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江宁被戳中了心事,脸色瞬间变得青白交接,尤其是这种秘事还是被最好的兄弟兼手下当场揭开,实在是令他羞愧难当。
他刚想张口解释,又突然意识到什么,猛的一怔:“你是如何……”
“你说你下面的批和子宫?”司寇宣那张斯文俊秀的脸,第一次露出带着冷意的愉悦,眼神似乎在回味,“之前你来我家午睡,我扒开你的短裤看过,还往底裤上射了精液。”
江宁想起那次睡觉醒来,下身湿漉漉的痕迹,顿时脸色苍白,他当时还以为自己梦遗了,没想到……
“你、阿宣你……”
江宁简直不敢脱口而出内心的猜测,眼看着最好的兄弟脸色阴沉的缓步走向自己,他也忍不住后退两步,直到被司寇宣抵在墙角处,退无可退。
“我喜欢你,宁宁。”
司寇宣直接自曝了男同身份,眼神中的晦暗和疯狂的占有欲几乎要把江宁吞没。
“你都能和蒲嘉树做,为什么不能和我做呢?”
江宁整个大脑混沌一片,司寇宣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扩音器般在他心中无限回放,震惊他三观的程度不亚于蒲嘉树和小周自曝男同身份的程度。
毕竟他是做梦都想不到,两辈子的好兄弟居然喜欢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想起每次都和司寇宣亲密勾肩搭背,关系好到睡一张床、穿一条裤子,现在好兄弟居然是个基佬,还和他说喜欢自己,这他妈简直就是疯了!
“宁宁。”
江宁眼皮子一跳,脱口而出骂道:“你他妈别这么叫我!”
要是放以前,他随便司寇宣怎么叫,还显得他们哥们儿之间亲密,现在他好兄弟都是男同了,这么叫他简直恶心。
司寇宣的眼神暗了一下:“为什么不能?燕遂都能这么叫你,我就不行?”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啊!”
江宁再也忍不住,之前被蒲嘉树这个男同干了之后,他对所有觊觎他身体的男人都表现出十足的厌恶,哪怕曾经是自己的好兄弟也不例外。
“燕兄绝对是直男!你瞧那浑身的肌肉、小麦色皮肤、胸肌和腹肌,那一股子阳刚味儿咋可能是你和蒲嘉树这样的死基佬!”
江宁毕竟是直男,从未了解过男同圈。在他的刻板印象看来,凡是稍微娘点儿的,比如小周,长得像小姑娘那种斯文俊秀模样的,比如蒲嘉树和司寇宣。
他们这些人是男同,江宁还能相信,而阳刚威武的大老爷们猛男大将军燕遂,在他看来怎么都不可能是男同。
司寇宣似乎看穿他的想法,冷笑一声也不打算解释,只是弯起唇角嘲笑江宁的天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种嘲讽如此明显,江宁也感受到了,他气得骂骂咧咧道:“你还不信?燕遂要是死基佬,我他妈随你玩!”
司寇宣挑了挑眉,顿时眼神一亮:“这可是你说的。”
江宁完全没把这当一回事儿,在他看来燕遂怎么都不可能是死基佬,自己刚立下的fg,也永远不可能实现。
但他能确定,既然好兄弟是基佬,那自己必须要远离他。
江宁不耐烦的推搡着司寇宣的胸膛:“放开!让我走。”
他宁愿去大街上睡一觉,都不愿意对着一个男同,太危险了,自己的屁股还能保得住吗?
司寇宣被他推搡着差点没站稳,这下眼神中的理智和清明彻底消失,抿了抿嘴唇,解开裤带掏出胯下的性器。
他虽然是个文人,那玩意儿的尺寸却一点儿都不小,与他的外在形象完全不符,紫黑色的肉屌挺拔翘立,怒张的龟头顶端汩汩冒着透明的腺液,顺着柱身暴突的青筋往下流淌。
江宁骂了句“卧槽”,嘴角抽的厉害,猛的就推开司寇宣跑到门前,想逃出去,拍了半天门板却都纹丝未动,这才发现上了锁。
“你他妈有病吧?”他忍无可忍的转身,对着司寇宣低吼,“怎么跟蒲嘉树一个熊样?老子都说了喜欢女的,女的!胸大腰细的美女,你们一个个是不是都听不懂话?”
司寇宣黑着脸一步步向他走去,胯下挺翘的鸡巴上还流着透明的腺液,这震撼的一幕让江宁的屁股又疼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燕遂前几天接了圣旨,去前线打仗了,他帮不了你。”
司寇宣身为文官,上辈子又是商战文里金融圈投资人,智商和心机着实不低。
他的嘴唇一张一合,开始了说辞和洗脑:“宁宁,还记得之前你在粥铺时,下着大雨跪在外面吗?”
江宁自然忘不了那时候的处境,带来的屈辱和刻骨的觉悟让他心中难受,声音沉下去:“你什么意思?”
“你和我说,想要推翻这王朝。”司寇宣的脸上露出一种奇异又平和的神情,“可是谋反篡位哪有这么容易,你需要钱、兵马、武器、军师、声望。”
“每一项都来之不易,也都很难做的。”
“我如今中了举人,之后会参加会试,不出意外的话,还会参加殿试。”
“我会尽全力去做到最高权力的官员,为你在朝堂中收集情报、出谋划策、拉拢人心和挑拨敌对官员阵营,与你里应外合,推翻这王朝,实现你心中所愿。”
江宁被他这番话激得心神一抖,确实有些心动此番的愿景。但他的眼神触到司寇宣胯下翘立的鸡巴,那尺寸让他心惊胆寒。
他当然知道为之应对的代价是什么,不禁有些嘴硬:“我用你来帮忙?就算没了你,我也照样能……”
“你真的能吗?”司寇宣打断了他的话,强烈的欲望似乎都要压抑不住了,口中溢出几声轻微的喘息,眼神晦暗的看向江宁,几乎要把人的衣服扒光,“你还能从这一届的举人中找出比我更会读书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考试的名次越高,可选择最后做的官职范围越大,也就能在朝堂上帮助你更多,宁宁,我是这届举人名次中的第一名。”
司寇宣眼见着江宁神色浮现几分挣扎,轻笑一声:“你也可以不答应,那后果就是我会将你的行踪告诉蒲嘉树,等着他来找你吧。”
“宁宁,你是选择被一个人上,还是两个人一起?”
江宁被这话激的额角都爆了青筋,气的指尖都在颤抖:“你……”
“哪怕你跑出这扇门,我也会让周边的县级官员帮我留意你的行踪和动向。”司寇宣毫不犹豫的开口威胁,“我如今是举人,县级官员还是结交了不少,他们布下的眼线天罗地网,你根本哪儿都逃不掉。”
他向来都不是什么斯文的臭墨书生,会读书也满肚子算计,更何况上辈子金融圈鱼龙混杂,司寇宣无数次在激烈的商战中拿到赢家,手段了得,软硬兼施,倒也不是吃素的。
江宁惊异于对方的不要脸和不择手段,被他这番话彻底震惊了。
他颤抖着嘴唇,脸色苍白,眼神也有些暗淡:“你威胁我……”
江宁真是没想到,自己两辈子都这么信任的好兄弟居然敢背叛他,不仅威胁、哄骗,还想上他,这比戚渊的背叛和蒲嘉树的强上都令他心痛。
“宁宁。”司寇宣喘了口气,再也忍不住上前去脱江宁的里衣,扣着少年的头吻上肖想已久的唇瓣,炙热的呼吸缠绵在一起,他低声道,“和我在一起,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永远忠心辅佐于你。”
江宁想起上辈子费尽心力的拉拢、结识各路豪杰,一路上坎坷不已,为了篡位付出许多,良心、智慧、心机都有,但从没想过自己会付出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辈子居然只是陪这些死基佬睡觉,就能轻而易举得到一切,比如钱财、未来文状元的支持,简直让他觉得太过离谱和无语。
如果陪人睡觉是最快篡位的方法,江宁也不想错过这种利益最大化的好事,更何况以后的事还说不准,等他拉拢其他小弟,借助其他人力量,搞死这些基佬不就行了吗?
江宁眼神晦暗,没有拒绝司寇宣凑过来的唇瓣,只是低声说了句:“那你轻一点。”
得到肯定的回应,司寇宣开心到不行,他来不及抱着江宁回房间,直接在地上铺了自己脱下的外衣,确定不会太硌到,才让江宁躺上去。
黑发铺散开来,柔软光滑的像是缎子,少年白皙的肤色,一张俊朗眉眼舒展开来,脸色隐约透着恼怒和羞耻:“……你快一点。”
身为直男,结果却被男人肏,他真的不想回味这种过程,果断祈祷这狗男人三秒就射。
司寇宣嘴上答应的好好的,但心里却想的是第一次开荤得到宁宁,肯定要做个尽兴。
少年冷白的肤色白的晃眼,浑身赤裸的身体有着健康、流畅的薄肌,线条也好看,紧实的双腿被迫打开,跨间的性器尺寸正常,下面是柔软湿润的阴鲍口,两片肉唇厚实泛着淋漓的水渍,松软的分开在两侧,肥嫩的阴蒂肿胀,色泽艳丽,像即将绽放的玫瑰芯,一看就是被玩坏了。
司寇宣一想到觊觎很久的人被蒲嘉树那个病秧子捷足先登,心情就瞬间变得不好,手指伸过去扯着那颗圆润的肿胀的阴蒂,声音低哑:“宁宁,他肏你后面了吗?”
江宁被他的动作弄得浑身一颤,细微快感和浅薄的痛意涌上来,他咬着牙低声道:“……没有。”
只是他很快反应过来,有些震惊的问道:“你是说屁眼?他肏那里干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司寇宣的手指摸到肥嫩肉批下的后穴,那里的肉也软棉,被湿润的水液浸透,形状圆润又可爱,周围的褶皱也很紧实。
他心里悸动,回复的话也仔细又慢起来:“男同都是用这里做的,还会很爽。”
虽然司寇宣从未开过荤,但他身为一个男同,这些常识都刻在脑子里了。只是像宁宁这样的双性,他也是第一次见,以前只听ABO频道的攻们说过几句。
他扶着胯下的鸡巴,龟头直直往屁股里的后穴蹭,湿漉漉的腺液浸湿了穴肉附近的褶皱。
江宁整个人都快石化了,他从未了解过男同圈,哪知道要用什么方式做。
眼神瞥到对方胯下那根鸡巴又粗又长,一想到这东西要捅到自己屁眼里,他就忍不住萌生后悔的情绪。
“我不做了,不做了!”
他颤抖着想要坐直身体,推开司寇宣,但箭在弦上,哪能这么容易后退?
司寇宣脸色阴沉,扶着性器就猛的往前一顶,坚挺的龟头肏了进去。
“啊啊!”
太大了……疼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宁惨白着脸,只觉得下面的后穴只是进了个龟头就疼的浑身颤抖,眼泪都被逼的流出来。
怎么会这么疼?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坏的吧……
“不行!出去……我不做了!”
江宁的声线颤抖带着哭腔,他挣扎着想要并拢双腿,手指抓着司寇宣的手臂想让对方退出来。
这么大的东西,他可不想屁股会坏掉。
紧窄的后穴柔软的包裹着粗硕的性器,只是进去一个龟头,司寇宣就爽的头皮发麻,甬道内好像无数张小嘴吸吮着他的柱身。
他怎么可能出得去?
司寇宣低头吸吮着江宁胸前的两颗乳头,温热的口腔裹住乳肉,牙齿轻咬着顶端的奶孔舔舐起来。
江宁被他的动作弄得浑身颤抖,酥麻的痒感窜起来,他扭动着身体挣扎:“滚啊……”
他双腿挣扎着,也让屁股吞了更多的性器部分。
司寇宣喘息了几声,扶着粗黑的性器猛的一挺,龟头连带着大半的柱身捅开了江宁的后穴,噗嗤一声,粉色的穴口像一个被撑开的套子,紧紧勒着性器,连周围的褶皱都被撑平,艰难的吞吐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别……疼……”
粗硬的性器肏开湿润的穴口,江宁惊叫着仰头,流畅的薄肌线条都绷紧了,只觉得小腹被撑满,白皙的肚皮也被顶出一块皮肉的痕迹,双腿颤抖着抽搐,脚趾也疯狂的蜷缩。
“疼……出去!司寇宣你给我出去!”江宁疼的眼泪直掉,喉咙溢出破碎的句子,也不叫什么好哥们之间的阿宣了,“我会坏掉,疼……”
司寇宣也知道他疼,那后穴本不就是用来欢爱的地方,滚烫的肉道包裹着他的欲望猛烈的收缩着敏感的龟头,像是蠕动般的按摩。
他分开两条腿,垫在江宁的屁股下面,双手握着少年流畅带有腹肌的腰,硬是把他的臀肉抬起来,腰部用力向上顶,挺着粗硕紫黑的性器狠狠的往干净粉嫩的后穴里干,看着那白嫩的臀肉吃尽了他整根性器,猛烈的捣干到最深处。
耻骨紧紧贴着白嫩的臀肉,沉甸甸的囊袋也猛烈撞击穴口周围的褶皱,司寇宣的性器捅开层叠穴肉,坚挺的龟头肆意碾压着青涩的内壁,啪啪捣干出激烈的水声。
江宁只觉得肚子酸胀不已,身体被剧烈操弄,整个人像被鸡巴彻底劈开了一样,陌生的痛感让他既茫然又愤怒,挣扎哭喊着让司寇宣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