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砚站在他的面前,老老实实的回答:“少将军教训得是!”
这下子,彻底惹恼了吴毅,他拿起手中的苹果便向他砸了过去,恨铁不成钢:“榆木脑袋一个!”
帐外的士兵来报,吴毅立马端正起身子,收了玩笑的样子,让人进来。来人单膝跪拜,原来是司指挥使帐下的一名亲兵。
“启禀少将军,司马连指挥使大人约您到他账内一叙。”
“你家大人可有说是为了何事?”
“这,属下不知,不过,属下刚出来时,大人让人备好了酒菜。”
看来,这司指挥使是有心想要结交自己了,舒砚看着自家少将军心中已经有了谱,他回到:“告诉你家大人,我随后就去!”
“少将军?”
“把从父亲那儿拿的那壶好酒带上,既然人家递来了橄榄枝,我们岂有不接之理?”
二人拿了好酒,出了帐外,风吹过了营帐的的门帘,只留下烛火在其中跳跃。
话说他们所在的军营,名叫虎威营,归属平西大将军吴起统领,营内最精锐的部队,便是直接由大将军训练的吴家军。而距离此地不远,还有威远将军统帅的一支部队。按理来说,小小的一个益津关,不存在由两路军马驻守此地。
可自从突厥汗国屯兵边境,益津关外除了一条大河,再无天险。倘若突厥攻破了益津关,他们的铁骑就可以长驱直入,直取我大夏大好河山。大夏皇帝人虽然老糊涂了,对于抵御外敌一事,却十分谨慎。
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老李家的百年基业,可不容毁在自己这一任皇帝手里头,不然以后到了地下,有何面目去见咱老李家的诸位列祖列宗?
突厥那边一有异动,皇帝就把吴起封了个平西大将军,把他放在益津关驻守。和贵妃娘娘睡了一晚上辗转反侧,还不放心。又把登州的十万兵马调了过去,威远将军坐镇,与此同时,还在两路军中各派了自己的亲信前去督军,倘若这二位大将军起了不该有的野心,皇帝老头子也不至于两眼一抹黑,啥都不知道。
林能文经过一天的操练之后,回了营房休息。营房之内,大家腰酸背痛,又冷又饿,纷纷缩在被窝里头,节省气力。
“他大爷的,那些火长在外头吃香的,喝辣的,咱们这群士兵就几个馍馍,一点冷饭,真他娘的不是人过的日子!”
老贾骂骂咧咧的脱了脚上的鞋袜,引来一阵叫骂。
“谁他娘的脱鞋了,快熏死大爷了!臭老贾,是你不?脚臭罢了,嘴也这么臭!”
众人哈哈大笑,说着话的是对面床的隔壁老王,全名王二狗,最是心直口快,一张嘴来准引得众人大笑。
“咋地了,俺说错了哪一句?你给俺说道说道,要是你能说得过俺,墙都不服就服你!”
冬季天冷,士兵们日日操练,鞋袜湿冷,士兵们的手上脚上都长了冻疮,严重的肿的老大,皮肉绽开,十分疼痛。休息之时,老贾他们便脱了鞋袜,将手脚放在火盆旁烤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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