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易澜拍了拍她的脸,即使不肏她,也不会让她的屁眼空着,转而拿过一根按照他们尺寸做的假阳具,重新塞入了她的下体,开到了最上面的一档,丢下一句自作自受后,下床进入了浴室。
蒋易呈掐着蒋慈雪的身子,将她压在自己的胯下,玉体陈横地瘫软在床上,嘴里神志不清地喊着,“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我要坏了……会死的……”
“放心,你没这么容易就坏掉,我们要一点一点地玩烂你。”
“易呈,你饶了我,疼疼我吧……我真的好痛……”
“好痛啊……停、停下……呜……”她真的疼得受不了,随时像要再度晕厥过去。
蒋易呈却不是容易心软的人,任凭她哭得梨花带雨,就要昏死过去一样,脆弱得不堪摧残。
将她的身子翻来覆去地肏了个遍,逼迫她摆出各种各样不堪入目的承欢姿势,下体快要失去了知觉,像一堆会动的肉,毫无尊严地承受他的作践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蒋易呈还未尽兴,突然将鸡巴从肥嘟嘟的淫逼里抽出来,那失去弹性的阴道变得有些松弛,不再紧紧地闭合,短短的几日,淫逼被不停地摩擦,从艳红变成了淫贱的深红,一看就是被过度的玩烂了。
可蒋易呈还没玩够,要让蒋慈雪用这副被肏烂的身子取悦迎合他,再恶狠狠地羞辱她,看她屈辱不堪,还要顺从地照做。
“来,继续伺候我,求我奸烂你。”说出来话残忍无比。
“呜呜……易呈,我真的不行了……饶了我这一次……疼……我疼……”蒋慈雪瑟缩着往床的角落里缩,一脸的泪意,大颗大颗的眼泪掉得更凶了。
“啧,以前又不是没有过,装什么?”蒋易呈恶声恶语地讥讽,“自己把逼掰开,求我奸烂你,说不定我满意了就会提前放过你。”
他是禽兽吗?
她已经承受不了,他却还要做。
蒋慈雪不断地抽泣,她太累了,身子也好疼,满身的伤口都在发出抗议,锥心刺骨的疼意袭来,几乎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范围,让她恨不得立即消失在他们面前,好躲避这场疼到极致的灾难。
“我再说一次,掰开——”蒋易呈话锋陡然一转,呵斥得蒋慈雪的身子抖得更厉害,那是对他的惧意在加深。
“看来你比较喜欢我用强的。”蒋易呈状似可惜的语气,慢慢靠近蒋慈雪,眼里带着散不去的狂怒,熊熊赤焰,仿佛要把人燃烧成灰烬,犹如地狱里走出来的魔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要……不要……我做……我马上做……”蒋慈雪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瑟瑟发抖,纤细的手指覆上自己惨遭蹂躏的下体,狠狠地自虐一样,掰开自己已经被肏烂了的阴唇,露出红艳艳的、松垮的洞口,“进来……”
只求着做完这一次,他们真的能够放过了自己。
蒋慈雪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熬过来的,目光空洞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全身像是被车轮碾压过一样,痛得她已经哭不出声音。
像毫无生气的玩偶一般,被淫奸到麻木,只剩下微弱的气息证明她还活着。
双腿已经彻底地合不上,蒋易呈将鸡巴从湿淋淋的逼里抽出来的时候,白浊的精液混合着血丝顺着阴道流了出来,里面已经撕裂了。
等蒋易澜和蒋易呈离开主卧后,蒋慈雪好不容易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凌乱不堪的床上离开,拖着疲倦不堪的身体进入了浴室,看着镜子中的女人,脸色白的没有一丁点血色,双眼已经哭肿了,吹弹可破的肌肤布满了被虐待的痕迹,惨不忍睹,身体更是蚀骨的疼痛,双手互抱着胸,眉宇间轻轻的哀伤如雾般萦绕,心里只剩无尽的悲凉。
她逃跑了。
再不逃跑,她绝对会被他们活活玩死在床上的。
蒋慈雪是在亚叔的帮助下,回到了蒋家老宅,宝宝们在房里玩耍,不知道妈妈来了,蒋夫人在主厅闲坐,见女儿脸色苍白地出现在老宅,内心一颤,心跳也慢了半拍。
“雪儿……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回来了,脸色这么难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蒋慈雪也知道自己此刻有多憔悴,像是重症病患一样,脚步也轻浮无力,身上穿着一身长袖的长裙,遮住了身上的痕迹。“抱歉,妈妈,打扰你们了,我想回来住几天——”
她实在没有办法,要是继续在那个家待下去,她绝对会被他们弄死的,下体的疼意不减反增,令她直冒冷汗,连迈开步伐都无比艰难。
“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在冒冷汗,是不是生病了?”蒋夫人摸了摸女儿苍白的小脸,心陡然一惊,担心地想要打电话叫家庭医生过来看看,被蒋慈雪摇头打断,连嘴唇都失去往日里的红润,一张一合地吐字,“我没事,妈妈,我只是累了,我想先上楼去休息,请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我。”
这个样子怎么会没事?
见她一副连说话都没有力气的模样,蒋夫人心疼不已,却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赶忙回到沙发拿她的手机,一转身,蒋慈雪已经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上了楼,蒋夫人焦急不已,还是拨打了电话让医生过来,“喂……李医生,麻烦您过来一趟,雪儿身体不舒服……对在老宅!”
蒋夫人挂断了电话,想了想还是放心不下,随后倒了一杯温开水,上了楼来到蒋慈雪的卧室,门关着但没有锁上,这一次蒋夫人没有敲门就直接走进去,步入了内室,房间里昏昏暗暗的,窗帘全部被拉上,遮挡住了外面的光线。
床榻上一抹纤细的身影,蒋慈雪蜷缩在床上,嘴里似乎发出痛苦的呻吟,整个人像虾米一样蜷缩着,双手一直护在肚子上,嘴里发出呓语,“难受……好疼……”
蒋夫人摸索着墙边按下了开关,快步走到床边,看着女儿苍白的脸颊布满了痛楚,隐忍着巨大的疼痛,身上一层冷汗,嘴里吐出微弱的呻吟,“唔……疼……”
“雪儿,醒一醒,哪儿难受,妈妈在这里,告诉妈妈,哪里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妈妈,救我……肚子好疼,我的肚子好疼……救……”脸色惨白到几近透明,双手捂着小腹,却丝毫无法缓和肚子传来锥心刺骨的痛意。
“肚子疼?”蒋夫人疑惑地掀开蒋慈雪身上的被子,下一刻,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猩红,白色的裙子沾染鲜红的血,像大朵大朵盛开艳红的花,此刻却令人触目惊心。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天……”蒋夫人的杯子应声落地,发出破碎的声音,蒋夫人却顾不得这些,慌乱地急忙喊人上来帮忙,将人送上车子,一行人匆匆忙忙地去了医院。
心里一阵后怕,双手不停地在颤抖,要是她再晚一点上来,她的女儿……
为什么她这个当妈妈的没有发现……
这个样子,怕是有了孩子了,现在又流了这么多血,孩子恐怕凶多吉少了,连大人都会有危险。
易澜和易呈到底在做什么,雪儿怀孕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们是一点都不上心吗?
还是说,造成雪儿一切痛苦的根源,就是她这两个混账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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