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长钰和义冰不过才住了三天,第四天一大早,就被蒋家两兄弟命令下属把他们送了回去,那会儿蒋慈雪还在主卧里睡觉,对外面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更不知道自己一觉睡醒之后,她的两个宝宝就不见了。
那两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在他们看来,除了他们之外,任何男人想要接近蒋慈雪都是不被允许的,包括他们的儿子。
尤其是那个男人,那个曾经跟蒋慈雪有过一段短暂婚姻的人,除了他们,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成为蒋慈雪的丈夫,如果他足够识相的话,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再出现在蒋慈雪的面前,否则,他们绝不会放过他。
蒋慈雪的生活一如往常,生活也十分的单调,不是待在家里就是进组拍戏,那天,升蔓在公司里,见到蒋慈雪依旧安静地一个人待着,升蔓终于鼓起了勇气,迈开脚步走了过去,想要与蒋慈雪说话,刚一开口,却在称呼上犯了难,最后憋了半天,才磕磕绊绊地说了一声,“您好,蒋……蒋夫人……”
蒋慈雪的思绪被打断,昨夜被两个男人折腾到很晚,此刻双腿还有些发软,视线落到面前的女孩身上,蒋慈雪终于回了神,脸上带着清浅的笑容,与她打了招呼,“你是公司新签的艺人?”
“啊……是,我叫升蔓。”见到蒋慈雪那张绝丽的容颜带着笑意,升蔓顿时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蒋夫人,您叫我蔓蔓就可以了。”
这是一个明艳活泼的年轻女孩,听着升蔓的话,才知道她这是把自己当成偶像一样崇拜了。
升蔓画着精致的妆容,看不出一丝瑕疵,却令蒋慈雪不由自主地想到另一个人,蒋慈雪发现,升蔓的长相竟然和她长得有几分相像。
那是一位漂亮到令人无法形容的女孩,名叫温缇,进入娱乐圈后,运气却一直很不好,没有资源,接到的戏都是不温不火的角色,后来她只听说她得罪了人,惹上了官司,那笔违约金是她在短时间内偿还不起的,走投无路之下,只能像其他的艺人一样,找了一个金主,那个男人不是普通人,他是鼎鼎有名的邢野浔,邢家横跨黑白两道,几乎是富可敌国,而邢野浔,便是邢家现任掌权人。
他绝对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能力,掌握杀生大权,温缇跟了那个男人后,所有的困难在他面前压根不值一提,瞬间迎难而解。
跟在那样一个男人身边,蒋慈雪不知道这是温缇的幸还是不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听说那个男人有很多女人,温缇也只不过是其中一个。
在此之前,温缇在圈里一直都是小透明一样存在,激不起半点涟漪,后来跟了那个男人,在资本的操控下,又凭借她自身的演技和天赋,天时地利加上人和,温缇拍了一部戏,一经播出迅速火遍全网,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小艺人,一路拿奖。
就在众人以为温缇未来的星途无量,前路一片光明的时候,温缇嫁入了豪门,新郎不是别人,正是曾经她的金主邢野浔。
那个男人动真情了?
再到后来,温缇就彻底退出了娱乐圈,再也没有人听见温缇的消息,她原本就是一个极其低调的人,在这个圈子里也没有什么交心的朋友。
蒋慈雪却知道,因为蒋家和邢家之间有着数十年的交情在里面,两家的别墅也离得很近。
两年前,他们举行婚礼的时候,蒋慈雪也出现在了他们的婚礼上,穿着一袭婚纱的温缇,当真是美得令人叹止,两人站在一起,女人娇小美丽,娉婷纤秀,男人伟岸高大,五官轮廓深邃,英挺刚毅,每一个线条都透着优雅与矜贵,昂藏的身材散发着令人心悸不已的魅力。
两人看上去是如此般配。
当他们站在神父面前宣誓的时候,蒋慈雪分明看到温缇眼中的迟疑,相比起新郎看向温缇时,眼神中参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情愫,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而温缇的脸上却是带着淡淡的哀愁。
蒋慈雪为之诧异,怎么回事,难道温缇不是自愿嫁给邢野浔的?
邢野浔自然不容许婚礼上出现任何的意外,大手揽过温缇的腰肢,看向她的脸颊一侧,慢慢的,唇角微微勾起,声音低醇如酒,带着蛊惑一般,“说你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温缇的身子不由颤抖了一下,怔怔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却仿佛在透过他看向另一个人。
“缇,无论你愿不愿意,我都是你此生唯一的男人,也注定会成为你的丈夫。”见温缇竟还在迟疑,邢野浔握住她细腰的手加上了一丝力道,似要让她回神,“说你愿意嫁给我。”
“不要逼我……”温缇的美眸含着一片绝望的痛楚。
邢野浔眸间倏然一紧,看到温缇的不情愿,他的心微微一颤,脸色虽然带着一贯的平静,可深邃的眸光却渐渐起了变化,暗涌翻滚着,“说不出来是吗?没关系,想想你的家人,你所在乎的人,你不为自己考虑,总要为他们想一想,嗯?”
分明是一句威胁的话,可在其他人看来,便是新郎深情款款地凝着他的新娘,那个一向视感情为无物,视女人如衣服的男人,因为温缇屡次三番地破例,这一次,更是许了她一场豪门婚礼。
“我……”温缇看着面前的男人,烫热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不让泪水掉下来,最终颤着嘴唇说出这三个字,“我愿意……”
邢野浔狭长的双眼闪烁得逞的光芒,重新牵起她的手,再也不肯放开她。
婚礼顺利地进行中。
从头到尾,温缇就像个琉璃娃娃一样,任由邢野浔操控着,在众人的祝福下和羡慕中,两人交换了戒指,正式结为了夫妻。
邢野浔和温缇结婚后,蒋慈雪过了两个月,才再一次有机会见到了温缇。
那一次蒋家两兄弟带着蒋慈雪出来会所,却不是为了谈生意,不过是一时兴起,换个地方玩弄怀里的美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兄弟俩今天玩得十分粗暴,在蒋慈雪的私处注射了肌肉松弛剂,把一个超大号的扩阴器置入蒋慈雪的下体,那扩阴器深入她的体内,随后在里面一点点地张开,一股撕裂般的痛感袭来,蒋慈雪性瘾再重,这样的淫虐阴道也让她颇有些招架不住,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死死咬着下唇,感受着窄小的阴道被撑开到了极致。
亲眼看着自己的私处被扩阴器撑大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能容纳成年男性的拳头在里面抽插,那淫逼一汩一汩地吐出蜜液,阴道却是松松垮垮的,只能被迫露出大口,凉飕飕的。
直到出门前,阴道还被塞入一根粗长的震动棒,尽职尽责地在她的甬道里律动周旋,模仿鸡巴性交的频率,又重又深地碾压宫口,随时都会撞进子宫。
蒋慈雪还穿着高跟鞋,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子,跟随在蒋家兄弟的身边,到了一家高级会所以后,本以为他们是约了人谈生意,蒋慈雪准备自个儿去角落里待着,不打扰他们谈公事。
只不过这一次她猜错了,蒋易澜和蒋易呈不是为了公事,而是特意带着蒋慈雪出来,玩点不一样的刺激。
而到了那里,蒋慈雪却很意外地见到一个人,那个精致漂亮到一尘不染的女人,如今已经嫁入豪门的温缇。
她依旧是那样的美丽,坐在邢野浔的旁边,听着他和别人谈笑风生,而她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他的旁边,像一个毫无生气的琉璃娃娃。
蒋家两兄弟带着蒋慈雪走了过去,见到邢野浔身边的女人后,剑眉微微一挑,看着邢野浔的眼神中充满了探究。
这家伙,一向不会带着他身边这个女人出来这种地方的。
今天倒是稀奇。
邢野浔对上他的目光,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大手抚摸上身边女人的秀发,看到温缇不自觉地想要闪躲,眸光瞬间转为一片涔冷,大力抓着她的秀发,不顾及她吃痛的表情,低沉的嗓音陡然提高,“给我继续倒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蒋慈雪虽然和温缇接触的不多,但此时在这里见到温缇,内心陡然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情,忍不住出声想要制止邢野浔,“你……你快松手,你弄疼她了……”
“哦?”邢野浔不冷不热地开口,“我弄疼她了?”
“你没看到她都快哭了……”蒋慈雪觉得他们这些个男人手段卑劣,老婆娶回了家却只知道一个劲地践踏与蹂躏,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
那么美的人,看到她在哭,他却仍旧无动于衷,难道他一点都不在乎吗?
若是这样,何必不放彼此自由,还要相互折磨呢。
“我的缇哭了?让老公看看。”邢野浔一边说着,大手从温缇的后脑勺移到她美得令人移不开视线的侧颜,挑起她小巧的下巴,看她一语不发,睁着一双湿漉漉的水眸,纵使落泪也是极度的美丽,当真是惹人怜惜的紧。
“只要你好好听话,老公怎么舍得让你哭呢。”邢野浔的薄唇贴近她的侧脸,坚挺的鼻尖摩擦过她娇嫩的脸颊,轻轻咬住她白皙的耳垂,如愿感受到她的颤栗,“我的缇心情不好,老公带你出来散散心,怎么还是不开心呢,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开心起来?”
“我没有不开心。”温缇的声音很轻很淡,像是激不起半点涟漪。
邢野浔见她这副毫无生气的模样,眼底染上一抹怒气,正要发作出来,倏然勾了勾唇,淡淡地扫了蒋慈雪一眼,故作恍然大悟地道,“我差点忘了,你们两个以前是一起有过合作的艺人,既然不要我陪,那就让易澜易呈的太太陪一陪你可好?”
蒋家两兄弟和邢野浔是拜把子的兄弟,自然是没有任何异议,拍了拍蒋慈雪的臀部,推着她过去,看似什么都没有做,却是将那粗大的按摩棒又往里面推入了几分。
蒋慈雪差点没忍住叫了出来,长长的指甲陷入了手心里,才让自己不至于当众失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虽然她知道,男人来这儿无非就是寻欢作乐,从方才从门口进入到里面,这儿的淫乱令蒋慈雪倍感不适,男女肆无忌惮地纠缠交配在一起。
别说温缇不喜欢这种环境,蒋慈雪也是如此。
邢野浔松开了对温缇的禁锢,“好好地跟蒋小姐学一学,不要总是惹我生气,这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
蒋慈雪带着温缇离开去了一边的坐台,这里是邢氏旗下的一家高级会所,这儿的工作人员早已经接收到资料和通知,知道眼前这位美丽的女人是邢先生的夫人,其中有一条就是不能让温缇沾酒,哪怕是低度数的果酒都不能递给她,只倒了一杯温开水。
温缇并不在意这些,她依旧只是安静地坐着。
“他……对你好不好?”
从蒋慈雪认识温缇的那一天起,这个绝美的女人脸上似乎总是带着淡淡的悲伤,黛眉上的忧难以抚平,从邢野浔方才对温缇的态度来看,温缇在邢家的日子只怕并不好过。
温缇终于有了反应,抬眸看向蒋慈雪,轻轻启唇,“慈雪姐,你说的是野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