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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夙西哭得太令人心疼了。
两眼通红,泪水直流。
几乎连啜泣的声音都沙哑了。
呜咽脆弱。
哀鸣破碎。
“……啊……啊,呜呜,求求你……求求主人饶了我……”
敏安王扭转了他的头,按着他的肩膀,强硬的接着吻。
千夙西被干得全身都湿透了,肌肤都红红的,白皙细腻中晕染出绯红湿黏的汗色,腰肢紧绷着。
敏安王之前已经正面要了他两回,操得他后穴里麻麻热热的,含着的精液也一直被挤压的往外直流。
“放松点,宝贝儿,里面别夹得这么紧,我还不想射呢。”
在极致的快感和享受中,在被湿软和温暖包围的紧致中,敏安王游刃有余,兴致满满的干着千夙西。
抓住固定着他的手腕,掐揉玩弄着他的腰肢,揉捏挤压着他的臀部,阳物狠狠的插入顶干进千夙西身体里。
“呜呜,啊哈……嗯啊……求求你了……主人……太深了……”
千夙西的大腿剧烈的抖着,根部的肌肉更是紧绷痉挛,时刻都要摔倒下去,再也做不出半趴跪着挨操的姿势,再也受不住身后狂乱的撞击。
敏安王却按着他,将人往后扯着,抚着千夙西的胸膛,让少年的身体后仰靠近,臀肉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腰胯,贴着自己精瘦结实的小腹。
而男人胯下的那一根近乎于儿臂粗的深紫色阳物,上面青筋缠绕,柱身又粗又大,长度更是骇人,自然也是顺畅的滑进了千夙西体内,干到了最深处。
“啊……啊……嗯啊,饶了我吧……”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打开进入,后穴里更是被扩张填满到极致,肠肉都被挤压的变形瑟缩,连小腹都隐隐发胀,千夙西哀哀的乞求着。
“后面再打开放松一点,插到你最里面,然后通通射进去,操得你的身体,你的心全部都属于我,好不好,反正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
敏安王的手揉着千夙西的臀肉,胯下飞快的挺送着。
他嘴上说的温柔暧昧,胯下的动作却仍旧是凶狠霸道。
而到某一次动怒,发了脾气,胯下的挺送便愈发激烈,暴风骤雨似的,操得千夙西的身体无一刻可以得到喘息,好几次都短暂的昏死了过去。
敏安王所有激烈失控的情绪,蛮不讲理的控制和命令,又或者是他积攒压抑多年,一朝喷薄而出,无限霸道又固执的独占欲,对于情欲媾合的饥渴欲和好奇心,都给了千夙西。
“啊哈……啊……呜呜,呜呜呜,我真的受不住了……”
千夙西不由自主的往后颤了颤,后穴吞吃下粗长的肉棒。
他睫毛上挂着泪,低着头,混乱不堪的喘息呻吟着。
睫毛长而微翘,眼眸更是湿润迷离,欲望弥散,魅惑至极。
敏安王的手搂住他的腰,去揉捏千夙西的小腹,套弄他的阳物。
千夙西的腰太细太窄,上面的肌肤都是薄薄的一层,羊脂凝玉似的白皙细腻,敏安王简直是爱不释手的摸着,用手掌来回不断的摩挲。
“腰也好软,肚子里是不是都装着我的东西,我这样每天操你,没日没夜的宠幸你,喂你吃我的东西,还不及时的清理出来,如果你是个姑娘家的话,估计早就被搞大肚子了。”
敏安王的手摸着千夙西的小腹,按着他的脊背,将人翻转过来,摆成仰躺着敞开腿的姿势,下流色气的道。
“不过就算你真的怀上了我们皇家的种,我还是得每天都操你,说不定你肚子大了之后,下面的嘴会变得更加饥渴呢,流着水的求我干你。”
敏安王按着千夙西的腰,往少年柔软的身体里顶撞着。
千夙西里面软得仿佛会流动一样,热热的,滑滑的,丝绸般的触感,暖玉似的包容,又紧致得厉害,每被顶一次便快速的蠕动收缩着,夹得敏安王爽得连连叹息,神色沉醉享受至极。
“说话,叫出来,说你想被我操,想被我把肚子搞大,到时候怀着孩子也要每天求我干你。”
敏安王往前迅速的挺送了一下,阳物狠狠的碾磨在千夙西后穴里的敏感点上,刺激得他尖叫呻吟着。
“啊……啊哈,呜呜,好深……里面真的受不住了……”
剧烈的快感从后穴蹿出,从尾椎骨涌向四肢,酥麻到了天灵盖儿和头皮,千夙西一边被操得整个人往上颠簸起伏,一边讨好哀求的看着敏安王。
“听话,说你想被我操,想被我干,想给我怀孩子。”
敏安王固执的干着千夙西,加大了力道和腰胯挺送的幅度。
他对千夙西的欲望太浓太烈,几乎烧成团烈焰,灼烧般的在胯下和脑子里接连不断的焚毁着理智和自控。
感觉到小腹都有些涨痛,后穴里更是被撑得极为难受煎熬。
“啊……啊啊,我想被主人……被主人操……饶了我吧……”
断续的哭泣。
“要坏了
', ' ')(',里面要被捣烂……啊!求求你……别顶那里……”
千夙西只能感受到敏安王的阳物插在他体内,呼吸喷洒在他耳侧,手掌抚摸着他的腰侧和脊背。
狰狞勃发的肉刃一刻不停的插入千夙西体内,坚定而迅速的操着他,深入,摩擦,再深入……
“啊……啊哈,里面……呜呜……里面要坏掉了……”
千夙西控制不住的低吟啜泣着,泪水成串滑下。
而他的声音,软腻的令人连神智都发热发昏,云朵里隐藏的一根羽毛,与平时的清冷疏离完全不一样,莫名的勾着敏安王的情欲。
约莫是又抽送了几十回之后,敏安王终于射给了千夙西。
而他的手,修长的手指,却异常恶劣的压着千夙西的阳物顶端。
“下面胀得这么硬,一直流水呢,想不想射出来?”
敏安王享受完高潮的余韵之后,拍了千夙西的大腿一巴掌。
“让我射吧……我想射……”
千夙西朦胧湿润的双眸睁着,哀求的看着敏安王。
他本耐性不够,抗拒情欲,又被敏安王调教玩弄的太多,总是很早便忍不住射了,这回却不同,男人拿手指一直堵着他的马眼,不让他发泄欲望。
敏安王的阳物仍埋在千夙西体内,很快硬了,撑开那湿热的甬道。
再次缓慢而强硬的抽送了起来。
“呃啊,啊……够了……让我先射……”
又有刻骨的刺激和快感传来,阳物胀得爆炸似的,却找不到发泄的渠道,生出尖锐的疼痛和折磨。
“夙西,我好想一直操你,好喜欢你的身体,好想让你一辈子都当我的人,都像现在这样求我。”
敏安王的手并不打算离开那渗出前液的小缝,狠狠的操着千夙西。
“主人,主人,手拿开吧……”
千夙西自己挣扎着去推敏安王的手,却被挡开了。
“主人,要……要到了,求求你松开……”
千夙西无助的流着泪,身体被操得往上颠簸和摇晃。
“夙西是主人的,喜欢吃主人的精液……求求主人让夙西射吧……”
千夙西讨好的吻着敏安王的手指。
“嗯啊……啊,要到了……啊哈……”
千夙西的每一句哀求都带着泣音,喘息,低到极点的臣服。
他的自尊心和所有防备抗拒的底线原则,在敏安王面前,都被消磨光了,都一丝不留了。
在被占有和交合中,他只需要顺从,只需要配合,只能无限度的退让和包容,只能臣服于进入他的敏安王。
哭泣和哀求不算什么,说出些羞人淫乱的言语不算什么,他的身体,上下两处,都被调教的本能的屈服顺遂于敏安王,取悦讨好着男人的占有。
“你太紧了,又很容易害羞,老是夹裹着咬我,得要我多操你才好,要你的后面适应我的东西。”
敏安王是一只捕食的野兽,情欲崩塌,理智全无,捉弄人的本能却还在,仍不轻易的放过千夙西。
他将已经被他操得全身发软的千夙西压在身下,拘禁压迫似的圈出属于自己的领地,胯下飞快凶猛的挺送,让少年只能承欢哭泣。
“主人,求求你了,求你让夙西射吧……我好难受……”
千夙西的脸都成潮红色,渴望又无助的哀求,泪水直流。
他的眼神因为后穴里的快感而涣散,又因为阳物不得发泄而染上痛楚,两种极致的美夹杂着。
“夙西已经吃了主人的精液,每天都有乖乖的听话,求求主人……也让我射……放开前面……”
千夙西笨拙的用自己的脸颊去蹭敏安王的手背。
滚烫的眼泪便沾到男人手上,湿而热的触感,强烈的征服满足欲撩拨挑逗着敏安王的心。
“最后一次,说你喜欢我操你的后穴,喜欢我这样夜夜干你,说了便让你爽得射出来。”
敏安王低下头,暧昧蛊惑的吻着千夙西,吮去他的泪水和细汗。
“求主人操我的后穴……夙西喜欢被主人操……”
千夙西喃喃道,听从着敏安王的所有指示和要求。
敏安王的手拿开了,离开那胀得发红的龟头,扯出数根银丝。
但阳物被禁锢压制的太久,已经充血发胀,无法得到足够的刺激,只是依旧高高的翘着。
千夙西有些迷茫和无助的看着敏安王,眼神里全是闪烁的渴望和脆弱,以及不知不觉中依赖臣服男人的温顺。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敏安王明明松开了他,还了他暂时的自由,却仍旧是无法到达高潮,无法让自己的身体发泄欲望。
“别怕,宝贝儿,我来操你,把你操射就好了,会很舒服的。”
敏安王自然知道这是千夙西已经被他操熟调教成功的身体生出的自然反应,内心激动狂喜的笑着。
“你看,你可不能再逃走了,只
', ' ')('有我才能让你高潮。”
敏安王吻着千夙西的眼睛,亲吻他的额头,落下温柔的话语。
千夙西便无意识的点着头,声音微弱的应和着。
又是十几下狂乱急切的深顶猛操,敏安王吮吸着他的乳头,千夙西才尖叫着,面色失神沉沦的射了出来。
白色黏浊的精液落在两人小腹上,淫靡斑驳的画卷。
敏安王便一边去舔那些白液,又去与千夙西接吻,胯下不停的顶撞抽送着,持续的操弄身下温热的身体。
没一会儿,千夙西又被欺负的啜泣哀求起来,泪水模糊的叫着。
他的身体,缀着两粒红艳乳头的胸口,平坦却汗湿潮红的小腹,柔韧却被举起压在胸前的两条长腿,饱满圆润却被肏得汁水淋漓的臀缝……
千夙西的一切都被剥夺,都被占有,都被情欲的恶魔征伐俘虏,都被敏安王所控制和掌握。
他的哭泣。
他的哀求。
他的眼泪。
他的言语。
他的快乐和痛苦。
都被敏安王牢牢的用情欲的绳索捆着,用胯下的阳物插入他体内进出顶撞,随时施舍或者惩戒于他。
桌子上的蜡烛亮了很久。
当最后一缕光也消失的时候,床榻上的情事仍旧继续着。
而千夙西的呻吟,已经十分微弱,仿佛是天空下偶尔掠过翅膀的迷途鸟雀,低低的叫一声“主人”。
事后,敏安王并没有抽出,就着满满一后穴的精液插在千夙西体内,继续享受着被温热包围的触感。
他的手,环在千夙西腰间,抚摸细腻的肌肤,另一只手,则不停把玩挑逗,揉捏轻掐少年的乳头。
而千夙西,蜷缩着身体,两瓣臀肉陷在敏安王胯下,后穴吞吃着疲软下去的阳物,身体传来被抚摸的酥痒,却已经是习以为常的快速睡着了。
千夙西昨夜哭的太厉害,之后的好几天里,嗓子都沙哑的不行。
更糟糕的是,他浑身都是青青紫紫的伤口,咬痕遍布,指印清晰,走几步路便得休息上片刻。
而后穴,即便是没有了男人的阳物插着,却依然是有鲜明的饱胀感和痛楚,被侵犯操干的残余感觉强烈又持久,令他难堪又崩溃。
不愿面对敏安王。
不愿接受敏安王对他恢复如常的照顾和关心。
千夙西自己无法选择忘掉回忆,他的身体更加无法忘掉。
敏安王对他的每一次占有,每个夜里几乎是彻夜不眠的交缠结合,都让他心里的绝望进一步加深,将他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地狱里头。
可天一亮,敏安王离开了。
窗外的太阳也高高的挂在天上。
中午时分,敏安王便回来,牵着千夙西的手,轻触抚摸他的脸颊,两个人坐到饭桌边,一起用餐。
昨晚的一切,所有的狼狈失态,便仿佛没有存在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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