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鱼,我今天遇到一个很漂亮的人,感觉他很强大。”余秋抱着儿子打滚,完全醉了。“他说的对,我明天就跟你爸爸好好聊一聊,把他抓住,让他亲我,也亲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余雨的脸蛋被亲得湿哒哒,小手摸到余秋的腹部,软软道:“妈妈也很强大。”
在晚风的轻拂中,在儿子的温暖依偎里,余秋昏沉沉地睡去。
梦中燃起烈火,裹挟余秋越来越滚烫的身子,他从楼梯上纵身一跃,落入个更加火热的胸怀,熟悉的大手开始摩擦他的皮肤,扒光衣服探入腿间,攥住阴茎动情爱抚。
逼人快感过于真实,让余秋忍不住发出呻吟,当刺痛感从阴穴传来,他突然睁开双眼惊醒。
昏暗的屋内,熟悉的公寓小卧室,竟然多了一个高大的黑影,正趴伏在余秋的身上,淡色眼眸在月光中散发着危光。
余秋迟钝地回过神,还没来得及开口,被亵玩多时的穴里又多塞了两指,突然挤着阴道剧烈抽插,整个掌心也压住肉屄,将屄缝搓开,无情碾磨顶端的阴蒂。
“唔!不……”
惊呼被堵死在喉咙,男人捂着余秋的嘴,另一只作弄阴户的手更加没了顾虑,三根指头胡乱翻搅,勾住屄口不断向上拉扯,好似要将肉屄强行撑大。
“找到你了臭婊子,有家不回跑出来又偷东西?”
沉闷沙哑的嗓音灌入耳中,余秋一阵阵地颤栗,他的双腿不受控制敞开,嘴里流着口水,下面的骚逼也淌着淫水,显然在睡着时被玩了很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男人咬了咬余秋的奶头,似是心中有怒,叼住尖端拽扯,引来余秋可怜的呜咽。
“上次就发现你的逼真肥,还当什么小偷,不如给我卖逼,每天张开腿让我干你的肥逼,当个臭婊子母狗算了。”
屁股被抵在宽厚胸膛抬高,余秋几乎成了身体对折的姿势,他得到片刻的喘息,一边咳嗽一边哭叫:“我不当,我、我有老公了,还有小孩,我当不了母狗。”
男人微微一顿,手臂突然飞速摇晃,粗长手指更凶猛地抽插屄穴。
“你生的?用你下面这个骚逼生的?怪不得这么肥,还说不是母狗,长这么骚的肥逼就想被鸡巴干吧,你个烂逼贱货,有老公了还敢生小孩,你老公满足不了你是不是?”
极致的身体刺激,加之许久未听到的粗鄙恶语,让余秋流了满脸的泪水,到了这一刻竟然还不会顺从对方,傻乎乎地说实话:“老公不爱我,他就是不满足我。”
男人闻言冷笑,将余秋翻过去跪趴好,掰开他的屁股吐了一点口水。“果然是个淫荡婊子,你老公不干你的逼,你就不回家跑去给别人操逼是吧,你真贱,偷男人精液的骚货。”
极具侮辱性的言辞,毫不留情地羞辱行为,都让余秋心酸到哭泣不止,他哽咽着求饶,双腿哆嗦得快要跪不住。“不要插了,下面疼……啊!不舒服不舒服,要流血了!”
不断流淌液体的感觉很久违,像失禁一样,控制不住地滴落。
男子掐住余秋的后颈,手指继续玩着湿淋淋的软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舒服?口是心非的母狗,你逼里都发大水了,是不是被男人操得夹不住?烂逼一个,专偷精液生小孩,逼里面脏的跟抹布一样,松的拳头也能伸进去。”
他才胡说八道,久未承欢的阴穴还很紧致,勉强塞入三指就撑满,随着激烈抽插不断喷溅水液,从指缝间汹涌流淌。
余秋越是想逃离,身体就越是被本能支配,他的腰身下榻,肉屁股高高翘起,在哭求中被指奸到高潮。“要尿了,别再插我的逼,老公!”
汁水哗啦啦喷在床单,将男人的粗壮手臂也浇湿,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突然狠狠扇打余秋的屁股,像个暴躁的野兽,一边骂着侮辱人的粗话,一边狠拧余秋勃起的阴茎。
“骚得要死,母狗都没你这么贱,逼里喷尿小鸡巴也漏水,你是不是被野男人干烂了?瞒着老公给别人操逼?用你的臭逼偷偷生小孩?”
余秋疼得死去活来,却又在暴力中尝到扭曲的快感,他的阴茎直接被揉射,阴蒂才被掐了几下,肉屄又喷了一汩淫水。
“没有给别人操逼,求求老公了,小孩是无辜的不要说。”
哭声可怜,却掺杂难以抑制的叫床声,只会让人更想过分蹂躏。
“只给老公干我的骚逼,也只有一个老公,唔……对不起,我不敢生小孩了,老公饶了我。”
男人心情好了,又给他撸了撸小阴茎,冷笑充满恶意。“你老公在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余秋用床单擦眼泪,认真考虑了一下才敢回答:“在家。”
男人好似揪住了话柄,立刻质问:“你老公在家你为什么不回家?这么不想回家干脆关在这操死算了。”
听着余秋不知所措的哭声,男人失去了耐心,沙哑嗓音透着一种咄咄逼迫的残忍。
“喜欢怀孕生小孩是不是?给你找一群男人玩烂你的骚逼,让你一直生,反正你只想怀孕,就是个大着肚子逃跑的骚货。”
阴蒂被揪住不轻不重地拽扯,尖锐快感让余秋浑身打颤,他不想继续这个游戏了,却不得不哭着回应:“不要!不能那样,我来这是因为……骚、骚逼想被搞了,想老公了,可老公不理我……我、我不说了。”
不说的后果只会换来欺凌,男人对准他的阴穴扇打,并不重,却也给脆弱器官带去异常的刺激。
余秋哭嚎了几声,连忙反手掰开自己的屁股,努力将下体暴露出来。“别打我,我给你操,这里都给你插,快用鸡巴搞我。”
黑暗中响起叹息声,随即一根硬邦邦的肉棍抵住阴穴,就在屄缝里滑动,用硕大龟头羞辱性地敲打两下。
“喜欢我,还是你老公?”
面对突如其来的问题,余秋的眼泪愈发收不住,他哭得很委屈。“喜欢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男人似是不信,又接连问了好几遍,龟头撞击屄口,很变态地画圈搅弄,就是不肯痛快地插进去,完全猜不透他到底满不满意。
不论被怎样折磨欺辱,余秋的答案也不变,他哭哭啼啼地不肯改口。“我喜欢老公,一直一直喜欢,不是小偷也没有逃跑,太喜欢了才、才生小孩,原谅我,求求老公不要讨厌鱼鱼,也不要讨厌我。”
屋内逐渐安静,只有可怜巴巴地泣音。
男人在黑暗中沉默了很久,似乎过不了心里那道坎,神情阴鸷又凶戾,他恨余秋怀孕了还骗自己,怨余秋偷偷生育后还躲着自己,但更气的还是另一件事。
手指描绘着阴唇轮廓,冷冷地说:“你居然敢让逼变得这么肥,该死的狗东西,居然敢从这出来。”
声线低沉,透着无以名状地冷血。
余秋的脑中闪过儿子的脸庞,他惊恐至极,恶寒一阵阵席卷全身。“不……不行,你不能碰鱼鱼。”
他翻过身想逃下床,却被抓住脚踝拖了回来。
男人用强壮的身躯压住余秋,眼看又要动怒,掌心却无意中碰到他的小腹,摸到了一条长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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