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东太太姓周名茜,这晚上与她行过男女之事后,我心满意足地回到楼上房
间里洗澡,洗着洗着我的肉棍不由分说地坚硬挺立起来,因为我的脑子里满是房
东太太诱人的丰满肉体,我开始后悔这么早上来,同时也不敢再下去;我只好光
着身子在房间里面慢慢行走,努力去想写别的事情,那个样子必定十分古怪,但
是效果却很明显,不安分的阴茎终于像是明白了什么叫做徒劳无益,有点不情愿
地耷拉了下去。
但是好景不长,我算是亲身体验到了什么叫做欲火焚身不可自拔,思想一放
松脑子里就被那美妙裸体完全占据了,我记起来第一次来这里看房子的时候,房
东太太扑面而来的雄伟胸部不可约束地从她宽大的衣服里面展示,这是当头的一
记闷棍,着实让我兽血微烫了一把;然而接着她领我到楼上看房子,在楼梯下向
我展示她的一双白嫩饱满的小腿和玉足;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尾随其后上楼梯时,
那么真切地看到那让人几乎疯狂的肥臀在我面前左右摇晃。
欲望之火早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埋下,现在想来,房东太太那时候已经暴露了
她对于这个不速之客的引诱,不管她是刻意为之或者情不自禁,这两者之间的差
别也只是一层窗户纸而已。
现在这一幕幕都是一捆一捆的干柴,投在我心灵的欲火之上,要解决这个麻
烦其实并不是很难,只要像我刚进来的每一个寂寞难熬的夜晚一样,把电脑里面
的裸体图片调出来,然后想象着房东太太自慰就可以了。但是此刻我的心里有一
种对自慰的厌倦感,这并不难解释,因为我已经尝到了真正朝思暮想的那份美食,
相比之下,自慰就如同画饼充饥,不但无色无味,更会加剧痛苦。
周茜把丈夫陆飞扔在床上,她把那件宽大的连身裙摘下,卧室的灯光打在她
的裸体上面,一对乳房突兀地像两座小山一样横在她的面前,上面还有那个青年
人留在她身上的粘液的痕迹,和一种让她说不出来的奇怪气味。周茜来到浴室,
打开水,在凉爽的水从上面浇落在她的身体上的时候,她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
自己的下面,那里面依然有种温暖的黏糊糊的异样感觉,她的手指进入这缝隙之
中轻轻搅拌着。
浴室的门本来是虚掩着的,此刻被一个人推开,周茜看到丈夫陆飞站在她的
面前,靠着浴室的门,眼睛里冒出带着酒气的光。
“你清醒了?”她把手指从肉缝中抽出来,问。
陆飞没有回答她,走到周茜的后面把她紧紧地搂住,这个男人嘴里喘着粗气,
混杂着酒精和口气喷在周茜的脖子上。周茜厌恶地想要挣开,但是陆飞抱得很紧,
他的手掌粘着她的身体往下滑到她的私处,两根手指迫不及待地进入了那个温热
的洞穴里面。
周茜被他扳过身子侧对着他,在她阴道里面进出的手指已经到了三根,速度
越来越快,力量也越来越大。她完全沉浸在这抽插之中,因为兴奋而溢出来的汁
液随着手指的拔出溅落在地,看得出来陆飞也在跟着周茜一起兴奋着,他喉咙里
发出一阵阵干吼,夹杂在周茜越来越急促响亮的呻吟声里面,最后在她的高潮之
中变成了低沉而满足的喘息。
陆飞那双沾满淫液的手大力地在妻子的乳房上面揉捏着,他的欲火正在越烧
越旺,显然光是抚摸已经无法满足它了。这个男人把他的短裤脱下,把他的阳具
呈现在周茜的面前,几乎是哀求着说:“也让我舒服舒服吧。”
周茜看着这条蜷缩成团状的肉块,内心里还是不由得叹了口气,她突然觉得
这个男人实在是很可怜,如果她自己没有做下对不起他的事情,也许她的感情不
会像现在这样,充满了真挚的同情。周茜蹲下身子,一只手仔细地将男人阳具的
外皮推开,它的长度只能用两根手指的宽度来控制,当周茜的舌头触碰到它裸露
出来的龟头的时候,陆飞的浑身上下都不由得战栗了一下。周茜几乎忍不住要笑
出来,但是她还是没有笑,而是把整个阳具都含进了自己的嘴里,她只能扶着男
人的臀部两侧,一边用舌头舔着肉棒一边不时的吮吸套弄。强烈的快感让陆飞已
是无法再忍受了,口中低吼一声,阴囊里一股热流随之而出,淌进了周茜的嘴巴
里面。
我已经记不起来这个夜晚是怎么过的了,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早上很早
我就醒来,分身作擎天柱状,让我怀疑它是不是这样挺立了一个晚上。看
', ' ')('了看时
间,离上班还有半个钟头,下楼的时候我悄悄拐向二楼的卧室,这边的人早上一
般都起的很早,每次我上班去的时候,房东已经不见人影,而房东太太基本上都
是在做家务什么的。我说不上来为什么要去她的卧室,但是这一次房东太太居然
就在卧室里面,正在整理床上的被子。
她穿着纱质的衣服,十分地宽松,但是从这个侧面看过去还是可以看到胸前
的球状凸起,带着沉甸甸的分量在轻晃着;白色的短裙下那自然翘起的丰臀,划
出一道让人垂涎三尺的弧线。我忍不住悄悄地向她靠近,准备趁她猝不及防把她
从背后拦腰抱住。但是她像是知道了后面的危机一样在我即将行动的时候转过身
来,我已经容不得思考了,一个饿虎扑食把她扑倒在床上,身体紧紧地把她压住,
生怕她会飞走一样。
“你不怕啊,他就在楼下。”周茜一边因为慌张娇喘,一边盯着我说。
“我什么也不管了。”说完我就迫不及待地在她的一对肉丘上面尽情地揉捏
起来,“昨晚上你可把我想疯了。”
在我忘情的抚弄下周茜禁不住微微呻吟,我的手穿进她上衣的下摆,掀起她
的衣服和乳罩,那迷人的双峰坚挺而饱满,我用手指刮着她的一个乳头,用嘴和
舌头吮吸挑逗着另一个。很快周茜的呻吟就变得沉迷起来,她的双腿摩擦着我的
腿,那早已经愤怒的肉棒此刻在牛仔裤里面痛苦地呻吟着。
我支起身子迅速把衣裤脱下,在这个过程中她问我:“你不去上班?当心被
开除了。”
听她说出这种风凉话,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但是经她这么一说倒是另一个
念头在我脑子里浮现。我看着她,带着迟疑问她:“他真的在下面?”
她看我衣服脱了一半,满脸担忧和害怕的神色,不由得又是没心没肺地哈哈
大笑:“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刚才那股子劲头哪里去啦?”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要是让房东发现,肯定是要把我活活打死的。就算
不打死,至少也得拿把刀把我犯罪的工具给切了去,想到这里我的后背不禁一阵
冰凉,像是一盆冰水从头顶直泼到脚底。
“有这个色心,就没有这个色胆啊?”她盯着我笑道,“放心吧,他早出去
游荡去了。”
听了她的话我决定暂且相信,于是二话不说重提色胆钢枪,把她的内裤从短
裙里面退下。周茜配合着把两腿分开,屁股下面还垫了一叠被子,这样使得她的
阴户敞开在我的面前,使我十分容易的就进入了她的身体。
肉棒一进入就感受到了一种极度的舒服的感觉,湿润的阴道像是有一种强烈
的吸引力,要把进入它的物体牢牢地吸附住,周茜两腿轻轻盘在我的身上,随着
我的抽送晃动着。因为憋了一个漫长的夜晚的原因,一进入她的身体我的肉棒就
有一种不想停下的冲动,要尽情地在这个柔美温润的地方发泄。周茜呻吟的声音
越来越大,双腿在我的腰上缠得更加紧了,用一种要把我往她身体最深处拉的力
量,她的下体也随之都已经离开了床面,流出来的淫水在我们的交合处淌下来,
沾湿了一大片。
“啊,啊,受不了了。”周茜在几次猛烈的抽送之下身体一阵战栗,一股热
流从她的花心深处喷涌而出,不知为什么今天早上我的肉棒还是挺立不倒,周茜
已是粉脸桃花,圆润的嘴唇吐着气息,一双眼睛带着欣赏和妩媚看着我的肉棒,
一只手已轻轻握住这火热坚硬,她支起身子,让我躺在床上,扶着它对准自己春
潮泛滥的桃花穴,缓缓地坐了下去。
淫水像是决堤的河流一样不断溢出来,周茜在我身体上的运动也又慢变快,
她的呻吟声也更大,胸前一对兔子般跳动的豪乳猛烈地抖动着,画着一个个动人
的椭圆。我开始随着她的起降挺起屁股配合着让肉棒更深地进入,每一次都让周
茜一阵浪叫,她终于承受不住这强烈的快感整个人伏在我身上,我们的身体紧紧
地贴在一起,我的手按着她的丰臀,随着我的下体的起落周茜在我的耳边发出呜
呜的呻吟,一阵阵淫液还在流淌出来。我的快到了无法承受的地步,于是把浑身
已经绵软的周茜压在身下,她的腿挂在我的肩上,在最后的几下狂乱地抽送之后
火热的精液终于忍不住从涨开的龟头里面射了出来。
办完此事我有一种从未有过的畅快感觉,昨晚失眠的困倦也一同涌上来,就
躺在床上准备沉沉睡去
', ' ')('。这时候周茜翻过身子贴着我,在我身体上轻吻,湿漉漉
的舌头一直滑到了我的胯间。
“套子还戴着呢!”她笑着说,一边把那薄膜取下,拿过来观赏了一番,
“射的真多啊。”
周茜让我靠在床头,她则爬到我大腿根部,用手轻轻提起绵软细长的肉棒,
张开嘴含了进去。她就这样把我肉棒上残留的精液吸净,这个过程显得有些漫长,
那时候我意识昏沉,虽然感觉到下体有种酥麻温润的舒服感觉,却没有发生实质
的反映。或许这一次真的是用力过度,否则在这样的照料之下又岂有不奋发图强
之理呢?我真的是累了,躺在这床上是如此舒服,我睡着了,在房东的床上,在房东
太太的裸体旁边。
醒来的时候猛烈的阳光照在我身上,周茜已经不在,我看向窗外,阳台上有
一张似曾相识的被单在风里面飘着。看看时间,已经到了午饭的时间,我才想起
来今天旷工了,对于一个新人来说这是致命性质的,对于一个好不容易找到工作
的人来说是鞭尸性质的。这个时候我从床上、从遍及全身的朦胧舒适中微微惊醒,
然后我意识到这是房子主人的卧室里面的床,于是我彻底地惊醒了。
“饭还热着,要吃自己弄。”当我坐在一楼的楼梯上穿鞋的时候,周茜从客
厅里面对我说。
“不吃了,要赶过去上班,不请假的话很严重,我还得找个借口敷衍过去呢。”
“那可得想个好点的借口,要不先说给我听听,看我信不信?”说完她的人
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靠在楼梯的扶手上,过道里阳光穿过,异常明亮,这女人
单薄外衣下面的乳房隐隐约约若隐若现,柔弱而磅礴,以排山倒海之势袭来,打
了我一个措手不及。
她这么笑着看着我的时候,我真是忍不住要做点什么对得起自己受苦的良心
的事情,可是天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没有做出来,我想关于这件事的解释只有两种
可能:一种是我的良心发现了,另一种是我的良心泯灭了;事实上我并不怕拿良
心来说话,因为它并不是我身体里面的一个器官——也许被犬类吃了,也许住的
不舒服它自己跑了,总之是没了。
穿完鞋子我站起来,准备离去。这时候突然有一个念头从我脑子的未知地带
冒了出来,来源于看外国片的经验,男人离家出走的时候如果女人就在身旁的话,
就会和她来一个吻别。想到这个我就有了冲动,可是想到这个冲动我又觉得十分
怪异,我想这件事的解释应该是区域文化的差异,各地区人民群众的生活习惯不
同;但再深入想想我又觉得另有答案,因为这是发生在一对有着特殊关系的男女
之间——当然我们两个也有着十分特殊的关系——但却相去甚远。
我没有告诉她我的借口是什么,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想过,但是我没有告诉她
这个原因,因为如果她接着问我“那你刚才在想什么”的话,我还是不知道怎么
回答她。
在如火焰山般的路上用力地骑着自行车,像是在沙漠行走,灼热烤尽了我对
于欲望的美好回忆,加上旷工的缠绕,只剩下说不出来的痛苦煎熬。就在一个转
弯的地方,我感觉自行车挂到了什么东西的上面,然后我听到一声很低的沉闷的
响声。
一个小孩倒在地上,五六岁,女性。
车子已经滑过去一些距离,周围很安静,只有温度上升的声音,压抑的让人
只剩下沉默。我把自行车靠在路边墙上,向那个小女孩靠近。该女子从地上一跃
而起,向她倒地前的方向继续奔跑,一边跑一边流着眼泪哭喊。
我想人的一生中总会遇到些事情,是突然冒出来的,让你立刻做一个决定。
给你决定的时间很短暂,很多时候你会后悔——因为人多数是这样的一种动物:
总是抱有希望,对未知又迷恋又恐惧——后悔自己没有做另一个决定。
这种决定总是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左右为难。我当时就是面临这样一个境地,
一面是许许多多催促我驾车离去的理由,一面是毫无意义的虚伪的人性。我并不
知道人性的意义是什么,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可是有时候人会犯浑,情感会胜
过理智,无法解释的原因会跨越惯性的力量——另一个合理的被人们时常在不该
提起的时候提起,在应该提起的时候忽略,那就是天意。
很多年前我看过一部电影,这部电影里面有一句话这样说道:可是我也没有
办法啊,这是上天安排的,上天安
', ' ')('排的最大。
上天安排我向着这神奇的小女孩消失的方向前行,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
那个时候我也没有去想,就算去想也无意义,直到这件事过去很久之后,我都无
法相信它是真的。
话说我行不过五十步,就看到一个年过七旬的老太气势汹汹地向我疾走过来,
看到我的时候她回头一望,我看到那个满脸泪花的小女孩冲着我大哭起来,那老
太见此情景,不由分说一把将我扯住,就要拿我见官。
实话说我当时一点儿害怕的意思也没有,并不是说我有歧视老幼妇孺之心,
相反若在平时这阵势真的比一个壮汉抓着我就要开揍还要让我恐惧。这么说已没
有什么意义,连我自己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一个人若说不出来为什么,就把它
归之为天意。
老太一边扯我的衣服,一边已不知用方言骂了我几百遍,我对于本地方言并
不十分了解,只听出来这其中有一半在频频重复,我不知道她老人家要强调的是
什么,就做出一副“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的无赖相。老太眼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十分无效,就把小女孩拉过来在我面前,她就这样一边用一只手始终用力地扯住
我的衣服,另一只手流畅地完成了对小女孩的牵扯、旋转、定位,然后“得意”
地指给我看——我把她的(孙女)撞出了一个大包,就在她的后脑勺耳朵旁边。
那个包在她身上十分明显,尤其是呈现青色,更加地显得突兀。这时候两位
女性凄惨的哭与诉已经招来了许多路见不平、闲着没事、正义凛然、闷得发慌的
男女老幼,听说(老太的解释能力至今令我敬佩之情滔滔不绝)了世间竟有此惨
绝人寰兽性不羁之事,纷纷表示抗议,已经有几个拳头在我面前飘来飘去,好像
在告诉我也许会发生无法控制之意外。
当时我对自己的处境并没有十分清晰的认识,人们的愤怒没给我造成什么恐
惧,反而上班之事浮上心头,让我心焦难安,只想快点了结此横生事端。就在这
时有人从人群中穿过,那小女孩见了此人如获至宝,不由分说地就扑到了那人怀
抱。
细看那人时,却怎生打扮?三十不到年纪,唇红齿白柳眉蛇腰如丝秀发如水
秋波前后有致,何谓前后有致?简而言之,就是要胸有胸,要臀有臀。真江南水
乡温柔妩媚姣好美妙女子也!
见了如此良辰美景赏心悦目之人,我不由得心里发毛,来了个发昏章七十二。
所以关于当时耳目下众人如何纷纷扰扰唧唧歪歪指手画脚东倒西歪,全都成了空
气,只剩下该女子。这种回忆实在美妙,往往让人歪曲了事实,丢失了理智。我
希望这个画面可以持久一些,可是那女子的纤纤细指差不多要捅到我的头,她的
表情也在电光火石之间转而变得凶残,这时候我从那一刹那的恍惚间惊醒,这女
子一边抱着她的(女儿),一边对我破口大骂,这些话我听得一清二楚,我并没
有歧视老弱妇孺的意思,因为这一次她使用了普通话。
很多年前我看过一部电影,这部电影里面有一句话这样说道:就像一只苍蝇,
不对,是一群苍蝇,飞到你的耳朵里面。
当时我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从苍蝇群中逃离。众人见我一直默不作声,也
不答话也不反抗,已经觉得意兴索然,现在一看我终于有要逃走的意思,纷纷精
神为之一振,七手八脚将我一阵拨弄,就像玩蛐蛐似的,我知道现在而今眼目下
最安全的也是唯一的做法就是保持沉默作委琐状,大家看我这么快没了气儿,外
层已有几个鉴定出此物不堪助兴,黯然离去。靠近我的因为要保持自己古道热肠
的表面都不好意思散开,只在心里后悔凑得太靠前没有发扬孔融让梨精神。
紧接着终于有一个人站出来主持公道,“不用说,送医院去!”当然,至于
他为什么在“说了这么多”这件事发生着、并且发生了这么久之后才说出“不用
说”这三个字,至今仍如鲠在喉让我偶而地午夜梦回,幽然醒转。
由于群众普遍同意的原因,我就这样被三个女性带着上了医院。这三个女性
自然是我所描述的三个女性(在这件事上我始终保持节约简朴的作风,能不写的
就不写),至于为什么如此冷清,只能盖之以世道浇漓人心不古,又或者说人心
复古的好汉这个时候正好家里有急事。
因为医院太远,而我又不肯出车费,加上三人中最小的女性已经因为累而停
止了哭泣,再加上经过
', ' ')('其他两位女性的仔细观察那个大包已经悄然退去,只剩下
一块隐隐约约的凸起,所以没走多久,我们来到了附近的一家药店。
你们可能已经看出来我缺乏如何将一件事叙述出来的能力,反正我自己已经
看出来了,所以对于这件事我的结束如下:时间:如上所述;地点:如上所述;
起因:如上所述;经过:如上所述;结果:付医药费二十,留下真的电话号码一
个。
如果这件事就这么结束,相信你们还是要骂我,不单你们要骂我,就是版主
也不会放过我,因为这不符合本区的规定。其实连我自己也不能原谅我自己,幸
亏写故事的人还有一个优势,那就是保留对本故事的最终解释权,以及将其歪曲
的行为能力。
此事暂且不提,话说我到了公司,将路上如何撞上一位老奶奶,又如何将其
送往医院,如何嘘寒问暖之类无稽之谈云云一番之后,估计因为对新人来不来上
班也没什么关系的传统观念的影响,上级领导故作钦佩欣赏之色,此事遂了。算
是一天中持续至今之唯一幸事。
下班回去的时候已是玩家灯火,这时候我终于有种轻微的寂寞苍凉感觉,人
生意外之事十之八九,虽然如此,我仍然觉得意外;痛苦和幸福只是转念之间,
虽然如此,我分明只觉痛苦。感情这件事不能想,一想就觉得人世间的至理名言
都不过是不同的屁话。
在临近家门之时,我想起还有一件事是值得十分期待的,这件事如此振奋人
心,足可以让一个将要决定自杀的人重燃生存的熊熊烈火。这件事就是我和房东
太太的那点子事,虽然如此意义非凡,但是这种事还是不只说为好,因为我们都
在保留着最后的一点点纯真。
上面我说万家灯火,其实这四个字不是随便一说,如果你现在知道我所居住
的、房东太太所居住的房子居然一片漆黑,你就会觉得此间凄凉。当然,我和你
们一样,不抱着希望进去看看究竟是不会这么轻言放弃,但是进去之后我才发现,
人生总是充满了无奈,虽然意外之事十之八九,可是该意外的时候它却偏偏没有
意外。
我躺在床上,心灰意冷,那时候月光如水,夜色凄凉,还有蚊子停在我身上
久久不忍离去,那份深情款款令人动容,所以我拍它的时候,也只用了三成的力
气。我的意思是放它一条生路,告诉它吃饱喝足了就应该离去,可是也许它是真
的被我的惨淡感动,宁可死也不抛弃我。这件事发生之后我对生命彻底放弃了幻
想,蚊子变成了我手上的一滩血,什么叫顾影自怜,我到此刻才终于明白。
因为忧伤我不忍睡去,就这么过了不知多久我听到楼下有门旋转的声音,在
寂静的夜晚十分地刺耳,我从窗外眺望,一个人影穿过,将门关好,然后他举头
眺望,正是我的方向。我们就这样四目交接,当时天色黑暗,朦胧中只剩下猜测,
可是我还是认出了她。“啊!”因为她这样说道。
走下楼梯的时候周茜正在楼梯口把她的脚裸露出来,过道里月光穿过,微微
明亮,这女人弯腰时一对乳房构成了一片阴影,我把她紧紧搂住。
周茜把另一只鞋脱下,她的心跳十分平静,与我的不成比较。“他马上就回
来了,你还敢这么放肆啊。”所以说最毒妇人心,她不知道什么玩笑可以开什么
玩笑不可以开,也不知道什么玩笑什么时候可以开什么时候就不可以开,这句话
正如史书所载如晴天霹雳灌入我脑海,打了我个措手不及。
“这么晚了还不睡,在干嘛?”
“等你。”
“等我?在想哪个小姑娘吧!”
“嗯。”
“怎么不回去想啊?”
“见到了。”
(注:上面这段对白是我从某蝴蝶派文件中抄录下来的,原因已无从考证,
读者应该跳过)
“怎么,怕了?有这个贼心还没这个贼胆啊?”
“他什么时候回来?”我紧紧抱着她,气都要喘不过来啦。
“瞧你这点出息。”她这么慷慨地说道,“他那个酒量,今天是回不来了。
放心吧!”
听她说完这句话,我们就开始放开手脚亲热起来。她要求我到楼上床上去交
欢,但是我实在是急不可耐啦,就把她放倒在楼梯的半道上。
对于我的要求她并没有拒绝,而是双手撑在楼梯上,把屁股向我高高翘起。
这女子风雅如是,让我不得不举枪致上敬意,将她的内裤从腿上
', ' ')('剥下,退到膝盖
处,这样她的腿便无法分得很开,也让她的阴道变得紧凑。这样分析完之后我就
把棒子插进肉穴,果然紧张的阴道把进入的异物裹得紧紧的,用力插入之后,周
茜不等我发话就开始自己前后摆动起屁股来,这种机械运动就如同人工抽水机一
样,很快花心开源,阴水涌动,一个桃花源就这么形成了。
游桃花源可以单写一篇游记,这里单道我那肉棒在里面逆流而入,顺流而出,
真是越战越勇,把这个桃花源的肉堤搅了个稀巴烂,那决堤而出的淫水在周茜的
大腿上淌出了一条线,发出梦幻般交合的声音。就在我快要抑制不住的时候周茜
的身体猛地一颤,滚滚热流淹没了我的肉棒,用力忍住射精的冲动,将肉棒拔出,
此刻周茜已经软倒在地,只剩下莺声燕语般的喘息。
“这么用力,你要把我弄死啊?”抱着她走向卧室的时候,幽然醒转的周茜
对着我撒娇。我只是默默地走着,脸上甚至有些苦涩,并不是因为我在对把她快
要弄死表示抱歉,而是她实在是有些沉重。
“呼”我几乎是把她扔到床上,像是卸下生命中不能承受的负担,这时候我
下身赤裸,上身却穿着衣服,有一根东西在中间挺立,那样子颇有些突兀。
周茜笑着把我拉到床上,让我躺下,然后用她那三寸不烂之舌在我身体上面
游走,那种水杏杨花的感觉十分美妙,她的身体一直挤压着我的肉棒,我的肉棒
一直挺立不倒,她渐渐地就把她的嘴放到了肉棒上面。周茜有一套成熟的口交体
系,什么舔咬啃吮卷吸缠套,用的是炉火纯青轻车熟路,再加上一双玉手在旁边
辅佐,真是效果非凡。本来就已经在崩溃边缘的肉棒在这样的进攻下终于丢盔卸
甲,一泄千里。这里我用了一点点夸张的手法,当然不是千里,如果你非得问我
是多远我也回答不出来,我只能说最远也就一根勃起的肉棒的距离,因为再远就
被挡住,如果你还要死缠烂打,问我一根勃起的肉棒的距离是多远,我只能说无
可奉告。
虽说心中升起了些罪恶感,可很快便又消失下去,不知怎的,我竟想起前几
天清霜说的气话“是不是还要跟小玉搞个兄妹恋”来。心里明知这个想法很龌龊
很龌龊,可下面竟然有些不争气地硬了起来,而且,目光也不由自主地再次飘到
了小玉肥硕白嫩的屁股上,心里也有中想用手摸摸的冲动。
过了几分钟,小玉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哥,给我点纸。”
“喔。”我回过神来,掏出一袋面巾纸递给她。看她解决完毕,将要提起裤
子,大概是看那漂亮的臀部将要被掩藏,我竟然鬼神差事地在她提起裤子前上去
拍了一巴掌。
“你干吗打我屁股!”
“屁股!”这个同“乳房”有着同样魔力的词语让我精神更加亢奋,不知是
不是这样狭小恶心的环境里影响了我的思维,我不但没有回答她,还更过分地伸
手在她软中带韧、温热滑腻的屁股上狠狠地摸了把。
第一次拍打可能震惊,但第二把的摸捏以及我脸上的表情大概让她也觉得我
这动作有些过分了。她连忙提上裤子,脸上通红,急忙奔出了茅房。
出了茅房,我便一呆,这才开始想怎么向小玉解释这件事。离开了那臭烘烘
的地方,我的脑袋也变得活络了些,正经的解释不如玩笑式的调侃!
小丫头跑的还挺快,转眼间就从院子里消失了,我锁好大门,向新房子那边
走去,转过一个弯,见到小玉正站在那里瞪着我。
“干嘛这么气呼呼地看着我?”
“哼,装蒜!”小丫头见我来到她身边,突然伸出手来狠狠在我胳膊上扭了
一把。
“疼死了,不就是打了一下你的屁股吗?小时候又不是没被我打过,再说我
打的又不疼!”
“小时候是小时候,男女有别你知道不?女孩子的那里能是随便打的吗?”
“我是你哥哥,打两下没关系,不听话了就要打屁股。”
“你才不听话呢。”说着她又作势要扭我,我连忙躲开。“不能让你白打,
你过来背我回去。”
以前小时候,小玉经常会让我背着她,一直到初中,闹着玩时老是让我背着
把我当成她的马。后来我到外地读书了,再后来有了清霜,就再也没有背过她。
不知她怎么突然提出这个要求,我本想拒绝,不过看了看这路上没有人,便同意
了,嘿嘿,毕竟背着我也不吃亏。
找了个高地
', ' ')('儿让她踩上,我把她背了起来,现在这么热,这丫头下面就穿了
条到膝盖的短裙,要把她撑住,我的手就得向后把她托住,这样一来,我便趁机
光明正大地通过双手背后交叉,托住了她的屁股瓣。
“得儿……驾,笨马快走!”小玉有些得意,伸手拍了下我的头,全然没有
料到下面被我占了便宜。
背了几步大概怕掉下来,她不再直着身子,双臂向前搂住了我的脖子,上半
身紧紧压在了我的背上——两团软腻,真恨不得自己的背上有着手上的感觉细
胞……
“噢……你小心些。”小玉尖叫了一声,这是因为我见她害怕,便突然加快
速度,由于重心不稳,身子便晃起来。我的身子一晃,小玉就不由自主地更加贴
近我,那软乎乎的肉的压迫感就更加明显。
恶作剧刚刚开始……我心中暗暗想到,脸上也露出一丝想必很诡异的笑容。
不过就在我打算再逗她一下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响起。“先下来,让我接个电
话。”我松开手,小丫头很不情愿地从我身上下来,“你刚刚是故意的,哼,接
完电话接着背!”
我没有理她,是纪潇灵的电话,我回家的事情她并不知道,不知她现在找我
干啥,该不会是又想找我陪她打牌吧。
“渠梁,你明天有空吗?能不能陪我去租个房子?”
“租房子?”我很惊讶,她在我对门不是住的好好的吗?有此闲聊中知道她
的合同时间,现在该没有到期啊,怎么又想租房子?难道……脑袋瞬间转了好几
个弯,其中还不免自恋了一把——该不会是抵挡不住我的诱惑,怕跟我暧昧下去
迷失了自己,所以才想租别的地方吧?哈哈。
不过接下来我就知道了原因:今天早上房东跑过来让她退房——不惜几千块
钱的违约金,好在催的不是很急,给她几天的时间让她找新的房子,于是就想到
找我陪她去看房子。
虽然美女相邀是件好事,可我此刻并不在南京,当然,就算在也未必能陪得
了。当我把情况跟她说了之后,电话中的她的口气颇为失望,不过,霎那间我想
起,我不是在外面租着个房子嘛,现在回家了,那里空着也是浪费,不如做个好
人,让纪潇灵住那里,等到期了让她续租就是。
而且,嘿嘿,在那里我夺走了怡岚的第一次,说不准,哪天意乱情迷,能在
那里跟纪潇灵发生些什么——YY无极限,强身有强国!
我这么一说,纪潇灵那边语气明显高兴起来,于是便和她约定当我回到南京
后就带她过去,顺便当她的搬家苦力。
刚挂断电话,小玉就问道“谁打的?”
“公司同事。”
“哦。”小丫头没有接着问下去,省的我解释,不过接下来她马上说道:
“快点,继续背我。”
“不背了,马上到家了。”
“说话不算数。”
“没不算数啊,我刚刚又没答应你接着背。”
她瞪了我一眼,快速小跑几步,抢先跨进院子,还把大门给关上。不过这里
是老家,她也只是做做样子。
回到屋中,发现大家已经散了,只有父母辈和爷爷奶奶仍在屋里拉家常,我
们这辈年轻人都回自己房里了。
我爬上三楼,回到和清霜的房间里,看到她正在整理屋里的东西,见我进来
便停下手中的活,“怎么去这么久?手机找到了?”
“找到了,小玉突然拉肚子,在那边上了个厕所,我等她好了一起回来的。
怎么?换了件衣服?”具体的过程我自是不会告诉她,便挑开了话题。来这里的
时候,清霜穿的比较正式,现在回到自己的房间,便换了身便装。
我走到她背后,一把搂住她,伸手攥住她的两只大咪咪。“你干什么?门都
没关呢,快放手!”清霜被我吓了一跳,连忙挣开,嗔怪地瞪了我一眼。
“怎么了?回到老家就害羞不让老公抱了?”我笑嘻嘻地调侃她道。
“这又不是自己家,你注意点,被爸妈他们看到多不好!”
“你放心,他们在聊天呢,而且他们还在一楼,我们这是三楼,他们哪能看
到。”
“那你把门关上,小玉他们也住在这里呢。”
“好。”
关好门后,我拉着她走到窗前,这房子建在地势比较高的地方,从我这里的
窗子往外看,可以看到一个大坝,以及近处的一条小溪。
“看到那边的桥没?那里有一条小溪,我小时候经常去那里玩。”我一手指
', ' ')('着不远处的那座桥,一手熟练地解开她的衣扣和胸罩,从衣下探手过去,抓住一
只柔嫩的乳房。
“嗯,看到了,明天要是没事的话你带我去那里玩玩吧。”
“好,那小溪里有不少泥鳅和小螃蟹,记得以前有一天,我带着小政在沿着
小溪往上,抓了好多的螃蟹和泥鳅,后来回家让妈妈用油炸了吃掉了。”
清霜沉默了一会儿,轻轻把我推开。“你先别摸了,我出去一下,找小政说
件事。”
“说啥?”
“问他个事情,你在这里等我下吧。”说着她把我的手从她的衣服里拽出来,
开始整理起自己的衣服。
“好。”我走到床边,斜斜地靠到被子上。这床有些熟悉,钢丝的,小的时
候住过一段时间,后来送给叔叔家了,现在又被搬到了这里。
我翻了个身,调整了下姿势,让自己更加舒服些。平时在公司里,由于天天
盯着电脑,因此养成了每天都要稍微午睡会儿的习惯。今天中午没睡,现在闲下
来了,竟有些困意。
很快我便睡着,等我醒来时,看了看手机,已经过了二十多分钟了,清霜仍
然没有回来,奇怪了,她找小政问啥事要这么长时间。我揉了揉眼睛,开门出去,
打算到小政那边看看。
不过刚开门,我就发现小玉和怡岚的屋门咯吱一声,接着小玉走了出来,
“哥,你站门口干啥?”
“没啥,我正打算去小政那边。”
“哦,你找清霜姐啊。”
“嗯,你怎么知道我找她?”
“嘿嘿,刚刚我去找小政时看到她了,她俩好像在说什么事,见我进去就不
说了,我问还不告诉我,哥,你知道不?”
“我也不知道。”
“那你知道了告诉我。”
“你真八卦。”正说间,大概怡岚听到了我的声音,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跟我对视了一眼,接着便躲开我的目光。
哎,有些冷落她了……齐人之福不是那么容易把水端平啊。
“哥,你跟我出来一下。”
“干吗?”
“跟你说件事。”小丫头诡秘地笑着。
很奇怪……我看看她,又看看怡岚,没发现什么异常,“啥事要出去说?”
“出去就知道了。”
“好。”反正也没啥事,本来只是想过去看看清霜在不在小政那边的,既然
还在里面谈事情,那就等她谈完再问好了。
本以为到了院子里就行,没想到小玉带着我出了家门,“哥,老房子的钥匙
你还拿着吧?”
“嗯。”
“走,到那里面去说。”
“啥事这么神秘?”原本还不是太好奇,见她这样,我的好奇心倒被她给勾
了起来。
“到那里就告诉你,别急。”小玉一副很严肃的样子,只不过她平时在我面
前随便惯了,这么个样子在我看来,有点好笑。
到了老房子进屋后,小玉还关上门,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干啥?这下可
以说了吧?”
“哥,我问你,你是不是……是不是跟怡岚发生过关系了?”
初听此话,我愣了一下子,不过联想到之前怡岚的表情,我心里已经猜到了
个七八分。小玉如此精灵,怡岚漏点破绽肯定会被她给发现,然后肯定会被小玉
给追问,估计是她没有顶住。只不过小玉反过来问我干啥?若是说为了确认大可
无此必要,难道说要来质问我怎么对待怡岚?
“愣什么呀,你快回答我啊?”小玉推了推我。
“你猴急什么?”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她,只好先随口应付了一句。
“谁猴急了,看来肯定是有这么回事了,看你心虚的样子。哼,今天我已经
问过怡岚了。”
“你既然问过她了,那有没有不就知道了吗,干吗又过来问我。”
“好哇,你们真的发生关系了。”
“我什么都没有说过。”难道怡岚没被她逼问出来?现在又跑到这里诳我?
“哥,你别装了。我早就发现怡岚不大对劲,今天下午我和她在屋里时我就
问出来了,不过,当她承认和你那个后我还不太相信,所以才想再问问你,哼,
现在看来是真的。”
关键时刻,还是跟哥亲啊——想不到我这妹妹把我想的如此好,怡岚都承认
了还怕她欺骗她,特意跑到我这里确认一下。
“哥,你跟怡岚发生关系,清霜姐咋办啊?她知道不?”小玉突然伸手拍了
拍我的肩膀,“你跟我说说,
', ' ')('我帮你出出主意。”
见她一脸凝重的样子,我突然感到有点好笑,这么关心我?还是太八卦?这
事情我并不想让家里人知道,现在小玉精明地打探到了,还是让她守好这件事。
“跟你说啥啊?这个不用你操心,你把这事闷在心里,把它烂掉就行了。”
“那怎么行?你和怡岚发生关系,要是清霜姐知道了咋办?这次虽然回来主
要是为了给爷爷过寿,但我看的出来,你带清霜姐来,意思不一般,上次跟妈妈
打电话说来给爷爷过寿,妈妈就跟我说带清霜见见长辈,回去后把你们的婚礼给
办了。你想想,现在你跟怡岚发生了这种事,要是让清霜姐知道了,有你好受的,
要是再让爸妈知道了,更有你受的。”
咦?这丫头为我想的挺多的嘛,不先过来质问我为何做出这种事情,也不责
怪我做出这种事情,倒是先帮我想着可能的忧患。
“那你认为这种情况下我该怎么办?”
小玉闷了一会儿,皱着眉想了一下,憋出句:“不知道。”
“那我跟你说有啥用。”
“我现在不知道,回去帮你想嘛,这种麻烦事,哪有马上就想出办法来的。
办法没想出来之前就只有先瞒着了,我回去尽量帮你遮着掩着,不能让怡岚在她
姐面前露出破绽。至于哥你,在清霜姐面前更不能露出破绽了。然后我们慢慢想
办法。”
“好啦,这事不用你操心了,你也不用帮怡岚遮着掩着,只要这事情不要乱
说就行,不要让爸妈知道就行。”
“哼,不识好人心。”
“没有,这事清霜已经知道了,所以你也就别想着怎么遮着掩着了。”
“啊?她已经知道了?那你们之间……”
“有不愉快,我不想说这事,你也别问了。”
“好,我不问这个,我问点别的总行吧?”
“你想问啥?”
小玉凝重严肃的表情变得轻松下来,笑嘻嘻地说道:“哥,那你告诉我,你
什么时候和怡岚那个的?怡岚怎么会和你好上呢?你可是她未来的姐夫啊。”
我这妹妹可真是八卦,反正她已经知道这事了,于是我便把和怡岚好上的大
概时间说了下,这丫头听了日子后又追问我们什么时候开始的,当得知我和怡岚
开始暧昧就在不久前,她有些惊讶,接着突然问了一句:“哥,你们两个是不是
怡岚先主动的?”
“嗯,算是,怎么?”
“哼哼,清霜姐真可怜,女孩子一向你主动你就把持不住,我看那个纪潇灵
也有问题,你是不是也跟她发生关系了?”
“你瞎说什么?没有。”
“现在没有,估计以后也会有。”小玉看着我,一副很肯定的口气。我心里
一震,是啊,我跟纪潇灵之间也有着暧昧的关系,前段时间还真有不少机会可以
把她推到呢,只不过自己一直被清霜和怡岚的事搞得焦头烂额,保不准,自己又
出轨了。
“看看,我说对了吧……清霜姐真可怜,哥,你是个大混蛋。”
听了她这句话,我注视着她,过了一会儿才轻声问道:“小玉,你是不是觉
得我真的很混蛋?这么好的老婆不好好珍惜,还跟别的女人勾三搭四?”
“嗯,可以这么说!”小玉话锋又是一转:“哥,以后你别再乱勾搭女人了,
虽然我不知道清霜姐怎么处理的这事,但我觉得她肯定很痛苦。而且,我觉得,
怡岚估计也得不到幸福。算了,你也不让我问,我也省得操心这事,不说了,我
们回去吧。”
“好。”看来我这妹妹是真心为我着想呢,只不过,她本是好意,可却对我
没啥用处,反而让我的心情变得有点差。
虽说自己算是利用感情暂时解决了问题,但——这也是我心中的一块痛,人
都是有感情的,在这事上,清霜心痛了,屈服了,难道我就不会因为她的痛而心
痛?当触及到此事时,我也是心里不舒服的,我没有什么特别的方法去治愈清霜、
怡岚以及我自己心中的痛楚,三人的观点此时都肯定有所不同,只有期待着以后
随着时间的流逝,三人达成某种共识,有些在意的变得不再在意,那才会真正抹
平痛苦。
薇儿的生日宴会,是在市区的一家酒店举行的。
参加的只有雪仪和薇儿两个人,她们愉快的享用了一顿海鲜大餐。不过薇儿
的兴趣还在她那特殊的生日礼物上,几次问妈妈,雪仪总是笑而不答或者说等一
会儿你就知道了,把薇儿弄得莫名其妙。晚餐吃完
', ' ')('了,雪仪还没有走的意思,而
是要了一杯咖啡走上了房间的阳台静静看着对面大厦上的一个窗户,仿佛在等待
什么,薇儿虽然很着急,但也只能耐着性子陪着她喝咖啡。心想此时璐璐在哪里
呢?
薇儿不知道,此时璐璐就在对面大厦上的一个窗户里遭受煎熬呢。
璐璐闭上她的眼睛,再次达到高潮。她只希望能压抑住那即将从她喉咙里涌
出,充满了满足与绝望感的尖叫声。从今天晚上开始她已经被雪仪捆在这里1个
多小时了。她看着窗外展现的一片夜景,忍不住从被假阳具塞住的嘴里呻吟起来。
“该死的,”她想,“这个婊子整得我好惨!”没错,雪仪这次确确实实整
到了璐璐。精心设计了一套装置目的是要让璐璐自动去接受束缚,以避免遭受到
更大的一种折磨或是更糟的处境。
璐璐嘴里紧紧咬住塞进嘴巴里的假阳具,因为它是连在夹紧两个乳头的夹子
上;如果掉下去了,它将会悬挂在胸前,十分痛苦地去拉扯那被夹住的两个乳头。
这样,璐璐只能请求把她自己的嘴巴塞住,以免承受更大的疼痛。同时她只能
“自愿地”踮起脚尖站着,而不让其他部份着地,不然的话,就会踩到一个按钮,
让电流通到她身上,折磨一些敏感的部位。
璐璐再次呻吟。她想要尖叫,但是那将意味着更大的麻烦。但是,她仍然想
要尖叫。她实在是有理由要尖叫的。她四肢大张着,手腕和足踝,被紧紧地绑在
落地窗的四角,让她正好面对着窗户。两盏聚光灯对准了她漂亮的身体,它们现
在还是关着的,只要她不让她嘴里粗大的假阳具掉下来,它们就不会被打开。
假阳具是用沉重,光滑的金属做的。让她很难一直含在嘴里。她的口水使得
它更滑,牙齿也没有办法紧紧地咬住它。唯一的办法就是不断地吸吮着,好让它
能留在她的嘴里。
如果她可以稍微把头抬起来一点会更容易一些,但是一条从环绕着她的前额,
然后分开来并紧紧地绑住了她两个乳头的细绳子,使得她不得不一直低着头。在
她的下体,一条皮带将一个嗡嗡作响,不断蠕动着的电动假阳具深深地插在她的
花瓣里。自从雪仪有离开她后,她已经在一个小时里面达到了两次高潮…………
她缓缓地扭动着白皙丰臀,屈服在那持续不断的兴奋刺激里。
她抬起头来,并强烈地吸住那根金属阳具使它留在嘴里,在绳子拉扯到乳头
上的夹子时,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她真想就这样让那根金属阳具掉下去,渴望着
能从它的重量里解脱出来!璐璐知道迟早她会让它掉下去。在这场战斗里,她终
究会被打败。太累了,那根沉重的金属棒就会从她的嘴唇中滑落;或者她会在任
何一次高潮中因为无法忍受的激情而尖叫出来!
金属棒的另一端是连在一个简单的链子形的开关上。那条链子连到在天花板,
控制着两盏明亮的聚光灯,聚光灯向下对准了她赤裸裸的身躯。她的处境很明显。
放开了金属阳具,它会掉落到地板上,猛然拉动那条链子。这样做灯光就会打开!
这个城市里最时髦的地区,那些几千个窗户后面所有正在窥视的眼睛,就可以清
清楚楚地看到她丢脸地被绑着。无耻地发情着,再所有人的眼前因为被绑着而达
到高潮!
现在是十点。她不知道她还能支持多久。她的口水已经不断从塞在她嘴里的
金属阳具周围滴下。再一次地,它又快要掉下来了。
她决定只有在最后一秒钟才要把头抬起来,并强烈地吸住那根金属阳具。主
要因为她那被拉得长长的并且在刺痛着的乳头的折磨。汗水在她赤裸裸的皮肤上
闪烁着。一滴汗珠滑下她的额头落向她的眼睛。她摇摇头把它甩开,并且再度拉
扯到她乳头上的夹子,不由的呻吟了一声。她看向窗外的城市,那些一栋一栋的
大厦,那些点点的灯光。她看到大部份的房间里都有人。
她在等待薇儿。
雪仪说薇儿在生日晚餐之后会过来释放她,她心里清楚自己不大可能真的支
持到那个时候,但是那至少让她有一点点的希望。
她再一次勉强摆动脚趾,它们只能刚刚好碰到地板,分摊了一点点她两只手
臂上的拉力,使她能勉强忍受住那被绑成“大”字型的身体。
她看到有人在对面的饭店里对着她这个方向指着。虽然那两盏聚光灯仍然关
着,她担心是不是还是有足够的光线让对面的人看见她。外面有足够的月
', ' ')('光吗?
这种想法立刻把璐璐带上了另一波的高潮,她猛烈地拉扯绑着她的绳子,痛
苦地扭动着身体,疯狂般地摆动着臀部。如果他们真的能看见她,他们的确有了
一场相当精彩的表演。当高潮褪去之后,她稍微放松了一点,深陷在她的束缚里,
又立刻因为感觉到假阳具就快要从她的嘴里滑落而紧张了起来。
璐璐知道会很痛苦,但是她不得不猛推地抬了一下头。夹子狠狠地拉扯她红
肿,敏感的乳头,她想要尖叫,但是却不能叫出声来。她再一次在最后关头含住
了嘴里的金属物。当她尽可能深深地含住它时,她让她的头稍微向前低了一些。
她的乳头就像是被火烧到了一样。
对面的人仍然在阳台上向这边看。他们看的到吗?她没有办法知道。然后,
她看清楚了那个人,她的心几乎化成了冰块。她是雪仪!虽然她换了一身华丽的
黑色晚装裙,但从他那优雅的步态和端杯子的动作可以确定使她,千真万确!后
面又出来一个少女,mygod,是薇儿!
璐璐闭上她的眼睛,再次达到高潮。她只希望能压抑住那即将从她喉咙里涌
出,充满了满足与绝望感的尖叫声。但她失败了,一瞬间感觉乳头猛地向下一坠,
房间里一片辉煌……
雪仪就是等待的这个时刻,她把早已准备好的望远镜交给薇儿,让她欣赏到
这最美妙的精彩瞬间。薇儿热血沸腾了,紧紧抱住妈妈,给了她一个香吻,说:
“妈妈,你太好了。”
“对面,银茂大厦1806房间。”雪仪取出一把房间钥匙,微笑着对薇儿说:
“她是你的了。”
薇儿接过钥匙飞速的赶到哪个房间,把那个柔若无骨的女人从窗户上放下来,
轻轻地吻着她那驯顺的嘴唇。手指尖轻轻托起那张俏丽的面庞,拂开额前的乱发。
只见她的美丽的眼睛清澈明亮并温柔的低垂下来,目光里剩下的只是温柔和驯服。
想到这个昨天还被自己叫做老师的成年美女,今晚将会被自己肆意摆布,玩
弄于股掌之间。薇儿心中就会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说道:“现在张开嘴,不许
闭上。”
璐璐照办了,眼中透出迷惑,以及些许的畏惧。她跪在地毯上,微微仰着头,
依照薇儿的命令保持着张嘴。薇儿拿了个红色塞口球塞进了她的嘴,轻轻把它推
到她的牙齿后然后从后边把带子扣上。她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声音,当带子在她脑
后发底扣紧时,她发出轻轻的呻吟,鼻子发出粗重的呼吸声。
恐怕连每天都在叫病人把嘴巴张开的牙医,都难以对这等模样无动于衷吧,
薇儿窃笑着想;她喜爱看璐璐柔顺地跪着,等候她的命运,她的不安与依赖就像
是灰色鹧鸪拍击的双翼,既驯良,又渴望挣脱飞去。
然后,璐璐顺从地低下了头,这无声的臣服动作有种惊人的性感。撩拨着薇
儿的心。
“现在到床上去等着。”薇儿说,然后双手抱胸,一语不发俯视着璐璐。
当看出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时,璐璐屈服了,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床边,伏在
雪白的床单上。薇儿取出纯黑的绒绳,反绑她的双手,绕过胸部,她在薇儿的手
底仿佛一把巧妙扎束的波斯菊。
黑色绳索像是一条灵活的黑蛇,邪门地伸舌吐信,盘绕着璐璐纤细的手腕、
以及因为绑缚而显得益发秀挺的双乳,她的皮肤表面逐渐微微渗出透明的汗水,
胸口因为心跳逐渐加速而起伏如云海,薇儿故意装得无视于她泛红的双颊,指尖
与绳索在她的躯体上忙碌来去,仿佛一群勤劳的工蚁,建筑起一座壮丽的巢城,
以殷勤侍候她们的王女陛下,偶尔半有意半无意地刮她一下,璐璐就情不自禁地
呻吟出声。最后,璐璐身体半侧,双手被薇儿反绑在背后,两腿张开成人字形。
薇儿满意地站在床前,凝视着璐璐,她宛如失去自由、陷身于黑色蛛网中央
的一只娇小白纹蝶,回看着薇儿的眼神中,除了羞涩,更燃烧着莫名的激昂火焰,
那是以恐惧为原料而熊熊燃烧的白热欲火,在所有以身为牲的燔祭上都可以看到
这种火。
“怕不怕?”
“……怕。”塞着口塞的小嘴里含混的答应着。
薇儿点燃了红蜡烛,手持烛火凑近她的胸口,璐璐的双眼因为害怕而圆睁,
睁得很大。薇儿伸手阖上了她的眼睛。“不要看,闭上眼睛。”
当第一滴融化的蜡液像是一枚红色慧星精准地坠落在她的左乳尖一声低低的
', ' ')('叫喊被痛觉从璐璐的喉间激发迸出,薇儿立即以双唇覆盖了她的口,然后慢慢下
移,从她秀气的下巴吻到胸前。
“觉得痛就叫出来,没关系。”
蜡滴逐渐在璐璐的身上织出一幅鲜红的抽象画,有些更顺着体表流下,拉出
一道道弯曲如虹的弧线,薇儿享受地听着璐璐的每一声痛楚的轻喊,特别是当薇
儿在她没有预料到的部位突然来上一滴,即使是四肢都已被固定,她仍然会反射
性地身体一缩,薇儿注意到,在璐璐两股之间那一带的床单,已经明显地看得到
湿润的渍痕。
然后薇儿取出一条鞭子,这根鞭子是以雪白细长的马尾制成,柔软而轻盈,
薇儿只是拿这根鞭子当作热身开场之用,轻轻拂触璐璐敏锐的身体。不一会儿璐
璐口中就发出满足的吟哦,像是甘心沉入湖底的蓝宝石。
马尾鞭温和地拂过璐璐柔软敏感的身体,但这不是重点好戏:薇儿转身拿出
了一根紫黑格纹把手的劲挺笞条,握住它,略略比划一下,它划破空气的声音如
同裂帛,证明这是个凌厉的刑具。
薇儿将这根即将施用在璐璐身上的刑具递到她的额前。说:“它的名字是紫
荆棘,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不过使用它之前你要先向它致敬。今天你不能用吻
它,所以就用前额碰一下代替。”
在开始鞭笞的之前与之后,要求奴隶向处罚她的器物行礼,是一项特别的仪
式。这一点,薇儿得自雪仪的真传。特别是结束之后,奴隶是泪眼盈盈、满怀爱
意与感激地亲吻刑具,是培养起奴性的最好方法,如果不这样,一场刑典就无以
圆满完成。
璐璐的头部稍稍前倾,以前额碰了一下紫荆棘,薇儿也就是我可以开始行刑
的标志。薇儿抽回这根细长挺拔、微带杀气的物件,举起它,调整一下位置,刷
地一声,在她的臀部造出一道鲜明的红痕。璐璐颤抖了,她不能叫喊,只能从喉
间滚动着模糊不成语言的声音,薇儿看不到她的表情,但看到她捏紧了拳头。
直到紫荆棘完成了它的工作,薇儿解开璐璐的口塞,将她翻过身来,抱在怀
里,轻轻抚摸她被汗水湿透的散乱头发,我看到她早已满脸爬满了泪水,鼻子红
红地。
“来,现在可以哭了。”
她开始放声大哭,好像一次要把压抑累积了几千年的眼泪都哭出来一样旁若
无人地哭着,薇儿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抱着璐璐坐着,让她哭个痛快,直到她渐
渐转为啜泣,然后是抽噎,薇儿一手搂着她的肩膀,一手拿起紫荆棘,递到璐璐
的唇边。
“亲它一下,谢谢它。”
璐璐的眼泪又流了下来,但是毫不犹豫地、热切地吻着这根刚刚让她承受痛
楚的刑具,然后她微微侧首看薇儿,泪痕未干的脸上,像是雨后玫瑰般绽放出可
爱的笑意。
就这样,两个女孩继续在撩人到近乎晕眩的氛围中践行着旁人难以理解的欢
好庆典……
(六)结局
当璐璐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没有手铐也没有绳索,自己
是完全自由的。这是怎么回事?她努力寻找着薇儿,却找不到她的影子,她孤独
的呆在房间里,怅然若失。
最后她从旁边的茶几上发现了一封信,打开一看,是薇儿留给自己的。上面
写着:
亲爱的璐璐:当你在早晨读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正和妈妈在飞往美国的飞机
上。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是因为我们曾经营造了一个美丽的梦,我不想打碎她。
虽然我们相处只有三天,但我们已结下了不解之缘。昨天晚上与你在一起的
时刻,也许是我今后留在世界上最美好的回忆了。因为我得了不治之症,就要离
开这个世界了,医生说我只有3个月的寿命了,而这3个月中正好经过我18岁的
生日。于是妈妈与我来到了中国,帮我实现童年以来的梦,感谢你帮我实现了这
个梦,现在该醒了。
请原谅妈妈,她所作的这一切都是出于对一个即将离世孩子的爱心,她是伟
大的。
为了对你三天来所作的一切表达谢意,我和妈妈已经决定将市郊的别墅送给
你,今天就会有律师联络你。
如果三天来的经历对你造成了不快和伤害,在这里我和妈妈真诚地对您说声
:对不起。
你想对三天以来的事情诉诸法律,也请你联络我们的律师。
最后,给你留了一个纪念品,打开抽屉
', ' ')('就可以发现。
永远想着你。
薇儿
璐璐打开抽屉,发现了一个红底黑边的项圈,上面赫然印着一行黑色篆字:
薇儿的女奴。
看着这个项圈,璐璐的眼睛模糊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