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凌渊呼吸一滞,他知道季灼离根本没有给他扩张的意思,他那比平常的雌穴小,可能根本承受不了他这么大的东西直接进来,季灼离还没进去就裴凌渊就感觉自己有一种要被对方捅穿了的错觉。
裴凌渊猛烈的摇着头好像在试图和季灼离商量亦或者是抗议,然而季灼离是铁了心要给裴凌渊一个教训哪管那么多,再说对方现在对他来说就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物件,他何必在意对方是什么想法呢?
他再次强势吻上了裴凌渊的唇,侵占意味明显,他的唇舌搅动着对方的口腔,让对方拒绝不能,只能被迫接受。
季灼离吻着他的唇,掐着他的腰,将自己的性器放在裴凌渊的雌穴口,缓缓进入。
裴凌渊疼的身体都直了,季灼离下身硬挺的肉棒好像铁棍一样抵进裴凌渊的体内,虽然季灼离刚刚给他舔得潮喷但是并没有扩张,他还是第一次承受这种东西,对方连手指都没用,也没想到要给给对方很舒服的体验,更何况他想给对方很舒适的体验也没有因为他本来就不太会,他只想把自己硬得不行是鸡巴插如这个又辣又有力气人的逼里。
季灼离只是刚进了一个铃口,裴凌渊就疼得要命,像是下身被对方的肉刃劈开了一般,裴凌渊一点不开玩笑,这感觉比季灼离把他抽得皮开肉绽然后往上面倒酒都疼,太疼了,他扭着自己的身体想去躲避,可还是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更可恨的是,季灼离把裴凌渊的手铐和脚铐都解开了,任由裴凌渊挣扎推搡着自己,季灼离觉得这样很像,欲拒还迎欲擒故纵,即使他知这并不是裴凌渊的本意,但是他还是觉得裴凌渊在勾引他。
裴凌渊越是把他往外推,他越是来劲,他会让裴凌渊挣扎着以为自己快要挣脱开时,他又把自己的东西抵在裴凌渊的雌穴口,一寸一寸地像定钉子一样,强势插入裴凌渊花穴中,他觉得自己下身简直快要被劈开了,疼得身体都直了,显然季灼离没有这么容易放过他。
“不要……季灼离,你出去,你出去啊。”
裴凌渊这么叫,季灼离就越是要操,身体没那么好进入,他就把自己的性器硬塞进去,一点一点想把裴凌渊的花穴凿开,他的性器前段才刚完全塞进去,裴凌渊就疼得冷汗直流,身体发抖,他都有一种错觉,还好他下身现在水够多,要是水不够多,弹性不够好,他现在是不是已经晕过去了。
裴凌渊活了二十年,已经是第两三次,希望自己能晕过去了,他胯间的物体因为季灼离的暴力操弄已经耷拉下去,他把自己嘴唇都咬破了,也没喊上一个疼,因为他知道即使他喊破了嗓子,季灼离既然决定不放过了,那就就是一定不让他好过。
“我在。”季灼离的呼吸拍打在他耳畔,“裴小公子怎么了,叫我的名字,是不是因为我操你操的很爽啊?是不是?操下面的嘴也吸地太紧紧了,我怎么都进不去。”
不光是裴凌渊脸上出了冷汗,季灼离身上也有些汗,他又不是什么神人,被夹得狠了当人也会疼,但是他确确实实的心理上的快感是大过生理上的快感的,身为一个dom要把这个同样也是dom的人训成sub,对方还是强迫的他就更加兴奋。恨不得把身下人整个快速操成专属于他一个人的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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