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他才那么点。
无数的自责与悔恨犹如深海伤透了这个Omega母亲的心,急切的将他压没。云青绝望的发现,从很多年以前开始,他就很难掌握自己的命运了。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响起,铁门吱呀一声打开,云青循声望去,只有一片虚无。
“是我。”温和儒雅的语调,带着些许笑意,是昨天讽刺他的男人,也是今天出言要将他卖掉的那个。
云青在一瞬间扭过头,嘴里怨恨的嘟囔。
“离我远点,小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把我害到这个地步,你还想怎样!”
沈策不反驳,依旧笑吟吟的走到云青跟前,弯腰解开束缚着Omega的金属手铐,云青感觉手腕一松,立马挥拳向前砸去,没有视力,他的准头很差,不出意料的扑了个空,但假把式的招数不管如何都能吓到对方,云青马上又翻身一跃,向座椅的侧边逃去。
沈策的笑容愈发耐人寻味了,他无奈的耸了耸肩,带着指套的右手向前一伸,拎小鸡似的把身形瘦矮的可怜男人搂紧怀里,接着左手一揽,软乎乎的脑袋便被高大的Alpha轻而易举的按在肩头,任云青怎么挣扎,都无法逃开了。
“放开我!人渣!放开我!”云青伏在男人的胸口,激烈的抗拒着,愤怒的吸气声连带着胸膛一起一伏,圆润的双乳不断挤压,沈策低下头,沉默的瞧着Omega小小的,柔软的乳房,揉在一起挤出色情的奶沟,眼底闪过一抹诡异的红。
“赤缘说的没错,你没被操死真是个奇迹。”沈策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顿时吓得云青不吱声了,他哆嗦的被Alpha圈在怀里,不敢妄动。
有什么东西附上了他的口鼻,云青被逼着一吸,一股淡淡的药粉味扑面而来,紧接着就是冲破脑袋的眩晕感。
不。。。不要。。又是一阵头昏脑胀的困意,云青垂下头,无力的手不甘心的扒着沈策的十字链。
柔软的掌心抚上他的乳房,揉了又揉,但可怜的瞎子已经无法思考了,他张着嘴,不受控制的流出口涎,像刚出生的雏鸟般努力的哀鸣着。
直到脑袋像是断了线的风筝,晕乎乎的往Alpha的肩膀上一歪,云青才终于沉沉的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奶子还残留着被揉捏的触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金属腿环迫使Omega的双腿大大分开,云青惊慌失色,刚想动身。
“别乱动。”
声音在耳边响起,云青被激得一阵哆嗦。
沈策靠在身后,脑袋轻轻的搭在云青的肩膀上,神情平静。
他抓住小瞎子的两只手,引导他摸上自己的大腿右侧。
“这里,待会会很疼的哦。”柔软的,奶油质地的大腿内侧,很快就要变成通红通红的一圈了。
沈策的语气诡异地温柔,说话间的吐息一阵一阵的,像近在咫尺的猎手在诱骗他的小羔羊。
云青惊惧的望向前方,那双无神的眼用力的睁着,挣扎着想窥探点什么。
努力的连眼角的细纹都有点淡了。
先是抽屉拉开的声音,随即是金属碰撞的脆响,沈策慢悠悠的往回望,看见助手拿来加热用的大蜡烛和打火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赤缘已经点起了蜡烛,正把一把长把手的烙铁放在蜡烛上反复炙烤,他裸着上半身,健壮的身躯为这场性虐表演平添了几分色欲,晃动的火光将他的眸子映的通红。
热意渐渐浓了,炙烤的滋啦声折磨着云青的耳膜,但他被圈在沈策怀里,哪里都去不得。
他应该感到恐惧的,有什么炙热的东西马上就要紧贴他的肌肤,留下永久的印记了,可沈策紧贴着他的脖颈,散发着信息素的舌尖不断舔舐那颗敏感的腺体,可怜的残疾Omega像路边被欺负的流浪瞎狗,抖着两条腿呜呜咽咽的崩溃。
“不,,,啊,,不呜!”大开的畸穴,毫无保留的露出嫩红的内里,沈策伸出手指,在软肉里残忍的搅动着,带出一点黏糊糊的清液。
“知道自己终于要成为留有印记的母畜了,所以很兴奋,对吗?”
身体在本能的驱使下迎合着下流的玩弄,颤抖的脖颈,被舔的红嘟嘟的一团软肉,紧贴着男人的舌尖,云青无力的靠在沈策怀里,难堪的睁着一双瞎眼,他只能像破败的风箱用剧烈的喘息来掩饰自己的痛苦,
皮质的软口枷强硬撑开了残疾Omega的嘴巴,陌生的味道让他尤为害怕,他的呻吟越来越急促,“呜啊,呜,不——”声音愈发抬高,激得两个个坏心眼的家伙热血沸腾。
“啧,叫的真骚。”赤缘提着烧好的烙印一步步走向刑台边缘,烙铁烫的冒着热气,红红的印着一个大大的赤字。
热气愈发靠近自己的腿根处,哪里这么嫩,白腻的一团被吓得一颤一颤,本能的试图避让,沈策强硬的扶住瞎子的肉臀,威胁似的又揉又捏。瞎子模糊的哽咽声一勾,继而安抚似的亲吻他的棕色卷发,又亲昵的一路往下探去,最终停在了小小的腺体上。
“印的时候我会咬这里哦。”沈策惯是会火上浇油的,那烙印本就是最灼痛的,吓的人以后再也不敢与他们产生纠葛,可他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标记,怕是要小瞎子受痛的时候也要臣服于他了。可云青是极其不愿的,崩溃的哭腔带着重重的鼻音,也不管什么腿环烙印就是要起身,突然间一阵微麻传遍整个脑袋,连带着肉穴也似有所感的抽动几下,顿时把云青吓得愣愣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沈策已经衔着男人的腺体,准备开始咬了。
“呜。。啊啊啊!”
一瞬间的愣神,赤缘右手一按,烫红的“赤”字便直直的印上去,与此同时,沈策扶住云青的脖颈轻轻一咬,信息素像狂风骤雨一般从腺体里席卷而入。
胸腔一起一伏,嘶哑的痛叫与哀鸣从云青被塞住的嘴里发出,云青翻着白眼,疼痛与快感将他的感知搅碎了,弄烂了,呜呜啊啊含糊不清。身后的Alpha继续咬住他的腺体,浓郁的木质香味,几乎将一点点Omega发出的残疾腺体的味道吞噬殆尽了。
沈策发出了一声嗤笑,俊美的脸颊在阴影中变得有些恐怖,他握住云青因为疼痛而不断吞咽口水,颤抖的颈,自顾自的往下滑。
“口衔好湿,宝宝变成小母马了。”这几乎是很粘腻的语句了,平常沈策听到了恐怕会当场吐出来,但此刻他握着残疾Omega不断发抖的双乳,揉搓那一点肿胀的奶蒂,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烙铁已经拿开,灼痛感却没有消失,那处疼的他几乎要昏过去,可信息素的侵占迫使云青爆出清醒,男人哀泣,眼角红红的,伤口的灼热似乎将他的眼泪也烧干了,唾液倒是积攒了许久,不受控制地从嘴角留下。
“咣当”一声,烙铁被扔在一边,赤缘弯着嘴角,满意的欣赏自己的作品,或许是雄性生物的本能,即使赤缘自认没有SM的倾向,但在看到云青因为自己的印记而皱起的眉角,毫无自持力的发出痛苦的哭叫,一些基因里潜在的施虐欲油然而生,他望着男人大张的双腿间,阴蒂下那点湿乎乎的小口,眸色阴沉。
等文森特丢了再去捡,,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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