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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让千夙西觉得哭笑不得和有些难以理解的事情是,自从上次两人一起去了花园散步交谈之后,敏安王也看出来他并不喜欢总呆在屋内,便换着法的带他出去,白天的时候两人几乎都在外面,吃了早饭后离开,在王府里游湖划船,散步摘花,又或者是去远一些的地方,人头攒动的街景闹市,热闹喧哗的夜间走巷,远离人群的可以野游踏青的美丽郊外。
虽然他的眼睛仍旧是无法看见,身处陌生的环境和地面时总是会不小心磕绊,笨拙的碰到点东西,需要人的牵扶和指引,但敏安王很明显不在意这些,且十分享受千夙西的需求和依赖,总是十分欣喜的牵住他,手心相贴,指头交叠并拢,坚定又温柔,一刻也不松开,同时仔细生动的描绘出二人所经过的摊贩及店家,路上行人偶尔的有趣举止,安排好了所有的行程和休息的地点及用餐。
似乎是因祸得福,千夙西心里宽慰着自己,再也不必总是呆在同一个地方,他自然是愿意出去的,即便是用耳朵听,用鼻子嗅,用手掌感知,飞鸟游鱼,山川青空,草木河流,街头巷尾处,幼儿的欢声笑语,小铺货摊前,大人们的讨价还价声。
而在床笫之欢上,敏安王仍是顾忌着千夙西体内蛊毒的作用,担心忧虑少年的身体,暗自强忍住情欲与渴望,夜间只抱着他亲吻抚摸,相拥而眠。
但是与自己心爱的人共处一榻,肩头相并,腿脚交叠,两人之前又已经亲热缠绵过那么多回,少年俊秀的眉眼,浅淡柔嫩的嘴唇,疼爱抚摸过的一切都近在眼前,触手可及,呼吸炽热而规律,几乎就不断的喷洒在自己颈边,平缓有力的心跳声也清晰可闻,敏安王自然是很容易情欲勃发的,有时甚至是只要千夙西在他怀里偶尔翻身,手臂或肩头碰触到他的小腹胸口,细腻温暖的肌肤一掠而过,之后仍无知无觉的继续乖顺的闭着眼睛沉睡,胯下那根不安分的东西便激动亢奋的立马硬起,肿胀的又硬又疼,如烧红的铁棍抵在少年臀上,身体也发起热来,情欲几乎要将人烧成渣滓粉末一般。
或许是两人挨得太近,敏安王搂抱的太紧太热,千夙西仍是面容平淡的闭目沉睡,但两颊却是有些淡色的红晕,鸦羽般漆黑的眼睫细细颤动,越看越令人心潮澎湃,神魂颠倒,情意欲望如枯林野火般肆意滋长,仿佛再多一刻便忍不住化身为发情期的野兽,立刻吞吃占有了千夙西,将少年仅剩的单薄的亵衣亵裤撕得粉碎,袒露出全部的身体和柔软肌肤,拉开他修长并拢的双腿,高高的架到自己肩头,一手握住颤抖的膝盖,另一手托起他饱满的臀部,将亢奋躁动的粗硬阳物插进少年湿热紧致的肉穴里,尽情的抽动肏弄,按在胯下疯狂的结合欢爱一整晚,直至天明后少年体内被灌满了精液,原本平坦紧实的小腹鼓胀凸起,也不要停下媾合,就该是一辈子都不要离开他体内片刻,自私的占有千夙西的一切。
欲念邪欲没有束缚的荒淫变换,现实却是对少年心存爱意和怜惜,恨不得将所有权势财力抛弃,只换少年立刻便身体无恙健康,不必受一丁点疼痛折磨,敏安王对千夙西的情念和欲望愈汹涌澎湃,气吞山海,便得愈发周全考虑,安排好少年的一切,安好快乐的未来,有自己陪伴相守的未来。
大多数时候敏安王都会在粗重的呼吸声和掐着自己大腿的疼痛中竭尽全力的冷静下来,轻轻的掀开被子一角,披着外袍去到屋外,被夜晚的凉风吹到燥热退散,再回去继续睡觉。
但敏安王又向来不是个善于压抑控制的人,之前他对千夙西的喜爱不愿意直白的宣之于口,便化成了每晚异常雄浑持久的情欲和精力,荒唐下流的低喃调弄,将少年欺负的泣涕涟涟,呻吟不止。现在既然已经表明倾诉了心意,自然只会更加的渴望与千夙西紧密结合,渴望被少年的温暖身体包裹容纳,渴望一遍遍的占有疼爱心上人,肏得他泪眼婆娑,眼角湿软艳红,肏得他嘴唇微张,啜泣呻吟,喃喃的唤着自己,肏的千夙西不断的高潮射精,前端挺立颤动着,喷溅出白浊粘液,后穴也收缩绞紧,咬含住自己的粗硬肉刃,如软嫩小嘴一般缓缓夹弄。
因此,敏安王有时也会克制不住,轻悄悄的拉开千夙西的衣领,前襟,然后浅尝辄止的亲吻少年的眼睑,嘴唇,锁骨,逐渐下移,用嘴唇轻触肌肤,用舌尖舔舐,在光滑赤裸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淫靡湿润的水迹。
千夙西或许是在装睡,又或许是被潮热和痒意弄醒,无意识的皱着眉,抬起手臂揉着眼睛,又去轻推敏安王的脑袋,身体往一边下意识的扭转躲避。
将醒未醒,美人迷离而彷徨,脆弱的触手可破,绮梦,现实,敏安王顿时什么都顾不上了,猛地翻身而起,彻底压制住了千夙西,捧着他的下巴,抬起,疯狂的亲吻起来,同时用膝盖抵开了少年的双腿,将自己的腰胯挤进去,沉下身体,用已经勃起挺立的阳物在臀缝间磨蹭顶撞,不停的戳刺试探。
千夙西的眼睛缓慢的睁开来,对他而言自然是没有丝毫变化的黑暗和虚无,一丝亮光白色也无,即将占有他身体的人的神情目光,一概瞧不见,却早已印刻在脑海之中,挥之不去,敏安王英俊凌厉的脸
', ' ')('上被情欲覆盖,失了平日里的体贴温柔,目光炽热而通红,狰狞如兽,眼眸深处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晦涩深沉。
敏安王嘴上说着喜欢他,愿意暗自忍耐,愿意克制压抑,愿意抱着他入睡,那自然是千夙西求之不得的,可是倘若男人被欲望淫欲驱使,想要他,想占有进入他的身体,享受发泄欲念,自然也无法拒绝,不能拒绝。
早已经被玩弄,被调教,被按在身下肏过无数次了,不是吗?
低贱,淫乱,肮脏,这就是他。
清白,孤傲,漠然,早随着他被扯碎的衣衫和尊严无影无踪了。
早在被当做男宠送出的那天,早在脱了衣服跪在敏安王床榻间被抚摸亵玩时,早在应了敏安王用身体做交易时,早在第一次趴跪在男人胯下被按着进入肏弄时,命运就已经注定了,无法改变,无法逃离,也不能后悔。
多少次,在床榻间,在地毯上,他如野兽般雌伏屈膝,压低身体,抬高了臀部跪着等待被进入侵占,多少次,他一丝不挂,双腿大敞,最隐秘脆弱的部位袒露敞开,后穴里,腿跟处满是敏安王的精液,更可笑荒谬的是,又有多少次,他在被侵占和抽插里也得到了快乐和欢愉,身体主动配合着男人的顶撞和玩弄,暧昧而破碎的呻吟出声,低泣求饶,说着男人要求的放荡又淫乱的话语,仅靠后穴的填满和快感就攀升高潮,含着男人的阳物与精液快活的欲仙欲死。
如若非要厌恶怨恨一个人,要惩罚折磨一个人,那必然是他自己,该下十八层地狱,不得超生。
敏安王看见千夙西醒转,怜爱的吻了吻他的眼睛,细细吮吻颤抖长睫,泛红双颊,柔软唇瓣,最后话语轻而暧昧的落在他耳边,道:“乖夙西,我忍不住了,好想进去你里面,那么热,那么软,好想让你含着我。”
敏安王说完,似乎担心千夙西会说“不要”,便迫不及待的又一次吻住了他,同时将手伸下去,钻进了少年的亵裤里面,熟稔而准确的握住那一根肉物,技巧性的揉捏套弄,把玩挑逗,另一手伸进枕头底下摸索寻找,已是取出了不知哪次落下的一个瓷瓶,打开,脂膏还剩下一小半,足够了。
敏安王捏着瓷瓶,被子也不掀起,脱去了千夙西的亵衣,一边吮吻他的胸膛,一边抚摸细腻肌肤,将身体缓慢下移,脑袋消失在了被窝里面,同时少年的腰间鼓起了一大团。
敏安王半跪在千夙西分开的膝盖中间,将他修长的双腿分开,提着曲起,立在了身体两侧,又觉得被子实在挡路碍事,干脆扯着扔到了一边,又微低下腰,将千夙西的腰臀抬起,垫了两块枕头进去,将大腿根部分的更开,往上对折着,令紧闭粉嫩的肉穴正对着自己。
千夙西目不可视之下,触感和情绪被放大了千万倍,慌张又羞耻,恐惧的身体颤抖,也感觉到了自己已经是一丝不挂的裸露在敏安王面前,还是个敞开下体的淫荡姿势,忍不住扭开了头,咬着自己的嘴唇忍受接下来的动作。
腿却仍旧在发抖,本能的想要并拢,遮挡住隐秘的部位,敏安王拍了拍他的臀部,轻轻按压着大腿根部的肌肤使其放松,低下头,忍不住在穴口上落下一吻,同时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令千夙西突然失措无助的呻吟了一声。
敏安王的面上带着笑意,捉住了千夙西捏着床单的手,摸到那即将被进入贯穿的地方,轻轻触碰摩挲了一下,道:“你不知道自己的这处有多美,软软热热的,是我见过最让人流恋回味的风景,能让人甘愿死在其中。”
听到如此荒唐赤裸的言语,千夙西的脸羞耻的通红滚烫,手也仿佛被针刺到一般快速的抽了回来,重新紧紧的抓住床单,紧张的喘着粗气。
敏安王不愿意再继续捉弄少年,胯下的蓬勃欲望已经如摧林之火,令他亢奋的脑子都有些发疼昏胀,便倒了脂膏在手中,淋到肉口处,插进后穴内用手指润滑扩张,按压紧涩的内壁和甬道,直至其变的稍微松软可行。
从穴口紧闭到被插入一根手指,加到三根,不停的进出抽动,送进清凉的脂膏,抽离时流出融化的汁水,卷出一点点深红色嫩肉,敏安王的视线一直落在那翕动收缩的肉穴上,颤抖的,仿佛细缝软洞的,含着手指的,粉嫩的带着微小褶皱的,溢出些许汁水泥泞淫乱的,都是为容纳他而做的准备。
最后,抽出手指的瞬间,敏安王神色疯狂浓烈,目光深沉漆黑,喉结不住的滚动,喘着粗气,将凶器一般的粗长阳物对准来不及合拢的狭小穴口,挺腰送胯往前冲撞,握扶着粗壮的根部,将圆硕浑大的龟头,狰狞嚣张的阳物,缓慢而又十分坚定的往肉穴里送入插进,将紧致收缩的甬道撑开,带着凶狠和霸道,不容拒绝的决心和渴望,一寸寸碾磨顶弄,进的越来越深。
千夙西一声难挨压抑的低呼,额上瞬间溢出一层冷汗,手指抓着床面紧紧的捏成一团,身体都在打颤发抖,觉得黑暗中被泼了一瓢滚烫的热油,淋在他脑子里,淋在身后难以启齿的地方,极热,刺痛与撑胀感铺展,似乎是一把凶狠的出鞘利刃,劈开切碎了他,又似乎是粗硬的烙铁圆棒,捣入填满了他,是敏安王,是说着爱
', ' ')('他疼他的人,身体深处被插进了异物,撕裂撑开的无能为力感,填满贯穿的滚烫热意,想压抑痛苦却没办法做到,只能落下泪来,啜泣呜咽。
敏安王抱着他,压着他,热着他,用身体占有他,也用身体安抚他,亲吻,抚摸,低语,细喃,胯下的动作似乎温柔而缓慢,深插浅抽,进三退一,又似乎固执而粗暴,非要彻底完全的占有,撑的穴口大张,褶皱嫩肉被粗圆的柱身绷成几近透明,不住的发颤。
千夙西本能的用腿缠住敏安王的腰,在他背后交叠圈紧,膝盖小腿互相摩挲着,缓解被撕裂侵占的痛楚,同时尽力让自己放松身体适应被进入,已经是断续的呻吟求饶着。
“……啊……啊……好难受……”
有人一路高歌猛进,斗志昂扬,便有人溃不成军,丢盔卸甲,自然,千夙西一直是败退包容的那一个。
九浅一深的抽插,时快时慢的顶弄,揉捏按压着臀部,继续用龟头往甬道深处戳刺探索,造访神秘的幽谷。终于,在千夙西软腻的呻吟和哭泣声中,敏安王将自己完全插了进去,血肉铸成,筋脉缠绕的青紫色昂扬肉刃,狠狠的插到了最深处,龟头抵着甬道的内里碾磨,两颗沉甸甸的囊袋紧紧挤在穴口边缘,恨不得也深入进去享受一番。
“填满你了,心肝儿。”
敏安王餍足而舒畅的粗喘与低沉话语如雨滴般坠落,将少年卷入他的欲望与控制之中,一同步入情潮。
肉龙一般肆虐横行的东西终于插到极深,仿佛活过来似的剧烈跳动着,熨烫的内壁炽热而酸胀,感觉身体已经被撑到了极点,难受煎熬到了极点,无法再承受更多的侵占和玩弄。
“……主人……主人……”
呻吟和求饶,示弱和哭泣,千夙西漆黑湿润的眸子里已经是水雾弥漫,眼角溢出许多清泪淌落,绯红而又魅惑,于黑暗之中缓慢的摸索到敏安王的肩背,脆弱的抱住他,腰身往后轻摆扭动,令阳物从体内拔出了一点。
敏安王沉醉又炽热的吻着他,唇瓣与软舌一同攻城掠地,上头是温情蜜意,下面的手却残忍迅速的托住了他的腰,往上抬着递送,同时腰身下沉,再次凶狠的抵入进去,直到比之前入的更深才停下,压着他粗喘,一同适应。
“……啊……啊……嗯……”
比之前更深更狠,更有力度的贯穿顶撞,连灵魂思想都仿佛被滚烫热意所撕裂,千夙西低低的叫了一声,呻吟已尽数化作断续的呜咽,泪水如珍珠般滑落脸颊,却不敢再有丝毫的闪躲,只是努力的放松后穴包容巨物。
灵肉已经合一,下体嵌入少年体内,被包容,被吮吸,被夹裹,敏安王想要千夙西也喜欢,想要他也舒适欢愉,忘不掉欢爱交合的感觉,想要他被自己轻轻顶撞便身体战栗,声音酥软,低泣呻吟,便开始缓慢的动作起来。
抽出一点,往更深处顶入,再抽出,继续顶撞操弄,楔入而又退出,握着千夙西的腰身,按着他的臀瓣,或激烈,或凶狠,或轻柔,或迅疾,或和缓,肏弄进入少年的身体,每一次都要入到极深极热处,腰胯与两片臀肉相撞,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四片软唇轻轻厮磨,两道舌尖暧昧交缠,痛也是痛,却也有欢愉,鲜明刻骨的快感和刺激从后穴里蔓延而出,沿着尾椎上升,扩散,将千夙西拽入淫欲深渊,万劫不复。
敏安王的阳物粗长硬挺,本就是床事交合中的极品,千夙西又与他早已做过多次,互相熟悉契合到极点,宛若天生的一双佳人爱侣,他又平日里多寻了些艳书情册翻看,懂得愈发多而精的淫巧手段,可以令人快活的欲仙欲死。
而千夙西对于交合欢爱一事,向来多是逃避躲闪,抗拒远离,被迫的雌伏配合,至今仍是如一开始时的不适与羞耻,每每被插上一小会儿便得哭泣泄身,颤抖的达到高潮。
高高在上,身份尊贵的敏安王对于千夙西,尽管是带着不堪回首的设计和伤害,霸道的占有和独断,却毫无疑问是不一样的,初次见面的夜晚便在他眼前脱光了任其抚摸,之后的每晚更是如此,身体的每一寸角落都被玩遍,一触到男人的手掌便下意识的唤起原始渴望,到后来中毒做出交易,便是夜里不着寸缕的被搂在男人怀里入睡,耳鬓厮磨,呼吸相闻,到敏安王终于按捺不住,进入占有了他的身体,畅快的春宵一夜之后,便是食髓知味,仿若染毒成瘾,积攒多年的欲望与狂热尽数释放喷发,回忆里全是些入目淫乱荒唐的场景。
这极为难得而又销魂蚀骨的一晚,敏安王压在千夙西身上,说着放荡迷乱的爱语,胯下不停歇的挺动撞击,在床榻间尽情的翻云覆雨,之后又换了姿势,分开腿直起上身,将少年从床上抱起,坐在自己怀里顶弄亲吻,或者是自己倚靠着被子半躺着,让千夙西骑在他腰间,扶着少年纤细柔软的腰肢,抚摸着光滑细腻的肌肤,自下而上的抽插肏干,不过并没有再兽性大发,淫欲不受控制的将人欺负到昏迷过去才罢手。
最后的一次宣泄仍然是在千夙西体内,少年已经被他抱到了地上,按在墙壁边抽插肏弄,顶的身体往上不停的蹿起又沉沉
', ' ')('落下,主动坐下吞吃进他的阳物,另一番极端的刺激和享受。
千夙西两只手撑着墙壁,五指修长白润,关节分明而染了汗意的鲜红,千丝万缕的黑色细发落在背上,肩头,如河流瀑布般晃动流淌,两片蝴蝶骨随着敏安王的顶撞而难耐的凸出,只覆着一层极薄坚韧的肌肉,似要挣脱出来,展翅高飞一般。他竭尽全力的稳住自己不要跌落摔倒,后穴里被男人粗长坚硬的肉物不停的贯穿填满,胸乳又同时被揉捏亵玩,上下一同被连绵的快感掌控着,喉间溢出破碎的暧昧低吟和喘息。
“要射进去了,宝贝儿,喂你吃我的东西。”
敏安王性感的声音响起,压低身体,一只手将千夙西的手腕从墙上拉起,紧紧的握在自己手中,按压在少年的胸前,同时弯下腰,赤裸的胸膛贴着少年脊背,腰胯紧挨千夙西翘起的臀瓣,令阳物进到最里面。
习武之人柔韧性与灵活性本就极佳,千夙西的上身被搂紧在敏安王怀中爱抚,臀部和腰肢却弯折的十分厉害,腰肢仿佛陷落的桥梁般低低的伏压下去,显得结实的臀肉愈发饱满挺翘,融入到敏安王身体中一般。因着二人身高差距和男人其实一只手提着千夙西腰身的关系,少年只能踮着脚尖站在地面上,脚跟高高的抬起,脚掌绷紧,与颤抖小巧的脚趾几乎与地面成垂直的两道线条。
敏安王不再固定着少年的手,摸到他胯下翘起的阳物上,快速而刻意的套弄了几下,指尖在铃口处轻轻弹动扣弄着,同时又突然发力,加紧侵占肏干的攻势,亢奋激动的在千夙西体内进出顶撞了十几回,然后低吼一声,舒畅至极的泄进了少年体内。
千夙西面颊无比绯红湿热,眉头紧皱,细长精致的眼眸半闭,身体绷紧如弦,喘着粗气低吟,也是快要到了,后穴收缩痉挛,将敏安王接连射进他体内的东西全部含住夹紧了。
敏安王一边挺腰射精,一边仍用硬挺的阳物在千夙西体内戳刺捣弄,往其受不住的敏感点处刻意的碾磨顶撞,带去覆灭天地的强烈快感,同时还用手指撩拨少年即将高潮的阳物顶端。
后穴和前端的刺激如两道绚丽至极的闪电,迎面而来,狠狠撞击破碎成一道刺目的白光,占据了全部的神思,千夙西额头的几根青筋也鼓起来,呼吸愈发急促凌乱,眉峰聚拢皱缩,唇齿间难耐的呻吟低呼。
男人在他体内继续动作刺激,带着冲击力的白浊射入身体深处,酥麻如细微弱小的闪电流入,千夙西终于身体猛的一颤,小腹收缩进而舒展,嗓音突然提高的叫了一声,也到了顶点。
敏安王充满浓情蜜意的抱着他,慎重而珍视,在他耳垂侧颈处亲热的低语,啄吻,舔舐那汗湿潮红的脸颊,落了细汗的锁骨,拨开凌乱的发丝在后颈处再落下斑驳的吻痕。
直至千夙东背后都是细碎而浅淡的红痕,敏安王才将他温柔的翻转过来,四目相对的爱抚,继续在前胸小腹处亲吻吮吸,轻咬着赤裸的泛着潮红的起伏胸膛,一枚,又一枚,缓慢而又耐心,在柔软肌肤上落下如花蕊一般的情欲烙印,过了好一会儿才抱着他去了浴桶里一同清洗身体,仔细的擦拭掉少年身上的汗液精水,肌肤上留下的涎水汁液,以及掏出后穴里快要满溢而出的黏浊精液。
情事至深夜星稀方休,彻夜通宵的激情四射和肢体交缠,千夙西早已耗尽了所有的力气,瘫软的靠在敏安王怀中,任男人将手指探入隐秘红肿的后穴,控制不住的陷入了沉睡。
第二日醒来时身体仍是酸软无力,脖颈上的吻痕愈发明显,无法如之前一般外出,敏安王便特意调整了计划,空出时间来陪着他呆在屋内休息放松,握着少年的手一起写字作画,读些皇家记载的杂事秘辛,古人诗词。
千夙西坐在敏安王身旁,安安静静的听着,也偶尔会询问些听不懂的典故词句,心里是有瞬间的欢喜乐意的,尽管是在敏安王对他的索取侵占之后,但也感觉的出来是男人在讨他欢心,陪着他度过失明的无聊时光,是他之前做杀手时不曾拥有过的被在意和怜惜。
少年没有拒绝便是天大的喜事,第一等让敏安王快乐安心的事,值得他花费耗用更大的功夫和精力去收集更有趣的故事典籍,失落的民间传说,名人字帖遗作,精美画集。
敏安王在爱意和拥有的甜蜜中,尽力收敛压制住自己的傲慢和锐气,更多的学着去观察理解千夙西,从少年的浅淡表情,细微动作,轻声低语中,揣摩猜测他真正的想法和情绪,日常的喜好和习惯,挖空心思的让千夙西觉得开心快乐,不再执意的拒绝外人的关心和情意,慢慢的了解感受到自己对他的心意,愿意留下来共度一生。
千夙西目盲,自然是不知敏安王的这些小心思,只依旧做他自己,大多数时间都沉默疏离,却已经不再是故意的逃避躲离,习惯接受于男人对他的身体占有和悉心照顾,两人的日常相处也有几分温馨默契可言。
——
千夙西走路时一直是脚步轻盈,寂静无声,如今虽然融入黑暗里,只能缓慢的踽踽独行,却也依旧是不改先前,与沉默冷寂为邻,好像只要敏安王一晃神,一转身便找不到他
', ' ')('似的。
占有欲强烈到病态极端的敏安王自然是想时刻都知道千夙西仍在身边,没有再一次的转身逃走,离开消失的无影无踪,却不能罔顾忽视少年的心意,时时刻刻的盯着他。
午后,敏安王从怀里掏出个小小的布包,解开,将在窗边坐着的千夙西抱起,放在了桌子上,让他的双脚踩在自己大腿上,抚摸着纤细光洁的脚踝,取出了两枚铃铛。
千夙西看不见,身体猛然升高,落在了冰凉坚硬的物体上,觉得自己似乎坐在了读书的桌子上,不知敏安王又要做些什么,忍不住拿手摸到男人的肩膀,轻扶着,才略微安心。
敏安王捏着精致的玉雕铃铛,小心翼翼的挂在了少年脚踝处的金环上,用手指轻轻摇动了几下,叮当作响,灿烂金黄与透明的淡绿色一起闪耀,衬托的脚踝愈发白皙好看。
他缓缓抬起千夙西的小腿,手掌从膝盖往下抚摸,掠过柔软圆润的小腿肚,最后将柔软的脚掌拖在手心里,低下头,深情的在脚背落下炽热的亲吻,道:“这样我便不会找不到你了。”
男人的鼻尖触在肌肤上,呼吸灼热的喷出,亲吻落在脚背上的感觉,酥麻又湿热,令千夙西的脸都羞耻的烧红,不知该作何反应,神情僵硬停顿了好几瞬,呆呆的看着前方。
敏安王将他抱起,放在了地上,重新拉好他的衣服下摆,凝视着少年的双眼,牵着他一起走向窗边。铃声清脆动人,却不聒噪吵闹,每走一步,便会叮铃一声,仿佛踩着一曲悠扬起伏的歌调,也踩在敏安王心尖,知道那个人还在,近在咫尺的眼前。
少年何等聪慧机敏,即便是被浓烈的情意裹缠住的礼物,也仍是很快猜到了敏安王的真正意图,或许是众多的意图之一,有些失落的苦笑一声,却并未做出指责抗拒,喃喃道:“我现在这样,哪里还能离开,主人多虑……”
敏安王一下子便知道千夙西会错了意,没错,他是不想少年离开,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可也绝不会再像之前那样伤害囚困千夙西,让他忧伤绝望,不安恐惧,忍不住打断了少年的话,道:“别这样说,我会治好你的眼睛,带你走遍天下,去所有你想去的地方。”
失去的自由该得到补偿,赠予心上人一方无边无际的广阔天地,千夙西的愿望也会由他帮忙实现,万里江山,千程美景,可以与心爱之人一一走遍,牵手相依,也是人生的一大乐事。
敏安王看着窗外,天蓝如海,清澈如洗,紧紧的抱着千夙西,鼻尖挨着少年的乌黑发丝,觉得人生如此,夫复何求,满心的欢喜和满足,道:“至于那铃铛,如果你不喜欢的话,待眼睛痊愈了,取下扔掉便是。”
千夙西这才略微安心放松,轻轻的点了点头,无声的靠在敏安王怀中,感受着男人的气息和窗外的微风在他身旁环绕流动,漆黑的眼眸里映出一大片天空的虚无辽阔,他的气质本就清冷出尘,干净中然着淡淡疏远,仿若林间仓促掠过的清风,皎洁的月色周围不可触的一圈晕染光影,抛弃了一切探寻追求也无法确确实实的握在手中。
敏安王抱着千夙西站了很久,在他耳边低语,喃喃的说着缠绵悱恻的爱意,却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松手放开,少年离的他很近,身躯都依偎在一起,曾经也没有遮蔽的有过更紧密亲热的结合,却仍觉得遥远渴望,千夙西如天边的一抹白云,夜空里的一颗星辰,柔软温暖和无尽光芒都尽数奉献于他,敞开了无一丝保留,心却永远高悬漂浮于空中,不会坠落至凡尘人间,落于倾慕者的掌中心间,便忍不住患得患失,惶恐不安,惊惧脆弱,害怕失去,害怕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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