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落,她却被掰过面颊,楼堂带着烟味的吻在她唇上缠绵停留。
“告诉我没关系吗?”
“为什么?”夏纯爱反而诧异,“你是自己人。”
这样信赖清澈的眼神让楼堂心痛,他笑了笑,让人坐一会,自个走进书房,掏出调令。
如果再不行动,一个月之后,他必须到韩国分公司去,这里打下的一切全部都要拱手让人。
次日,楼堂刚到noone,秘书立刻推门而入,小心翼翼道:“楼总,投资商把电话都打爆了,都声称丑闻给他们带来了负面影响,要求解约,而且还要赔偿一大笔违约金。”
“欣晨还有助理呢?”
“录完笔录司机就把人接走了,现在暂时接到酒店住着,狗仔队还没发现什么,还能藏风头一两天。”
楼堂捏捏鼻梁,眼里透露出一丝疲倦,“股东们都怎么说。”
“大股东说,这此如果楼总处理不好,要引咎辞职。”
果然,楼堂冷笑,姜还是老的辣,这一石二鸟的计划让人不得不佩服。
“备车。”
车子在全盛集团停下,楼堂站在30楼层高,占据市中心地标的奢华建筑门口。这件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很多漏洞。
即便欣晨真的指使助理陷害夏纯爱,但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和故意伤害罪扯上关系。但是现在警方,媒体都连成一条战线,明显就是听命于某个人。
夏有国是故意指鹿为马,连修饰都懒得修饰就向所有人下了通牒,他要整欣晨,试问还有谁敢和他作对。
会议办公室,秘书带着笑意,“抱歉,夏老很忙,无法接见您。”
楼堂没多做纠缠,又驱车前往酒店,不知道哪些狗仔队已经得到消息一直守在门口,他绕了远路,从侧门进去。
给欣晨打了电话门才开了,王姐一脸担心的把他迎进去。
欣晨只穿着浴袍坐在宽大的椅子内,手边一杯红酒,后面桌子上横七竖八的倒了一些空瓶子。
“欣晨。”
欣晨置若罔闻,往嘴里灌着酒。
这件事对她的打击很大,王姐小声道:“回来后也不准我们开电视,电脑,也不让拉窗帘,甚至还不准开灯。”
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响起,欣晨尖叫,一把把酒杯摔到地上,“给我按掉!”
楼堂示意王姐去处理,然后夺过酒杯,“身为艺人,保持良好的身体状态是根本。”
欣晨摇头,失魂落魄的,“没有机会了,我知道没有机会了。”
见她这样子,什么话也听不进去,楼堂吩咐王姐绝对要看好人,这几天全部都在房里就餐,这才离开。
欣晨的助理一见他就哭了,立刻把所有的话都说了出来,“是我的错,我看不过去,要不是夏纯爱,欣晨姐怎么会惹上负面,楼总您也是看着欣晨姐一路走过来的,她有多辛苦您是知道的。
我只不过是想让人好好教训教训她,没有想过会把事情搞大的,她不也没事安安稳稳的吗?楼总我知道错了,大不了我辞职。”
楼堂冷冷盯着这呱噪的女人,后者则肩膀一缩,不敢再开口,看他的眼神充满希望。
“事情没有你想象得那么简单,”楼堂慢慢开口,“有一种世界,是你不能去招惹的,既然你招惹了,就该负起后果。”
再不顾背后女人的哀求,他大步流星的走出酒店,示意门口的保镖看好里面的人。
坐进车里,他将一只录音笔递给开车的秘书,“一只送去全盛集团,一只送去警局,至少保住欣晨。”
秘书下车,拦了辆计程车便办事去了。
楼堂漫无目的的开着车,最后还是往家开去。
以往那只是个睡觉的地方,他从来不留恋,但现在,有人在那里。
昨夜夏纯爱并没回家,尽管同一个小区。
一晚并没有发生任何男女之外的事,楼堂知道,只要他想要,夏纯爱不会拒绝,可是他退缩了。
屋内只开着一盏昏暗的灯,空调打得很低,某人裹着被单蜷缩在沙发里睡觉。
“这什么坏习惯,闷坏了怎么办?”他小声嘟哝着,双手稍微用力把被单扯到下巴处。
夏纯爱睡得很不安稳,眉头一直紧紧皱着,侧躺着,身体蜷缩成小虾米状。
楼堂忽然想起一句话,喜欢蜷缩着睡觉的人都没有安全感,因为这是婴儿在子宫里寻求安全感的姿势。
无声叹气,见她眉头实在皱得太紧,便忍不住帮她抚平,可没多久又狠狠皱了起来。
他轻轻抚摸着紧皱的眉间,动作不知不觉的越来越轻柔,忽的见对方眉头终于平了些,心里竟有些高兴。
夏家在逼公司表态,一个能够掌控一个城市媒体、舆论、警力走向的强大力量,他没办法抗衡。
如果她知道了,会痛苦吧,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明星路上,不仅是自我牺牲,更是踩着他人的尸体向上爬。
保护不了夏纯爱,让他深深的感受到自己的无能。
这样深刻的自卑甚至让他不敢叫醒熟睡的人,担心看到那双明亮的眼睛被失望笼罩。
他悄悄离开,一夜未归。
次日,夏纯爱一清醒就在想怎么救欣晨姐。很显然这次是外公弄的鬼,但他不是一个出尔反尔的人,所以这其中有真有假。
真的是欣晨姐的助理可能真的做了那件事,假的是绝对不是欣晨姐指使的,她相信她,无条件的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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