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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
傅声寒依旧扣着江时云的脖子,力道却轻了许多。
江时云仰着头,任由他将自己握在掌心,神色安然。
随着时间的推移,傅声寒的眼神越来越柔软,最后松开了手。
他一退,江时云便贴住他的身体,迎了上来。
膝盖滑入沙发缝隙,大腿抵上大腿,双手缠上脖颈。
青柠的气味浅淡柔和,缓缓包裹他。
大概是对这种安抚式的亲近不是很熟练,江时云小心翼翼地跪在他身体两侧,用膝盖支撑着全身体重,既亲密又疏远。
傅声寒喉结微动,抱住面前细腰往下一勾,江时云便跌了他满怀。
Omega低哼一声,紧绷的嗓音透露着一点紧张。
明明是他主动过来的。
傅声寒刚想说上一句,忽然嗅到一股不同的味道。
那气味很轻、很淡,不仔细闻几乎察觉不到,只有把江时云抱在怀里,凑到肩颈,才能觉出那股浅之又浅的味道。
——沾在江时云身上,属于其他alpha的信息素。
刚刚才稳定下来的信息素再度暴走。
江时云感到身下人身体一僵,紧接着,肩头就被一股大力扣住,外套被人粗暴地扯动,粗糙布料磨过皮肤,留下数道红痕,江时云被他弄痛了。紧接着,外套哗啦一声,落在远处。
“嘶!”
漆黑的双眸眼皮上挑,冷冷地注视着他。
江时云有些发寒,原本的痛呼都咽了回去。不知怎么的,他觉得傅声寒好像是故意要让他疼。
是alpha紊乱期特有的破坏欲吗?
他滚了滚喉结,本能地畏惧,却没有逃开,搂着傅声寒的脖子,低头吻下去。
傅声寒被他吻住,情绪稍缓,却再次嗅到那股挥之不去的陌生气味。
脱去外套后,仍然沾在皮肤上。
江时云还待更深入地吻下去,整个人忽然被掀翻,他晕头转向地倒在地上,本能地抓住傅声寒裤子的布料,对方却猛然起身,江时云抓了个空,重新跌回去,眼前就是刚才那堆碎玻璃,脸色一下子白了。
他险些一头栽入这些尖锐的玻璃。
然后,他就被人扯了起来。
“傅声寒,傅声寒,”江时云终于意识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失控了,颤着嗓音不住地喊,“你冷静一点......啊!”
傅声寒的回应是更霸道的拉扯,拉得他重心不稳,不住踉跄,地面又忽然变得很滑,一踩上去,就骨碌碌地滑倒在地。
好不容易止住滚动的身体,江时云撑起身子想要站起来,肩膀却是一股巨力,将他锁在浴室的角落里,不等挣扎,整个人就被劈头盖脸地浇透了。
花洒哗啦啦地喷洒冷水,衬衫浸透,紧贴着皮肤,将体温带走。
江时云冷得不住发抖,本能地撑住地面想逃,可刚爬出去几步,又被人钳着腰扯回来,重新按到花洒下。
傅声寒居高临下地弯下腰,如同捕食者躬身拾取猎物,身体的阴影几乎完全笼罩下来,带来极强的威压。
他轻轻抬起江时云的下巴,面无表情,拇指不停地蹭着江时云的侧颈,像在搓洗什么被人弄脏的物品。
Omega已经被吓得完全不会动了,直到疼得受不住,才低喊出声:“疼......傅声寒,好疼......”
近乎神经质的摩擦停住,可不等他松上一口气,傅声寒便低头咬住刚刚搓洗的地方,反复啃咬舔舐,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吞食。
江时云悚然一惊。
终于,傅声寒关掉了花洒。
这个举动似乎是某种好转的讯号,江时云轻声地喊他的名字,寄希望于几个短短的音节能够唤起alpha的理智。
傅声寒像是听见了,又像是没听见,只是垂下,缠绵而轻柔地吻去他脸上的水珠,嘴唇滚烫。
他剥去了他的湿衬衫。
江时云瞳孔紧缩,想要后退,半个身子贴住浴室的玻璃墙,却只是徒劳无功,傅声寒只是随手一捞,就将他拦腰抱起。
酒店提供的房间恰好是情侣房,床上铺满了新鲜花瓣。
他被按在床上插入,压着满床玫瑰。
疼痛突如其来,江时云整张脸皱缩起来,热泪一下子逼出眼眶,喉咙颤了几颤,才发出不成形状的痛苦呻吟。
阴茎缓慢拔出,又迅猛插入,一顶到底。大概是已经很熟悉江时云的身体,那根粗长阴茎很快顶到敏感点,轻缓碾压,磨得江时云不住震颤。
下身亲密无间,傅声寒却罕见地没有抱他,居高临下,面色漠然,终于开口:“喜欢这里吗?”
他的嗓音低沉磁性,在耳边说话时,每一句话都像挑逗。这句话和平时的调情很相近,语声却拖得缓慢,含着某种说不出的嘲弄和轻慢,像对待一件玩具。
江时云在他的目光下浑身发冷,极力深呼吸,才忍住了
', ' ')('哭喊求饶的冲动。
他知道紊乱期的alpha会变得狂躁,可是没想到,先前的心理准备完全不够。
紫红鸡巴毫不留情,撑得粉嫩穴口几乎变成半透明,才刚抽出,又迅速插入,完全无视阴道的痉挛抽搐,每一次都撞到宫颈口,似乎下一刻就要靠蛮力冲进去。
下身饱胀酸涩,江时云蜷起脚趾,双手僵硬地攥住床单,下唇几乎咬出血。
他努力克制着逃跑的欲望,尝试着收缩阴道,好让那根肉棒享受到更多。空气中的青柠味越来越浓,包裹住alpha,笨拙地安抚。
但他的安抚完全没有奏效,只是令自己的情况更加糟糕。傅声寒先是一顿,紧接着眸色发暗,压着他的腿根猛然操干起来。
“呜!”
江时云只来得及闷哼一声,两条大腿就被扯到最开,腿根反复撞击的声音灌入耳中,混合着液体搅弄的“咕啾咕啾”,肉棒每操干一次,紧绷的穴口颜色就更深一点,俨然被干出了淫荡劲儿,娇媚艳红。
“嗯、嗯.....哈啊......”
他呼吸急促,不得不咬住食指指节,才能忍住一连串的呻吟。
显而易见的欺凌下,omega却展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忍耐力,没有反抗,没有哭喊叫饶,十指紧攥玫瑰花瓣,染上花汁,随即无力地松开。即便如此,他仍在不停地释放着信息素。
傅声寒抬起他的下巴。
一张苍白颤抖的脸,眼角泛红,嘴唇紧抿,浅色眼眸含泪。
他脆弱得像是轻轻碰一下就会粉碎。
Alpha并没有流露出和平时一样的耐心和怜悯,拇指抚上那瓣饱满却略显苍白的唇,肆意按揉、拉伸,再松开手,那片唇几乎就是旁边饱受蹂躏的玫瑰了。
傅声寒揉碎了他。
下一刻,更加狂暴猛烈的操干接踵而至,酸涩感不再局限于逼穴,顺着小腹一直向上蔓延,穴内也不受控制地淌出粘稠液体,刚一流出来,就被狰狞鸡巴重重操回去,发出阵阵水声。
强烈的快感将他一下抛入云端,江时云腿根发抖,失声惊叫。
“啊!不要,太快了呃......嗯、呃啊啊!”
傅声寒毫不留情地颤动挺动腰臀,强横的力道撞得omega满床乱晃,根本稳不住身体,以至于那对不怎么明显的乳房都开始抖动晃荡。
江时云承受不住地抬手抵住alpha,立刻感到他紧绷的肌肉,只是贴在他的皮肤上,也能感觉到那股隐藏的爆发力。
强烈的不安席卷而来,他伸出双臂,想要抱住傅声寒,对方却毫无反应,只顾凶猛地狂暴地操干抽插,他好不容易攀住那对有力的臂膀,又在强烈的撞击中跌落下去,重重地摔回床上,对上那双黑眸。
空泛而无意义的眼眸,冰冷,漆黑,在跌落的过程中越发遥远。
江时云莫名地鼻头发酸。
所有的克制忍耐骤然消失,他哽咽出声:“慢一点,傅声寒,慢一点......”
傅声寒没有回答。
好像他只是一具用来泄欲的娃娃,没有思想,无需关照,连多余的眼神都不必给予。
他不喜欢这样。
江时云不住摇头,哭得越来越厉害,双腿环不住男人的腰,无助地晃荡着,腹部随着急促喘息的幅度不规律地起伏,而那根凶悍的肉棒还在残忍地鞭挞操干,两人交合之处一片潮湿泥泞,逼穴承受不住地微微痉挛,被操得几乎化了,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汁液。
“呀啊!呜呜......啊啊啊!”omega在过于狂暴的情事下哭喊不已,低泣求饶,“不要、不要了呜......呀啊!”
快感过于强烈,仿佛能将人卷进去绞杀。
江时云受不了了,本能地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漩涡,却不知道怎么办,只得不断求饶。
“不要了,傅声寒,傅声寒,求求你......啊啊啊!”
“哈啊,哈啊......啊!傅声寒停下,停下呀啊——”
“老公!老公!”
猛烈的操干骤然中止。
得了片刻喘息的机会,江时云不敢停下,一叠声地求饶:“老公,老公,求求你呜......别这样对我,我受不了了......”
他哭得一抽一抽,可怜又无辜,透着股一无所知的天真,全然不知道自己只是在火上浇油。
一声低吼,傅声寒攥住omega纤细的腰胯,疯狂抽送。
柔软滑腻的逼穴仿佛成了一个鸡巴套子,来来回回地吮吸着肉棒,江时云视野里一片混乱,双手抓住床单,还没来得及稳定住身体,粗硬大屌就跟发了疯似的疯狂抽干,险些把他撞下床去。
成千上百次的操干将逼穴开发得湿软顺从,宫颈可怜地张开小嘴,傅声寒更深地压住江时云双腿,拔出阴茎,强力贯穿,就这么操开了脆弱的宫颈,龟头犹如悍匪,蛮不讲理地占据了宫腔。
“呃啊!”
', ' ')('江时云一声悲鸣,双脚乱蹬,被贯穿的恐惧下,他脑袋里一片空白,绝望地挣扎着。
傅声寒却毫无怜悯,残忍地猛顶几下,抽出来,又再次干进宫腔,以至于omega小腹都突出一个明显的鼓包,似乎都能看清龟头的形状。
“啊啊啊!不要......太深、呜啊!啊啊啊!”江时云只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操烂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臀部不停扭动着,试图甩开那根凶残的鸡巴,却只能得到越来越深的操干。
“受不、呀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老公,呜呜呜,真的不......啊啊啊!”
逼穴疯狂抽搐痉挛,前所未有的紧窒,傅声寒两眼猩红,扣着江时云的双腕不让他动弹,以更快的速度在他身上驰骋,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要将猎物钉死在床上。
江时云越叫越大声,声调越不断拔高,到最后变成了几乎听不见的高音。
忽然间,他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表情失控,双腿痉挛蹬直,穴壁更是不受控制地疯狂裹缠,绞得阴茎无法进退,随即喷出大股温热淫汁,全数浇在龟头上。
傅声寒一口咬住他的咽喉,一个猛顶,将大股白浊全数射入宫腔。
激烈的水柱冲刷着宫壁,江时云还保持着翻白眼的状态,全身不住颤抖。
足足数十秒,精液的喷射才结束,江时云也渐渐从高潮中缓过劲来,满面潮红,发丝汗湿,瘫软在床上不住喘息。
他已经累得没什么力气了,傅声寒的精力却像是无穷无尽,把他翻到背面,抚上已然汗湿的滑腻臀部。
江时云脑子里昏昏沉沉,全由他摆弄,直到后穴被操开,传来阵阵痛楚和快感,他才回过神,低低呻吟。
第一次插入后穴,虽然有快感,但还是不适居多。
江时云皱眉轻哼,却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反抗了,只能任由傅声寒操弄。
他的顺从不知刺激到了哪里,傅声寒眯紧双眼,忽然抬手钳住omega后颈,直把人压得低吟一声,才冷冷开口。
“一边有喜欢的人,一边跟其他男人上床,爽吗?”
“什么?”江时云一懵,后穴里,龟头危险地在生殖腔附近打转,他抖了一下,呻吟着躲闪,“别在那里.....”
傅声寒俯下身,脸颊若有若无地蹭着他的后颈,着了魔似的,透着一种古怪狂热:“如果我现在完全标记,你是不是就跑不掉了?”
“......”江时云心尖一颤,好片刻才说出话来,“你怎么了?”
“傅声寒,你清醒一点,”他故作轻松地笑了一下,试图用语言将平时的傅声寒拉回来,嗓音却在打颤,“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傅声寒伏在他背上,深深呼吸,没有动作。
然而下一秒,后穴里的阴茎毫不犹豫地疯狂冲刺起来,目的地没有疑问,就是敏感脆弱的生殖腔!
“啊啊啊!”江时云承受不住地尖叫出声,无望地求饶,“傅声寒你怎......啊啊!救命呜呜......啊啊啊!”
傅声寒的动作残暴,听见江时云痛苦的哭喊也毫无停顿,狂躁的紊乱期已经完全吞噬了他的理智,仅存体内的,只有野兽的渴望和暴力。
“你让季渊标记你的时候也是这样吗?”他的声音来自地狱一般冰寒,毫无情绪地质问。
江时云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
电光火石间,他终于明白过来,今天傅声寒的一切异样都来自于哪里。
紊乱期不会让人变得冷淡,连一个拥抱、一个亲吻都吝于给予,情欲更不会让人变得洁癖,在做爱前还要把他尽力搓洗才能满意。一切都来自alpha之间的竞争,无尽的占有欲。
好像一记重锤砸下。
脑子里某个透明的保护罩怦然碎裂,无数不堪回首的记忆涌入脑海。
楼梯间若即若离的触碰,扭头骤然闪躲的窥探,夜路甩不开的脚步声......
Alpha,alpha,到处都是alpha,肆意入侵私人空间的alpha,只想占有而无尊重的alpha,血腥的、危险的、令人厌恶的alpha。
傅声寒也是alpha。
没有不同,一模一样。
这场起初心甘情愿的性爱突然变得令人作呕,江时云趴在床上,两条腿忽然不安分地挣扎起来,拼命往前爬,要从那根不依不饶的肉棒下逃离。
恐惧占满了他的心脏,又渗出一阵悄然的酸楚。
先前是用过什么样的姿势,他至多羞耻,现在撅着臀部被迫插入,他忽然前所未有地狼狈起来,好像没穿衣服走在大街上,被人指指点点。
他不住哽咽,想要不去哭,眼泪却止也止不住地滴落床面。
.......或许从一开始就不该把信任交托出去,他太草率了。
然而他根本逃不掉。
突如其来的反抗落在傅声寒眼里,俨然是另一个意思。
Alpha五
', ' ')('指卡住omega的胯部,一把拖回来,不容闪避地再次抵住生殖腔。
江时云像受了激的小兽,无助地疯狂挣动,挥舞在空中的手腕打翻床头花瓶,碎片飞溅,划过脸颊,留下一道血痕,距离眼睛只有一厘米。
“不!傅声寒,我不要!”
傅声寒单手按住他的头颅,不顾他的尖叫和反抗,闷哼一声,撞开了生殖器。
“啊啊啊!”江时云仰起头,满脸是泪,双眸在绝望的嘶吼中渐渐失去焦距,涣散开来。
他被完全标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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