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宴西默默站在旁边看着,等安檀解了对宝宝的思念之苦,这才迫不及待的也伸出了手,俨然一副女儿奴的样子。
留学生在旁边看着,要不是早知道内情,怕是以为他才是宝宝的亲生父亲了。
宝宝对容宴西跟对安檀是一样的,在他怀里咯咯直笑,伸手扯他衣袖上袖箍,毫不怕生。
容宴西见状,想都不想的就把袖箍摘下来给她当玩具:“拿着玩吧。”
梁冰冰见他对宝宝简直就是溺爱,无奈的调侃道:“嚯,我女儿可算是抱上了个大粗腿啊,有容总这么个干爸,以后可不得吃香的喝辣的。”
容宴西一门心思在逗孩子,显然是会错了意:“吃香的可以,辣的可不能随便喝,必须得亲人在场才行,女孩子一个人喝酒可不安全。”
安檀倒是明白了,眼眸含笑道:“这么长时间不见,就当是给宝宝的见面礼吧,对了,这位怎么称呼?”
她把目光落在了留学生身上,见对方的相貌气质跟陈焱都截然相反,笑起来还有几分腼腆,总算是彻底的放心了。
留学生年纪是比梁冰冰小,但正是这样单纯热烈的喜欢才能治愈她已经千疮百孔的心。
“安医生,你好,学姐跟我说过你和容先生的事了,谢谢你们帮了她和宝宝那么多。”他把接站牌抱在怀里,一开口就先说起了跟梁冰冰有关的事。
“没关系,朋友之间,本来就该互帮互助。”安檀见他跟自己说话时,眼底满满都是梁冰冰,不得不重复问了一遍,“请问怎么称呼?”
梁冰冰当即轻轻锤了留学生一下:“你怎能又跑题了,安医生问的是你的事。”
“噢噢!”留学生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镜框。
“我叫程前,在加拿大读摄影专业,这个月刚好毕业,到时候就会跟学姐回国结婚了。”
他话音里满是憧憬,虽然认识梁冰冰还不到一年,但内心深处已经认定对方是自己的妻子,对宝宝也做到了视若己出。
先前宝宝躺在他推着的婴儿床里,但却不哭不闹就是最好的证明。
容宴西和安檀有很多问题想问梁冰冰和程前,但时间都这么晚了,机场又人来人往,实在不是个适合说话的好地方,他们只能先上了去酒店的车。
依着容宴西原本的安排,坐分公司或者酒店的车就好,可梁冰冰说可以让程前露一手,他也就没再坚持。
程前看起来斯文,学的也是艺术专业,但开起车来的风格却是截然不同,转弯时竟然有几分漂移的意思。
车里除了被梁冰冰抱着的宝宝没受到影响外,其他乘客全都偏离了最开始的坐姿。
容宴西稳稳当当的护着安檀问:“程先生,你该不会开过赛车吧?”
“只是对驾驶技术有了解而已,凭我的资质,还进不了专业车队,所以就偶尔过个干瘾。”程前骨子里也是个喜欢冒险的人,如此才能跟个性热烈如火的梁冰冰处到一块去,他实在是比陈焱更适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