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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月愉悦地看着她布满春情的慵懒脸蛋,他单手解开腰带,随意抽出,问沈言,“你希望让它绑在你的手上吗?”
“不想。”
“为什么?”他明知故问。
“因为我想把它绑在你的脖子上,这样我就能将你扼杀。”她抬起一双高潮后仿佛含着露水的明眸,深情得像是对爱人述说蜜语甜言。
季明月佯装开心地笑了笑,手指抚过她柔软的唇瓣,“别嘴硬,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沈言察觉到他言下的含义,不语。
“既然不想被绑起来,那就……”男孩的手掌抚过她的脸蛋,掐住一只柔软的奶子细细亵昵,他手劲儿大,又无所顾忌,女人昨日和程思勉彻夜缠绵后都如白玉般无暇的肌体,又一次覆满了斑驳的掌印。
沈言的心很平静,稳定如冬日冰封的湖面,没有一丝波澜,身体却不受主人意愿的哆嗦,犹如回到了那间永远离不开性爱的屋中,高潮后的薄薄阴唇充血肿胀到无法自然合在一起,可怜巴巴的在清冷风中露着娇红阴蒂,吐出几个小小的透明气泡和湿黏的水液。
很不堪。
但是,是已经习惯的事情。
毕竟任何时间都有可能被穿透,被进入,所以……为了自身不会疼痛,湿润是必需的。
她冷静分析,感觉到私处柔软的娇花被雄性阴茎破开,对方性器的坚硬,让她觉得下体是在被强行塞入一把肉质的刀刃,而媚肉为了分泌出更多更多的黏液,在被进入的一瞬间就开始自我保护的抽搐。
因为肉体的恐惧?因为深藏的愤恨?
她不得而知。
她在座椅中被侵入、被鞭挞,腰身随着男孩的动作而扭摆,性交的气息散布于整个房间,季明月嚚猾的目光扫过她的肚腹,犹嫌和她接触的不够,于是抽出凶器,慢条斯理地将她摆成脸部向下,腰身向上的姿势,强迫她的脸埋在椅背中,将求救似的喘息一同和湿哒哒的口水吞咽……
而他,则掰开女人饱满的白臀,一次次地将自己狰狞的阳具从后送入这影像室中曾经瞥过的女体内。
和上次又是不一样的光景,又是不一样的感受。
“之前你划伤了我,还嫌我不中用”,他提到这就不甚愉快地拧起眉头,又一松,笑意吟吟,“现在呢?我可是很认真地服侍你。”
“所以,一定要感到快乐啊。”
“嗯哼……嗯……”
沈言难以说出完整的话,她的脸贴到了座椅上,她在自身,尤其是鼓起肚子的重量下难过异常,大量湿滑的口水不受本人意愿的流出,将早晨舒适带着的温暖椅位染上大片水迹,还有些则沾在她的脸上,让女人无法自然地睁开眼睛。
“唔……季……季明月……好难受。”
她本想抱着硕大的肚子,又无奈放手,自救地紧紧抱住座椅一侧的扶手,倾尽全身重量、拼命地想把自己被穿透的小穴从季明月的鸡巴上夺走。
可他是后入,操得太紧太深,又完全掌控着沈言,即使她侥幸使柔软的密花能脱离他的性器一寸两寸,得到不足提起的一两秒休息时间,也立刻被男孩揪着大腿根部生生的再次撞近性器,使这根在她体内为非作歹的男性阳具反而与她接触得越发紧密,内里的褶皱被撑开到透明的颜色,绵软的媚肉和鸡巴紧紧都贴在一起,随意一动就是全身的酥麻快感。
……太快了……太重了……
女人在激情中发抖地流下生理性的泪水,这具身体在多日的调教和性事的浸淫下,已经完全像是为性爱而生的。沈言能隐约感觉到,每一分,每一秒,绝顶的快感都在冲击着大脑,让她几乎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听着“啪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她吐字不清的呜咽声一起在空荡的房间内响起。
“呜呜……求你。”女人再次潮吹了,她被操得翻起白眼,扭动着小屁股想要逃离这种强度的性事,但很快就疲惫的连动弹的心都没有了,软塌塌的在椅背上缩成一团。
季明月这才肯放过她,就着她大腿根施力,将女人重新抱回在自己的怀中,只是性器自然也没有拔出,依旧凶神恶煞的占据她穴内所有的空间。
他从怀中取出手帕,细心的擦掉她面孔上糊成一团的汗水、泪水与嘴角的透明津液,摇一摇她的肩膀,“你这回总相信我不是不中用的人了吧。”
沈言迷茫的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她在几秒后才找回除欲望外其它的身体感观,明白季明月的意思,可着实不情愿从嘴里说出男孩的一句好话,又碍于此时正插在她体内的滚烫肉棒,怕再遭受过分的折磨,索性紧闭着双唇,把自己当成个哑巴般一句不说。
“好吧,好吧。”他无奈的嘟囔一声,掐着女人的腰窝往书桌上撞,沈言被吓得惊叫,“别弄脏我的稿子。”
季明月漫不经心地看了文稿一眼,将她的位置抱远,性器火热的磨着她的下体淫弄,“你还在弄这个?没必要,这就是我随手从书房拿的一本书,它不是什么名人写的,最重要的意义也就是
', ' ')('由我小舅舅抄写,但你又不需要取悦他。”
沈言被他磨得喘息连连,想要挣脱又挣不过,听到他的话有些难过,这才肯对男孩吐出一句真心话,“我,我总要做些什么吧。”
季明月才笑道,“也是,不过我们还是做些更有意思的事,比如——”他再次盯上沈言的肚子,“用精液而不是用孩子把它撑开。”
——这眼神让沈言觉得可怕,后颈浮上一层凉意。
而再次伏在她肌体上的火热身躯则是这感觉的来源。
她被推倒了,倒在坚硬的书桌上,能闻到另一个已走远的人身上的气息,温暖又让人觉得安心,现在却被掰开大腿,由着他的外甥狠操……沈言唇边浮起淡淡的嘲笑。
“唔嗯……”
敏感的私处被性器撑的鼓鼓囊囊,窄小的花瓣被扩张到透明,一阵阵快感和着奇异的酸涩进入她的体内。
书房里再次响起了经久不散的水声,“噗嗤”“噗嗤”的情色万分。
他们的抽插声是如此之大,性事的主人公又一个沉醉,一个自暴自弃,都在微妙地想着彼此,以至于无人发现忽然的开门声。
宛如那扇门是被风推开。
但走进屋内的人绝不这么认为。
“明月——”声音已然含着冰霜。
惊得二人都是无法,女人窘迫又仓皇,下体柔嫩的花瓣寻求保护般地死死地箍住刚才还拒之而后快的男性阳具。
季明月倒是心态平稳。
知道这时必不会有他人,也鲜少人如此喊他名字,于是,还未回头便想好要说的话。
“小舅舅……”
“啪——”还未说完脸上便挨了一记耳光。
那人动作凌厉干脆,一进门便往季明月的脸部打,动作时竟有破空之声,可见心下之坚决。
季明月毫不设防,脸上骤然挨了这一巴掌,打得他耳朵嗡嗡作响,踉跄退了半步,粗长的性器咕啾咕啾的混着湿滑的水液从女人体内退出一小截,女人被他带的掉下半个屁股,两团饱满挺拔的奶子像逃生的小兔子般急切跳动,手忙脚乱的想在光滑平坦的桌面找到可以支撑的点。
造成这些后果的人是程思勉。
男人眉间透出十分的冷厉,一双平淡时如翠绿宝石的眼眸这时也像是结了冰的幽谭,可怖阴翳。
“你知不知道她怀孕了,根本受不住你这么搞。”
他进门时粗略一眼,都能发觉沈言柔腻的穴肉随着男孩疯狂的抽插被带出或捅进,两片阴唇被操得肿大,可怜兮兮地粘在性器上,随着他侵略性极强的动作发生不堪重负声,而女人身上的爱痕……若不是男人亲眼所见不过是二人间的性爱,恐怕会以为她遭受了一次残忍的轮奸。
季明月捂着红肿的脸蛋不回答,脸颊鼓动,几秒后,从口中缓缓地呕出几口腥鲜的血。
男孩以一种奇怪表情观察着手心中的鲜红,柔缓的笑了起来。“这还是您第一次打我。”语气谈不上害怕,更无慌乱,反而……还有点儿调侃放肆的意思。
他不顺从程思勉的意思将性器抽出温暖的女体,挑衅一般地抚摸上正在躲闪的女性肉乎乎、软绵绵的腰窝,少年匀称有力的腰一下下地往她深处挺,对沈言道,“别怕,不用躲,我小舅舅都能为了你打我了,你看你多厉害。”说完,勾起唇角笑了起来。
也只有他一个人在笑,合着不断的水声着实淫浪,又充斥着若有若无的肃杀感。
书房内的另外二人,一个眉目冷肃;一个面容粉白。
而他这样胆大包天,不知轻重,完全仗着长辈的宠爱而有恃无恐,让程思勉五分的气也升到八分。
他是必须要教育季明月了。
“看来我打你确实太少,从来心疼你兄长早逝,远离父母到我膝下,处处纵着你,什么都顺着你的意,才把你惯成这样。”
他大步绕过二人,腻烦的看了眼被体液糟蹋糊乱的座椅,抽出抽屉在内寻找趁手的家伙。其中枪是最多的,光屋内就足足有五把样式不同的,更别提他珍藏的那些保养得当,火力充足的上品。然而程思勉神思坚定,怒上心头依旧保留着分寸,绝不会拿这些家伙往季明月身上使,把男孩一枪弄死,他这时碧眸一转,看见落地的一截腰带……
男人解开扣子,将自己腰间的皮带抽出,在手腕粗略缠了一圈,也不打算再用语言教训季明月,而是准备动点儿实打实的东西。毕竟,没有比他更了解自己外甥的人了。
季明月在极年幼的时候亲眼目睹兄长的死亡,为此,精神上发生了糟糕的变化,被他的母亲,也就是程思勉的姐姐李才顺送到国外治病,那段时间就住在程思勉的家中,一住就是十多年,而程思勉又因为自身的原因,不结婚生子,不蓄养情妇,像是一个虔诚的教徒般长期保持着处男之身。毫无疑问,季明月自然的被他身边的人视为继承者,在这种血缘和利益的交织错杂下,男人虽然名义是他的小舅舅,但实际上,二人的关系和父子无异。
而他在外虽然
', ' ')('从事暴力血腥的工作,干着极糟糕的职业,可他又不是性格变态的暴力狂,面对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是从不动手,而季明月周围的其他人……碍于他们现在的家业和季明月的性格,被他耍得团团转倒有可能,怎会作为欺凌者?
所以,一放纵就是这么多年,纵到现在越发的不成样子,连人类最基本的同情、善良……这些美好品质都快消失干净,程思勉在空中甩出一个漂亮的鞭花,应对男孩眼中的愤懑和他挑衅的动作,准确无误的勾住他的脖子。
“你不是不愿意自己抽出来吗?”男人的眼神冰冷,被冒犯的不痛快和隐晦的嫉妒悄然叠加,“那我就亲自帮你。”
质量极佳的皮鞭缠着男孩的脖子往后拉,程思勉在刻意的让他感到痛苦。
是再坚强的人也无法忍受的,窒息般要死去一样的感受。
而季明月虽然被勾住喉咙,无法自控的向后,但双腿在挣扎中更是强烈攻击着沈言下体柔软的花穴,两只至今都没射出精液的饱满精囊像是鼓起硬气球一样的拍打着沈言的双臀,把本就染上粉色爱痕的白软臀肉弄的鲜艳更甚。
程思勉扼住过去还一味溺爱的孩子,偏偏用余光描绘着女人此时想要脱离困于体内的性器,却被带动着一点点脱离书桌的悲惨画面,她挣扎努力地喘息着,脸上漂亮又坚定的表情,湿漉漉的睫毛,圆润的脚趾如串联的润泽珍珠般紧紧合在一起,以及推搡踢打在季明月肩膀上的细腿……
这场景……真是惊悚恐怖又淫艳的过分。
他在不知不觉间消去面部的寒霜,露出了一个极漂亮的笑容。
是与季明月、甚至他的母亲程敏相似的——疯狂、美丽、又蛊惑人心的笑。
也是能在一夜之间毫不手软的除掉成百上千人,让房间内堆满血与骨,作势地看着别人要夺走自己亲子的性命,却哈哈大笑畅饮着鲜红的酒液,让人看一眼便彻骨生寒、生出无穷恐惧的笑。
不过,程思眠自己都不清楚这种继承在他的血液中,只需稍稍撩拨就能燃烧整个世界的癫狂,他和平常一样,在极快的时间内淡去笑容,变作与往日无异的肃穆。
等他“真正”的将女人从男孩的生殖器上救下来,而不是单纯的扼住另一人的命脉时,已经是几秒后。
这样波谲云诡的变化中,每一秒都几乎意味着一个崭新的格局,意味着沈言不停的下坠……下坠……全身都滑至书桌的边缘,还在往冰冷的地板上掉,而非常幸运又糟糕的是,书桌上的一角巧妙的卡住她甜美的臀肉,像是一个尖锐的三角尺似的卡住她的下体,而尖尖的角峰,从容的破开菊花似褶皱的穴口,正往她的后穴内送进更多木质的材料。
而她一阵激动的挣扎,不仅没有迅速的摆脱这尖尖的小角,反而使它像是活动的物体样儿有生命的运作起来,磨弄着赤裸空虚的后穴,在将腿间的湿润的黏液挪走的同时,也浅浅刺激着内里的艳肉。
这……
太荒唐。
沈言难堪至极,满脑子都是怒意和羞惭,无心欣赏季明月受到惩罚的惨状。
程思勉站在她身旁,左手抬了抬扣住季明月脖颈的腰带,示意他暂时伸不出手,所以……“抱好我。”声音低沉,听不出嘲笑。
沈言闷闷的“嗯”,答应了,一只手掌扶着桌面,一只手抱住男性精壮的腰身,像在正攀岩山峰的旅人般往他身上靠,这时季明月的性器还插在她穴中,随着动作而慢慢脱离,微弱的水声在这样的距离中显得极为响亮,她索性不去看程思勉,把自己的脸埋在他火热的腹肌里,咬牙忍着酥麻感自己一点点来,看上去好似在玩亵季明月,但……小穴和尿孔处有奇怪的感觉……好胀。
她停下动作,不敢动。
“怎么了?”程思勉问她,握住她的腰部使力,“我帮你。”他的脸是最正统的英俊,看起来也是堂堂正正的询问,沈言脸一阵青一阵白,没脸和他说明现在的情况,于是摇头拒绝,“别,不要碰我……啊……唔……”男人在她说出拒绝的同时强硬的拉起她瘫软的身体,性器凌厉的刮蹭过女体内敏感的媚肉和尿孔,使她又一次高潮了。
而和着挤满小穴的黏液一起喷出的是……清澈的尿水。
这一过程持续了数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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