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粉 完(2 / 2)

喘息声和胯骨相撞的声音在这逼仄的空间内格外清楚,有种说不出的色情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冉鸣被压在身下,每次插进来,都带着难以忍受的窒息,只剩下嘴巴张合,发出不连续的音节出来,下身越来越快的动作和越来越重的喘息声,他隐隐感觉到了什么,用力推着男人的腰胯。

“别,别射进去——”

可男人哪里听他的话,随着重重一顶,大量的精液射入软肉最深处,好一会才拔出来,松开握在腰间的手,冉鸣双腿一软,倚着水池跪了下去。

穴口翁合收缩,大量白浊涌了出来,从股缝间滑落,鼻腔中都充斥着那股令人做呕的味道,他崩溃用手接住:“让你不要射进来,这个咋清理!”

温渝禾见他这样不知羞耻的动作,当即蹲了下去,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

“再来一次。”

“你你你——”

冉鸣人都傻了,本以为终于熬过去,听到这话又开始挣扎起来,被男人这样干一次,足以摧毁他的世界观了。

“你别进来,我真的受不了!”

温渝禾可不会顾及他的感受,再次插进来时,本来没什么反应的人开始呼吸急促,受不了整个人趴在地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到最后只能发出气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昏沉沉想,再操一次还要多久结束…

……

冉鸣睁开眼,看见纯白的天花板,他眼珠子动了动,觉得浑身发软,不想动弹。

他昨晚好像又做了噩梦,但是记不太清了,反正为了躲变态跑了一夜也没跑掉,还被狠狠搞了一顿。

屋子窗户紧闭,没有通风,在这个房间待了不知道多少天,连脑子都迟钝了不少。

冉鸣撑着身体坐起来,上衣早就不见踪影,满是色情的爱痕,苍白细瘦的脚裸上挂着一条沉沉的银链,另一端在床头。

他握着那根长长的银链,看了好一会,气不过重重扔到地上。

“早上火气这么大?”

冉鸣一僵,顺着声音的源头望去。

男人抱着个电脑悠闲坐在单人沙发上,手指悬停在键盘上时不时敲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温渝禾见他醒了,把电脑往茶几上一放,给他到了杯水,递给了他。

冉鸣没有接。

“你…你到底什么时候放我走。”

通过这几天的相处,他明白一件事,温渝禾就是个实打实扣的疯子,除了自由什么都可以满足他。

温渝禾挑了挑眉,也不怎么在意,漫不经心的:“这么久了还没有放弃?”

“总抱着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还不如养好自己的身体。”温渝禾依然保持着递水的姿势:“先把水喝了,乖乖在家里待着,晚上回来带你在院子里转转。”

冉鸣哽了一下,他知道这是温渝禾最大的宽容限度了,也不敢再继续追问下去,低声说一句自己不太渴。

温渝禾嗯了一声,将水杯放在靠近床沿的柜台上,走到镜子前整理了衣服上的褶皱,嘱咐他好好休息,准备离开。

“等,等一下再走。”

他回头,冉鸣垂着头不敢看他,静默片刻才开口,有些窘迫:“……我想上厕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脸颊因为这话染上微红,手指攥得紧紧的,神色紧张。

床上锁链的长度只能走到沙发旁,却不够进浴室,温渝禾不允许他自己擅自下床,生理需求就全部掌控在另一个人手中,有时候尿意频繁,只好自己憋到脸色发红才敢开口。

但只要他一开口,温渝禾就会抱着他,去浴室把尿,让冉鸣的廉耻心一降再降。

温渝禾看着他慌乱的模样,走到床边,伸手握住他的脚踝,掌心紧贴了上去。

虽然难堪,但冉鸣还是松了一口气,总算要解脱了,那种滋味真的不好受。

锁链被钥匙打开,咔哒一声,脚环裂成两个半弧掉在床上,温渝禾收起钥匙,揽住他的腰,将人抱了起来朝浴室走去。

身体蓦然悬空,失重的感觉让冉鸣下意识搂住温渝禾的脖子,到了浴室放到地上,才开始推拒起来。

面前是瓷白的马桶。

“你放开我,我自己会解决…”冉鸣紧紧抓着他肌肉精壮的手臂,尝试想要挣开。

这点力气对于温渝禾来说显然无济于事,他从背后揽住冉鸣的腰肢,一只手伸到下方,拉开他的裤子,软软的阴茎耸拉在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冉鸣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粗粝的手掌上下毫无章法地揉按,指腹好几次擦到脆弱的马眼,粗暴的刺激让阴茎不得已抬起头,根本尿不出来。

冉鸣整个人绷紧靠在他的身上,双腿紧紧合拢,就着这个姿势憋了一会儿,抖着声音求饶:“你这样,我尿不出来。”

“尿不出来啊,要不要拿根针捅一捅。”温渝禾低头埋在他的肩颈上轻轻啄吻,热烈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肌肤上,手指握着阴茎收得更紧。

“用最粗的那种针,从这个小眼慢慢捅进去,会立马尿出来吧。”

听着他的话,冉鸣全身一软,再也支撑不住,饱胀的尿意顺着马眼倾泻而出,逐渐汇成一条清亮的水柱,落入马桶中,一股隐蔽的快感传遍全身。

温渝禾在他耳边低低的笑了一下:“反应这么大,下次试试,不能委屈了你。”

冉鸣失神靠在他的身上,任由男人拿着纸擦拭性器顶端残留的尿液,将他抱起。

回到床上,听到银链被拿起时发出的响声,他才回归神志,连忙抱住自己的腿,不让人碰。

“你别锁了,房门不是需要你的指纹,我也跑不出去,求求你了。”

温渝禾站在床边,手中还拿着脚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低着头的角度让隽逸的面容多了几分阴郁,面无表情的样子十分吓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越是不说话,冉鸣就越害怕,他咽了咽口水,一只手哆嗦拽着他的衣角,凑上前环住他,去主动伸出舌头讨好舔着对方的薄唇,湿滑的舌尖沿着紧闭的唇线滑动,动作带着急迫。

“求你了好不好,我是真的不跑了。”

温渝禾还是没有理会。

冉鸣实在没有办法了,情急之下拉起他的手往身下带去,“晚上随便你怎么玩,不要锁了。”

温渝禾被拉着摸到了后穴,终于有了点反应,不用他再带着,轻车熟路往那道软嫩熟烂的穴口戳进去,力道时重时轻。

“屁股还没好就赶着上来被肏,还是锁着吧,不然会到处发骚。”

冉鸣还是不死心,搂住他的脖颈往床上倒去,吻着他的唇软声道:“只让老公肏,只爱你一个人。”

温渝禾没有说话,但态度有所软化,俯身低头,按住他的脑袋掌握主动权,深深吻了下去,把人吻得呼吸不上来,半张着嘴急急喘息。

按日子算,确实要给人一点放风时间,最近乖了不少,可以给一些放松空间,关坏了可不好,反正他也出不去这个房间,温渝禾这么想着,刚想要说话,脑后一阵刺痛,他下意识摸过去,鲜红的血液流遍手心,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冉鸣踉跄起来,将手中的木块扔到了一边,赶忙把自己的衣服套在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个木块是他这么多天好不容易从床脚弄下来的,足足有半个拳头那么厚,藏在枕头底下,就是为了找机会出去。

而上厕所就是最好的机会,那是难得摆脱锁链的时间。

冉鸣狠狠抹了嘴上残留的口水,他砸的那一板子可不轻,真怕把人砸死了,伸手探了探温渝禾的鼻息,还有一口气就放了心。

他在房间翻翻找找,终于在柜子里找到了自己的手机,翻了下上面的储存,录音果然被删干净了,包括所有的联系好友,忍不住骂了一声,跑去踹了温渝禾一脚。

当务之急要赶快离开,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晕倒的人拖到房门口,几步就累的坐在地上,最主要的是屁股还疼着。

冉鸣面色铁青,缓了一会拽着他的胳膊就把门锁解开了,本来想直接走,但想着温渝禾折磨了他那么久,那口气就回不下去。

他又将人拖回床上,拿起锁链绑起他的手腕,看着那张英俊的脸,对着用力扇了好几个巴掌,还是觉得不解气,又把人的衣服脱光,用手机拍了好几张照片,放到了网络上。

一瞬间,下面的转发和评论数字开始以爆炸般的速度开始增长。

没了尊严,看看温渝禾拿什么翻身。

冉鸣心满意足,离开了这个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从那次之后,冉鸣就开始了东躲西藏的日子。

他是真的没想到,温渝禾的家势如此强大,当天官方就发出了澄清消息,关于冉鸣跟踪温渝禾两个月偷拍的照片和他偷偷摸摸从温渝禾的别墅出去的监控视频,种种迹象全部指认冉鸣污蔑温渝禾的清白。

顿时,网络的舆论方向全部转向冉鸣,更有多家媒体报道,温家正在筹备这场官司,迫不得已,冉鸣躲到了别的城市。

工作也没了,他只能在就地的小饭馆里干着最累的杂活,心里万般后悔,从一开始,就不该去惹上这样的人。

躲了好几个月,风声逐渐小了不少,冉鸣终于敢探出点身子往外走。

让他更意外的是,不知从那个节点开始,温渝禾的一切消息与视频都在网络上消失匿迹了。

冉鸣好不容易放纵一下,在网上点了个外卖,等到房门外的敲门声准时响起,为了安全起见,他趴在猫眼上看了看,外面没有人,又努力回忆了一下刚才确实没听到什么动静,应该是外卖员将外卖放到门口了,他小心翼翼打开了门。

然后,他就感觉腹部一阵剧痛,整个人被生生踹回了屋里。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高挑俊美的男人,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身材挺拔而修长,正缓缓收回踢人的长腿,动作优雅而流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旁边站着一位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即使年纪稍大,也能看得出年轻的帅气,沉稳干练,不失风度。

这的确是个赏心悦目的画面,如果不是冉鸣作为观众躺在地上的话。

温渝禾怎么在这里?!

冉鸣捂住腹部面色发白,他明明躲得很小心,以为过了这么多月,早就放弃找他了,没想到一直以来都是他的幻想,现在两人再次见面,冉鸣只感觉浑身颤栗,之前被折磨的记忆重回脑海,让他害怕到不知所措。

“你,你想干什么!”温渝禾刚刚踢的那一脚很重,冉鸣一时半会站不起来,只能不断往后退,想要拿床上的手机。

可两只手还没摸到床边,腰上被猛得勒紧。

冉鸣是被拖拽回来的。

两只手被抓按在背后,整个人被压在地板上。

似曾相识的场景再次重现,第一次见面也是再这样的情况下,在看到停在自己旁边的黑色皮鞋,冉鸣甚至恍惚了一下。

头上一痛,头发被人紧紧抓住,不得不仰起头,正对上那张充满恨意和怒火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身为富家公子的温渝禾,脸色却不算好,眼下蒙着一层淡淡的乌青。

“在我住院的这段期间,过得蛮愉快的吧,倒是让我好找。”他对上冉鸣的眼睛,几乎是咬牙切齿,声音却是极轻:“你简直是出乎我的意料,不知死活。”

冉鸣发颤的开口:“你放过我吧……”

温渝禾松开了抓着他头发的手,帮他捊顺弄乱的头发,打量了好一会:“怎么还瘦了,我以为你离开我会过的很好。”

“在外面玩够了吗,玩够了就该回家了。”

温渝禾这几句话都带着笑意,不见生气,可越是这样,冉鸣就越害怕,连牙齿都在打颤。

他太了解温渝禾这个人了,欺骗性的笑容是用来掩饰真实意图的工具。

倚在门旁的男人看了半天的好戏,突然说道:“阿禾,希望你没有忘记赌约是我赢了。”他带着笑意,像是在彰显他的势在必得:“别玩的太晚,记得早点回家。”

温渝禾起身,看向门口的男人:“知道了,父亲,我会早点回去的。”

待男人走后,冉鸣就看到外面的人提着一个箱子给了温渝禾,一路疯长的恐惧感在温渝禾打开箱子,拿出里面的一组针剂,这一刻到达了顶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冉鸣双眼猛然睁大,不顾一切往门边跑,可惜还没有踏出门,就觉得后颈一疼,整个人被抓着脖子扔回地上。

温渝禾当着他的面将门关起来反锁,似笑非笑道:“跑什么,现在知道害怕了,砸我的勇气上哪去了?”

然后在冉鸣恐惧的目光中,温渝禾拿起针头,以一种很专业的手法,抵在装满淡粉的药瓶里,直至抽满,把药瓶丢到了一边。

那只装满药水的针剂被拿到冉鸣眼前,他彻底看清了那团淡粉的液体,反射性想躲,却被攥住了手腕。

“温渝禾你这个变态,你想给我打什么!我不要打针!”冉鸣情绪很激动,剧烈挣扎起来。

温渝禾没理他,紧紧按住他的手腕,硬是将这一针打进了冉鸣的身体里。

针尖刺入血管,在灯光下显出淫靡光泽的液体被推了进去。

冉鸣又惊又怕,神色变换不定,但很快进入欲望的深渊,一股燃烧掉理智的热度,如虫子噬咬一般。

温渝禾看见药效发作了,取出旁边的绳子,一圈一圈把他的手绑在床边上,抚摸着每一块皮肉,状似安抚:“别怕,不是什么毒药,只是让你全身心更加依赖我而已。”

冉鸣眼神恍惚,隐隐意识到这是什么类型的药,但他很快就被难以忍受的的瘙痒弄的气喘吁吁,感觉自己处于黑暗中,不得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温渝禾将事情做完以后就不再管他了,任由冉鸣像只狗一样跪趴在床上,时不时摆动腰肢,模拟性交的动作,他坐在后面,清晰看到鼓起来的前端,和早已湿透的裤子。

冉鸣奋力挣扎扭动,手腕挣出一条条勒痕,脚把床单蹬得不成样子,嘴里含糊不清:“嗯…好难受。”

“谁来救救我!好难受…嗯”

“哈…嗯……”

时间恍惚被拉的很长,温渝禾每次等他快要受不了的时候,才会上前给予适当的安抚,他要让冉鸣知道服从。

冉鸣在情欲的火海里被折磨的痛不欲生,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药效终于缓下来了,他的脑子一片混乱。

这一天,手上的绳子被解开了,取代的是一个红色的项圈,强迫固定在他的脖子上。

连接着项圈的一条长长的铁链,被他缠绕在手心。

冉鸣被温渝禾带回家中,还是那栋别墅,关押在了别人接触不到的地方。

接下来的几天,温渝禾每天开始对他的大腿注射药剂,却没有之前的效果,冉鸣直觉认为这不是什么好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冉鸣太害怕他了,无论用什么方法求饶都得不到他的心疼。

“该打针了,乖一点。”

“呜这是啥药,我不打…不打……”

温渝禾抬起他的脸,对上了他睁大的,透着惶恐不安的眼睛,手指堪称温情地摸着他的脸,轻声问:“你想出去吗?”

冉鸣被摸的汗毛直竖,害怕的嘴唇颤抖,“不,不想,不想出去。”

温渝禾很满意他的答复,晃动了手中的药剂:“知道这个药的效果吗?”

冉鸣摇了摇头。

温渝禾把他抱在怀里,将他的下巴搁在自己的肩膀上,熟练拔出针帽,还是同样的操作,刺入他的大腿根部,将液体推入,那片皮肤周围已经是千疮百孔。

“就是个会使腿部肌肉萎缩的药,不会疼的,就是以后都要坐轮椅了。”

“你…你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冉鸣惊愕,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喘息声逐渐变大,整个房间充斥着他崩溃又绝望的声音。

“温渝禾!温渝禾…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不跑了,别把我变成瘫痪。”

“呜…求你…求你了……”

温渝禾拍着他颤抖的脊背,手心在光滑的肌肤上来回摩擦,贴着耳朵,溺爱亲了又亲。

“只要你一辈子爱我,这药就可以停了。”

“只爱你,一辈子只爱你…呜!”

最终目的达到,温渝禾看了一眼手中还没打完的营养液,嘴角露出得逞的笑容。

他抓住人性的趋利避害,所爱之人的脸,铺满泪水的眼睛,求得他怜惜的目光,无疑是一种精神上的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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