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向古月伽容:“我懂你意思,无论她是不是徐山山,她都顶了这命格与身份,承担起这身份的一切,倘若她是假的,那真的也不再是徐山山了,这婚事既未退,我们便都得认。”
古月伽容与他对视片刻,交换完彼此眼中的含义后,他又道:“我认为我们不该再以过去的思维来揣度她的想法,依我所猜测,她对这些人必然有想法,或杀……或降,她是想在他们身上得到些什么……”
这的确是值得考虑的事情,唯有弄明白徐山山究竟在想些什么、打算做些什么,他们才能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卫苍灏一直安静地听着他们的谈话,到这个时候他才忽然开口:“这些人都只是一些杂鱼罢了,真正潜藏在深处的大鱼我们都还没有摸清,不过她当真是能闯祸,半年时间就几乎将景国明里暗里的强大势力都得罪了。”
池江东马上跳出来,也忍不住吐槽:“就是,她现在就是将天都给捅破我都不意外了,我们真的是来帮她的吗?我怎么觉着她根本不需要……”
古月伽容没搭理他这番没意义的话,反倒提出一个疑问:“以往我以为她杀陈王、杀晋王是因情势所迫,可有没有一种可能,她其实一开始的目标就是他们?”
“她为什么啊?”池江东不以为然:“难道是因为她看不惯七王造反?可她看起来也不像是看得上嶽帝那种昏君的人啊。”
古月伽容:“……”话糙理不糙,池江东说得的确有道理他竟无言反驳了。
但卫苍灏却亦有相同的看法:“的确,看似她的一切是围绕着许多人进行,但是像嘉善大师所讲,若以结果反推出前因,她从一开始便对杀晋王的意志很坚决,为此甚至可以不惜冒险与任何人敌对。”
嘉善默默消化了一下内容,方道:“我们眼下也不必过度猜测,无论她是谁,想做什么,眼下她都与我们之间产生了莫大的纠葛……”
“喂,你们四个在那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黄袍老道突然的厉声质问,打断了嘉善准备要说的话。
他一出来便见那四人鬼鬼祟祟地围在一起说着话,说不准就是在密谋些什么,他甚至怀疑这四人说不准是黎府那边的人或者是徐山山认识的人。
“哟,你们这是商议完了?”池江东抄起手,皮笑肉不笑道:“你们这些人躲在里面嘀嘀咕咕些什么我们都没问,反倒是我们四人莫名被排挤在外的人,还得憋屈地接受你的盘问不成?”
黄袍老道被池江东的阴阳怪气噎住了。
而能言会道的青衣法见此情形,端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他走上前道:“的确商议完了,虽然过程因为一些原由并未让你们四人参与,但是接下来的计划肯定是不能将你们排除在外的……“
听到这话,池江东四人顿时有了一种不太妙的预感。
“经过我们所有人一致决定,将由你们四人一同将徐山山引诱出来。”
“哈?!我们四个去?凭什么?”
黄袍老道戏谑又嘲讽道:“听闻那徐山山向来离经叛道,不仅与五名男子有婚约,当年还一度疯狂痴迷过一个貌美小倌,想必她定然是一个好男色之徒,老道观你们四人本事不大,但却都长着一副好颜色,恰好可以拿来当作钓她的诱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