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对沈旭峥来说,有什么b掌中珠、心上r0U凝着泪眼认认真真说情话给他听更动人呢?虽然今晚未能如愿听到她在床上运动中心甘情愿地叫自己老公,但现在这句剖白听进耳中、触及心中,也算受用至极。
美人赠我金错刀,何以报之英琼瑶。受用之后,当然要报效以大用。
“啊!叔叔别这样,快放下!”严若愚可受不起他这大用,慌错至极,慌得两手直往身旁左右一阵盲捞乱抓,就想抓个枕头或被子一角过来,赶紧把脸遮了。
因为现在这个T位她最怕,b其他任何姿势都更令她羞耻得想掩面,b像小狗一样趴床上被后入还不能接受。后入至少可以埋头不用面对他四目相视吧……
而现在双腿都被他垂直举起,nEnG削的足踝竟然就架在他肩上,腰以下都可耻地悬在空中,两GU正中的险隘一线直接关门大敞,扞蔽全亡。左右两面因翻折而更圆媚的T瓣像极了两扇洞开的扉闼,毫无气节与C守,迫不及待就要向跽坐对面的来犯者投诚纳款,迎合他是cHa是撞、要深要浅、索求无厌。固然想把腿放下,可他圈着双臂锁锢着她的膝胫,坚牢得让她无隙可乘、无径可脱。
仅剩无奈的出路是掩面自欺。但任她如何抓觅,也什么都抓不到。无论是被子,还是沈旭峥那只枕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都被早有蓄谋、别有居心的他扔床尾去了!
“若愚在找什么?专心点!看着我!”见她左顾右盼,心不在焉,他明知故问,语气跟开会发火一样,可身下明明还与她相交若水r。
“难道我说错了吗?不过是换个姿势做,你就有百般不情愿,怕面对我,都不敢看我的眼睛。你说你心里只有我,但那不是全部的我,是不是?”他许久未如此直抒怨望。
“不……不是……”这个感情指控实在严重,她本能就要否认,但本能更驱策着眼神奔窜四逸、东躲西藏,适为他的指控佐以铁证。
“若愚现在舒服吗?想不想我更深一点?”他最近与她亲密交欢时总是如此,时而威迫,时而和抚,言语举动总在悍戾与温存间变化诡谲,让她捉m0不透。就b如现在,他忽又言笑眸光俱如春温,但她度不准是否下一秒他就又要换一副冷峻面目,鞫讯那些让她无地自容的y言Hui语。
“呃……叔叔,你能抱抱我吗?你说了,不会不要我的,抱抱我吧,我怕……”她对他的包容与忍耐迁就都突破了硗薄的安全感所能供养的极限,终于崩溃,连柔深处起伏窜涌无休止的生理快意惹起的SHeNY1N也敌不过摧心的泣噎悲哽而终究弃守了嗓间阵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见她哭得惨戚难胜,又仅馀卑微的哀求,他心尖一块忽而痛到发软,猛志都消,意会到是b她太狠了。
他松开臂间的圈缚,放平她几乎忘记要如何屈伸的两腿,俯身绕过颈下将她的哀喘环护在怀中,吻着最令她慰怀安心的眉心眼角。
还没来得及柔声解释,她就感触到这难得未加削掩的熟悉温情,如重逢旧日的知交,迫切又紧切地抱住他,将唇贴在他的唇上不肯稍离,似乎这里b耳边还更易传递心声一般,絮絮无l次地浅声呢喃:“叔叔,别吓我了,我错了是吗,你这样我好怕,我只有你,我真的好喜欢你,你信我,我以后不骗你了,你要我怎样都行……”
“baby,身T和x1nyU都是你的,不是用来讨好我的条件。我不会离开你,因为我Ai你。我Ai你是无条件的。无条件Ai你的全部。”他亦就着她的唇,细语交着细吻落下,“你更有权Ai自己的x1nyU,享受其中,那也是你身T的一部分。它的存在,不肮脏也不丑恶,更不下贱,跟你的脸和心一样美。”
她眼中迷懵如故,想懂却听不懂他话中超出认知的含义,只懂得贪享沉溺他的温柔吻抚。
“我也一样,我的x1nyU也是我的一部分,是你Ai我就不能回避的一部分。可我们在一起的许多时候,你都不愿意看着我眼睛。更不敢看这里。”他缓缓ch0UcHaa着在她T内寓形托T却久未得亲Ai之人由衷渴望的yUwaNg。
b起渴望她的身T,他更渴望被她渴望,是屡求不得的缺憾,只能反复化作更炽盛的yUwaNg叩求一次回应。不知何年的陋识僻见在人心种下矜持,长成了一道深固的藩屏,阻拦她无羁无绊全心壹念地信恃他,阻拦他得到完整的她。
“叔叔,我让你伤心了吗?”道理虽未即时明白,但言语中的失落还是听得出来。
“呵,伤心是有点,有点挫败啦,但不是若愚的错。而且我知道,若愚害羞紧张的时候,心里b我更难受。但是没必要,没什么可羞耻的。我希望若愚放下那些多余的、让你也累的负担。毕竟,我们的x1nyU能像感情一样彼此契合,彼此需要,相互给予满足,只有对方,其实是很美妙的事情。不要恐惧任何人的眼光——包括我的——你无l怎样都是最好的。”他轻笑一声宽解她,五指理好她额前鬓边被汗和泪濡透的乱发后,吻又落在娟皙的额上,“刚才那样舒服吗?你都没回答我。”
她心内稍踯躅,但终是垂下眼睫,给不出肯定答语。