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湾别墅。
胡婷被宋家玉的来意给气笑了,“宋小姐,做人可要讲道理,谁找你借的钱你找谁去,凭什么找我呀?我又没见着你的钱。”
宋家玉咬牙道,“钟美兰从我那儿拿的钱都用来填你老公的赌债了,我不找你找谁?”
“那你找他去呀,钱是我赌输的吗?”胡婷放下杯子,“更何况我跟他很早之前就签过协议,一旦离婚,赌债算他的,我们现在已经在走离婚手续了,他的事跟我没关系。”
说着看直接下了逐客令,“宋小姐,时间也不早了,我儿子女儿明天还要上学,我就不留你喝茶了。”
宋家玉吃了这么大的亏,哪里肯罢休,她寒着脸道,“没关系?没关系你的账户为什么还收了钟祥转去的八百万?离婚是假,合伙骗钱是真吧?今天不把我这两千万还了,我看谁能从这里出去!”
胡婷一拍桌子,怒呵,“我看谁敢!”
她可不是娇滴滴的大家闺秀,能把钟祥那种赌徒给制住,有的是力气和手段,当即就起身揪住宋家玉往外推。
“你是个什么东西?敢来我家里闹!钟美兰欠你的钱,我欠你的钱吗?”
“钟美兰在圈子里什么德行,你也打听打听问问,能被她骗到钱,你也是蠢到家了!”
“马上带着你的人给我滚蛋!敢吓到我儿子女儿,我刮花你的脸!”
宋家玉本来就瘦,从小到大养尊处优,哪里是胡婷的对手,很快就被推到了玄关。
她纠集来的都是些男子,眼看两个女人掐架也不好上手,只能推着胡婷,尽量不让她伤到宋家玉。
即便这样,也架不住人高马大的胡婷,宋家玉头发被抓乱了,衣服也松松散散,她在玄关镜里看到自己的模样,想到自己这几日的狼狈,忽然就怒从心头起,抓起玄关的放置的灰尘刷猛地敲在了胡婷的肩膀上。
“把钱还给我!”
宋家玉人瘦力气也小,那一下其实并不怎么疼,却真真实实把胡婷惹怒了,她猛地扑上来,将宋家玉摁在地上狂掴巴掌,“贱人,nd,你敢打我!钟美兰都不敢碰我,你是个什么玩意!来我家里撒野!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胡婷发了疯,把宋家玉摁在地上打,尖锐的指甲在宋家玉脸上身上,划下或深或浅的痕迹,满屋子都是宋家玉凄厉的哭喊声。
胡婷撒泼一样,无差别攻击,旁边人拉都拉不住。
就在这时,原本哭喊的宋家玉突然没声儿了,她脸色发绀,额上青筋暴起,蜷缩起身体,张大嘴巴像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大口想要呼吸,嘴里发出似咳非咳的声音。
胡婷吓得退开了好远,惨白着脸,结结巴巴道,“你,你少在这里装!我都没怎么用劲儿!是你先动的手!”
宋家玉已经说不出话,一滩烂泥一样蜷缩在地上,挣扎着想去拿自己掉落在远处的包。
但是大家都不知道她有哮喘,也不知道她那个动作是什么意思,都被她发病时的样子给吓到了,花钱纠集的那几个人就是宋家玉常去的会所的服务生,都是来赚个快钱,谁见过这种场面啊,一下都慌了神,几个人直接跑了。
这可把胡婷给吓坏了,她是真怕宋家玉死在她家里,这毕竟是宋家的千金,真要有个好歹,她哪里脱得了干系。
她颤抖着手拿出手机,哆哆嗦嗦打了钟祥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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