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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烨无法离开这里,尽管甫星澜没有再做出如那天一样的“惩罚”,但他也确确实实的成为了甫星澜的禁脔。
他的脚腕被拴上了锁链,为了避免弄伤他,那镣铐并不是坚硬的材质,而是一种柔软的复合型材料制成,触感与布料差不多,却无比坚韧,不会被轻易损毁。
那些玩具虽也都没再上过身,但那枚阴蒂环却被保留了下来。杨烨曾经试图自己解下这玩意,但摆弄那阴蒂环的过程中反倒是自己被扯着敏感的肉蒂,逗弄得满手淫水,夹着腿潮喷了好几次,肉花里也泛起空虚的瘙痒,思念着日夜吞吃的巨物。
以现在的科技手段,甫星澜自是有办法令他无法挣脱所有的束缚,杨烨没多久就放弃了尝试。即使他现在逃离了这里,也只是离开了甫星澜的身边,却终究无法逃离这个世界,不过只是徒劳罢了。
甫星澜没有亏待过他,无论身心。杨烨依旧过着不必为任何事发愁,甚至予取予求的舒适生活,即使他闲来无事特意提出了过分的要求来试探甫星澜的底线,甫星澜也从不会被激怒,只是尽量满足。
而除了之前那些情趣意味浓重的“惩罚”,甫星澜也没有再折腾过他,仿佛那一股子憋着的气,随着那天的泪水冲出胸膛,又被他尽数拭去,残留下的唯有浓重的爱欲。
杨烨从未排斥甫星澜的靠近,也无法否认,面对甫星澜的伤心的泪水和甜蜜的爱意,他再次沉沦其中。
与甫星澜的爱欲纠缠,与其说这是“不务正业”的脱轨,不如说这才是他顺从本性的真情。这几乎给了他完美的借口,正大光明的偷懒,暂时不必再面对一切该如何推进。
反正现在他根本束手无策,反正这一切都陷入了僵局,那他也只有再享受一会儿了,不是吗?
甫星澜白天通常会出去忙一阵,有时候很晚才会回来,他或许是着呢有事要忙,又或许是以为这样的放置能够让哥哥更依赖自己。
但杨烨所作了也不过是直接跳过无聊的时光罢了,并没有产生多少心理上的变化。
甫星澜通常会在回来后摸上这种柔软的大床,环住哥哥后,他们会开始尽情的做爱。
杨烨的前后都早就被肏开了,只不过无论是玩哪里,最终那柄炽热的巨物都会肏进雌屄,碾开子宫口,将龟头嵌入子宫内射,每一次都一定要确保雄精的灌溉,打种的意味不言而喻。
又是不知第几个日夜后的早晨,杨烨睁开眼,便看到甫星澜近在咫尺的睡颜,窗外的柔光洒在了他色泽偏浅的发丝和睫羽上,泛出了金色的微光,将他本就完美的容颜映照得犹如天神下凡,美轮美奂。
他长得可真漂亮,杨烨不知第几次在心中如此感叹。
他们的身体还交缠在一起,那柄还埋在肉花里的肉刃也因清晨的反应而在此硬挺,亏得他们昨晚明明是做完后才一同入睡的,早晨竟还有如此旺盛的精力。
那玩意又大又硬,活也好。
会撒娇又可爱,哭起来还怪招人心疼的,难怪是万人迷种马男主。
尽管理智知道他应该与那些女角色厮混在一起,但面对这种仅对自己倾注的真心,他还是难掩心底的愉悦。
杨烨撩了一下他的发丝,就像是阳光掠过指尖,露出沉静安然的眉眼。杨烨微微凑了上去,鼻尖嗅到了他发丝上的清香,情不自禁的落下了一个浅吻。
而后,他便感觉到体内那个蛰伏的器物凶狠的顶进了深处!
“哈……小畜生,你满脑子、就只有嗯……这个吗……”他虽是骂着数落,但却更张开了双腿,淫媚的迎合着体内入侵的雄根。
他们的身体在先前短暂的分离后,早已再次契合,尽管是如此粗硕的巨根,依旧将那比一般雌穴都更娇小的小屄肏得熟透了,完全被肏成了这雄物的专属鸡巴套子。
而肉蒂上的阴蒂环则更成了掌控情欲的工具,微微拉扯就能让骚逼溢出淫汁,润滑交合的阴道,甚至连子宫都微微开口,配合龟头的亲吻和闯入。
“嗯……啊……”
他们纠缠在一起,激情四射的做完了后,依偎在一起。那巨物依旧牢牢的堵在子宫里,锁住了刚刚内射进去的雄精。
杨烨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搂着甫星澜,尽情的享受着温存的时光。
“哥哥……”甫星澜抚摸着他的脸,与他对视,那双金棕色的眼眸在阳光的映照下流光溢彩,“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他几乎完全可以肯定自己感受到的一切,杨烨也并不否认,在他的手心里落下轻吻,坦言道:“喜欢。”
“那你为什么非要离开我?”甫星澜十分不解的问,“我们这样不好吗?”
这样怎么可能不好呢?甫星澜漂亮、能干、活又好。
他的忠诚的爱意只对唯一的爱人释放;聪明的脑袋只有在所爱之人面前才会变傻;泪水和脆弱也只袒露在唯一的爱侣面前。独占这么一个近乎于完美的爱人,即使是杨烨这样原本无心情爱的男人,都挑不出任何刺。
可这一切都不过是虚
', ' ')('幻的假象,诱人沉沦。
“甫星澜。”他语重心长,仿佛透着些教导的口吻,“人生总比爱情更重要的东西。”
“你说的是什么?”甫星澜无法接受这个毫无道理的答案,“这些从来都不是无法兼容的。”
“更何况,还有什么是我不能给你的吗?”他不解道,“金钱、权势,这些我都……”
“自由。”杨烨低声道,“和真实。”
“难道与我在一起,会令你感到不自由吗?”甫星澜有些急切,“我的感情对你来说也不是真实的吗”
杨烨微微摇了摇头:“不是因为你。”
他没有再多做解释,这在甫星澜看来简直像在打哑谜,让他抓心挠肺的难受。
他们没有在这里逗留太久,甫星澜一向言出必行,他说过会把甫家送给哥哥,即使两人的关系早已破裂过一次,这句话显然也依旧作数。
按照原剧情,他会将甫家吞并后再拆分,彻底碾碎后,完全消化为自己的势力。但现在,他只是在完全掌控了之后,全须全尾的献给哥哥,只不过,在这种掌控之下,哥哥再也无法越过他,做出违背他意愿的决定。
他这番动作与原剧情一样,颇为隐秘,直到最后,甫英博才发现了被人夺权的事实。
这阵子他本就被许如凤搅得焦头烂额,楚家的婚约又迟迟举棋未定,叫他心烦意乱得很。
偏偏却是甫星澜不满于利益分配,闹脾气打断了婚约,而甫智杰不仅不知上进,没有得到女人后自暴自弃,搞砸了不少事,整日混迹声色场合,最近还失了踪迹。甫家的声势也被这一番折腾落了不少,随后又暴露出了更严重的危机。
可短暂的惊慌后,当他发现做出这一切的是他的次子时,心里便腾升出了一种天真的快意。甫星澜不过是对自己“偏袒”于甫智杰不满,同样的血缘,一家人又何必要吃两家饭呢?无论是甫智杰还是甫星澜得势,终究都是他的子嗣,至于许如凤,就让她自己见鬼去吧!
可他天真的幻想,在见到甫星澜将甫智杰堂而皇之的带回来时,便尽数破碎。
当天,他们这错综复杂的一家人,几乎是前所未有的同坐在一张桌上用餐。
许如凤对这一切都气恼不已,奈何形势比人强,只得冷冷的瞪着自己不成器的儿子,竟连个野种都比不过!
甫英博则春风满面,在曾经谋害过自己私生子的许如凤面前扬眉吐气,显然很是痛快,摆出一副兄友弟恭、父慈子孝的嘴脸,笑道:“星澜,能把你的大哥也找回来,你也是有心了。家人之间哪有什么隔夜仇,你也长大了,以后有什么不都是你们兄弟二人的吗?”
甫星澜掀起眼皮,几乎是第一次看向他这个仅有血缘关系的便宜父亲。甫英博没有养育过他一天,此刻却妄图坐在这里,以长辈的口吻压制他,坐享其成的模样,真是愚蠢又可笑。
他此次回来根本就不是要与他分享自己的成果,上演父慈子孝的感人戏码,他也没兴趣再追究许如凤曾经想要弄死他的事,毕竟当年也是哥哥救了他的性命后又放走了他,也算是对她的恶行将功抵过吧。
甫星澜冷笑着说:“甫英博,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他如此分毫不尊重的直呼其名,显然令甫英博微微一愣。
许如凤则轻笑出声:“哈哈,有的人,成天只想着坐享其成,上赶着想当人老子,也不知道别人认不认呢!”
甫英博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沉声道:“星澜,你这是什么意思?”
“转让协议我早已让人发给你了,难道你连看都没看吗?”甫星澜修长的手指按着刀叉,一边切割着手下的佳肴,一边漫不经心的说,“作为甫家的家主,这可不是有诚意的合作态度吧?”
他的动作极其优雅,但每一刀都仿佛割在了甫英博的脸上,令他颜面尽失的同时,也赤裸裸的快要割去他的利益,令他一无所有。
“星澜。”他强撑着试图维护身为父亲最后的威严,“不要开玩笑!”
“我看上去像是在和你开玩笑吗?”甫星澜面无表情的说,“今天与你们见面,已经是破例,这类协议平日里根本不需要我亲自推进。”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还在与家里置气吗?!”甫英博依旧试图打亲情牌,“之前那场意外,你以为是我希望的吗?你知道我当时派人搜救了……”
“甫家现在的状况,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甫星澜懒得听这些陈年往事,打断道,“我现在不是在问你要所谓的继承权,而是为挽救摇摇欲坠的甫家,给出并购的协议,协议上的名字是Leo,并不姓‘甫’,这样说会更便于你理解吗?”
“哈哈哈哈!”许如凤畅快的爆笑出声,“甫英博啊甫英博!你也有今天!瞧你自以为是,非要与这野种攀亲戚的样子,哪知别人可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
“你自己看看。”许如凤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扔到甫英博面前,奚落道,“这恬不知耻,非要当人老子的样子,真是笑得我妆都要花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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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甫英博被她气得不轻,将那枚镜子狠狠砸碎在地,质问道,“甫星澜,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甫星澜自认为话已经完全说清楚了,可甫英博显然还难以接受现实,顿时有些不耐烦起来。他的温和顺从只是在哥哥面前才会流露的特质,对无关紧要的旁人可就并不适用了。
“那就劝你尽早明白,毕竟协议的份额也会随着甫家的价值下跌。”甫星澜抬手示意身后的帮佣,“送客。”
不同于甫英博美梦破碎后破防的无能狂怒,之前一直处于劣势的许如凤笑完后倒是问道:“小杂种,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得到了这样的甫家你又想怎么样?难道就是为了报复我们吗?”
许如凤也知道甫家现在岌岌可危的处境,她自认已经无法与甫星澜背后的势力抗衡,好在她还有许家作为半个靠山。
她只是不明白甫星澜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在她看来,就好像一个富豪明明已经拥有了一整个丰饶的庄园,但在路边的一个农庄里争食的时候,因为一时处于弱势就直接放火烧了农庄,不让所有人得到。这既不符合他的身份,也不符合他此刻展露出的态度,那他做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就只是为了将别人碾在脚底,出一口恶气吗?
甫星澜将方才切完的食物直接推到了哥哥面前,这一举动令许如凤与甫英博都愣住了,他微笑着说:“要不是看在哥哥的份上,我根本懒得与你们多费口舌。”
“我会把甫家送给哥哥。”他站起身来,走到哥哥的背后,双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这对所有人都好,不是吗?毕竟你们一个希望甫家依旧姓‘甫’,一个希望自己的儿子掌管甫家。”
这对貌合神离的夫妇一时之间神色古怪极了,完全无法理解这一切。
“而哥哥也想要甫家的继承权,那我就将甫家送给他。”甫星澜倾下身,从背后环住了哥哥,亲昵的吻上了他的侧脸,“作为聘礼。”
许如凤对这一切简直难以置信,面容扭曲的问:“什么聘礼?”
“当然是……”甫星澜毫无顾忌的说,“迎娶哥哥的聘礼啊。”
“不可能!甫星澜!你在说什么混账话?!”甫英博被他气得脸色发青,即使现在同性婚姻非常普遍,但甫英博这样的沙文主义一贯十分反对,更何况这怎么也不该是亲兄弟之间发生的事!
“你疯了吗?!那是你亲哥哥!难道你要与他结婚吗?!”
“没错。”甫星澜大言不惭,“你以为我为什么要破坏哥哥与楚家的婚约,难道这样的继承权真的值得我在意吗?”
他精致的面容优雅而又沉静,优美的双唇中却义正言辞的吐露出全然颠覆伦常的真相。
“你!你怎么可能?!”甫英博无法理解,他并不是完全对甫星澜儿时的生活一概不知,他很清楚自己的长子当时对这个私生子并不多友善。但他居高临下的认为这不过是两子嗣之间优胜劣汰的竞争,不值得他插手干预,他只需要静待强盛的一方成功即可。
双方甚至还发生过那样你死我活的事情,不恨得互相捅刀子都是文明礼仪了,怎么可能会搅合成这样离谱的关系?!
“当年你将我接进甫家的庄园后,我们究竟是与谁朝夕相处呢?”不同于甫英博的激动,甫星澜平静的缓声道,“而我来到这里后,又是谁邀请我回到这里,再次与哥哥同进同出?”
甫英博瞠目欲裂,骤然回想起了那些他从未关注过的“谣言”,就比如:所有人都认为“Leo”在追求甫家的长子……
当时的他只认为荒唐,可现在回忆起甫星澜过分亲近的追随,他只觉得天崩地裂。
甫星澜纤长的手指划过杨烨的脸颊,仿佛最温柔的爱抚:“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们早已经都做过了。”
甫英博简直难以想象他说的那些“不该做”的画面,自己的两个儿子竟然一直在乱伦,这是完全颠覆了他的想象、根本无法接受的现实!
许如凤在短暂的慌乱后,倒是很快恢复了镇定,她难得多看了自己的儿子甫智杰几眼。
杨烨知道她在隐瞒些什么,自然看出了她的心虚,只是在场的另外两人现在还并不知情。
“够了!”许如凤一拍桌子,直接站起了身,“我听不下去了!这些烂摊子你们自己收拾去吧!”
许如凤要的一直便是儿子坐上继承人的位置,现在这一切都已经峰回路转的实现了,无论过程是什么,这个女人自始至终要的都只是结果。只要放下无谓的心理负担和坚持,她自然已经是全身而退的赢家了。
更何况,这种情况反而对她更加有利,她很清楚自己这个儿子身上有什么猫腻,本想着鸠占鹊巢,却没想到儿子竟从另一种意义上曲线救国了。她都不知道该不该称赞他,让自己经历如此刺激的大起大落,还将甫英博的脸丢在地上几乎快要碾碎。
她即有些劫后余生的心虚,又对甫英博的境遇感到十分痛快,至于甫智杰的想法,则从来都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很快就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 ' ')('可甫英博就差点没给他们气出好歹来了,但一切都木已成舟,他根本无法改变任何事,最终只是被“请”离了甫家的庄园。
至此,甫家彻底落入了甫星澜的手中,而旁观了整场闹剧的杨烨只觉得好笑。
他对这毫无悬念的一切都并不太在意,无论是甫家的人还是继承权,也并不在意自己与甫星澜的关系被捅破,只觉得甫英博自以为运筹帷幄却被狠狠打脸的丑态着实有趣。
“哥哥。”甫星澜坐回了杨烨身边,“现在,甫家的一切都是你的了,哥哥会感到高兴吗?”
“高兴。”杨烨挑眉道,从刚刚用餐途中,他的余光就注意到了立于餐厅一角的一位女仆。
甫星澜从他波澜不惊的态度里读出,甫家果然只是一个幌子罢了。
那么,哥哥真正想要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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