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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沃顿,你的单身派对怎么样了?”
“我正要带他去参加。”
寂静的夜晚,走廊上多出来不少影影绰绰的半透明魂体。城堡好似恢复了几十年前的繁华,到处灯火通明,侍者端着酒杯躬身为各位宾客服务,只不过他们都是半透明的。
赛文双手抱着岑枭,让岑枭胳膊搭在自己脖颈上,一条白毛巾堪堪遮盖住大半身形,修长光洁的小腿露出,秀气的双脚在空中一晃一晃。
岑枭依旧很不安稳。
这个鬼压床太奇怪了,过去他在其他副本中经历的鬼压床都不会移动,可是这次他的身体却在移动。
而且,他的技能怎么没有用了?
岑枭脑海中一片混沌,都忘记bug已经修复了,他挥开身上盖着的那条碍事的毛巾,努力抬起了一条腿,在空中荡了两下,自然地落在一旁赛文的肩上。
赛文脚步停下,眸色深了几分,准备看看岑枭还能做出什么来。
毛巾一丢开,他泛着淡粉的身体顿时一览无余,两只宛若蝴蝶的夹子夹在乳尖上,那红彤彤的两粒上还泛着一抹白,随着岑枭动作时不时挤出一两滴奶水。
双腿岔开,腿间的秘密也一览无余。挺起的阴茎抵在肚脐眼儿上方,马眼处落下粘稠的清液,滴滴答答涂抹在肚皮上。阴茎下方是一口嫣红的穴,花穴上方可怜巴巴地露出一粒红籽,同样被蝴蝶夹子夹住,两片软嘟嘟的蚌肉夹不住这夹子,只能让它这样呆着。
最为精巧的,是三个夹子中间串联的那条细链。
细链上混合着乳白色的奶水,又因为从乳尖连到阴蒂,经过阴茎,便时不时被乱晃的阴茎打一下,留下一抹清液。
原本岑枭不动作,以他被抱着的姿势还不会过于牵扯到链子。可是他一动,阴茎位置摆动,打得链子也跟着一动,瞬间把上下三处都牵扯到了。阴蒂被猛地一扯,夹子往外拉了几分,敏感的神经末梢顿时发出哀鸣,酸麻酥胀的感觉一同袭来。好不容易按住了阴蒂上的夹子,乳尖又被晃个不停,讨饶似的喷出一股股奶水,顺着链子流到阴蒂上,把嫣红的穴都糊上了一层白。
“停下……停下……”岑枭一个劲儿地喃喃着,他发了狠,两指探向自己的淫穴,扒开两片湿漉漉的蚌肉,小阴唇都被他扒的露了出来,原本紧闭的口中间拉开一个缝隙,让流淌出来的淫水啪嗒啪嗒掉落在地。
“不……我受不了了……停下!啊!”岑枭唇舌间发出哀鸣。
他越是乱动,那条链子晃得越多,夹子狠狠地教训着他的敏感点,空虚的甬道却一直没有得到满足,大股大股淫水流出,把赛文的衣服都染湿了,散发着猩甜的味道。
在赛文看来,此刻的岑枭就像是一只傻乎乎的鸟雀,自己把自己玩儿弄得满身淫水,沾湿羽毛,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眼巴巴地等着他来救。
但是,这次是惩罚,他怎么能救呢?
赛文抱着岑枭迈入大厅。
不少鬼魂都已经先快乐起来了,看见赛文后热情地和他打招呼,“沃顿,你终于来了!你抱着的是什么?我能尝一口吗?”
“抱歉,不能,这是我的甜点,单身派对总不能让我一个人过吧?”
“沃顿,这是……?快给我们介绍一下!”
背对着别人很不礼貌,赛文把岑枭搭在他肩上的腿放下,又往外侧一旋,让岑枭双腿大开面对着众鬼。
“wow!装饰得真漂亮!”
“这是要陪我度过今晚单身派对的人。”
岑枭依旧看不见中周围一切,他无法醒过来,就连声音都听着模模糊糊,像是从远处传来,但是身体的感知并没有减少。
他知道自己上半身陷入失重,全身仅有大腿根处有个支撑,他的淫穴暴露了出来,此刻还有很多视线正看着他那处。
太奇怪了,这是梦吗?不然他为什么会一直醒不过来?可是梦中他怎么又会梦见自己这样?
“他流水的样子真好看,沃顿,他能射尿吗?那边正在比谁尿的远且好看,那群幼稚的家伙,不过你要是带着他过去,我相信你们会赢的!”
“那我就带他去看看。”
赛文抱着岑枭走到大厅另一边,这边好几个珍珠色的鬼魂都在掏出了自己的阴茎,互相比划着。
赛文站在末尾,无声地表示自己也将参加。
旁边立刻有鬼魂叫嚷起来,“赛文!这不公平,你不能让他参加但是你不出力!”
“没错,赛文,今天是你的单身派对,怎么能不好好玩儿玩儿?你的阴茎也出力才行!”
“当然,你的阴茎出力了他就不能用阴茎尿!”
“你要是输了,就留下他的画像给我们,要是赢了,我们就给他一个道具怎么样?”
几个鬼魂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他们也就仗着这会儿赛文心情好,不会生气。
赛文的确没有生气,他来这里不就是为了玩儿吗?
而且他很确定,岑枭喜欢各种道
', ' ')('具,他会愿意的。
“可以。”
赛文解开裤链,露出自己粗壮的阴茎,轻轻地抵在岑枭后穴上。
这口穴很软,尤其是昨晚里面被放过一晚水果之后。那些水果还是早上赛文吃下去的,他用指尖试探过这口软穴,就等着今晚到来真刀真枪地进去试试了。
岑枭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三、二、一,开始!”
一个鬼魂大喊一声,赛文猛地挺身。
后穴经过一天的休养,已然闭合不少,阴茎猛地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都吸附上来。赛文的阴茎有些弯,刚进去大半就触碰到了岑枭的前列腺。岑枭浑身一震,脑海中像是炸开了金花,尤其是赛文在挺身进去时还放手往上抱了点,岑枭全身重量都挂在那一点!
他的脚趾绷紧了,泪珠从眼尾渗出,双手胡乱地想要抓住些什么,双腿动弹不得,被夹子夹住的乳尖更是往前撞去。
赛文第一次用这个姿势。他怕岑枭真的摔倒了,放开双手,改用鬼气扶住岑枭的腿,双手环抱在前,自己则是用阴茎对准那个有些硬的突起狠狠刺激着。
赛文的阴茎够大,龟头撞上前列腺那块软肉后猛进猛出,岑枭上半身在空中一起一伏。
他没有什么可以扶住的东西,身体一往前倒,就主动撞进了赛文手中,像是主动捧起小巧的奶子给他玩弄。
赛文忽而把手又放得更远,挺起的乳尖便只能若有若无地感受到一点抚慰,硬硬的撞上去时像是小鸟轻轻啄吻,却又淫糜地糊了赛文一手奶水。
而岑枭胸前的链子一直没有取下,这会儿撞奶子也同时在拉扯阴蒂,两片蚌肉剧烈翕张着,骤然喷出一大股淫水。
“喷了喷了!可惜,不是喷尿。”充当裁判的那只鬼魂从空中飘过去,遗憾地摇摇头。
有只鬼魂就站在岑枭对面,岑枭喷出的淫水从鬼魂身上穿过,荡开层层涟漪。
“大家加油!赛文撞到前列腺了,这块甜点肯定是先射精!”那只鬼魂干脆对准了岑枭的穴,把头都埋进去看了一眼。
岑枭感觉奇怪极了,下半身好似骤然一凉,可是后穴里面那个东西又很烫,烫得他直哆嗦,又只能坐在上面。
“可是我们也硬了……”
“他刚刚潮吹了,把我给看硬了。”
赛文听着,伸手往下摸到了满手的淫水。
可惜,今晚他被限制住了,还吃不到这里。
为了避免真的先射精不射尿,赛文用鬼气堵住了岑枭的马眼。可怜的阴茎分明已经很想射了,涨成了紫色,偏偏射不了。
紧接着,赛文又扒开黏糊糊的淫穴,手指从夹子上滑过,落在了下面一个非常隐蔽的小口上,用拇指轻轻搔刮。
岑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觉得自己双腿被掰得越来越开,后穴坐着的那个东西搞得他一直喷水,头晕目眩,停都停不下来。
然后,是他花穴中的动静。
好痒……
“唔……”
赛文刮一下,岑枭也跟着紧绷一下双腿。
为了加快比赛进程,作为裁判的鬼魂晃晃悠悠端来几杯水递给各个选手,“大家都快点儿啊!”
赛文端起一杯,自己喝了口,对准岑枭的嘴唇把水渡了过去。
岑枭一直都在受他摆弄,毫无反抗之力,被迫喝得肚子都鼓胀起来了。
赛文骤然加大力度,狠狠地一挺。这一下,他的阴茎对准了更深处,从那点突起上大力擦了过去不说,还插得更深,那股力道甚至传到了岑枭膀胱处。
尿意早已累积,只是岑枭一直有意识地克制着自己不能用花穴尿出来。
这会儿被这么一撞,立刻有两滴兜不住的出来了,他伸手过去试图捂住,赛文一把牵制住他的手,腰腹部连着撞了十几下,尿道顿时被膀胱积累已久的尿液冲开,滋啦一声,喷出了一道水柱!
岑枭浑身都颤抖起来,眼泪啪嗒啪嗒停不下来,甬道中狠狠地收缩着,像是恨不得套在阴茎上。
赛文散开了堵在岑枭马眼处的鬼气。
他插在菊穴中的阴茎被猛地一吸,精关松开,大股大股灼热的精液射进了甬道深处,烫得岑枭一个劲儿哆嗦。
岑枭一直无法射精最终才被艹到射尿,当马眼处的堵塞松开,他的精液也忍不住喷射而出,浓郁的白精洒在空中,大半又落回他的身上,滚烫的精液还在菊穴中晃荡,他被烫得大张开嘴,又吃到了几滴自己的精液。
被操弄全程,他花穴中流淫水、奶子上流奶水都没停过。
此时,岑枭上下五处一同喷水,白色的奶水、浓郁的精液、半透明的淫水还有淡黄的尿液流淌在他雪白的胴体上,间或显露出几个被赛文揉捏至青紫的指印,凸起的蝴蝶夹子下是嫣红的肉蔻,淫糜极了,旁边还嚷嚷着要拿第一的鬼魂们都看呆了。
“你们赢了。”
“沃顿,你从哪里找来的?他看着好美味,我能不能……”
', ' ')('赛文冷冷地撇过去一眼,那个鬼魂顿时不敢多说了。
天色快亮了,这个单身派对已经开了好几个小时。
赛文保持着阴茎插穴,依旧是让岑枭双腿大张面对众鬼的姿势,拍了拍手,把鬼魂们喊来。
“明天就是仪式开始的日子,能否复活在此一举,希望今晚大家没有玩儿忘了。”
“另外,我不希望看到他受伤。都明白了吗?”赛文特意抱着岑枭从众鬼面前走过一圈,让每只鬼都能看清楚他的样子,看见他嫣红的穴有多美,却又只能被他一只鬼插入,灌满精液。
“明白!”
“只要他明天还流淫水,我肯定不会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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