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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交睡梦中在男人面前自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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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思勉带着一身的冰冷气息回来。

外界的风很冷,本也吹不着他,却无奈身体的主人直接在寒风中看着远处的风景,那处的景色并不美丽,叶子都染上了一层干瘪难看的黄色而非灿烂的金黄,而他竟也看了数分钟,走过去弯下腰,伸手摸到一只干枯的、仿佛蝴蝶形状一般的叶子来。

也只是近似,和娇美鲜妍的蝴蝶相差甚远。

程思勉看了数秒。

手指终究没用力,将这一只已经失去昔日的活力的叶子给碾碎成灰尘。

程思勉很快上了车,回到了那个被称为“家”的地方中,在仆人的照料下脱去外衣,换去鞋子。

他们都很安静,在众人的共同工作下也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脸上的表情淡到几乎没有,也没有人主动的抬头去看他——那正符合他的期盼和要求。

他的大脑里已经掺杂了太多来自他人的哭喊声求饶声,在那些萦绕着哭泣声的同时,还有着每秒像报时一样精准的枪声,或打在男人的身体上,或打在幼童的身体,或是那些柔弱的女性……再或者都是。

所有人都被杀掉了。

无一幸免。

颜色极鲜艳明丽的血色笼罩着他的双眸,程思勉脸色平静的看过去,家中的每一项物品、每一件东西都仿佛刚刚从犯罪现场中取出来的一样,溅满了淋漓的鲜血。

沉重的血腥味在他的呼吸间流转。

但这不是犯罪现场,或者用更准确的另一种说法,这里已经不再是犯罪现场了。

程思勉往自己的小书房走去。

那里只有几本常见常看的书籍,和他可能用到的各种资料,在做办公和一些私密事情的时候使用。

是一处回家时常待的场所。

狭小,僻静,没有多余的人,还放着创造于不同年代、不同时期的枪支弹药,他可以随时给来人一击,保证能把他们打成筛子。

这让程思勉安心。

他路过了沙发。

那上面躺着一个女人,手里紧抱着一个海豚形状的毛绒玩具,身上披着一层半掉不掉的薄被,眉目间很安静的睡着,程思勉抬起自己的手表看了一眼。

8:27

很少有人在这个时间进入睡眠。

何况她睡得那么香,那么甜。

这不能说不让人生出几分嫉妒。

但这是个每次他留意她时都只能看到手里拿着一根笔正在书的空地上写感想和思路的家伙。

也是一个很安静的女孩,从不主动发出声音,也不会打扰他,静的仿佛不存在一般。

他还没有对她下手的理由。

程思勉想着,完全不在乎自己现在在思考有多么危险可怕的事情。

他当时那一枪不该打错的,或许是来自心上的杂音导致了他的偏离,才给自己带来这么一个大麻烦。

程思勉想着。

顺手将快落到地上的小薄被拿起,打算盖在她的身上,又停了手。

她的腹部有些凸起。

因为女孩身姿窈窕,又随着季节的变迁穿的衣服越来越厚的原因,这点凸起是极不引人注目,可注意到它时,又觉得它比起女人的身材其实已经算是很大了。

圆圆的鼓起,比胸部还要大些。

程思勉突然就想起他们小心翼翼的问他的那些无聊话,一开始他们以为这是季明月的孩子,后来又随着她的搬移以为是他的——

他摸了上去。

隔着一层衣料感受到内里皮肤的温暖。

但是还不够。

于是他将裹着女体上身的那层衣服也掀开,露出雪白的、鼓起的肌肤……

沈言本来抱着一个玩偶睡得正香,即使室内温暖,被他的动作弄得难免感到了几分凉意,此时闭着眼睛身体也不安的动了动,想要躲避程思勉的动作。

他的手已经放上去了。

烫着她的肌肤更增添了几分温度和痒意。

像是在宣誓对方的存在一般。

沈言感到自己的皮肤上痒痒的,睡意朦胧中实在不愿意睁开眼睛,于是翻了个身,想要躲避掉身体上不知是谁传来的热源。

她确实做到了。

但热源很快再一次覆到她鼓起的肌肤上。

比之前更加的热烈……更让人感到古怪……

她不得不睁开眼睛。

一睁眼就是男人的头发,深沉的黑色,带着她已经非常熟悉的香气。

很好闻。

然后才是他的脸蛋,一张极英俊的面孔,轮廓深邃,眼睛也是十分的漂亮。

沈言从没以这个角度打量过别人,但在已经对他怀有恶意的想法之下,也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个好看的男人,大概完完全全的继承了双亲的美貌。

然后她身体向后缩了缩。

“您把手放在我的肚子上做什么?”

她问,语调温柔,听不出任何的恶意厌恶,更不带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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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恨意的情绪。

她安静的看着程思勉,眉目温柔的仿佛是一汪水。

这样的温柔,是她对别人所没有的。

程思勉的脸色稍微有些不自然,然后迅速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他没有回答沈言的话,而是自顾自的直接走了。

在沈言的感觉中,他像头孤傲的狼。

自己一个人孤独自在的享受着食物,自己一个人舔舐着鲜血淋漓般的伤口。

沈言低下头,看着自己赤裸出来的雪白肌肤,脸上有些不解,但她没在意,手指往下撩了撩衣服,将它们重新放回到原来的地方,就慢慢的睡着了。

直到她再一次的从梦中惊醒。

***

程思勉坐在自己的书房内。

——一个没有太多书的书房。

他坐在结实的座椅上,手里拿着一把制造于30年前、阿芙乐尔女帝统治末期的旧枪,慢慢的擦拭着。

眉目间有种很难被人见到的爱怜,能让任何倾慕他的女人发疯发狂。

可惜,这并不是为了人,而是为了某种无生命的物体。

他将这把刚刚得到的、还沾着灰尘和腥气的长枪擦拭的干净,却磨不掉也不打算磨去那些粗糙的铁锈,富有年代感的古老物品使他微带茧子的手指感到刺痛,如果程思勉是一个不知忧愁的富家少年,只怕早就已经被这些旧日的血腥中遗留下的物品给刮扯出止不住的伤口。

幸好他不是。

程思勉抱着这把年老生锈的、毫无名声、从未在任何有名望的人手里呆过的旧枪,很安心,很平静,就像刚刚在温暖的水中游泳一样舒心。

他也想要进入睡眠中,与黑暗拥抱和遨游。

程思勉尝试了,但不能……

他知道自己需要外物的辅助,于是站起身将枪支放好走出去,想要沉浸在熟悉的气息中。

他再次看到了那个女人。

是叫……沈言?

这名字在她近日带来的麻烦中已经像藤曼般缠绕在了程思勉的心上。

程思勉想着这个名字,微弱的、本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嫉妒从心头涌出,他走到她面前,她睡得依旧很香,脸蛋粉扑扑的,睫毛很长很密,像是两把黑色的小扇,勾勒出睁开眼睛时的万千情思,偏向艳丽的面容此时却显得干净而纯洁。

而胸膛微弱的一起一伏,程思勉把自己的手放在她鼻息间,能感觉到她呼吸时的气息。

她竟睡得这么甜。

程思勉将她抱了起来,这很容易,只要将她两只手臂正紧紧抱着的幼稚海豚给拿掉,柔软的身体就会像再次寻找到玩偶一样的将他紧紧抱住。

程思勉在这过于密切的身体接触中久违的感到了难受、心脏跳动的频率也和往常有很大的不同、下体的性器在瞬间硬了起来。

他已经不再是一个无知的少年,因此对自己现在的情况清清楚楚。

他的身体想要她,就像看见女人红唇含进枪管时般的坚硬。

程思勉将她放在了床上,黑发如潮水般柔顺的流淌下来,女人的睡容天真的像是个不知忧愁的稚龄孩子,还没有感受到即将到来的某种事实。

他在想要不要叫醒她。

后来男人几许淡泊的吻落在圆鼓鼓的肚子上时,又觉得很不必要,只顺势而来就行。

凭心情,凭感觉,也凭天意。

他在温暖的气息中感到了让身体放松的平静,只男性健康精壮的身体轻易感受不到疲惫。

程思勉想要疲惫和累倦,想要能永久沉沦黑暗中的感觉。

就像是在挣扎着洗去自己脸上永远无法消退的血迹般,那东西将瞳孔都浸润浸湿,成为血碗内的一块卓卓碧玉。

美的如此可怖。

让人便是连看都不敢看一眼,生怕被拖入暗沉沉的地狱中——

他的吻也是缓慢的,点点滴滴像雨水一样的落下,亲的女人纯洁新雪般的肌肤像想要绽放的花蕊一样,羞怯的流出俏生生的嫩粉。

沈言“唔”了一声,但她今日大喜大悲,着实疲惫,此时费力的想要睁开眼眸,看看给自己带来全身痒意的人是谁,又总挨不过浑身的累倦感。

她在这儿总是睡意深深,每夜早早的去和睡神先生见面的。

亲密的就像去赴会自己多日未见的恋人。

女人下身的花瓣被男人灵巧的手指掰开,昏暗的灯光下露出点绮丽的粉色,嫩的像是一块未曾被咬过的粉色饴糖,甜蜜的流淌些动人的汁水来。

程思勉大口大口的吮吸,像是要从她身上去夺取生命之源。

沈言两只被分开的腿儿动了动,实在熬不住这般的细痒,敏感的身体开始叫嚣着情爱,渴望着被人插进去操弄——

但她好歹还有一些意识,也想起了程思勉的话,于是懒懒怠怠的伸出一只手,打算自己搞定自己一回。

她这时只以为多日未被侵犯的身体又在想着情事,并不多当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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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儿……

已经太过熟悉性爱的身体难免会有些饥渴的时候,可只要在人面前的沈言依旧光鲜亮丽、万众仰慕,她也不是不能忍受这样的痛苦难挨。

细嫩的手指灵巧秀丽,匆匆往下,程思勉在好奇的趣味中让开,很快就让女人找到了自己如糖果般翘起硬起的阴蒂和柔腻腻的小穴,她笨拙的捣弄着自己柔软的阴蒂,纤细的手指磨了又磨,引出更多甜蜜的汁液,她舒服的轻轻叹息,可这还不够,她还想要更多,女人微微蹙眉,细弱的手指挣扎着向往自己穴里送——

竟不知这份美人自亵的淫姿尽数落于另一人眼中。

程思勉难得露出一丝笑,手指轻松捏过女人柔弱无骨的手腕,那上面还带着微弱的湿意,恰如被海水所浸过的柔腻贝肉,软的出奇,也湿的出奇……

他亲吻着这只洁白的手,就像它干干净净的未曾被蒙上淫靡一般,而另一只手也被男人轻松的制辖住,程思勉轻松的把它们放到一边,吻着她的下巴,和还在朦胧着睡意的面容,女人的睫毛因此不安的动着,却怎么都睁不开,睁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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