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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年代,一说丝袜起源于1938年的美国,也有说是100多年前英
国发明的。国民政府时期,女人穿旗袍便搭配丝袜。注意,1949年丝袜在上
海的『上流社会』已经算流行了。当然,那时只有长筒的尼龙丝袜。
然后是背景。故事中的背景原着没有写到,只知道是早年间的东北农村。而
我的逻辑思考:千禧年前的农村,特别是东北山沟一直很贫瘠,甚至千禧年后的
一段时间也有很多,所以故事发生在2000年甚至是之后的时间线上都有可能,
也符合逻辑。
问题来了,农村2000年没丝袜吗?甚至再退10年,九零年也没有吗?
个人认为农村确实没有,但我猜只是没人知道也没人去买。不知道有没有人
跟我有相似经历,当初看港片以为黑丝腿是晒出来的……当时我还疑惑怎么腿那
么黑,上下身色差那么大,为此还傻傻的问过我妈。对于肉丝,更是一脸懵逼,
傻傻的暗忖,「那腿怎么那么奇怪?」
后来,我第一次弄明白丝袜是通过我姐,在我小学时她就很风骚的穿丝袜,
我还好奇的翻过她抽屉,然后第一次看到了裤袜啥样——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十几年前也就千禧年初,我这边当初还是不入流的县,周围落后的乡村环绕,
这都有前卫的姑娘穿丝袜,可想那些一二三线的城市里,年轻貌美的姑娘肯定是
流行穿滴。
所以我给小姨的设定是爱慕虚荣,拜金,然后人又漂亮。这种模版不就是风
骚女人的标配吗?
小姨是前卫而且美丽的女人,美女都多少有些自恋,相应的也更注重形象,
所以她在当时穿丝袜真不是什么不合理的事情。那个年代土肥圆穿你会感觉怪异,
在时下顶多感觉丑陋恶心,但是气质优雅身材苗条的熟女在早年间穿的话,相信
只会是男人眼馋女人艳羡,绝对不会有人感到违和。
然后我就按照逻辑这么写了:主角看小姨穿很喜欢,结果跟娘在镇上没买到
——这也是我出于严谨的考虑。而最终,丝袜的来源是小姨送的,小姨的丝袜来
源则是在城里买的,是城里哦。
考虑到主角住在山沟里,我交代说:主角在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一直将丝袜当
调情的东西用,他娘平时也不穿。毕竟丝袜风靡到村大妈都穿丝袜的时候,也就
是近几年的事,而早年间在农村穿丝袜还是很需要勇气的。
以上,就是我在添加丝袜情节之前做的功课与考虑,把它送给各位注重逻辑
的朋友们。
起码我感觉没毛病啊……
——————
那天跟柱子野回家之后,我就被娘禁足在家里,不写完作业不准出去玩,当
然,娘也不肯给我肏.面对认真严肃的娘,我只能老老实实的写作业了。
大姐二姐在家也被勒令不准骚扰我写作业,所以几天的枯燥生活我只能寻找
着一切机会让娘给我口交,作为回报我也品尝了娘的鲍鱼。我总是能很轻易的将
娘舔的泄身,倒不是我口技好,只是我对于娘而言是独一无二的,最特别的存在,
我对她总有神奇的魔力,让娘特别容易泄身。
这也是跟我做爱那天娘泄的记不清次数的原因。
就这样暑假最后一天,大姐启程去姨夫家寄住,准备开学上高中,而二姐也
升到初中部,我则要上六年级了。
写完作业的我得到了自由,几天前跟柱子越好一起玩,于是我在早上八点出
了门。
柱子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却跟我正相反,愚钝的很,比我大两岁还在读四年
级,虽然如此但是我们却很玩得来。
我们一群小孩兴冲冲地跑到村边的小河里打起了水仗,玩得兴高采烈。但后
来兴头上的柱子却下手不知轻重,把一个小伙伴按在水里呛哭了,「呜呜呜」那
个孩子边哭边开始骂,「我肏你娘!」他冲柱子喊。
「我肏你娘!」柱子不甘示弱。
两个熊孩子越骂越厉害,站在一边的我听着从他们口中骂出的脏话,内心里
却涌起一阵兴奋,我想起了娘。这些小孩虽然骂的凶却一定没有真肏过对方的娘,
而我却真的把自己的亲娘给肏了。
虽然娘天天给我口交,跟我玩六九,玩各种能玩的男女性戏,但我肏过娘之
后,就觉得肏娘是最爽的,什么也比不了肏娘舒服、得劲。
我想,「娘这几天应该缓过来了。」于是我不再理会他们,道了声『我先走
了』便扭身往家跑,在跑的路上不停地想着娘膏
', ' ')('脂肥腻的美妙胴体,鸡巴一路上
硬邦邦的充血挺立,完全不受控制。
终于跑进了屋,正坐在炕上缝着衣服的娘穿着黑裙子,一双颀长白生生的玉
腿侧叠在一起,黑与白的反差感让我更加兴奋。
姿势优雅性感的娘见我回来,有一些诧异,「怎么这么快就疯回来了?」
我没说话,火急火燎的蹬掉鞋子,自顾自爬上了炕,然后从后面用力搂住了
娘的腰肢。
「狗儿,咋地了?」娘不解的放下了手里的针线,抬手摸摸我的头,感觉我
探着头往她脖颈间直拱,娘便也笑眯眯的侧着脑袋与我耳鬓厮磨。
我趴在娘耳边,呼吸急促的道,「娘,我想肏你!」我对娘说。
从后面都能看到娘的耳根刷的红了,显然直白粗鄙的话触动了娘的羞耻感。
娘没说话,过了一会把俏脸扭了过来,那白嫩的脸上早涌出了醉人的红晕,娘咬
着嘴唇,「小坏蛋,娘给你吸出来行不?」娘说着媚生生的瞪了我一眼。
「娘……我就要肏嘛!」我撒着娇,精虫上脑十分的心急火燎。
「不行!这大白天的……再说这才三四天的功夫呢,娘还没好利索」娘伸手
拍拍我,哄道,「去厕所吧,娘帮你吸出来,你二姐说不准啥时候回来……娘可
不是不给你弄。」娘害羞的垂了垂上眼睑。
「娘!」我继续死缠烂打,母子连心,我看的出娘拒绝的并不坚定。
「告诉你不行了,你说你这孩子咋这么犟呢?」娘动摇了,表情变得犹豫。
「我要我就要!」我更加搂紧了娘柔软的身子,少男初燃的欲火一经点燃是
最难压制的,只会越烧越旺。
娘任我搂着,不再说话,几个呼吸后,我听见了娘低低的声音,「外面门锁
好了吗?」
我点点头,娘便轻轻推开我。
「小坏蛋,这次不许那么生性了,只准做一次……娘怕被你二姐撞见,知道
吗?」娘的声音仍然低低的软软的,我捣蒜似的猛点头,然后感觉娘吐了一口粗
重浓郁的香气,闻着如麝香如幽兰。娘的呼吸也变得不自然起来。
娘的一只手伸到了我跨间,暧昧的鼻息喷到我脸上,隔着厚厚的棉裤,娘的
手不轻不重的揉着我的鸡巴。
「娘今天依你了,娘这么疼你,以后可要听娘的话。」娘边揉我那早已在裤
子里涨硬了的鸡鸡说,语气是母性慈祥的纵容。揉了一会,娘停了手,「脱了裤,
让娘看看。」娘在我耳边动情的说。
我把短裤褪到了膝盖,裸露出来的鸡鸡虽然稚嫩,但尺寸惊人,如一柄粗长
的玉柱昂然的怒拔着,那初长出来的阴毛虽然稀疏,却根根黑亮,显露出旺盛的
活力。
坐在我身边的娘直勾勾的看着,媚眼如丝的咬着嘴唇,娇滴滴的喘息着,
「狗儿好坏,长了这么大的祸害……上次可把娘弄的死去活来。」
话音未落娘握住了我的鸡巴,娘玉指细长,但却一手合握不过来,可见我的
粗度有多傲人。娘手法熟稔的轻轻撸着,我半躺在炕上没什么表情,看着娘坐在
那里用手弄我的鸡巴,这点感觉根本满足不了我,我在性爱方面确实堪称畜生级
别。
娘对我的身子也有了解,也没想靠手解决我,简单的撸动了几下包皮,娘娇
滴滴的横了我一眼,俯身张开绛唇,努力的将龟头吞了下去,娘现在已经能吞吐
我的半根鸡巴了,虽然有时顶到小舌会干呕。
娘努力的起伏脑袋,费力的服侍我的鸡巴,同时眼神乖巧讨好的仰视着我,
那水波流转的涟涟媚意恰好补足了口技稍逊的缺憾,让我美的眯眯着眼,与娘对
视享受着征服娘的快感。
这般技巧娘也是煞费苦心想出来的,毕竟面对我这种床上对手,娘如果进步
慢,不钻研的话,怕是往后每次肏屄都要给我肏到失神甚至昏厥。
「扑滋……扑嗤……滋…嘶……唔滋……噗……滋滋……」娘的口技虽然进
步很快,但仍在探索阶段,一时间使出浑身解数,同时观察着我的反应。这般努
力,就是娘口技进步快的原因了。
娘吃了十几分钟鸡巴,终于下巴酸的受不了,才「啵」的一声吐出与口腔严
丝合缝的龟头,结果甩出了连成线的粘稠口水与前列腺液。娘红着脸扯断黏丝,
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站了起来。
拿过一个叠好的被子当靠垫,然后娘仰躺到凉席上。
随着日上三竿,屋里的温度越来越暖,娘擦擦额头的香汗,撩起黑色长裙,
就那样半躺着褪下了三角
', ' ')('棉内裤,然后迅速揉成一团扔在一边。然而我还是看到
上面的湿痕了。
我也不理解为啥娘都跟我如此亲密无间了,却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害羞。我
哪里知道男女思维逻辑是不同的,前者理性,后者让人摸不着头脑。
躺在那里的娘自己撩开裙子,屁股下又塞了个枕头垫得高高的,还有点肿的
阴户愈发凸出,蜜耻缝间闪着晶莹,那是动情的春露。
「衣服裙子就不脱了,得防备点你二姐。」然后娘当着我的面将两条大白腿
分开抬到了头两侧,这下阴户更加凸显,视觉的冲击让我血脉偾张,差点流鼻血。
就这样娘最神秘的地方全部呈现在十来岁的我面前,我的眼珠差点要爆出来。
那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之间,黑亮弯曲的屄毛是如此浓密,在那鼓鼓的肉屄
上方构成了一个倒三角型的毛丛,然后顺着那肥厚的浅肤色大阴唇一直下去,直
到娘的股缝底处会合,在那里,是娘褐色的屁眼。
细看两片大阴唇包着红色的肉芽,那是小阴唇,沾着星星点点的晶莹微微从
大阴唇汇成的肉沟里探出头,骚动的蠕动着。一股勾人性欲的骚味从阴户微微发
散开来,娘被我看的颤抖着闭上了眼,面色酡红,微醺如醉酒的贵妃。
「还瞎看什么?赶紧…哎……狗儿你干嘛!哪里……哪里脏啊!」娘刚让我
看的羞恼出声,我便回过神猛地将头埋在了娘的两股间,给娘舔起骚屄。
「你说你这孩子埋不埋汰……不是要肏娘呃……哦……别舔阴蒂啊……嘶…
…太…太刺激了!娘…呃呜……娘受不了啊哦哦——」娘不敢相信我在舔她的屄,
克制不住的失声尖叫着。她是第一次被舔屄,单是这种敏锐的性刺激,就完爆了
前夫十条街不止。
我在娘身下兴奋的舔着,活像条小狼狗。娘的屄很好看,这也是我为啥肯吃
娘屄的原因。
舌头从舔上去的瞬间,娘就触电似地不住颤栗,咿咿呀呀的哭唧声透过鼻腔
倾斜而出,如同一曲催人遐想的迷魂乐章。
我这几天已经仔细地把娘的生殖器研究透了,所以这个当初在心中最神秘的
圣地,在我的淫舌下很快便洪水泛滥了。
阴蒂,尿道口是我主攻的部位,同时配合着不时用舌尖翻动大阴唇,刮扫小
阴唇,更甚至舌尖探入奸淫阴道粘膜,不时将两三根手指插进淫液翻涌的肉壶里,
扣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音。
在我不厌其烦的抠弄下,娘爽的青筋泛起,舌头打结,浑身打着颤极度亢奋。
我俩都早已忘记办正事。
娘忘我的浪叫着,让人不禁为她捏了把汗。要知道虽然村里没男人很少,而
且都是些老弱病残,但架不住万一被人听到,传出去名声可就不好了。不过就算
真的出现这种状况,别人也绝对不会怀疑一个十一岁的孩子。
一会儿后,娘半躺在那里呼吸沉重的如同拉风箱,身上已经泌出细汗,火红
的脸颊上美眸紧闭,睫毛轻颤着,贝齿死死衔着湿润的红唇,几乎要咬出血。显
然娘从被口交突袭的慌乱中恢复了一点思维能力,怕被人知道。
我的鼻尖离娘的阴户咫尺之间,而我也很乐于如此,闻着娘亲阴户上散发开
来的强烈的味道,那味道很骚,暧昧催情,是我不懈舔屄的有效动力。闻着闻着
我忍不住用鼻尖蹭进娘的蜜缝,又K粉似得吸进鼻腔一些淫水,之后更加亢奋的
「嘶溜嘶溜」大口吃着娘的爱液。
很快我注意到娘的屄仿佛更鼓了,大小阴唇也蠢蠢欲动的搏动着,仿佛迫切
盛放的冶艳食人花。
「不行~哦……喷出来了……啊——要喷出来了……咿咿~哦……!」娘潮
吹的双目张得滴溜圆,咬着银牙从喉咙发出压抑低沉却剧烈的嘶鸣。同时大股大
股滚烫的淫液喷了出来,免费为我洗了把脸,头发都淋湿了大半。
「哇……娘,你的阴精跟喷泉似得,好厉害啊!我的天……」娘的潮吹堪称
绝景,让我大开眼界,震撼的嘴都合不拢。但很快闻到一股尿臊味,我忍不住皱
了皱眉,却也没多想,只当是娘的屄发出的腥臊。我不知道娘喷出来的体液真的
包含了尿的成分,要不肯定恶心的不行。
「嗯……呼……呼……」娘雪白的肚皮起起伏伏,剧烈的喘息着,闭着眼睛
回避我的眼神,放任身体沉浸在生理高潮的余韵下。娘的睫毛不安的颤抖着,她
也想不到自己居然喷了那么多,那么夸张,这让她十分羞耻尴尬。
暗说以前想高潮一次都
', ' ')('难的要命,但如今在儿子手里却泄得死去活来不说,
貌似还喷了些……娘不敢细想,放任心神随着生理高潮的余韵继续神游物外。
忽然,娘发觉我趴到了她身上,胡乱的动着腰似乎要肏她,却急的找不到地
方。于是娘『噗嗤』一笑,一只柔荑伸了下去了,抓住我的鸡巴,然后把龟头按
到蜜穴上方的阴蒂上。
「小畜生……现在想弄娘了,早干嘛去了?谁让你舔娘的,啊?也不嫌脏。」
娘突然来了玩心,一边控制龟头刺激自己的阴蒂一边骂俏,结果蹭出一股快感电
流短暂的顿了顿,又娇喘如丝的发嗲,「哼哼……急死你……唔……嘶……」
我瘪瘪嘴,用马眼摩擦起那个小点,双手将娘的上衣推到双乳上,报复似的
咀嚼着娘充血的大乳蒂,然后用力咬了咬。
「啊!狗儿……别咬娘的奶头!」娘身子震了震。
我兴致勃勃地不停咬着,用牙齿轻碾纹理感十足的玫瑰色大乳头,娘骚浪的
叫唤声又渐渐高亢起来。
「啊啊……嗯……哦……嘶——」娘不自觉的扭动着她臻首,散开的长发披
散下来,半遮着娘绯红的脸,女性柔媚的韵味愈发浓郁。
我感觉睾丸都被娘沾湿了,叫道,「娘你快给我干,要不我还咬!」说着我
又用力咬了一口。
「嘶……小畜生,好好好……」娘闭着眼睛低低的喊,她忽然挣开了眼,嘴
唇紧咬着,「呼……娘不逗你了,给狗儿干,狗儿可以一定要怜惜娘。」
听到了这话的我点着头,急慌慌的捅了两下却仍没插进去。
我投去不解的眼神,娘推开我下了炕,道,「你太长了,趴着干娘受不了…
…这次从后面来吧」然后娘当着我的面转过身,双手扶着炕沿,上身伏了下去,
向后抬起了白腻高耸的肥臀。
迷迷糊糊的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从后面也可以干,娘高抬的屁股下,那深
邃的两瓣雪股紧紧合着,什么也看不见。娘仿佛会读心术,淫荡的扒开屁股肉晃
了晃肥臀,一瞬间我兴奋到了极点。然而当我迫不及待的抱住娘的圆臀往里怼时,
我的身高却差了老远,踮着脚尖都差了不小高度,根本就肏不到娘的屄。
「娘,我去搬跟凳子!」说着我去别间拿来一根短凳,放到娘屁股后面站了
上去。
娘风情万种的回眸看着凳子上的我,感觉有些滑稽的噗嗤笑出声。我涨硬的
鸡巴终于正对着娘的股间,娘再次扒开屁股肉,我顺势往前顶,肉棒穿过一段不
浅的臀缝,龟头处终于感觉到了浓茂毛丛,再往里,娘帮我摆正位置,我终于触
到了湿热滑腻的穴肉。
我最后深呼吸一下,压轴大戏开始!
当龟头挤开肥厚宣软的大阴唇,在准确的碰到肉褶重叠的壶口处时,猛的一
挺胯,屁股微颤的娘瞬间被我整条粗长的鸡巴洞穿了!
「啊」伏着身子的娘失声的叫出来,双臂瞬间脱力,上身趴到了炕上。不过
好在娘的屁股十分肥硕,起到了缓冲的作用,也让我无法全部插入,所以我只能
稍稍触到娘的花蕊,无法让龟头陷进那团极具韧劲的骚肉里。要不估摸着又会出
现上次那种一插到宫颈娘就泄身的不堪状况。
这是我第二次光顾娘胎,与上次相比,我已有了一点经验,这次不用娘再暗
试,鸡巴刚插进去我就迫不急待地肏起来。
髋部随着我屁股的前后耸动,有力地一下下撞击在娘的肥臀上,「啪啪啪」
的激起阵阵激烈的臀浪。
娘伏着身子随着我一次次的插抽呻吟不已,爽到雪白的肌肤上肉眼可见的蒸
腾起片片潮红,眯着媚眼暗赞自己选择让儿子后入式果然机智,快感不像上次那
样剧烈到让她迅速溃败,连绵递增的快感可以用心细品,体会性快感逐渐攀升的
绵绵快意。
娘逐渐把握了我的节奏,积极的挺动屁股迎合我的撞击,娇媚的呻吟着,暗
爽做爱这方面刚柔并济果然是最新鲜刺激的。
我双手掐着娘柔若无骨的腰肢,一刻不停歇的从后面狠肏着几乎要把卵蛋吸
进去的骚屄。龟头重复摩擦着里面湿热滑腻地肉壁,感受那层层叠叠仿佛无穷无
尽的甬道,小小的我爽得飞上了天……
「啊~嗯……哦~嘶……唔唔……呃呃……嗯……狗儿…狗儿肏的娘真得劲
……哦……又顶到底了……狗儿好厉害…哦……娘好幸福哦——」娘被我肏的两
条浑圆修长的大白腿逐渐软成了面条,结果上身全部重量都压在了炕上,一对肥
', ' ')('硕的奶子压得扁扁的,我从身后都能看到娘丰盈的乳肉夸张的溢出了两肋。
几十下过去,「哦……」兀然娘随着一声凄然的呻吟,娇躯彻底瘫了。接着
娘香汗淋漓的肚皮、滑溜的蹭着凉席往炕下面滑去,像极了死鱼滑下砧板。
不过因为我的鸡巴起到了固定作用,娘软不下去。只是苦了我了……水平下
降的肥臀还让我跟娘失去了刚才最完美的交媾角度,娘的肉壶也扯着我的鸡巴往
下沉,体重集中在一点上差点没给我连根拔起。
娘又泄了,阵阵性痉挛泛起,粘热的淫水顺着我们交媾的位置漫出,在地心
引力作用下垂成黏丝,最终一条一条潺潺落地。不过因为我的动作停了量不大。
一般来说女人的阴精是透明的,但娘给我肏的高潮来的太猛,泄出来的都是
最最纯熟的白浊阴精。
娘舒服的失神了,而被打断兴致的我着急了,想也不想就连抽娘的屁股,嘴
里喊着让娘打起精神。亢奋中的我下手没个轻重,结果用力过大了,「啪啪」的
响亮脆响过后,娘的屁股上迅速充血显现出几个红红的掌印。
娘让我抽的痛声嘤咛,涣散的瞳孔恢复了神采,转头紧巴巴的看着我,表情
很奇怪,就在我心觉不妙,贼喊捉贼的埋怨娘不中用的时候,娘却出奇的小女儿
态,委屈的嗫嚅,「也不能怪娘……娘也没办法……狗儿一弄娘,娘就…就特别
容易丢……」
说完娘居然就按照我先前的命令,用力咬着唇瓣凝聚力气,旋即圆润的膝盖
吃力的伸直,肉感浑圆的大小腿打着摆子强行绷直,最终将肥美的蜜臀撅的更高。
而最让我不可思议的细节——娘居然还娇憨的回头看着我的表情,眨巴着雾
蒙蒙的桃花眼观察我的反应,恰好将蜜壶调整到最适合插入的角度。
「呼……宝贝儿,这个高度可以吗?」娘声音发抖。说话的同时还吞着半根
肉棒的硕大的屁股仍有高潮余韵的轻微痉挛,给我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刺激。
娘的表现太可人了,闻言我呆呆的点头,一时间忘了动作。
我跟娘的第一次,娘直接让我肏哭还昏厥了两次,所以上次没见过娘如此恭
顺的一面,更不用说这般卑贱淫荡的讨好我。娘的行为、眼神以及身体反应,仔
细观察下来的话……我喜爱的几乎想要将娘活吞到肚子里。
「傻愣什么呢……唔…快动一动,刚才一停泄得不上不下的……娘…娘难受。」
「那我没射的时候娘不许先泄了,要不我不肏了。」我傻乎乎的说。
娘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真是……娘怎么能控制那个……算了,娘尽量吧。」
娘说。
我却仍没动作,看娘着急我反而不急了。
「快点干娘吧……狗儿…不是还没射进来吗?」娘不安的扭动屁股,睫毛微
微颤抖,顿了顿忍着哀羞说,「娘想要狗儿的精液射进来。」娘都不用我调教,
只能说打炮猛的男人格外能吃的住女人。
满意的我嘿嘿傻笑,却突然拔了出来,就要转身。娘表情一愣,旋即眼疾手
快的一把拉住我,凶巴巴的嗔道,「嘿我说你这死孩子……你去哪儿!?」娘的
声音有些尖锐,着急的失了声。
「娘……我就是想去拿条毛巾。」我吓着了。
「拿毛巾干嘛!」娘掐着腰,没好气的质问。
「娘出汗身上太滑了……我刚才就有点把不住腰。」
娘还处在发情亢奋的状态,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反应迟钝的冷艳轻叱,「问
你拿毛巾干嘛!逗娘玩很有意思吗?娘都说了那么下贱的话求你!」
不等我答,娘板着的脸忽然变得尴尬起来,「呃……那你去拿吧,快点,娘
等着。」娘讪笑。
很快我拿来毛巾,擦了擦手心跟娘腰侧的汗水,在娘渴望的眼神下深呼吸调
整,然后再次将龟头抵住娘的阴户,猛的一挺胯,鸡巴「噗滋」一下直接干到了
淫水泛滥的穴底。然后我不做停顿,飞快的肏起了屄。
「噗嗤扑滋扑嗤……」
「嗯嗯—啊啊——哦……呃嘶……狗儿……狗…儿……狗儿好棒,好厉害…
…肏的娘好舒服……」娘带着浓重的鼻音不住的浪叫,声音是那么的娇媚诱人。
「啪啪啪啪啪啪啪——!!」眨眼间我操了几十下。在我快到不可思议的肏
弄下,每次抽出鸡巴便拉伸出大片丝连的粘稠淫液,星星点点的淫水溅落到地上。
娘乱糟糟的阴毛也粘在我的耻间,在粘稠体液的帮助下与我的毛纠缠在一起,使
得我每次提臀娘的湿毛便扯动我的
', ' ')('鸡毛,互相扯动下让我有一些疼。
「哦哦哦…哦哦…呃呃呃…唔唔唔……狗儿!哦……娘站不住了!狗儿……
呃呃——娘又要泄了!!」我才狂肏了百十下,娘的叫床声便愈发高亢,俏脸埋
在炕上不受控制的左右晃动,雪白的脖颈青筋毕露,双腿剧烈的打着摆子,亢奋
得歇斯底里。
「娘,你都答应我了!」我生气的喊着,暗忖『娘怎么比上次干的时候还不
如』的同时恶狠狠的加速抽送。
「狗儿!呜……娘……娘腿真没劲了……」娘带着哭腔竭力将双腿绷直,但
肉壶里肆意进出的粗大肉棒紧紧牵动着娘的整个身心,娘的注意力被迫全部集中
到被蹂躏的肉壶内,大脑感受着敏锐到极致的性刺激,导致下体越来越虚浮。
「不行了哦哦哦哦……呃呃……!!」娘的肉体快感终于到达临界点,翻着
白眼体表潮红如血,盆腔阵阵剧烈的酸胀感叩击着娘的心房,再也忍耐不住的娘
呼吸出现短暂的骤停,瞳孔收缩着小腹猛地一酸,阴精的闸门瞬间被汹涌的潮水
冲开,阴道跟肛门的括约肌剧烈痉挛,子宫像心脏般不住收缩,滚烫的阴精从宫
颈卷积而出,一股股的浇在了我的鸡巴上。
烫的我精关一松,「噗噗」的将浓精射了出来。
而这时,一身滑腻香汗的娘像离了水的鱼儿,触电般的剧烈抽搐着,结果又
从炕上往下滑。这次我比较倒霉,娘下坠的肥屁股以泰山压顶之势让我无处可逃,
直接把我的下半身『埋』了进去,我趔趄着便从凳子上摔了下去,一记屁股朝后
平沙落雁式,然后我便被娘死死的压在了胯下……过程就像塌方被埋了下半身的
工人。
爽快射精中的我就这样乐极生悲了……
娘高潮中的身体软成一滩泥,压在我身上托管给生理反射。她的上半身竖贴
着炕侧面,脸跟奶子蹭了不少灰,混着汗变成了污渍,下半身则呈蛤蟆腿的不雅
姿势,俯卧着横在地上,柔软的腰肢在炕旮旯里几乎折成九十度。
相对高挑的娘亲,瘦弱的我则成了娘的坐垫,仰卧着躺在地上,双腿被迫蜷
到炕洞里。这时娘的肉壶仍牢牢套着我的肉棒,而且因为类似六九的体位跟下坠
力的原因,我的龟头已经像初次性交那般深深的扎在娘的子宫颈里,稍有不同的
是这次更深,我的马眼居然已经……夸张的穿透了宫颈!
我仍在射,「噗噜噗噜」娘的小腹发出怪异的闷响,精液直直从马眼毫无阻
力的打入了子宫内壁!
这时如果内视的话,会发现整个宫颈已经被龟头强行挤入,龟头顶端的马眼
更是入侵了子宫内部,紧凑无比的宫颈如同几十个皮扣紧紧箍住龟头,不断的试
图将异物挤出。这带给我下体的感觉是矛盾的,又疼又爽。
但我短时间内顾不上体会,因为我摔的视线发黑,并且无法吸气。而整个过
程看似很长,实际也就眨眼间。
慌乱的我嗓子发出「嗬嗬」的声音,几次尝试后才恢复了呼吸。然后就感觉
疼,浑身散了架似得,特别是屁股,感觉让娘压成了四瓣,射精也不知道啥时候
停了。
「呜呜」我委屈的哭了起来。
这时感觉渐渐清晰起来,龟头陷在肉壶深处一团极具韧劲的肉箍里,这种被
紧紧咬住的感觉让我慌张不已,于是我挣扎着哭的更加厉害,「呜呜……娘我疼
啊……你快起来,我要被你压死了!」
然而回应我的只有视线中宛如肉山的膏脂肥臀,那两瓣宣软的美肉随着我的
挣扎无意识的微微痉挛——娘高潮的余韵显然还没褪去。而身下咬着我的肉箍,
也就是宫颈,被我牵动着一缩一缩的夹得我生疼。
似乎卡住了……
我不敢再挣扎,危急关头我反而收住哭声,本能的开始担心娘。于是我抄过
头顶上娘的小腿,折弯腿弯,将不知把凉鞋掉到哪儿去的美脚拿到嘴边,伸出舌
头舔娘的痒痒,因为没洗澡有些酸酸的,不过我还是皱眉舔着。
我只能一边唤着娘的名字一边用这种方式试图唤醒娘,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
办法。
「唔……呼……呼……」爽到昏厥的娘无意识的呻吟,因为反人类的姿势喘
气非常粗重。
「娘……你没事吧?」我抽抽鼻子关心道。
没回应,于是我又重复了几次,大约两三分钟,娘终于有了回应,软软蠕蠕
的呢喃,「嗯……娘没事……」娘的鼻音嗲的要命,声音如糯米般粘稠,特甜特
媚
', ' ')('。
「娘这是在哪儿?」娘敏敏嘴唇,让我感觉奇葩的问。
「娘!你快起来……你不会是痴了吧?」有了主心骨的我向娘撒娇撒气。实
际娘真的让我干的发痴了,高潮过后有一阵短暂的断片不说,醒了脑子也浑浑噩
噩的反应迟缓。
「嘿嘿……狗儿干的娘好爽……娘又让你肏昏了对不?」娘闭着眼,憨笑的
十分花痴,也难为她保持着那么别扭的姿势还能慵懒写意成这样。不得不佩服娘
的柔韧性。
「娘!你看看我们在哪儿?!我都快让你压死了!」娘不会让我肏傻了吧…
…
「娘知道,炕旮旯嘛……狗儿……呼……娘真是爱死你了!呼……你都…都
肏到娘心窝子里了!」娘说话的时候不知道有多骚性,撑着炕将双腿收到身前坐
了起来,也不打算起身,接着就要忍着不舍微微抬起屁股好转身面对我——明显
是舍不得屄里的大宝贝儿。
「咱们接着做吧……」娘已经忘了二姐了。
然而突如其来的疼痛感却让我低呼出声,娘更是尖叫了一声。「娘?」我很
费解,开始有些不安。
「没事……可能是插得太深了……啊——!!」娘蹙眉转动身体,结果又尖
叫一声。如此试了几次,娘也感觉不妙,讪笑,「呵呵……那先拿出来吧。」语
气就好像能拔出来。
「啊……嘶……」结果几次尝试拔出,都以娘的痛呼声告终。而且娘的阴道
收绞的越来越近,我整条肉棒都开始发疼。
「娘你别动了,我好疼!」
「娘也疼啊……狗儿,嘶……好疼!」娘开始紧张,「好像……好像卡住了。」
娘转头眨巴着眼一脸无辜。
我呆呆的合不上嘴,不敢置信道,「娘你骗我吧?」
「我再试试。」娘咬着银牙,用上了力气。
「啊……!」我跟娘一起叫疼,眼泪都疼出来了。「不行……娘感觉好像要
把子宫扯出来一样……你……你插娘子宫里了!」娘疼吸着气,语气充满了不敢
置信,但却是肯定句式。
「呜呜……我不管……娘你快弄出来,我不肏了还不行!」我着急的哭诉着
莫名滑稽的内容。实际我只是攻陷了娘的宫颈而已,充其量只有马眼回到了『老
家』。
「狗儿别哭了,等娘想办法。」娘的腰肢居然真像没有骨头,柔软的转过大
半身子,一手撑在我头顶的水泥地上,然后探过身子给我擦眼泪。
娘跟普通村妇不一样,是个书香门第的才女,所以懂的东西可不少。娘哄好
我以后,呐呐自语,「应该是阴道痉挛了……」
「咱先等等,等会儿肯定能拿出来。」娘愈发紧张慌乱,却不露声色的安慰
说。我果然就听话的点点头,放松下来相信了娘。
娘知道拔不出来其实是她的问题,她也没想到儿子能把自己肏成阴道痉挛,
解决办法依稀记得是将身体放轻松,心态放平和,慢慢就有拿出来的可能。
可随着时间推移,担心二女儿随时回来撞破,娘的心态怎么也放不平稳,反
而越发焦虑。
「娘,现在能拿出来吗?」我一脸希冀看着娘的后脑勺,娘便又转过来,这
次还弓着纤长的腰肢,努力嘬了我嘴巴一口,「狗儿,要不咱俩先试着起来吧。」
娘笑着说,让我感觉慈祥安心。简单的我也没看出娘笑靥中的勉强跟担忧。
之后我跟娘尝试起来,娘让我试试能不能起身抱着她的腰,我试了试,髋部
跟小腹被压住导致我弓腰的幅度不大,小手根本把不住娘滑腻的蜂腰。娘又试了
试双手往下捞,试图托着我起来,但马上因为疼痛放弃了。
最终我跟娘想办法侧身滚了个圈,娘在下面,这才轻松无比的将我托了起来。
我抱住娘的腰肢,娘纤长的双臂托着我屁股,我又按娘的说法,将双腿分别缠在
娘两条宛如白萝卜的修长大腿上,如此娘便可以自由走动了,甚至如果不是娘让
我肏的没缓过劲来,小跑也不是问题。
而且不尝试将鸡巴抽离阴道也不会太疼,我跟娘都能忍受。
1990年,正港市,位于居信湾(地名)的一间废弃工厂附近的空地上,
有两帮人马正在惨烈的厮杀着,双方总人数在三百人左右,随着漫天的叫骂以及
嘶吼声,不断的有人倒在血泊之中,其中有的人或许能够再次站起来,然而有的
人,却再也站不起来了。
这场百人互砍的争斗双方,正是正港市十几个帮会之中比较有代表性的两家,
', ' ')('无秋社与七星会,同样成立了近二十年的帮会,也同样争斗了近二十年之久。
时间转眼来到2000年,距离当初的那场厮杀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年,正港
市的地下世界也已经基本定型,曾经的十几个帮会互相争斗的情况不再,如今已
经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面,没错,其中自然有无秋社和七星会这两家,另外还有
一家东雨社,当然除了这三大帮会之外,其他的小帮会是不计其数,但实力与三
大帮会相差过于悬殊,根本上不了台面。
陈风,一名普通的黑社会小混混,也被称为地痞流氓,年仅二十岁,十岁那
年丧父,随后母亲便弃他于不顾,离家出走,留下他独自一人跟着奶奶长大,不
过陈风并不觉得孤单,因为他有几名所谓的好兄弟一直陪在他的身边。
说起陈风的父亲,曾经也是一名黑社会成员,而且还是无秋社的中层人员,
死因正是十年前的那场火拼,被人一刀劈开了头盖骨,紧接着身体被乱刀捅成了
马蜂窝,没想到十年过去了,陈风也走上了自己父亲的老路,而且加入的帮会同
样是无秋社。
居信湾,如今已经完全是无秋社的地盘,管理这里的是无秋社十二堂口之一
的秋义堂,堂主旭日,一名极重义气的四十多岁中年男人,光头,矮个子,肌肉
发达,曾是一名地下拳王。
秋意酒吧,是无秋社在这里的产业,也是秋义堂堂口的大本营,此时的旭日,
正在其中,同时陈风兄弟几人也刚抵达这里。
「旭哥,你找我们?」
「来啦,阿风,进来坐。」
「旭哥。」陈风身后几人异口同声。
酒吧包间内,旭日正和几名手下坐在里面喝酒,陈风推门走了进来,身后跟
着五名高矮胖瘦不一的年轻人,进门后嬉笑着与旭日身旁的几名手下打着招呼。
随后,陈风在旭日身旁坐下,其他几人也纷纷随意地坐在了四周。
「阿风啊,你跟了我,有多久了?」说话间,旭日的右手搭在了陈风的肩膀
上,两人显的十分亲密。
「旭哥,怎么突然问这个?」陈风的脸上似乎永远都是一副从容的表情,加
上他特意留长至肩头的黑发,倒还真和自己心目中的偶像陈浩南有几分相似,只
不过陈浩南只是电视荧屏中一个虚构的角色罢了。
「呵呵,阿风,你跟了我已经整整十年了,虽说前面几年你年纪还太小,所
以只在名义上是我的人,而人却一直待在学校上学,可是就算除去那一段时间,
你跟了我也有五年多了吧?」旭日没有回答陈风的问题,反而自顾自的说着。
「嗯,是啊,旭哥,自从我老爸去世以后,一直都是你在罩着我。」见旭日
没有回答自己的疑惑,陈风也没有着急,他知道如果旭日想要告诉他的就迟早会
说出来。
旭日点了点头,表示陈风说的没错,然后拿起桌子上的一罐啤酒,仰起头一
饮而尽。
「旭哥,你到底想跟风哥说什么嘛,你也知道的,我们这几个小子都跟了你
很久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嘛。」一名刚刚跟着陈风进门的年轻人忍不住开口。
「浩子,别多嘴。」陈风的一声呵斥,阻止了浩子继续插嘴说下去。
「哦。」不情愿的嘟囔了一声,浩子只好继续老老实实的喝着酒。
浩子,全名孙浩,留着一头精干的短发,与陈风是从小玩到大的死党,跟陈
风一样,孙浩跟着旭日也有差不多十个年头了,十分重义气,但不同的却是孙浩
没有陈风的那股冷静与成熟,相反还比较容易冲动,更重要的是他还十分好色。
「呵呵,浩子你这小子。」被浩子插嘴,旭日倒也没有生气,毕竟在他眼中,
几个年轻人就跟自己儿子那样亲。
「旭哥,是不是有什么麻烦事需要我们去做?」几名年轻人之中又是一人开
口,不急不缓的语气问道。
「瞎想什么呢阿冰,能有什么麻烦事是你们能解决而我解决不了的吗?呵呵,
其实这次找你们来呢,确实是有点事,但并不是麻烦事,而是个机会。」说到后
面,旭日的语气有些认真起来。
阿冰,全名黎冰,同样与陈风孙浩等人一起长大,重义气,有头脑,又异常
的成熟冷静。
「机会好啊!我们早就等着机会出头了,是不是啊风哥?」王力,同样是与
陈风同行的年轻人之一兴奋地开口说道。
王力,年纪算是几人之中最小的,但却一身蛮劲,打起架来不要命,却可惜
智商跟力气成反
', ' ')('比。
「别着急,听我说完,阿风啊,我知道你们早就想出头,想上位,可你也应
该清楚我一直以来的想法,黑社会毕竟是条不归路,而你们几个都像是我的儿子
一样,所以虽然我平常一直教你们兄弟几个打拳,但却从不让你们出去惹是生非,
尽量保持低调,为的就是不让你们过早的踏入黑社会。」旭日的话说的语重心长,
看的出来他说的也确是肺腑之言。
「旭哥,这一点我们都明白,所以,为什么你这次突然决定给我们机会了呢?」
对于旭日所说的,陈风都懂,心中更是一直对旭日抱以感激之情。
「哎……最近我在想,不给你们机会又能怎么样呢?你们几个一心想踏入黑
社会,我也不是不知道,以前你们还太小,实在不适合进来,而如今都这么大了,
我怕我也是快管不了你们了,与其让你们在哪一天自己惹出事情来,还不如我提
前给你们铺好路,省的到时候还得是我给你们擦屁股。」虽说旭日的语气中透露
着无奈,但也有着更多宠溺的味道。
「哈哈,我就说旭哥你对我们最好了。」浩子一脸兴奋地说道。
「呵呵,你小子个马屁精,好了,接下来我跟你们说一下具体的情况,你们
几个可都给我认真听好了。」
(2)干掉蝎子
兴化街,是正港市内为数不多的不属于三大帮会管辖范围内的地方,这种地
方通常都位于两大帮会的地盘相接处,为了尽量减少两大帮会间小弟的摩擦,这
种「真空带」也就自然而然的产生了,而这种地方的存在,自然也就成为了那些
小帮会的容身之处。
五毒帮,正是这条街道上的「主人」,帮会内人数不多,但却鱼龙混杂,什
么人都有,而且大多都是一些亡命之徒,藏身于此,帮会内的五个大佬,更是杀
人不眨眼的恶徒,分别以五毒命名:毒蛇,蜈蚣,蟾蜍,蝎子,壁虎,这样一群
基本上完全由杀人犯组成的黑社会帮会,倒也确实让人轻易不敢招惹。
此时正是晚上,灯红酒绿的缤纷世界刚刚开始,自然也正是黑社会成员们出
来逍遥自在的最佳时间,陈风一行六人,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这条街道上。
「风哥,旭哥说那个蝎子那么厉害,就连郭爷的手下都没能成功干掉他,那
我们去了岂不是送死吗?」名为李纯的胖子面色略微有些紧张,看似额头上已经
渗出了细微的汗珠。
「说什么呢胖子,你害怕了你就先回去好啦!」陈风在前面走着,并没有理
会李纯的话,然而孙浩却忍不住开口说道。
「喂!谁害怕了,你别胡说啊,我才没有呢!」被孙浩揭穿,胖子赶紧出口
狡辩。
「好了,别吵了,我们今晚来这里还不是为了取蝎子命的,先安静点。」将
手中的烟头掐灭,陈风停下脚步,站在路边头也不回的说道。
顺着陈风的目光向马路对面看去,是一家挂着巨大荧光招牌的酒吧,那里正
是五毒帮其中之一的大佬蝎子经常出没的场所。
「不是来杀他的,是想要先摸清楚他的作息规律吗,阿风?」同样一头长发
的黎冰站在陈风身旁,猜想着陈风此行的目的。
「嗯,是啊,既然之前郭爷的手下已经来过了没有成功,那么蝎子肯定会加
倍警惕,就凭我们几个,如果贸然出手的话绝对是必死无疑。」说出心中所想的
同时,陈风重新拿出一支烟放进嘴里点燃。
「这倒是,可是就算我们摸清他的习惯,但他身边还有几名手下,而他自己
本身实力又那么强,我们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在解决掉他的同时还能全身而退?」
孙浩难得的也在动脑思考,可是显然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
最终几人到底想到了什么办法不得而知,不过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每天傍
晚六点左右,六人之中总会有两人过来此地,四处走动观察着什么,随后还会进
入酒吧内待上一阵,直到看似喝醉以后才离开。
时间很过过去,转眼已经一个星期的时间了,这一天,胖子与张勾如同往常
一样出现在了酒吧里,然后叫上几瓶啤酒来喝,突然,整个酒吧的灯光全部熄灭,
陷入了一片黑暗,然而两人的脸上却露出了笑容。
此时,刚进入酒吧二楼包间喝酒的蝎子,正愤怒地破口大骂着,六名小弟更
是在旁不停叫嚣着。
「他妈的,搞什么鬼啊!老子来喝个酒还停电,不会又是郭楞子那家伙派人
来搞我吧!」将手中的啤酒瓶狠狠放在
', ' ')('茶几上,蝎子一脸愤怒。
「放心吧大哥,上次他们来了十几个人不是都没干掉我们,况且这次有我们
六个跟着你,就算他们再敢来也没事!」
「哈哈,说的也是,上次就我们三个人都被我们给跑掉了,看来这无秋社的
人也不过如此啊!哈哈哈!」听到手下的话,蝎子刚刚还愤怒异常的脸上满是得
意。
几分钟之后,蝎子终于还是耐不住性子了:「你们两个去找经理看看去,怎
么他妈的还没来电,问问他是不是不想干了?」
接到老大的命令,其中两人借着手机的光亮,摸黑出了门,然而就在两人出
门后没多久,一名服务生打扮的年轻人敲响了包间的房门。
「谁啊,进来!」
「不好意思,蝎哥,因为楼下卫生间着火了,好像烧到了电路,所以停电了。」
进门的服务员一头精干的短发,低着头说道。
「什么?你妈的,你来跟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着火了就赶紧救火啊!跟我
说有个屁用!」
「这个,蝎哥,因为我们人手不太够,而且火势有点大,所以……不过我们
已经在努力扑救了,麻烦蝎哥您再稍等一会儿。」
「靠!滚滚滚,没用的废物!」大骂着让服务员离开,蝎子根本完全没有用
心留意这个陌生的服务员,不过实际上就算他想要多看几眼也根本无法在黑暗中
看清对方的面容。
随着服务员的离开,包间里瞬间陷入了一阵安静,这让蝎子突然感到一丝害
怕,今天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怎么回事儿,你,再去经理那边看看,他们两人怎么还没回来,顺便去看
看楼下卫生间的火势怎么样了。」
「是,大哥。」
另一方面,经理办公室内,酒吧经理被五花大绑的扔在了墙角,同时,先后
来办公室向经理汇报楼下情况的三名服务员也被绑了起来,浑身颤抖,眼中满是
恐惧,其中一人身上的工作服已经不见。
「接下来真的要那样吗,阿风?」说话的人是黎冰,脸上沾着丝丝血迹。
「嗯!小力,油桶从后门都带进来了吧?」斩钉截铁地回答,陈风眼中是无
尽的杀意,同时,在三人身旁的办公桌后,是两具刚刚断气的尸体。
「嗯,都带进来了,风哥,其中一桶按计划泼到一楼卫生间了,丧狗已经点
上火了。」王力的双手各提着一只油桶回答道。
就在三人准备好一切,即将前往蝎子所在包间的时候,陈风的手机响了一声,
一条短信息传来。
「阿风,有一人上去了。」来件人是浩子,也是之前进入包间的「服务员」
,他此时正在包间门外的暗处紧盯着。
既然已经接到了浩子的通知,来人自然又被陈风三人轻易干掉,随后三人不
再迟疑,将经理办公室的门从外面用钥匙锁上之后,快步来到了蝎子所在的包间
外。
「蝎哥,不好了蝎哥!」包间内,浩子突然冲了进来,看似一脸慌张与恐惧。
「妈的!放什么屁呢,什么不好了?」这一次,蝎子没有开口,说话的是蝎
子身旁的小弟。
「蝎哥,是无秋社的人,无秋社的人来了!」
「我操!我就说感觉气氛不对,果然又是那群混蛋来了!他们在哪?」瞬间
从沙发上窜起来,蝎子心想果然自己没有猜错。
「他们在经理那要人呢,蝎哥。」黑暗中,浩子虽说有些紧张,但是手机的
光亮根本不足以看出他的表情,更何况蝎子几人现在已经有些慌了,连浩子口中
漏洞百出的话也完全没经大脑思考。
「妈的,带上家伙,我们赶紧走!」之前的狂妄自大,在感受到死神仿佛在
向自己一步一步靠近的时候,全都化为乌有,现在的蝎子只想要赶紧离开这个地
方,一把推开身前的浩子,蝎子带领三人夺门而出。
漆黑一片的走廊,不知为何,即使是停电了,其他包间里也应该会有尚未离
开的顾客才是,可如今却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发出。
「我靠!怎么回事儿,地板怎么这么滑啊?」还没来的及考虑周围为何会如
此安静,蝎子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在地,然而嘴上刚发出疑问,却迎面被浇了一
身的刺鼻液体。「啊!这是什么!」
「呲!」并不算大的火机打花声,听在蝎子的耳中却犹如催命符一般,也使
他在瞬间便明白了自己身上的液体是什么。
「蝎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冷漠的语气,兴奋的目光,陈风知道,
', ' ')('他成
功了。
「不要,住手啊!」蝎子最后的嘶吼,也无法阻止那已经被抛出手的火光。
「哇啊啊啊啊!」
在蝎子身后的两人,被躲在门后的黎冰和王力轻松的割破了喉咙,至于另外
还有一人,早在出门的同时便被浩子从身后干掉了。
火光照亮了原本漆黑的走廊,蝎子痛苦的嘶吼声很快吸引了楼下的客人上来,
不过陈风几人早已躲进其他包间,随后趁乱离开了,一楼的卫生间也是终于扑灭
了这场莫名其妙的大火,可被人为破坏严重的电路箱却迟迟没能修理好。
(3)重返校园
「哈哈哈,小风他们这群小子果然聪明能干啊,居然真的把蝎子给干掉了,
老旭你可是没白疼他们啊!」
此时正坐在秋意酒吧内的包间里大大咧咧的说话之人,名叫郭楞,江湖人称
郭爷,是无秋社十二堂口之一的秋忠堂堂主,身材黝黑高大,壮如野牛,在堂口
内与旭日的私交最为密切。
「哈哈,这还不是老郭你帮我教导的好,来!阿风啊,还不带头敬你郭爷一
杯!」
「哦,是,多谢郭爷的夸赞,我带兄弟几个敬您一杯!」
得到旭日的提醒,陈风与身旁一众人赶紧端起酒杯,面对着郭爷恭恭敬敬的
弯腰示意之后,仰起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好好好,小风啊,在我面前就别整这么多事情了,我们都他妈多熟了,别
总听老旭那一套,净瞎整些没用的。」
「呵呵,再怎么熟郭爷您也是我们的长辈嘛,该有的礼数我们这些做小辈的
还是得有。」陈风放下酒杯笑着说道。
「哈哈,老郭你啊,总是这么纵容小辈。」话虽这么说,可实际上旭日在平
日里对待陈风几人的纵容,更是比郭楞有过之而无不及才是。
相比于秋意酒吧内的欢声笑语,同样属于无秋社地盘管辖内的枯木娱乐城,
也就是秋暗堂的堂口所在地,此时里面却是发出了一阵愤怒的咆哮声。
「他妈的!蝎子难道是白痴吗?都已经被偷袭过一次了居然还不长记性,我
操他妈的!真是该死!」
「砰!」
桌子上的烟灰缸被狠狠的摔在对面的墙上,发出巨大的破碎声响,可乌鸦仍
然觉得无法发泄出自己心头的怒火,瘦弱的身体仿佛被愤怒所撑满了,随时都有
可能爆发出无穷的火焰一般。
几秒钟后,乌鸦用力的坐倒在身后的老板椅上,转过头狠狠地盯着跪在一旁
浑身颤抖的小弟。
「按理说,上次郭楞他没能成功,不可能这么快又动手啊,小黄啊,该不会
是你他妈没把我的话给蝎子传到吧?」
「不不不,乌鸦哥,我……我绝对把话给您传到了,真……真的不关我的事
啊,而……而且,这次去干掉蝎子哥的不是秋忠堂的人,是……是秋义堂的人。」
被称作小黄的小弟听到自己的老大将事情怀疑到自己身上,连忙出口解释,
声音都有些发颤。
「秋义堂?旭日?」听到是秋义堂的人所为,乌鸦紧皱的眉头似乎更紧了些。
「没……没错,乌鸦哥,就是旭日的人,听说是他手下的一群无名小辈干的,
领头的好像……好像是叫……叫……叫什么风来着,对了,是陈风!就是这个名
字,乌鸦哥。」
「陈,风?这个名字,我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呢?」一字一顿的读出陈风这
个名字,乌鸦若有所思。
片刻之后,乌鸦才回过神来,烦躁的甩了甩脑袋,楞是没想出陈风这个人到
底是谁,毕竟如今的陈风对于他这个堂口大哥来说确实只是个无名小辈而已。
「操!真是让人上火。」
说话间,乌鸦再次转过头看了一眼尚跪在身旁不远处的手下小黄。
「呵呵,小黄,看在你也跟了我不少年头的份上,这次我就先饶了你这条狗
命。」
「谢谢乌鸦哥!谢谢乌鸦哥饶我不死,以后我一定尽心尽力……」
「给我把这小子带下去,砍了他三根手指!」
还没等小黄感谢完乌鸦的不杀之恩,乌鸦已经重新换了一副表情,冷冷的看
着两名壮汉将小黄拖向门外。
「不要!不要啊乌鸦哥!不要砍我的手指,不要啊!」
凄惨的求饶声并没有换来乌鸦的任何怜悯,直到门被重重的关上,乌鸦依然
目光冷淡的盯着前方。
镜头再一次回到陈风所在的秋意酒吧包间里,众人的酒已经喝的差不多了,
此时旭日和郭楞冲
', ' ')('着身旁的一众小弟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都出去,最后只剩下了
陈风一人。
「旭哥,怎么了,是有什么事要交代我吗?」
「呵呵,是啊,阿风,我和老郭商量了一下,有件事准备让你去做。」
「嗯,好啊,什么事,旭哥你尽管说吧。」
旭日与郭楞对视了一眼,显的有些犹豫,但仍旧是缓缓开口,对陈风说出了
两人的打算。
「什么?让我去读大学?旭哥你跟我开玩笑呢?」
即便陈风再怎么冷静,当听到旭日刚刚对他说出的话之后,他也有些不淡定
了,从小便辍学的他,可是从来没有过要进入大学的想法,如今突然让他去读大
学,真是让他有些难以接受,这对他来说甚至比之前干掉蝎子都困难。
「阿风,我们没跟你开玩笑,这也是我和老郭商量了很久之后才做的决定。」
「原因呢?你们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
说真的,原本在干掉了蝎子之后,陈风以为旭日肯定是会给自己「升职」的,
虽说自己并没有心贪图那点权和利,但怎么样也不会想到旭日不仅没有提拔他,
反而还把他给扔进了学校,这让他实在想不明白旭日的用意。
「因为……因为知识改变命运啊!」
「噗!!!」
还没等陈风开口吐槽什么,坐在一旁的郭楞已经将满嘴的啤酒喷了出来。
「我操,老郭你什么意思?」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老旭,你继续说,继续说。」
「还说个屁啊!就这么定了,阿风,你尽快在你们兄弟几个里面决定好哪两
个人陪你去学校,除了你们几人之外,对外面的人一定要保密,不能透露半点风
声。」
「可是,旭哥……」
「别可是了,你出去吧。」
陈风跟了旭日这么久,虽然不能说对旭日所有的决定都理解,但是今天发生
在自己身上的这件事,他确实是完全搞不明白。
毕竟如今的情况对于陈风来说,明明是个上位的好机会,虽然说还不至于直
接在蒋老大面前邀功,但只是在秋义堂内部的话,干掉一个小帮派头目,这已经
可以算是大功一记了。
孙浩等众人在出来包间之后,坐在外面的散客席里,边喝着酒边猜测着陈风
单独被两位大哥留在里面谈话的内容,不过估计他们谁也不会猜到结果吧。
「哎!风子,出来啦,旭哥跟你说什么了?是不是告诉你我们兄弟几个可以
升~官~发~财~啦,哈哈哈!」
见到陈风从包间里出来,浩子第一个冲上前去,眉开眼笑的冲着陈风开着玩
笑。
「走吧,回去说。」
「哎?什么意思?怎么了啊,风子,风子?怎么就走了啊?」
此刻的陈风哪里有心情跟孙浩打趣,从众人身旁走过,向着酒吧外面走去。
一栋老式的公寓楼,陈风几人正满脸失落的坐在其中一间公寓里,这里是陈
风的住处,同时也是几人的集合地。
「我操,旭哥这不是耍我们吗?不行,我得去找旭哥评评理去!」
「妈的,我也去!」
「浩子,丧狗,你们两站住!」
喊住孙浩和丧狗的,是黎冰,此刻这里也只有他看起来是最冷静的了,当然
除了待在墙角一言不发的胖子李纯。
「既然旭哥和郭爷两人已经单独找阿风谈了,那么这件事就不是你们两个去
闹一闹便可以改变的,而且我想,旭哥他这么做,其中必然也有他的什么打算。」
「是啊,浩哥,狗哥,虽然我也很生气,不过我觉得冰哥说的有道理,我们
现在不应该去旭哥那里闹事才对。」
坐在一旁的王力也出声劝阻两人,虽然王力除了一身蛮力以外并没有什么头
脑,不过他好就好在听话,当然前提是陈风和黎冰这两人说的有道理的话。
「好了,你们别闹了。」
此时,从回来到现在一直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头默不作声的陈风,终于开口了。
「既然旭哥已经吩咐了,那我们就照做好了,虽然不明白原因,不过,他肯
定不会害我们就是了,浩子,丧狗,就你们两跟我进大学吧。」
「啥玩意儿?风子,你让我和狗子跟你去上学读书?开玩笑呢!」
当几天之后,三人手上拿着旭哥交到他们手里的学生证和录取通知书站在大
学门口的时候,他们才知道,这还真不是玩笑。
「风子,我能问问你为什么选择坑了我和狗子两人吗?」
抬头看着眼前那几个耀眼的金色大字:上港大学。
', ' ')('孙浩感到浑身无力,仿佛
是即将要踏入地狱一般。
「因为你们两个最容易冲动闹事啊,阿冰留下来可以帮旭哥做事,还可以管
住小力和胖子,我当然只能把你们两个混蛋带进去了。」
「…………」
「况且,学校这种地方,也只有带两个喜欢闹事的混蛋进去,才会有趣吧?」
「嘿嘿嘿,这句话我爱听。」
上港大学校门外,三个不良少年打扮的家伙,站在校门口久久的傻笑着,直
到保安室里的保安实在看不下去了出来打断他们……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