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是谁?”
熟悉的平淡声调,嗓音稍哑,紧贴着耳畔询问。
余秋吓得屏住呼吸,趴在床面上丝毫不敢动弹,他万万没想到丰洺俊会醒来,怀疑医师团队开的安眠药是不是过期了。
高大身躯重重压住余秋,将他的双手按在头顶抓紧,灼热呼吸喷在后颈,很变态地闻了闻气味。“我知道你是谁了。”
余秋缩着脖子发抖,心脏狂跳的快要破胸而出。
“小偷。”
声色忽冷,空闲的另一只手在余秋身上不断游移,将他的衬衣和背心扯上去,手指强行往腋下插入,成功摸索到胸前的乳头。
余秋惊了一瞬,在黑暗中小声制止:“不、我不是。”
丰洺俊突然咬住他的耳朵,像叼住猎物的恶狼,含糊不清地警告:“不是?那咬死算了。”
“是!是小偷!”余秋急忙改口,疼得不住挣扎。“对不起我马上走,你继续睡。”
丰洺俊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指尖掐着奶头狠搓,舌头也往耳朵里钻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余秋被死死压住,毫无反抗的余地,扭着腰身试图躲避作弄乳头的手指,却反而让揉搓得动作更加顺利。
“奶头这么大,你是不是男人?”
喷着热气的呼吸直穿耳膜,逼问余秋胸脯变大的原因。
还能为什么,是生产后的体质改变,被小婴儿的余雨吃空为数不多的奶水后,乳头就一直没有恢复原状,比以前整整大了一倍。
余秋不敢说实话,喘着粗气糊弄:“别掐了,我还没来得及偷东西,我现在就走,不打扰你睡觉了。”
耳边传来冷笑,妥协一般放过了被捏肿的乳首,带茧的掌心顺势滑向后腰,若即若离地触碰挺翘臀部,忽然从短裤的裤管伸进去,直接往裆部摸索。
伴随余秋的惊叫声,丰洺俊的手指也挤入内裤边缘。“原来真不是小偷,是长了个肥逼的骚货。”
“不要,不能摸!”
余秋并不敢太大声,努力压低的嗓音更像呻吟,扭着屁股阻止手指入侵。“丰洺俊别这样,现在不是干这个的时候!”
丰洺俊微微停顿:“你说的是谁?”
余秋知道他是故意的,一时欲哭无泪。“是……我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片刻的沉默后,黑暗中响起一声叹息,仍透着叫人无法揣测的冷意。
余秋的头发被拽住,他不得不被迫扭过头,痛呼声还未发出,微张的嘴唇就钻入了火热舌头,将他躲藏的舌尖勾出来啃咬,掠夺他的呼吸和津液。
夹紧的大腿不受控制发软,稍一松懈就被粗长手指侵略,抠着顶端阴蒂,将中间两指送入阴穴,毫不留情地指奸肉屄。
许久未尝试如此赤裸地爱抚,余秋浑身都在哆嗦,让人窒息的吻终于停止,可侵犯下体的手指还在继续,他咬住床单呻吟,颤着嗓音断续哀求,求丰洺俊别再刺激自己的情欲,求他不要这么疯狂地翻搅屄口。
从刚才开始,丰洺俊就一言不发,屋子里太黑了,余秋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也快要迷失在久违的欲火中,已经感觉到肉屄被插得淫水乱流。
忽然之间,余秋看到侧上方的红色光点,他顿时惊惶,才想起这屋子里还有监控,连忙抬起一条腿强行翻过身,忍耐着下体被捣弄得酥麻,朝黑暗中的人影伸出双臂。
丰洺俊大概以为他在讨抱,刚准备迎上去相拥,脸上却突然挨了一拳。
余秋成功逃离了控制,甩下被抓住的衬衣,两手提着裤子冲出安全门,七慌八乱的,当真像个行凶未果的小偷。
魁梧大汉没守在监控室,似乎遛狗去了,一边从远处跑来一边惊奇道:“秋!你怎么还没走?”
这些年,余秋每次来都会在固定的时间离开,期间从未出过差错,久了任谁都会松懈。
余秋也庆幸今天没被谁察觉异状,他随便敷衍了一句,心有余悸地回眸去看,确认安全门已自动锁好,才软着双腿往摩托的方向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今晚的一切都很混乱,余秋比平时约定的时间晚到,将儿子接回家之后,小男孩看着只穿了背心的余秋,似乎感受到他的焦虑情绪,忽然开始小声抽泣。
什么都不说,就一直哭着叫妈妈。
余秋也哭了,蹲在余雨面前无声流泪,为自己的晚归不断道歉。
五年了,他终于和丰洺俊有了言行上的交流,心中无疑激动又喜悦,可也有早已习惯的模式被打破的不安。
他以为自己时刻都做好了准备,当真正面对时,才发现自己是如此软弱,竟涌出了逃避念头。
余秋心乱如麻,整整半个月没敢再去民宅基地,却反而等来了杨靖荷的消息。
丰洺俊的病症早已出现好转现象,如果继续以限制自由的方式治疗,只怕会适得其反,所以医师团队经过多次的病情评估,出具了情况稳定的诊断证明,现如今应当配合外界环境的辅助,慢慢开始接触社交。
杨靖荷作为丰洺俊的主治医生,比任何人都清楚藏在表皮病症下的隐情,她自己也没十足把握,只能给余秋最诚心地建议。
“对洺俊而言,他将来会怎样都取决于你,现在最想见的人也只有你,我认为可以先不让鱼鱼露面,再给他一点适应的时间。”
余秋等着盼着的这一天终于到来,他比任何人都要激动高兴,却同时也被巨大的忧虑所缠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