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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副本中,人物已经先做好了准备。
此刻正是深夜,一切都静悄悄的。岑枭特意穿着一套学生制服,左手拿着手机支架,右手手里捏着那个手电筒,亮到刺眼的光线在身前画出大大的圈,他一边直播一边和观众聊天。
“主播带了什么工具?”
“手电筒一个。”
“牛哇,只带这个,真是艺高人胆大!”
“这世上又没有鬼,需要我带那么多东西?嗤。”岑枭冷着脸嘲讽道。话是这么说,说完后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
他想到了符箓。
但他怎么可能带符箓?奇怪。是因为师扬就是带了大量符箓吗?
屏幕上顿时一阵嘻嘻哈哈:
“懂的都懂,说的就是隔壁那位。”
“确实,上回看他们那么多道具怕不是把剧组都给搬来了。”
……
之前来这里做恐怖探险的主播是个胆子小的,带了一堆东西,驴蹄子、狗血、朱砂、桃木剑、玉佩、符箓等等,身上穿得花里胡哨,最后在直播中三番两次险些被吓晕,很好地满足了观众们的心理。
如果是做其他搞笑、演技直播也就罢了,偏偏是恐怖探险,非要把没有的鬼糊弄成真的,让岑枭很是瞧不上眼。
“上次走的就是这条路。”
岑枭进入校门口,没走两步就往右边一拐,迈入了每个学校必备小树林。
他一进去,浓密的树叶刷得打下,大榕树垂在空中的不知道是藤蔓还是根的东西衬着夜色宛若女鬼浓密的头发,飘摇着从岑枭头上扫过,屏幕霎时一空,紧接着就是一阵“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主播能不能提前预警一下!”
“草!上次那个主播也走的这条路,为什么我觉得还没有主播走的恐怖?”
岑枭这会儿两手都拿着东西,干脆也懒得管上面垂下的这些,只是把手电筒刷得扫过去,再用镜头对准,“我没开滤镜。”
所以这些东西没有美颜,就显得可怕一些。——岑枭是想表达这个意思。
镜头扫过岑枭的脸,如玉般洁白的面容一闪而过,连带着那张嫣红的唇。观众们一下子不说话了,半晌才刷起来:
“想退回去两秒。”
“主播能把镜头一直对准脸吗?那些树叶有什么好看的?”
岑枭没有理会这些弹幕。
偶尔靠自己的脸挽留一下观众可以,但他是来打假的。
“看清楚了,只是垂下来的藤蔓。”
“接下来我们去教学楼玩儿笔仙游戏。”
岑枭做的其实平平无奇,几乎是复刻上个主播做过的,除了没有任何浮夸的呼叫,没有各种肢体动作,以及特意把镜头和手电筒一起对准被之前认为可怕的地方以外。
加上一闪而逝的高颜值,他吸引来了不少新观众。
“好美,主播在做什么?”
“请笔仙。”
“现在恐怖主播都美成这样了吗?”
“笑死,主播,又有人把你当成恐怖主播了,还喊你去颜值区哈哈哈哈。”
岑枭不得不在翻讲台和抽屉的间隙抽空回一句,“我是来打假的,别把我和那些装神弄鬼的家伙混为一谈。”
回头,指尖继续在夹缝中捞了捞,终于捞出一张写过不少请笔仙字迹的纸。
这还是上个主播视频中出镜过的,很好地承担了一个吓人道具的作用,被对方扔在此处。
岑枭对准这张纸拍着,“这应该就是以前学生用过的。据说请笔仙之后,要把纸烧掉,不然就会霉运缠身,甚至被鬼缠上,生几场重病。今天我就来告诉你们,这都是无稽之谈。”
他勾起唇角,月光下唇色嫣然。
“……主播胆子真大。”
“拭目以待。”
岑枭拎着纸抖了抖,手指擦过两处,“上面灰尘细菌很多。如果真有因此生病的,初步判断是因为沾了这些。”
“我竟然觉得有点道理???”
“笑死,因为太脏了。”
“主播,你要怎么请笔仙?就你一个人。”
岑枭将那张纸平放在桌子上,从讲台上抽了只粉笔过来,捏好,看着空中说道,似乎是在笑,但是唇角的弧度更像是一种挑衅,“就这么请。如果真有鬼,那就麻烦鬼帮帮我吧,应该可以的,对吧?”
不然,岂不就是没有鬼?
“主播真是时刻走在作死的路上。”
“今晚不睡觉我就在这儿看着了,等主播下场。”
“人还是得有点敬畏,主播你这样做不大好,要不算了吧。”
岑枭充耳不闻,两指手握住粉笔,念了起来:“笔仙笔仙,你是我的前生,我是你的后世,如果有缘请在纸上画个圈……”
窗台上的窗帘刷得一下飘起。
后门一阵嘎吱嘎吱响声传来。
“嘶,我怎么记得,刚刚主播找
', ' ')('东西时那窗户是关着的?”
“弹幕护体!弹幕护体!弹幕护体!弹幕护体!弹幕护体!”
岑枭什么都没有感受到,他看着镜头对观众们说,“昼夜温差大,如果气压不同产生风很正常。至于窗户,可能是虚掩着的,即使有条缝风也能进来吹起窗帘。大家不要自己吓自己,毕竟,这世上哪里有鬼?”
弹幕一时之间噤声了,没有一个观众说话。
如果目光和话语能穿过镜头,他们一定会疯狂地喊起来,可这会儿好似有一股力量压在他们手指上,压在键盘上,什么都发不出来!
笔仙来了。
这道虚影浅浅地凝实在岑枭身后,一手握住了他的手。
但岑枭是背对着的,什么也看不见。
在他的手机屏幕上,画面中只有他自己。
岑枭其实觉得手指上好似有些冰凉,好似还重了两分,像是上面压着什么东西。但夜晚的风吹过再正常不过了,是因为冷到有些失去知觉吧?
他坚信世界上没有鬼。
“接下来是问问题,大家有什么想问的?我来问。”
有观众新进来了。
他们是上一个主播的粉丝,听说有人来打假砸场子,骂骂咧咧:“主播厉害啊,也不怕见鬼?那就往死了作呗!我看你今天出不出的去!”
“问,主播你放心大胆地问,问开放性问题,今天我们就要在直播间看着你准备怎么把自己玩死!”
这是屏幕上位数不多飘过的弹幕了。
接下来十分钟,直播间人数开始飙升起来,从几十到一百多再到两百多五百多一千多……
观众们都没有说话。
刚开始是说不了,到后面是不敢说了。
岑枭一向懒得理那些阴阳怪气的,等打假完成他们怕是恨不得一个个躲起来,就像他上一次直播那样。
他只是在观众人数上涨时,难得多出来一点身为主播的良心,想要调节下气氛。
那么第一个问题就问……
“笔仙,我有多好看?”
从小到大被夸多了,不用人说岑枭也知道答案会是生平仅见之类的话。
如果真有所谓的笔仙。
但是,怎么可能会有?
岑枭手上的粉笔动了起来,轻轻地拉长,粗糙的笔面和那张光滑的作业纸摩擦,粉尘扑簌扑簌落下,因为纸面太过光滑还产生了细微的吱吱声,有些刺耳。
是一个“一”。
虚影笼罩在青年背后,悄然解开了青年的校服外套,紧接着是领口两粒扣子,精致的锁骨在镜头前一点露出。他顺着光滑的脖颈、微微敞开的领口向下看,还带起来一阵风,毫不意外地看到了粉嫩的两点。
几乎是肉眼可见的,鬼魂心情愉悦起来。
来找他作死的人很多,但这么漂亮的,他也是第一次见。
在他心目中,算得上第一了。
冷着脸嘲讽都这么好看,哭出来该有多好看?
抢了手下鬼魂机会主动应召而来的鬼王这样想到。
不行,还不能太快暴露,得慢慢吃掉。
岑枭又问了几个问题,纸面上没有反应了,刚刚那个一就像是他手撑不住之后不小心画下的一笔,乍一看很恐怖,实际上什么事情都没有。
笔仙游戏到此结束。
岑枭没有念出结束语,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鬼。”他再次强调了一遍。
接下来他走了消失的楼梯,去了闹鬼的舞蹈室。
一路上都平平安安,根本没有发生过上一个过来探险主播身上发生过的恐怖事件,好似这个废弃学校一直都是这么干净。
也没有观众再对岑枭进行反驳。
弹幕可以发了,有人小心翼翼地问道,“主播,怎么感觉你对这里好像挺熟的?”
岑枭恍惚了一瞬。
“……十年前,我就在这里上学。”他说道。
这是他在这个副本中的人设。
……奇怪,人设是什么?
“接下来我会回家,这两天直播间不关,大家可以看看我身上会不会发生什么事儿。”
他带着自己唯一的道具手电筒走出校门,往前走了好一段路才打上车,一路回到公寓,把手机固定在卧室中,先去洗了个澡,然后回卧室躺在床上。
这会儿,直播间观众人数已经过万了。
观众们奔走呼告,喊来看帅哥的,喊来看作死神人的,喊着来见鬼的数不胜数,以至于深夜,这个直播间竟然都一不小心登上了首页热榜。
岑枭什么都没发现。
他盖上了被子,快速进入梦乡。
第二场直播,终于开始。
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床上的被子忽然被揭开了。
***
人数在岑枭用被子盖住身形后流失了不少。
很多人等到他洗完,就是为了看一眼美人出浴的模
', ' ')('样。
但岑枭穿得很保守,柔软宽松的白色体恤,深蓝色短裤几乎长到膝盖。
只是才洗过的肌肤有些湿漉漉地泛着水汽,浴室氤氲的雾气柔化了他脸上的冷漠,尤其是当他躺下闭上眼睛后,还显得有几分不谙世事,看着仿佛谁都能上去把玩两下。
无论他直播效果如何,光是这张脸,就有很多观众愿意多看一会儿。
他们也幸运地等到了深夜福利。
“刚刚果然不是错觉。”
“太刺激了!!!”
“啊啊啊主播真的带鬼回来了!”
那床被子从右下方一个角开始慢慢掀起。
疲惫了一整天的双脚露出,紧接着是修长的腿,柔软的臀部、小腹,往上到微微有些起伏的胸,喉结,脸。
岑枭暴露在了空气中,却依然睡得很熟。
他的裤子被慢慢拉下,露出了半湿润的纯白色三角内裤,底部似乎还被吸了进去。
上衣一点点被卷起,直到粉嫩的乳尖刚好露出。
啧啧水声开始在直播间内响起。
所有观众都能看到,那对乳尖好似被什么捉住,舔抵啃咬起来。看不见的手好似在上面动作,大家只能看到幼嫩的乳尖被掐起,揉捻,又被放下,整团摩挲起来。
鲜少运动的身体在月光下白得发亮,嫩得像块豆腐,被那样有些粗暴地玩弄两下,一道道指痕就印刻了上去,屏幕前的观众可以毫不费力地想象出刚刚那双嫩乳是被怎样下流玩弄的。
乳尖没两分钟就硬生生地挺着,嫣红发亮,像是毛桃那般坚硬,又像是水蜜桃般多汁,散发着莹亮光泽。
那片胸膛起伏地有些剧烈了,眉眼精致的年轻人皱了皱眉,有些不耐地翻了个身,双腿摩擦着,掩盖不住其中悄然挺起的那根秀气肉棒。
它顶着内裤,吐露出点点浊液,将纯棉点点布料一点点打湿。
偏偏双腿还是交叠状态,观众们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点,看不到全貌。
“真是急死人了!”
无数条这样的弹幕飘过。
鬼王同样是这样想的。
他总觉得自己见过岑枭。
是在他还是人的时候吗?
鬼王轻轻拉开夹着的两条腿,一眼就看出湿润布料下不同寻常的构造。
他凝聚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戳,从布料连带着他的手指一同被热切地吸吮了两口,迫不及待地想要含住。
但鬼王想要更进一步时,又感受到了一股冥冥之中仿佛不可抗拒的阻力。
他有些遗憾地放弃,拿出手指,只是将岑枭的两腿分得更开,几乎拉成一字。
紧绷的布料已经湿润成半透明的了,半遮半掩的肉色清晰地显露在屏幕之前,中间更是有一点粉红让无数观众看着恨不得留下鼻血。
“是我想的那样吗?”
“好可爱啊……还是粉色的。”
弹幕开始舔了起来。
鬼王同样用手指拨弄了两下,敏感的蚌肉可怜兮兮地吐着淫水,半天得不到抚慰,只是透过差不多是透明状态的布料把自身嫣红的颜色全然显露出来。
鬼王俯身嗅闻了两下,有些甜,乍闻像是冰凉的甜糕,再仔细品味又像是几乎熟透的水果,只是被什么束缚着一般。
他舔了一口。顺着两片花唇的形状,仔仔细细地,一点点地用舌尖扫过纹理,舔到顶端突起的肉蔻,再用舌尖拍打逗弄,用嘴唇轻轻叼起,用牙齿慢慢嗦磨。
他想的本来是先操弄下这可怜的淫穴,可是看到的那一刻,又觉得这口穴就该这么舔上去,让它淫水横流,露出求饶的姿态。
滋啦。
透过屏幕仿佛都能听见那股水声,清澈甜腻的水流自淫穴喷出。
青年一直颤动的眼皮刷得睁开,眼睛中还带着两分无声的迷茫,高潮中的媚态。
下体冰凉怪异的感觉很快让他回过神来。
岑枭猛地坐起,上半身的短袖还挂在被捏得有些肿大的嫩乳上,下半身内裤已经湿透了,黏糊糊地滴着他的淫水。
他好看的眉眼缓慢蹙起,一手飞快拉下短袖,对于胯下的狼藉却有些不知该如何处理。
……怎么会这样?
晚上,应该没有人在看直播吧?
心脏嘭嘭嘭跳动着,洁癖最后战胜了羞耻。
岑枭捻起内裤一角,将它脱了下来。
自此,挺翘的肉棒和糊了大片淫水还有些亮晶晶的淫穴便露了出来。
啪嗒!
直播间自动关闭了。
“啊……什么嘛。深夜都不给看点成人频道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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