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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可真操蛋。”身后的属下已经习惯了他们的新尊主说着与绝美面容不符的脏话。陶楽一心心念念的师姐此刻正在魔族核心领地中,在心中怒骂系统,时不时一句脏话就从心里溜到嘴边来。洛烟已经习惯了系统的不吱声,可她还是每次在系统发布任务后气儿都顺不下来。她都快要把自己当成土生土长的修仙人了,结果吸了一点魔气后,系统突然蹦出来告诉她,其实她是魔族少主,很快就是魔界新的尊主,多年前被修真界抢走当成质子养着,希望之后能用她扼住魔族挑衅翻盘的喉咙。这是什么迷惑操作??!系统任务更迷惑,论在魔界土地种植梨树的可行性分析(必须达成任务);论如何切实高效地还魔界一片晴空(必须达成任务);论如何在新一届正派翘楚陶楽一剑下守住魔界现有发展成果(必须必须必须达成任务);幸好系统不是让她做违法的事儿,正好很久也没有看到小师弟了。
空寂昏暗的大殿内,正上方的魔尊座椅处传来令人脸红耳热的声响。洛烟衣衫凌乱,跨骑在一少年身上,后背露出大片雪肌。花穴处两片嫣红的蚌肉紧咬,艰难吞着一根硕大的阳柱。实在是美色误魔,本来只打算悄悄掳来小师弟探探他对魔界的口风,却在看到小师弟红着眼角问自己为什么不辞而别,洛烟从口头安慰变质成现在“身体力行”。从未经过人事的花穴实在吸吮得艰难,洛烟受不住力,重重落了下去,阳柱被整个吞没,直抵到花心深处,引得纤腰轻颤不断,身下的少年呼吸再也绷不住了,错乱又粗重。洛烟伏在少年怀里轻喘着,酥胸也被结实的胸膛挤没了形状。陶楽一手上开始在他心心念的人身上轻缓动作,轻拢慢捻住酥胸,寻着他觊觎已久的唇吻了过去。另一只手顺着曲线滑了下去,轻按在蚌肉前的小肉粒上。在感受到师姐身下又吐出一波花蜜后,他开始轻轻抽出挺送,幅度小却越来越用力,就像他吻得愈发凶,舌头在洛烟口中灵活搅动着。每当察觉到师姐有侧头躲避的迹象,便轻抚着后颈,像给小动物顺毛,温柔又不容拒绝地宣示着所有权。硕大又浮着青筋的肉柱在水光淋漓的嫣红处隐现,无暇的雪肤上凌乱印着男人的手掌印,似泣的娇吟声响在耳边,混乱又淫靡。陶楽一只希望这不是一场梦,发红的眼角清凌凌滚下去一滴泪,随后泄愤般轻轻咬住洛烟的一侧肩膀,随着身下抽送的动作在牙印处作乱舔弄着……
天蒙蒙亮,岐山脚下一处破旧客栈,伙计打着哈欠将客栈门闩拉开,泪眼余光里似乎看到楼梯处闪亮了一下,仔细擦了眼看全无痕迹,疑心自己这两天迎来送往太过劳累,等明天最后一波客人退房后,一定和掌柜告几天假休息休息。
洛烟踩着传送符阵,摸到掳走小师弟时的房间,轻轻将人摆回伏在桌上小憩的模样。从岐山已经结束半月的试炼到眼下破旧的客栈,还有昨日看到的胸膛旧伤,洛烟哪还有不明白的呢?洛烟看到少年压在脸下的胳膊不适地动了动,细密的酸涩浮上来,盖过了身下的不适感。她不在的这几年他是怎么过的已经差不多能勾勒出来了,远离琐事,急于修炼,新旧伤交错,满怀希望来岐山,又彻底失望地执着于守到最后一天。而她洛烟就这样把嫩生生刚长成的青竹子给啃了!脑海不由得闪现昨天的情态,从黄昏一直交缠到今天晨明,不能再想了,面红耳赤的师姐匆匆留下一道留声符踩着传送阵走了。
等到这狭小的房间再没有声息,原本“休憩”着的少年缓缓睁开了眼,珍重地拿过桌上的留声符,温柔的女声响在耳边。“小一,待我处理好魔界之事便会去寻你”,师姐,又要只能等你来寻吗,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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