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蒋易澜出差的第二天,这天晚上,蒋易呈没有在外面应酬,很早就回了别墅,带着蒋慈雪出门。
“二哥,我们要去哪儿?”蒋慈雪坐上了副驾驶,车子发动后,看着前往的方向,心下不由产生几分好奇。
若是要带她出去参加晚宴,也不至于让她什么都没准备,礼服也没换,穿着一袭水绿纱裙就出了门。
“不想见见你的小姐妹?”蒋易呈漫不经心地勾唇,眼睛注视着前面的路况。
“温缇?”蒋慈雪偏过脸看着蒋易呈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她自然是高兴的,心里也早已把温缇当成她的妹妹。
黑色奢华的车子在宽敞的道路上穿梭,半个钟头后,驶入了邢野浔名下的别墅,管家得到邢先生的吩咐,早已经等候多时了。
“蒋先生,蒋夫人,里面请。”
灯火通明,远离市区。
这套别墅是邢野浔的私人别墅,从来不让外人踏入,但蒋家两兄弟是跟他从小就认识的兄弟,来到这儿的次数多得都数不清,而除了他们以外,还有一个女人也是个例外。
那就是如今的邢夫人——温缇。
管家先生还记得,当初邢先生带温缇回来的时候,着实令他和一干佣人咋舌,要知道,邢先生以往身边的女人,邢先生从未带任何一个人回来过,哪怕是跟在他身边长达两年多的唐观琪,也得不到这样的殊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那位美得令人不自觉被吸引了所有目光的温小姐,却屡次让邢先生为她破例。
管家先生看得出来,温小姐在邢先生的心里,是不同于其他女人的。
而他慢慢地也发现,温小姐并非心甘情愿留在邢先生身边,美丽温柔的温小姐,明明脾气是那样的好,对其他人也是温声细语的,十分亲和,从来没有任何的架子,可偏偏有的时候,一对上邢先生的时候,一贯温柔的温小姐总会刻意惹怒邢先生,两人发生争吵,剑拔弩张,气氛一下子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甚至到了后来,邢先生为了彻底把温小姐留在身边,毫不顾忌温小姐的意愿和感受,单方面对外宣布了两人的婚事,而温小姐也从一开始的反抗到后面心如死灰,随着婚期越来越近,温小姐的脸上没有一丝的喜悦之色。
管家大为吃惊,难道温小姐受到了威胁,而更令他震惊的是,一向无所不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邢先生,身边从来不缺女人,甚至他什么都不用做,就会引得无数女人前仆后继。
这样一个的男人,竟也会用威胁逼迫的手段,来得到温小姐。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温小姐并不开心,可邢先生强势霸道惯了,婚后的日子,两人并不像新婚燕尔的夫妻一般,夫人对邢先生的态度始终是冷冷淡淡的,甚至哪怕是邢先生夜不归宿,亦或回来的时候,身上沾染上别的女人的香水味,夫人都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那么美丽的脸蛋,在对上邢先生的时候,只有漠然,那双干净澄澈的眼睛,却没有半点涟漪。
再到后来,两人终于有了宝宝,关系才逐渐地缓和,看得出来邢先生是极其珍爱夫人的,为了她改变颇多,收起一身的戾气和残忍,开始学着做一个温柔体贴的丈夫。
时至如今,在管家看来,邢先生对夫人的爱意早已经深入骨髓,只是邢先生不善言辞,而夫人的目光也总是追随着邢先生,每天见到他回家,总是第一个迎上去,接过他的西装外套,俨然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看到夫妻俩如今感情和睦,他身为这里的管家,又在邢家工作多年,自然是打心底感到欣慰的。
想到这,管家眉宇间倏然舒缓,夫人年纪小,邢先生又比夫人大出许多岁,对小妻子多疼惜一些也是应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邢野浔见到他们到来,原本正姿态慵懒地倚在沙发处,拿出珍藏名贵的红酒,今晚非得和蒋易呈好好喝几杯。
蒋易呈来这就仿佛回到自个儿家一样,是半点没有客气,松开环住蒋慈雪纤腰的那只手,走到邢野浔的身边,身子往沙发上那么一坐,勾上他的肩膀,戏谑地轻扯嘴角,“啧,你这家伙,喝那么快,这么好的红酒到了你这儿简直就是糟蹋了。”
酒杯底托握在手里,轻轻地摇晃杯中酒,酒液流入喉咙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气。
邢野浔不以为然,拨开蒋易呈的臂膀,视线扫了一眼蒋慈雪,“你老婆还在这儿,别让她误会了。”
蒋易呈怔了怔,随后恍然大悟,发出大笑,完全没有在以外矜冷漠然的形象,“野,你真幽默,看样子温缇对你的影响越来越深了,这就对了,整天扳着一张脸,多无趣。”
他们两个男人喝酒,蒋慈雪又是不会喝酒的,安静地坐在一旁,心中却早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温缇和宝宝。
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邢野浔淡淡地说了一句,“刚刚宝宝一直在闹,缇在楼上哄孩子,一会儿就下来。”
如此,蒋慈雪才放下心来。
当温缇抱着粉雕玉琢的小宝宝下来的时候,蒋慈雪急忙起身,上前接过孩子,小家伙一点也不怕生,乖软地蜷缩在蒋慈雪的怀里,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蒋慈雪看。
蒋慈雪的秀发是披散下来的,有一缕垂落在胸前,小家伙伸出短胖的小手扯住,力度不大,轻轻的抓握。
蒋慈雪也由着她抓住,动作娴熟地抱着孩子哄她,才半岁左右的小宝宝,可可爱爱的,眼睛像温缇一样又大又圆,像黑色圆润的葡萄一样,不似长钰和义冰随了蒋易澜和蒋易呈的长相,怀里的小宝宝像极了温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才半岁的小宝宝总是黏人,也总喜欢被人抱在怀里,长钰和义冰被送回了蒋家老宅,因此他们的成长蒋慈雪参与度并不多,对此她心里一直无法释怀,对蒋家两兄弟心生埋怨,这是她的孩子,凭什么他们说送走就送走了,她想见孩子一面都那么难。
小孩子长得很快,一转眼长钰和义冰都快三岁了,错过了孩子会走会跑的时候,最令蒋慈雪心中不快的时候,蒋易澜和蒋易呈丝毫不认为这样做有什么问题,为了得到她的全部,连孩子都容不下。
既然如此,当初又为什么要她怀孕?
蒋慈雪以为蒋易澜和蒋易呈并不喜欢小孩,可当看到蒋易呈看到了她怀里抱着温缇的宝宝,他站起了身,朝她过来,指肚轻轻刮了刮小宝宝白嫩的脸颊,小宝宝小手一松,不再抓着蒋慈雪的一缕发尾。
蒋易呈自然而然地从蒋慈雪手里接过孩子,逗弄怀里的小家伙,抱娃的姿势也是有模有样,“宝宝,我是你的蒋叔叔。”
“呀……”小宝宝咿咿呀呀地回应,表现得很兴奋,小小的身子凑上去,还在流口水的嘴巴在蒋易呈的俊脸上触碰了一下,口水也沾在了脸上。
蒋易呈看着怀里如此可爱的小宝宝,一时间没忍住,低头也亲了她的脸颊一口。
小宝宝咯咯地笑着。
邢野浔不满地发出抗议,立即上前把女儿抱过来,一向令黑白两道闻风丧胆的大人物,此刻紧张兮兮的抱着女儿,“这么喜欢孩子,就自己生一个去。”
说的谁没有孩子似的,蒋易呈揽入蒋慈雪的腰肢,一脸的得意洋洋的炫耀,“雪儿都给我生两个孩子了,今年都快三岁了。”
还好当年他们下手利落果断,很早就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知道自己这辈子是非蒋慈雪不可的,为了得到她,占有她,虽然手段是卑劣了些,但只有目的达成了,他们不在乎到底使了什么手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不过,蒋慈雪是给他们生了两个孩子,那两个小家伙,每次就知道缠着妈妈,而蒋慈雪也几次三番因为儿子忽略了他们,将他们冷落在一旁。
蒋易呈对两个儿子实在是提不起多少父爱,如果可以,他更希望蒋慈雪为他们生一个女儿。
蒋易呈半眯着眼眸,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蒋慈雪平坦的腹部,若有所思。
蒋慈雪察觉到蒋易呈的目光所至,生怕蒋易呈起了不怀好意的念头,赶紧挣脱开他的大手,小声地和温缇低语,将小宝宝抱回来。
温缇也想单独和蒋慈雪说说话,抱着小宝宝领着蒋慈雪上了楼。
蒋易呈今夜喝了不少的红酒,又是自己开车过来的,两人男人不知道喝了多少红酒下肚,邢野浔见他这副模样,按了按眉心,一不小心喝多了,吩咐下人收拾一下客房,让蒋易呈和蒋慈雪今晚留在这里住下。
从前蒋易呈也不是没有在这里住过,蒋家两兄弟和邢野浔自小就是好到穿一条裤子的关系。
甚至邢野浔还没有和温缇结婚时,他们几个玩得很开,共享情人也不是没有过。
那时候蒋易呈以为,对于温缇那个小明星,邢野浔就是玩玩而已,新鲜劲一过就丢弃了,哪知这家伙竟是动了真心,到后面越陷越深,而一向奉承你情我愿,不喜欢强迫女人的邢野浔,强势地要把温缇留在身边,不惜用一纸婚约困住了她。
不断地索取她的爱,一步步攻略她的心,要她的眼里心里都只能有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邢野浔吩咐了几句,管家立即照做。
楼上的客房只比主卧小了一点,蒋易呈醉意熏熏地被人搀扶着上楼,踉踉跄跄的,这个男人酒量一向很好,很少见他喝醉的时候,哪怕是在外面应酬喝酒,蒋易呈不喝,哪个胆子大的敢灌醉他?
怕是不要命了。
蒋慈雪和温缇刚哄了孩子睡下,从婴儿房里出来,正好迎面对上了他们,管家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态度十分恭敬,“蒋太太,蒋先生醉了,深夜开车回去不安全,今晚就先住下来,明个儿等蒋先生酒醒了再送你们回去。”
“给你们添麻烦了。”蒋慈雪没有异议,轻轻点头,上前扶住蒋易澜结实的臂膀,在管家的指示下,回到了房间,进入浴室先放了洗澡水,下人已经备了衣物和用品。
蒋易呈三两下褪了身上的衣物,连内裤都抖落得一干二净,全身上下没有丁点的遮挡物,胯下的昂藏已经狰狞地抬头,跟着踏入浴室。
蒋慈雪转过身,目光不经意瞥了过去,对上男人的巨物,顿时腿心发软。
都喝醉了还这么勇猛。
瞧见她的反应,蒋易呈嘴角噙着笑意,对自己的尺寸和能力充满了得意与骄傲,耀武扬威地顶了顶,居高临下地看着半跪在大理石地面上的蒋慈雪,大手在她脸上来回爱抚,“好老婆,它想要你了,你摸摸它,摸一摸它就硬了。”
蒋慈雪咽了咽口水,盈盈的水眸对上蒋易呈炙热的目光,在他的示意下,伸出手覆上男人骇人的昂扬,一只手握不住,又伸出了另一只,柔嫩的手心包裹粗大烫热的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感受着巨物在她的手心里越发膨胀起来,整根又粗又长,硬起来的时候有蒋慈雪手腕那般粗大,颜色呈现深紫色,与蒋慈雪白嫩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与此同时,温缇也被邢野浔带回了房。
两人沐浴过后,双双倒在了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