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来的猝不及防。
容宴西像是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吻的毫无章法,似乎只有动物的本能,抵死索取。
“容……容宴……”
安檀连他的名字都说不全,就又被他堵住了,呼吸都快要不畅。
她几乎是用尽全力去推他,可是压根撼动不了他分毫,反倒把他的西装外套扯开了一些,容宴西眼中火苗更盛,直接把她按倒在座椅上,整个人都覆了上来。
不是没有接过吻。
也不是没有上过床。
安檀从来没见到过这样疯狂的他,像是一只鲸鱼露出了獠牙,大象长出了利爪,原本只觉得他强大但无害,此时却有一种清晰的恐惧逐渐沿着脊柱往上爬。
他的吻逐渐下滑,锁骨处传来尖锐的刺痛,但也终于可以开口说话,双手拼命的抵在两人中间,撑着他的胸膛,大声吼道:“容宴西,你清醒一点!”
“我就是因为太清醒,所以才一直忍着不敢去找你,看着你跟一个懦弱无能的人谈婚论嫁还去买房子!”
“我们已经离婚了,我跟谁谈婚论嫁跟谁买房子是我的自由!”
“是吗?”他轻轻跟她拉开了一些距离,指着私房菜馆的方向:“里面那个,就是你选的人?”
安檀深吸了一口气:“我的事情不需要跟你解释,你先起来!”
容宴西没动,半边身子的重量都压着她。
狭小的车厢空间里,安檀根本动弹不得。
男女力量悬殊,除非容宴西自己起来,否则她什么都做不了。
“刚刚你差点被那个垃圾欺负,他做什么了?他就在那干看着!”
安檀也意识到了。
说实话,不是没有心寒。
即便不是男女朋友,哪怕只是故交家的女儿,亦或只是个素未谋面陌生女孩子,被一个醉鬼逼到墙角里,都不至于站在旁边什么都不做。
李总还护着怀孕的老婆无法分心她能理解。
可裴行舟就只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