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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的飞快而又安逸。
已是到了冬日。
腊梅齐绽,松柏苍绿。
偶尔大雪纷飞,整个敏安王府都被点缀装裹成银白色的一片。
屋檐翻飞,亭台秀丽。
富丽堂皇中透出威严,端庄大气中精致不减。
外头自然是很冷的。
走上小小的一段路,便连耳朵也冻的红红的,需要不停的搓着手。
因此巡逻守卫的侍从和送东西的下人们也走的格外快些。
“吱呀”一声。
打破了夜晚的沉寂。
天上的月圆圆的挂着,玉盘白珠似的,安谧而幽静。
敏安王听到声响,抬头向门边望着,揉了揉太阳穴。
他从用过午餐起,便一直坐着,处理些边疆战事的公务。
来人一袭雪白雪白,质地绝佳柔软的上好貂裘。
领子袖口处还绣着好几朵不甚明显的暗色花纹与卷草。
是千夙西。
敏安王不由得放下手头上的书册,站起身来,朝门边走去。
神情也变得轻松愉悦。
放下悬着的心来。
含着爱意和喜悦的看着千夙西。
千夙西抖了抖衣服上的寒气,转过身,要关门,敏安王却轻轻的抱住了他,顺手推上了门。
手半搂着,放在千夙西腰间。
吻,一个,又一个。
飞花落雪似的温柔。
从千夙西耳边,脸颊,鼻尖,最终落在了他的唇上。
千夙西的脊背倚靠在门上,手放在敏安王肩头,承受着亲吻。
敏安王亦是缠绵悱恻的吻着他,手放在他脑袋后护着。
呼吸逐渐变得炽热而急促。
两道暧昧的气息逐渐交融混和。
如此吻着,搂抱着,两个人慢慢的移动,最终停留在了内间。
敏安王最后吻了吻千夙西的额头,才用手抚着他的脸。
“外面冷吗,怎么不早点休息?”
千夙西戴着顶软软的帽子,两端还挂着细细的小绳,编织成五彩斑斓的,缀着闪闪亮的珍珠。
那是敏安王非塞给他的,说什么冬日里最好要保护脑袋之类的话,便也一直放着,出门时戴上。
屋子里地龙烧的很旺,乍一进去,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热气。
激得千夙西都快要冒出一层汗来,又经过了刚才一番暧昧厮磨的亲吻,脸颊便挂着层淡淡的粉色。
“不冷。”
千夙西摇了摇头,手抬起,将那顶帽子取了下来。
一头黑黑的头发便十分听话的垂着,宛若流水柔光似的。
敏安王爱不释手的抚着千夙西,轻触着他的脸颊,手摸到他的鬓边,一缕一缕的把玩着头发。
明明公务还有很多。
边疆的战事汇报也很紧张。
敏安王却舍不得离开千夙西半步,舍不得将视线移开,舍不得将手抬起,去继续处理批件。
便一直半抱着千夙西,偶尔十分小心翼翼又甜蜜蜜的去吻他。
千夙西十分安静的站着,头半抬起,眼神里藏着些什么东西。
思索了许久。
才十分慎重又忐忑的望了眼敏安王,又低下头去。
“为什么又要救我,你以前已经救过我几次了,我们,我们之间……”
叶鹤霖最终还是告诉了千夙西真相,关于他的蛊毒,敏安王的帮忙合作,所有那七日里发生的一切。
“我心甘情愿,只要你可以好好的生活,不再像上次那样难受痛苦,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
敏安王终于明白了千夙西的来意,懂了他的欲言又止。
示爱表白的话却是先于脑中思绪,很快便脱口而出。
“可是,我没有什么东西能给你,你明白的。”
千夙西推开了敏安王的手,往后退了一步,又一步,静静的站着,神情也带着些许凝重。
“我不要你给我什么,我喜欢你啊,一切都是我自己愿意做的。”
敏安王忍不住上前一步,握住了千夙西的手,急切的解释道。
千夙西没有再挣开,只是抬起另一只手,挪到自己脖颈下,扯散了那貂裘的绸带,一抽,一拽。
那一袭白色便委然坠地,落在了深黑色的地毯上。
千夙西底下竟然是全然赤裸的,贴身的小衣亵裤全无,胸口上还挂着两条细细的乳链。
乳尖被扯的坚挺红肿,细链末端是两只淡黄色的金编小花。
脚下踩的是一双十分柔软俏皮的鞋子,绣着花纹云朵的淡色皮靴,看着也没有穿袜子。
而那小腿,修长柔韧,线条优美,仿佛上好的羊脂软玉,再往上,便是熟悉的温暖身体。
“今晚,你对我做……做什么都可以,我是你的。”
千夙西将敏安王的
', ' ')('手放到自己胸口,低低的垂着头。
却可以看见他的耳朵已经红透了,甚至有细汗冒出。
敏安王被眼前的景象激得脑子一热,闷雷响过似的热胀,都快要站不稳了,呆呆的将手掌贴在千夙西左胸上,感受着眼前人的心跳和体温。
可等他想明白了,面色却瞬间变得铁青愤怒,连手掌都在发抖。
千夙西竟然想用这样的方式报答他。
让他睡一晚。
让他压在胯下操几回。
献出自己的身体。
也就是某种意义上的回报恩情帮助的“以身相许”。
敏安王立马就厌恶起了这个词。
从心底里泛起恶寒和抵触。
但更多的却依旧是深深的失望和无力,挫败孤独及不被理解。
“听话,把衣服穿好,回你自己的房间去,我不许你这样看轻贬低自己,不要你把自己当做礼物来送给报答我,你不欠我什么,是我自己控制不住要喜欢你,想为你做些事情的。”
敏安王往后退了一步,弯下腰,去捡千夙西的衣服。
可待他抬手,千夙西却躲了躲,干脆将脚上的长靴也脱掉了。
全身一丝不挂的站着。
那乳链还轻轻的摇晃着。
“可是,我早就被你,被你弄过很多……”千夙西断断续续的道:“那种事情,我都习惯了。”
敏安王的手里仍提着那件白色貂裘,却不知回些什么。
千夙西便径直走到床边,扯开被子,十分迅速的钻了进去。
看这样子,千夙西今晚是不打算回去自己的房里了。
敏安王也亦步亦趋的跟着,将那貂裘叠好,放在了床头旁。
千夙西扯着被子,掩住了自己大半的身躯,胸膛却仍裸露在外。
敏安王定定的站着,明明知道不该再看千夙西一眼,不该再碰他半下,却总是移不开眼,痴痴傻傻的望着。
主动送上门来,等着他占有疼爱的心上人,这是多么大的诱惑和幸福,天知道敏安王有多想要千夙西。
自从叶鹤霖在鸢尾镇出现,已经有好几个月了。
这期间,敏安王一直恪守礼法,循规蹈矩,压抑着强烈的欲望和爱意,再未和千夙西做出亲热交合之事。
而此时此刻,千夙西便在他屋里,在他床上,等着他的占有。
敏安王觉得自己硬了,胯下涨热到极点,欲火焚身。
事实上那物也确实硬了,敏安王的裤子被顶出一个大包,高高的隆起,穿着长袍都瞧得出来。
千夙西换了姿势,半跪坐在床上,视线恰好落在敏安王腰间,只瞥了一眼,便扭转了头。
“那你今晚就在这睡吧,我再去看会儿公务。”
敏安王的动作僵硬,语气也尽力的克制着,想转身离开。
再痴迷的看下去,再盯上千夙西的双眸一眼,指不定他会兽性大发,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来。
“主人,别走……”
感觉到千夙西的手落在自己手腕上,敏安王瞬间便冻住了似的,再也狠不下心来迈出第二步。
之后,一具温暖的身体覆了上来,靠在敏安王的背后。
千夙西直起腰,从背后抱住了敏安王,挽留着他。
“别走,别留我一个人。”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敏安王耳后,伴随着千夙西的轻轻磨蹭。
敏安王再也忍不住,十分快速的转了身,一手扣住千夙西的腰,压着他急切的亲了下去。
两具身体交缠着落在榻上,动作却十分温柔克制。
敏安王蹬掉了鞋子,也爬上了床,压在千夙西身上,手按着他的胸膛和腰身,痴迷沉醉的吻着他。
而书桌上的蜡烛,还依旧燃着,晕染出一圈圆圆的光晕。
千夙西被吻得面色红润,呼吸凌乱,一只手攀着敏安王的脖颈,另一只手抬起,将床帘放了下来。
投怀送抱的示好求欢,近乎于诱惑勾引的献祭身体。
敏安王果然毫无招架之力。
对于千夙西,他的欲望本就太多,一点小小的遐思幻想,下体都会立马硬起,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将千夙西压在身下,地久天荒的永远占有。
敏安王的强烈欲望和积攒的情爱是火焰,那千夙西今晚做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便是引火的柴,助燃的油,非要点的敏安王欲望喷发不可。
千夙西的眼眸半闭着,嘴唇张开,任敏安王的舌头长驱直入,在他口腔里作乱舔舐。
一双修长的腿也本能的打开了,往两边敞着,将敏安王的腰胯圈在其中,让男人火热的阳物抵在他股间。
敏安王的手掌掠过千夙西的胸膛,乳头,滑到他后背处,将人往上抬着,紧紧的抱住,搂着,抚摸游走,感受触碰那细腻柔软的肌肤。
放肆的爱抚。
流连忘返的摩挲。
纵容似的宠着千夙
', ' ')('西,去汲取吮咬他的呼吸,舔吻他的唇瓣。
千夙西整个身体都打开,无一丝拒绝之意的配合着。
任君亲吻。
任君抚弄。
敏安王吻了许久,气息都粗重绵长,便将千夙西抱起,让他趴在自己身上,两人继续接吻。
千夙西身上的骨头仿佛消失了,软绵绵的倚靠着,胸膛贴着敏安王,小腹也挨着男人的腰胯,连一条腿,也滑进了敏安王的腿缝之中。
敏安王爱不释手的揉捏着千夙西的后背,手逐渐下移。
千夙西便也去解敏安王的腰带,领口,衣襟,往两边扯着。
露出一大片蜜色精瘦的肌肉来。
上面泛着汗色的赤红。
千夙西感受着敏安王的手掌在他腰间抚摸揉捏,低下头,伸出舌头,小猫似的舔了男人的胸口一下。
却恰好掠过敏安王的乳头。
羽毛扫过似的。
魅惑勾人到极点。
撩拨又妖异。
敏安王的呼吸立马就加快了,连额头上的青筋也突起。
他的手,猛的加重了力道,却也换了把玩捉弄的对象。
捏住了千夙西的一对乳头,用手指逗着挂有乳链的小软肉。
一边一个,食指和拇指分别掐揉着那坚挺红艳的乳尖。
扯得细链轻轻的晃动。
“我记得你很喜欢被弄这里,每次被我舔一舔就爽得用下面的嘴夹住我不放,是不是?”
敏安王觉得自己的衣服都湿透了,胯下的布料更是黏黏的。
约莫是阳物太激动,渗了些前液出来,顶端打湿了亵裤。
没办法,千夙西一声一声的喊着他,不是呻吟叫床,却更加具有致命的吸引力,动情而渴求,每一个字眼儿都叫嚣着想被狠狠的占有操干。
敏安王的胯下硬的几乎发疼发胀,阳物雄壮而粗长的勃起,愈发的粗硬亢奋,将长袍顶出了一个十分明显的凸起,仿佛底下藏着什么东西似的。
他确实从心底里想操千夙西,想不顾一切的将人压在身下,想念千夙西体内的温度和柔软。
每一次呼吸都似要喷出火来,燃烧掉敏安王的理智和自控。
千夙西没有穿裤子,全裸的,毫无防备的,甚至是主动献祭的躺在他身下,打开了双腿和臀缝。
敏安王的眼睛发红,汗滴不断的淌落,脑海中闪现出以前操干占有千夙西时的场景和画面,少年绯红又瑟缩的细窄穴口,紧致的几乎将他夹射吸干的甬道肠肉,湿热的每次都让他融化迷失的体温和包容,还有每一次,千夙西被操到高潮时身体自然的绷紧痉挛,喃喃又失神的叫着他“主人”的脆弱神情。
明明是带着泣音,呻吟都破碎,听来却异常的勾人魂魄,甜腻的令人心疼,又生出更多更阴暗的想法。
而千夙西那双好看的眼眸,在高潮射精的时候,总是被珍珠似的眼泪盖着,湿润而迷乱,失神而臣服,睫毛簌簌的颤着,仿佛满天的星光闪烁。
如果千夙西愿意,敏安王甚至愿意放弃一切,带着他远走高飞,去到一个崭新开阔的新天地。
千夙西想要自由,那便陪他走遍万水千山,江河湖海。
千夙西想要陪伴,那便不离不弃,全心全意的厮守一生。
千夙西想要快活,想要欢愉,那便每日里都满足他,换上不同的姿势,用上不同的玩具,轻柔的操,凶猛的操,飞快的操,缓慢的操。
千夙西想射多少次,想用后面或前面高潮多少次,便通通都给他,用自己胯下的那根东西,用自己的唇舌和口腔,让千夙西得到满足。
干进千夙西身体里,不断的顶他体内的敏感点,让千夙西可以爽得哭出来,每挨操一下就射一次。
“我喜欢你,想要你想的发疯,每天晚上做梦都是在干你,紧紧的抱着你,射在你身体里面,可我又不想再强迫你,再看到你有半点的伤心难过。”
敏安王的手指捏着千夙西的乳头,不停的转着圈按压。
“我爱你,想全部的得到你,想一个人自私霸道的占有你,恨不得立马就操进去,让你爽得哭泣,把你里面用我的东西填满,可我知道你心底里还是不愿意和我做这种事。”
敏安王吻着千夙西的胸口,脸颊热热的贴在人肌肤上。
他心里痛楚又苦涩,嫉妒又恼恨,泡在海水里似的发冰发凉。
千夙西愿意给他的,愿意裸着身体承欢,愿意打开双腿,愿意用后穴接纳包容他的进入操干,不过是拿自己的肉体当报酬礼物罢了。
那与爱情无关。
与真心无关。
“我不想要你这样,不喜欢看你这样,不要你报答感激我,不要你强迫自己接受不喜欢做的事情。”
敏安王看着千夙西的双眼,抚摸着他的脸颊,真心的请求道。
“你操我吧,我都知道,像以前那样,插进来就好。”
千夙西的眼神闪躲着,
', ' ')('泛着朦胧的情欲和压抑,瞥向另一边,伸手勾住了敏安王的肩膀。
不正面回答敏安王的问题,只是重复的撩拨着他。
“主人,插进来操我,夙西是你的人,早就是你的了。”
千夙西弓起上身,抱住了敏安王。
“插进来吧,干我后头,就像以前弄我时那样,操我里面。”
千夙西吻着敏安王的脖颈。
“我会让主人舒服的,会听话的做所有的事情,会好好的让主人满意,夙西今晚是全部都属于主人的。”
千夙西舔着敏安王的耳垂。
几乎是得寸进尺的勾引和挑逗,愈发情热的诱惑和撩拨。
敏安王的阳物已经胀热到了极点,裤子的裆部被高高的顶起,正戳着千夙西的小腹,难耐煎熬的蹭动着。
尤物妖魅,仙人堕落。
袒露的欲念。
敏安王亲手用淫具和胯下的肉刃调教出来的,以前亲自体验感受过无数次的,事到如今,他自己却仍是无法抵抗住这种绝美极致的诱惑。
千夙西躺在他身下,即便是对他没有一丁点的爱意,只要一吻他,一碰他,声声的呼唤渴求着他。
敏安王便如扑火的飞蛾,迫不及待的要死在千夙西身上。
没有回应和结果的爱意,得不到理解和共鸣的感情,他也是心甘情愿的,也是满心欢喜和幸福的,粉身碎骨也想再靠近千夙西一步。
“别这样,别这样,夙西,我真的会忍不住的,我会操坏你,会要上你一整夜,我会忍不住真的进入操干你,操到你哭着求我停下来,我也要忍不住的继续占有你,让你被我操得颤抖高潮。”
敏安王呼吸粗重,面颊赤红,滴落数颗圆圆的汗珠。
他强忍着即将崩溃混乱的神智,腰抖着,后撤,远离千夙西的小腹,让阳物离开少年的股缝。
再这样被千夙西蹭下去,被少年的双腿圈着,被柔软的臀缝夹着,敏安王怕自己会真的忍不住要了千夙西。
“主人,你要我,进来填满我,夙西今晚就是你的。”
千夙西仍旧是缠着敏安王,话语愈发放肆色情。
敏安王一直绷着的那根线断了,脑子里“轰轰轰”的响,胯下的阳物爆炸似的疼痛。
倘若他再不操千夙西,再不插入到温热的地方,再不发泄释放一番,下体怕是要憋得坏掉。
“自己跪好,抓着我的胳膊,把腿并拢了,并得紧一些,我今晚就这样操你,这样插你的后头。”
敏安王一把抱住千夙西,按住他的肩膀,将白皙单薄的身体给翻了过来,把千夙西摆成半趴半跪的姿势,同时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完全扯落。
千夙西是什么都没穿的,脊背光滑,腰肢细窄,臀肉饱满,十分熟悉这种交欢的姿势,低腰翘臀的趴了下去,等待着敏安王的进入玩弄。
他以为敏安王要以后入的姿势占有他,便两只胳膊都紧张的撑着床单,生怕自己被顶撞的趴倒下去。
“把腿并紧就可以了,夹住我的东西,别滑出来了。”
敏安王却捏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握的扣着,温柔而暧昧的安抚着。
与此同时,敏安王的衣服也全部都脱掉了,胯下粗长的一根肉刃,颜色深紫充血,火热膨胀的阳物,插入到了千夙西腿缝之中。
明明只是在腿缝中间来回抽插,顶撞戳刺着紧闭的穴口,敏安王却像真正的进入了千苏西,操弄捣干他身体里面,与他毫无芥蒂的融合交缠。
千苏西半跪着,双手支撑住上半身,腰提起,臀部高高的翘着,两条腿更是并的紧密,不停的打颤。
敏安王便压在他身上,胸膛覆盖住千苏西的脊背,手臂包围住他的肩膀,腰胯往前不断的顶着。
这样只操着外头,只操着肉穴的入口,操着双腿间的肌肤,操着少年股缝处的软肉和会阴部位。
敏安王也是十分满足的,技巧和花样很多,以前也经常做,操得千夙西适应了才真正进入他。
“宝贝儿,你里面好软,夹得真紧,好久没这样操你了。”
敏安王不停的操着千夙西的腿缝,进进出出,深插浅抽。
“我爱你,夙西,能像今晚这样和你在一起,我死了也愿意。”
敏安王的手揉着千夙西的臀肉,按着他的大腿,往身下人的臀部腿缝处,一下又一下的抽送顶撞着。
“我的心是你的,一切都可以给你,早就爱上你了,夙西。”
敏安王吻着千夙西的脊背,着迷沉醉的舔吮着他的肌肤。
千夙西也低低的喘息着,面色红润至极,落下无数的细小汗滴。
他尽力的并着双腿,用腿根处的嫩肉夹着敏安王的阳物,被操得身体往前一冲一冲的耸动。
“夙西,我这样喜欢你,这样离不开你,这样的操你吻你,操过你里头无数次,让你爽得哭泣高潮,把精液喂给你,也帮你口交抚慰过,吃了你的精液,在你心里,把我看做是你
', ' ')('的什么人,对我有没有一点点的爱意?”
敏安王操了千夙西几十下,吻着他的后颈和蝴蝶骨,仍旧是没有真正插入的意思,反而是一直碾磨着他的臀缝,以腿交的姿势暧昧媾合。
“夙西,夙西,我喜欢你,在你心里,我是你的什么人?”
敏安王的手捏着千夙西的一只乳头,另一只手滑到他小腹,抚慰着少年已经勃起膨胀的阳物。
在敏安王面前,即使是没有被触碰,只被磨蹭或者撩拨后头,千夙西也会硬起,阳物胀大到粗硬。
“主人……你是主人,夙西的主人,是救过我好几次的主人……是所有人都要服从命令的王爷……”
千夙西呻吟着,急促的喘息,腰肢抖动,臀肉绯红。
他抱着敏安王的一只胳膊,喘息和汗水洒落在男人肌肤上。
没有被真正的进入占有,但这样肉贴肉的被压在身下,被操着腿缝和穴口,也是羞耻到极点的。
“主人,主人……插进来吧,你可以插进来操我的……”
千夙西往后挪着腰,将自己的臀部送到敏安王胯下。
他今晚来的目的,能够还了敏安王的恩情和帮助,从此两不相欠的,便是真正的承欢交合,真正的让敏安王满意快乐,送上自己的身体。
可敏安王现在这样,并不真正的进入肏弄他,无疑是拒绝了他的请求,要和他继续情爱的牵扯。
“主人,你插进来,插进来操我吧,可以插进来的,后面好痒……好难受……好想要主人的东西进来……”
千夙西回想着敏安王以前逼迫他说过的那些色气淫乱的话,一边讨好乖巧的蹭着男人的小臂和手背。
“不,别再叫我主人了,在你面前,我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王爷,也不想再当你的主人。”
敏安王的手落到千夙西的肩上,摸着他的脸颊,与人接吻。
“我想和你成亲,想和你生生世世都在一起,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喜欢你,会永远永远都爱护珍惜你,想让你入我谢家的宗祠,想做你的相公,想让你也喜欢我,在乎我,想让你心甘情愿的和我做这种事情。”
敏安王抱起千夙西,去吻他的胸口和乳头,吮他的喉结和锁骨,让两人以正面相对的姿势贴紧。
千夙西顺从的仰躺着,胸膛颤抖起伏,头发落在舒适的枕头上,散乱漆黑,面容却是潮热羞耻,脸颊都红透了,耳垂上落着细汗。
“夙西,你还记得吗,在那个雪谷里,在鸣心湖畔,我们都许下了愿望,现在你的愿望已经实现了,能不能也实现我的愿望,和我成亲,和我在一起,永远永远的都在一起。”
敏安王的手指描摹着千夙西的眉眼,轻柔热切的亲吻落在他唇上。
千夙西本能的打开修长的腿,将敏安王的腰圈住,主动的往上抬腰,挺起平坦的小腹,献出自己的下体。
“我记得,是你救了我,是你治好了我的眼睛,是主人让我活了下来,才有机会可以等到叶……”
这种时候,敏安王自然是万分拒绝听到那个人的名字,他低下头,不待千夙西说完,急切的吻住了他。
“夙西,你说过,今晚你是我一个人的,只能被我操,只能被我看着,眼里只能有我一个人,心里也只能想着我一个人,不要提别人的名字。”
敏安王受伤委屈的长长叹气,漆黑深邃的眼眸也失了光彩,神情里藏着落寞和悲痛。
他的腰身强健而有力,胯部肌肉紧绷结实,压在千夙西的小腹上,下半身则自然而然的嵌进千夙西的双腿之间,阳物顶在那瑟缩的穴口处。
敏安王的身躯高大,四肢修长而有力,胸膛温暖宽厚,像一张绵密的大网,覆在了千夙西身上。
“夙西,说你是我的人,说你也喜欢我,只想被我操。”
敏安王用手抚着千夙西的胸口,揉捏着他的乳头。
胯下亦是不停的操着千夙西的后穴入口,试探磨蹭着那紧窄的肉缝。
几十次后,千夙西的小腹绷紧了,神情也染上魅意和渴望,敏安王便将两个人的阳物放在一起,来回的撸动套弄,时松时紧的揉捏按压。
千夙西不停的呻吟喘息着,将自己的胸口贴紧敏安王。
敏安王同样的呼吸粗重,胯下肉刃昂扬勃发,胀成粗而硬的一根。
两根阳物紧挨着,互相摩擦,彼此抚慰,也是泼天灭地的强烈快感。
“夙西是主人的,想被主人的肉棒操,今晚想伺候主人。”
千夙西熟悉的声音响起,低沉而染上情欲的渴望和晦涩。
听到千夙西如此赤裸而直白的言语,看着他眼里流动的朦胧水汽和暧昧情欲,感受着他胸膛和小腹的柔软温暖,敏安王竟然瞬间就高潮了。
按照以前的水平,这种只在外面蹭一蹭,摸一摸,亲一亲的强度,敏安王可以玩弄欺负上千夙西好久。
可此刻,他抱着千夙西,吮着身下人的乳头,听着身下人的呻吟,已经是满足至极的
', ' ')('感到欢愉和幸福,情不自禁的到了高潮,射了自己一手。
但好在千夙西也红着脸射了,几乎是同一时刻,又软热又甜腻的叫了好几声“主人”,然后小腹颤抖着,两条白皙光滑的腿夹紧了敏安王的腰,阳物顶端喷射出白色的黏浊。
“舒服吗,夙西,这样子不插进去真正的操你,是不是也可以,也可以让你舒服得想要射出来。”
敏安王往床尾移动着,弯着腰跪在千夙西双腿间,脑袋落在他小腹处,伸出舌尖,低下头,暧昧的舔吻着少年的小腹,将两个人喷射在肌肤上,融合交织在一起的精液吮吸进口中。
“舒服,主人想对我做什么,做什么都行的……我都可以接受……都会感到舒服的……”
千夙西爬起身,靠在了敏安王怀中,脑袋贴在男人的肩头上。
敏安王便将手放在他脊背上,摸着千夙西的臀肉和小小的腰窝。
“我想含着吮吸你的乳头,想让你自己喂给我吃。”
敏安王含着笑意,似乎是捉弄,又似乎是认真的神情。
千夙西便起身,分开双腿,骑坐在了敏安王的腰上,抬起手,解开了左边乳头上挂着的细链。
同时,撩开落在自己胸口处的漆黑发丝,上身往前倾,下压,将那粒已经坚挺红肿的乳头送到敏安王唇边,嫩嫩的乳肉刚好触到男人的嘴唇。
“主人,夙西是你的,全身上下,这里,都是属于你的。”
敏安王眼前是光滑的肌肤,一圈粉嫩害羞的乳晕,以及一颗茱萸红豆似的小小软肉。
他笑了一声,搂住千夙西的腰,含住了那粒等待被疼爱的乳尖。
吸。
舔。
吮。
蹭。
舌头和嘴唇一起上阵,湿滑的涎水落在千夙西胸口上。
房子里只能听到千夙西压抑的低喘和一阵阵的吸吮声音。
“另一边呢,夙西的乳头真好吃,自从我以前吻过第一次,便再也舍不得让你离开我半步了。”
敏安王抬起头,眸子里印出炽热的情欲和躁动。
千夙西的手离开敏安王的后脑,收回,下撤,又解了自己另一边乳头上的束缚,喂到了敏安王的口中。
敏安王便再次吻着那粒乳尖,舌头刮扫过红红的乳晕。
他的手,滑到千夙西小腹,再往上,捏住了那粒挂着涎水的乳头,拨弄揉捏,上下按压,玩弄不停。
两边乳头都被敏安王玩弄着,后穴入口又被敏安王的粗大阳物往上戳刺试探着,千夙西羞耻难堪的低吟轻喘,却仍是两只手搭在敏安王肩上,承受着身体上细碎而强烈的快感和刺激。
敏安王用手摸着,用口唇吮着,又将千夙西压在了自己身下。
已经各自都射了一回,敏安王又并不想罔顾千夙西心底的真正想法,侵犯操干于他,便只是摸着怀中人的脊背,抚着他的腰身。
“是不是累了,早点休息吧。”
敏安王吻了吻千夙西的额头,将他抱紧了贴在自己怀中。
千夙西将被子拉好,盖住了他与敏安王赤裸的身躯,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却犹豫着闭上了眼睛。
过了好一会儿,敏安王的手仍旧在抚摸千夙西的胸口。
他的眼睛,依旧是充满爱意和宠溺的望着千夙西,不舍得睡着。
“主人,我……我后面还含着东西,我来之前,以为你……以为你会要我的,所以先提前做了润滑。”
千夙西将脸埋在敏安王怀中,简直羞耻的连话都说不通顺。
这几个月里,千夙西只和叶鹤霖做过,并没有再含着玉势一整晚的睡过觉,因此觉得有些难受麻痒。
敏安王身体一僵,脑子里欲望和热流飞快涌动,胯下的阳物又硬了起来,直直的顶着千夙西的小腹。
“夙西,你……你今晚真是要了我的命,哪怕我的自制力再差一点点,都会忍不住操上你一整晚的。”
敏安王拿手撸了一会儿自己的阳物,才将两只手放到千夙西的臀部,揉捏按压着那饱满的软肉。
“放松点,里面别夹得太紧,像我插进去操你的时候那样,自己也使劲儿,我把东西先取出来。”
敏安王压抑克制着自己的欲望,用手指戳刺试探着千夙西的后穴,伸进去,旋转挤压,寻找扩张着。
“啊……啊哈……嗯……”
千夙西的喉间溢出呻吟,抱住了敏安王,面色红的滴血一般。
“再放松一些,我已经找到了,现在取出来就不觉得难受了。”
敏安王吻着千夙西的脸颊,手指勾住他甬道里一根小小玉势尾端的挂环,往外轻轻的扯动抽出。
“啊……啊啊……”
千夙西的腰剧烈颤抖,后穴也收缩,挽留着体内的硬物。
敏安王胯下被激得又胀大一圈,阳物亢奋的弹跳着。
旋转着抽出。
玉势逐渐从穴口露了半截。
', ' ')('“啵”的一声轻响,瑟缩的肉缝褶皱马上就紧闭起来了,仿佛昙花一现似的含过一根玉势和敏安王的手指。
“终于取出来了,宝贝儿,你这后头夹得可真紧。”
敏安王也呼出一口气,放下心来,宠溺的笑着。
千夙西推了推他的胸口,面色羞窘尴尬,低低的控诉道:“都怪你,都是因为你,我才……我才……”
敏安王便吻住了他,压在千夙西身上,胯下又动了起来。
“都是我的错,我是个大坏蛋,老是欺负你,所以你又报复我,把我撩拨硬了,是不是?”
敏安王握住千夙西的手腕,让他摸自己的胯下。
“我,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让你,让你帮我把东西拿出来而已,含着睡觉的话感觉怪怪的。”
千夙西难堪的抽回自己的手,为别的男人套弄撸动阳物,他心里还是感到抗拒和逃避的。
“那我再摸一会儿,我们两个的东西放在一起弄,好不好?”
敏安王的眼睛里情欲翻涌,眸色深沉晦暗的望着千夙西。
“我都听主人的。”
千夙西点了点头,手臂放在了敏安王的脊背上。
敏安王便用温暖的手掌,摸着他和千夙西的阳物,套弄捋动,从根部套弄揉捏上去,手指按压刮蹭马眼,约莫是一柱香之后,两个人又高潮射精了一回,彼此拥抱亲吻着平缓呼吸。
在这期间,敏安王除了没有真正插入千夙西的后穴,一会儿去亲吻他的嘴唇,一会儿去舔舐他的锁骨,一会儿去含住他的乳头嘬吸,吸奶似的发出“渍渍”的声音,一会儿用阳物去曾他的小腹和腿缝儿,其他的事情都做了个遍。
而千夙西便是信守诺言,将自己全部的将给敏安王,任男人的手在他脊背,腰间,臀缝,小腹,胸口处游走,任男人的嘴唇在他的肌肤上落下火热潮湿的亲吻,任男人昂扬的阳物贴着他,戳刺磨蹭着他胯下的挺立肉刃,任男人撸着他的下体,两个人一起攀升高潮。
敏安王插不了千夙西,无法操进他柔软的身体里尽情抽送操干,便一直全神贯注,亢奋激动的吮吸他的乳头,牙齿轻压,舌尖卷裹,使那两粒小小的凸起变硬变红,艳丽夺目的茱萸似的。
之后的几天,千夙西的乳头便一直是肿着的,又红又尖,还让叶鹤霖在进入操弄他的时候,少见的吃醋嫉妒了一番,也去一边吸舔他的乳头,一边用阳物急速而霸道的填满贯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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