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成熟的蜜色胸膛就在眼前随呼吸晃动,左边肿起的乳头在敞开的衣襟里影影绰绰,上面溅射了一串白精,滑到乳晕附近时已凝成精斑。
那奇怪的晕眩感又缓缓升起。
程玉整个人都轻盈敏锐起来,头顶隐忍的喘息,手下炽热的肌肤,所有感官被无限放大,包括她此时夹吸着的肉根,其中的勃勃生机,都化作一道道细密的电流,调动起她身体内的所有狂热。
好像正骑着一匹烈马,它精壮,鲜亮,又热情似火。
痴迷片刻又如何。
程玉夹住他的腰,双脚不客气地塞进他于椅背后交迭半握的掌心中。
于是含住肉茎的穴口大方向他敞开,她轻佻回视着那晶亮缠绵的狭目,问话的声调缱绻惹火。
“想我动动吗?”
穴口适时地一阵收缩。
“呜嗯——”
低头望过来的男人贴着她蹭,半阖的眼尾殷红,翕动的鼻翼也是。
见他乖觉,程玉更加难耐,她细指摸上了他凸起第二颈椎。
“那就仔细看看,你是怎么被操的。”
汁水丰盈的女穴往后一退,一小截肉茎就被吐出,泡了水后油光水滑的,颤巍巍地发硬。
游戎手心发汗,不住紧扣她的脚跟,指腹揉捏。
他视力极好,将一切看得清楚。
橙子发丝轻摇,面色潮红,和他贴得那样近,近到穴口被他撑大撑圆,腰肢因他发颤。
在做梦么。
细碎的呻吟从她口中溢出,比记忆中还要欲。
而当下,她为他而叫,只为他。
重重呼气后,想挺腰的冲动还未平复,皮带就被她手臂自然的摆动勒紧,窒息作用下血液迅速回流。
要死了。
浑身肌肉都在发颤,哧哧的声音自喉头而生,愈发缺失的氧气和理智一齐出走,快忍不住了,他想。
曾经异国的孤独他忍得了,旁人的白眼他也忍得了。
唯独是她,他受不了一点儿。
视线自动锁定在二人交合处,那里肥厚的阴唇吃他吃到外翻,皮肉中一颗深粉色豆子膨大着探出头,跟随她的摇晃,一下下磨蹭在他沾满粘液的鸡巴上。
完了。
他看见自己的腰不受控地向前顶,那丑陋的东西,迫不及待地要占有她。
操。
鼓起的肌肉将她的臀部压得变形,游戎一个提胯,那粗硕的顶端就向未曾抵达过的深处撞去。
过电般的快感瞬间将她击穿,程玉一时无力,竟跌在他怀中。
汗水的咸,精水的腥,还有晃动的胸肌,视觉和嗅觉的双重盛宴彻底将她拽入欲望的洪流。
被戳出凹陷的宫口对着异物激烈夹吸,边棱大涨的龟头不甘示弱,紧蹭着它不肯后退,一时难分胜负,两边缝隙同时吐出一泡淫水。
温热的浇灌让二人皆是一抖,空气瞬间炙热起来。
操他。
程玉改坐为站,拽着皮带的手向上一提,男人迷醉的脸就朝她看来。
媚眼含春,一滴口涎顺着唇角下流。
一幅被人玩儿坏的骚样。
“小马驹,”程玉推着他靠上椅背,下坐的姿势又深又狠:“跑起来。”
下令的一瞬男人浑身一抖,下一秒,就低哼耸动着臀部疯狂颠动。
饱满的卵蛋被他从平角裤中甩出,和着他挺胯的节奏在裤子上拍出沙沙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