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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赛雪出了小月子又事多,太太好容易等到闲了便带着她前去“审问”小红姐妹。那姐妹俩被关了个把月,每日饭食倒是不克扣,心中却是忐忑难安,虽排泄有人取马桶替换,却没有给水梳洗,半个月下来人又脏又臭。
小红的姐姐得知事情原由深恨小红带累她,每日必要揍上小红几次,实则旁人看她也和看笑话一样。小红的姐姐名叫春花,是前厅管茶水的丫头,虽没什么体面,胜在清闲。然而她自以为容貌比旁人好,心里存了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念头,知道府里太太严厉不许人作怪,便趁着方便勾引了王一敬的一位客人,在茶水房里行了鱼水之欢,可那客人不过是有人送逼上来可用可不用的捅一捅罢了,自然没和王一敬提起这事。春花不过是个寻常丫鬟,这下糊涂的送了清白,连府上的小厮也不愿意娶她了,只有些男人哄着她和她行乐,春花沾沾自喜以为魅力无穷,常常自作聪明的和几个爷们纠缠不清,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满府皆知的大逼婊子,连窑姐都不如。
春花如此行事也让小红受尽耻笑,可小红是个脑子笨的,并不知道自己被排挤是因姐姐缘故,后来顾氏想在太太院里插钉子,便找上了她,不过是和颜悦色些许了点好处,小红便巴巴的叛了主,这回正用上她。
太太带着赛雪刚进去,便被那骚臭给熏了出来,只好将人提到院子里审。又有太太身边惯常为她做训导之事的两个婆子,几下便将小红和赛雪捆得胸部暴突、双腿大张,因裙子给撩了起来,裤裆正露出两个阴部来。
小红贪生怕死,一早将一切都说明了,此时只能连声求太太饶命,她那姐姐也哭个不停叫着不关她事。
太太坐在搬来的椅子上,叫赛雪在旁歇息,冷声道:“你当时说顾氏给了你一直梅花金钗,一只金玉镯子,我也搜了出来,我只问问你,你是当真喜欢这些东西?”
小红看着婆子拿在手里的东西,不由眼里焦急:“太太,我是个穷惯了没见识的,这些个金啊玉啊的连摸都没摸过,顾夫人赏给我我就眯了眼了。”
“看了你是真喜欢。”太太哼了声,“你们就给她戴上吧!”
那两个婆子领命,小红茫然看着,却见那两个婆子一下将她踹翻在地,那根将她大腿劈开分向两侧束缚的木棍被一个婆子提了起来,将她屁股提得离了地,小红惊叫一声,却被堵了嘴,只见那拿着东西的婆子大手扒开小红的阴唇,指粗的金钗对准细小的尿眼,手下用力,一下子插进去半根,将尿眼撑得破裂、血尿横流。小红双眼一番,哼都没哼就晕了过去。春花更看的大叫起来,便也被堵了嘴。
“弄醒这个下贱坯子!”太太厉喝。
那婆子便拿着金钗尾端的梅花形向外又抽出了一部分,假鸡巴似的在小红尿眼里操了起来,几下就把那处操得稀烂,也将人活活给操醒回来。
小红疼得长声闷哼,浑身抽搐,嘴堵住了便从鼻子里一股一股的喷出秽物,实是疼得吐了,继而一阵恶臭,却是大便也跟着失禁。
婆子忙收拾了地面,将金钗全根插入尿眼里,只留外面一点梅花,又拿起镯子来,朝着小红的处子之穴用力塞了进去。小红更是痛苦不堪翻腾起来险些挣脱,被另一个婆子一屁股坐在胸上才无法。那没用过的女人之地哪有那样好展开?婆子真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那镯子全横塞了进去,像个环似的将小红的阴穴全打开了,露出里面红艳的花心。
春花已经吓得提泪横流,因小红彻底昏死过去,两个婆子便转向她来,她疯狂摇头,喉咙里尖叫不停。因她和小红是一般绑法,还以为婆子要做同样的事,那可真是一生尽毁了。
太太却道:“你没参与此事,原本不该被问责,可你妹妹是个蠢货,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人尽可夫把府里搅得乌烟瘴气,再不能留你了。你既然喜欢男人,我便成全你送你去男人多的地方。”
春花立即道:“谢太太宽恕,谢太太宽恕!”
“谁宽恕了你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说着,命婆子给春花灌了哑药,药烧的春花直翻白眼,待坏了喉咙半点声音发不出,婆子又用尖棒捅坏了女子孕育之处,才驾着带走了,依太太意思,送去充了军妓。
处理了这两人,太太收拾心思顾起赛雪来,想到她不过是个平民家的女孩儿,怕没见过这等场面,便柔声道:“我为你料理了这等恶仆,你觉得如何?”
赛雪眼睛都不眨的看了全程,此时低头细声道“太太做什么我都是喜欢的。”顿了顿又补充,“你为我这样做,我心里很欢喜。”
太太满意的点点头,“你不提那些假仁假义就好,须知他们不过是下人就敢坏你清白,还害了府上小主子的性命,已经是罪无可恕。我今日处理了这对姐妹,等处理了顾氏,还要将他们俩的兄弟做了阉人、老子娘都发卖到矿上去,让他们断子绝孙,永无翻身之地。”
“赛雪谢太太教导,以后便知了。”
太太怕她只是讨她喜欢不放在心上,便问:“那你来说说,对顾氏,应该怎样做?”
赛雪假作思考,
', ' ')('道:“太太若对顾氏做什么,只怕老爷要不快,不如以问道的名义带顾氏去道馆上,再假作江洋大盗夜里杀了她……”
“江洋大盗怎会特意摸到她房间里?”太太好笑道。
赛雪抿唇一笑,“太太莫要笑话我,我再想一个好的——原先听说京城有过一个假道士专害女子身体,若现在还有这样一个人,大可以将顾氏就近料理了推到那人身上,太太以为如何?”
太太想了想,“这倒是个办法,可最近京城并没听说过什么——对了,倒是听说有个疯汉,因妻子卷了家当和姘头跑了,在京郊害了不少无辜女子,差役去抓时跑进山里寻不到了。按你的法子,且推到他身上就是。”
赛雪本已在郑大志那打听清楚了,见太太果然想起这人,心下愉快,只恳求道:“求太太倒是带上我,她害我一生,我必看到她不得好死才肯安心。”
“定让你消气就是。”
又过了十几日,快到王一敬寿辰,太太假托为他祈福消灾要带一两个女眷去道馆听上三天两夜的道,王一敬原就不过问府中女事,让她自己做主就是。太太便使人通知了顾氏。
顾氏知道自己分位仅次于太太,又常在府中做些手脚,太太也不是头一回不放心她留在府中了,闻知此事只是嫌烦的暗自嘀咕了几声,让身边的大丫头收拾了东西随侍便不放在心上了。
次日太太由赛雪扶着上了头辆马车,不刻顾氏便带着大丫鬟雪妮上了后面那辆稍小些的马车,加上车边随侍的婆子、前后左右保护的侍卫,一行几十人一大早便朝京郊的离云道馆赶去,正午方到了。太太又以路途劳累为由,命众人各自歇息一会儿,只留了几个侍卫散落着守在四周,天色暗了下来后,便叫婆子动手,将吃了下了药的茶水的顾氏、雪妮二人捆了,避过侍卫带到了山里去藏好,才悄悄潜回。
听婆子说已经办妥,太太志得意满的拍拍赛雪的手,“可见老天也可怜你,这计划原本露洞百出,偏偏就成了,咱们且现在去瞧瞧吧。”
太太出行,又有四个体壮的婆子跟着,侍卫并不敢随便自请跟随,倒令一众人方便行事。那婆子不欲顾氏主仆醒来后高呼引来人,将他们藏得颇远,脚程快也要小半个时辰,太太等人再去自然慢些,再去离人被丢在那已过了很久。离得还远便听到女子凄厉的惨叫声,太太眉头一皱。
“我听着仿佛是那个丫头的声音,怎么叫成这样?”
“听太太的吩咐只将他们二人捆了栓在树上防止他们逃跑,并未动刑。”
赛雪却隐约听到男人的声音,忙拉住太太,“太太,我有些怕,还是慢些走吧。”
“傻丫头,你怕什么呢,他们这样害你,就是到阎王爷那也是要替你做主的。”
虽这样说,到底体谅她年纪小,慢慢走着轻声开解她。
慢行一会儿,嬷嬷也听出不对了。
“太太,我听着有男子说话声。”
太太侧耳倾听了一会儿,众人也随之安静,听得怎么回事,都神色变幻不停说不出话来。有个婆子自告奋勇前去查探,跑回来后脸上全是恶心,“是个疯汉,正奸着雪妮那丫头,也不知怎么,浑身被搞的稀巴烂。”
太太眉头皱起,自家女眷,被自己设计受辱死去便罢,被外人奸污了却于事实上有碍老爷威严了。
“看着可能救人?”
“到底是疯子,斗起来恐伤了太太和赛姨娘。”
太太一叹,不由暗想:我原只想收拾了顾氏,将事推到疯汉身上,怎料传言中那疯汉真在这处出现了,可见是天意弄人,老天也要她不得好死了,无法强求。命两个婆子照应着看顾这儿,若是顾氏不死便令她即刻死了,要是死了便不理就是。带着满心好奇的赛雪回了道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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