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瘙痒难捱,易为春粗喘不止,终于等到江入年醒来。
江入年这家伙外貌年轻漂亮,比他更像一个omega,肤白鹿眼尖下巴,脸上还生有婴儿肥。睡醒后头发乱糟糟翘起,没有带那副人模狗样的金丝眼镜,少了几分精明厉锐,多了丝清纯活泼。
好一个阳光开朗大男孩。
易为春气地想磨牙。但奈何他受制于人只能服软。便垂下眼睑不去看他,以保神智清明。
江入年掰着易为春的下巴,打了个软软的哈欠,小狗似的拿脸蹭着易为春鼻尖,撒娇:“昨天睡得怎么样?”
易为春忍住冷笑,他能回答什么呢?
“咦?”江入年也不需要他回答,按按他鼓起的肚子,疑惑:“怎么感觉又更涨了?”
他想了想才想起自己半梦半醒间的那泡尿,恍然大悟一下,笑意一闪而过。
江入年点点滩易为春锁骨上的湿漉漉的唾液,声音拖长故作抱怨:“怎么那么大人了还不如小朋友,口水流个不停。”
他轻轻啧一声,挤在易为春两腿间,小心翼翼地把困住易为春双手的胶布撕开,充满歉意道:“现在道具不足,委屈你了。等我下单的东西到了,就不用吃这苦了。”
易为春警铃大作,什么不用吃这苦,接下来才要遭大罪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这段黑历史绝对不能暴露。栽到帕萝德莉这种暴躁后勤都能一只手处理掉的医生手里,简直是人生最大的耻辱。毁尸灭迹,绝对要毁尸灭迹。
双手刚一解开,易为春甩甩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发麻的双手。他四肢纤长,肌肉线条优美,看起来像是长期生活在黑暗里,行动矫健的豹类。一举一动都说不出的夺人眼球。
当这种天生的猎手被捕捉、囚禁、驯服,沦为任人胯骑的叱马,征服欲被满足后,暴烈的凌虐欲就会涌上。
江入年伸手去拨弄易为春垂落到脖颈上的头发,却不料被他一把推开。
“怎么讨厌我?”江入年顺势倒在床上,笑吟吟地仰视他,“坏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