说没有问题,我心里一阵
欣喜,不过还是很想知道前因后果。
“病因我也看不透,有很多原因都会导致这种不举的。比如纵欲过度,烟酒
过量,缺乏休息,还有就是邪魔入体!具体哪一种,这就是我能力之外喽。”
邪魔入体?如果不是前几种,那这邪魔是从哪里入体的呢?最近和我做过爱
的女孩只有姚丽和赵凝,会是哪一个呢?
正在我思考之间,陆大姐已经捧了一个大碗进了屋。大碗之内,漂着一条条
红色的物体,看样子很象是从新阳花上切下来的细丝。显然这不是用白水泡的茶,
颜色浑浊,空气中飘着一股药味。
“小虎,这就是新阳茶,用的就是你见过的新阳花,加上公公自己配的几味
药材。”陆大姐说着把碗递到我手里,我也没有犹豫,一仰头就全灌了下去。
药材的苦味,混合着新阳花的香味,变成了一种奇妙的味道,如同一线暖流
直冲胃里,然后散到全身各处。在全身运转了一圈后,竟然全部集中到了下体里,
慢慢感觉到了一股热力把软软的阴茎鼓胀开来,似乎要喷发的样子。
奇妙的茶,奇妙的药,奇妙的新阳花!新阳茶在我体内翻江倒海,令我整个人飘然若仙,竟然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梦之中,身体的感觉却依然清晰。下体的鼓胀还在继续,这种感觉并不是平常
冲动勃起时的胀,而是整个肉棒实质性的在变大!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猛然醒了过来,急忙低头一瞧,吓了一跳,一条阴茎虽
然还是软软的,但变的通体赤红,尺寸竟与原先勃起时差不多大了。
“差不多了,小英,看你的了。”原来陆伯一直在边上看着这一切变化,转
头对陆大姐道。
陆大姐点点头,拉我坐到床边,分开我的双腿,在其间蹲下。我低下头看时,
正见到她喝了一小口不知什么东西含在口中,然后用舌头轻轻舔着我的肉棒。她
的舔法与众不同,从嘴里长长的伸出舌头,从龟头一下舔到根部,然后又喝一口,
又重复如此的方法。
如此反复了大约十多下,正好将我的肉棒舔了一周,她嘴里含的液体也尽数
被涂抹在了包皮上。本来变大的阴茎将外面的包皮扯的有些紧,经过如此一舔,
顿时松弛了许多,似乎弹性也更好了。
陆大姐又含了一大口那液体,这一次将我的肉棒整个塞进了嘴里,让那液体
充分浸泡着小弟弟。感觉到她的唇舌,夹杂着那温暖滑润的液体包裹着我,看着
陆大姐秀美的脸庞埋在我双腿之间,一种既舒服又刺激的情欲油然而生。随着身
体机能的恢复,我的色狼本性似乎又变的强大起来。
这几天以来,我的阴茎第一次开始勃起了。
经过新阳茶的调理,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肉棒现在到底能勃起到多大。只看到
已经慢慢把陆大姐的嘴撑的满满的,我有些担心的向外拔了一点,真怕一不小心
就把她的下巴撑到脱臼了。
陆大姐看我逐渐勃起了,抬起头将口中的液体吐到一边,又拿出一个小瓷瓶,
从里面倒出一些类似药膏的东西在自己手上。陆大姐抬头看我一眼,道:“开始
有点疼,别叫啊。”我点点头,只见她把药膏涂抹到我高高勃起的肉棒上,并来
回揉搓,使药膏能够均匀分散让包皮吸收。
这药膏涂上去的感觉,就象是千百只小虫子在咬破了包皮往里钻,既疼又痒。
“丝”,我倒吸一口气,还是忍住了没有叫。还好有陆大姐的手在不停揉搓,稍
微减轻了一些痒的感觉。过了一会儿,陆大姐手上的揉搓变成了套弄,一阵舒爽
渐渐替代了痛痒。想不到陆大姐打飞机的功夫也如此深厚,手上的力度和速度掌
握的恰到好处,令我差点舒服的叫出声来。
虽然下面很舒服,但我还没有忘记陆大姐并不是我的女人,她男人还坐在我
身边看她给我打飞机呢。我转头看了一眼陆伯,他笑吟吟的冲我点点头,道:
“小虎,刚才最后那种药膏虽然可以治你的病,不过俗话说‘是药三分毒’,总
会有些不好的东西残留在你体内的。所以用药后必须马上由一女子为你出精一次,
且因为有毒万万不可射入女子体内,还是让小英帮你排了吧。”
我闻言点点头,转头对陆大姐道:“那就劳烦陆大姐了。”她横了我一眼,
道:“行了,别说话,闭上眼睛,我只是在帮你治病,今晚过后就把这些
', ' ')('都忘记
吧。”
既然陆大姐不让我看,我也只好按她说的话闭上了眼睛,身体向后仰了下,
双手撑在床上。回忆起来,已经很久没有女孩给我打飞机了。
这倒让我想起那些青涩的校园生活来,那时的女孩远没有现在那么开放,大
学里的处女也并不新鲜。我在大学时的第一个女朋友小珊就是这样,有一次我们
深夜潜入一个空教室,我把她放倒在课桌上剥的精光,上上下下仔细的观察她的
身体每一个部位。然后开始吻她,抚摸她的全身,她也很激烈的回应着。两人情
到深处,我想要突破最后的底线,她却严防死守,不让我得逞,说是要留到新婚
之夜。最后她终于答应,用手来帮我解决。
于是我坐到课桌上,后仰着用手撑住,她就蹲在我的双腿之间,用她入生涩
的技巧来回套弄着我,想想那情景和现在是如何的相似啊。虽然她的技巧并不高
超,可我那时也是个未经人事的处男,光是看着双腿之间那个赤裸的身体,就令
我欲火焚身了。结果没到三分钟,我就急忙交枪了事了。倒是小珊第一次遇到这
种事,没有准备之下,让我把白浊的精液射了她脸上身上到处都是。
后来我们还是因为种种原因而分手了,那个教室却成为我们两人永远的秘密,
每次在那里上课,总能看到她面红耳赤的样子。如果现在再遇到小珊,我一定要
问问她,分手以后过的好吗?谁娶了漂亮可爱的你?你第一次真的留给他了吗?
从回忆里回到现实,陆大姐已经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我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
缝,吃惊的看着自己的阴茎比刚才又大了一些,她的小手已经无法环绕住一圈了。
我似乎可以看到,陆大姐薄薄的衣服底下并没有带胸罩,两颗小小的突起顶着浅
色的衣服,两个丰满的乳房随着手上激烈的动作而上下晃动。
我的肉棒里积蓄了几天的精液,此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量,似乎是上了膛
的子弹,只等那扣响扳机的那根手指了。我紧绷着胯部,向上挺了几下,陆大姐
倒有经验,知道我可能要射了,马上调整了一下角度,将我的阴茎直直朝上,生
怕一下射到自己身上。
又套弄了几下,我一声闷哼,精关一开,一条接一条白色的线直直向上喷射
而去。过了许久,却不见落下,我诧异之间抬头一看,原来被这不高的屋顶给牢
牢吸住了!
陆大姐似乎也没有想到这个情景,有些吃惊的看着屋顶,陆伯见状拍了拍我
的肩膀道:“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啊,精力就是充沛。不过小虎,我要给你
个忠告,新阳花药力强劲,带给你的好处远比你现在看到的多,但你要切记,下
山以后,凡事见好就收,过犹不及啊。”
我点点头道:“陆伯我明白了,你的话我一定会记住的。”
从陆伯的屋子告辞出来,一阵困意袭来,赶紧回到床上又补了一觉,直睡到
第二天快中午时。如果不是姚丽跑来叫我吃饭,睡上一天一夜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顿午饭陆伯没在,他每天都要到出去找找草药,晚饭前才能回来。经过昨天晚
上的事情后,我总觉得在陆大姐面前稍稍有些尴尬,虽然大家都没有说什么,不
过有些事情还是很微妙的。
吃完饭,姚丽说要去山上玩,我也欣然答应。向陆大姐问清了路,我们就启
程了。也许是因为睡了很久,又吃了很多东西的原因,我明显感觉到今天登山的
时候,比昨天刚上来时要轻松许多。于是把两个大包都扛到自己身上,依然在姚
丽面前健步如飞。不知不觉间,似乎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一样,听到姚丽的呼喊声
这才回过头看她,她已经被我甩下几十米了。
“虎哥,你今天怎么这么龙精虎猛啊?”姚丽好不容易赶了上来,气喘吁吁
的问我。她还不知道我的病已经好了,想想这个词似乎不恰当,怕刺激我,连忙
又接着道,“我是说你怎么背两个大包还能跑的那么快呀?”
我能跑的这么快,十有八九也是新阳花的作用了,怪不得昨天最后陆伯说了
那些话。这新阳花,虽然见过,虽然吃过,可似乎总有一层神秘的外衣罩着,让
人琢磨不透。
看着眼前还喘息不止的姚丽,我当然明白她的心思,心怀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胸中豪气顿生,我伸手将姚丽横抱在手里,惹的她一声惊呼,我也不管,继续向
山上跑去。
“虎哥我的本事你才见到九牛一毛呢,区区两个包算什么,我抱个大美
', ' ')('女照
样能跑上山顶!”
我跑的飞快,两边的树木向后倒退,耳边的山风也嗖嗖的划过。姚丽吓的闭
上了眼睛,双手紧紧吊着我的脖子。很快就来到了山顶,我长长的舒了口气,透
过连绵的群山俯揽身下的一切。
姚丽也睁开了眼睛,似乎很享受被我抱在怀里的感觉,对我甜甜的笑着。我
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把她放在腿上,对着山下道:“丽丽你看,平常的我们似
乎总被高山所仰止,却何时留意过山下的那一片景致啊。”
姚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想不到虎哥竟然也有多愁善感的一面啊。”
我捏捏她的鼻子,道:“说了我的本事你才见到一点呢,你知道我现在想起
一句什么诗来吗?”
姚丽轻轻一笑,道:“虎哥你不是看过我的简历吗?我可是中文系才女哦,
我猜你一定在想‘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对不对?”
我哈哈一笑:“小丫头美的你,别整天想着男男女女的事。告诉你,虎哥我
现在想的是‘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厥’哈哈。”
姚丽听罢露出一副鄙视的表情:“没文化,真可怕,虎哥你那句不是诗,明
显是词嘛。”
见自己被姚丽抓到痛脚,我禁不住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我一手抓住她
衬衣的衣襟,道:“我说是诗就是诗,信不信我把你剥光了喂山狗?”
“不要啊,虎哥,我不要喂山狗,我好怕啊。”姚丽虽然这么说,但是眼含
笑意,一点也看不出怕的样子来。我靠,这小女孩别的都还是行,就是演技太差
了,连瞎子都能看出你是装的了,何况是虎哥我。
今天要是不真的教训他一下,她还真不知道虎哥三只眼。
我一狠心,开始动手解她的衣服扣子。她见我来真的,忙向我讨饶:“虎哥
不要啊,小女子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我冷笑一声,继续手上的动作:“现在知错已经晚了,让虎哥代表太阳来惩
罚你吧。”
我的手已经解开了所有的衣服扣子,反手去找她的胸罩扣子,摸索了半天却
找不到。这时只听姚丽一声尖叫,一只手捂住胸口道:“不要啊,虎哥,我的胸
罩扣子不在前面,不在前面啊。”
嘿嘿,想不到这笨丫头不打自招了,后来才知道她是故意的。我连忙拿开她
的手,一下就解开了胸罩扣子。两个雪白浑圆的大乳房跳了出来,还不停的抖动
着。她象征性的用手挡在胸口,开口问我:“虎哥,你想干什么?”
“哈哈,这问这样的问题,不但是侮辱我的智商,更是在侮辱你自己的智商。
这里除了你,还能干什么?”趁着说话的工夫,我已经把她身上的裤子全部顺利
扒了下来,期间未遭到任何有力的抵抗。现在,一个光洁溜溜的姚丽躺在我的怀
里,裤裆里的肉棒已经怒不可遏了,我现在所考虑的当然不是“我想干什么”,
而是怎么干。
我把姚丽扶起来站到地上,自己跳到了大石头上面,把身上的衣服一古脑全
脱了下来。姚丽看着我双腿之间的巨物,吃惊的合不拢嘴,颤声道:“虎哥,这
是怎么回事?昨天不是还?”
“哈哈,我胡汉三又回来了。”现在当然不是解释原因的时候,站在山顶看
着原来的一切变的那么渺小,刚刚重获男人力量的我不由得豪气干云。如果说无
常的世事就象一个恶妇,我今天就要用我胯下之物狠狠的捅进她的屁眼!让她呻
吟,让她嚎叫,让她在我身下痛苦的颤抖!
当然,面前的姚丽可不是恶妇,我当然会好好对待这个美娇娘。我用双手轻
抚她的头,柔声道:“丽丽,其中的原因说来话长,日后慢慢告诉你。我要谢谢
你这几天陪着我,还有对我说的那些话,我雷虎今生今世都不会忘记。现在,所
有坏事都过去了,从今往后你就跟着我,我们一起往前走,只要有我一口饭,就
绝不让你去喝粥。”
没等我把话说完,姚丽的眼泪就流了出来,紧紧的抱住了我。我只是把心里
想的告诉她,想不到引得她如此水流成河。
姚丽抱着我的时候,我正站在大石头上,加上身高的差距,她的头正对着我
小腹的位置,而我的小弟弟在她的一对乳房间被夹住。直到姚丽哭声渐止的时候,
她才意识到这些,看了一眼徘徊在她双乳间不安分的肉棍,又抬头白我一眼,嗔
道:“老淫虫!”
被她双眸一电,我的阴茎也随之跳动了一下,轻
', ' ')('轻在她胸口打了一下。她伸
手一把抓住,看了一眼,佯怒道:“还不老实,看我吃了你。”说着,一口把我
的肉棒含在嘴里。本来山顶的山风吹的我有些凉意,但姚丽的嘴却温暖湿润。虽
然现在我的尺寸已经不可能让她全部吞下了,但她仍然尽可能的往里塞,眼中满
是欢喜之色。
经过姚丽的一番吮吸,我感觉小弟弟已经进入状态了。从石头上下来,让姚
丽双手撑在大石头上,将屁股高高翘起。我在后面扶住她的双臀,轻轻向两边扳
了扳,让她的两片大阴唇分开了些。
似乎还不是很湿,这让我想起一件事,便开口问她:“丽丽,上次在小溪边,
你说第一次看到我就湿了,是不是真的啊?”
听到这个问题,姚丽似乎很不好意思,只是轻轻的恩的一声。
我哪里肯放过她,继续追问:“怎么会湿的呢?湿成什么样了啊?”
我明显看到她的两片阴唇的肌肉收缩了几下,然后回答我:“喜欢虎哥,所
以湿了啊。”
我伸出舌头,蜻蜓点水般的在她已经分开的大阴唇内寻找那传说中的小突起,
然后又问她:“恩,有一点了,当时有现在这么湿吗?”
似乎我的每一句话都能让姚丽感到一份刺激,从而多分泌出一丝爱液。她不
好意思的回答我,差不多啦。
我站起身,用手扶住阴茎,用龟头在她的小穴口上下摩擦着。“丽丽,你当
时那么湿,有没有想过让虎哥的大肉棒来插你啊?”
姚丽被我的龟头不断刺激着阴蒂,已经浑身麻痒难当,情欲的催动下,她喘
息着叫道:“是啊,我想要虎哥来插我,我想要虎哥来插我,恩。”
我继续摩擦着,慢慢挑逗着她:“你想要虎哥的什么来插你的什么啊,你要
说清楚了我才能照做啊。”
姚丽现在已经迫不急待的需要我的肉棒,再也顾不得什么羞耻,颤声道:
“我想要虎哥的大肉棒,插进我的小……小穴里,啊……”
最后她那一声大叫,是因为我已经挺起长枪,刺入了她的蜜穴中。虽然已经
足够润滑,但虎哥我的玩意已经今非昔比了,粗大的阴茎把她柔嫩的阴道撑的满
满当当。巨大的刺激让姚丽差点腿一软倒在地上,幸亏我从后面扶住她。
我不敢再用力,只是轻轻向内推送,这就让初次承受这么大的阳具的姚丽如
梦如痴。经过循序渐进的数十下抽插,姚丽慢慢适应过来,也开始配合着我的动
作。我见状加快了频率,很快她就受不住,浑身一紧泄了阴精了。
在山顶与姚丽变换各种姿势大战两个小时,当她第八次高潮后瘫软着身体在
我怀中求饶,我也在一阵近乎疯狂的抽送之后,将滚烫的精液射满了姚丽的全身。
我粗重的喘息声,混合着她欢快的呻吟,飞舞在这龙虎山之颠。
自从陆伯和陆大姐的调理之后,我明显感到了身体的变化。阳具的尺寸只是
其一,体力变强是其二,如今看来耐力也得到了明显的加强,真不知道还有什么
变化是我没有发现的。
回到小屋之后,他们倒是没有再提起这件事,不知是因为要说的都已经说了,
还是因为姚丽在身边不方便说。陆伯只是在我临走前说,小虎,记得那天晚上我
说的话。
总之,在我的心里是非常感激他们的,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他们等于给了我
一条新的生命。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报答他们,我没有提钱,照他们的本事,他们
的药,如果想要钱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提钱不是在侮辱他们吗?想来想去,也没
好办法,只得在临别之际,将我的联系方法什么的都留下,日后有事找我帮忙一
定随叫随到。
最后,我问陆伯他的大名,他似乎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告诉我他叫——陆长
城。就这样,带着姚丽下了龙虎山,我的第一次龙虎山之行也结束了。
「啊……唔……唔……啊……恩…………」
此时已过午夜,夏日郊外闷热的空气中传来一阵阵女人充满色欲又略带一丝
苦痛的嘤嘤之声,伴随着淡淡的淫亵之味飘散开来。这娇柔多情的呻吟声能让任
何一个听到的男人立刻燃起心中欲火,让跨下阳物昂首挺立,迫切想为呻吟之人
增添一些苦痛和乐趣,更要泄一泄腹下熊熊的邪火。
东郊的一座废弃厂房正中,两个衣着脏旧的男人正面对面的将一个女孩按在
跨下卖力发泄着原始的欲望。女孩趴跪在中间,上身的白色真丝衬衫已被撕下大
半,两条白嫩纤细的玉
', ' ')('臂从后面被拉扯住,仅剩的破衣垂在左肩,随着撞击的节
奏在空中震颤。黑色的西装短裙被推上腰间,肉色的丝袜之前也被两个男人肆意
扯破,露出富有弹性而又娇小的翘臀。修长的粉腿被分开两边,足有十多厘米的
高跟鞋套在两只随着巨力飘摆的玉足上。此时的她正任由前后两个男人将自己黑
红涨热而略带腥臭的阴茎奋力插入自己的阴道和口中。两个男人在女孩身上不停
插送,每一下都将腥臭的阴茎狠狠插入,尽力抵达女孩身体的最深处,全然不顾
身下女孩是否能够承受,好像要从两个方向将女孩的身体贯穿。
女孩名叫范云珊,今年二十五岁,在当地一家外企工作,住在市中心的公寓
里。前后的两个男人分别叫王龙和赵敬,是远方来此打工的同乡。本城的东部正
在施行新的规划,也就是拆掉一些楼,再盖起一些楼。王龙和赵敬两人就是附近
工地的工人,住在离此不远的工棚里。这样来看无论身份还是住址,三个人似乎
都不应该出现在这时的这里。
其实王龙和赵敬的出现还是可以理解的。两个男人只身出来打工已有半年之
久,工地上只有男人,家中有老有小,自己卖力所挣的工钱不能肆意花费,久而
久之男人的欲望得不到满足和发泄。这一晚又气温极高,工棚中又热又闷,心中
郁热激起跨下烦火自然是睡不着。两人便一同出来游逛,一是消磨一下过多的精
力,二来路上遇到穿着清凉的美女也能饱饱眼福,缓缓跨下之渴。不过两人出门
时就已值深夜,附近又多是工地,人烟颇为冷清,眼福似乎是没办法饱了,便一
直走到城郊,希望能一个稍显清凉之地散散心火。
两人沿着公路边走边聊着粗俗下流的荤话,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城市的边缘。
本城的东郊不是发展重点,附近没有大的居民区,只有早年的几个国营工厂的厂
房和自建宿舍选址于此。这几个工厂也在改革开放的大潮中渐行下坡,最终一个
一个破产,年轻些的人陆续搬离了这里,仅留了一些留恋旧居或鳏寡孤独的老人
居住于此。
午夜的郊外荒凉无比,若有若无的热风吹动着树叶,沙沙的声音配合着昏黄
路灯下的空楼破窗让两人生出小小凉意。正当两人想往回走时却隐约听到一阵清
脆的高跟鞋声,回身遥望,只见一个身材高挑修长的女孩身影正沿路前行。王龙
和赵敬看到有人,还是这么纤细柔美的姑娘,刚刚生出的那么一小点凉意顿时烟
消云散,心中久压的欲火又复涌上来,想着与她言语调逗一番,稍稍满足一下自
己心中的肉欲和淫俗下流的趣味。两个人知道自己只是从小地方来到大城市混生
活的下层民工而已,也算是守法良民,并没有不轨的胆量,又怕就这么直直走过
去把姑娘吓跑,遂坐在路灯下抽起了烟。
远处的而来的姑娘就是范云珊,她正不紧不慢的迈着步子向两人走去。身姿
摇曳婀娜,优雅中又带着些许媚意,远远一瞧就知道必是个绝顶美女。
一颗烟的工夫,远处的范云珊走到了能够看清的容貌的距离,王龙和赵敬顿
觉惊艳。那姑娘容颜俏美,画着淡妆,齐腰的长发飘洒柔顺。浓淡适当的黛眉下
是一双水韵灵动的凤眼,长而卷翘的睫毛在淡淡的眼影下随着双眼皮上下舞动,
就像在对他俩招手一般。琼鼻挺直,嘴唇粉嫩,皮肤白皙无瑕,下巴微尖,精致
到极点的五官生在一张完美的瓜子脸上。脸的两侧是精致的耳朵,耳垂上摇动的
挂坠让范云珊更添贵气。而她的身材更是凸凹有致,前凸后翘。剪裁适身的真丝
衬衫毫不掩饰的将高耸挺翘的乳房显露尽致,蜂腰摇曳似无骨一般。两条藕臂前
后摇曳,一对美胸也随着节奏上下颤动,让人忍不住上去尽情抓弄一番。最美的
是西装短裙下踩着尖秀高跟鞋的一双修长纤细的粉腿。裙子真是太短了,仅仅刚
能盖住羞处。这样的模样打扮随便一个男人看到都会勾起与她云雨销魂的欲望,
王龙和赵敬本就是欲火难压,见到这样性感娇媚的美女顿时淫念骤起,裤裆中迅
速硬如磐石,口干舌燥。
「美女!是不是迷路了呀?你叫什么呀?」王龙带着猥琐的笑容向范去珊问
道。
「你长得好漂亮啊!腿这么长呀!能不能让哥哥摸一摸呀?」赵敬也色色的
调戏。
此时的范云珊才停下脚步,眉头微皱轻咬下唇,两条美腿微微向后并拢,显
示出自己的害怕。
「
', ' ')('我……恩……你……啊……」范云珊站在原地,慌的语无伦次,不知所措,
而王龙和赵敬却起身向她走来。
「哟!性感的美女是不是想留下来陪我们啊?哥哥一定会好好爱护你的,一
定让美女舒服!」王龙不知道哪来的色胆,边说着这些淫词秽语边向范云珊走去。
看到王龙有所行动,本来有些胆小的赵敬也鬼使神差的向范云珊走去「让我
们哥俩爽一爽吧!看见你那长腿我就想操你!」
有道是一人胆小两人胆大,王龙和赵敬已经走到范云珊身前,两人伸手就向
她丰满的乳房和诱惑的裙下抓去。范云珊许是刚才是被突如其来的两人吓到,竟
然忘了逃跑,此时才想到转身逃脱。别说范云珊穿着十多公分的高跟鞋,就是穿
着随便什么鞋也跑不过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刚跑两步便被王龙和赵敬的大手抓
住,王龙更是一扭身就将自己的舌头伸进范云珊的小嘴,兴奋的搅动吮吸。赵敬
看到王龙强吻范云珊,心中邪欲之火顿时压制不住,随即搂起她的美腿抱了起来,
王龙顺势一转,两个人拖抱着范云珊将她抬进路边的一座空厂。
早期的国营工厂都是很大的,走了好大一段距离才进了一间空厂房,两人把
范云珊放到地上就动手撕扯她的衣服。或是范云珊声音本就不大,或是她已经被
吓懵了忘记呼救,只是「啊……啊……」叫喊,声音并不算太大。不过就算声音
再大也没用,东郊本来人就少,这个时间更没什么人路过,厂子已经荒废多年,
也没人看守,叫得再大声也没有人能救她。
王龙刚才强吻范云珊,已经品尝到她软嫩香舌的美味,又被她身上的名牌香
水一冲,已然冲昏头脑,全然的不管不顾,只想今晚尽情的享受一下面前的美女,
在她身上疯狂发泄一场。一双大手随即抓向范云珊高耸的胸部,两手用力揉捏。
然后用力一撕,真丝衬衫瞬间崩裂,露出下面肉色的透明蕾丝内衣。范云珊的乳
房真的又大又挺,这一撕竟然发现她的胸罩是没有棉托的,两只粉嫩的乳头透过
蕾丝在王龙眼前晃来晃去。王龙大手一挥就将范云珊的蕾丝乳罩扯开,低头就将
右边乳头咬在嘴里,左手在她右边乳房上肆意捏弄。
另一边赵敬最爱丝袜和高跟鞋,平时看到街上的高跟、丝袜、短裙都走不动
道。所以在范云珊刚被放在地上时就伸出两只手在她腿上游移抚摸,然后又俯下
头去左亲右舔。亲舔一会后邪火更胜,随即将范云珊的两条粉腿左右分开,一口
吸在她裙下腿中,舔吸不止。范云珊的内裤和胸罩是一套的,都是透明的蕾丝内
衣,赵敬隔着丝袜和内裤就品尝到了她的蜜穴。范云珊羞辱的用腿夹住赵敬的头,
似是想把他的头挤离,又似怕他的嘴离开自己的腿间。而赵敬被范云珊的大腿一
夹,感受着她柔软的大腿和光滑的丝袜在自己脸上来回摩擦,更是兴奋,双手抬
起范云珊弹翘的屁股迎向自己的头,深深的贴在她两条性感的丝腿中间。范云珊
此时更加用力的夹着赵敬的头,两条细腿在空中扭动,脚上的高跟鞋不时的碰到
赵敬身上,让赵敬裆中淫火前所未有的大,嘴上又加大力,摆动着头向范云珊腿
中扎去。乳头正被王龙吸捏,现在蜜穴也被赵敬的淫口有力的攻击,嘤嘤「恩…
…」了一声,在痛苦中竟然有了一丝魅惑。
赵敬吸了一会丝袜蜜穴,用牙一扯就把范云珊的丝袜连同内裤咬坏,范云珊
最私密的嫩穴无遮无拦像一道美味可口的菜肴呈现在自己的眼前。她的嫩穴像一
朵小花般美丽,那么的粉粉嫩嫩,赵敬大嘴一张就袭向她的花瓣,用力的吮吸,
舌头更是插进花心般的阴道中大肆搅动起来。范云珊在赵敬的大力攻势下情不自
尽的「啊……」了一声,这一声似乎惊慌之色少了很多,而多了一份春意。
赵敬听到这一声呻吟,阴茎已然热得发烫,心里兴奋得不得了,嘴唇贴在范
云珊的花瓣上,舌头翻弄着她的阴蒂,尽情的在她性感的双腿中间吮吸着她的花
蕊。至此范云珊春叫一声,花心中泌出蜜汁。她的蜜液味道清淡,不仅没有异味
还带有一股淡淡的女儿香,赵敬把嘴完全贴在范云珊的阴部,将花蜜一丝不落的
吞入腹中。
「恩啊……!」范云珊春情十足的呻吟从她的小嘴中传出来。
王龙正在舔咬着她的乳头,此时乳头已经逐渐硬挺起来,听到范云珊动情的
春叫说道:「没想到这小娘们还挺骚!今天我要好好的操死你!干得你欲仙欲死
', ' ')('!
射你一身!」
范云珊春情渐起时听到王龙的言语侮辱,春情已起的她心中一紧,蜜穴中忽
然涌出大量的蜜汁,流到赵敬嘴中,赵敬兴奋的全部喝下,然后更卖力的吸吮着
她的花蕊。用力吸了几口后抬头向范云珊淫秽的说道:「你这么骚啊?!爽不爽
啊?今天我要让你的淫水流干!操死你!把我的精液全都射到你的身体里,射到
你的子宫里!把你肚子里全部射满!」
范云珊已经有点恍惚的意识想到自己要在空旷的破厂房里被两人满身脏臭的
民工强奸加轮奸,还要把他们脏臭的精液射到自己的身体里,羞辱到极点的同时
竟然春意更胜,下身的蜜汁涌起一股暖流,像洪水一般无法阻拦。而王龙也是火
上浇油,两只粗手一起用力的揉捏着她的乳房,舌头也是不停的挑弄她已经硬挺
敏感的乳头。
随着王龙在她胸前的玩弄和两腿中间赵敬的疯狂吮吸挑逗,范云珊心中春情
一涌,自己控制不住的大声呻吟了一声:「啊…………恩……」声音哪里还有半
分惊惧,春味十足,两腿也不再那么用力推挤,而是稍稍放松开来,让赵敬更容
易的玩弄她的花蕊。
王龙听到范云珊动情的春叫呻吟,大嘴离开了她胸前可爱的粉豆,转而盖住
了她的柔唇。她的嘴唇软软的,香香的,甜甜的,湿湿的,王龙从未尝过如此美
味可口的香唇,品味之余又把舌头伸进了那开始发出春媚呻吟的小嘴里。许是范
云珊已经挣扎脱力,又许是情欲已起的她愿意迎奉,王龙的舌头这次没有遇到任
何阻碍。他搅动着范云珊的香舌,范云珊也若有若无的迎合着他的舌头并似真似
假的向上伸去。王龙当然不会放过她的嫩舌,用力一吸便把她的舌头吸入自己口
中,品味着她没有一丝异味的口中玉露和滑柔香舌,裆下的阳具涨得似乎要炸裂
开,龟头上涌出一股腥热的液体。
赵敬此时已经完全把范云珊的两条修长丝腿分开,贪婪的吮吸着花心中流出
的花蜜,花样百倍的不停吸舔着她已经膨起的阴蒂。范云珊已没有丝毫抗拒,由
得赵敬在她跨间随意肆虐,也不知是她已力尽顺从还是在享受弄挑。只听见她被
王龙粗舌封住的小嘴中不断的发出闷闷的春吟,声音婉转娇媚,勾人心魄。
王龙见这性感的小美人已经春情难控,遂解开衣裤,掏出早已涨硬无比红热
发烫的阴茎,猛得插入范云珊情欲吟叫的小嘴。范云珊在毫无准备下嘴中突然被
插入一根硬热无比的阴茎,神思回复了些,又想挣扎,但她刚要叫那根阴茎就深
深插入,直顶咽喉,完全把她的小嘴塞住。她咽喉受激,想要呕吐,可无奈被那
阴茎深深顶住,只弱弱干呕几下也吐不出什么。正当她忍着羞恶妄图咬那阴茎时,
赵敬看到王龙已经将阳具塞入身前美人的香唇,淫火攻心,嘴里下意识的大力一
吸这性感诱人的阴蒂,巨大的麻酥感直入范云珊的身体,让她再没有咬下的心力
转而大声呻吟起来,忘情的享受阴蒂传来的巨大快感。
赵敬知道这是她阴蒂达到高潮,在她呻吟享受的同时也脱下自己的衣裤,拿
着自己也已坚硬滚烫的阴茎猛力刺入范云珊的嫩穴。突如其来的插入让本就达到
高潮的范云珊更难自持,感受着阴道里灼热的充实感春欲十足的大声娇吟。
等到她高潮退去,王龙和赵敬也开始将自己的阴茎不断的拔出插入,而范云
珊似乎也自知今夜无逃而迎合起来,渐渐的开始享受两根大肉棒在自己身上发泄。
赵敬的阴茎又粗又长,每一下都能顶到范云珊的子宫口上,强烈无比的快感席卷
着她全身,双腿早已无力的她任由赵敬在她的花中发泄。插了几十下后已然忍受
不住精门冲击的赵敬,全力向前一刺,龟头竟直直插入了范云珊的子宫之中,随
后他精门狂泄,积攒了半年之久的大量精夜一股股的射进范云珊的子宫,居然射
了足足半分钟。而已经高潮脱力的范云珊突然感到阴道中的阴茎骤然变得滚烫巨
大无比,并猛力捅入自己的阴道尽头,灼热的龟头挤进了自己狭窄紧实的子宫口,
随后腹中感受到一股股激热的暖流,阴茎的缩动带动龟头在子宫中摩擦,强大至
极的快感像海浪一样从她的阴道和子宫冲击向全身,两眼翻白迎来今天的第二次
高潮。
第二次高潮比起第一次来更是强大,范云范躺在地上浑身痉挛了数分钟之久。
此时赵敬的阴茎被她的子宫口紧紧抱住,依然留在她的
', ' ')('阴道内享受着痉挛带来的
紧握感和深深吸力。待到范云珊刚较转清醒,王龙也由于她高潮时喉咙的抽搐达
到高潮,进而深深一送,将自己近半年的子孙射入她的口中。由于王龙的阴茎深
顶咽喉,范云珊即使心中再恶也吐不出来,只能顺着王龙一股股的射精将他腥臭
无比的精华咽下。
两个人刚刚经历了强烈的快感,阴茎渐渐软了下来,便都抽拔出来在范云珊
身上擦摸淫亵之物。或许是赵敬的精液尽数射入她的子宫,在其将阴茎拔出体外
后却没有一丝白浆流出,全部留存在她身体的最深处。范云珊在经历过再次高潮
后体力更加不支,任由他们将残余的精液和淫水摸在自己的乳头和丝袜上。没有
一丝力气的她躺在地上,回味着嘴中腥骚无比又粘稠异常的精夜味道,屈辱的心
中却升起一丝满足感。
还没等她恢复心思,王龙又把自己脏臭的阴茎放入她的口中,秽亵的说道:
「我的鸡巴好不好吃呀?是不是很久没有吃过精液了?给我把鸡巴舔干净!好好
品尝一下我美味的鸡巴!」
王龙是从农村来的,本来就没有讲卫生的习惯,工地上的条件又不好,肯定
不会天天洗澡。此时他的阴茎除了久不洗理的恶臭,还带有一些尿骚味,再加上
精液的极腥,范云珊顿时觉得脏恶至极。但她春情尚未完全散去,且两人已经将
自己强奸,不及多想,她便用嘴为王龙清吸起来。
赵敬将脏秽涂抹干净后看到范云珊为王龙口交,刚刚下去的淫火又慢慢燃起,
便将自己半软不硬的阴茎让她用腿夹着,趴到范云珊身上揉捏起她的乳房。
说起范云珊的乳房,在女人之中实算极品。大小刚好,一只手堪堪握住,虽
然已无胸罩但依然娇秀挺拔。赵敬刚才没有玩弄过她的胸肉,这一下手就欲罢不
能,对着两粒乳头又吸又咬。范云珊刚刚渐散的春意经他这么一挑拨重又慢慢升
高,本是应付的口交也变得认真起来,一条柔舌裹着王龙的龟头是又舔又拨。王
龙被她这样侍弄着,阴茎复经变大,享受着范云珊的口舌服侍跪在唇前轻声呻吟
起来。
范云珊的香舌伺候也确实是让人难以克制,舌尖轻轻滑过冠沟,又用轻唇一
吸,热热的将龟头包裹起来,再用舌头围绕龟头左右舔食,温柔又不失淫荡的勾
引着人的心魂。当王龙的阴茎鼓胀如前后,范云珊用香舌柔柔一刺,探入他的马
眼。一瞬间,酸楚、疼痛、麻酥当然还有强烈的快感传入王龙的小腹,登时从马
眼中流出一股略带腥味的咸咸的黏液。这是前列腺液,范云珊既已动情,立即就
吸吮着龟头将这股腥咸的液体吞吸下去,仿佛要将王龙吸干。王龙被这一吸,快
感更盛,一波波快感引出他更多的前列腺液,尽数被范云珊服下。
赵敬的阴茎在范云珊两条修长丝腿的夹击下也迅速变硬,看到王龙的姿态也
想要她用嘴给自己侍弄,便将王龙推开,把自己的阳具塞入那春情欲口。范云珊
已是春情澎湃,哪管是谁的,自顾卖力吸弄,引得赵敬连连爽叫。
王龙既被推开,但心中欲火重燃,便将范云珊从地上拉起,让她跪俯下来,
直接将涨热的肉棍插入她的花穴。一边插一边叫喊:「爽吗?我干得你爽不爽?
你的小嫩逼真紧呐!又滑又嫩还这么紧!能操你真是太爽啦!我今天就要操死你!
把你操穿!让你爽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操!真他妈爽!操死你!」
赵敬也托起范云珊的头,直接将自己的阴茎插进她的深喉,弄得她难受异常。
但身后的王龙却自顾自的奋力抽送,着实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一边忍受着喉
中阴茎不管不顾的奸插,另一边享受着阴道中滚热快速的摩擦,想着自己被两个
肮脏粗俗的民工同时强奸,嘴中是臭不可闻的阴茎,阴道里是陌生无情的肉棒,
胃中和子宫里还有着这两人个人的腥臭精液。自己就这么被操着,被干着,被淫
荡的发泄,被残酷的蹂躏,心中屈辱前所未有的强烈,但快感也是无与伦比的强
大。
「我被强奸了,被两个不认识的人操了,他们拼命的干我,肆意的玩弄我的
身体,用我的身体发泄着他们的性欲,我就像一个物品一样被使用,被蹂躏,他
们会操死我的!可是……好舒服!我喜欢被陌生人操,被不认识的人强奸,让他
们把自己恶臭的鸡巴插进我的嘴和阴道,让他们随意使用我,在我的阴道和嘴里
射出腥臭难闻的精液,使用我的身体发泄他们
', ' ')('淫邪的兽欲!我喜欢精液腥臭的味
道和难以下咽的口感!随便什么人只要想操我就可以随意的操我!往我身体里灌
满脏臭的精液!上我!让看到我的人都上我!随便他们想怎么干我都可以!……
……」范云珊的心中逐渐产生出了这些淫荡下流的想法。
然后就是本故事开始时的画面,王龙从后面拉扯着范云珊的玉臂,一对乳房
在空中悬吊着淫荡的摆动。两条穿着丝袜的纤腿左右分开,迎合着来自身后的冲
刺,嫩穴中淫水横流,顺着她的两条大腿浸透了丝袜,流到地面上,湿了好大一
片。两条嫩滑的小腿穿着性感的高跟鞋在空中上下摆动,十多公分的纤细鞋跟和
明显尖直的鞋尖在空中滑动,勾引着两个男人心底的奸淫欲望。小嘴中肉棒往复,
两片红唇努力裹挟着嘴中的淫物,喉中忘情的淫声不停不歇。
王龙和赵敬两个人不要命的操着范云珊,每一下都用尽全身的力气,疯狂的
将自己的鸡巴插进那美丽性感的身体。赵敬看着眼前淫乱色情的画面,精关再次
不把,再将射出大量精液。范云珊将狂泄的大鸡巴从嘴中蜕出,挣脱双手为赵敬
上下套弄,任由灼热的精浆射入自己的小嘴。她品味着嘴里腥臭的精液,让精液
在嘴中来回流走,时而吸住龟头用力套弄挑逗。心中的极爽加之王龙卖力的操动
让范云珊又一次达到高潮,居然从阴道里顶着王龙的巨棒喷出水来。而这水涌进
王龙的马眼,温热嫩滑的阴道紧紧夹裹着他的阴茎,阴水倒流的快感冲击着他的
神经。顺着花心中的吸夹之力,王龙掰开范云珊的小屁股拼死向前一顶,然后精
关大开,一股股的精液射入她淫荡的阴道深处。三个人同时都处于极端的快感中,
享受着此生从未有过的极致情欲。
王龙和赵敬将自己的精液一股股的射出,浓稠的白色精浆不要命似的射入范
云珊的身体。两人一次一次的射精,王龙和赵敬都处于强大到足以冲毁任何人神
志的极爽感觉中,只感到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爽。范云珊套弄着赵敬的阴茎,贪
婪的吞饮着精液,阴道剧烈的抽缩也牢牢紧扣住王龙的阴茎,并挤引出一股股精
液灌入自己的子宫深处。
一次又一次,两个人不停的射精。几分钟后两人的阴茎再也射不出半滴的精
液,再看容貌,皆是眼珠外突,脸颊塌陷,全身皮肤干皱至极,仿佛变成了两个
年愈过百的老人。他们的阴茎依然留在范云珊的体内,不过此时两人却气息全无。
而范云珊继续舔吃了几下赵敬的龟头后推开两尸,并没有一丝害怕的模样。她看
了看地上的尸体,尚有春情红晕的脸上闪出一摸似有若无的微笑,穿着被他们撕
碎的破服,迈着自己两条纤细性感的丝袜美腿走出大门,消失在闷执无风的夜色
之中。
「哒……哒……哒……」十多公分的高跟鞋轻轻叩击着地面。
地面上,没有一丝一毫精液的痕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