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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然一听这话感觉身下一紧,裤子里藏着的性器开始有了要勃起的趋势,可是梁墨的身体现在这样,肯定经不起折腾的,他只能抬着梁墨的下巴,低头把舌头插入他的口中用力地搅弄了一番,“小骚货,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梁墨的耳垂都红了,摇摇头,“没有,我说的实话。”
“实话就是你想被操了是吧?但是现在不行,你下面都快被我爸给弄烂了,现在还不能操。”
梁墨低着头,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子,小声嘟囔了一句,“还有屁眼可以用……”
声音虽然小,可贺然还是听到了,他忍不了了,梁墨的声线很清冷,声音平淡,却又感觉每说出的一句话都带着浓烈的勾引的意味,贺然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可以用这么平静的语气说出这么充满情欲的话,他一下子扑上床来,把梁墨压在身下。
梁墨身上穿着一套蓝条纹的病号服,松松垮垮的,贺然拽开梁墨的裤腰,把手探了进去,准确无误地抓住了那软绵绵的小肉茎。
“嗯……嗯……”梁墨的鼻息渐渐加重了起来,他的小穴里被上了药,是贺然亲自上的,给抹药的时候看着他被糟蹋成那样可给贺然心疼够呛,怕弄疼了他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大手上下撸了两下就把他的小肉棒给弄硬了。
“操屁眼,行吗?”贺然在他耳边低声问道,同时手越过他的受伤的小穴,直接摸到了屁眼附近,那里紧绷绷的,周围的一圈褶皱紧紧堆砌在那个紧闭的小穴口上。
梁墨轻轻点了点头,扭了扭腰,贺然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翻过来,把屁股撅起来。”
梁墨不是第一次在贺然面前做这种羞耻的动作了,他翻过身去,把腰撑起来脱掉裤子,女穴口依然很是狰狞,菊穴也还微微泛红发肿,他高抬着屁股,张开臀瓣,露出臀缝中间的肛门,像条小母狗一样的姿势趴在床上等待贺然的操干。
贺然看的狼血沸腾,他没有直接用手指去插弄这小骚穴,而是直接低头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啊哈……”梁墨爽地腰都挺了起来,贺然有力的舌头很快就顶开了紧闭的穴口,把舌头钻进了他的屁眼里,像条滑溜溜的泥鳅一样拼命地往甬道深处钻。
舔了一会,贺然抬头笑道,“你这小屁眼里让我爸灌了红酒,都做过清理了现在还有味道呢。”
梁墨脸上一热,把脸埋进了枕头间,听到身后的贺然拉开了裤子拉链,窸窸窣窣地脱掉了裤子,然后扶着他那又硬又热的大鸡巴,顶在了自己的肛门口。
“我要进来啦。”贺然还事先给他发了个预告。
然而这个预告并没有什么用,贺然紧跟着腰上猛地一挺,把半根肉棒都插进了梁墨的屁股里,梁墨忍不住大叫了一声,这玩意也太粗了,每次捅进来他都要花费好大的精力去重新适应,贺然缓了一口气,然后胯下一用力,把剩下的一半也怼了进去。
“啊啊,疼……轻一点……”梁墨歪着脑袋扭曲的五官痛叫着。
贺然咬紧牙关,菊穴内的肉壁用力地吸附着他的性器,好像一插进来就舍不得他再出去一样。他呼呼地急喘了两口气,把鸡巴抽出一半,在立刻用力挺进去。
不断的一抽一送间,穴道内变得湿润了不少,贺然的动作开始慢慢加快,两个精囊啪啪地拍打在梁墨的屁股上,粗大的性器对准体内的骚点精准地撞击着,梁墨的口中很快就泻出了浪荡的淫叫。
因为是在病房里,他不敢肆无忌惮的叫喊,只能拼命忍耐,贺然一边拼命地抖动着屁股,一边打着梁墨的屁股,“骚货,说实话,你这骚屁眼到底被多少人操过?被开发地一有东西捅进来就会自己冒淫水,真的骚死了!”
“啊……没、没几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流出来……”梁墨带着哭腔解释道,或许他的身体天生就是这么淫贱,不用谁来开发和调教,第一次被奸淫屁眼就让他感觉异常的刺激和舒爽,骚水流个不停。
“妈的,不管以前有多少,以后都只有我一个能操你听到了吗!你敢让别的男人碰你,老子就他妈阉了他!”
贺然一边像条公狗宣誓主权一样,一边发了狠地拼命操干,菊穴里不知是还有红酒没排干净还是清洗的时候有水留在体内,总之是被贺然给操干地穴口水沫横飞,噗嗤噗嗤地发出巨大而淫荡的声响,回响在整个病房里。
梁墨身体开始泛红,两条跪在床上的腿不停地打颤,贺然把他操地整个人都要从床上飞了起来,像是把他送入了云端,又拽进了深海,起起伏伏间,他感觉自己很快就要被推上高潮。
“啊要射了……啊啊好舒服要被操射了!”梁墨渐渐忘记了自己身处病房,外面人来人往随时都有可能听到他的浪叫声,他硬邦邦的性器里渗出的前列腺液已经滴到了床铺上,龟头上的马眼一开,浑身狠狠抽搐了几下,从马眼里喷出一股味道淡淡的精液。
甚至他后面屁眼里喷出来水都比阴茎里射出来的多!贺然顾着他有伤,不想再多折腾他,高潮中的小屁眼用力紧缩,研磨吮吸着他的大肉棒,他也就不再忍耐
', ' ')(',狠狠撞了几下,把坚硬的龟头顶在梁墨的前列腺上,痛痛快快地射出了一大泡精水。
此后的一段时间里,梁墨一直被贺然安顿在医院里安静地养伤,贺然几乎每天都会过来,而贺明旭却一直都没有再出现,也不知道贺然用了什么方法说服了他老爸,让梁墨渐渐地放下心来,否则单凭那一晚上的恐怖回忆,就足够让梁墨做上好长一段时间的噩梦。
他好像此前从未感受过被人如此照顾和重视的滋味。
慢慢的他的身体恢复了不少,伤处也基本康复,医生说没什么问题甚至可以出院了,贺然谢过医生后,在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掀开被子把手摸在了梁墨的身上,“听到了吗,你很快就可以出院了,但是不能再住在我家里了,我会给你安排新的住处。”
梁墨轻轻点头,“我自己可以找地方,我自己租了房子。”
“你找什么地方啊?不怕被我爸找到再弄死你啊!你拐了他的儿子,他现在巴不得想置你于死地呢!”贺然吓唬着梁墨,“再说了,我都说了要当你男人,当然得我来替你安排!”
贺然说的理所当然,手上已经掀起被子,把梁墨的衣服掀了起来,裤子也脱了一半,露出了半个白花花的屁股,贺然的大手在梁墨的屁股上用力抓揉着,“休养了这么多天了,好像稍微胖了一点,来让我尝尝吧,我都忍了这么多天了,也该解解馋了!”
梁墨的下体几乎已经恢复了,连医生都说可以进行适当的性行为了,而他也刚好憋了这么多天了心里也燥热地厉害,便没有阻止贺然,很顺从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把自己下身那已经渗出汁水的阴茎和两个小肉穴都暴露在贺然的注视下。
女穴口周围已经被淫水打地湿淋淋的,微微地开合着,隐藏在阴唇里的小阴蒂已经开始充血膨胀,看起来格外诱人,贺然忍不住把手指伸了过去,两根手指向两边分开阴唇,把里面隐藏的阴道挖了出来,自己凑上前去,仔细地观察着。
“嗯......别看了,快进来......”梁墨已经被贺然操过很多次了,却依然不太好意思以这样双腿打开的羞耻姿势让贺然扒开他的小穴观看亵玩,可贺然把自己的整个身体都挤在梁墨的腿间不让他并拢更不让他逃走,手指伸进去确认穴内真的已经恢复好了,才放心大胆地解开裤子,把自己已经勃起的鸡巴露了出来。
“小骚穴,这么快就湿了,是不是太久没操你了,这么饥渴!”贺然笑道,抽出插在穴内的手指带出了一股淫液,他让梁墨自己用双手勾住两条腿,自己像把尿一样躺在床上对他展露下体,梁墨扶着自己的两条腿,把屁股尽可能地抬高,歪着头红着脸说道,“来吧,快来操我......小穴里好痒,想被大鸡巴操......”
他知道这种没羞没臊的骚话最能够激起贺然的兽欲,让他无比疯狂地操干自己,贺然听到这话果然再也忍耐不住,用自己硕大的龟头顶开阴唇,噗地一声就把鸡巴插了进去。
一边插,他还一边用手指将充血的小阴蒂捏在指间把玩着,梁墨的身体很快就被调动了起来,高高抬起的两条腿开始轻微地颤抖,太久没被插入过得骚穴又热又紧,贺然猛地发力,把龟头埋进了梁墨身体的最深处。
“啊!进来了.......全都进来了.......好大,好舒服!”梁墨快速喘着气,收缩着阴道,感觉着大鸡巴完完全全地操进他的身体里,将他填地满满的,他开始扭动起腰部,渴望着更加猛烈的侵犯,“快点,快点操我!操到最深处,啊啊......好想要,里面好痒,求你狠狠操我好不好!”
“妈的才多久没被操就这么骚!老子操死你,用鸡巴狠狠地操死你!”贺然说着狠话,腰上突然如公狗一样凶猛地摆动了起来,梁墨不由得发出一阵大叫声,那舒爽一点都不加掩饰,恨不得把贺然的大鸡巴用力夹住,让它永远插在自己的小骚穴里。
“啊啊好爽!用力,再用力!啊操到了!操到骚心了天呐!怎么这么爽啊啊!”梁墨摇摆着脑袋,彻底释放自己高声大叫,贺然的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整个身子几乎都压在梁墨的身上,尤其是正在狠命插干着的胯下,更是直接骑在梁墨的阴部,像打桩一样把胀地发痛的阴茎深入浅出地一下下操进梁墨的身体里,并且每一下都操在他体内深藏着的花心上。
梁墨被一次次猛烈地顶撞花心,撞地头晕眼花,两眼发直,骚穴里像喷泉一样噗噗地往外冒着淫水,贺然感觉自己的整根鸡巴甚至两个阴囊都被浸泡在湿润的骚水里,舒服地不得了,像发疯了一样几乎想把两个睾丸也塞进那销魂的甬道内。
“妈的骚货,爽不爽!老子操地你爽不爽!”贺然啪啪啪地拍打在梁墨的屁股上。
“爽!好爽!天呐我要被操死了,轻一点受不了了啊啊太爽了!”
“轻一点?老子还没有操到最里面呢!我记得上一次老子睡奸你,好像直接把你花心都给操开了,不知道操进什地方去了,你这骚穴里就像是喷壶一样哗哗地往外喷水,爽死老子了!让我看看是在哪里来着,老子还要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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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然说着把鸡巴顶进了最深处,用坚硬的龟头在紧闭的花心上用力地研磨,梁墨在知道了他的意图后爆发出一声惊叫,“不行!别再往里操了!我受不了了,我要被操死了啊啊啊停下来!里面不能操!”
可是现在对贺然来说还哪有不能操的地方,他双眼通红,恨不得把身下这个骚浪的男人吃进肚子里去再狠狠地捅穿搅烂,埋在梁墨体内的大肉棒又胀了一圈,肉呼呼的龟头狠顶在花心上,感觉到那深处的入口已经被他操干地有些松动!
“骚货,来了!!”几次尝试后,贺然觉得差不多了,便用上了十成的力道,把梁墨的身体固定在自己怀里,鸡巴全力向前一顶,终于破开了梁墨的花心,插进了宫口里!
“啊啊——!!!”
梁墨一声巨大的惨叫声,全身僵硬,瞳孔剧缩,脸上的血色退了个干净!贺然的大鸡巴,操进了一个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差点让他浑身的感官都失灵了,上次是在睡梦中,这次可是实实在在地在清醒中被操开了宫口,花心周围的软肉紧紧地卡着贺然的大龟头,宫腔内的液体不断地浇灌着那坚硬的大肉头,把贺然爽地都快要升天了。
“卧槽你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会这么爽!老子真想一辈子插在里面不出来!”贺然紧紧抱着梁墨,舒服地不想再拔出来。
“不、不知道......你快出去,快拔出去,我要不行了!”梁墨淌着眼泪哭哭啼啼地喊道。
贺然还真的如他所说,把龟头从宫腔里拔了出来,但紧跟着又用力狠狠地怼了进去!连续反复地几次,宫口已经被他操地有些松软,而梁墨几乎已经被这巨大的快感折磨地快要昏死过去。
“操你妈的老子干死你!”贺然一下下地往宫腔里操着,搅动着里面填充着的大量的淫水,直操地梁墨的宫内都开始猛烈地收缩,每一次龟头插进来里面都像是有一张强有力的嘴在死死吸着他不想让他拔出去,贺然在这种高度的挤压和刺激下,产生了强烈的射精愿望。
“妈的老子要射了!射到你这骚子宫里让你怀上老子的种怎么样!”贺然疯狂地一边操一边问道。
本来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的梁墨,一听到贺然要射在他里面,立刻垂死病中惊坐起,拼命地挣扎了起来,“不!不要射在里面!不行!”
他也不知道射在里面会有什么后果,就是让他感到很害怕,一害怕,神经一紧张,再加上贺然突然一下子顶到了宫腔内特别深的地方,外面的两个阴囊都已经塞进了梁墨的阴道口里,梁墨突然猛地翻了一个白眼,诡异地大叫一声。
“啊!来了!!”
话音刚落,梁墨的宫腔、宫口、穴心以及整个阴道,全部开始迅猛地收缩起来,把贺然的囊袋都给整个吸进了阴道里死死地包裹住,贺然浑身抽搐,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这骚穴都吸走了,好像全身都包裹在那收缩起来的阴道内,他大骂了一声,想忍都忍不住,精关大开马眼开始在梁墨的宫内拼命地射精。
“啊操!射了!妈的射死你这骚货!”
贺然闭着眼,把鸡巴和睾丸全都塞进梁墨的体内,狠狠顶住,一连射了好半天,直到梁墨的小腹上都开始微微地胀起,里面填满了自己的精液,才稍微缓和下来。
射过以后,贺然还不肯拔出去,紧跟而来的一股尿意涌了上来,宫口还在卡着他软下来的龟头,贺然张了张马眼,感觉宫内的液体都顺着马眼倒流回了他的鸡巴里,他身体用力抖了抖,控制不住地开始哗哗地尿了出来。
梁墨感觉肚子里越来越胀,贺然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射这么多,他微微睁眼,突然意识到贺然正在他的宫腔内撒尿,顿时吓得浑身冰凉。
“你、你在干什么?快出去尿......啊,好胀啊快出去......”
贺然把整整一泡尿都尿完了才依依不舍地推了出来,一大股粘液,骚水混着精液和尿液,流地满床都是,贺然心满意足地拍着梁墨的脸,“喂,你这骚子宫里到底会不会怀孕?我射进去那么多你到底能不能给我怀个种。”
梁墨现在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一句话都懒得多说,只能默默地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贺然爽够了,下床把梁墨抱了起来,把床上被他们搞的肮脏的床单全都撤了下来。
这次过后,梁墨说什么也不肯再住院了,医生护士们一个个都拿那种不对劲的眼神看他,显然那天他失去理智的大叫已经被这些人给听了去。贺然也没再勉强,把他接出了医院,还给他单独租了一个新房子,让他安心调养。
又过了一段时间,贺然快开学了,跟梁墨说想要把他带走,带到自己上学的城市里去。贺明旭是个很记仇的人,在这个城市里难免不再被他纠缠上,贺然跟他保证道,“放心吧,你跟我在一起,我保证不会让别人再伤害你。你跟我走,想去工作也可以出去工作,我在学校里跟我几个同学在一起创业,也可以养得起你。我不在乎你是什么样的人,也不在乎你能不能生孩子,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梁墨看着贺然,这个比他小了近十岁的男
', ' ')('孩,这些话他以前上大学的时候也听到过,他相信了,只不过那一次他被伤地遍体鳞伤,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让他把自己封闭起来不愿意再相信任何人,而如今,又有一个人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向他承诺不在乎他是什么样子,承诺会永远保护他。
他想,一辈子就这么长,应该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梁墨点点头,握住了贺然的手,轻声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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