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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半是换了路线的游山玩水,半是结伴赶路,三人于半月后一同抵达了敏安王府,却只有千夙西一个人回府休息,谢叶二人一同进宫去了。
敏安王也不需要提前通报,甚至连腰牌都懒得取出示意,径直带着叶鹤霖到了皇帝的寝殿。
“这位是?”
皇帝之前已经在远处瞥见过千夙西的样貌,自然也是记得清清楚楚,却不明白为何敏安王又带了一个陌生人前来,看着向他行礼的叶鹤霖,发问道。
他乃九五至尊,世间最崇贵之人,对着敏安王和苏清梦,一是同母胞弟,一是结发伴侣,最亲密的家人时自然是和颜悦色,甚至是不顾形象的说笑,对着陌生人时,语气却仍是带着不怒自威的压迫感,神情也严肃探究。
“草民叶鹤霖,乃是陛下发了暗榜寻找之人,特来替陛下分忧解惑,了却心中顾念烦恼之事。”
叶鹤霖之前已经行过一礼,却是又弓下腰,两只手上下交叠的半握着拳,屈于胸前,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话毕,皇帝的动作顿了一下,面色瞬间沉思忧虑,又转而欣喜激动,面露开怀的笑颜,现出终于可以安心,松口气儿的神情来,细细的打量注视着叶鹤霖,看他是否所言非虚,可以担得起真正的大任,而不是好大喜功,故意前来邀功献媚,毫无真才实学之人。
敏安王却也是一时愣怔住,收回望向窗外的视线,朝着叶鹤霖看去,神情迷惑不解,又生出更多不安危险的直觉,他先前只答应了带叶鹤霖进宫,却并未知晓其中的目的所在。
皇帝数月前示意发下的暗榜条文,势必是不能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世人凡俗面前,是由敏安王亲自撰写经手的,再命人发布下去,层层传令,在诺大的豪杰辈出的江湖之中寻找可用之才。
苏清梦既是辅佐政务的贤臣良相,又是举案齐眉的并蒂爱侣,却在因缘巧合,神通造化之下,打破了自然天理的法则规律和有史以来的人们的观念束缚,生为男儿之身,却又身怀有孕,且已数月有余,必然是得派人秘密的寻找医术精湛,技艺高超,又绝对可靠信任之人,为他日后的诞下龙子做好万全的准备,定要将人保护的一丝伤害疼痛也无。
其实,在皇帝心里,早在喜欢上苏清梦,下定决心要将人娶做皇后,一生相守陪伴的时候,便已经断了有天伦之乐,子孙绕膝的念头。
非为别无他法的无奈之举,实在是甘之如饴,无怨无悔。
人生在世,漂浮无依,短短数十载而已,能求得所爱之人,两厢情愿的彼此厮守终生,已经是极为难得珍贵,该是跪求上天眷顾了,再去无止尽的贪婪苛求,怕是要天怒人怨了。
苏清梦与他自小生活在一起,青梅竹马,两心相悦,情深意切,孩童时的可爱呆萌,调皮嬉闹,少年时的风姿肆意,结伴而行,成年时的玉树临风,秀润逼人,以至于结发盟约之后的心有灵犀,朝夕相处,仅露于爱人之前的姿态面容,彼此坦诚相待,痴缠契合,融为一体时的默契互通和绝美甘甜的欢愉,仿佛要在彼此身上死去的高潮和依恋,都是终其一生也难以忘记的回忆。
甜蜜。
幸福。
满足。
欣喜。
世间所有珍贵无比的东西,无数人梦寐以求的权力,至高无上的地位,可靠信任的家人,亲密知心的伴侣,上苍都给了他,再别无他求。
然而,苏清梦亦是同样的爱他,甚至更多,渴求盼望与他快乐健康的相守,毫无遗憾和忧虑的度过一生,什么都想要给他,什么都愿意给他,惊世绝艳的才学,忠贞不渝的感情,独一无二的灵魂,床榻上交缠连接的赤裸身躯,包括所有寻常人家都能拥有的,逗弄疼爱的子嗣后代,爱情心意的结晶,可以传承皇位的龙子,可以让江山社稷永固安宁,可以让百姓平安富足的生活。
苏清梦腹中怀着的胎儿,日后诞下的龙子,是天赐之喜,是锦上添花,是在万千细碎又连绵的幸福里,属于二人的又一重甜蜜和开心。
可是,皇帝却万分忧心他的身体,日日小心至极的照顾着,体贴入微的嘘寒问暖,走路时也是牵手扶腰的跟随,放低了身份地位,只为爱人可以有更多的安心和舒适,床榻上也是温柔似水,缠绵缱绻,每次交合都绝对不去触碰苏清梦新生长出来的阴穴,用圆润光滑的手指,用拿热水浸温泡好了的短小玉势,耐心的开拓身下人的后穴,仔细的按摩挤压,待充分的润滑和扩张之后,再轻轻的插抵旋转,缓慢的顶开进入爱人的身体,埋进那湿热紧致的体内,控制着力道和速度的抽动进出,顶撞碾磨,让二人获得快感和欢愉,满足彼此的情欲和渴望。
吮吻着苏清梦的两粒乳头,嘬吸着那日后可以流出甜美的乳汁,喂养抱在怀中的婴孩的小小软肉。
安抚着身怀有孕的苏清梦,插在他温暖的身体里,插在那因为快感和刺激而痉挛收缩的肉穴里,腰胯前倾下压,肉体相互击撞拍打,进进出出,来来回回,缓慢而坚定的抽动操干。
让苏清梦即使是在怀着孩子,小腹和肚皮微微隆起绵软,时常
', ' ')('犯困打盹,吃东西也无甚太大的胃口,身体不便利的时候也可以享受情爱交合的欢愉和快乐,一起得到高潮和快感。
皇帝的一颗心,除了琐碎的朝堂政事和边关军务,除了天下百姓的生计安康,便全部都落在了苏清梦身上,落在心心相印的爱人身上,想着将逆天改命,身怀有孕的苏清梦万无一失的保护,毫无疏漏的照顾,在生产诞子之时没有半点的性命之忧和伤害疼痛。
小小的生命经过二人的欢爱结合,彼此身体的交缠进入,暧昧云雨,摩擦接触最隐秘的部位,钻入苏清梦的体内,宛若一粒种子,一棵幼苗,安心的沉睡着,生长着,变化着。
等待着诞生,便可真正的看见人间的富贵繁华与热闹肆意。
平日里锻炼体魄用的设施,安胎固体的汤水药粥,皇帝片刻不离的陪在身边的照看与守候,抚摸着苏清梦小腹的呢喃低语,满面含笑和甜蜜的畅想未来,通通都是全天下最好的。
最善解人意的宫女,最伶俐勤快的太监,最柔软舒适的床褥,最周全妥帖的饮食,蕴含着皇帝隐藏在心底的担忧和顾虑,又无一不是缱绻深刻的爱意,无一不是春风化雨的浓情。
细细流淌,日复一日。
当然,敏安王凭借自身在江湖中秘而不宣的地位和身份,知己好友的相助,发了暗榜条文,多次的奔波外出,私下里的探查暗访,才终于带回来的人,实力和才能总是没有问题的。
“很好。”
皇帝朝苏清梦休息的地方,遮掩着帘子的精致内室看了一眼,对着叶鹤霖点了点头,十分满意的笑着。
敏安王的神情却是有些难以言说,奇怪又压抑,晦涩莫名,他一方面为自家兄长高兴开怀,另一方面又不能将叶鹤霖与他之间的冲突直接说出口。
散梦老人的唯一弟子,自然是可以在诞子之时护得苏清梦与孩子周全,可如此的处心积虑,步步为营的跟随回帝京,入得宫内,再毛遂自荐,绝不是单纯的出于医者仁心,做好事而已。
至于不为人知的目的和条件,自然是全部的落在了千夙西身上,毕竟,人各有命,生死在天,叶鹤霖真正在乎关心的,想与之厮守,一同看遍岁月变迁,山河风景的人,只有千夙西一个。
在一路同行,搭伴返回的过程中,叶鹤霖几乎是无微不至的关心着千夙西,举止有礼,态度温柔可亲,丝毫没有丁点的忧虑和放弃相争的迹象。
从容不迫,淡定自若。
万事万物都在掌握计划之中的自信满满和潇洒恣意。
想到这里,敏安王内心恍然大惊,如被兜头泼了一盆渗骨冰寒的冷水,情不自禁的往前走了两步,看向满面含笑的皇帝,急急的有话要说。
却已然是迟了一步,来不及阻止二人的交谈。
“请陛下带我先去看看,草民也方便提前做好万全的准备。”
叶鹤霖瞥向皇帝刚才看着的内室,轻声的提着建议。
让苏清梦安然无恙的诞下龙子是最关键重要的一步,得到了皇帝的许诺和赏赐,带走千夙西,给他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再也不是躲在黑暗之中,任人宰割掌控的工具,自然不是什么难事。
就算是谢非鸩,嫡亲的王爷兄弟,也是要听从命令的。
皇帝点了点头,神情轻快又欢喜,转过身,快步又悄声的走向内室,掀开帘子看了一眼,确定苏清梦已经醒来,不会打扰到他,这才招手示意,让叶鹤霖同敏安王一起过去。
内室一片安谧和清香,令进去的人不由得放松而安心。
苏清梦已经穿好了衣物,慵懒舒适的靠在皇帝怀中,任男人抚摸着他的小腹,轻声的说着话。
皇帝亲力亲为的勾好床帘,坐在床沿边上,半抱着苏清梦,扶着他的肩膀和脊背,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叶鹤霖得了皇帝的眼神示意,走上前去,朝苏清梦行了一礼,这才将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探查脉相。
除了成年男子的有力脉搏,依稀又夹杂了新的,微弱却持续,细小却连贯,规律又不绝的跳动着。
确实是怀胎孕子的脉相与心律,与普通的妇人怀子毫无二致。
叶鹤霖眉头皱了皱,似是不解为何男子亦会怀孕,却仍是耐心仔细的思索考虑着,面色如常,不见丝毫的轻视好奇,显示出瞧病行医时的沉稳和可靠,又换了苏清梦的另一只手,继续搭脉。
皇帝抚摸着苏清梦的脸颊,抱着他安抚,在他耳旁轻声的说着话,不让人生出无端的忧虑和害怕。
敏安王亦是沉默的站着,若有所思,怅惘迷茫,也不如往常一样,自己寻了凳子,惬意的坐下喝茶,反而是仔细的盯着叶鹤霖的一举一动。
似乎过了好一会儿,又似乎是很快,叶鹤霖才把完脉,撤手回去,又瞧了瞧苏清梦的面色神态,隔着衣物摸了摸那隆起的小腹,感受着里面的胎动和变化,才往后退了几步,与两人拉开距离,保持礼貌,弯下腰,拱着手。
“启禀陛下,这位公子的身体并无大碍,腹中胎儿也很稳定健康
', ' ')(',平日里安心养着,正常的吃饭做事便是,无需有过多的忧虑,草民亦会尽心尽力,查阅典籍资料,在公子诞下龙子之前做好所有的准备,保证万无一失。”
说完,叶鹤霖似乎是犹豫踌躇了片刻,面色带着些许难堪和尴尬,又走上前去,弯腰低头,附耳到皇帝身侧,低声的说了几句话,才再次退下。
皇帝看了苏清梦一眼,面上有说不出的晦涩和欲望,以及不为人察觉的兴奋和跃跃欲试,点了点头。
“若你这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一直为朕勤恳忠心的做事,在生产之时护得清梦平安完好的诞下胎儿,朕必有重赏。”
看在敏安王的面子上,又或许是想先提前嘉奖,以激励振奋人心,让叶鹤霖更加的尽心尽责,负责照看苏清梦的安胎及生产事宜。
皇帝捉着苏清梦的一只胳膊,温柔又暧昧的捏着细长白皙的手指,放在掌心里爱怜的摩挲着。
“草民定会不负陛下所托,保得公子和胎儿平安健康,一家人幸福喜乐,但也有一事,恳请陛下成全。”
终于可以说出心中所求,此次来帝京的真正目的,叶鹤霖恭敬又期盼的行了大礼,等待着回答。
“何事?”
皇帝与苏清梦不约而同的抬起头,略有些好奇的看向叶鹤霖。
与此同时,敏安王也不禁往前走了几步,目光灼灼的盯着叶鹤霖,如刀一般的锋利冷峻神色,两只手紧紧的握着,如临大敌的紧张和莫名忧心。
“恳请陛下赐一人自由,其余的赏赐草民皆是无福消受。”
“何人?”
皇帝继续极有耐心的询问,却是无意的瞥了敏安王一眼,不解他这个弟弟为何今日如此的面容严肃,冷的像块冰似的,丝毫没有该有的开心可言。
“草民的故人,千夙西,他现在身在敏安王府之中,也没有什么职务正事可做,恳请陛下金口玉言,赐他自由之身,以便和草民一起为陛下效劳。”
千夙西以前是受控于人的杀手,身份在暗低下,卑微如泥土,名籍册上都未有登记,连普通的百姓,最下贱的奴隶都算不得,后来又被当做男宠送进敏安王府,便成了敏安王一个人的私有物品,彻彻底底的附属随从,交合承欢的傀儡,性命和自由皆系于主人之手,喜怒哀乐,生老病死,都要留在敏安王身边,即便是逃离,也是背负着作为男人胯下的玩物,床上被随便玩弄操干,发泄情欲和淫念的脔宠身份,终生都无法摆脱。
要带走千夙西,要给他快乐和幸福,数不尽的喜悦和安心,要堂堂正正,毫无逃避躲藏的和他一起肆意江湖,看遍尘世的美好和温暖。
“陛下有在乎深爱之人,愿倾尽全力,发下暗榜,寻人护他周全安好,千夙西亦是草民心中所求,一生的挚爱,只有他获得自由,草民才可安心做事,全心全力的替陛下分忧。”
叶鹤霖不卑不亢,镇定自若的道,态度虽是恭敬温雅,礼貌和缓,话语中的意思却是令人深思。
皇帝的面色猛地一变,继而沉思着,又逐渐的平静下来,微微皱着眉头,忧虑又关切的看向敏安王。
意料之中的情景,敏安王反而没有更多的震惊和慌乱,只是紧紧的捏着拳头,定定的盯着望向他的皇帝,神色坦然赤诚又藏着说不出的失落尴尬。
千夙西的名字,乃至于过去黑暗血腥的身份,现如今被迫留在敏安王府的真正处境和遭遇,皇帝自然是知道的,也大概的知晓他两人之间的纠葛情爱,敏安王先前脑热时做下的糊涂事儿,却不知为何又多加了一个叶鹤霖进来。
还是对于他与苏清梦,至关重要,不可或缺的一个人。
皇帝沉默着,思索着,判断着眼前的状况,又与苏清梦对视,默契的以眼神交流,重新看向叶鹤霖。
叶鹤霖亦是耐心而胸有成竹的等待着,两只手一直拱着,互相重叠抱拳,保持着开始时行礼请求的姿势。
“也罢,清梦安然无恙的诞下皇子之日,便是千夙西自由之时,在这之前,你尽心本分的做事便是。”
皇帝自然懂得敏安王的意思,知晓他喜欢在乎千夙西,认真且虔诚的做了改变和付出,想将人永远的留在身边,甚至是封王娶亲,将名字写入皇家族谱里,印刻铭记着永世不退,却又不愿用附属禁锢的身份将他束缚住,一辈子当做王府内一只任人摆布的小小鸟雀。
可是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千夙西并不在意接纳,甚至是恨不得马上离开,随着叶鹤霖远走高飞。
倘若给了千夙西自由,那势必再也没有理由和能力留住他,只能看着他与叶鹤霖双宿双栖,一同离去。
可倘若一直束缚着千夙西,将他形影不离的留在身侧,即使有再多的浓情蜜意,做出努力和守护,那也势必得不到他的真心与回应,只能是驯服乖巧,千依百顺的一具傀儡而已。
进退两难。
前后皆是无解。
做不出果断迅速的抉择。
可最终,敏安王仍是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心底下好了决断和选择,示
', ' ')('意一切听从皇帝的命令安排。
他喜欢在意的人,即便是重头再来过,离开了他的庇护和身侧,也应该有能力再去追求,再去寻找。
天高路远,风轻云淡,只要叶鹤霖治好了千夙西,护他幸福健康,能够安然无恙,肆意潇洒的活着,便是耗尽一生的时光追寻弥补也是值得。
“草民替夙西谢过陛下,日后定当尽心尽力的做事效劳。”
叶鹤霖终于放下一直悬挂着的心事牵挂来,展露一丝难得的笑颜和温柔,拱手向三人分别行礼,告别后急匆匆的先行离开了。
敏安王仍旧沉默寡言的站在那里,有些失意疲惫的走近皇帝,又不知开口说些什么好,只好重新退回到桌前,拉了把椅子,呆愣愣的坐下了。
“鸩儿,我许诺给他自由,却并不会拦着你继续去追他,喜欢照顾他,你以前想做的事,心底里的愿望和念头,都可以照常的去做。”
皇帝站起身,走到敏安王面前,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
尽最大努力和程度的拖延,满足叶鹤霖的隐晦要求和恳请,不让他生出二心和懈怠,也为敏安王争取到充足的时间,离苏清梦诞下皇子还有好几个月,这期间的朝夕相处,日日相伴,千夙西仍旧是如往常一般,不做变化的住在王府里,应该是可以做许多的事。
“可别再像以前那样胡闹了,真的喜欢那少年就好好的追,别学你皇兄,做些说不出口的坏事。”
苏清梦也站起身来,前行几步,走到敏安王身侧,与皇帝并列而站,低声温雅的教诲,传授着经验。
“真心待人,坦诚以对,喜欢他的感情总是不会错的,凭着你的心意和直觉去将他心甘情愿的留下吧,莫要等你以后再生出后悔遗憾之意。”
苏清梦牵着皇帝的手,二人落座在敏安王对面,提起桌上的茶壶,为三人各自添满空着的杯盏。
“我知道,我也希望他自由,希望他每日都开心快乐,不再强颜欢笑,可以有朝一日正视面对,感受接纳我的情意,无论有多久我都愿意等。”
敏安王点了点头,抬起桌上的茶杯,看着面露关切和爱护的皇帝和苏清梦,唇角堆出个让人宽心的浅淡笑容,小抿了一口茶,坚定又慎重的道。
不管是何时何地,何年何岁,不管是做了怎样的事,儿时不顾禁令的偷偷出宫玩耍,捉弄授课太师的胡子与头发,打猎时不告而别的突然失踪,以至于强占幽禁了千夙西,对他做出种种过分亲密的交合痴缠之事,即便是真正的理亏词穷,做错了事,皇帝和苏清梦总是一如既往的关心敏安王,教育他,指导他,纠正他,成坚定的后盾,牢固的依靠,支持鼓励着他所做的每一个决定,言传身教的督促引导他做出弥补和悔过之举,不让他在错误的道路上偏离的越来越远。
伤人伤己,一败涂地。
杯子里的茶不时的有人续满,有时是清淡儒雅,引经据典当做参考讨论,传授其中的经验教训的苏清梦,有时是说着调笑话语,活跃气氛,偶尔不正经,偏离话题的皇帝,但更多的是沉默思索的,静静的坐着,皱眉严肃,面色凝重深思,心底七上八下,暗自下好了决心誓言,听着二人言语和教导的敏安王。
这次促膝长谈,真心实意的交流和沟通,直至快用晚饭时,敏安王才起身告退,急匆匆的往宫外走去。
皇帝与苏清梦许久未见他,自然是想留下他共进晚餐的。
可敏安王虽然说是只离开了不到半日,但已经是满心都在思念着千夙西,只想着快点赶回王府,与人一起吃吃饭,说说话,散散步,哪怕就静静的看一眼也好,最起码不能让叶鹤霖与千夙西两个人呆在一起,趁机钻了空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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