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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神游淫乐地协采后庭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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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雪在小院呆到过午,因王夫人竟然早到了,便扔下白家兄弟爬出地窖,净手后与王妇人同乘一辆马车出了城。

二人久别重逢,自然又是百般滋味、相对泪眼,王夫人只愿她自己在外多坚强,兀自先忍住了眼泪,与赛雪说了些话,问过府里生活、宫中行走的经由,知道没人为难她才好歹放下心。赛雪因上午胡顽了一通心神俱疲,又一通垂泪,王夫人问过不久便眼皮打架迷迷蒙蒙的睡了过去。

这一睡,似是知道自己身在梦中,旁观着王夫人将膝盖给自己枕,温柔的拍她的背,视线一转到了外面,后面郑大志赶着她那架车,珍珠坐在郑大志身旁,两边俱是手持刀械一言不发的家丁、侍卫。继而身不由己的快速飘往城内,穿过了大半个京城,到了一处富丽堂皇的宅院,两名男子在书房密谈,其中一个相貌普通气质平常的男子忽然抬眼朝赛雪这边看了一眼,二人对视,有什么在脑子里炸开一般,赛雪所见一些倏然消失。

犹在头痛欲裂,只听近旁都是男子喘息低吼和女子娇喘呻吟,张开眼,竟然是许多赤身裸体的男女交合着,场景淫靡不堪。连赛雪自认见多识广也是心中一阵乱跳,她身处其中,那些操弄着的人们却如看不见她一般,分毫不受影响。赛雪不由看了,只见这其中有对坐相交的,有从后背进入的,有的或坐或卧,有的站立着弄,还有女子给捉住双足双腿悬起操弄的,种种法子千奇百怪闻所未闻。

这些不过是袒露在露天中的欢爱,因见到前方有一洞府,高悬‘乐享’二字,赛雪不由朝那走去,方踏进其中,只觉得眼前一暗,耳边不再俱是欢愉声音,反许多隐忍痛苦的低吟缠缠绵绵的交织着,这回赛雪反倒在众‘人’前现了行迹,许多女孩子来拉扯她,叫她一起。赛雪定睛看去,或是赤阴过麻绳,或是双乳垂铃铛,也有骑着小木马的,身上鞭痕交错的,更有甚者鲜血淋漓叫人胆寒,便返身朝外跑去。

一阵悦耳的笑声,眼前再是一黑,却没有折返到方才那露天情场,而是进入了另一处黑森森所处,听得全是男子悲声,自己不知何时赤身骑在一名精壮汉子身上,那汉子头上套着头套,一段缰绳自口中牵引拉在赛雪手中,赛雪抖了抖绳,胯下男子便爬行起来,颇为有趣。伴着那汉子的爬行,只见路途两边有吊着的有捆缚的,一个个俱是满眼渴望的对赛雪探头,行不过三四个,赛雪便忍不住嘞紧缰绳叫停,和颜悦色的问一旁的高大汉子,“你这样看着我,必然是有所求了,我能为你做什么?”

那壮士给捆缚在刑架上,双手吊起,双腿分开坐着一道细铁棍,铁棍则由一木架支撑,将他双足悬空,脚踝又被两只铁球坠着,双腿打抖,疼的太阳穴鼓胀,颤声道:“求女主子教导。”

“怎么教导?”

“只、只需主子费力拿手里的鞭子抽我。”

赛雪低头,只见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握了一只马鞭,舞起来飒飒作响,想到既然是在梦中,他又有所求,便当真下地走过去,啪啪啪来了三鞭,那男子疼的大叫,脚上坠铁球的铁脚环挣得叮当作响,却并不喊停。赛雪见他胸口浮现出三道血肿,心里隐隐兴奋,不由挥动鞭子又鞭了过去,十几下就令那男子哀嚎着痛哭出来,嘶哑的连道:“谢谢主子。”见他这般听话,赛雪心中不由升起股柔情来,走进了抚摸他满是红痕的胸口,又将他不巧被鞭的破掉的乳头含在嘴里舔弄了一会儿,手里把玩他早已兴奋得开始跳动的阴茎,将其撸得射出精华,低头看时,才发现他胯下铁棍竟然染了鲜血。原是一直搁在会阴本就让他受苦,方才鞭打时挣扎太过,将下身磨破了皮。见此赛雪便心疼道:“怎么这样不经心,虽不知你是谁,梦中玩耍一回也是有缘,且待我放你下来。”

果然是梦中,才说了要放下他,那汉子就颤颤巍巍的跪伏在地上,啜泣着抱着赛雪的脚去舔她的脚趾,赛雪勾了勾脚,将他脸抬起,却是白大白二的模样,略有哀怨的对她道:“主子怎么不记得了,刚刚才被主子给破了身,痛苦不堪又别有滋味,往后再离不了主子了。”说着脸上泛起红潮来。

赛雪心知不过是梦,之前对那白大所做之事,因实在生疏不懂,胡乱用一截山药捅了他的屁眼,不但流了血,还搞得他涕泪交加,瞧着实在生不如死。一开始还兀自忍得,发现赛雪不管不顾要继续玩下去,才开口哀求赛雪为他清洗。原来山药那物触及皮肤便令人痒痛难忍,珍珠给赛雪装篮子时便清洗过削了一部分须子肿块,令看上去好看些。赛雪用帕子包着拿在手里自然不知,可怜白大屁眼里被胡搅一通整个人都不好了。赛雪虽觉扫兴,仍用帕子沾着油脂塞进肠道里给他擦拭了,只是效用有限,待赛雪走时,白大仍不住嘶吼难受以及,尿都崩漏了。

也不知人现在如何了。回想起这事,赛雪便有些索然,捧着梦里白大的脸叹道:“我虽想教你听话,却绝不是故意那样折腾你,只是实在不懂。从来我都是个五谷不分的,不知道山药这样厉害,且旱道一事,总说好奇,总也不知怎么回事。”

‘白大’跪着仰头看她,“这有何难,一会儿就有人服侍主子开旱道,且等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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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用之后,奴才便一切给您了。”

赛雪以为他说梦里,便一笑置之,又温柔抚慰了他几句,见他感激涕零,才悠悠自梦中转醒。睁眼知道自己在马车中,便抓住王夫人的手娇声道:“我一靠近太太,身子就不是自己的了。”

王夫人已经发现她呼吸急促了,闻言啐了她一口,“胡咧咧什么,坐起来吧,山脚快到,要换乘轿子了。”

刚刚春梦一场,搅得赛雪花穴潮湿心跳的飞快,听她这样说也不肯作罢,反将她柔软的手指拉到嘴边一口含下吸允了几下。又想快些再见到白大白二试试鞭子的厉害,又觉得王夫人在旁,欢爱一番也不错。

车外都是人,王夫人不好大声训斥她,也做不得挣扎,身不由己的被赛雪搂着腰压在垫子上狠狠揉了几下奶子,惊得花容失色。

赛雪只耍着无赖,在她耳边逗她;“待会儿进了道场,我可就要吃太太的小花了,咱们这么久没见,想必她也想我了。”

太太抬手轻轻给了她一巴掌,怪她行事不稳当,又怜她处境艰难自己照顾不到,唯有双唇紧闭暂且忍下。

到了道场中仍是先‘歇下’,赛雪到王夫人房里叙旧,下人刚被遣退,赛雪便扑住王夫人,胸脯挨着胸脯,双手抓着双手将人给推到了墙上将各自嘴上的胭脂都吃得乱七八糟,才气喘吁吁的说:“太太可想我?”

“无一刻不在想,不知你在郡王府过得如何,日日挂念,心都要碎了。”王夫人叹息。

这已是赛雪平时听得最深情的话了,往日里不但男人们不会对侍妾说什么情意,赛雪自己也不乐意听。此刻听了王夫人的情真意切,赛雪却不由心中触动:一开始我不过是为了日子好过才迫她与我欢好,后来知道她对我好便也真心待她,可今日看来,她对我实在情深意重,我虽对情爱一事不甚了解,日后也只能竭力报答了。

至于她借王夫人的名义出来通奸一事,却丝毫没有负担。

当下便半跪在地,撩起王夫人的裙子钻了进去,仰头舔吸起女人阴户来。王夫人惊得险些坐倒,又恐伤了她,双腿战战小声骂她,“青天白日的,混做什么!”

赛雪不理,探出舌尖去舔弄弹压那小小阴蒂,时而牙齿轻轻碾磨阴唇,又用舌头去操那花穴。王夫人久不滋润哪里能忍?小声呻吟起来,到后来全靠赛雪撑着才没坐倒,被弄得丢了回身子。

二人关门假凤虚凰的乱搞一气,到了晚饭时间才互相收拾妥当,开了后窗放了会儿气,叫人送了斋饭来。

当夜,因身份所限,赛雪不便与王夫人同居一室,便借口也不必想,回自己房中歇息了。子夜时分夜深人静,赛雪又借口礼佛带着珍珠前往修行处,果然见冯于晗已经等待在那。不欲他再阴招害她身边人清白,赛雪嘱咐珍珠在宿问殿附近藏着,若有危险什么都不必想,只大声呼救就是,便跟着冯于晗朝无人处去了。

这离云道场接待女客贵客甚多,是有名的修行问道处,然也不是全光明正大毫无阴私的。冯于晗引着赛雪在小路穿行,终于到达一处偏僻居所,四下无人,只有冯于晗一名侍卫随身保护。冯于晗走到门边回身一笑,“小嫂这边请。”

赛雪见他的脸就觉腻歪,对他还不若对那侍卫兴趣多,然而既然应了,也只得冷着脸走进门。冯于晗喜欢她不假辞色,又想要她乖乖听话,因是偷情来,进屋也不点烛火,从身后抱住赛雪慢慢抚摸,故意道:“便是你冰清玉洁,身子已经给过两个男人了,也再当不成什么神仙女子了。”

“你若瞧不起我,觉得和我一起身份有失,此刻罢手我也绝不怨你。”赛雪讥诮道。

冯于晗呵的一声,离开赛雪身体,不紧不慢的走到她面前来,手拉扯着衣襟将上衣拉向两边露出里面的肚兜来,一双素白修长的大手隔着肚兜抓住那双肥乳,一入手便因那握不住的丰满愉悦的勾起唇,揉面团似的捏弄起来。

赛雪呼吸微乱,抬手打开他,“你要做就痛痛快快。”

以为她感到羞辱,冯于晗更觉有乐趣,将那肚兜也解了,一对白兔露了出来,圆润的乳珠挺立,像是随时会滴出奶水。想到了什么一般,冯于晗忽然拉着赛雪到门边一下推开了门,门口的侍卫下意识回头,立即被上身半裸的女子吓得转开头去。

“不必见外,今日有乐同享,你进来。”冯于晗想到好法子,志得意满的吩咐。那侍卫犹豫再三不敢违抗,迈步进了屋。月光照进房中,赛雪面色绯红,欲语还休的看着那侍卫,两人只以为她羞愤难言,哪知道赛雪对着侍卫起了淫心,正自打量他呢。

冯于晗几下将赛雪脱得精光,令她弯腰翘臀,扒开臀缝检视了一番。

“看来你这菊穴倒是没有被用过。”他声音忽然温柔起来,“因你是个转过手的不洁之躯,我虽爱慕你,也觉得心里不适。如今你菊穴未通,倒是老天也叫你留下后面的纯洁给我采摘了。”

正意淫那侍卫便听到冯于晗自恋以及的话,赛雪不由在心里骂他,心道长得娘们一样,给他耍就不错了,哪有他嫌这嫌那的余地,气的呼吸乱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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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冯于叫那侍卫坐在床边抱住赛雪,见他束手束脚不知所措,又命他揉弄赛雪的身子使她快活,便自身上摸出一盒膏脂,手上沾满在赛雪菊穴里里外外的涂抹起来。

因是旱道之事,赛雪暂时放下了恼火,满心好奇的体验起来。只觉得屁眼给冯于晗的手指插进去浅操了一会儿,时不时一阵酸楚的扩张感,滋味难言。实则她那多紧致的小花被冯于晗手指灵活玩弄,已经松软下来,在臀缝中微微凸起。足足弄了有一盏茶的功夫,冯于晗才觉得合适,将自己的物事撸了几下、扶着对准那小穴,缓缓插了进去。

赛雪喉咙一紧,菊穴发疼,不由屏息起来,直到冯于晗全没入了暂时停下,才紧张的喘息几下,半点快感没觉得,只有屁股里紧紧巴巴的,怪异得不得了。

那侍卫直到紧要关头,也不饶主子的好事,默默停手,冯于晗扒着赛雪臀缝,看着自己的大棒全嵌在那窄小洞穴中,也是长出一口气。因知道旱道难开,双手紧紧扶住赛雪胯间,腰部使力操干起来。

“啊!疼、啊、怎、怎么?好难受!”肚子里一阵牵拉感,赛雪身子不由跟着动,却被冯于晗按紧了,那侍卫也抓着她不让她脱出,一时身不由己不由扭动身子挣扎起来。

“好娘子,只开始难受,一会儿保管你开心得离不开。”

这么说着,果然没一会儿那艰难感便消退了,或者是适应了也说不定,压迫感仍重,却有酥酥麻麻的快感涌起,跟花穴被操不是一种滋味,只是冯于晗自诩风度,又备受女子追捧没人说过不好,一贯是慢悠悠的来,赛雪察觉到菊穴被干的好处,立时不满起他的无力来。

“你、啊……恩……哈啊……你也太弱了……”

“便嘴硬就是,我看你是一根不够,得插满了才高兴。”冯于晗以为她嘴硬,便吓唬她,见她不变神色,全是慵懒不满,当下推那侍卫朝里去,那侍卫知道主子意思,掏出自己已经硬的流水的家伙仰面躺在床上,冯于晗便抱着赛雪上床,拖着她的大腿将她花穴对准那侍卫的阴茎,松力让那家伙全没了进去。

“啊!”前后一下都进了东西,赛雪只觉得一阵难言的满足感。先前冯于晗没法满足她,且无论如何花穴里骚骚的总不好受,这回进了男人东西,眼里看着的又是那侍卫,再无不满。冯于晗在上、侍卫在下,赛雪趴在那侍卫身上被操弄起来,只爽的哑着声哽咽呻吟不止,双乳紧紧压在那侍卫身上,没多会儿又被冯于晗侧抓在手里,这么胡来了百来下,便眼神迷乱,心神不再,话也说不出了。

冯于晗又成了许多口舌之利,赛雪一概听不进,倒成了一场不错的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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