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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两天,赛雪被安置在一处小院,吃穿不缺,还得了两个王府丫鬟,并珍珠一起伺候她。珍珠虽是她带来的‘亲信’,原本却不过是个针线房的丫头,对服侍主子的诸多事项都不懂,好在前程在此,便是拼了命也要学好,倒是让赛雪省了事。那王府的丫鬟也并不争抢,赛雪如何使唤就如何做,只是虽老实,却也老实太过,连殷勤也未献过一回,比之原先在王一敬府上,因太太重视,许多小丫鬟到赛雪那说话卖乖不可同日而语。
索性这些琐事不在赛雪心上,一踏进这王府,她就已经是郡王爷的女人了,虽那日见了的王妃让她有些放不下,最紧要的却还是得了这府里唯一男主子的喜爱才好。虽然太太要她不要轻易招惹,但满府哪有第二个能淫乐的男人?因此收拾心情整理带来的东西,做足了准备。
第三日中午便有内侍来宣,说王爷晚上会来。赛雪料想冯于昭人粗犷骄横,很不好相处,相遇已经不好看,今日再不给他看到自己的好,日后也没机会得他疼爱了。只是虽要勾引,却也怕他伤到自己的身子,便遣走旁人,只留珍珠一个在房里,脱了外衣裙子只穿中衣裤子准备起来。
那郑大志的亲妹郑珍珠,容貌平平,身材干瘦,因丧父丧母兄长又没什么作为,年纪已经二十一二比赛雪还大,却仍没嫁出去。虽已经过了嫁人的年纪,大家不拿她当个未婚姑娘那样避讳,但也因外貌普通没招惹什么坏心眼,至今还没破身,于男女一事也不大懂。
听赛雪叫她捧妆镜到床边,便听话的拿了过来,走近了却见赛雪两腿大张一手拿着一小盒膏脂,另一手在女穴上涂抹。珍珠唬了一跳,脸色通红。
“主子,这是做什么?”
赛雪瞧出她不好意思,便笑道:“你又做什么,都多大的人了。”
珍珠脸色一僵,顺着赛雪的意捧着镜子跪在床边照着赛雪那处,并小声解释:“主子,我还未嫁人。”
“哦?你还是个姑娘?”
珍珠小声应了,十分尴尬。
赛雪立即同情又好笑,故意逗她:“想必你是什么都不懂了,你既然跟了我,做主子的也得教你些什么,别的不敢说,我既然是个妾,就教你些笼络男人的法子,好叫你日后嫁了人让你男人一刻也离不开你。”
珍珠羞得脸都抬不起了,“主子这是乱说什么,珍珠一辈子跟在主子身边不嫁人。”
赛雪哪里懂得珍珠这个年纪的女人嫁人也只能嫁个鳏夫或有残缺的了,当真是不嫁为好,只以为她口是心非,看她老实胆怯的样子觉得颇为无聊,转念一想:如果她聪明伶俐,只怕我也要提心吊胆了,看看再王家遭的那些货,全是丫头婆子等下人跟着坏事,原先总觉得那些人很不干我事,现在看来,还是收拢教训着些好。
便用那巴掌大的雪白裸足轻轻踢了踢珍珠的脸,“你抬起头看好了,主子教你,你就学着。”
珍珠不敢违抗,满脸通红的看着那处,只见赛雪那粉红女穴给膏脂涂得发亮,赛雪一手手指轻轻按压揉动阴蒂,另一手的一只手指在女穴里慢慢进出,将那膏脂里里外外都涂满,让花穴也柔软起来,随着手指的进出收缩噏动,仿若邀请。
涂好了膏脂又兀自玩了会儿,赛雪对镜子里映出的场景颇为满意,想到晚上便有根粗大的玩意可吃,更是心情愉悦。抬眼一看,捧着镜子的珍珠已经双眼迷蒙脸红的几乎滴血了,不由噗嗤一笑。
“珍珠,你站过来。”
珍珠慌忙爬起来站到床边,赛雪一把撩起她的裙子,珍珠“啊”的惊呼了一声,却忍住了没躲,赛雪手摸上珍珠的裆部,果不其然摸到一手黏腻。
“看来你这小蹄子心里也浪得很。”赛雪调笑一句,想到她仍是个处子,不知她那处比之自己样子如何,便下了床踩在鞋子上叫她一脚踩在床上露出阴部给自己看。
“主、主子,使不得啊。”珍珠慌忙哀求。
“有何不可。”赛雪满不在乎,竟蹲下了身去抬珍珠的腿。
珍珠双目含泪,羞窘得要哭了,“那处不洁,怎么能见人……”
“谁说不洁,我刚刚给你瞧了那么久。”
说话间,珍珠不敢违抗已经一脚脱了鞋子踩在床上了,裆部露出里面的女阴来,赛雪凑得近了些双手分开那对肥大阴唇,只见里面全是褐红色嫩肉,小穴沾满淫液,只有指头宽,倒是极为狭小。赛雪自认自己小穴用了这么久也不比她的大多少,立即心满意足。又觉得珍珠下阴颜色未免太暗沉,不如自己粉嫩,只不知为何,放下不理。
“按说我该疼你一疼,好奖励你这些天伺候我,只是今晚王爷要来,你忍一忍,待我有精神了再陪你玩。”
珍珠哪敢应下?连连摇头,问得赛雪没有用到她得地方了,便忙不迭的跑了。
当晚冯于昭带了内侍前来,进屋旁的不说,先挥退了下人,看也不看赛雪便坐下喝了口茶,皱眉问道:“赛氏,当日情形,你心里有多少成算?”
他来了不干正事叫赛雪好生失望,但听他问及当日,想是要追
', ' ')('查清楚才肯,正好巴不得害了自己的人都遭报应,便把寿宴上那侍郎夫人吐自己一身水、回房后觉得身子不适、半路给白芷假话诓骗扶到了西厢等等事情一一说明,冯于昭听了奇道:“看来有人是非要你来做这个圈套,只是不知道是纯粹针对我,还是连同你也得罪了旁人,有人要一石二鸟。”又自言自语,“想必还是针对我,你是王一敬爱妾,旁的女人没你用着得力。”
赛雪不欲他再想那些,跪在他脚边啜泣起来,“临走太太叫妾身好哈服侍王爷,旁人当是送了个妾来,太太只做王家嫁了女儿,叫妾身到郡王府也要谨记本分,日后再来说话。原本出了这事,妾身想着一了百了就是了,可这场祸事不是寻常,若妾身死了怕还有事端,更对不起太太的回护之情,便厚着脸皮在这世上残喘几日,也请王爷容忍赛雪不洁之躯。”
“你不用说这些以退为进的话,心如死灰那一套本王比你见识得多,且抬起头来。”
一朝便被识破,赛雪难得红了红脸,有些怪怨他不给面子,抬眼略带娇嗔的瞥了一眼,便又老老实实的垂目装乖。
先前在王家乱成一套,冯于昭只记得赛雪容貌出众,给自己操得不成样子,可女人脱了衣服他便很少看脸,如今赛雪穿着齐整,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蛋便格外出挑,叫冯于昭吃了一惊。暗道:这等模样,就是进献给宫里也是可以的,不过王一敬是今上长辈,自己又是得了长辈‘赐’得了这美人,哪个也没法给,不知那个日渐沉迷双修的父皇知道错过这等仙女会有多失望。
当下也不计较赛雪说话不老实,一把将她拉起来抱在怀里,双手在她丰满的胸脯上揉捏起来,几下就将衣服揉得褶皱凌乱,衣襟半开,他手劲大,赛雪有些吃痛,忙做挣扎得样子在他腿间乱动乱蹭,很快让冯于昭硬的铁条一般。
冯于昭笑着亲了亲赛雪的脸蛋,“连街里的窑姐也不敢轻易撩拨本王,你胆子倒是大得很。”
赛雪是险些成了楼里姑娘的人,哪会介意这等羞辱,细声道:“妾身是王爷的女人,自然比外面的要得意。”
冯于昭一阵大笑,即不想忍耐,又想给赛雪些苦头尝尝叫她不要那么大胆,便扒开碍事的衣物,托着赛雪两腿将她双腿朝两侧大大分开,自下而上一顶而入。
“啊”赛雪一声惊叫,涂了膏脂又被自己玩弄得柔软了的花穴吃力的吞下了那粗硬之物,冯于昭进了这热乎乎的小窄穴半刻也不停,腰腹用力挺动起来,赛雪在他身上被操的颠起来落下去,摇摇摆摆雨打芭蕉似的。
“王、王爷……啊!轻、轻些——恩、恩、恩王爷、恩……”
赛雪眼下双腿大开朝着房门,虽房门紧闭,且有裙子挡着两人交合处不外露,行为却淫乱至极,冯于昭本存着羞辱她的意思,不料她竟然毫不在意,还敢叫出声来,操了二十几下,自己先受不了了,这府里有宫中眼线,再这么下去,只怕要被宫里过问房事,只好抽出来两手抱住赛雪大步流星的走进卧室,一把将赛雪仍在床上,虎躯压了上去。
“你这女人,真是好没廉耻了。”
赛雪给他压得喘不过气,听他声音气急败坏,不由娇笑起来,身子颤动,被冯于昭压着的胸脯也不自觉的蹭了冯于昭,冯于昭稍抬起身,一把拉开赛雪两片衣襟,又解下她的肚兜,立时有些直了眼。
只见赛雪肥硕的两只白兔被红色绸带交叉缠绕捆缚得隆起暴突,最上一层红绸压着乳头整圈缠绕,让白兔半掩半露引人遐思,冯于昭不由大手附上如揉弄两下,赛雪娇喘着推他的手,“王爷再不进来了吗?”
“怎么,下面的小嘴痒了要王爷给你搔搔?”
“王爷~”
“你躺着莫动。”冯于昭眼神兴奋得几乎发红,身子前移,粗铁似的鸡巴在红绸见突围插进赛雪的双乳,又拉着赛雪双手叫她捧好自己的乳房,便在那推挤紧挨着的双乳间抽插起来,浑圆的龟头好几次撞到赛雪下巴上,逼得赛雪满脸通红仰起头。
她本来在继母那看过这个玩法,只觉得没趣才并不亲自试验,这回被迫做了才发觉其中趣味。乳房本就是敏感处,被摩擦撞击个不停,只觉得酥酥麻麻的快感往小腹涌,小穴流出水来。又因冯于昭本就舞刀弄剑喜好大鱼大肉,体味较别的男人还重上不少,王一敬是年纪所限已经开始清单养生才没让赛雪察觉什么,这会儿神志清醒的被冯于昭操着双乳,几乎被那男人的味道给迷得喘不过气来。
只磨得那双乳内侧通红,冯于昭才猛地加快速度操干了十几下,低吼着射出精华,那白浊一开始射在赛雪下巴、脖颈上,冯于昭微微松了口气,直起腰邪笑着对准赛雪的脸蛋撸着鸡巴又射了几下,将那漂亮的脸蛋弄得污秽不堪。
赛雪待他射干净了才睁开眼,微喘着迷蒙的望着骑在她身上的男人。
仿佛没羞辱够,冯于昭手指在赛雪脸上揩了一下,沾了一指头的白色浊液放到赛雪眼前。
“王爷……”赛雪声音沙哑的小声唤他,继而双眼微眯现出一个魅惑的笑容来,小手捉住冯于昭的手掌拉得低了些,粉红
', ' ')('的舌头探出,慢慢卷着手指含到嘴里,将那指头上的白液吃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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