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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太小,除了呼呼睡觉,就是睁开眼睛喝奶,每次都会咬着千夙西的乳头,力道控制不住,也会不小心伤到,咬痛赐予他生命,将他带到这个世界上来,最亲密辛苦的人。
而到了晚上,千夙西喂婴儿喝过奶,敏安王便爬上床,解开他的衣襟,去品尝那两粒乳头,吸吮着剩下来的奶水,进入操干千夙西的后穴。
奶水本来是哺育婴儿的,可敏安王夜夜也要吸吮,学着婴孩的姿势,一边吮吸千夙西的乳头,一边压在他身上,分开他的双腿,不停的抽送操干,填满摩擦那紧致的后穴。
在千夙西心里,敏安王是恶魔,是逃离摆脱不了的深渊,是将他拖入地狱和绝望之中的利爪。
是霸道而独断的拿了他初夜的人,是无数次侵犯他,调教他,玩弄他,蹂躏践踏他身体和尊严的主人,是给他下了药,让他痛苦不堪的人,是他不愿意生下来的孩子的亲生父亲。
“自己把奶用手挤出来,流到杯子里面,不然我可以一边操你一边自己吃,反正夜儿已经睡着了。”
敏安王刚刚干完千夙西,随意的披了件长袍,慵懒的坐在椅子上,半是威胁,半是命令的口气。
他之前是一边操千夙西,一边让少年给婴儿喂奶的。
千夙西的后穴被操软操透了,装满了黏浊的精液,穴口都合不拢,红肿充血,婴儿也心满意足的吃饱了,含着嘴里的乳头,“叭哒叭哒”的缓慢吸吮,闭上了黑溜溜的大眼睛。
奶水全部都流到了外面,沾湿了千夙西胸口上的肌肤。
敏安王便暂时的云消雨歇,抽出自己的阳物,起身,把婴儿抱起,裹好,放到小小的摇篮床上。
又坐在内室的桌子旁边,歇息,喝着旁边的一壶清茶。
千夙西忍着全身的酸痛无力,爬起身,想去洗洗身上的污浊。
却被敏安王叫到了面前。
他全身一丝不挂,漆黑的发丝落在肩头,肌肤白皙如玉,都是被操弄过的情色痕迹,胸口上沾着奶水,小腹上挂着精液,双腿间是流出来的汁水。
手腕脚踝上挂着金环,连接着沉甸甸的黑色铁链。
即便是怀孕生子的时候,肚皮圆滚滚的,行动不便,走路吃力,那铁链也一直锁着他,禁锢他的自由。
“乳头还有些鼓,应该是夜儿没喝完奶,先挤出来吧。”
敏安王用手掌轻轻的揉了揉千夙西的胸口,那处软软热热的,乳尖上渗出圆圆小小的奶滴。
估计着可能会涨奶。
婴儿年纪小,每次吃的量也不一定,有时候确实会剩了奶,乳头涨得难受,千夙西却也不肯吭声,只是一个人侧躺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胸口忍受。
敏安王自然会帮他,夜夜都一边吸奶一边操他,可其他的时候,千夙西可以有一丁点选择退路的时候,他都宁愿痛苦,宁愿难受得皱眉落汗,也不要被敏安王脱光了,毫无廉耻的压在身下侵犯,当作玩物似的操干占有。
“现在就挤出来。”
敏安王一口气喝干茶,笑的肆意张扬,通体舒畅,神色满足愉悦,抬手,把杯子递给了千夙西。
只有当着他的面,千夙西才不会敷衍了事,欺骗于他。
自从遇到敏安王,反抗和违逆没有一次是成功的。
“嗯。”
千夙西垂下头,犹豫了几瞬,接住了那只茶杯。
挤奶自然是辛苦的,何况还是被刚刚操完,全身无力酸痛,千夙西才用手掌揉了一会儿,便站不住了。
奶水连杯子的底部都没有盖满。
胸口里的奶水自然是有的,涨涨满满的,很难受,气闷,可却无论如何都弄不出来,只是尖锐的疼痛。
以及弥漫在心头的委屈和无助。
他是男子,身体却出现异样,沦为不男不女的怪物,为敏安王诞下孩子,现在还要像妇人般哺乳……
千夙西往后退了一步,差点跌倒,双腿发软的打着颤。
“坐我腿上,这样挤,我教你。”
原本是打算让千夙西自己动手的,可瞧着眼前脆弱不堪的少年,无助难过的神情,敏安王心软了。
他将千夙西拉住,抱着坐在了腿上,握住了少年的手。
“用手掌包住,轻轻的按摩,再这样,这样,往中间收紧……”
千夙西的身体经过药物的刺激,两只乳头胀大凸起了一些,像起伏缓慢,线条优美的小小山包。
敏安王的手掌很大,按在他手背上,还可以包裹住他的乳头。
手掌挤压,手指搓动,在敏安王的帮助下,奶水增加了小半杯。
千夙西如坐针毡,气息急促凌乱的喘着,脸颊都红了。
原因无它。
敏安王吩咐他端着杯子,两只手更方便淫乱的弄他胸口。
男人对千夙西,自然是熟悉至极,吸奶,挤奶的事也做过多回。
单手便可以游刃有余。
敏安王的一只手按着千夙
', ' ')('西的胸口,挤出白色的奶水,另一只手便在他身上四处游走,暧昧的抚摸。
撸千夙西的阳物。
插千夙西的后穴。
终于,两只乳头的奶水挤得差不多了,敏安王松开手,舔干净千夙西的胸口,站起身来。
“闻起来真香,和你一样,沁人心脾,都让我陶醉。”
敏安王将装着奶水的杯子举起,放在鼻间,轻嗅。
他喝掉半杯,剩下的便递给千夙西,示意少年也品尝。
那是自己身体里原本不该有的东西,怎么可以……
千夙西面色发白,惊惧瑟缩,慌乱的往后退了退。
“听话,喝下去,我和夜儿都很喜欢,你也尝一尝。”
敏安王按住千夙西的肩,靠近。
千夙西求饶似的摇头。
绝望的看着敏安王。
“我可以被你操,被你当作玩物,给你生孩子,任你怎么对待我……”
千夙西走投无路之下,屈膝下跪,卑微如泥的恳求。
“求你别这样……”
千夙西不敢抬头看,那杯子于他而言,比毒蛇猛兽更令人害怕恐惧,无助的抱着敏安王的腿。
明明什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骨肉相连的孩子也生了,千夙西却依旧如此,界限明显,自我逃避。
把他生下来的婴儿,身体的诸般变化,与敏安王归在一起,虫蚁般的逃避厌恶,不肯直视。
应该是一家人的。
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千夙西留下,让他呆在自己身边。
“喝下去,我和你,和我们的孩子,都应该要吃过你的奶才行。不然的话,我叫醒夜儿,让他看着你喝。”
敏安王捏住千夙西的下巴,态度强势,迫使他抬起头来。
眼角滑落一滴泪水,嘴唇被手指捏开,灌了奶进去。
千夙西面色通红,胸口剧烈的起伏,咳嗽了好一会儿。
做完这一切,他整个人如被抽去了骨头,瞬间瘫倒在了地毯上。
敏安王弯下腰,抱起他,放在床榻上,盖上了被子。
千夙西却一眼也不瞧他,只是目光无神,空洞至极的发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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