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精神及心理疾病,需要达到怎样的状态才称得上痊愈,余秋不懂也不敢妄下定论。
好在至今未出现异常,丰洺俊平日里正常得不得了,甚至会过度地小心翼翼,虽然偶尔的时候,仍会像以前一样使小性子,说一些引人生气的混账话,可一旦余秋面露不高兴,他立刻就夹着尾巴乖巧。
对于现在这种相处模式,余秋已经很知足,觉得有各种情绪的丰洺俊才真实,他不怕丰洺俊犯病,只怕他为了藏匿病症而伪装出暂时的温顺。
如果说丰洺俊的行为举止是经过校正的模型,那余秋的态度就是唯一与之匹配的操控器,没有任何人能介入其中。
不过这种操控器,在情事中不怎么凑效。
无节制地性爱几乎将余秋的精力榨干,他觉得丰洺俊很分裂,仿佛将本性全暴露在床上,做起爱来比以前还要粗暴野蛮。
那天家里好不容易没人,余秋终于能躺在沙发上睡个安稳午觉,入梦还没半个小时,竟然被丰洺俊舔屄舔醒。
余秋两手抓紧裤子,贴着墙壁往厨房跑,装模作样地转移话题:“怎么这么早回来?你一定很饿,我马上去做饭。”
丰洺俊将他控在双臂之间,用残留阴穴骚香的嘴唇强吻他,意志力坚定的可怕,不管余秋怎么糊弄都不动摇。
大门忽响,是余雨从外面玩耍归来。
余秋还在丰洺俊脸上喷水,吓得直接浑身抽搐,但仅仅几秒钟,他立刻哆嗦着手脚爬起来,给了还在追着舔逼的丰洺俊狠狠一拳。
搭理完儿子再回到厨房,竟看见丰洺俊捂着一边脸颊流泪,哭得无声,一双淡色眸子蓄满水光,长睫毛被濡湿的模样很惹人怜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不在意我,你嫌我烦。”
面对委屈地哭诉,余秋顿感良心受谴,好声好气地道了歉,说自己以后会克制挥拳的本能,只要丰洺俊别再不分场合地发情。
“妈妈,我饿啦。”
余雨出现在门边,将余秋亲吻丰洺俊的画面看去,他说完饿,没等到余秋及时地回应,竟然也莫名其妙地开始抽泣。
大的小的都在哭,余秋不知如何是好,到底应该先去哄哪一个。
而且丰洺俊如果得不到满足,脑子里就会蹦出一些奇怪思维,促使他说出一些犯浑言论,简直快把余秋折磨到神经衰弱。
“你今天怎么不安慰我,只顾着哄那个小孩,我也被鱼刺弄疼喉咙了。”
余秋整理着花园,头也不抬地说:“鱼鱼年龄小还不会处理,而且脸蛋都吓白了,还有你别总是掉眼泪,鱼鱼看多了都开始学你,这样不好。”
泪腺仿佛突然发达,只要稍稍被余秋忽视,丰洺俊就会默默地流眼泪,变得情绪敏感又脆弱。
儿子余雨同样如此,似乎明白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最近哭得越来越频繁,且大多时候都是和丰洺俊一起。
次数多了,余秋便明白了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他每次都会哄慰难过的丰洺俊,而余雨是在效仿自己父亲的行为,以此来博取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