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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了。”谢纯风一把捞起瘫软的女人,明明他比沈言要小,却像哄弄一个孩子一样的轻声细语,女人如同失了魂一样,在脆弱的嗓音无法继续哭泣之后也没有任何说话的意思。
脆弱雪白的脖颈随着微微低头的动作露了出来,沈言就像是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识一样,呆呆的看着被浸湿的地面,像是一个精美过分的玩偶。
究竟是她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此刻的沈言无比希望是自己。
或许是因为强烈的冲击,在失禁了那一刻,她的双眸重现了视觉,在当夜做完手术后,医生说会在两周内恢复。比预想中更快的喜事,也让她无法露出笑颜。
……还不如什么都看不见呢。
那样即使不安,也不会羞耻到这种地步。
一时间,沈言对这个少年竟然生出些惧怕的情绪来。
她在落入什么样的人手中啊。
在最开始的时候,谢纯风还是个天真潇洒的少年,谢山柏还是那个沉稳淡泊的男人。
真的是我改变了他们吗?
还是他们本质如此。
“你恢复视力了!”谢纯风兴奋的看着她,因为全心全意都在她身上,所以马上就感觉到了。
“……嗯。”
沈言点了点头,她没想瞒着,不容易瞒过去,也不能立刻就享受最好的医疗资源。
但他刚才的样子……
沈言有些害怕,也很不明白。
明明是他们不顾沈言的意愿选择了……共享,为什么还会嫉妒,还会愤怒?
沈言真的无法理解。
谢纯风看了看自己隆起好大一块的性器,再看看她的眼睛。
咬牙道:“我先带你去医院吧。”
说话间手还抚弄了下敏感的阴蒂,惹得沈言的身体微微弓起,又不敢躲开,她真的被吓到了。
他伸出手指,看见晶莹的痕迹,叹了一口气,“一一姐姐,记得晚上要补偿给我啊。”
沈言张开嘴,又停住了想说的话,缓缓道:“好。”
谢纯风很有些意外,“你以前从来不会回复我的。”
“因为我觉得”,沈言想着应该怎么说,“我过去是不是对你太差劲了。”
“你…能压下自己的欲望都要先顾及我,我真的感受到这份爱意了。”
“之前我一直觉得,你们是骗我的。”
她露出一个微笑。
看起来却还是人间罕见的丽色。
“姐姐。”谢纯风有些动容,温柔的把她抱在怀中,尽管那性器把沈言硌的十分难受,她也没挣脱,任由谢纯风抚摸着自己的头发。
“我真的很爱你。”
“只爱过你一个人,从未改变过。”
“连做爱都是让你先高潮的。”他喃喃道,唇瓣碰了碰她的脸颊。
“嗯,我知道。”她眼眸明亮,清澈的让人窒息,没有往日的傲慢,而是水一般的柔和。
尽量让颤抖的手指平静下来,沈言轻轻亲吻了男孩的唇瓣。
其实也没那么可怕和讨厌。
她只是亲吻了一个人,不是吗?
至于他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只要……
***
王生看到他们下来的时候有些惊讶。
刚才在山上,隔着那么远他都能听到女人若有若无的哭泣声和哀求声,哀凄的让人心生怜意。
结果现在两个人又是一片努力维持岁月静好的样子,就像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这让他不禁心生猜测。
还有,这位谢家小公子被撑的这么明显的裤子……真的不需要解决一下吗?
结果看着那位夫人走进了病房,谢纯风才淡淡的瞥一眼他,“给我找个隐秘的地方。”
王生赶紧应了。
同时,他耳边响起另一句淡漠到无情的话语,甚至不像是出自这位以天真示人的小公子口中,“多找几个人。”
“看紧她。”
“我想去看景明。”
手指安安静静的放在腿上,沈言的坐姿几乎称的上是端正,她轻声细语的说道。
王生犹豫了一下,妻子在确认自己没事后,想看自己受伤的丈夫是十分合理的事情,他实在没有能拒绝的理由,更何况主仆之别、上下之分,只是小少爷留下那么一句话……
谁知道嫉妒的男人会做出什么事来?
但看着女人苍白的骨节,王生又隐约有些不忍,他爷爷当年就在谢家当差,到他这辈依旧如此,因此也知道一些秘闻。谢家过去也不是没出现过抢夺兄弟之妻、父亲的继妻的这种事,若是郎情妾意还好些,若是不愿,结局都不会太好。像眼前的女人,看似锦衣玉食,但不光要被淫辱,连想要自己单独行动都不行,难道真就是好事了吗?
罢了罢了,这么多兄弟在这儿,看的严一点就是了,她再怎样也不可能从这十多
', ' ')('层的楼上跳下去。
门内隐约还有几个人,都是和谢景明的兄弟或好友,他为人温和,从不斤斤计较,交好的人还是很多的。
现在看见沈言来,又见她重新恢复明亮的眼睛,一个个面露惊喜,匆忙站起身来,叫了一声“嫂子”或“弟妹”又急忙出去,给他们独处的空间了。
沈言也不在意,一个个目送他们出去,只有其中一人,回头看了她一眼,两人目光相接不到一秒又快速分开了。
王生观察仔细,倒注意到了,但看对方相貌平平,不是十分出众的样子,就没再在意。
沈言坐在床边,伸手去摸谢景明的脸。
男人安静的躺在床上,昔日温和秀丽的五官上都有些淡淡的病态感,触手微凉,也失去了平日的风姿。
沈言想起第一次见面时谢景明的样子,是由她当时的男友龚泽介绍的,那么漂亮的男人,却毫无女气感,言行举止都温和雅致,和龚泽完全不同。
当然,龚泽也是个漂亮帅气的小伙子,但性格太过桀骜不驯,从不会出现这种淡静感。
她原是不在意无关的人,也不禁被吸引住了,只是那情感太过薄而寡,却也快速消去了。
也并不是什么值得记住的人和事。
后来有一次社团聚会,她明明没喝一杯酒,却不知为何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已经是明天的早晨,满屋子爱欲淫靡的味道,被清洗过的身体上遮不住的斑驳痕迹,下体被贯穿后的刺痛感,还有床边被叠的整整齐齐的新衣服……
沈言穿上了衣服,像是一具游魂一样的飘了回去。
然后,她撞倒了一个人。
是谢景明。
许是运气不好,当时还是夏天,他的腿被重重划开了一道口子,出了很多鲜红的血,蜿蜒的在小腿上流淌。
沈言后来想起,认为自己应该说点什么的,但她当时呆呆的看着这一幕,被人拉去校医室后也没什么反应。
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
这件事反而使两个人莫名其妙的熟悉起来了。
很多人以为,就是这个时期他们好上了,沈言就甩了龚泽。其实还真不是那样,谢景明和沈言在一起后,她就和龚泽说分手了,但是龚泽不同意。
后来也不知道龚泽知不知道她和谢景明在一起的事情,还是怎样?
反正,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处着。
沈言到现在都不清楚当时是怎样的情况。
究竟算是和两个人交往,还是和一个人交往或者两个人都没交往。
不过,恋爱可以三个人,结婚总不能三个人吧,谢景明先和沈言求婚了,而沈言同意了,其实也不过如此。
可龚泽显然不这么认为。
此刻沈言靠在他的胸膛上,想起之前他们的一些事情,感觉到微凉的液体从脸侧滑落,她从不是一个爱伤春悲秋的人,相反可以算是性格开朗,但一件件事情也在改变着她。
沈言知道,她绝不能就这样下去了。
所以,景明,对不起。
我顾不上你了。
没有擦拭脸上的泪水,沈言自己都不知道这究竟算是虚伪的泪水还是真情的流露,又或许虚伪和真实本就是一体。
但她已经做完了自己的选择,远比预想中的要快和干脆。
她甚至没有犹豫过。
一次都没有。
这就是那一瞬间,沈言反而更透彻了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说着爱,但其实原生家庭的影响早已让她连爱都不懂,只是选择了一个觉得最适合的人,因为和他在一起很快乐,便把这种情绪命名为爱。
但爱一个人会这么毫不犹豫的抛弃他吗?
就算是沦落到沈言这个处境,理由似乎也不太正当。
半遮着脸孔,沈言匆匆走进了病房内的洗手间。
在关上门后急切的翻了起来,东西,那样东西它在哪里?
手又放的极轻,唯恐引来王生他们的注意。
幸好,在三分钟内,她找到了想要的东西。
那是一个手机,在上一次来探望谢景明时,沈言和那相貌平平的男子说了这两个字,声音很轻,又要避着谢纯风说的很快速,她甚至不知道这男人能不能听见明白,也只是抱着侥幸的心理。
怀着这样的心情,沈言又一次来到谢景明的病房,却看到那男人和她短暂对视后看了一眼洗手间,沈言明晓了他的意思,也,得到了它。
其实,沈言反而很庆幸是王生几人看着她,他们虽然人多,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像谢纯风和谢山柏那样直接把沈言放在性器上贯穿看管,何况以谢纯风那个粘人度,不会让她独自一人呆在这里,她是绝不可能有机会拿到这东西的。
但就算现在沈言拿到了手机,也绝不能把它带走,沈言心里清楚,她是没办法隐藏的。
那么。
最快的时间里,发出求救的信息。
她的手又有些颤
', ' ')('抖,但这一次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
沈言早就想过这件事情数十次,她知道自己应该选择什么样的人求救,他自己和家庭必须是有权势的,才能不畏惧谢家的报复;而他本人也必须是愿意拉沈言一把的人。
后者很多,前者不少,两者合一却极少。
沈言只想到两个有希望的。
谢易真。
和龚泽。
但谢易真……实话实说,沈言很怕他。
按理说,谢易真淡泊冷然,在这俗世中都如同世外仙,对她也绝不算差,这样的品格,沈言无论如何也不应该畏惧至此。
但沈言就是怕他。
怕到,就算谢纯风做出这种事,沈言对他的恐惧都不如对谢易真的十分之一。
对他,不是晚辈对长辈的怕;不是曾经的员工对老板的怕;不是学霸对学神的怕……
沈言对谢易真的怕,是一种本能。
从第一次被谢景明以女友的身份介绍给谢易真的时候,她就已经感受出来了。
她好像正在面对她的天敌一样。
或是鸟雀在面对猫咪,猫咪闲散烂漫,看起来一派天真活泼,饱的时候也不急于捕捉鸟儿。
但如果它想,它可以轻易咬断鸟雀的喉咙。
沈言就是那种感觉。
因此,哪怕她再三犹豫,到了这一刻,她还是输入了龚泽的手机号。
龚泽可能会恨她,会厌恶她而不理睬,或是会拒绝所有陌生号码,再或者看到消息后已经太晚了;再或者他早就已经换号……
这些都有可能发生。
可沈言也无法找别人。
从某种意义上,她只有这一次机会。
因为她没有耽误的时间,也不可能再让那人帮她,他这次就已经足够冒险了。
在快速输完几个字的消息发出去之后,沈言这才想起调音量的事情,兴奋让她的头脑忽视了一些东西。
不过,她看了一下,发现那人已经将全部音量调到静音,这让她松了一口气。
在按下按钮的同时,伴随着冲水的声音,沈言将手机藏回了原位,并且马上开始洗起了手。
她打开了门。
顿时感觉全身都在冒冷汗。
谢纯风就在门外!
他应该看不见,因为这种病房的门都是特制的,沈言也反锁了门。
但她很怕,他会不会突然想要让那些人搜一下洗手间。
少年的笑容还是那么清爽,微微弯腰对沈言说道,“买了你喜欢吃的糕点,现在饿了吗?”
他的手指指了一下桌子。
沈言怕露出破绽,也不和他说话,先到桌旁咬了一口糕点,微微蹙眉才道,“甜了。”
沈言的口味有些特别,平时都不吃糖果一类的东西,因为对她来说,稍微加点糖的都很甜。
这家本来是极符合沈言的口味的,但她心情差,也就只用这两个字敷衍一下,最好能把他再打发去买东西。
谢纯风脾气平时也不差,最起码现在没有单独两个人在一起时那副嫉妒的要疯的样子,“那我等会儿在给你买一盒吧,让他们少放糖。”
“你亲自去?”沈言尽量平静道。
“嗯。”
王生听到这话就上前一步,心说到了自己派上用场的时候,“小少爷,夫人,这家店从这里来回得三个小时,要是堵车六、七个小时都有可能,还是我去吧。”
谢纯风听了之后笑笑,“我不累,我挺愿意做这些事的。”
“心、甘、情、愿。”他略微缓慢道。
沈言真是无语。
这幅姿态做给谁看呢?
她不吃这套。
同时,沈言好像突然察觉到一件事情,在同样的三位少爷在一起时,这些谢家的下属仆人好像更愿意听从谢山柏和谢纯风的话;而且,他们两兄弟对谢景明的态度也很迷,虽然不是亲兄弟,但一起度过一段艰辛的日子,感情应该会很好。
但是他们没有。
对谢景明的区别是能察觉到的,还有谢山柏提起谢景明时隐约的恶意……
沈言不觉得是因为自己。
在第一次见面时,兄弟间的生疏就已经可以看出来了。
谢纯风叫谢景明也一会儿直接称呼名字,一会儿叫二哥。
这里面一定有原因。
可这也是现在不必多想的事情。
或许……以后也不必想。
沈言低头亲吻了一下丈夫苍白的唇瓣,就像是亲吻一朵花瓣一般的温柔深情。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深情之下,一片荒芜。
她的心没有波动,没有痛苦,没有欢愉。
只在一片雾蒙蒙中,透出些微的光来,还是暗色的,如同那些纠缠着的黑色夜晚,赤裸的身体还散发着莹润的光泽,一点点落下的泪水和汗珠似乎要灼痛人的眼睛,淫靡的味道是燃起
', ' ')('的沉香都无法盖住的,被刻意放纵的情潮涌起、落下、再涌起,染的双颊微微潮红,眸光迷离醉人。
又是一个纵情纵欲的夜晚。
又是一个暗淡无光的夜晚。
身体被再一次的内射,柔顺的小穴每每乖巧的承担这些进入体内的液体,实在没办法时,便撑的平坦的小腹微微拱起,给人造成怀孕的假象。
可沈言从未思考过怀孕,因为连想都不敢想,她之前和谢景明在一起时,两个人一天天如胶似漆,他们不着急要孩子,却也不抗拒孩子。
孩子是父母相爱的结晶,是下一代的延续,如果他们真的有一个孩子,一定会珍之又重的爱它,可如果没有,夫妻间的甜蜜,也足够愉快了。
但如果在这种情况下有了孩子……
“一一,你好乖啊。”
男人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轻轻咬在小巧可爱的耳垂上,也不过是再一次增加了一点点无伤大雅的齿痕,他的声音在情潮褪去了平日稳重,满是温柔的笑意。
不过,觉得女人的反应太过冷淡,引得又一道咬在泛着微微粉色的雪白脖颈后,那一处常常被咬食或是当作美食一样的舔弄,往往还没有恢复就迎来下一道痕迹,带来微微的酸楚。
沈言时常想要躲开,又难以挣脱强劲又富于力道的怀抱,便很担心长久下来会难以恢复,永远停留在她的脖颈上。
可唇瓣都被前方搂着她的少年使用的酸痛无比,带着嗓子一片沙哑,沈言就更不愿意说话,毕竟比起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眼下的疼痛更是实打实的。
已经过去了多少时日?
沈言已经完全不清楚了。
她经常看着屋外的日升日落,却丧失了时间的概念一般。
无法出去,无法自由的活动,无法接触电子产品,明明还享有着夫人的名号,得到大家的顺从和谦卑,实际上却完全是一个囚徒。
而更令人恐惧的是。
他们想要给她的菊穴开苞。
每次快乐的使用完她的唇瓣后,施暴者们又会不满的抱怨说无法听到她呻吟哀求的声音,对此很是不悦。
所以愉快的决定了这件事。
左不过,也就是这一两天了。
可,能救她的人的消息却迟迟没有,沈言原以为能逃得过呢,看来也只能接受这命运和现实。
时也,命也。
运也,势也。
喝掉被送往嘴边的椰奶,从第二日的性事后,沈言每晚就都得到了它,她再想起这几个字时忍不住微微冷笑,任凭心中的酸楚化为流淌的液体经过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谢山柏不是不知道她不喜欢喝牛奶。
他知道的。
清清楚楚,却还是勉强着她喝入肚腹中了。
也就是那一天,沈言知道了乞求、悲鸣、哀泣这些事都只能被他们视为性爱的一部分,却无法真正动摇他们的心。
那感觉就像是已经知道自己在悬崖边走路,却还要坚定的跳下去一样。
她看不到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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