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邢野浔只是不停地亲吻温缇的脸,睡着后的她很安静,任由他为所欲为,方才她昏厥过去,他也没有停下,继续托高她的纤腰,占有她的身子,阴茎的尺寸足以令身边的床伴为止放荡尖叫,淫荡地躺在床上求欢。
温缇却是怕极了他的孽根,觉得它狰狞可怖,赤裸相对的时候,目光总是避开他的胯部,哪怕是伺候他洗澡,眼睛都是尽量避开那一处。
如何能避得开呢?
她可知,他最爱的就是看她一脸羞赧地握住她的昂扬,张开双腿亲自邀请他进去,可他的缇,从来都是羞涩的,想要她主动求欢,难之又难。
邢家本就是顶级豪门,想攀附的人数不胜数,自然他也见惯了各式各样的女人,优雅得体的,精明能干的,清纯安静的,亦或是热情开放的。
曾经的邢野浔,身边有很多的女人,想爬床的人也多得数不过来,有些邢野浔甚至记不起她们的长相,但唯有温缇,是他想要拥入怀里,好好地呵护着。
他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而她是那样绝美的女人,他的贪念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她又是他深爱着的女人,轻而易举就勾得他心猿意乱,哪怕是飞往国外参加会议,脑海里总是时不时浮现温缇姣好的容颜,不过分开短短数日,他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她的身边,触碰她的柔软和甜美。
这般狂热地去想念一个人,去爱一个人,分明是他已经越陷越深了。
他也曾经想过,他对她的感觉和爱意会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地淡下去,把这样一个随时随地都能对他产生巨大影响的女人留在身边,到底是好还是坏?
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他对她的在乎程度却是越来越深,他清醒地看着自己沉沦在她的一颦一笑中,对她的爱意日渐加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甚至为了守住这份美丽的笑容,他成为了温柔贴心的丈夫,他残冷绝情的一面绝不会在她面前显露一分一毫。
越爱,他就越在乎,越在乎,他就越容易患得患失。
他不可能放手。
她把他整颗心都占据了,全部——毫无保留。
这还不够,他的身体也是她的,除了她,外面那些床伴情妇他已经处理得一干二净,结婚后,一心一意地对她,做她一个人的丈夫。
偶尔几次身上故意带着女人的香水味回家,也只是为了试探她的反应,他并没有碰外面的女人。
然而当他试图从她眼里找出一丝关于生气或者不满的情绪时,可她眼中的漠然和冷淡都在告诉他,她不在意,她竟然该死的毫不在意。
她不在意他身上有没有沾染上别的女人的气息。
看着温温柔柔,弱不禁风的人儿,却总是不遗余力地惹他生气,从来都是冷淡地对他,更别说会像别的女人一样讨他欢心,他想要下狠手折腾她,让她长长记性,还没开始做她就难以承受。
每次对上温缇,邢野浔彻底没辙了。
后来,他开始转移策略,不再用强迫的手段,他变得体贴,温柔,尊重她,温缇是个娇贵的女人,比那些豪门千金还要更像一位豪门千金,出淤泥而不染,永远都是那样的端庄矜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许是温缇看到了他的改变,他们之间的关系才逐渐开始缓和,夫妻间的情事她也不再表现得抗拒,偶尔情到浓时,她也会迎合他,性爱过后瘫软在他怀里,舍不得离开他温暖的怀抱。
她开始变得依赖他,连温缇自己都没有察觉。
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不是赤裸裸的肉体交易,这一层亲密的关系让温缇后知后觉,慢慢地开始意识到,不管当初她再怎样不情愿,不甘心,时过境迁,她好像也没那么恨邢野浔了。
甚至,她开始有了期待。
期待?
温缇被自己陡然出现的念头吓到,蹙着秀眉陷入思考,难道她真的已经开始习惯这个男人了吗?她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生活。
她的生活原本就是简单平静的,只不过如今多了一层已婚的身份,她有了丈夫。
她开始在意他的去向,她知道他工作很忙,纵使她不懂得集团内部运作,但她知道,她的丈夫不是普通人,他是邢家的现任掌权人,自他大学毕业后,邢氏财族就已经正式由他接手。
可想而知他的工作会有多忙碌。
温缇记得,从前她分明并不在意的,可现在,她到底是怎么了,她开始关注起了邢野浔,他出差的时候总是无声无息的,从来没有告诉过旁人,就连回来也是悄无声息的,温缇还是从他身边的贴身助理口中得知的,下午三点邢先生要飞往法国,后天下午要飞往西班牙。
全世界许多个国家都有邢家涉及的产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温缇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太过耀眼,不论是外表,身材和能力,都是那么的出色。
而她心里面的人,明明不是他,可为什么现在,只要他不在自己的身边,她的脑海里总会想起他。
为什么?
温缇开始迷茫了,看不清自己的心。
她只能在接下来的相处中渐渐得到一个清晰的答案。
温缇原本就是个温柔好脾气的姑娘,邢野浔的温柔攻势,令温缇开始对他改观。
见到他又要出差,温缇竟然破天荒地问他的行踪。
“你……要去哪里出差,这一次要去多久?”
邢野浔显然也是为之一怔,但仅仅只是一瞬间,很快又恢复如常,只是眼底划过一抹淡淡的笑意,走向了温缇,执起她的柔荑,用他的大掌包裹住,“去巴黎,一个星期左右就回来。”
“这么久?”温缇一时间没过脑子,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邢野浔眼底的笑意更深了,“我的缇,是在舍不得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谁舍不得你了?”温缇像是被看穿了心思般,在邢野浔面前无形可遁,他的目光就像X光一样,温缇将脸转向一边去,不肯直视他的眼睛,还将手抽了出来,故作冷漠地开口,“你太自以为是了。”
手心顿时一空,心口仿佛也空了一处,见温缇移开了视线,连看自己一眼都不愿意。
若是以往,邢野浔势必要将她扯过来,桎梏住她的肩膀,逼迫她的眼里只能有他,明明心里是有一丝不痛快的,但还是露出体贴耐心的模样,像纵容着发脾气的女儿一样,捧起她的粉颊,英挺的俊容贴近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近到彼此间都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以及温缇那明显紧张略微急促的呼吸声,“真的是我在自以为是吗?”
见温缇不说话,邢野浔也不恼,想来也习惯冷冰冰的美人不理会他,但这一次,他没见好就收,而是进一步得寸进尺,“我的缇,已经开始在乎我了不是吗?”
说着,手掌自她白皙娇嫩的面颊往下游移,轻轻按在她的胸口处,一字一句地道,“这儿,已经开始有我的位置了。”
“你胡说什么?”温缇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邢野浔的话让她感到一阵恐慌,心思紊乱,心也扑通扑通地跳动。
邢野浔也明显察觉到了,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不笑起来的时候就已经很好看了,这一笑,更是令温缇一瞬间神色恍惚,怔怔地看着他。
她天真的模样令邢野浔心动不已,哪怕她什么都不做,甚至是冷若冰霜的样子,就已经足够令他为之惊艳,这个女人,他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