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候将军一发声,瞬间震煞了全场。
所有人都噤声不言了,纷纷瞩目于将军府,眼里流露出浓浓的畏惧。
即便是那些家族领袖,此刻也纷纷止言,定目而望。
只看将军府内一股气息疯狂躁动,仿佛是有大能出世。将军府被这股气息所笼罩,四方之众的心底深处齐齐涌现起一股难以遏制的恐惧。
这是何种威能?
这时,将军府内冲出大量穿着金甲的甲士。
甲士一手提刀,一手握剑,头戴金盔,身披战甲,几乎可以说是武装到了牙齿,而他们的气息更是厚悍无穷,几乎捕捉不到半分。
都是高手!
人们心惊肉跳。
将军府内竟然还有如此恐怖的存在?而且他们的数量足足有十二尊之多!
这股力量太可怕了吧?
难怪说将军府是苍天崖数一数二的势力,光是这份底蕴,就不是这些世家大族人能比的!
柳从心眉头紧皱。
黄耀一言不发。
齐鸣也警惕了起来。
饶是金爷金天宏也稍稍收敛了不少。
待这些存在出现后,将军府内走出来一个留着长须身披盔甲的中年男子。
男子浓眉大眼,满面沧桑,一双眼极为深邃,而浑身的气质更是浑厚无穷,令人捉摸不透。
不过让人颇为在意的是,他身上的盔甲却是锈迹斑斑,且满是血渍,不仅如此,背后的破碎披风更是散发着一股血腥的味道,仿佛是用人血给染红一般。
他一出场,仿佛已经把控了整个局势!
这就是神候将军吗?
不少人心中思绪。
白夜也盯了一阵,若有所思。
“父亲!!”
只看戚破军满脸欣喜,立刻上前抱拳呼道:“孩儿拜见父亲!”
“嗯!”
神候将军微微点了点头,随后视线便挪开了,人盯着满地的尸体,又扫了眼混乱的人群,最后视线落在了金天宏、柳从心等人的身上,浑厚而沉重的声音从他嘴里冒了出来。
“柳从心!金天宏!黄耀!齐鸣...你们把我将军府当什么地方了?这里...是你们能撒野的地方吗??”
这一声虽然说的平淡,但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质疑之感。
话音坠地之余,闻声者的心头皆莫名其妙的压上了一座大山,一个个感觉呼吸困难,甚至连站立都变得极为艰难了。
不过柳从心、金天宏这类的势族领袖可不会就这样被对方一言给震退。
只看柳从心抱了抱拳,沉声道:“见过神候将军了,神候将军,今日倒不是我柳家前来闹事!而是你将军府无故扣押我柳家之人!在下只是过来讨个公道而已!”
“扣押你柳家之人?”神候将军冷哼一声:“我将军府无故扣押你柳家人作甚?”
“这件事情,恐怕神候将军就得询问少将军了柳从心淡道。
神候将军闻声,微微侧首,望着戚破军:“破军,可有此事??”
“回禀父亲,确有此事!”戚破军抱拳说道。
“哦?”神候将军面不改色,继续问道:“那你无缘无故,为何扣押他柳家之人?”
“回禀父亲!实在是因为柳家人太过狂妄了,他们不光在我将军府闹事,甚至还打杀我将军府人!孩儿是逼不得已啊!”戚破军满脸愤恨的说道。
“什么?”神候将军冷哼一声,沉声道:“破军,你给为父将事情的原委给我好好道出来!!”
“是!”
戚破军抱拳,旋而扭过头,盯着白夜等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道:“数日前,破军在一次练武中不慎将陪伴了破军多年的寒铁枪给损毁,破军便寻思着重新打造一把趁手的兵器,今日便去了一趟黑玄拍卖行,而金家的金长贵也在拍卖行内,因为我将军府严明律己,破军作为神候将军的子嗣,身上自然也无多少钱财,也正因如此,所看中的材料尽数被金长贵抢走,既无钱财,拿不到东西,破军自然无话可说,正欲离开,岂料那金长贵居然对孩儿冷嘲热讽,侮辱说我将军府是穷人之地,不该来这种地方!破军气不过,便与金长贵理论,金长贵见说不过我,居然动起手来,于是孩儿便将金长贵擒入将军府,打算给他点教训...”
“哦?”神候将军微微侧首,望着那边的金天宏,淡淡说道:“金家倒是好威风啊,连我神候将军府也敢辱了?”
金天宏脸微变,但出奇的没有说话。
而这时,戚破军再度开腔了。
“父亲,其实这还不算什么,最过分的当属柳家人!”戚破军冷道:“柳家的柳媛月与那个叫白夜的家伙,得知此事之后,竟是直接上门来要人!这件事情跟他们无关,他们非金家之人,却来这要人,这摆明是不将我将军府放在眼里!而且孩儿只是希望他们给我将军府道歉,岂料他们不仅不从,还大打出手!那个叫白夜的家伙亦不知身上是有了什么法宝,在我将军府内大开杀戒!不光孩儿身边的心腹死伤殆尽,甚至连镇守将军府的十尊虎卫也全部陨落!父亲!此人如此歹毒狠辣,万不可放过!请您为死去的将士们做主啊!”
说完,戚破军双眼发红,直接单膝跪了下来,声音沙哑的喊道。
“请将军为我等做主!”
周围的甲士们也哗啦啦的跪伏下来,齐齐大呼。
这一幕出现,柳从心等人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四周人群也尤为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