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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天,回廊中的灯在微风中忽闪忽闪,秋日的晚上总是有些冰冷的凉意,但室内却春意盎然。
“嗯!……哈啊……”阮霜凝被迫跪在床头,手臂无力地撑在墙上,身后是火热的胸膛,双胸挤在墙面,即使隔着一层床幔,也抵挡不住墙面传来的冰冷之感。一双大手在她小腹上游走,不时还将被顶起的凸起往里按,双膝颤抖想撑住借力往上躲却又被托着自己的有力双腿残忍地分开,只能坐在身后男人的凶器上。
太深了,可怕的深度,仿佛要捅穿肠肉。内里的壶口被一下又一下地磨,甚至已经戳进去,戳到子宫的内壁,每磨一下,阮霜凝都会呻吟一声,那里被撑开,被进入,有些痛,又有些酥麻。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被钉在那过于粗长的驴玩意上,那人恨不得将卵蛋也挤进去般,拼命地顶撞,阮霜凝的臀肉被拍得通红,她只能哭,仿佛哭出来就会好受一点,胸中的苦楚酸涩就会随着泪流出。
男人一只手顺着她的腰腹往上,捏住她的左乳,另一只手掰过她的头,不断喘息的嘴被叼住,大舌伸进去翻搅。“唔……嗯啊……啊……哈啊…嗯…唔……”
这已经是那人的第三次了,她不晓得他怎么会那么多得精力,从黄昏到半夜,好似有用不尽的气力,她身上的药性早就解了,高潮过许多次,再没有什么力气,但他却不打算放过她,他怎么能这样,她很伤心很委屈,为什么什么也没做却被这样折腾。
身体不断耸动,壶口被刺激地又吐出一股热液,顺着壶口堵着的肉棒,流过穴道,流到穴口结合处,打湿本就已经湿掉的,他的耻毛,一塌糊涂。
被这温热一激,他终于喷射出今天的第三次精,烫热的精液再次喷入她的子宫。阮霜凝泄力向后靠在他的肩上,头一歪,昏睡过去。
齐铭像是突然醒过来般,紧张地抽出自己,将阮霜凝搂在怀中,“阿凝?”确认她只是脱力昏睡后他松了一口气。轻轻将阮霜凝放下,待看清自己的杰作时他深吸一口气,阮霜凝身上各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咬痕,吻痕,甚至他下手没注意轻重的指痕。
真是该死,明明要好好珍惜她的,为什么就这么承不住气,她爱护弟弟着急想去找也无可厚非,好言相劝便是。他把头发往脑后撩了一把,再抹了把脸。
但是,后悔吗,当然不,她是他的了,这种占有的满足感充斥着他的胸膛。
他低头看着昏迷着的阮霜凝,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显得很是可怜,激烈的性事后全身汗湿像刚从水中捞起,长发凌乱地贴在身上,双腿合不拢般微微张开,内里的精液和血丝顺着流出,红的白的混在一丝,好不可怜。
真是个畜生啊,齐铭这样想自己。他套了件衣衫,叫人抬水进来沐浴。
把人遣下,试好水温,齐铭回到内间卧室,将阮霜凝轻轻抱起,过去放入浴桶,自己也脱掉衣衫跨了进去,搂着人,轻柔地给她洗身子。
长发一点一点的洗净,眉眼温和,还是当初的模样,睫毛很长,被水打湿后一簇一簇的很是可怜,淡色的唇因为被他狠狠吻过所以有了些红润。齐铭忍不住捧着她的头亲了亲她的嘴角,惦记了四年的宝贝终于到手了,他很高兴。
大手伸到水下,在阮霜凝红肿的花穴游走,然后缓缓将手指伸进穴口,得导出里面的精液,不然她会难受。可能是因为被操弄得过久,花唇肿的有些高,他的手指探得有些困难。睡梦中的美人蹙着眉,发出难耐的呻吟抗拒着他,他轻声哄着,“快了,快了……”
精液全部导出后,齐铭简单洗了洗自己,然后跨出桶,用干净的棉布将阮霜凝包住抱回床上,床上已经被仔细换过了,新换的被褥散发着熏香,齐铭很满意手下人这次的贴心,唔,可以涨月钱。
将阮霜凝的长发擦干后,齐铭搂着阮霜凝睡下,嘴角微扬,一夜好梦。
第二日阮霜凝醒来时已是午间时分,浑身酸疼,被车撵过也不过如此。她用手撑起,想下床,却发现自己被褥之下一丝不挂,瞬间回忆起昨日情形,双目泪涌。
这时,外间传来脚步声,齐铭拿着膏药绕过屏风进来,身上只随意披了件长衫,甚至胸膛还大咧咧露在外面。“醒了?”几步走到床前,随性坐下,连人带被搂过来,将下面的被子翻起,露出阮霜凝光溜溜的双腿,打开,作势要给她那处上药。
阮霜凝气不过,想打他,可是手一伸出被褥就往下滑露出美好春光。“你还敢做?”
“阿凝说笑了,我当然敢,只是现下要给你上药,不然久久不好,一时也做不了。”他搂着她,分开她的腿,在花穴上涂涂抹抹,然后又挖了一坨,往内部伸进去。
“你出来!我自己涂!”阮霜凝不顾春不春光了,两只手按住齐铭上药那只手,不让他继续。
齐铭另一只手将她两只手一起抓住,不由分说拉到一旁,然后继续手上的活计,“疼成这样,你不敢涂的,还是我来。”说罢,还亲了亲阮霜凝的脸。
阮霜凝想继续说什么,可是穴里那只手像是在作怪,让她根本说不出话,带着
', ' ')('药膏的湿滑,手指在里面打圈,不一会儿小穴渗出些清液。
阮霜凝脸红透了,身体被玩弄,现在居然还……这具身体仿佛背叛者一般迎合着男人,她又羞又怒。
齐铭感受到了手中的湿意,知道怎么一回事,轻笑一声,咬了一下阮霜凝的耳朵,轻声说:“药膏都冲出来了呢,唉,要重新上药了。”
阮霜凝感觉后腰被什么东西抵住,想躲,前面又被一只手挡住,急得快哭了。
齐铭无奈“乖,不弄你,好好上药,听话,别动,我会忍不住。”
阮霜凝咬住下唇,极力忍耐着,想要忽视后腰的硬物,忽视前面作怪的手,唇都快被咬破。
好不容易上完药,齐铭拿过一旁干净的帕子擦手。“要不要再休息休息,再睡一会儿,嗯?”
看阮霜凝抱着被子靠在床头不想理他,也不生气,“或者要不要先用饭?来人。”
外面立马应声:“在!”
“送些清淡点的吃食过来。”
“是!”
对于外面随时有人这件事,阮霜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但也只是咬紧牙关,不愿开口。
齐铭牵起她一只手,拇指在她手背上摩擦:“你听话,过些天我就带你去见你弟弟。”
阮霜凝终于有反应了,立马道:“今日就去!”
“你下得了床吗。”说罢,只见阮霜凝抱着被子往下来,结果脚刚沾地,腿一软倒进齐铭怀里。
头上传来齐铭带笑的话语:“怎的,是不相信我的实力,还是不相信你自己的身体?”
脸上一红,作势要推开齐铭。但被齐铭捞起腿弯,抱上床榻,放下她后,捏着她白嫩的双脚。“乖一点,先用饭。”
他的小兽防备的看着他,他心中滞涩,终究是他先妥协。
他去拿了套鹅黄衣裙给她,仔细帮她穿好。逼着她用完饭之后便着人准备车马,前去临城。他才将她从临城带出来,不过一两日,又要回去,但他相信,很快,他们又会回来的。
——
周围一片黑暗,买家纷纷坐在黑暗中,戴着面具,谁也不认识谁。忽然,台上被一束光照亮,只见笼子里一个只着红色轻纱的年轻女子,眼睛附着黑色绸带,脸上带着红晕——
在此处拍卖的人都会被下药,失去行动力,只能乖乖待着,哪里也逃不了。
司仪命人将女子从笼中抬出,退去轻纱,打开双腿,一丝不挂的身体在灯光下仿佛在发着光,腿间也是粉嫩娇羞,实为上品。
“这最后一件商品,面若桃花,肤若凝脂,肌肤吹弹可破,还是处子,着人验过货,那是个玲珑穴!现下开始拍卖,五十万两起拍!“
“六十万两!“
“八十万两!”
“一百万两!!”
……
很吵,很多人,但她听不清,头很晕,嗡嗡的,身上绵软无力,只能任由人摆弄,太过羞耻的姿势,她想要落泪,却被眼前绑着的黑布堵着,湿掉了也看不见……
“我出一千万两!!银票现在就可以给你!”
从黑暗中走出一名高大的男子,带着银色面具看不清长相,暗色长衫带着同色暗纹,外面披了件黑色大氅,似是刚赶来。身旁的小厮不卑不亢奉上一叠银票,周围一时寂静,司仪忙着人接过银票点好,生怕这位财大气粗的贵人反悔。
司仪带着谄媚的笑,道:“贵人稍等,奴这就差人将商品包好送您府上,敢问贵人居所何处?”
“不必了。”那人直接越过司仪,走到女子身旁,将大氅解下裹住她,打横抱了起来,径直离开。
司仪只觉贵人未免猴急了些,这外表看起来也不像啊,啧啧,人不可貌相。
阮霜凝只觉一件带着体温的衣物裹住自己,然后身子一轻,被抱在一个结实的怀抱中,头枕在那人肩膀上,莫名有些安心,感受着那人沉稳又好似有些快的心跳声,渐渐昏睡过去。
——
阮霜凝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睡在齐铭腿上,慌忙起身,一时有些猛,顿觉头晕,被一双大手按着太阳穴,轻轻地揉,“不要急,马上就到了。”
她对上齐铭的双目,这个人救了她,但是,也要了她……
按下心里的酸涩,她撩开车窗帷幔,外面是熟悉的街道,但是于她,已成过去。
很快,马车在一件赌坊停下,齐铭下来之后,将阮霜凝抱下来,又把她搂在怀里,怕她回忆起什么不好的事情。
但他其实多虑了,这件赌坊看似平平无奇,但却在地下做“大买卖”,地面上三层楼皆是各色赌局,而地下,却是富商高官的挥金撒钱的“酒池肉林”,各类楼上赌输了的筹码,均被送到这地下的拍卖台上,甚至其他的赌坊进的“货”,也可在此进行拍卖。正规生意,童叟无欺。阮霜凝被带进来的时候全程蒙着眼,加之一进门就被灌了药,几乎没有意识,这时来也好似第一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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