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的眸色骤的深了几分,他接着看向了龙洋。
她眉梢微挑,一副就是她说的模样。
这样的她在秦墨那儿似乎很是恣意,丝毫不惧他的感觉。
“给她说吧,免得折磨人,”龙洋也出了声。
秦墨重又看向我,“你要走就去收拾......”
“秦墨,”我打断他,“你为什么不直面回答?”
“我回避,你们聊,”龙洋说完,走远。
秦墨站在那儿,与我对面而立,“那你觉得我有什么苦衷?”
他竟然反问了我。
我被气到,龙洋吊胃口不说,现在秦墨也是迂回。
他这样子就是不想说呗。
“秦墨,你不想说可以不说,有没有苦衷其实已经跟我没有关系了,而且就算知道了也改变不了什么,”我也生气了。
真是给他脸了。
当我还想挽回什么吗?
我不过只是一时好奇罢了,现在看来我的好奇都不应该。
我告诉自己不必生气,但胸口那儿还是闷的。
现在我算是发现了,秦墨这种少言寡语的比江昱珩这种善于辩解的更让惹人生气。
他让我收拾东西,可我哪里有东西收拾?
江昱珩送我过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我的东西都在酒店了。
不过我还真是想带走一样东西,那就是江淮的日记。
可我不能带走,那样会被他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