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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了。”萧昀沉默了好半晌,最后只能安慰他。
完蛋了。萧昀不安地心想,怎么会弄成这种局面?
清离君眼尾满是泪痕,疼得眉头紧皱,抿着唇趴在柔软的床榻上,身下被萧昀蹂躏得乱七八糟,泥泞不堪,大腿上还沾着粘腻湿滑的淫水……
怎么看都是一副被欺负过头的样子。
萧昀没办法,总不能再继续下去。
见清离君一直在流眼泪,他只好忍着身下的胀痛下了床,找一条干净的毛巾给清离君擦洗身子,将他的淫水和血迹给擦掉。
“你是第一次,怎么不早说清楚?”
萧昀皱眉问完这句话,自己又突然顿了下……行吧,好像清离君说过了,是他没听。
他又心情复杂地用帕子给清离君擦了擦脸,将泪痕擦掉了,给清离君裹上被子,沉声问道:“还疼么?”
清离君没回答,脑袋昏沉地垂了垂眼,不知听见了没有。
过了一会,他也不哭了。萧昀看见他往被子里缩了缩,碎发的阴影遮挡下来,看不清神情,之后便彻底没了动静。
似乎睡着了。
萧昀没再动他,只能找了个地方自己发泄。
……
这天晚上,萧昀一夜没睡,预想了各种后果。
他本以为清离君会找他算账,可结果并没有。
后来他们之间竟仿佛无事发生。
清离君没做出任何表示,也没找他的麻烦。之后偶尔几次遇见,甚至居然连正眼都不看他,还躲着他走……
萧昀觉得匪夷所思。
一时怀疑那天是不是自己在做梦。
在他印象里,但凡是跟炀国国君栓在一根绳上的,没一个好东西。可从那天发生的遭遇来看,清离君的性情又似乎温和过头了,不太像是炀国国君那种人的心腹之臣。
如果不是在做梦,那这个清离君恐怕跟他预想中的不大一样……未免,太好欺负了?
于是萧昀后来私下里跟黎国的人联系,特意调查了一下清离君。居然真的发现清离君这个人有些特殊。
后来又过了一段时间,炀国与黎国关系有所缓和。
临近过年,炀国国君特意派了大臣来见萧昀,以做客为由,与他商谈事宜。
清离君作为府上的主人,也不得不迎接招待。因此也就不得不面对萧昀。
当天,那位大臣与萧昀喝了不少酒,还以炀国的名义,送了他这位黎国四殿下不少礼物。
而作为这座府邸的主人,清离君也收到了对方送的新年礼物——竟然是一群美人。
这不是国君的旨意,而是这位大臣送的私礼。
他还特意嘱咐清离君,这群女人都是受过调教的,房中之术相当厉害,都是他养出来的顶级货色,让清离君好好尝一下。
因为大臣跟家父的关系匪浅,清离君不能驳他的面子,只好收了。
宴席结束,大臣离开,时间已是深夜了。
清离君正要回房,背后的萧昀忽然叫住他。
“义父。”
清离君明显脊背僵硬了一下,停住脚步。
转过头问他道:“怎、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你在躲我吗?”萧昀探究地看着他。
“……”
周围有许多侍人在旁侧立着,人多眼杂,清离君赶忙道:“没有。”
萧昀:“那怎么不敢看我?”
清离君闻言看了他一眼,结果耳根迅速变红,立刻又将视线移开了,绷住表情皱起眉,故作冷静地道,“我敢……”
萧昀忽然挑了挑眉,觉得他有趣。
刚才在宴席上,清离君明明一直在回避自己的视线,敬酒的时候连酒杯都不敢碰到,做什么都要绕开自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有什么深仇大恨……
清离君:“你笑什么?”
“没什么。”萧昀很快敛了,目光缓缓从那张清冷漂亮的脸上扫了一遍,描摹他好看的五官与轮廓,仔细观察,盯着他道,“所以你不生我的气?”
清离君:“……”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清离君感觉周围侍人的表情变得奇怪起来。四周人太多了,那种不自在的感觉像针似的扎在他身上,又甩不开。
“别、别胡说八道,我跟你又没什么交集。”
清离君丢下这句话,根本没给萧昀再开口的机会,转身加快步伐走了。
萧昀眉角微挑,竟被勾得有些心痒痒,但也没再找他追问。
既然清离君不想多提,那就算了。
……
然而没过几天,萧昀无意中撞破了一个秘密,导致事情走向了不可预料的方向。
之前那位大臣送来的女人有问题,多半是想借助手段,安插在清离君府上做眼线。
这天,萧昀恰巧便看见其中一个女人在点心里下了药,端着盘子,走向清离君的院落。
', ' ')('于是萧昀跟了上去。
他避开守卫,绕到清离君的院落背后,从后窗的位置见到那女人在香炉也动了手脚,趁着清离君没注意,在香炉里加了一把料。
催情香开始焚烧起来,甜腻辛辣的香气弥漫了整个屋子。
不过多时,屋里就传出来隐秘暧昧的动静。
屋内,清离君已经开始感到燥热了。
面前的女人在替他剥橘子,剥到一边,忽然轻轻放下了,柔声细语道:“呀,这屋里怎么这么热,是不是炭火烧得太足了……”
女人开始脱衣裳。
清离君心下一慌,猛地起身皱眉道:“出去!”
然而药劲上来,他眼前一晃,没站稳。
女人赶紧扶住他,白晃晃的胸往他身上贴,呵气如兰道:“清离君,您没事吧?要不去床上歇歇……”
清离君头晕又燥热,身上出了些薄汗。
女人往他身下一瞥,暧昧地捂唇轻笑道:“清离君,您下面……立起来了呀?奴帮您纾解一下吧。”
女人说着便要往他身下摸,清离君顿时更慌了,生怕自己身体的秘密被发现,他竭力紧绷着脸,让自己看起来冷静一些,正要冷声将那女人呵斥回去。
尚未开口,就听见旁边传来一阵动静。
紧接着“咚”地一声——
一枚石子从窗外笔直地飞进来,正中女人的太阳穴。
女人直接晕了过去。
清离君:“……”
“义父的脾气可真好啊,就连给你下药的女人都舍不得动手?”
男人的身影从窗外翻了进来。
顺手从桌上拿了茶水,把香炉里的催情香给泼灭了。
抬眸看着清离君道:“……还是说,义父真想跟她上床?”
清离君眸色变了变,耳根顿时变得通红,不由自主地回避视线:“没、没有……你怎么在这?谁让你进来的?”
“我就是恰好路过。”萧昀敷衍地解释,“顺便提醒义父,那位大臣居心叵测,别碰他送来的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视线向下瞥了眼清离君的身体……
显然清离君已经快忍受不了,身子有些发颤,需要依靠着墙才能勉强站稳,脸颊涨满潮红,就连喘息都变烫了。
“我……我知道,不用你提醒……”清离君闭了闭眼,难忍地皱起眉。
他的股间已经开始流淫水了……
自从上次被萧昀玩弄过之后,他身下那处淫穴变得愈发敏感,如今他身体中了催情药,最难受的地方不是硬起来的玉茎,反而是淫穴……痒得快到受不了了。
看他这个样子,萧昀下面也开始硬了。
朝他走过去,低声问道:“那义父现在怎么办……”
清离君迅速往后退,慌张地躲开他,退到最后无路可退,直接缩进了床里,唰地把床帐给拉上了!直接隔绝萧昀的视线。
“我自己能解决!你、你别过来!”
“……”萧昀便没有动。
没过多久,他就听见床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清离君欲火焚身,实在忍耐不住了,缩在床榻角落里解开了自己的衣裳。他的下半身的裤子都湿了,淫穴像个泉眼一样往外冒水。
清离君难受地瘫软在床榻上,蜷缩起来,紧闭着眸将手指伸向自己的淫逼……
“唔……”清离君身体一颤,抑制不住地发出闷吟。
他的淫逼好痒,疯狂地想让什么东西伸进去捅肏自己的淫肉。迫于无奈,他只能将手指伸进去,用力在骚肉里抠挖,咕滋咕滋的抠出一大股骚水。即便如此,仍然不能解痒……
“嗯呃、啊……”清离君抠了几下淫肉,身子便剧烈颤抖起来。
他难受得直在床上打滚,蜷缩着自渎。
他浑身的衣服都被湿汗浸透了,剧烈地喘息着,双眸有些朦胧失神。
强烈地情毒几乎要把他逼疯了,他一边自渎一边难忍地低声呜咽,眼泪忍不住地流出来,手指越来越用力奸淫自己的淫逼。
可是不管怎么插都难受。
“呃啊啊、呜呜……呜!!!”
清离君面红耳赤地埋进枕头里,没过多久,淫逼就不停的抽搐痉挛,双腿直抖,难受得直哭。
为什么……为什么,他已经很用力地操自己的淫穴了,手指已经尽可能插到深处,用力抠挖捅肏,可是为什么还是这么痒?
清离君两根手指全捅了进去,不断肏着自己的淫逼,可怜的骚肉被手指插得里出外进、软红色的浪肉不断翻涌,发出淫荡的声响。
可手指太短了,根本插不到里面。
“啊啊、呜啊啊……呃呜呜……”
清离君几近崩溃地嘶哑闷哭出来,淫逼被自己玩弄得一片泥泞,浑身颤抖着跪趴在床榻上,手指激烈自渎。
萧昀站在床帐外,几次想掀开床帐进去。
他清晰地听见床
', ' ')('帐内传来放荡的水声,已经可以想象到那粉红糜艳的骚逼被插得颤抖喷水的样子,以及清离君那张满是情欲、羞耻低哭的脸。
他身下的鸡巴已经硬得快要炸开,每次都差点掀开床帐,又在快碰到的时候把手放下了。
有了上次的事,萧昀不敢贸然侵犯。
“义父,你还好么?”他沉着眼眸在外面试探,嗓音都沙哑了。
然而床帐里的清离君仿佛根本没听见,沉浸在滚热难忍的情欲里崩溃地激烈自慰,回应他的只有越来越难以抑制地呻吟声,带着嘶哑的哭腔。
紧接着,他听见清离君的哭吟声忽然一阵高昂:“啊、呜呜呃啊啊!!!”
随后一股喷射般的水声猛然传出来。
床帐受击一阵晃动,浅色的帷幔被水给染湿了一片。
清离君竟然潮吹喷到床帐上了!!
“……”萧昀顿时邪火疯长,下腹灼痛得厉害,理性已经濒临达到崩溃的临界点,差点就要进去肏他。
结果这时候,地上那个被打晕的女人好死不死地醒过来了。
女人晕晕乎乎地坐起来,意识刚回神,便见到前面床帐里有人影晃动,有人在里面淫荡的哭叫,交欢声极其激烈刺激。
再一转头,就看见男人站在床帐外面,衣料下的阳物顶起巨大的起伏,一副兽欲勃发快要爆炸的样子,场面一度难以言喻。
视角问题,她刚好可以直直地看见男人身下那个部位,顶起来的弧度狰狞高耸……好大。
萧昀感知到她醒了,忽而凌厉地垂眸扫了她一眼。
女人抬起眼来,被吓得一哆嗦。
还没来得及说话,对方一掌过来又把她劈晕了。
萧昀额角狂跳,忍着燥热和灼痛,将那个女人的嘴巴用抹布堵上,捆绑起来丢到一边。
就在这时候,他听见清离君喑哑地哭求道:“呜、萧昀……帮我拿个东西,你随便、啊啊……随便找点什么,求你了……”
萧昀喉咙动了动,视线灼热宛如要吃人似的盯着床帐:“……什么?”
“就、就是……”清离君浑身湿汗淋漓,身体不停地颤抖哽咽,身下的床褥被他蹂躏得皱皱巴巴一塌糊涂,完全顾不上羞耻了,紧闭着眸道,“能插进来的东西……呃呜呜、什么都可以,啊啊、呃啊啊……我柜子上有个玉器,你可以把那个、啊啊……把那个拿过来递给我。”
萧昀转头看了一眼。
不远处的柜子上确实有个玉器摆件,圆柱形的,虽然有些细,但是足够长。
想也知道清离君要拿那个干什么。
萧昀终于忍无可忍,一把将床帐给掀开了!
甜腻滚热的气息瞬间扑面而来,满是清离君淫荡又灼热的淫水味,哑声道:
“义父那样能舒服吗?既然只要能插进去什么东西都可以,那不如让我帮你?”
他视线落在清离君身上,果然看见对方浑身狼狈乱七八糟地横在床榻角落里。
清离君的青丝被汗浸湿了黏在潮红的脸侧,手指插在自己可怜的小淫屄里,还在不停搅动抽插,骚逼的水几乎尿湿了整个床单,画面极度淫靡。
此刻的清离君见他闯进来,竟也毫无抗拒的念头了。
他生理性的眼泪还在往下流着,再也受不了这种令人崩溃发疯的折磨,主动向萧昀张开了双腿,嘶哑哽咽地哭。
“那你、呃呜呜……那你不要告诉别人……”
“好,我不说。”
萧昀眸色愈深,倾身覆压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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